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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机关蚁族之秘书群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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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熊必达想推荐郑清华跟着毛区长服务,丰沛海向他提起过郑清华。年前,领导出发时,丰沛海带他出发过几次,办事也还利落,已有一些区领导认识他了。如今李晓哲得到了毛区长专职秘书这个差使,郑清华得知后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他终于明白这段时间李晓哲疏远他的原因了。

  李晓哲就这样开始了跟班服务的秘书生涯,两个多月下来,已经慢慢适应了毛区长的生活习惯、工作作风和性格脾气。这事不仅让郑清华心里酸酸的,也让其他几个跟班秘书眼红,特别是省电业局来若有挂职的万军副区长的秘书小齐,本来打算在万军走后接着给毛区长服务的,可惜先轮到李晓哲了。小齐在办公室也干了五六年了,就是不爱写材料,天天热衷于跟着领导出门,不是下乡视察,就是去市进省汇报,这下倒好,万区长再有几个月就要回省里了,不知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

  李晓哲一面写材料,一面跟班服务,给毛区长打扫卫生、收拾文电,毛区长喊着出发的时候就跟着,材料多的时候就加班写材料,不忙的时候就上网或看书,这些日子过得倒也有滋有味。上个周末,罗家提起结婚的事情,让罗小荷给他说了:“爸爸想让咱国庆节结婚,我听听你的意见。”

  李晓哲说:“这么快嘛,我们刚认识不到一年,我得问问我父母再说。”

  “那你就问吧,不过爸爸说了,不用你们家准备什么东西,就在我们现在住的房子结婚。”

  李晓哲回家如实向父母说了,他母亲说:“结婚就结婚吧,既然选了国庆节,那我们就不再给你们翻老黄历查日子了,人家说不用准备什么,那是客气,有多花多,有少花少,我们这里还有八千多块钱,都给你,你看着买点东西,也不能让人家忒小看了。”

  李晓哲说:“不要你们的钱,我的工资攒了不少,我拿出一万说你们给的就行了。”

  他父亲说:“你的是你的,我们给的是给的,要不给你六千吧,多少是当老人的一点心意,我这就去给你拿。”

  李晓哲的父母硬是把六千块钱塞给了他,他只好接下:“娘,我给你们存起来,需要的时候再取。”

  “别存了,你拿着花吧,结婚少花不了钱,也不能全让人家出。”

  李晓哲含泪离开了老家,一路上他反复咬牙发誓以后一定要孝顺父母,让他们安度晚年。

  婚礼如期举行,国庆节那天,罗家湾别墅张灯结彩,人声鼎沸。李晓哲的父母也来了,坐在罗家的院子里接受新人拜高堂。拜完之后,主持人为了活跃气氛,让罗小荷当众叫公公、婆婆,并嘱咐李晓哲的父母说:哎……我的好儿媳。

  罗小荷先跟婆婆叫了声:婆婆。李晓哲的母亲起身说:“哎,我的好儿媳。”

  主持人说:“真是位慈祥的好婆婆,儿媳都叫你了,没有什么礼物给儿媳吗?”

  罗小荷在那里等着。李晓哲的母亲愣了一下,红包倒是准备了,不过在老公子那里呀。她冲老头子转了一下头,老头子会意便掏出来递给她,她又递给了罗小荷,罗小荷接过去,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又跟公公叫过之后,主持人知道老头子没有礼物了,也就没再说送礼物的事。

  喜宴在斯克鲁大酒店举行,当天就摆了六十多桌。根据李晓哲父母的要求,饭后,罗志强的驾驶员小林将他们送回老家。临走,李晓哲的母亲对他说:“儿啊,你找了个好人家,什么都不用愁了,可俺总觉得跟个养老婿似的,怕是以后没有这个儿子喽。”说着就要掉泪。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好好孝顺你们。”李晓哲见母亲哭了,自己也忍不住留下泪来。

  他父亲说:“快擦擦,别哭了,到处都是人,让人家看见不好,行了,晓哲,你去忙吧,我和你娘回去了。”

  岳父岳母等李晓哲和父母说完话,过来送别两位老亲家回家,双方父母们不免又客套一番,夸夸对方的孩子好,以及都多担待多操心之类的话。

  因为是国庆长假,办公室的同事大都过去给李晓哲捧场,大家也和新人一样都沉浸在喜悦幸福的氛围里,但有一个女孩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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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伤心的女孩
这个高兴不起来的女孩就是赵亮颖,别人结婚了,她自己的感情却没能结果。考入政府办公室之前,她是湖堤镇的选调生,已经在湖堤镇工作三年了。男友已于去年硕士研究生毕业,辗转到了西州艺术学院当辅导员。去年年底,男友来到湖堤镇,两人在那个小镇并肩走了半个晚上,男友说:“我们分手吧,与其这样一年见不了几次面,还不如分开,各自再寻找新的爱情。”

  当时,赵亮颖就伤心地哭了,五年多了,所有的欢乐、悲伤,煎熬、等待就这样画上句号了吗,她没有答应:“再给我一次机会,明年公务员考试时,如果西州有选调生职位,我一定会考上去找你的。”

  男友说:“那好吧,其实我也很舍不得你,不过现实毕竟是现实,我们都要生活。”就又使劲地搂着赵亮颖抚摸。那个夜晚,赵亮颖哭到天明。

  可是,这年的公务员考试,西州还是没有选调生招考计划,只有普通管理的职位,赵亮颖又要和几百个人竞争一个职位,她有些心凉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去考试了,结果以2分之差败北。过了很久,她才告诉男友自己没考上,男友在暑假里来找她,又说起分手的事情。这时,赵亮颖已经度过了起初最伤心的时候,她也想明白了,与其这样名存实亡,不如彼此放手,寻求现实中的真爱,就同意了男友的分手要求。

  那个凉爽夏天的夜晚,在她的宿舍里,两人煞有介事地做饭,吃饭,喝啤酒,算是正式散伙。男友说:“我们这样分别,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来,干一瓶。”

  两人一人对着一瓶啤酒喝开了。赵亮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悲伤,在喝酒喘息的空里,她说:“愿你能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得到属于自己的真爱。”

  “我误了你五年的青春,却给不了你幸福,实在太对不起你,但生活有时很无奈,曾经的甜蜜就让我们永藏心底吧。”

  爱情是一种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失恋让人痛苦,特别对女孩来说,不仅付出了青春和感情,还付出了身体。不过,曾经撕心裂肺,曾经痛不欲生的赵亮颖此刻已然毫无痛楚,她拉过男友的头,嘴巴像吸盘一样吸住他的嘴巴,男友也默契地配合着,她几近痛苦地呻吟着:“我要,我要你……”

  男友这边爆发了、决口了,两个久别的身体很快缠绕在一起,摩擦、接触……一切都依旧熟悉,感觉依旧迷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瘫软地各自躺下,休息片刻,复又紧紧抱在一起,赵亮颖要疯狂了……

  天明后,赵亮颖送走曾经的男友,一个和自己度过五年感情生活的男人,一个让自己欢乐、痛苦也痛恨过的男人,又回到宿舍昏昏睡去。

  在李晓哲和罗小荷步入结婚殿堂这天,赵亮颖感到自己一事无成,晚上跑去办公室上网,搜索一首近二十年前的老歌来听: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飘流。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保安在廊道里随着黄安唱了起来,赵亮颖走到门口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管赵亮颖在这边有多么痛苦,都无关乎李晓哲们的欢乐和喜悦。晚上,罗家全体人员一起吃饭,罗晓莲夫妇坐在一起,罗小荷夫妇坐在一起,李晓哲正好坐在了罗家两姐妹的中间。泰山大人举杯祝贺小女儿新婚之喜,要求必须干杯,这可是68度的五粮液啊。但不管怎样,泰山大人提的酒还是得干的,第一杯白酒廖耀江、李晓哲就全都干了。一会,岳母又举杯祝贺,李晓哲一激动又干了,廖耀江却只喝了一半,岳母一看李晓哲这么痛快,就催大闺女婿:“快喝了,喝了,你看晓哲表现多好!”

  廖耀江面露难色:“晓莲替我一点,我最近身体不舒服。”

  岳母本想阻挡的,罗晓莲却伸手接了酒杯,一气喝下那半杯。其实罗晓莲是最了解自己男人的,廖耀江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而是某些方面的原因让他不能再喝酒了。

  且说李晓哲喝酒的表现虽然得到了岳母的夸奖,但一放下酒杯他就把筷子碰到地上了,便又伸手去拾,拾筷子时不经意碰了一下罗晓莲的小腿,滑溜溜的感觉,让喝了两杯酒的他兴奋异常,他拿起筷子用纸巾擦了一下,正准备夹菜的时候,岳母已将一双新新筷子递了过来。

  李晓哲借着酒劲,又试探着用腿贴近了罗晓莲,罗晓莲一开始没有什么反应。李晓哲又轻轻摩擦了一下,罗晓莲竟用力向他靠了过来,然后就不再动了。李晓哲便这样和罗晓莲若即若离地贴着腿直到离席散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文人在官场(1)
乔磊磊上大学时曾是个校园诗人,经常跟一伙中文系的文朋诗友混在一起。那时,他所在的机械工程系本就少得可怜的女子都知道他的那一头长发。毕业后刚考进机关那会,他还是一副诗人形象。

  乔磊磊进入办公室后,先在值班接待科熟悉了一下办公室的日常工作,不久就分到综合科和单洪水一起写材料了,其间接受了单洪水的精心指导和点化,所写的材料很快也能大致满足办公室文稿的需要了。掐指算来,他在区政府办公室写材料已经五年多了,但还是个综合科长,说白了,就是连个副科级也不是,不过比年轻人多些工龄而已。那个秋雨淅沥的晚上,他认识到这点的时候,感到自己少年时的壮志一扫而光了,这些年使得他真正成了百无一用的书生,原来他还懂得一些机械维修技术的,如今却只是搞些文字游戏,由于新人李晓哲写材料也已渐渐入境,他连曾经深深厌烦的“同志们加冒号”那样的文章也不常写了,只是在李晓哲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才老将出马,支援一下。

  那天早晨,乔磊磊一时匆忙,竟走进了女厕所。蔡青芳端着盆子在后面喊:“哎,哎,哎……走错了。”他才发现里头竟然没有小便池,幸亏那时还早,没有女人在里头方便。

  乔磊磊满脸通红出来的时候,蔡青芳问:“怎么进到这里来了?”

  “走得太急了,没注意,哎。”但从那以后,他落下了一个毛病,每次去方便的时候,总要看五六遍门口的标识才敢进去。走到门内还要看看墙上镜子里映出的是不是一个男人的侧面头像,直到见到小便池在墙上安着,才松下一口气来,解开裤子方便。

  不仅去厕所这样,做其他事情,他也对自己百般不信任,一个材料要核对个三四遍才交稿,从家里上班之前,经常三番五次检查窗户是否全关上了、门是否锁上了,这让他痛苦万分。

  后来,他说给李晓哲听,李晓哲说可以去医院看看。乔磊磊就去了市人民医院,给他看病的是吴医师,吴医师听完他的描述,对他说:“你这是典型的强迫症,病因起于长期工作和生活压力过大,压抑无法释放。像这种情况,治疗的最好方案就是积极进行自我减压,如果减压效果不明显,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尽快摆脱当前的压抑环境。”

  “哦,强迫症,还用吃药吧?”

  “像你这种情况,不是很严重,自己注意生活有规律点,压力别太大慢慢就好了。”

  乔磊磊这个人是办公室里很爱较真的人,大事小事看不惯的事他都要评论一番,做事有板有眼,严格按照领导要求办事不走样,时间久了就跟个呆子一样了。如果一个性格内向,原则性强执行力强变通性不强的人进了政府办公室这样的单位,对他本人来讲无异于一个灾难,单洪水、乔磊磊都是典型的例子;如果是一个性格强势、灵活性又强的人进了政府办公室,那情形就大不相同了,例如丰沛海,干得游刃有余,如鱼得水。

  熊必达曾经好心提醒过乔磊磊:“你在机关里也呆了很多年了,但我感觉你对机关套路还不怎么熟悉,有些小节没注意,给人家产生不好的印象,虽然你埋头做了大量工作,但别人觉得你还是难以担当大任,如果领导也这么认为,你就在后面慢慢等吧,也许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乔磊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熊必达虽然这么长时间不领导他了,但却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他身上的所有毛病熊必达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确让他佩服和震惊。

  “不过你学历高,还年轻,改了这些小毛病,还是很有前途的。”熊必达说。

  我还能有前途吗?乔磊磊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自己一个外县人,家庭条件也不好,不过是个按既定轨迹运转的零件罢了,狗屁都不是,谁都可以骑在头上拉屎。在这里又毫无背景,谁会在乎这样一个被遗弃角落里的人呢。

  自从李晓哲跟了毛区长当跟班秘书,成了政府办的“一秘”后,乔磊磊这种失落的感觉便愈加强烈,他有些绝望了,但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摆脱,除了写材料,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不忙的时候,他就到李乐天那边坐坐。值班室是个信息集散地,全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中心,虽然很多人事调整的事情政府办知道得不是最早,但绝大多数消息值班室还是有先知先觉的,例如谁谁离婚了,谁谁有情人了,谁谁的什么亲戚在省里、市里了,还有一些部委办局人员变动的消息,李乐天这边都能知道个大概,所以乔磊磊就把自己麻木在这些消息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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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在官场(2)
这天,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的小雨,丝丝缕缕,缠绵不绝。时令已是初秋,空气中多了几分凉意,走出机关大门,人们才感觉到季节已变换。整日忙碌的人们终于能抽出片刻闲暇关注一下路边的树木,感慨一下逝者如斯的时光和岁月。

  整个上午,区政府办公室难得的清闲,大家都坐在电脑前上网,死一般地沉寂,只有值班室偶尔有几个电话打进来。曹庆国也闲来无事,便到综合科找李晓哲聊天,他们两个都是中文系毕业,李晓哲还是市作协的副秘书长,在师范教书时发表过不少作品,曹庆国也爱好写点东西,两个人便有很多共同话题。李晓哲这个副秘书长还是当年在若有师范教书时得来的,名虽好听,却无实权,市作协不过是个民间团体而已,不入事业单位之流,所以他这个副秘书长说白了就是作协组织活动时的联系人罢了,这两年也没有多少人操心搞活动,根源主要是经费问题,几个大企业已经不愿给这帮文人们搞赞助了,恰好李晓哲又进了区政府办工作,也无闲暇关注精神生活了。

  “最近又写什么东西没有啊?”曹庆国问李晓哲。

  “哪有时间写啊,即使有点零碎时间,也没那个心情了。”

  “我刚收到《华语文学》的审稿通知了,前几天给你看的那个短篇《市委办公室的女人们》发第十一期。”

  李晓哲说:“那太好了,祝贺你了,不过你这篇我感觉有些内容太敏感,咱毕竟是在机关单位里干的,你写的又正好是政府办公室,没再改改吗?”

  “没改啊,当时一兴奋就忘了这码子事了,编辑说已经排完版交付印刷了。”

  “写官场有些素材的确很难处理啊,就怕有好事者对号入座。”

  曹庆国说:“就是啊,不过我从没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过作品,什么都没想就同意刊发了。” 

  李晓哲说:“可得注意啊,寄来杂志后自己收好就是了,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万一领导知道了,怕是对你影响不好。”

  曹庆国还沉浸在即将发表作品的喜悦中,未及考虑可能造成的后果,他打上伞走出办公楼,到了若有湖边,胸中思绪万千,忍不住想在细雨中呼喊,但他不能,惟恐惊动撑着伞儿雨中漫步的恋人。

  一个月后,《华语文学》杂志社寄来了样刊,但送到曹庆国手上的时候,信封早已拆开。原来,收发员分发报刊杂志的时候,丰沛海正好在收发室里,看到杂志社寄来的信封上印着印刷品字样的邮件,觉得也没什么隐私,就拆开看了,里面共有两本杂志。丰沛海一下就发现了曹庆国的那篇小说,便拿回去看了。

  没过几天,韩国良把曹庆国叫到他的办公室。曹庆国一进门,韩国良就说:“很好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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