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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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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人?他们在家里打打婆姨倒是一把好手,但要打皮岛……就算沈世魁是头猪猡,也能把他们拱回海里去。”尚可喜淡淡地说了一声。

被他称为猪猡的朝鲜人此时,确实陷入了不知所措之中。

“攻还是不攻?”李浚看着李崇元,愁眉苦脸地道。

“不攻的话你我还要不要脑袋?”李崇元叹息道:“总之要做个样子。”

两人都是无奈,他们传下将令,鲜国大军顿时展开,然后离岸隔着两百步左右,鲜国战船的火炮开始轰击起来。

这些火炮当然没有办法和“华清号”比火力,但几十门同时开起炮来,也是相当震撼的。顷刻之间,滩头一片烟柱,东江镇搭起的简易窝棚被砸倒一大片,那破败不堪的码头,也被砸得乱七八糟。

“该死的,建虏竟然有这许多火炮!”霍彦咒骂了一声,回头看了看灰头土脸的孙临:“孙总兵,你有没有事?”

此时火炮多用实心弹,因此是否趴在地躲避的意义不是很大,新襄的操练中倒是有听得炮响必须趴下的内容,可前装滑膛枪趴下的话射击就会出问题,装弹和清膛会变得很困难,所以真正在执行中,很多人就像霍彦一样,不会真正趴下。

“没事,没事,咳咳……建虏倒是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啊,哈哈……小霍,我们是不是也还他们一个?”

登莱兵也是有火炮的,而且受到新襄虎卫重视火器的影响,在无法完全换装虎卫乙型火枪的情形下,霍彦在训练登莱兵时,就特别注意火炮的运用。他点了点头,看了看左右,然后大叫道:“孟威,孟威!”

孟威终究还是没有进入虎卫,不过靠着他们孟家在火炮的名头,他又升了一级,成了执掌登莱兵火炮营的守备。听得霍彦呼叫,他跑着过来:“霍营正,有何指示!”

“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的炮呢?”

“准备好了!”

“东江镇的炮怕是靠不住,还是用咱们自己的。”霍彦淡淡地说道。

新襄自制火炮,在“华清号”的是船用,同样也有适合陆军使用的行军野战火炮。在随华清号之后抵达登莱的四艘福船中,有一艘便载着八门这种野战炮。为了便于行军,这种弹重近八斤的火炮是短管火炮,其有效射程约是八百米,而它的重量却只有区区一百八十大斤,一匹骡子就能拉动,甚至于四个步兵就可以抬走以数据同样出自《东宁记》。之所以能如此轻,与新襄炼钢技术的进步是分不开的,特别是石灰脱硫等技艺的推出,使得新襄的钢甚至不逊于两百年后欧洲炼出的同类产品!

新襄在炼钢的投入是极大的,以纪循为首的炼钢工艺研究所,是俞国振建立起来的第一个研究所,在襄安时便已经诞生了,俞国振对这个研究所的财力投入,在崇祯六年时是一万两银子,崇祯七年就猛增到五万两银子,崇祯八年、九年分别是十一万两和十七万两——这笔钱完全可以武装一千名虎卫了。

福船当然没有华清号的速度,因此它们抵达登莱时已经是一月初,比华清号足足晚了一个月,紧接着登莱兵便奉命准备来援朝鲜,因此炮营并没有太多时间操演这种新式炮。但此前拿着旧炮练过手,所以他们也就是速度慢些,不一会儿,八门野战炮开始喷出怒火,隆隆的炮声里,一艘靠得近的战船被弹丸击中,在惊呼与哭嚎声中瓦解,转眼之间,就变成了海面的旋涡与飘浮物。

“干得好!”霍彦向孟威挑了一下大拇指。

这个手势孟威不陌生,当初在京畿时,他见着那些虎卫就是用同样的手势相互称赞、激励。他嘿嘿笑了笑,向着自己的炮手也挑了一下大拇指:“继续,继续!”

新襄野战炮的复位系统采取的是架退的制退复进机,虽然一炮轰完之后的复位仍然有些麻烦,但比起完全没有复位系统还是好些。再加俞国振模仿后世中央处理器的散热片,给火炮炮口加装了铜箍,使得火炮的连续射击极大增加,这对于持续作战有很大的帮助。

“咦?”

沈世魁没有离开登莱军军营,他也知道,孙临不会轻易放走他,因此只是按着孙临的意思,去传他的部下分守各地,自己拿着孙临赠给他的望远镜在山头观看。当发现第一轮炮就射中目标,他大大惊讶了一下,而他身边的沈志祥则不屑地道:“瞎猫碰着死耗子罢了!”

沈世魁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冷。

自己这个侄子野心不小,他是知道的,但能力却是不足,现在还说这种话,更是看不清局势,若是他再得罪孙临,只怕自己就不能活着回自己的军营了。

沈志祥终于意识到这一点,垂下头去不语。沈世魁又举起望远镜,这东西倒是个好玩意儿,隔着老远,便能将人看得清楚。他抬起望远镜,向着更远处望去,然后便看到距离海岸约是三里外,一艘船有张他很熟悉的脸。

他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口中也咬牙切齿,吐出了三个字:“尚可喜!”

海面平阔,虽然没有望远镜,尚可喜也以看到,明军第一轮炮就轰沉了一艘船。他啧了一声,摇了摇头:“鲜人想和皮岛比火炮?”

“朝鲜船炮多,几十艘船加起来有数十门炮,而且他们打得也准。”旁边一副将道:“若是这样消耗下去,皮岛还是不利。”

“不动用步卒,只靠着这样轰击,皮岛吃不了大亏。不过这几门炮的位置有些意思,难道沈世魁这猪猡移了炮台,我记得那边是片空地,怎么会从那边放炮过来?”

就在他充满疑惑地自问时,皮岛第二轮炮又开始了。

第七卷三九一、挽弓挽强用炮长(二)

“南风起了。”

将岸喃喃自语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码头的旗帜。

这也是新襄的传统,需要大伙出力的时候,就将许多的彩旗插出来,营造出热火朝天的氛围。据说最初只是俞国振个人的习惯,但到后来,就变成新襄所有人的习惯了。至于是不是真有这作用,将岸从来没有细想过。

他也用不着细想这个问题,几面彩旗能值多少钱财和精力,至少插在码头,他还可以凭借这个察觉风向的改变嘛。

确实起了南风,往年一般要到三月才会正适刮起的南风,如今才二月初十便刮了起来。和煦的风吹在脸,带着海的咸湿味,将岸皱了皱眉,这样的风,让他怀念起新襄来。

他是看着新襄从不毛之地发展起来的,他在那待的时间,甚至比俞国振还长,前两三年里,俞国振每年有一半时间会回襄安,而将岸则一直留在新襄,只是偶尔会到峒人、安南各地去周旋游说。每次离开十天半月后回来,他总能惊讶地发现,新襄又发生变化了。

因此,他对新襄有特殊的归属感。

“唉,没小官人指挥,这边的活干得都慢些!”想起新襄飞速的变化,再看看眼前已经弄了小半年的耽罗港口,将岸抱怨了一声。

“你就离不得你们小官人!”罗宜娘在旁嗔道:“下回与你们小官人去睡觉去!”

将岸顿时大红脸,因为旁边还有别人在呢!罗宜娘倒不是不敬俞国振,事实她对俞国振的尊敬不比将岸少,她也是眼睁睁看着俞国振像仙法一样将新襄变成如今模样的。更重要的是,如果不是俞国振坚持。将岸未必会和她好。

都说汉人一个个三妻四妾好色如命,但是将岸到如今还只是她一位夫人。这其中,可也是有俞国振的命令在里头。

“我说宜娘,你就别胡说八道了!你又不懂个啥,跟我来工地做什么!”

听得将岸这样说,罗宜娘很有些不服气,正待再说什么,突然间觉得胸中一闷,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将岸见她这模样,忙将自己身的军大衣脱了给她:“让你多穿些衣服,就是不听。瞧。冷着了!”

身体的不适来得快去得也快,罗宜娘白了将岸一眼:“我回去加件衣裳,我不在的时候,你那眼睛不准往那些朝鲜大盘子身看!”

所谓朝鲜大盘子,是因为罗宜娘发觉。朝鲜姑娘当中相当多的脸都特别大,故此取的绰号。见她回去之后,将岸笑着转过脸来,然后就听到了警报的铜锣声。

耽罗是大岛,以将岸手中的这点力量,不可能守得面面俱到。而此时耽罗岛的百姓尚有近十万,仍然由朝鲜任命的大静、旌义二县县令管辖,只不过这两位县令也接到了朝国朝廷的敕文,知道他们同时还要受大明南海伯委任的耽罗总督管辖。因此。将岸岛之后,便在当地朝鲜官员的帮助下,将新襄在此的首港放在了耽罗岛的东北角。

原本朝鲜人因为这里有山岩如城,所以取名为城山。将岸到此自然要改名,但改取什么名字,却不是他作主的。写信给俞国振,俞国振将之更为羿城。

从羿城港再向东,有一座名为“牛岛”的小岛隔海相望,距离不过三千余米,肉眼便可以清楚望见,而且有天然的港湾,利于避风。在其一侧,乃是高出海平面一百八十二米的日出峰,正好方便远眺。将岸在这里招募当地百姓为工,建起了一座巨大的灯塔,不过在钢筋水泥能够方便运来之前,这座灯塔的高度并不理想。

灯塔同时也是岗哨,铜锣声便是那岗哨传来的。

不一会儿,便有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将总督,发现不明船只!”

将岸心中一紧,就在今天早,华清号与连波号都已出发,羿城的守备力量,除了目前已经宣誓向世子效忠的几百名鲜国兵之外,也就是三百海军陆战队、四百牧奴。

正是四百牧奴,这些人的身份有点特殊,用他们自己的观点来说,他们是南海伯个人的包衣奴才,所以他们忠于俞国振个人,但对着将岸,他们就不是那么听话了。好在他们的两个头目,席特库与莫尔庚额还算乖巧,将岸相信自己有三百虎卫陆战队在,就能够完全控制住这些人。

“让牧奴做好准备,武器发下去!”将岸命令道,但旋即又道:“等等,你说的不明船只……有多少?”

“一艘!”

“只有一艘,你确认?”

“确实只有一艘!”

得到确认之后,将岸松了口气,骂了一声:“下回别这样说话说一半,吓出了我一身汗,还以为建虏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明面去攻皮岛,实际是虚晃一枪来抢耽罗!”

将岸并不知道,虽然建虏也知道耽罗落入了俞国振手中,虽然俞国振也给建虏造成过一些麻烦,但直到现在,建虏仍然没有真正正视这股新生势力。或者说,建虏仍然觉得,俞国振只不过是大明又出现的一个杰出人物,却破不开大明的约束,这就意味着莫看俞国振现在如慧星般横空出世,最终也会像流星般消失。

再加建虏根本没有什么全局观念,在他们看来,离朝鲜都有百余里的一座小岛,孤悬于海外,就算要惹麻烦,也是给朝鲜造成的,对他们影响不是很大。

“戒备,当心!”不是建虏,将岸就没有那么紧张了,他下令道。

“戒备,当心!”与此同时,霍彦也大声喝道。

只不过霍彦的喝声要凌厉得多,他面临的局面也与将岸不同。在他面前的可不是一艘船,而是百余只大小不一的鲜国战船,其中有一半多船都有火炮!

经过几轮对射之后,新襄这种试验中的野战炮展示出比朝鲜舰炮更远的射程——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仅仅因为新襄的炼钢技术远胜过朝鲜,更是因为此时整个东亚战船的结构,都不适合安装重炮,所以出现了这种局面。这让原本指望利用火炮打开缺口的两位朝鲜主官不得不另做打算,开始派船抢滩,准备登陆。

大船不可能在这种情形下强行登陆,因此他们放出三十余艘舢板,每艘之都有一二十人,若是给他们冲岸边,抢占了码头,那么大船便可以靠岸,源源不断地将兵力投放去。

岸的火炮数量并不多,因此这三十余艘舢板,即使受到一两辆的打击,也最多损失几艘。李浚与李崇元虽然是来应付差使,可他二人也明白,若是应付得不好,他二人只怕要被当成替罪羊宰掉。

朴正泰便是这些抢滩者之一,他将盾牌高高举起,整个人尽可能缩在盾牌之后,心里已经将两位主官的祖宗八代都骂翻了。

他不喜欢明人,但更不喜欢建虏,明人多少还讲些仁义,皮岛的东江镇收刮朝鲜沿海时总不至于要人性命,可建虏则完全不同。现在要他为建虏去卖命,他如何甘心!

“狗日的建虏,狗日的明人,都,都!”心里这样想着,朴正泰嘴里情不自禁就嚷了出来。

船撞在沙滩狠狠地抖了抖,然后朴正泰就跳入水中。虽然已经是二月,但此时的海水还绝对谈不温暖,齐膝深的海水让他身体抖了抖,双腿一软跌入水中。

然后他就听到了异样的火枪声。

说是异样的火枪声,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响的火枪声。

登莱兵相对新襄虎卫要穷很多,可那也只是相对,以孙临和俞国振的关系,以山东布政司张秉文与方家的关系,登莱兵在财力还是得到了倾斜,其中最典型的就是虎卫乙型火枪的换装。俞国振在回新襄之前,已经决定全力研制虎卫丙型火枪,故此回北所携带的几千枝虎卫乙,全部折价卖给了登莱兵。再加后来随着那四艘福船北补充的两千枝,登莱兵尽管没有做到人手一枝虎卫乙,可也是拥有约五千枝火枪的火器部队。

霍彦对登莱兵的改造,并不仅限于军容军貌,火器运用也进行了大量的练习,当然比不虎卫那种烧银子似的训练,可也让登莱兵个个熟悉了火枪的使用。平均每分钟一发半左右的开火速度,再加多达数千的数量,就能形成非常可观的火力网了。

从抢滩的舢板跳下的朝鲜兵,像是秋天被收割的稻子一样,成片成片地倒下,水里泛起一汩汩红色的血,很快,这些血扩散开来,将岸边的海水都染成了红色。

跟着朴正泰一起跳下舢板的,有五六百朝鲜人,但当朴正泰从水里爬起来时,却发现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已经再也爬不起来了。

朝鲜军队从来不是一支意志顽强的军队,仅仅是一次密集射击,就给他们造成了如此数量的损失,让其余朝鲜士兵立刻失去了斗志。他们纷纷转身,想要逃回舢板去,但紧接着,身后再度响起火枪齐射的声音。

这一次,朴正泰的运气仍然很好,没被击中,可身边的几个同伴却倒下大半。而潮水也将舢板推离了他们身后,要想在齐膝深的海水中追这舢板,再从涨潮的水中撤走,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事情!

朴正泰绝望了,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何他们方才乘舢本接近时,明人竟然不放一枪,这分明是不让他们提前意识到危险!

第七卷三九二、挽弓挽强用炮长(三)

周围是一片血腥、血海,身边是几个发抖的同伴,眼前再无希望。

“对了,明人比建虏宽容,我先降了再说!”朴正泰也算是急中生智:“投降,投降!”

他一边大叫,一边举起手,径真跪在齐膝深的水中,周围幸存的朝鲜兵有样学样,一个个跪了下来,转眼间,便在滩跪了一排。

没有一个负隅顽抗者,指望朝鲜人对建虏忠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朴正泰见不再有枪声响起,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命是保住了。然而就在这时,在他背后,一个面目狰狞的建虏弯弓搭箭松弦,一枝利箭飞了过来,贯入他的后心,他踉跄了一下,便带着不解和困惑,趴在了水中。

为什么明人不杀他,背后却有人要杀他?

硕托以朝鲜人为先锋,自有他的主意,一来是消耗皮岛守御实力,二来是让明人与朝鲜人手都沾对方的血。建虏治国,没有别的秘诀与手段,无非就是挑起两派争斗,让两派间形成血海深仇,他好从中渔利。

这样的安排,他不可能不派建虏盯着,因此在朝鲜人的船,就有建虏在。那射完一箭的建虏看也不看倒入水的朴正泰一眼,回头厉声喝道:“继续进攻,继续!”

投靠侵略者便是这种下场,无论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加入带路党,根本不会得到对方的真正尊重,些许变故,就会被对方牺牲掉,或者杀鸡骇猴。

“老爷,没船。没船啊。”带着哭腔,被那建虏盯着的朝鲜兵分辩道。

那建虏眼中凶芒毕露。拔刀就将那朝鲜兵头砍了下来:“你们朝鲜人会水,要什么船,就这样过去,不过就是百步罢了!”

虽然有建虏监督促战,可是朝船军还是乱成一团,哭爹喊娘的声音不是从岸边跪倒投降的朝鲜人口中吐出的,而是在船相对安全的地方发出,这倒是有些讥嘲。这样的混乱,自然被沈世魁看在眼中,他呸了一声。心中既是不屑。又是嫉妒。

第一波攻击的朝鲜人实在不成样子,白白成就了那个毛头小子的功绩!

想到孙临,他便有些咬牙切齿,不过最让他看不透的,还是孙临身边那叫霍彦的小子。那小子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他的,锋芒毕露,只要碰着就会伤手。据他自己说乃是南海伯麾下的一位营正,而且他说起南海伯来,那种骄傲可谓溢于颜表,也自承乃是南海伯从死人堆里捡来培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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