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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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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可以到荆南西站去他的单位调查。”



    欧阳平当即派陈杰和李文化到荆南西站去调查。



    两个小时以后,陈杰和李文化回来了。



    两个人调查到的情况是这样的:



    郁长松在荆南西站工作,副站长刘为民接待了陈杰和李文化。去年八月份,郁长松调到徐州铁路局去了,当时,为了充实徐州铁路局,荆南铁路局决定派五个人支援徐州铁路局,郁长松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主动要求调到徐州铁路局去。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 ; 郁长松一定是想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城市吧!



    刘为民还请来了郁长松曾经的同事赵小勇。郁长松离婚的事情,只告诉了赵小勇,赵小勇和郁长松关系比较密切。在赵小勇的印象中:郁长松为人老实厚道,在单位里面从不与人争执,他还经常帮别人代班。虽然郁长松从来不和赵小勇提家中之事,但赵小勇能看得出来,郁长松的内心很苦,跟老婆离婚以后,他的性格反而变得开朗起来。



    赵小勇还说,前一段时间,郁长松跑荆南线的时候,特地来找他——他们还在一起喝了酒。



    陈家大院枯井里面的尸体不是郁长松。



    下午,第三个被请进办公室的是李开基的邻居郝大妈。



    郝大妈的年龄在六十岁左右,她耳不聋眼不花,精神矍铄,身子骨很硬朗。



    “郝大妈,严阿妹的堂兄严宝山是什么时候来投奔严阿妹的呢?”



    “一九九二年的年初,春节以后不久。”



    “此人多大年纪?”



    “按现在算也该有三十七八岁了。”



    “听说他是做玉石生意的?”



    “不错,咱们谢举人巷有人在他的手上买过玉石,陈家大院的章主任就在他手上买过一个翡翠。后来还想再买一个,但找不着严宝山了。”



    “严宝山的玉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为什么不盘一个店铺呢?”



    “他没有说过,咱们也不好问。”



    “他的堂妹严阿妹是怎么说的呢?”



    “严阿妹也不知道。依我看,严宝山很像是一个盗墓贼,要么就是整天在古玩市场转悠低价收购一些玉石,然后高价你卖给一些不懂行的人。他只在严阿妹家睡觉,白天很少呆在崔家大院,有时候,他一连几天都不回来。”



    “严宝山的经济情况怎么样?”



    严宝山经营玉石生意,这已经有了谋财害命的可能,如果严宝山的生意做得比较大,那么,谋财害命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严宝山的生意做得不错,他刚到严阿妹家落脚的时候,一出手就是两件玉石,一个是玉手镯,一个是玉佩。”



    “等一下,您见过那两件玉器吗?”



    “严宝山给夫妻俩玉器的时候,我正坐在严阿妹家唠嗑,我亲眼看见严宝山把玉器拿出来放在茶几上,但严阿妹没有给我看,立马收起来了。”



    “您接着说。”



    “每次回来,严宝山不是给严阿妹带一块绸缎,就是给李开基带一包茶叶——或者一条香烟,小孩子吃的东西是少不了的,那严阿妹刚开始不相信玉手镯和玉佩是真的,就拿到街口开古玩店问董顺河,董顺河一大眼就知道是真的。要不然,严阿妹夫妻俩也不会让严宝山住那么久。其实,严宝山用不着那么客气,严阿妹夫妻俩只把他安排在柴房住下,当时,严阿妹家有一间空着的正房,夫妻俩把严宝山安排在柴房,另外一间正房租给了别人。只要你们看到那间柴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间柴房怎么啦?”



    “十分破败,要不然怎么会做柴房呢?严宝山并不知道这个,他还对李开基夫妻俩千恩万谢。那严宝山是一个识趣的人,他从来没有在严阿妹家吃过饭——他不想占严阿妹家一点便宜。那严阿妹非常小气,平时抠抠索索的。”



    “严宝山的玉石是随身携带的吗?”



    “严宝山有一辆旧自行车,出门和回来,自行车的龙头上总挂着一个灰颜色的手提包,总之,那个灰颜色的手提包和严宝山形影不离。”



    “郝大妈,请您仔细想一想,严宝山是什么时候离开严阿妹家的呢?”



    “是去年夏天。”



    “是不是在陈家大院拆迁之前呢?”



    “不错,当时居委会正在宣传动员,测绘局的人正在陈家大院内外搞测量。”



    “严宝山走的时候,没有跟你们打招呼吗?”



    “蹊跷就蹊跷在这里。以严宝山的性格,他是会和我们打招呼的,就是不跟其他人打招呼,他也应该跟我和老头子说一声。”



    “这是为什么?”
33。 第三十一章 可怜人父母双亡 严宝山重操旧业
    “严宝山每天晚上天黑透了才回来——有时候还很迟,在外面跑了一天,总要洗洗涮涮,总要喝点水吧!我就经常拎一壶水给他。特别是夏冬两季,人没有水是不行的。”



    “郝大妈,您和严宝山走的比较近,他一定会跟您说点什么?”



    “严宝山话不多,但他给我买过几回点心。所以,我刚才说,他走的时候是应该跟我说一声的。平时出门,只要见到我和老头子,肯定要喊一声——人很客气,很懂礼貌。”



    “严阿妹是怎么说的呢?”



    “严阿妹说,他堂兄喜欢到处跑,八成是到其它地方去了;章主任找李开基打听严宝山的下落,李开基说严宝山可能租了一个店铺,所以搬走了。李开基还骂过严宝山好几回,说他忘恩负义。我当时心里想,就算有了店铺,他也该回来看看自己的堂姐吧——他毕竟在这里住了两年多。既然是亲戚,那就应该多走动走动才是。发生了陈家大院的案子以后,我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严阿妹是安徽亳州人吗?”



    “不错,是安徽亳州人。有一次,我听严阿妹提到过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应该是严宝山的老家。”



    “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叫亳毫镇。{无}{错}小说 m。{'quLEdU}”



    送走郝大妈之后,欧阳平派刘大羽和左向东驱车赶往安徽亳州亳毫镇。



    当天晚上九点,刘大羽和左向东回到荆南。



    当欧阳平听完刘大羽的汇报之后,预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刘大羽和左向东调查到的情况是这样的:



    两个人在亳州公安局户籍科两位同志的帮助下,找到了严宝山的户籍资料:



    严宝山,籍贯,安徽亳州,家庭住址,安徽亳州亳毫镇杨树井大队严家寨。



    在户籍资料上,一共有三个人,严家君,严宝山的父亲,一九七五年去世;严张氏,严宝山的母亲,一九九二年去世——严宝山就是这一年到荆南市投奔堂姐严阿妹的。关于严宝山玉石的来路,刘大羽在户籍资料上找到了答案,严宝山曾因盗挖国家地下文物获刑三年。一九八九年入狱,一九九二年刑满释放。



    户籍科的刘科长找来了经手此案的马明同志。马明将严宝山的情况做了比较详细的介绍:严宝山早年从事盗墓营生,是活跃在亳州地区盗墓集团的成员之一,一九八九年,该团伙找到一座规格比较高的陵寝,并盗走了地宫里面大量文物,后经安徽省博物馆专家鉴定,该墓为汉代王侯墓。最后,严宝山获刑三年,严宝山的母亲因此急瞎了双眼,身体每况愈下,一九九二年,在严宝山刑满释放一个月后,他母亲病逝。



    在马明同志的陪同下,刘大羽和左向东去了严家寨。



    接待三个人的是严家寨生产队长严更生。



    下面是谈话记录:



    “严宝山有没有回来过?”



    “没有,他自从离开严家寨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他家的房子很久没有人住了。”



    严队长还领着三个人到严宝山家看了看:



    严宝山家三间正屋,两间厨房,两间厨房已经坍塌,三间正屋也摇摇欲坠。院门上的锁已经上锈,院子里面才长满了杂草和野向日葵。



    “严宝山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他这个人在外面游荡惯了,老娘活着的时候,他懂事经常往家跑,老娘死了以后,他就跟孤魂野鬼似的不着家了。一九九二年春天——就是他刑满释放的那一年,他在寨子里面露了一下脸,之后就人影子不见帽顶子了。”



    “严阿妹,你认识吗?”



    “严阿妹也是咱们严家寨的人,她嫁到荆南市去了。严宝山是不是投奔严阿妹去了?”



    “不错,一九九二年,严宝山在严阿妹家落的脚。”



    “这——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严阿妹没有回来过吗?”



    “回来过,她娘家在这里,怎么能不会来呢?”



    “最近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呢?”



    “一九九三年过年的时候回来过一次。可她并没有提严宝山半个字。”



    “严宝山和严阿妹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堂兄妹,但隔得比较远。你们来调查严宝山,难不成他又犯了事情?”



    “一九九四年夏天,严宝山愕然离开严阿妹家,之后,就没有人在见到过他。”



    “宝山这后生,生性属猴,在一个地方是呆不住的。”



    “我们正在调查一个案子——我们在严阿妹家旁边的一口枯井里面发现了一具尸首,从年龄。身高和长相看,就有点像严宝山。”



    刘大羽将模拟画像展开给严队长看。



    严队长的回答是:“是有点像,就是下巴——严宝山的下巴没有这么尖。还有这牙齿,严宝山年纪轻轻,不会这么早就掉牙。”



    “严宝山没有结过婚吗?”



    “本来是要结婚的,宝山被抓起来以后,对象就走了。警察同志,宝山在荆南做什么事情呢?”



    “做玉石生意。”



    “那他干的还是老本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为什么?”



    “宝山干的是挖坟掘墓的营生,平时没有什么进项,但要是逮着一笔生意,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本来,他家的日子是很好过的——在咱们严家寨,就数他家的日子好过,要不是后来犯了事,就不是现在这种光景了。”
34。 第三十二章 李开基非常热情 言语中多有闪烁
    晚上八点半钟左右,欧阳平、刘大羽、陈杰和韩玲玲一行在王所长的陪同下走进了崔家大院,想找到严宝山的下落,只有找李开基夫妻俩了。



    大家走进崔家大院的时候,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谢顶男人正朝院门口走来,他的手上摇着一把折扇,嘴上叼着一根香烟,口中哼唱着什么。



    “欧阳队长,他就是李开基。”王所长低声道。



    李开基哼着京剧《沙家浜》刁德一的调门,踱着慢步。



    李开基在白下区商业局工作,还是一个部门的领导,街坊邻居都叫他李股长。李开基上身穿着一件短袖白底蓝色竖条纹衬衫,衬衫的扣子没有扣,胸口上黑乎乎的全是毛,他的下身穿一件过膝短裤,脚上穿一双白色丝袜和一双黑色皮凉鞋。



    “这不是王所长吗?”李开基看见了王所长。



    “李股长,怎么,出去溜达溜达?”王所长回应道。



    “是啊!这鬼天气,又热又闷,我到街上去转转。”



    “李股长,请留步。”



    “你们找我?”



    “对,这位是市公安局刑侦队的欧阳队长,他们想找你了解一点情况。”



    “你们一定是为陈家大院的案子来的,请——`无`错`小说`m。QulEdu。Com请进屋坐——坐下来慢慢谈。”



    李股长折回头,将欧阳平一行五人领进一间门朝东的厢房。



    一个女人站在厢房的门口,将门完全打开,这个女人就是严阿妹。严阿妹一件连衣裙,头发盘在头顶上,像是刚洗过澡。



    “别愣着了,快去泡几杯茶来,西湖龙井,泡浓一点。”李开基一边将同志们往椅子上引,一边从烟盒里面抠出香烟。刘大羽、陈杰接过香烟,李开基又动作麻利地按着了打火机。



    在茶几前面放着一个立地式电风扇,李开基按了一下摇头开关,电风扇便摇起头来。



    天气确实很热,人在屋子里面呆着,心里确实有点闷的慌。电风扇对着自己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一点风,连风都带着一点热气。



    李开基非常热情,他找了几把蒲扇,一一递到同志们的手上,因为少一把,他干脆将自己手上的折扇塞给了王所长——王所长没有接。



    大家坐安稳之后,严阿妹的茶杯也送上来了。



    “大嫂,你也坐下,我们也想请教你一些问题。”



    李开基朝老婆招了一下手,示意老婆坐下。



    屋子里面的光线比较暗,所以,看不清楚夫妻俩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夫妻俩的热情——尤其是李开基的热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之后,李开基先开口了:“公安同志,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我们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股长,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听说你爱人的堂兄严宝山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不错啊!他——严宝山是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怎么了?”



    “严宝山跟你们是亲戚吗?”



    “他是我堂兄。”严阿妹道。



    “他是什么时候住到你家来的呢?”



    “一九九二年,开基,我说对不对?”



    “不错,是一九九二年。”



    “他是何时离开你家的呢?”



    “是去年离开的。”严阿妹说了一个比较模糊的时间。



    “是去年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是去年——”严阿妹望了望李开基,然后接着道,“是去年天快热的时候。”



    “对对对,是去年天快热的时候。”



    夫妻俩一唱一和,说的还是一个比较模糊的时间,“天快热的时候”,既可以是五月下旬,也可以是六月下旬和中旬,夫妻俩之所以不说出具体的时间,就是不想和陈家大院的案子有任何联系。”



    既然夫妻俩不愿意说出具体的时间,那就得欧阳平来说了:“是不是八月上旬呢?”



    “也——也许是吧!大概是吧!具体时间,我们已经记不得了。”李开基道。他的语言虽然不怎么流畅,但思维还是非常清晰的——他不想给欧阳平一个准确的信息。



    “严宝山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做什么生意,他哪是在做什么生意啊!无非是混穷罢了。他要是真做什么生意的话,能到我家来落脚吗?”



    李开基显然是不想把严宝山的离奇失踪和谋财害命的案子联系在一起,谁会去杀害一个穷鬼呢?



    “严宝山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捣鼓一些玉石之类的东西,这是他自己说的,可我们夫妻俩,没见他手上有什么玉石。”



    “据我们所知,在谢举人巷,有人从严宝山的手上买过玉器,我们还听说,严宝山到你家来落脚的时候,曾经送给你们夫妻俩一人一块玉器。”



    “是有这么一回事情——那哪是什么玉器啊,老婆,你把东西拿出来给公安同志看看。”李开基一边说,一边定睛望了老婆一眼。



    严阿妹站起身,走上楼去。



    “其实,不值几个钱,要是值钱的话,他会给我们吗?”



    李开基回避了一个事实,严阿妹曾将两件玉器拿给懂行的人看过,两件玉器都是值钱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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