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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黄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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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山上,华岩拿着《针灸断篇》看得起劲,千万别以为他在学习针灸,针灸这东西在他14岁就精通了,各种**位说哪指哪,完全记在脑海之中。他其实是在看《针灸断篇》最后那三页,偏门算命术,这偏门算命术乃是当年老吴亲自抄的副本,如今原本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这个偏门算命术还真有意思,出门时算了算,给我的提示是天、地、人、长、死头尾相连,而短、粗、细则连边都没沾到,意思是说我今天采药,要走远路,而药都死光了吗。”华岩一手拿着八根针,仔细看着偏门算命术上的意解。

    偏门算命术上所写,此乃老夫闲暇时所著,非正非邪,已是偏门,天地人长短粗细生死,九根针作为牵引,以小至大各应其针,天乃天道,地乃地道,人乃众生道,众生皆有长短,切粗细各异,命运始终跨不过生死二字,以此记,故作之偏门占卜法。

    天意指日月星辰,

    地意指迢迢大川,

    人意指得缘之者,

    长得之益取之短,

    短得之弊取之长,

    粗近生相,远生形,

    细远生相,近生形,

    生死乃众生之道也。

    这偏门算命术,被老姚译过,天指代天上之物,地指代地上之物,人指代算命者,长短即人之优缺点,粗细形之体,生乃生灵之大,死乃亡魂。

    虽然这偏门算命术被译过,可对于华岩这只是懂得文字,不知道大意的人来说,要想弄懂比登天还难,除非有高人指点。看了这么久,也只是一知半解,其中很多都不能理解。

    华岩想来想去都没想明白,于是把书收了起来:“这上面说九根针,可自己只有八根针啊,那最大的生针不知道在哪里?算了,还是先采药吧。”



………【第二章】………

    华岩走了老远,终于看到一簇草药,连忙把它们都装进竹筐里,这是山里很常见的金银花,具有清热解毒、抗菌消炎、保肝利胆的功效。

    在金银花不远处还有少许灯笼草,走到前方,华岩想了想:这里何时有灯笼草了?随后把灯笼草放进了竹筐。

    当灯笼草被采摘后,突然一阵风吹来,华岩眨了眨眼睛,用手揉了揉:“真倒霉,眼里进沙了。”风在山中很常见的,华岩并没有在意,只不过这风来的还真是时候。

    过了片刻,华岩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双眼被揉的红红的。在这片山林中绕了绕,疑惑道:“怎么没了,昨天到这里,还看见有半枝莲的。”

    华岩一阵思索,当看向前方时,他楞住了:这棵老槐树怎么枯了?树上光秃秃的,只有枯枝在摇动着。

    “这是什么草啊,以前怎么没见过。”华岩蹲在地上看到老槐树下方长着许多绿色的叶子,有手掌般大,叶子上有无数小刺,每根草上都有两片叶子。被风一吹,叶子整齐的左右摇动起来,就像在拍掌。

    华岩随手摘了一个,想把这不知名的草拿回去给老爸看,可一不小心,手被叶子上的刺划过,一道小小的伤口立即出现。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眼睛进沙不说,现在连手也被划伤。”华岩看着手上那小小的伤口顿时一阵郁闷。

    站起身来,突然一阵晕眩,华岩身体一晃,摇了摇脑袋,以为是蹲久了气血上不来。这时,他再次向绿草看去:“咦!刚才都没有,这岑艾从哪里冒出来的。”

    好不容易又看见了草药,华岩怎么会放过,当踏足其中时,突然感觉脚下一空,身体骤然下坠。

    眼前突然的一黑,让华岩心中一紧,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掉进了洞里,于是气愤道:“谁这么缺德在这里挖洞。”

    看着洞口的槐树根,华岩这才明白,为什么老槐树会死,这树根都露出大半,没有泥土的滋养就如同我们人类不吃饭一个道理。

    “还好这洞不深,抓着树根应该可以爬出去。”正当华岩准备往上爬时,只见漆黑处闪过两道绿光。

    不会是什么山猫吧?华岩看着这绿光以为是猫,根本没想过这山中有野兽,在他的记忆里,猫在村里是最常见的,而且这绿光像是猫的眼睛发出的。

    洞里除了些异味,华岩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没有犹豫,径直朝漆黑的前方走去,华岩的胆子大可不是吹的,如果换个人,恨不得立即出洞下山,在这简直是晦气。

    走了几步,华岩停了下来,仔细看着前方闪着绿光的眼睛,见眼睛并没有动,以为是猫也看着自己,接着又走了两步,这才发现,这绿色的眼睛不过是两颗石头。走到石头处,用手触摸着那两颗小石头,很光滑,有点像儿时玩的弹珠。石头被镶在岩石上,这岩石很冰凉,光滑度也不逊于这两颗石头。

    由于好奇,想把石头拿下来看看,用尽力气一掰,可石头牢牢的抓着岩石,不管他怎么用力,石头就是不肯下来。华岩苦笑道:“这石头真是结实,算了,还是赶快出去。”随着异味越来越浓,华岩皱眉捂鼻子:什么味道这么臭,难道有人在这里拉屎吗?

    华岩站起身来,朝石头踢了一脚,看了看这漆黑的环境,走到洞口处,拉着槐树根,爬将上去。他前脚出去,这两颗石头其中一颗就掉落在地上,一丝黑气从镶石头的小孔里喷出,一喷即散。

    “洞里的空间还不小,可谁没事会把弹珠镶在岩石上呢?”华岩没有细想,背着竹筐回到家中,对任何人也没有说起过此事。

    “顾老伯,你这是关节炎,不用针灸的,等我给你开包药你先试试,这关节炎不能根治,只有减缓它的发作。”

    “谢了啊,大胆儿。”顾老伯躺在沙发上,感激道。

    “没事,这是你的药,顾大伯那我先走了啊。”华岩笑着道。

    华岩对病人从来都是笑脸以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病人的压力,病人不紧张,看起病来也轻松些,这都是华岩自己总结的经验。

    提着药箱,华岩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满脸笑容:“这天气真热,只剩梁奶奶了,看完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一想起今天自己的妈妈要做红烧肉,华岩就忍不住流口水。

    每天,华岩都要走几十里,因为他们住的村子分成了几部分,而且都在山间,这山连山,路绕路,使得近路都变成了远路,有什么法子呢,总不能自己为了走近路,去效仿愚公吧,那虽然能表现出非凡的毅力,可把一生都用在挖土上,这未免太二了些。

    “小兄弟过来一下!”

    正在这时,华岩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朝四周看去,发现山路上停了一辆大卡车,车前有几人穿着绿色的衣服,不停的朝着自己呼喊。

    听他们焦急的声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吧?华岩连忙从山上下来,不顾尘土飞扬,跑到卡车前,见六个人站在那里,都显出威武的气势。

    “小兄弟,锦华村有医生吗?”其中一人面色焦急的道。

    华岩仔细打量着这六人,见他们都穿着绿色的衣服,而且整整齐齐的,当看到他们的肩膀时,华岩恍然大悟,指着说话的那人道:“你你们是军人?”

    “对啊,小兄弟你能带我去找医生吗?”这六人看到华岩傻傻的样子都没有笑,反而更加焦急起来。

    见到他们如此神情,又想找医生,难道是他们中间有人生病了?华岩笑着道:“谁生病了,能让我看看吗?”

    那位军人见华岩如此,以为他在看玩笑,于是道:“小兄弟别开玩笑,你快告诉我这村子哪里找得到医生?”

    “我就是医生。”见对方以为自己在开玩笑,于是收起了笑容,并把药箱提了起来,正色的说道,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份。

    那军人听到他的话还没有相信,可一见到药箱,他就信了,除了医生,谁会没事带个药箱在这山里跑呢?于是道:“小兄弟你真是医生,太好了!快,跟我来。”

    华岩跟着六位军人一同上了车,只见车上正躺着一位老军人,这临时的床铺是六位军人用车上的帐篷做的。华岩走近一看,只见他闭着双眼,面色憔悴。

    按照中医的程序,华岩把起了老军人的脉。其余六位军人都紧张的看着那位老军人,不敢打扰华岩把脉。

    过了一分钟,华岩收回了手,向旁边一位军人道:“他是不是喜欢抽烟?”

    那军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啊?”

    “还喜欢喝酒?”

    “对!这和首长的病有关吗?”

    华岩点了点头,根本没有管他到底是谁,首长这个称呼压根儿就没听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关系大着呢,他喝酒损害动脉血管使动脉硬化,抽烟则加重血压的升高,而且他每天的工作时间也很长,由于这三种因素使得血压升高,我刚才把脉时发现他的心率很快,只有先降低他的血压后,再看看情况,帮我把他的裤子脱掉。”

    军人们一听,立刻楞住了,这小子还真奇怪,没见过看病还要脱裤子的,刚想问个究竟,只见华岩从衣服中拿出一捆布来,从中抽出四根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用针灸。可看他年纪轻轻的就会针灸,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站在他身边的军人已经脱下了首长的裤子,在这种危机关头,他也是迫于无奈,而其他五位同事各自心中也表示理解。

    华岩手中拿着针,仔细看着老军人的腿:针灸上说,降低血压分高和低,低可以完全排除了,这降高的**位有足三里、太冲、复溜、太溪。接着从布里再抽出一根针来。这针灸之术不能随意乱来,一定要按顺序,否则**位会影响气血运行。

    先太冲**,华岩拿起针就朝右脚脚底,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的太冲**扎去,接着是太溪**,在脚跟上方一寸处,这一针华岩力量用的很轻,因为到太溪**会经过韧带。再来是复溜**,在太溪**上方一寸的位置。

    当这三根针扎上时,老军人的脚突然动了一下,这一切都逃不过华岩的眼睛,看到脚动他露出了微笑,知道这血压已经在下降了,而他身旁的军人们全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这小子太神了吧,看他的模样应该还没到18岁吧,这么小就会用针灸治病了!

    华岩擦了擦头上的脸上的汗水,这针灸可不是开两服药吃吃就行了,一步错就会影响所有,所以这针灸之术同样含有风险,必须谨慎小心,不管是医生还是病人,易兴奋者禁止使用针灸。如果医生拿着针手抖个不停,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针见血,这针还没扎,病人就先OUT了。换做是病人看着针肌肉高度紧张,针还没扎,医生就会问:“你晕针吗?对不起还是去挂瓶子(就是输液)吧。

    见到自己的首长动了,六位军人都不像先前那样紧张了,至少说明他有知觉了。他们到缓过来了,可华岩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最后一针还没有下,华岩从下往上触摸小腿的外侧,到左膝盖的膝盖骨下面,当摸到凸块(胫骨外侧髁)时,再往外摸斜下方一点之处,摸到另一凸块(腓骨小头)时。华岩左手按着这两块凸骨以线连的线底边中间,右手快速的一针扎下,看似快,其实这一针扎的很轻。

    扎完后,并没有因此结束,华岩又从药箱中拿出一根细细的红绳来,从太冲**开始,最后到足三里,绳子在针上绕一圈,好让它固定在针尾处,接着把一头一尾紧紧握在手中,使两根绳子绷紧。右手就在上下两根绳子上轻轻的拨动,上拨了三下,只见针随绳动,以正时方向晃动起来,下拨了五下,这五下使针又朝反方向晃动,就这样整**作上三下五的做了三次,随后把针线都收了起来。

    六位军人里有一个见过针灸,但却没见过这样新奇的针灸法,当下问道:“小伙子,这是什么针灸法?这么奇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华岩针灸完,病人的血压也得到了控制,于是笑道:“这是我家传针灸法。”

    在得知华岩说病人没什么事后,六位军人对华岩那是赞美有佳,但更多的是感谢,当晚老军人就醒了过来,在部下的口中得知是锦华村的一位少年医生用针灸救了自己后,满怀感激,但有军务在身,没有立刻去登门拜访感谢这位少年。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华岩还是照常出门走访看病,随着政府新修公路,这山路也得到了改善,为了华岩方便看病,华鸿英特意给他买了辆自行车,这下好了,早上出门,下午两点就能回家,比以前快了不知多少倍。

    这天,华岩走后,一辆越野车停在了他家门前,从车上走下三个人来,其中一位老者头发花白,但身体硬朗,面色红润,一身整齐的绿色军服,戴着军帽,昂扬的来到华岩家门前,而另外两人则是跟在老者的身后,穿着也相差无几,一脸笑意。



………【第三章】………

    这下热闹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停在华家,引得其他村民都来观看,知道的以为是华家的长辈来了,不知道的以为是华家出了什么事,连军方都派人来了。说来说去,其实都不知道真实情况。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一响,屋里就传来了声音:“大清早的,谁啊!”于苏琴一脸睡意打开了门,当他看到三个身穿军服的站在门前也吓了一跳,见三人一脸和气,难道是来找人的,可咱家没有什么军人亲戚啊!

    “你好,请问华岩小兄弟在家吗!”老军人一脸和善道。

    于苏琴一听来找自己儿子的,疑惑道:“岩子他出去看病了,下午才会回来。”

    “哦,是这样啊,那我等他。”

    于苏琴见对方是老军人,身后又跟着两个人,电视里不是经常出现吗,不是首长就是高官。可惜那肩上的军衔自己不认识,不然就可以确认一下了。当下没有丝毫怠慢,立刻把三位军人请到屋里,华鸿英被老婆喊了出来,一见来了三位军人,一脸诧异,可见到老军人的军阶,立刻兴奋起来。

    于苏琴不认识军衔,不代表华鸿英也不认识啊!这老军人分明就是一位少将,而后面两人都是两杠三星,一文,一武。

    “首长,你好!”华鸿英满脸笑容,亲切的握着老军人的手。

    于苏琴倒了三杯茶,这来者是客,不能怠慢。

    “你就是华岩小兄弟的父亲吧!来,我们坐下说。”

    首长就是首长,一点没有摆官架子,为人亲切和善,华鸿英夫妇都有些激动,不知道这首长为什么会来找自己的儿子。

    “在下陈义昌,16军军长,你们别叫我首长,军民本是一家,国家主席才是我们的首长,叫我老陈就行了!”陈义昌说的很轻松。

    可华鸿英夫妇哪敢叫他老陈,只好陈军长,陈军长的叫。陈义昌也没反对,默认了这个称呼。

    “陈军长,我是孩子的父亲华鸿英,这是孩子他妈于苏琴,不知您老找我家岩子有什么事吗?”

    陈义昌笑道:“我是特意来感谢他救了我的命,听我的部下说,当时我的高血压发作,是华岩小兄弟用针灸治好了我,同时也很好奇,他年纪轻轻居然能有这么好的医术!”

    华鸿英听后也是一惊,这小子什么时候会用针灸降血压了,就连我自己都没把握能用针灸降血压。我承认这小子在这方面是有天赋,可这天赋也未免太高了吧。

    “陈军长客气了,救人本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所在,岩子他能救您,我也为他高兴,您刚才不是说了吗,军民本是一家人,就不要说感谢不感谢了。”

    华鸿英的话使得陈义昌无言以对,只好道:“对,军民一家人,哈哈哈。”

    中午时分,华岩今天的任务已经做完了,正骑着单车走在回家的路上。

    “奇怪,怎么算了三次都一样,不行,再算一次。”

    华岩把车停在路边,从车框中拿出一张报纸铺在地上,用针布包着八根针的针尾,来回搓了九次,最后松开针布,八根针落在报纸上,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不会吧,又是这样,天地人粗四根针靠在一起,人针的针尖搭在着粗针中间,粗天地三根针呈三字式排列,首尾依次相连,其余的针散落在一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书上说粗有数量的意思,天就应该表示今天,地也就是村子,难道今天村子里来了人?”华岩把针收了起来,一路上都仔细琢磨着针排列的含义。

    “陈军长真是太感谢你,我还担心岩子他拿不到医师证明呢!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于苏琴一个劲的感谢陈义昌。

    “不客气,这次我也是来感谢你们儿子的,举手之劳而已!”陈义昌笑道。

    本来华鸿英这人是大公无私,在和陈义昌交谈时,一直在给他讲锦华村的情况,其意就是为了能让他帮助村子发展经济,这改善的方法只有通路,城乡结合才能让村子过得富裕起来,虽然山路修了,可与城市的接轨始终没有落实。

    听着华鸿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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