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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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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丢好了。

    华青弦点了点头,不怎么在意的样子,随便又说了两句旁的话,便将这位英雄的事情揭了过去。泌兰见她不爱听,也就不想再讲,只又说起了那些受欢迎的小点心的事。正说得开心,听到小羿似是回来了,华青弦刚想起身,又想到自己的脚还伤着,便又坐了下来,等着小羿自己进来。小羿拿了几瓶药回来,说是骆惜玦亲手调的,华青弦知道是好东西便让泌兰小心地收了起来,又问了小羿一些关于学习的事,才知道,小羿在保和堂不但在学习医理,还学了许多其它的东西。

    “师父说,这个西席是专门为我请的,让我好好跟他学。”

    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小羿的眼睛闪闪发亮,完全不似华青弦以前上学的时候,看到课本就头疼的模样。想来,人和人的差距大抵就是这样的,小羿这个孩子,虽然不是学武的料,可是在学习方面,简直就是兴趣旺盛到无敌。还不到五岁,认得的字已超出了所有人的预计,甚至,连一些很生僻的字也能认得出来。华青弦不用想,也知道小羿日后会前途无量,只是,也不知道他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基因竟然这样的好。

    想到基因这个玩异儿,华青弦又侧眸看了看正在一边吃着曲奇的小颜,瞬间感觉这闺女绝逼是她‘亲生’的啊,简直和她太像了。

    “还帮你请了西席?”

    骆惜玦这个师父算是拜对了,包他儿子学医不说,还包她儿子‘文化课’的启蒙授业,真是太太太太‘称职’了。

    “是啊!师父还让我学快一点,以后他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一听这话,华青弦颤抖了。

    尼玛!看不出来啊!这个骆惜玦这么有‘理想’,这么有‘抱负’,就只想当一个小小的甩手掌柜?不过,人家是真的对她儿子好,她还有什么可挑剔的?这么想着,她又慈爱地摸了摸孩子的头:“好好学,争取早日让你师父当上他梦想中的甩手掌柜。”

    “我会好好学的。”

    闻声,华青弦笑弯了眉:“乖。”

    屋子里正上演着母慈子孝的一幕,屋外又有人来,泌兰出去一看,回来后脸又阴沉得厉害:“香妈妈来了,让您再过去一趟,还说要羿小少爷和颜小小姐一起过去。”

    肯定是因为今日之事,让她过去倒也可以理解,可是,两个孩子过去做什么?

    华青弦眉头一颤,又有了不好的预感。

    ------题外话------

    某日,烽火硝烟时

    “知道为何本王妃没有直接杀你个片甲不留吗?本王妃要留你颗脑袋,给本王妃叩首作揖,留你这双手,替本王妃操兵练将,留你这双老眼,看本王妃怎么带着你二十万大军祸乱天下,好让你仰天长啸大骂老天不长眼让我这妖孽祸害了苍生。现在明白了吗?这才叫妖妃。”

    自此京都有言:卿本妖娆,奈何祸水。

    跳坑吧……《帝王宠之卿本妖娆》顾南西

    打家劫舍,坑蒙拐骗,偷香窃玉,这是他?不,这是她。

    魅颜谪骨,绝代风华,倾蛊尘世,这是她?不,这是他。

    一句话来说,就是一个满肚子坏水、满脑子黄色的腹黑女看上一个脸蛋勾人犯罪、身材引人扑到的良家男。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六十七章:谁是孩子的爹?
    柳侧妃一回到府上,便添油加醋地将华青弦与薛二公子‘私会’的事情说给华老夫人听了,华老夫人早先已听过华青弦说过出事的经过,此时一听柳侧妃这般讲,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只是也没有发作,只是静静地听着柳侧妃将话说完,才又说了一句:“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是威北侯夫人说给儿媳听的,这种事情不好声张,自然不会弄的人尽皆知了。”以为老夫人是担心家丑不可外扬,柳侧妃连忙解释着,可老夫人却似乎没听到她说了什么,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倒是奇怪了,出了这样的大事,威北侯夫人怎么不跟王妃讲,要跟你讲?”

    一听这话,柳侧妃终于意识到老夫人的用意了,连忙跪了下来:“娘,您这是怀疑儿媳诬陷郡主么?这事儿王妃也是知道的呀!儿媳真是冤枉啊!再说了,郡主出事了儿媳脸上也无光,儿媳怎么可能……”

    “好了。”不等柳侧妃说完,老夫人已是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只转眸又看向身边戾气沉沉的摄政王:“王爷,您怎么看?”

    “做出这样的丑事,难得人家不嫌弃,还能怎么办?”说着,华盛天眸色一变,又扭头看向了王妃:“让她收拾收拾,择日抬进威北侯府上就算了。”

    以华青弦的名声,再加上又闹了这么一出,就算有那个世代婚约的圣旨,也是不太可能‘名媒正娶’的,想到威北侯府虽然不是良缘,但傻子也有傻子的好处,至少不会给脸色她看。虽然在婆婆那边要受点委屈,可小辈总得有个小辈的样,不能事事占尽上风,人家既然也不嫌弃她生过孩子,他也只能认了。

    只是,王爷想息事宁人,可王妃却不答应:“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就能这样处理了?”

    “还要怎么清楚?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话说得很重,直指华青弦的品行,王妃脸色一沉,嘴也抿得更紧:“妾身不答应。”

    “兰澜,这件事,由不得你不答应。”任何事他都可以纵着她,只是这一件不行,五年前华青弦已让王府颜面尽失,若是再来一次,族里人哪里还能放过她?只怕是要捉去浸猪笼的,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就算他怒其不争也无法看着她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路是她自己选的,他也只能‘顺应天意’。

    “王爷……”

    “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王妃抿着唇,脸色异常难看,可看着华盛天的态度,她也知道再说下去不会有的结果,只得又改了口道:“可是,那两个孩子怎么办?您要随随便便把阿弦给嫁了,孩子们怎么办?一起带过去么?”

    一听这话,柳侧妃人还跪着,却是噗哧一声笑了:“那怎么可能?人家也是勋贵之家,怎么可能要两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又不是不能自己生,就算生个……也好过替别人养孩子。”

    柳侧妃的话一说完,华盛天的脸色也更加阴沉:“送人,随便送哪里都好。”

    “那怎么行?”王妃还要再争取,却只换来华盛天一记凶神恶煞般的警告眼神,他一直是有底限的,有些东西他可以放弃,可华家的名望不可再被玷污,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行。

    摄政王与王妃两相争执各不相让,华老夫人却是另有计较,她稳了稳心神,终于又插了一句嘴,说的却是:“也怪可怜的,就下来吧!放到我屋里养着也是一样,总是有一半咱们华家的血统。”

    “那怎么行?”

    话说得太急,一出口王妃便后悔了,待迎上摄政王探究的目光,她终是放软了口气,解释道:“妾身的意思是,娘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两个孩子在这里闹着娘怎么能休息得好?要万一把娘的身子给拖垮了,妾身的罪也就大了。”说着,又是一叹,似是万般疲累却依然忍辱负重:“实在不行就放妾身屋里吧!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闻声,柳侧妃又冷冷笑了,看着王妃的眼神似嘲讽,又似可怜:“小世子是什么身份?那两个孩子又是什么身份?岂能放在一起养?万一小世子让他们带坏了……”

    “我都不担心的事,妹妹就别瞎操心了。”说着,王妃脸色一变,又讥讽道:“妹妹有时间也该多关心关心笑语和笑然,不要总惦着其它的事,今日的荷花宴上,若不是觅珠争气,咱们王府怕是要沦为笑柄了。”

    闻声,柳侧妃嘴皮子一抖,强辩道:“姐姐,我也是为你好。”

    想到今日的荷花宴,柳侧妃心里也是也气的,两个孙女儿表现虽差强人意,但也不至于落的话柄。可那个死丫头偏要表现得那么好,一比较下来,人家都觉得她们王府的嫡孙还不如老夫人娘家的一个孤女。那样的落差之下,小姐们看着笑语和笑然的眼神都有些可怜,仿佛她们在府里并没有接受很好的教育,地位还不如一个外人似的。

    “多谢关心!”

    藏在衣袖内的手,微微一紧,王妃冷冷一笑,声音里已透着浓浓的杀机。

    王妃与柳侧妃明暗枪暗箭的斗了几句,摄政王的眼神也越来越冷,不想家里闹的不和睦,老夫人又开口了:“既然兰澜不怕辛苦,就让她先带几天试试吧!万一带不了,再送走便是。”

    老夫人开了口,华盛天也不好驳了老夫人的面子,这才黑着脸点了头。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又显得有些沉闷。

    ——

    华青弦已经站在外面很久了,始终没有人唤她进去说话,她知道屋里有其它人,便一直牵着孩子们的手安静地等在那里,可是,他们说话的声音那样大,屋子的隔音效果又那样差,她真是想不听也没办法。孩子们的面色已经很凝重了,原本温暖的小手握着握着已渐渐冰冷,她知道他们在怕,只是不肯开口说。

    微一用力,她手掌心传递着她温暖,声音很轻,却足够让他们听得见:“娘不会丢下你们的,纵然要嫁去那个傻子家,也会带着你们一起嫁。”

    本是坚抿着唇,听了华青弦的话,小羿也开了口:“娘亲,我可以带着妹妹去保和堂,师父会答应的。”

    “别担心。”

    还不到那一步,况且,真要那样做,王府只会觉得没面子,也绝不可能答应。这么想着,她眸光一转,又看向了一直守在门口红豆,红豆本在偷看她的脸色,见她冷眼望来,身子一抖很快便低下了头:“奴婢再去通传一下。”

    说着,红豆去了内屋,没过多久便出来让她进去。

    她扬起唇角冷冷地看着红豆,那样凌厉的眼神,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直冷到红豆的心里去了。红豆心里一慌,又紧张地低下头去,华青弦这才移开刀锋般的目光,握紧孩子们的小手便昂首阔步地进了老夫人的屋。

    屋里有几个人华青弦也懒得看了,只是规规矩矩地给老夫人行了一礼后,直接开口:“要我嫁给那傻小子也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孩子们得跟着我一起嫁过去,还要冠上她们薛家的姓氏,入他们薛家的族谱,否则,一切免谈!”

    说这话的时候,华青弦想得很明白了,那傻小子总算也和她有一面之缘,看着不像个恶人,嫁给他后,权当又多了一个儿子,也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了,如果真的能让两个孩子上薛家的宗谱,等那老侯爷一归西,她争一争说不定还能把那个威北侯的爵位给小羿弄到手,到时候,她也就真的百事不愁了。

    被自己的女儿如此蔑视,华盛天哪里能容忍,一拍桌子便吼了起来:“你有何资格跟人家谈条件?”

    “为何没有资格?就因为人家说女儿和那傻小子塘前私会么?”冷冷一笑,华青弦终于转眸去看自己的父亲:“在您的眼中,女儿的眼光就那么差?连个傻子也瞧得上?”

    被问得一怔,华盛天却仍旧态度强势:“瞧得上也好,瞧不上也好,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女儿说过了,只有一个条件。”

    “薛家也是名门望族。”

    “咱们家就不是了么?还要屈就着他们?再说了,女儿大小也是个郡主,配他们家那是下嫁,想要高娶难道不应该拿出点诚意来?这样玩心计,耍手段还有脸叫名门望族。”说到最后,华青弦面色狰狞,如果薛仲清是个正常人,或者,这件事还可能是巧合,可偏偏他是个傻子,一个傻子要突然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只能是有人叫唆。威北侯夫人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带着个傻儿子来公主府参宴怎么会让儿子闯到内院来?她要不知情,谁还能知情?恐怕就是她担心这门亲事成不了,才故意想出了这样龌蹉的办法,如此下作的手段,也配叫名门望族?

    “你还有脸说别人?要不是你自甘下贱,本王怎么会……”

    “下贱?真正安排这一切的人才叫下贱。”

    说着,华青弦眸光冷冷,毫不避让地落到了柳侧妃的脸上:“外人皆道威北侯府的二公子落水为女儿所救,怎么到了侧妃的嘴里,竟成了如此不堪的暗通款曲?女儿和那傻小子清清白白的,怎么就变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说女儿和谁私会不好偏要说和那个傻小子?一个连私相授受是什么意思都搞不清楚的傻子,却能和女儿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他这么能干,真的是个傻子?”

    明嘲暗讽的一句话,字字句句都冲着柳侧妃而来,她似是未料到华青弦会这么直接,一时也慌了手脚,只能怯怯地朝华盛天看去:“王爷,那都是长公主府上的下人们说出来的话,与妾身无关啊!”

    “哼!无风不起浪!”

    虽然华青弦所说均可推敲,可华盛天却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这样顶撞长辈,更何况,闹到长公主府上的下人们都在传说的话,这件事恐怕已是人尽皆知了。私相授受这种事可大可小,华青弦又有前科,就算她真的没有做过,恐怕也是无人会信。是以,为了王府的声誉,他只会将错就错,将这件事就此圆过作罢。

    “说来说去,父亲不过是不信女儿罢了,又何必再找借口?”

    “放肆,你还敢顶嘴?”闻声,华盛天大怒,举起手掌就要朝华青弦扇来,华青弦不避不让,只冷冷一哼:“反正是一死,有什么不敢?”

    一个死字,终是让摄政王的怒气消弥了不少,他高高举起的手僵在半空,却迟迟不肯再落下。失望地看着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女儿,华盛天咬牙切齿:“你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了吗?就算是死,本王也要将你的尸身送进威北侯府的喜堂。”

    无谓一笑,华青弦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就送好了,父亲不怕丢人,女儿也无所谓。”

    笙华郡主的脸,早在五年前就不知道被扔到哪条河里去了,现在她还怕什么?倒是她这位摄政王的老爹,别看嘴上叫得这样凶,骨子里恐怕比谁都要面子。而且,她也绝不相信她要是死了,他敢把她的尸身扔到威北侯府的喜堂上去。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也压根就不会去死,凭什么啊?别人作的孽要她用命去偿?她有没有那么傻啊?

    “你,你……你个孽障……”

    摄政王又一次被激怒了,蒲扇大的巴掌呼啦啦就朝着华青弦的身上招呼过来,华青弦动了动身子,不着痕迹地躲开了父亲的耳光后,这才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女儿相信,女儿死后,他们的父亲一定会来接他们的。”

    “……”

    “父亲想不想知道那个让您蒙羞五年的人是谁?”言罢,华青弦妖娆的美目冷冷又扫过柳侧妃的脸,半是戏谑,半是挑衅道:“让柳侧妃滚回自己的归月阁,女儿就跟您说实话。”

    一个滚字,气得柳侧妃浑身都颤抖起来:“王爷,您看看她,妾身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她竟然……”

    “如烟,你先下去。”

    “王爷。”

    心,狠狠一颤。听到华盛天的答案,柳侧妃脚下一软,就那么烂泥一般瘫在了地上,这个时候,若是她真的‘滚’回了自己的归月阁,让她的脸往哪里搁?又让她以后在下人们面前怎么抬起头来做主子?可是,纵然她那般奢望,她那一声乞求般的王爷,却也仍旧只换来冰冷无情的两个字。

    “下去。”

    摄政王神情肃然,仿佛说的不过是再平常的一句话。柳侧妃听完心便死了一半,她就那么怔怔地坐在地上,直到身边的荣妈妈快行几步,将她连拉带抱地弄出了老夫人的屋子,她才在冷风的吹拂之下,找回了几分神智。紧紧地揪着荣妈妈的衣袖,柳侧妃泪如雨下:“妈妈,你都听到了,王爷,她就这么对我的。”

    荣妈妈抹着老泪,哽咽地劝着:“侧妃,您就忍下这口气吧!咱们来日方长,只要……她嫁了,总会好的。”

    “好不起来了,好不起来了你懂不懂?”说着,柳侧妃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颤声道:“这里穿了一个洞,都是冷冰冰的,再也热不起来了。”

    说着,竟又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任凭柳侧妃屈辱的离去,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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