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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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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里反了。

    华青弦一笑,也不勉强,只道:“你怕油烟,柳侧妃总是不怕的嘛!”说着,她又笑笑地看向柳侧妃道:“老夫人喜欢这个点心,若是侧妃学会了,以后老夫人想吃,就不用派人到将军府取了,不是更方便?”

    这话没有说完,但庄觅珠的意思很明显了,人家不去。

    “不是我不想去,只是厨房里油烟重……”

    说完,她又挑眉看向庄觅珠和柳侧妃,笑意盈盈道:“不过,十月怀胎,孕程那样长,我总也不能天天在王府做点心的,不如你们就随我一起去看看吧!我顺便教教你们怎么做,要是能学会,以后也不用再麻烦我了。”

    她也是醉了,不过,人家都亮剑了,她要不接招是不是太怂?况且,如果自己现在也没证据证明庄觅珠的孩子是流掉了,如果现在以这个为由拒绝她的话恐是会落人口舌,这么想着,她便大大方方站了起来,笑道:“索性我也没有其它事儿,做点就做点吧!”

    呵呵!这对极品,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她话音方落,柳侧妃顺势又接了口:“都是一家人,哪用这么客气?”

    闻声,庄觅珠不好意思地掩口一笑,红了脸道:“你以前就会做点心,那手艺快赶上人家大师傅了,府里谁不嘴馋?也就是我脸皮厚,肯直接过来讨要罢了。”说着,又是一顿:“好在东西不是特别精贵,要不然,我也开不了这个口。”

    华青弦可不上当,只继续嘟嚷道:“阿珠,你就那么想吃那个么?也就是夹了点红豆沙在里头,没别的……”

    “我等得了的。”不等华青弦继续说下去,庄觅珠十分干脆地接了口,这么一来,便等于华青弦亲口答应了。

    一笑,华青弦莞尔:“也不是不能做,只是要多等等。”

    嗬!这是连老夫人也抬出来了,也就是说她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

    庄觅珠一脸的失落,那表情似是有多委屈似的,柳侧妃见了便又开始起哄:“怎么就叫没办法了?怎么说你怀的也是少将军夫人的弟弟,你想吃,就让少将军夫人再做一些便好了,索性老夫人也喜欢,就多做一点。”

    “没有了?那也没办法了。”

    她来找自己要吃的,吃完然后就闹肚子疼?然后就赖在自己头上,说自己给她下了药让她滑胎?他喵的,能不能玩的新招啊?这么土的办法也好意思拿出来用?

    果然啊!又想跟她玩宫心计哟?

    收起笑,华青弦一口就回绝了:“还真没有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嘴馋了,想来你这儿讨点吃的。”说着,庄觅珠又不好意思地一笑,解释道:“最近害喜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难受得厉害,昨晚上老夫人送了些你做的那种叫铜锣烧的小点心过来,我吃了很对味口,也不反胃了,所以才想来麻烦你,要是你还有多的,就给我带点,要是没有……”

    不对,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庄觅珠这丫头城府极深,若孩子还在绝不会这么冒险,除非……

    “你不是身子不爽利么?为何还要过来我这里。”华青弦笑得意味深长,那一声身子不爽利是说给庄觅珠听也是说给柳侧妃听的。昨日她也干了不少的事,包括她北燕居那边的狗洞,按理说庄觅珠如果是真的小产了此刻应该是不宜下床的,可她强撑着跑来自己这里是要干什么?向所有人证明她和她的‘胎’都是好好的么?这是否也太冒险了一点?万一本是可以不滑胎的,给她这么折腾掉了岂不是赔的更大?

    闻声,华青弦笑笑地瞥了庄觅珠一眼,见她气色比起昨日似是更差,脸上的粉压得极重也掩饰不住她的苍白孱弱,就这样的身子还跑来外面吹风?

    柳侧妃素来和华青弦不合,倒也没掩饰什么,只不冷不热道:“倒不是我想过来,是阿珠要来,我陪着她罢了。”

    笑笑地开口,华青弦满眼‘惊奇’,要说她这绮兰阁的风水可是不太好,以往她还没嫁人的时候,这两位可是鲜少会过来,今儿个她已是客了,她们倒巴巴地过来了,莫说她这个旧主人惊奇,怕是整个王府的下人们也有话题八卦了。不过,这两们可从来就不是省油的洒,既然都打上门来了,她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怕也是难以应付的。

    “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华青弦擦了擦手上的水,对天雨使了个眼色后,便一身爽利地去前厅迎客去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分明是没安好心。

    方穿戴整齐,便听说前厅来了客,一问之下,竟是柳侧妃和庄觅珠。

    许是累级了,她一觉黑甜直睡到日上三竿,期间老夫人和王妃都派人来请过,听说她还睡着便没有让人来叫醒,她就那么恣意地一觉睡到了自然醒。醒来后,华青弦懒懒赖上床上不想动,可想到老夫人还病着自己这么睡下去实在有些不像话,这才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睡眼腥松地去洗漱。

    ——一晚上折腾下来心情就跟过山车一般上上又下下,下下又上上,华青弦几乎等于没有睡过。是以,待夜云朝走后,她又躲进被窝里睡了个回笼觉。

    原来,原来竟是如此……

    还真是没想到啊!自己身边人的身份一个比一个令人乍舌,明君澈若是和西洛的前太子有关,那么,换个角度来看,他是不是可以直接自称为前太子?以那样尊贵的身份重回西洛的话,以明相之能,君临天下将指日可待,怪不得他会如此慎重,也怪不得他一定要接回两个孩子。

    也就是要去整理西洛那个前太子的事情了么?

    “……”

    “明君澈。”

    “谁呀?”

    点点头,他肯定道:“自然是要的,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去会会一个老友。”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病秧子?”

    不愿她太过内疚,夜云朝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哄孩子一般温和道:“和你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师父和西洛接触得太近不是好事。”

    但,她看到他如此苦恼,她真的很想跟他坦白,想对他说,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所以,他不用为她背负这些不必要的事,只是,还是开不了口……

    其实,好几次的时候,她都想告诉他,算了吧!反正她也不是真的笙华郡主,王府的人,王府的事,以后都与她无关,她不管,他也可以不用烦心。可是,话到嘴边她却始终不敢说出口,灵魂转世,借尸还魂,这样可怕的事情她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更何况,她来自未来,她要怎么跟他解释未来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她一直不敢冒这个险,只能默认自己是笙华郡主,随着笙华郡主的动向起伏。

    如果不是因为要找到真王妃的所在,如果不是要查清六年前的旧事,天水也不会重伤而归,夜云朝也不必烦恼这种事。可是,因为自己是王妃的女儿,他为了能让自己卸下身上的包袱,才会亲去云台山。结果,白跑了一趟不说,回来后竟还发现了这样的隐情。

    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脸上露出那样难以取舍的表情,华青弦略有些自责,揽了他的手问:“相公,因为我你是不是很为难?”

    “可是他冥顽不灵是不是?”她替夜云朝说出了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出声,只是面色愈加凝重。

    “可惜……”

    她能理解夜云朝的心情,但却并不认可他的想法。如果隐医真的在那里,又躲起来了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自动现身?很显然,夜云朝当他是师父,可这个师父却没当他是徒弟,抑或者,又是因为自己,因为隔了自己这一层原因,隐医不得不放弃夜云朝这条康庄大道,改走了一条羊肠小径。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说罢,华青弦自己先摇起了头,那个隐医连闭关都是假的,那又怎么可能出来见夜云朝?

    “你想让你师父出来自首?”

    他能确定隐医在那间密室之内,虽不知另一个女人是谁,但正如华青弦所说,他也怀疑是真的王妃。只是,师父当年肯替人换脸已让他觉得奇怪,如今还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不见他?如此怪异,他实在很难不多想,他故意大声说话,就是想让师父听到是他,可惜,等了许久,师父都不曾出来,那就是真的不愿意见他了。

    “本就是想说给师父听的,又怎么会提醒你?”

    一听这话,华青弦顿时懊恼:“那你不提醒我?”

    “自然。”

    “那,他们会不会听得到我们说的话?”

    那间密室的设计十分古怪,就连夜云朝都找了好几遍才发现机关所在,只是,机关的钥匙形状怪异,不是随便什么就能打开的。

    “嗯!”

    这就说得过去了,如果密室里原本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就飞快地闪进了内间的密室,可是,如果是王妃的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应该更希望有人救自己出去?还是隐医,她不是夜云朝的师傅,如果看到是自己的徒弟不是应该出来相认吗?为何还要藏起来?

    “你是说,人藏在那里了?”

    闻声,夜云朝摇了摇头,直言道:“我虽能找到机关所在,但不代表能打开,那间内密室要特定的钥匙,没有钥匙谁也不可能进去。”

    正想得出神,突听夜云朝这么一说,华青弦整个人又激动了:“那你干嘛不打开?”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夜云朝凝重地开口:“那个密室之内还有密室。”

    只是,比起昨夜的那些让人吃不下饭的画面,华青弦更在意的却是密室里的空空如也,鼓着腮帮子,她一脸失落在叹气。在此之前,她想过许多种可能,独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间密室肯定有问题,可为什么这么不巧,她们刚好去的时候那就里没有人了呢?

    若不是昨晚亲眼目了一切,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密室而归,王妃的主屋之外已被人收拾和一干二净。

    当然没有。

    不要么?呵呵!当年她也这么求过他们,有用么?

    隐医痛苦地嘶叫着,王妃却下手越来越狠,直至将他的手筋脚筋全部都挑断,她才扔下手中血淋淋的发簪不带任何同情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不,不要……”

    他不是想要在自己的脸上养着月落公主的脸么?那就好好养着吧!只是,她想看看,当他失去了这双可以妙手回春的手之后,他要如何从自己脸上将月落公主的脸还回去。

    “隐医,一切皆因你而起,所以,这世上最没资格对我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你这个伪君子,你这个魔鬼。”声落,王妃握紧了手中发簪再度对着隐医狠狠扎去,只是这一次,她果断地扎向了隐医的手。

    “兰澜,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当然能。”狠狠地反驳,王妃凛然而立,像个女王一般睥睨着地上的男人:“就像你们当年对我和我的女儿所做的一切一般,我要毁了你们,毁了一切。”

    他虚弱地躺地在上,忧心忡忡:“你,你不能……”

    “无辜?谁无辜?你的梦娘还是你拼死守护的月落公主?”王妃双目赤红,神情狰狞:“你们这些残害过我和我女儿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一个也不会。”

    是他的错,是他的贪念与一时心软造成了今天无法挽回的错局,她无法让月落公主收手,同样也无法还回王妃的一切。他不是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只是,世上岂会有后悔药可吃,一步错,步步皆输,他如今要死在王妃手里并无怨言,只是,不能让梦娘的女儿受到伤害,否则,就算是死他也无颜在地下去见梦娘。

    闻声,隐医大骇,痛苦道:“兰澜,错的是我,要报复就报复在我的身上,不要祸及无辜。”

    “不用这么求我的,我不会毁了这张脸,至少,暂时不会。”说罢,她又阴森森地笑了起来:“不过,你要不要猜一猜接下来我会对你心上人的女儿做什么事情?你说,取而代之好不好?她做了这么多年的摄政王妃,我是不是也该学她做几年月落公主?”

    如果不是养有活人的脸上,这张脸便会生去原有的生机,日后将再无机会换回本尊的脸上。可就算是养在活人的脸上,她若要彻底毁尽,也会有无数种办法,六年了,他守护这张脸已经六年,绝不能就此功亏一篑。

    闻声,隐医目眦欲裂:“不,不要……”

    说着,王妃大笑出声,又用带血的发簪对准了自己的脸,来来回回地比划着:“隐医,你猜猜看,如果我毁了这张脸,你心上人的女儿会不会崩溃?”

    “我当然能出去,而且,我不但要出去,还要毁了你们的一切,一切……”

    虚弱地躺在地上,隐医满眼的悔意:“兰……兰澜……你不能出去。”

    会对着他的心口刺去,是因为算准了自己的力气一下子刺不死他,可是,如果刺的是其它的地方,她不能保证让他无法再动弹,所以这一下王妃是用了狠劲的。发簪自他心口抽出的那一刻,喷溅的血滴染红了她的发,她眸色狰狞地看着地上的人,笑道:“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你们锁了我的双手双脚,甚至不给我任何能自残的利器。我用遍体鳞伤换得了这只发簪,而我的女儿替我争取到了你解开我双手双脚的机会,隐医,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自负,你藏在这里替我治伤,却从来不让林妈妈和月落公主知道你在这里,就算我现在真的杀了你,也会神不知鬼不觉。可是,我还不想杀你,因为我突然发现我还有许多事可以做,比如,重新做回我自己。”

    “叫错了吧?和你缠绵的是梦娘,可对你下狠手的,是我兰澜。”言罢,王妃衣衫不整地起身,沾满鲜血的双手上还举着那根尖利的发簪:“你以为我会束手就擒?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隐医,我不会杀你,可我要你生不如死。”

    惨叫声中,隐医赤身倒在了血泊中:“梦娘,你……”

    “啊!”

    王妃热情地回应,使出浑角解数来取悦这个男人,直到,她绝艳的眸底猛地闪过一丝狠色。飞快地拨出藏在衣内的那只发簪,她使出全身的气力,对准他的心口,狠狠地扎了下去。

    那两个字一出口,隐医眸色剧变,双手不自觉地扣上她的纤腰,情不自禁地游走……

    迷离之中,他的心神已紊乱,王妃蛇一般缠上他的身体,一步步将他抵到了墙边。白滑的指尖刷过他的唇,她笑着告诉他:“我原谅你了。”

    隐医的目光迷离,似透过她的瞳仁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些年少的时光,那个逝世去的岁月,还有那些令他抱憾终身的过往。他已不再年轻,唯有心中那份真情依旧,如果,梦娘还能原谅他,那该多好?

    “梦娘……梦娘……”

    这世上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她为的不是在此了却残生,而是绝地逢生的机会。本以为华青弦的归来一定能带自己逃离苦海,没想到,又输在了一个隐医的身上。她不甘心,也不会放弃,所以,从哪里失去的她就要从哪里找回来,隐医,若他还迷恋这张脸,那么,他会是她第一个最成功的跳板。

    长长的指尖点住他的唇,不让他吐出接下来的字,她嘴角的笑意妖娆:“嘘!叫我梦娘。”

    “兰……”

    “隐医,我美么?”薄薄的笑意晕染,她媚到能滴出水来的眼神牢牢锁住了隐医,两条白滑的胳膊水蛇般紧紧缠上,她逼近他,用她那张不需要任何表情就足以醉倒他的脸,一点一点地融化着他心头的枷锁。

    “……”

    王妃的面上浮出一缕薄媚,高高吊起的眉眼狐狸一般,对着这张脸六年了,她早已清楚什么时候这张脸上展现出来的笑意最是勾魂,她知道隐医当年是酒后乱性,可如今,她已将自己练成了一幅带媚含羞的药,她知道,只要自己主动,他便无法拒绝这张脸。

    “一时糊涂么?那你想不想再糊涂一次?”

    闻声,隐医神容大变,怒道:“不要说了,我那是一时糊涂。”

    六年前的夜晚,是她此生都无法抹去的耻辱,她永远都记得那天晚上当她脸上的棉纱,看到自己这张完全陌生的脸的感觉。那时候,天都要塌了,可自己选择的路无法回头,她忍痛接受了那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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