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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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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儿时的想法就像梦一般,到了该醒的时候便瞬间清醒。

    皇帝在她眼里心里,从来都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哪怕是她做了皇帝的妃嫔,这一点还是根深蒂固地扎在了心里。

    可是见了皇帝和惠妃眉梢眼角的情意,说出的话都透着股子调\情意味,看着却像比印象中父母相处时更显亲密,也多了份轻佻。…。。…。

    明明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这厢和皇帝打情骂俏,

    惠妃却已打起了分宠的主意,楚美人只叹宫里人事难以捉摸,在情浓之际还处处畴谋计算,便对惠妃更多畏惧。

    谢玖抽出锦帕擦了擦裙摆,含娇带嗔地瞪了眼皇帝。

    “这身新衣裳才上身不到半天就弄上了茶渍,都怪陛下。”

    谢玖自从晋妃惠妃多忙于咸熙宫,衣饰装扮为与位份相称,艳压众妃,一向喜用深色。今日在宁安宫便换下华丽宫装,换了身粉蓝色的轻纱宫装,看着娇\嫩俏丽,脸上瘦了些便更显一双水眸浑\圆明亮。

    茶渍溅在下摆绣蝶处,本文来源:,仔细看倒是看得出微黄的颜色。

    “陛下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说罢,笑盈盈起身便带着素锦去了内室。

    楚美人跪坐在地上,只觉得惠妃这一走,连一室温暖的阳光也都带了去,空气忽然冷凝,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身边却嗖嗖地冒着股子阴风。

    茶水微凉,入了口中苦味便浓,顾宜芳饮下谢玖亲手端给他的一盏,在放回漆案时碰到了茶具,发生清脆的撞\击声,对面的楚美人激灵一抖。。…。

    她可不可以反悔,跪舔惠妃脚趾求原谅?皇帝的压迫感太强,她还是没有勇气单独面对冷冰冰,散发着高贵冷艳气质的皇帝……上一次教训她还是没有记住,没看黄历就乐颠颠地搬进宁安宫,好在蒋氏莽撞,在前面挡做炮灰。

    今日她恐被惠妃猜忌,急忙起来解释,又没有翻看黄历,竟又碰上了皇帝。

    若在旁人是走了天大的好运,但在楚美人这里,只觉得生不逢时,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冰冷,她这心也是瓦凉瓦凉的。

    拉她在皇帝和惠妃间掺上一脚,惠妃是恨不得她早死……

    “朕见你和惠妃谈笑风声,怎么一见朕,就怕成这样?”顾宜芳声音冷清。

    “陛下恕罪。”楚美人垂眸嚅嚅地道,那是因为惠妃没有用恨不得看死她的眼神盯着她啊。“臣妾……臣妾……臣妾……”

    高洪书在旁边都擦汗替她着急。

    没想好说什么,后面接什么‘臣妾’,就直接一句请罪完活儿了。

    自打惠妃和皇帝在含章殿好了打,打了好,皇帝似乎情绪稳定,几天来也没跟个疯狗似的见谁咬谁,这才消停没几天又犯了病,明明到宁安宫门口还一张笑脸,乐呵呵地赴约,坐了没一会儿又开始甩脸子,脸上跟挂着冰碴子似的。。…。

    别说楚美人,整日跟在皇帝身边的高洪书自己也有点儿难以消受皇帝恩。

    顾宜芳冷冷一哼,却没有责备楚美人失仪。

    “你是惠妃请来的,还是自己找上门的?”

    楚美人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本来说句话就想走的,是惠妃生拉硬扯的留了她在怡和殿,可照皇帝这意思像是知道他要来,她才特定堵上门似的。她便是有贼心,也没这贼胆,惠妃是个什么霸道性子,阖宫上下谁不知道,有胆子在惠妃门口堵人,当她活拧歪了吗?

    可是这话她怎么也不敢说出口。皇帝对惠妃是个好性子,对旁人则像阶级敌人似的,便是万分委屈也不敢申辩。

    “是臣妾……”自己作死。

    “那你们都聊了什么,说给朕听听。”顾宜芳打断她。

    楚美人懵了,她若当场说出自己担心惠妃怀疑她勾搭皇帝而跑来解释,依皇帝的性子,当场就能脑补出来她这小小美人借机污蔑惠妃,心怀不轨等等一系列阴损毒计。…。

    “怎么,

    不方便告诉朕?”顾宜芳挑眉,眼底一片冷色。。…。

    “陛下说什么方不方便的?”谢玖换上了鹅黄的宫装,笑眼弯弯,眼神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僵直着身体,本文来源:,脸色十分难看的楚美人,不禁暗自摇头。

    按说进了宫的女子也都知道服侍皇帝是件费力却难讨好的事,不是早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景元帝虽尊贵威严,翻手云覆手雨,又有些神经病的底子,指不定不顺心了就开始翻脸,但到底年轻俊美,总比服侍个老头子皇帝强的太多太多,楚美人又有什么不满意的,见着皇帝就打哆嗦?

    皇帝得有多重口,才能看上怕他跟阎王似的,吓的面白口青的妃嫔啊?

    顾宜芳似笑非笑地望向谢玖,“朕听她称你姐姐,就想问问她是多大年纪,脸上看着倒是你显小些。”

    楚美人一僵,这才见了皇帝几次,就让他给吓老了吗?

    “楚美人和我同年同月,只晚了几个时辰。”谢玖抿嘴一笑,“陛下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是不是看谁都没阿玖漂亮?”根本不用看楚美人打过来的眼色,她在门边虽听的不是十分真切,也知道皇帝不是在问楚美人的年纪了。但皇帝既随口胡诌,她也便假作不知,笑嘻嘻地调笑。。…。

    便是顾宜芳心里头别着股劲儿,满心满肺的不满,也忍不住笑了。

    “就你这伶牙俐齿的,西施复活也比不上你。”

    谢玖学着他的模样挑眉一笑,顾宜芳眼里忽地一暖,竟长长一叹。

    谢玖见顾宜芳情绪不高,似不喜有人打扰,便让楚美人退下,只道改日约了周妃再一起品茗。

    楚美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顾宜芳才转头望着谢玖,“朕和楚美人聊的好好的,阿玖怎么就这么将她给撵走了?”

    皇帝觉得他们聊的好好的?

    谢玖默,皇帝是变成了斜眼,看不清楚美人吓的花容失色,一副要么让她死要么让她走的表情吗?

    她抬头只见皇帝嘴角噙着笑,眼底却丝毫笑意也没有,心里不禁一抽。

    皇帝这是又要抽疯。。

162 决裂() 
“既找了朕来,怎么又把她给叫上来了?”顾宜芳淡淡地道。

    谢玖不管他冷着脸,笑盈盈地握上他的手。解决小皇帝的脾气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榻上解决,不过这光天化日的不大方便。几次皇帝抽疯耍脾气的经验告诉她,肌肤接触,也能让他敏\感的神经缓缓舒缓。

    “这可怪不得我,我是等着陛下都要睡着了,一直等着呢。是这楚美人自己送上门的。”

    顾宜芳听她说的和楚美人的话对上了,脸上便缓了缓。“问她什么,都支支吾吾的,连句整话都说不明白。”

    谢玖可以想到楚美人心肝直颤的根本原因。

    “陛下这张脸一绷,别说楚美人,就是我成天在陛下\身边的,心里也发怵。”她伸手一指,拖高洪书下水。“便是与陛下日夜相对的高总管又何尝不是,面青唇白,心里也害怕。陛下是天子,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顾宜芳伸手捏她的脸蛋,“成天甩脸子给朕看,还说害怕。你若不怕朕,是不是都得反了天去?”

    说完,他转身横了高洪书一眼,“他怕朕就对了,难不成朕还要怕他。出去吧,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高洪书哀怨地望了一眼抿嘴冲他直乐的谢玖,惠妃玩的一手好皇帝就专心玩皇帝嘛,无端端拖他下水是怎么回事,他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可禁不起这两货的折腾。

    素锦见帝妃二人互动正常,便安心地随高洪书出了门。

    她一直跟在惠妃身边算是看得清清楚楚,惠妃想要拉拢楚美人,连衣服都故意弄湿了,想给她找机会和皇帝独处。奈何楚美人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好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愣在灰溜溜地走了皇帝也没扔过去一个眼神。

    谢玖自茶壶里倒了杯温热的茶,轻呷一口。

    “不是对茶道不感兴趣吗,怎么今天忽然有兴致了?”顾宜芳把玩着空茶盏。指尖泛凉。

    “我正要和陛下说呢。”谢玖笑,“前几日陛下来宫里听琴,出去的时候不是碰到楚美人了吗?她担心我误会了她是存心在偶遇陛下,攀龙附凤。这才过来解释。说了会儿话,我若直接将人赶了,又有些担心她放在心上——你看那点胆子,我便留她坐了一会儿,却不是存心不等陛下的。”

    不是不等他,是正在等他。

    顾宜芳垂眸掩下眼中的寒意。

    “陛下,你累了吗?”谢玖察觉出握着的手指有些凉,“我给你揉揉肩,好吗?”

    顾宜芳拉住她的手,“陪朕坐会儿就好。含章殿一屋子宫女太监,还用你动手吗?朕若不得劲,回去让他们揉揉就是了。”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心意能一样吗?”谢玖挣开他的手。跪着转到他身后,不痛不痒地揉着他的肩。

    她的力道不大,捏起来也没有专门服侍他的人知道轻重,可顾宜芳最喜欢晚上脱了衣裳,让那双柔荑捏她的肩,紧贴着他的肌肤的手,让他总生出一股亲近缱绻的感觉。

    顾宜芳感觉她的手在肩头。不一会儿动作就慢了下来。

    她就是这样,每次兴冲冲地按了两下,便后继乏力,随便捏两下糊弄他。

    “好了,腿该跪疼了。”他伸手搭在他左肩上的柔荑,拉她到他旁边坐下。

    她还未坐定。顾宜芳便向着她的唇吻上去,狠狠的纠缠她的唇舌,直到她娇\喘着,瘫软在他怀里。她抬头,便见那双黑亮的眸子里的暴戾。她的心猛跳,方才突然奇来的缠\绵火\热因此降低了温度。

    “陛下,你怎么了?”

    顾宜芳吻上她的唇,她的眼,“你不知道吗,进门朕就想这么做。看见你,就想这样,恨不得时刻把你带在身边。”

    谢玖将手贴到他的脸上,“我就在陛下\身边啊,陛下什么时候想见,我就在这里。”

    顾宜芳怔怔望着她,轻蹙着眉,继而淡淡一笑,又亲了亲她的嘴唇。“和阿玖在一起,朕总是开心的。”

    谢玖默,皇帝的意思是说抽疯抽的也很惬意吗?

    “朕留宿宁安宫两个月,再住下去,天就要变了。”顾宜芳一眨不眨地看着谢玖的表情,见她微微睁大眼,清澈的眸中一片了然,他的心蓦地一紧。“阿玖,你……怎么想的,和朕说说。”

    谢玖暗自舒口气,皇帝想通是最好不过的。

    这样她也不必受太后的夹板气,皇帝主动提及心里便对她多存一份怜惜。当下便明白他今天古里古怪的神态,原来是有这样的原因。

    “陛下待我好,我心里知道。”她淡淡地笑。“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阿玖不敢独占,只要陛下心里在有我的位置,我便心满意足了。”

    顾宜芳一边看着她笑,一边点头,“阿玖果真明白事理。”

    谢玖一口喝干凉茶,“阿玖不想明白的。”

    顾宜芳握上她的手,“朕至少可以保证,绝不动你宫里的人,不让你难做。”

    谢玖哑然,谁告诉皇帝不动她宫里的人,她就不难做了?与其留宿在别个殿,连个人影儿都摸不着,还不如在宁安宫,近些没准也能威慑住那些鬼,让他们三更半宿别出来瞎晃。

    她生拉硬拽着楚美人,就想物尽其用,做个安分守己的备胎,谁知就让皇帝这一句话给踢回了原形,一切努力化作了泡影。

    皇帝要不要这么善解人意啊……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顾宜芳捏捏她的脸,滑\腻的手感令他舍不得放手,忽地就想起前几天在含章殿一时下手没个轻重,给这张白玉般的脸上留下了红印子,也惹得谢玖好顿作闹。

    “陛下,你这厢问我生不生气,那边却自己偷偷笑,到底是什么意思?”谢玖责备地望着顾宜芳。

    顾宜芳爱不释手地摸\摸她的脸,沉吟道:“朕是想起……那楚美人,与你面容并无相似之处,可偏偏给人的感觉却很像,好生奇怪。”

    才说不动她宫里的人,脑袋里却想的勤。

    皇帝啊,你的名字叫无耻!

    谢玖白了他一眼,“陛下好奇,怎么刚才不留下她仔细研究个通透,对着阿玖这么长时间,可是看出原因来了?”

    顾宜芳淡淡一笑,“你放心,我说了不动,就不会动,不过看着奇怪罢了。”

    现在只是动了好奇心,时间久了自然就上了心,她在宫里五年难道还不明白皇帝的节操吗?

    “我可没要求陛下什么,陛下爱和谁好就和谁好。”她哼道:“宫里哪个女子不是陛下的人,便是宫女陛下瞧上了,不也是一朝飞上枝头吗?我又防的了几个?”

    “这就生气了?”顾宜芳似笑非笑地,眼底一片凉意。“还是说,你觉得最好便是你宫里的那个楚美人?”

    谢玖一怔,顾宜芳面上冷冷的,眼底满是嘲讽。

    这样的景元帝,她只在前世幽居冷宫之时见过。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带着她出现在朕的面前,打的不就是这样的主意吗?”顾宜芳眼神似刀子一般厉,心里就跟刀绞似的。他恨恨地咬牙,连脸都扭曲的有些变形。“表面上跟朕撒娇耍泼,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晋位独宠还不够,还在朕的c上的人,你心这么大,究竟还想要什么?!”

    “宫里排着除等朕宠幸的女人有的是,朕想睡哪个,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他气极,看着满桌子的茶具更是一肚子火,伸手一掀,哗啦啦摔了一地。

    高洪书和素锦守在门外便听皇帝突然高声大骂,还未来得及反应,紧接着便是乒乒乓乓掀桌子的声音。

    帝妃二人打是打闹是闹,哪次也没闹到掀桌子的地步,高洪书眼见着争吵升级,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劝劝,门忽地开了,顾宜芳满脸铁青大步出了宁安宫,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怒道:“回含章殿!”

    高洪书向素锦使了个眼神,让她进去看看,他则颠颠地跟上了皇帝的御辇。

    素锦屏息宁神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房门。长方形的漆案被皇帝掀翻了个儿,地上一滩水迹,旁边满是茶壶茶盏的碎片。

    她挑眼看向坐在蒲团上的惠妃,也气白了脸,修眉倒竖,胸膛起伏不定。

    谢玖恨恨地咬牙,特么的小皇帝坑她!

    又是宠别的妃嫔,又是承诺不动她宫里的人,这一大坑一小坑,脚下处处是陷井,哪里是和她商量安抚她,分明是觉得楚美人出现在眼前太勤,怀疑是她安排侍寝,替她固宠。

    他宠旁人都是迟早的事,她做妃子的连个屁都没放,他这个做皇帝的矫情个什么劲?

    还特地设套挖坑,这深一脚浅一脚的,硬是把她给套进去了。

    “娘娘……”素锦喃喃地道,上前扶谢玖起身。“奴婢还是叫人先来收拾干净吧。”

    谢玖只觉头一抽一抽地疼,“叫宫里的人都给本宫把嘴巴闭严了,传出去半句,别怪本宫翻脸不认人。”

163 另一个惠妃() 
顾宜芳自打在宁安宫掀了桌子回去,便开始了含章殿宫女太监悲催的生活。

    皇帝就跟个自带火折子的炮仗筒,不用别人点火自个儿就爆体,随时随地的咒骂、摔杯摔碗,甚至看着奏折一个晃神,也能把纸镇玉石狮子给砸了。含章殿人心惶惶,睡觉都不踏实,梦里满是呲着獠牙吃人的皇帝。以致宫人面有菜色,眼底发青,神态越发萎靡,仿若游魂一般。

    高洪书每日便是在躁郁的皇帝和阴郁的宫人之间讨生活,搞的他都抑郁了。

    好不容易在第二天晌午惠妃冒着小雨赶过来示好,却让皇帝给挡到外面没让进。

    高洪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皇帝早早吩咐了不许任何放惠妃进来,否则一律杖毙。他只当皇帝脾气上来,随便说说,哪里知道太监悄悄到殿里回话,皇帝硬是没撒口。

    直到隔着窗户看到惠妃真的走了,一桌子的奏折全被皇帝发疯似的挥到了地上。

    皇帝和惠妃打闹惯了,相互递台阶也就下了,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高洪书是第一次看到皇帝气成这样,连听到惠妃的名字脸色都是一变,眼底跟挂了霜似的。

    就这一次,他见天气好,只顾着看天上的云彩,也没趴墙角听帝妃二人谈了什么……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他跟每次一样听着点儿什么,也能想办法劝劝调解调解,如今皇帝这暴躁的小模样,一听‘谢’字和数字九就炸,他就是条猫有八加一条命也不敢瞎掺言啊。

    高洪书也没叫人进来,他自己蹲下\身默默地收起奏折摆好放正。

    也就是皇帝这檀香木的桌案够大够份量,皇帝的小身板掀不起来,否则倒霉的就不是这些轻飘飘的奏折了。

    说多了都是泪啊,这水深火\热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高洪书心中暗叹,惠妃到底是把皇帝给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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