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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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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宜芳打了个冷颤,忽然有种自己贴在砧板上的错觉。

    “朕忽然想起有几个奏折还没处理,高洪书!”

    “陛下。”谢玖目光炯炯地拉住他的手,扬起灿烂的笑容道:“臣妾有一事要告诉陛下,请陛下稍作停留。”

    顾宜芳稍稍犹豫,想起自己也有些事情要问,便慢条斯理地坐下,不着痕迹地摆脱她纤长的手。

    “那几个奏折是急务,谢氏你还是长话短说吧。”

    谢玖故作听不出皇帝口中的敷衍,“还望陛下屏退左右。”

    左右?

    高洪书瞧瞧屋子里,除了皇帝和这疯疯癫癫、一惊一乍的谢美人,就他一个多余的人。他是左,还是右?

    “陛下?”谢玖满怀希冀地望着顾宜芳,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熠熠生辉。

    顾宜芳眉头微皱,令高洪书退下。

    “谢氏,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

    谢玖听到关门的声音,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声脆脆的声音令顾宜芳都不禁肉疼。

    看来的确是不小的事……

    “说吧。”

    谢玖听到皇帝的话,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表述自己这种状况。皇帝宫中有个能看见鬼的妃子,皇帝不信便罢,要不就扔进冷宫,要不就踢回梁国府,哪种对她的境况都不妙。她才进宫不足一年,宫里没有人了解她,还好说。到了如今这身体的本家,她真的完全没有把握骗过梁国夫人这位亲娘。

    若是信了……皇帝又怎么会就这样相信她呢?

    顾宜芳看着满目疑惑的谢玖,有点儿犯悚。她到底是疯了,还是快疯了?“美人,你说啊。”

    “陛下,”谢玖视死如归地挺直了纤弱的身板,郑重其事地道:“臣妾想向陛下坦白一件事……”

    顾宜芳真诚地望着她的眼睛,示意她继续。

    “其实,我没疯。”谢玖沉吟片刻,决定先捡最重要的说。“其实臣妾去年十月间患了风寒,重病一场,谁知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突然……就能够看到……鬼魂。请陛下勿惊,臣妾真的没疯。”

    “哦。”顾宜芳心里暗骂,你没疯,难不成朕疯了?

    他当初纳她入宫,不是鬼迷了眼,就是鬼迷了两次他的眼,即便她爹是梁国公,正一品左都督,与他看着极不顺眼的代国公势不两立,他也不会鬼迷心窍至斯。

    “臣妾到晓荷池就是被一个叫小槐的宫女的鬼魂缠的受不了,非要让臣妾给她捞簪子,说要……给她一个交好的太监最后一句话。臣妾见她可怜,又委实缠的让人受不了。陛下……”

    说到交好的太监,一个名字跃入皇帝的脑中。“华永?”

    果然,皇帝散布在宫中不少的眼线。

    “正是此人。”谢玖重重地点头,深信皇帝相信了她。

    “朕方才在宫门前听你在大声讲话,是在和那个女鬼?”

    “是的,除了小槐,还有一个自称洛妃的女鬼,四十多岁的样子,嘴巴很毒。不过,她们现在都不在了。”

    顾宜芳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美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谢玖怔住,“没有了。可是,陛下,臣妾真的没疯,说的都是真的。臣妾在池子里就是被一双鬼手往下拉,若不是陛下忽然出现,那鬼避圣人而逃,臣妾便也被拉做替身死了。”她见顾宜芳的脸色愈见凝重,不禁情急:“那池子里淹死了两个宫女,若陛下不信,臣妾愿去见那鬼魂,以取信陛下。”

    她忽然豁然开朗。

    对于顾宜芳,即便她如此模样邋遢,说话颠三倒四,但还是有一个用处——至少比活着的人多了个渠道知道宫闱私密之事,她对他,即便没有吸引,还是有一定的好处……如果皇帝相信她的话。

    “臣妾愿为陛下之臂膀。”

    顾宜芳自小看人就爱看人的眼睛,真情假意,他也了解个大概。谢玖形容憔悴,双眸却炯炯有神,不似说假话的模样。

    难道,她疯到真心相信她听到看到的都是真的?

    他身在宫廷,自小深信鬼神,可是唯独不信自己会遇到。

    “朕知道了。”顾宜芳随意点点头,也没理仍跪在下面的谢玖,说了句要回宫处理奏折便忙不迭地招呼高洪书走人。

    直到远离了宁安宫,顾宜芳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这谢美人病的不轻啊。”他望月而叹。

005 糊涂鬼() 
果然如谢玖所料,半夜她问起小槐怎地说着话突然消失不见,小槐自己也半信半疑地认为是皇帝的原因。

    “上次在晓荷池,”小槐愧疚地低下头,半抬着湿漉漉眼睛看着她。“我是真想上前救美人的,谁知道和这次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被弹出好远。”

    谢玖将视线调开,只觉得背后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堆鸡皮疙瘩。冷哼:“反正,如果我这么帮你,你还想拉我做替身,你就太没有良心了。”

    “什么替身?替身是什么意思?”小槐好奇地问。

    谢玖自然没有好心到告诉她怎么抓自己做替身,这种损己利人的事,她还没有那么高尚。可是做了鬼竟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替身,想来小槐的鬼缘……不怎么好?

    “我是问你,怎么就突然不见了,你怎么扯到这上面来?”

    小槐瞪起眼睛:“明明是美人你扯的。”

    接着,她反问:“以前人不常说,皇帝有神仙护体,鬼怪都不得靠近吗?做个皇帝要杀多少人啊,要是做了鬼都能找皇帝算帐,我看哪个皇帝也当不长。”

    有道理!

    谢玖美滋滋地:

    “我向皇帝坦白了,最好他信了我,你也能见到你的永哥。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了。”

    小槐一下激动的无以复加,冲过来就要抱谢玖,到了近前,却突然皱起鼻子,一副悲悯的神色。

    “皇帝要是不相信你,你大概也就和我一样了,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反而安慰道:“好在就算死了还能做鬼。其实,做鬼也不是这么辛苦,活着时候规矩多的走路都怕犯错被砍了头,反而死了之后可以到处走到处飘……你看洛妃,我看她比美人还要活的开心。”

    洛妃……那不是活吧……

    谢玖一阵恶寒,最多老死冷宫,不至于被人捏碎颈骨杀死吧?

    想到洛妃说小槐的话,她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小槐,这时洛妃喜滋滋地从门外面飘了进来。

    “你们的皇后正在昭阳宫摔杯子呢。”她眉开眼笑,直飘到谢玖跟前。“我听那宫里的阿蛮说,今日皇帝的表妹张芳仪触了皇后的楣头。皇后今日去拜见太后,想商议下月太后生辰的事儿,结果也不知道那张芳仪说了什么令太后不悦,数落了皇后一顿。”

    “做鬼还有这些乐趣,真真太值了。皇后憋了一肚子气,回宫又收到张芳仪派人送来说是道歉的一对瓷娃娃,更是火冒三丈,就紧闭宫门开始摔了十几二十个杯子。”

    前世皇后三十二岁早亡,贤名也遍传宫廷,就连史书上也对其多加赞赏。她入宫几个月也只见过皇后一面,接触不多,但很一致的,宫妃也都对皇后敬畏有加。

    重生一回,她在这形同冷宫的宁安宫,宫人们扒高踩低,皇后也没苛责了她的份例,否则她的生活不知要难过成什么样。

    谁知背地里,皇后的脾气竟然这么暴躁易怒。

    难不成,前世皇后就是这么把自己憋死的?

    “皇后一向以前朝段皇后为榜样,憋着劲的要做贤后,每次她脾气大发了,她就开始抄那女诫,现在应该又开始了吧。。”洛妃装模作样地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长吁口气。“我听说,她抄的女诫都有整整一大箱子了。”

    “……”

    谢玖不得不觉得世界变得跟她认为的不太一样了。

    那位皇帝的表妹,是张皇太后亲弟弟的嫡女,代国公张环的七女儿,后世她从未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的一个人,如今十四岁进宫便力压群芳封了正二品的芳仪,不只比自己高了一头,入宫便得如此高位,也是宫妃从未有过的。

    “太后生辰?”小槐后知后觉地凑上前,“太后不是早薨了吗?”

    谢玖一僵,心头的火腾地烧了起来。“你说什么?!”

    洛妃也愣在一旁,忽而咯咯笑了起来:“你这糊涂鬼究竟是死了几年?别是差个五七十年的老鬼,稀里糊涂的还找对食呢?没准人家早早投胎去了。”

    小槐闻言顿时蒙了,欲哭无泪地望向谢玖。

    “你们是说现在不是我那个年代吗?现在是哪年?皇帝是哪个?怎么会是这样呢?那我永哥呢?……我以前曾经见过永哥,后来再去找他就找不到了……”

    “你什么都没弄明白,就不分昼夜死缠烂打要我帮你找人?!”

    如果小槐有实体的话,谢玖真心想揪住她的衣领好好摇醒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槐张大嘴巴大哭,眼睛里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后来,声音愈加凄厉,眼睛伴着流水甚至流出了几根水草。

    “成天就知道哭,做鬼做成你这样,也真是稀罕。”洛妃忍不住毒舌。

    可惜小槐专注哭着,充耳不闻。

    谢玖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洛妃也忍受不了小槐没完没了的哭功,不知什么时候飘走了。

    因为宫中只有花真和安春俩宫女,每晚都要打扫到很晚才安歇。大概三更时分,安春收拾停当后,才过来值夜。

    说是值夜,其实就是陪睡。

    花真胆子小,规矩又多,陪睡也只敢趴在床边,生怕一不小心犯了错,整夜都小心翼翼的,只要谢玖有一丁点儿动静,她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瞪着两眼睛四处瞧。她陪的辛苦,谢玖睡得也辛苦。

    安春则不同,谢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让上床睡,她就上床。私心里,谢玖是愿意让安春每天都陪着她。可想起前世,一宫妃和宫女之间**不清,被皇帝发配家庙,她未免被有心人利用,便想三个人一起挤张床。

    谢玖想,这么多人挤一起,就算有鬼来吓她,估计她也不会那么怕。

    可是,刚提个话头,她便瞧见花真又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跟防贼似的盯着她。想花真平日已经够担惊受怕的,跟着她这个根本没机会得宠的妃子也还尽心服侍,心中几分感慨,便将此事作罢了。

    “美人,”安春服侍谢玖梳洗后,几番欲言又止。

    谢玖被小槐的哭声吵的头痛欲裂,神色恹恹地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安春铺好被褥,犹豫片刻,才缓缓走到谢玖身边。俏生生的,一双杏目满是疑惑。“美人,你有听到哭声吗?”

    她能听到?

    谢玖笑:“你也听到了?”

    “美人也听到了?”安春长舒口气,打扫时她隐约听到女子忽远忽近的哭声,寻问花真,花真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说什么也没听到。她还以为自己听差了,结果到了房间里,声音越发地明显。

    好在美人也听得到,不然,她几乎以为她要被传为宁安宫第二个发疯的女子了。

    “……美人……嗝……她……嗝,怎么能听到……哭……我……”小槐飘到床尾,斜对着谢玖边哭边问。

    吱嘎,门开了。

    谢玖和安春身体一僵,二人对视一眼,然后缓缓望向门外。只见花真抱着肩膀,可怜兮兮地挪步进来。“美人,我今天能不能也陪睡?”

    安春捂着胸口,长舒口气。“你也听到了?”

    花真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我躺到床上,总好像听到有人在哭。我把头埋在被子里,就感觉声音越来大……我实在害怕……”

    不是人哪。

    谢玖暗叹,估计这话说出去,花真直接就晕过去了。

    估计是小槐受到打击,哭声太过凄厉伤心,将声音传了出去。

    依照她见鬼四五个月的经验,是有一些年深日久的鬼有些法力。她甚至见过能够握住实体物质,例如杯子、茶壶之类到处乱扔的。大抵鬼也是可以修行的。

    小槐可能是精神高度集中,影响了周边的人与物。

    “那今晚我们一起睡吧,挤挤就不怕了。”谢玖招呼花真躺床上,“你在最里面吧,你胆子小。”

    “美人也听到了?”花真连衣服也没脱就钻进被窝,只露出半张脸。

    “嗯……好像是……”谢玖无意多谈,只说大概哪个宫女受了委屈,躲起来偷偷地哭。好在小槐的哭声渐渐转小,由大哭转成了抽泣,安春和花真几乎听不见。

    三人默契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小槐的抽泣声持续了将近一夜,直到天亮才渐渐停了。可她是不哭了,又飘到谢玖身边,叽哩瓜拉说起以前的事。她进宫受了怎样的苦,华永是怎么热心帮助她这个老乡,她又是怎样像个怀春少女似的恋上了华永……

    “明天……再说……”谢玖只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困到不行,耳边小槐的声音像苍蝇似的化成嗡嗡声,不盛其烦。

    小槐知道这两个宫女在时,谢玖极少理会她,她习惯性地自说自话,也不管谢玖乌青的脸,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

    直到天亮,谢玖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她只觉一脚踩空,从高空中坠下,才蓦然惊醒。

    床前,安春小声唤着:

    “美人,皇上派御医来给美人请脉。”

    房间内一室暖阳,已是正午时分。

    谢玖眯着眼迎向微微刺目的阳光,神色怔忡,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见洛妃捧着自己的头,对着铜镜握了满脑袋小辫子。

    “啊——把你脑袋给我安回去!”她大喊。

    “美人……”安春颤巍巍的声音道。

    洛妃桌子上的头冲谢玖嘻嘻一笑:“我在外面看到有个外邦的小姑娘,她就梳的这个发型,怎么样,好看不?”

    谢玖深吸三口气,拢拢乱七八糟的头发,冲安春摆摆手,僵笑道:

    “我刚做了个恶梦……遮上帘子,请御医进来吧。”

006 赏赐() 
直到御医离开,谢玖头脑仍是晕沉沉的。梦里前世的人与事仿佛走马灯一样,纠结缠绕。有一瞬间,她只觉得属于自己的,还有属于这个身体的两股记忆争相冒出来,最后,安春推开窗子,一阵凉风吹进来,她才清醒了些。

    她是秦溱,不是谢玖。

    “我是谢玖。”她喃喃道。

    花真忙前忙后服侍,脸上洋溢着一股灿烂的光彩。似乎皇帝派御医来请脉这事,令她又生出一种积极的讯号。

    如今的谢玖,已经不敢妄恻帝王之心。

    顾宜芳派御医来,是相信了她的话,亦或……是在诊测她是否真的疯了?

    那种即便知晓答案,也仍私心照着自己的希望来的想法,又再度出现。如同,前世失**之时,日日望着窗外,奢望再看到那一抹黄色。

    景元帝是在先皇重病,废太子之际突然冒起,甚至没有坐上过太子之位,直接一道遗诏登基。在他未登基之前,甚至登基之后几年内,绝大部分人认为的皇二子顾宜芳是个谦谦君子,朝堂之上也广纳谏言,颇有先皇仁宣帝风范。

    这种认知,在景元五年大长公主顾惟钥阴谋造反事发之后,景元帝的表现彻底颠覆。所有直接参与者赐死,驸马程氏一族几乎被清洗殆尽。整个谋反案持续近一年的时间,最后不仅废太子顾宜荣一脉尽诛,被卷入的还有康王顾承钊赐死,其三子流放千里。朝中大小官员也有数十人,尽皆赐死。

    景元帝的铁腕第一次展现在天下人面前。

    后来,平清王叛乱,整顿吏治,西征鲁国,他一次又一次令小觑他的人刮目相看。

    前世她死之前,景元帝整军待发,正要与骚扰边境多年的南鲁国开战。那年,他三十七岁,正值春秋鼎盛,欲建不世之功。女人,在他不过点缀。

    她十五岁进宫拜见嫡亲姑姑,位列三夫人之首的秦惠妃。正是在那里,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盛世明君的景元帝。他坐在姑姑身边,漫不经心地听她们闲话家长。

    姑姑十四岁被当时仍是贤王的顾宜芳纳为良娣,一路扶摇直上。而她父亲外任为官,直到六岁才随父回到京城,见面的次数极少,并不见亲厚。通常还好,她跟在母亲身边只偶尔凑趣,那一次只召了她入宫,又碰巧顾宜芳在,姑姑随口问了几句家里的状况也就罢了。

    第一次见皇帝,她连眼睛也不敢抬,只模模糊糊觉得皇帝很高,声音低沉,架式十足。回家与母亲说起,母亲还笑她胆小,难得见一次皇上,怎么连长相也没看清。

    哪知三天后,皇帝下旨召她入宫,封正四品才人位。

    就这样她进宫承了**,又失了**。斗赢过,也斗输过。

    死前最后一天,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她吃了宫女端上来的蔬菜汤后,一命呜呼。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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