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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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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柯秀要见的是皇帝身边的近侍,而不是皇帝本人。

    如果直接要见皇帝,他们是怎要也会将话传过去的,明显是皇后过了明面的。柯秀这般支支吾吾,说话也不透顶,说是皇后的事也成,说是她自己的却也并非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皇帝现在跟个千年寒冰一样一样的,看着冰冷沉着,一旦惹上,就是超级大火山,熔浆烫不死人,火山灰喷出来也喷死人。

    柯秀心急如焚。可要如此就回去,又恐误了皇后的大事。于是,硬是咬紧牙关守在含章殿墙角处。瞪着一双大眼睛瞅着房门,她就不信高洪书也好。连书也好,连个茅房也不上!

    哪怕是趁这个空荡,她也得把皇后交待的话递上去。

    含章殿一众宫人知道皇帝对他们如寒冬般冰冷,可待昭阳宫的宫人却如春天般温暖,同样的事,皇后手下的人做,皇帝只觉得那些二货傻的可爱。可如果换了他们,就是没眼色。欠搓磨,二十大板伺候,特么一到这个时候就想换到昭阳宫。

    同样是侍候人的活,到哪儿混不是混,昭阳宫待遇更好有没有?!

    特么的,皇帝宠爱皇后就宠呗,和那些个宫人有一文钱关系,难道就不能做到一视同仁?

    所以,就在含章殿宫人睁一眼闭一眼的处理昭阳宫事务准则之下,柯秀就那么留了下来。

    ……

    谢玖送走冯宁二妃。只觉身体越发疲惫,简单吃了几块点心,便准备重新躺回榻上歇息。

    只是闭起双眼。心里就觉得莫名地发慌,总感觉像是有事要发生一般。

    是舒宜,是朱德音,是秦溱还是……秦夫人?

    谢玖越发烦躁,她睁开眼睛,猛地要坐起身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无形的压住,一动也动不了,连她方才自以为睁开的眼睛都是假的。她依然紧紧睁着眼睛,眼前一片无边的黑暗。

    忽然。她心里一股恐惧感升腾,像是缠着她咬巨蛇一般。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身上早戴上了玄空亲自供奉的莲花形和田玉项链,防止鬼祟再有效不过,甚至比皇帝从宇文风那里弄来的翡翠项链更具攻击力。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她的项链失效,她动不了?

    她的脑筋再清醒不过,这绝对不是个梦境。

    “救命!”

    谢玖只听一声尖厉的叫声,遥远的虚空中浮现与她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那张脸惨白,毫无血色,脸蛋稍显狰狞,眼神中满是痛苦之色。

    她很奇怪离的这样远,居然还能看的那么清楚,连细微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丝毫遗漏。

    “你用我的身体究竟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为什么会有人诅咒我!我好痛苦,你快救我!”

    谢玖恍然,这是原身的主人,现在跟在万钟身边的真正的谢玖。

    她的意思,是有人诅咒——谢玖?

    谢玖正待开口,却蓦然发现她开不了口,连动动嘴皮子也做不到。这下,她真的吓住了。

    “救我!我现在承受着的痛苦,迟早有一天你也会受着——你快想办法救我,快!我不知道还能挺多久……求你。”

    “是谁?!”谢玖不知喊了多少遍,才终于发生声音,可就在她发出声音的同时,她只觉得胸口一阵钻心的疼。

    “是谁?”

    “娘娘,娘娘!”耳边传来的是花真急切的声音。

    花真在门外就听皇后声嘶力竭地一遍遍地追问‘是谁’,哪怕她不是天生胆小,也要吓的三魂七魄乱飞了。当下眼瞅着旁边和她一起守在门外的宫女一副吓尿的表情,花真坚\挺地推门而入,眼瞅着皇后额头满是冷汗,姣好的脸蛋狰狞可怖,直将她一颗心好悬给惊出嗓子眼儿。

    于是,也顾不得上下尊卑,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推动谢玖的身体,一顿山摇地动,见她总算睁开了眼睛,花真才算默默地松开了手。

    天知道,这究竟是做噩梦吓着了,还是把噩梦给吓着了……

    “娘娘,你怎么样?”花真轻声问。

    谢玖怔怔地睁眼望向上方,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旁边人发出的声音。

    她这是梦魇?

    可那种冰冷刺痛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令她一时间难以释怀。

    “娘娘?”花真心如雷鼓,莫不是当时下手太重,让皇后给记了一笔?“您,做噩梦了?”

    谢玖顺着声音望过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花真诚惶诚恐的一张脸。

    她只觉心口一窒,却不知这是惊悸之症又犯了,还是梦魇之中感觉的延续。

    而且,不只心口疼,怎么胳膊也这么疼?她明明记得梦中没有伤到胳膊,其它地方也没有疼痛感。

    花真顺着皇后的视线望下去,正停在她刚才用力推皇后的肩窝下言,果然,用的力气太大了吗?

    “适才奴婢见娘娘怎么都叫不醒,这才推了您……两下。”她干笑,一副心虚气短脸:“是奴婢一时心急,见娘娘满在惊恐,劲儿……力气使大了……娘娘恕罪。”

    “……”

    谢玖现在十分怀疑花真进宫的身份造假,这哪里是罪臣之女,纤纤弱质的手劲儿,她根本家里是打铁出身的吧!这把子力气,嫁到庄稼院可是把手拍板儿砖的好手!

    “无事,扶我起来吧。”

    谢玖只觉心慌气短,在花真轻松的搀扶之下坐了起来,转眼就在花真震惊的目光中陷入沉思,一连叫了她七八声儿也没见应上一声。

    “娘娘,”花真伸出食指轻轻地推了推谢玖的肩膀,“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奴婢把御医叫来给您瞧瞧吧。”

    谢玖蓦然回神,愣眉愣眼地看向她,挥了挥手:“有些事,我要好好想一想,你先下去吧。柯秀回来,你就让她直接进来回禀。”

    直到把花真看的发毛,一溜烟出了屋子,谢玖这才静下心,回想着梦里的每一处细节,以及那隐隐作痛的心脏。

    近日她喝了郑御医的药,身体已然明显好了许多,不过是皇帝紧张,想让她彻底调养好,否则照她的意思早就大开宫门,不整日关在昭阳宫,日复一日看这些熟到腻的面孔。

    估计数千年来也没有她这样做皇后的,皇帝费尽心机废后,扶她上位,然后就把宫务扔给不相干的妃嫔,皇后反而像是关禁闭似的,几个月都不出现一次。知道的是她身体弱,皇帝疼她,不知道的真当皇帝扶了个分分钟断气儿的病痨皇后,每家每户都屯着素布,只等她一死就举国裹素呢。

    她抬起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只觉梦中的一幕一幕真实,恐怖。

    她害怕了,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比现实中疼上百倍。

    原身的主人说是诅咒,诅咒居然是针对灵魂,而非*——还是灵魂与*双重的?

    是谁?

    谢玖回想,梦魇中直到最后,原主儿也没有说,想来她也不知道。

    “是谁呢?”她紧紧蹙眉,不由自主地轻声问了一句。

    似乎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之前一幕一幕浮现在她眼前,许多当下被她刻意遗漏的信息蓦地钻进了她的脑中。她蓦地瞪大了眼睛,双手轻轻地捂住了脸。

    花真虽被撵出了屋子,到底手重的事情没被皇后责骂,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她那口气还没喘匀,就听皇后扯着脖子没好事儿地叫了她一嗓子:“花真!去把安平给我叫来!”

    花真那口气倏地又提了上去,安平何许人也?

    如果说以往懵懵懂懂,只当他是个有来历的太监,皇后哪怕知道他来历不明,仍是容他在昭阳宫行走。她一度以为那是皇帝放在皇后身边供差遣的心腹,后来还是安春实在看不下眼,向她道破,免得她一时大意把底都卖给人家。

    她才知道,那位居然是拱卫司的人。

    拱卫司的头头,可不就是和皇后传过不只一次丑闻的指挥使万钟万大人?

    她第一次知道这样劲爆的消息时,惊的一\夜没睡好。

    把拱卫司的人容在身边也就罢了,现在没好气儿地要她把人带到跟前是几个意思?!刚才是她根本没推醒皇后,还魇着呢吧?(未完待续)

453 威胁() 
花真一边腹诽,一边急不可待地派人叫了安平过来,在她将人带到皇后面前时,皇后显然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不再是一副濒临失控的脸,和狰狞扭曲的表情。

    花真莫名地把心放下,关上房门还不待她把那口气喘匀了,一转身就见柯秀冻的双颊通红,眼睛发直,脑袋紧紧缩进衣领里,生生少了脖子这一截。

    估计是见她,想要笑笑,可惜那张脸僵的连动一动都是种折磨,呲着一口小白牙,这一动像是被人生生扯她脸上的肉似的,一脸的肉疼。

    “怎么冻成这样。”花真嘴角抽搐,上前轻轻摸她的脸,一点点搓热,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娘娘现在忙着,待会儿你再进去回事吧。”

    柯秀感激的泪水几乎喷了花真满脸,牙齿轻轻打颤。

    整整一个半时辰!

    一个半时辰,她就站在回廊角落里吹着寒风,满眼森严的含章殿,人人脸上一股肃杀之气,平日欢快的气氛轻飘飘的就没了,姐姐前姐妹后讨好她的小宫女小太监也都不知猫到哪个耗子洞里,别说喝口热水,连暖手的手炉也没。

    幸亏中途高洪书趁着送某位大臣出去的工夫偷闲去了趟茅房,让她给堵个正着,否则不知还要站上多久,真要冻成冰棍。

    高洪书当时脸都绿了,待听她简单明了地将话说完,那脸上的颜色就根本没法看了。

    不过柯秀可管不得那许多,她这话带到,就算圆满完成任务,其他的跟她没有一文钱关系。

    她不过是个宫女,国家建设层面,上层政治斗争层面。不是她该愁的。高洪书是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吃着占着,活该受的搓磨也比别人多。反正她将皇后的话带到了。高洪书是照着皇后的意思,还是自有主意透给皇帝。就跟她无关了。

    “去炭火旁边烤烤吧,且得等一阵子呢。”花真正要拉柯秀坐到炭火边儿,眼瞅着安平悄无声息地就推开门走了出来,那脚步没事儿,跟猫爪子下面的肉垫相似,只是一张脸的肌肉走向集体向下,说不出的无限忧愁。

    花真虽不知皇后和安平说了什么,但看安平的脸。她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发赏银之类愉快的事。

    安平明显惊着了,还没有回神,甚至没有理会花真刚要打招呼扬起来的手,跟个游魂似的,幽幽地一路往前走了出去。

    柯秀和花真对视一眼,不由得同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脑瓜皮倏地一阵发麻。

    “花真,柯秀回来了?”里面谢玖的声音温润,恢复了平常的语气。

    “是——是,回来了!”花真还不等柯秀整理一下衣襟。下意识地一把就将她推进门去。

    柯秀冷不防一个趔趄,等她站稳时才发现已经进了屋子……

    友爱,温暖什么的。一定是她刚才冻坏了脑子,产生的幻觉、幻听,以及幻想!

    ……

    安平直到傍晚,找了昭阳宫首领太监要了面令牌,一路碾转出了皇宫,又转换了两辆马车一路急弛到了拱卫司后门。直到报上代号,亲自被提到万钟面前,眼瞅着那张平日不知是有多高冷的一张脸几乎惊的眼珠子好悬没掉出眼眶,他心里才多多少少平衡了些。

    “你——为何会出宫?”万钟长眉紧蹙。一个动作就能夹死两只苍蝇,震惊之余。心里不禁有三分惶恐。

    安平是他放在谢玖复宠之后,放到宁安宫的一个钉子。后来却因为朱德音为了除掉谢玖,扯出那么一段狗血的丑闻编派他俩,他为了示警谢玖,不得已暴露了安平。

    若非当时危机关头,他绝不至于让安平露了行踪,这关系到他在宫里的整个布局,一旦谢玖是个守不住秘密的,但凡在皇帝跟前露一丝口风,她前嘴话音刚落,下一刻他的脑袋就得搬家。

    他虽然信得过宫中妃嫔的智商,可实在是信不过她们的节操,出卖人是分分钟的事。

    皇帝越是宠爱谢玖,这俩货越是琴瑟和鸣,他就越是忐忑不安,他太清楚女子一旦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那头脑就不是她的,转眼变成一滩浆糊。

    在谢玖封后前后,是他生命中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皇帝打压他还好,只要皇帝信任皇后,不疑有她,顶多一阵风过了时间他这一篇迟早也能掀过去。可另一方面,皇帝信任皇后却有个更大的弊端,一旦皇后脑抽,想到用出卖他来向皇帝示好,被皇帝知道他有脑子在他的后\宫安插钉子,他脖子上面顶着那物什,也就快要搬家了。

    天知道,那些日子,他眼巴巴地瞪眼到天亮,连续半个来月没睡个囫囵觉儿,后来还是请御医来看过,开了安神败火的中药,才熬了过来。

    现在,他这颗心才放到正地方,这位就站到他眼巴前——

    这哪里是他给谢玖安的钉子,分明是往自己心口窝插的根深蒂固的一把刀!

    他不只一次想办法将安平给调走,以免他身份一露,在皇帝面前落了个**俱获。可一次又一次地都被挡了。如果第一次他还疑心安平工作做的太好,是宁安宫的太监头子不舍得放手的话;第二次他直接派人找上了那太监头子,结果人也实诚,直言不讳地说,谢玖——当时的惠妃看重安平,特意留用,不许人调走。

    哪怕当时只是惠妃,上头还有朱皇后压着,惠妃一句话也绝对是一言九鼎,无人敢驳。

    一定是他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把个幻觉当了真人。

    安平经过一下午的熬煎,站到万钟面前时,虽有对顶头上司的敬畏,可是如遭雷劈的心理阴影已经被他处理的干干净净,他被万指挥使一脸屎色给愉悦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桌案上一盏烛火将万钟的身影放大到后面的墙上。形成一股诡异的压迫感。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的脸,明明灭灭。

    安平不敢直视上峰的表情,跪在地上恭敬地用膝盖爬到靠近万钟的桌案一边。轻声地将谢玖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

    “哈?”

    万钟仿佛听到脑袋瓜顶上雷劈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安平默。当时皇后说这话时,他也是这样的感觉,好吗!

    他理解的。

    “皇后说,相信大人一定会帮助她的,娘娘也相信大人处事的能力。”安平道:“皇上贵人事忙,皇后不想此等小事还要劳烦皇上操心,所以皇后希望大人保密,安静。平静,以及将伤害减到最低的方式来处理此事……”

    他咬了咬牙,才将那句在他心里、脑里,以后所有的记忆里造成严重伤害的一句话给传了过来:

    “皇后望大人看在以往的情份上……不要做任何伤害秦夫人以及秦夫人名声的事。”

    特么,说完了,他怎么还没死?!

    安平浑身肌肉僵硬,绷的咯吱咯吱做响,话说,他在来之前早就做好了话音未落就被万大人一刀封喉灭口的准备。

    可是,为什么还不动手?

    等死的感觉好令人忧伤!

    他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地隐在桌案的阴影处跪着,自然没有看清比他更惨不忍睹的一张脸,万钟长眉入鬓。眼若朗星,除去浑身的阴鸷气息,十足是个气质不凡的英俊男子。

    可就是令众多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神魂颠倒的这么一号人物,从未有过的呈现衰败,仿佛老了二十年一般,脸色灰败,眼睛直勾勾的毫无神彩,似乎生无可恋的眼神。

    “你再说一遍!”万钟咬牙切齿地道。

    威胁!赤果果地威胁!

    他俩有个屁的以往情份?皇后作死,他还不想死呢!

    安平颤巍巍地抬起头。下巴一个劲儿地抖,那恳切地小眼神似乎是在问:你确定?

    万钟神情坚定。不怕地死地瞪向他,用表情在告诉他:给老子说!

    “……”好吧。安平豁出去了,“皇后望大人——”

    “好了,我知道了。”最后万钟还是没有勇气再听一遍,扬手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

    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问题是,当时他还只能选择搬起这块石头,这算是自绝于人前吗?就这么卖给皇后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就安平这一件事,这辈子都让她给拿捏住了。

    问题是现在即便把安平弄死一万八千次也是没有用,皇帝宠信皇后到了令他发指的地步,别管有没有证据,皇帝信皇后肯定是多过信他,就凭一句话,皇帝就能轻易地要了他的小命儿!

    万钟紧紧攥着茶盏,还不等他解气,就听嚓的一声,茶盏在他手里几乎碎成了齑粉。

    “你回去转告皇后,万钟肝脑涂地,愿效犬马,请皇后放心。”

    安平咽了两口干涩的口水,忙不迭地点头,就跟小鸡啄米相似。

    他本来是抱着必然会被杀人灭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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