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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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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嘶吼:“是你!是你叫人在我窗外学婴儿的哭声,这是你的阴谋诡计,你想吓疯我,我不会中你的计!”(未完待续)

402 自作孽() 
如果不是犹豫了怀疑了,她又怎么会是这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不过几句话就脸色狰狞,恨不得冲上前来一口咬死她?

    谢玖轻轻一声嗤笑,眼神鄙夷地望向和安春花真二人之力才拉住差一点儿就扑过来的秦萱蓉。

    谢玖施施然起身,走到秦萱蓉跟前,向她绑着的胳膊左右看看。

    “当日你在永乐宫抱起一息尚存的大皇子,为了博得皇上的怜惜,在软轿上将裹着小被的大皇子捂在胸前闷死,就是这只手,”谢玖伸出食指远远地一指,上面沾着大皇子的怨气,她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随便碰。

    “你留了几滴泪,接着就用那只手试试他的鼻息,然后装作一副慈母的模样去向皇帝哭诉,我说的没错吧。”

    “你不要再胡说,我不会相信你!”秦萱蓉重重地摇头,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恐惧。

    谢玖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果然是蒙对了,不管是大皇子那么深的怨气,影响到了秦萱蓉,还是素锦多日来装神弄鬼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她心里动摇的厉害。

    一方面疑神疑鬼,另一方面却又努力压抑那种诡异的想法。

    “原本夭折的孩子就会成为婴灵,尤其大皇子为自己母亲亲手所杀,怨气更重。”谢玖可不管秦萱蓉想不想听,自顾自地说下去,目光紧紧是盯着人,声音略微低沉。形成一股无所遁形的压迫感,连安春和花真在一旁听了都不自禁地激灵打了个寒颤。

    这么隐秘的谈话,让她们听着真的好吗?安春忧郁地望着窗外。两棵枯树挡住了她大部分的视线。

    就算是皇后拿她们当心腹,也有点儿信任的太过,让她浑身肝颤啊。

    “别人死去的鬼魂都是淡淡的白色或者灰色,可是大皇子却是浓郁的黑色,怨气这么重,有他在你身边折磨你,你迟早是个死。本宫又何苦自寻烦恼,向你下手。让你死的那么痛快呢?”

    谢玖说完,大皇子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那声音就跟猫叫一般,尖细刺耳。周边许多鬼魂都承受不住散发出来的怨愤,骂骂咧咧地就往外飘走,剩下的六七个鬼魂也都离那团黑乎乎的灵体远远的,都到了谢玖的身旁。

    “俺地个亲娘啊,这位也太猛了,站他旁边,俺的心情都低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特么的俺死了都想再死一回,要不要这么霸道?被亲娘老子杀要不要这么猛?俺也是让人杀了。一刀歌喉的,俺死的也很冤枉啊!”舒宜愤怒地呲着牙,却是第一个躲到谢玖身后的。

    谢玖不禁一抖。不由得咽了咽口气,气势立马一落千丈。

    大皇子听得懂她的话,这是让她给说哭了?

    这么浓郁的怨气向秦萱蓉身上毫不保留地砸过去就好了,这样无差别放射她的怨气是几个意思?对得起她辛辛苦苦营造的恐怖气氛吗?他究竟是赞同她的话,还是泪点上来,什么都不管生生打断了在心里默默排演好的场景?

    “你听……你能听到吗?”谢玖指着秦萱蓉的身后。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他哭的这么凄惨,令听者伤心闻者流泪。母子连心你不会听不到吧……哦,对了,你亲手杀死了他,许是现在不连心了?”

    “娘娘。”花真这九弯十八拐的叫唤令谢玖顿时有种身陷羊圈之感。

    花真脸色惨白,可怜巴巴地缩着脖子,流下两串恐惧的眼泪。

    皇后要不要这么狠?好歹好和安春忠心耿耿,吓秦庶人也就罢了,能不能考虑下她们抓着秦庶人的感受?赶情这疯疯颠颠的秦庶人身后还跟个这么恐怖的鬼……

    谢玖眼瞅着花真吓的双腿真发软,分分钟就瘫到地上了,冲她摆摆手。

    “你们不用抓住秦氏,她绑的那样结实,想了伤不到本宫,既然害怕就过来吧。”

    安春犹豫地看了谢玖一眼,见她脸上没有丝毫怒色,没有责备她们的意思,这才慢慢松开了抓着秦氏的手。她能说吗?被皇后吓的她手都僵了,没办法正常屈伸。

    秦萱蓉尽管摆脱了钳制,身上却抖的更厉害,脸色青白,亮的惊人的眼神飘忽不定。

    “你、你不用骗我,我不会上当的!”她喃喃地道,神色有几分衰败。

    她没有听到哭声,那不是溶儿的哭声,溶儿体弱,连哭声都蔫蔫的,完全不像传入她耳内那样尖厉。

    是谢玖吓唬她,消磨她的心智,她绝不会上当!

    “你们——你们也听得到!?”秦萱蓉突地扭脸问一直抹眼泪的花真。

    花真一愣,下意识地摇头。忽地意识到皇后既说了有鬼在哭,她就算没听到也不该如实告诉这位皇后的对头,旋即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骗我!你们都骗我!”秦萱蓉惊叫,身体直往后退,蓦地撞到后面的桌子才止住了她踉跄的脚步,然后顺着桌子顺坐到地上。“她们是你的人,我不会相信的!”

    不会相信?那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又是什么意思?逗她玩呢?

    谢玖揉了揉深受大皇子哭声而一阵刺痛的耳朵,不禁抱怨道:“这么难受的感觉,不知道你怎么受得了。”

    她居高临下地望过去,脸上毫不掩饰厌恶的表情。“在这后宫妃嫔乱斗,掐的你死我活也就罢了,成王败寇,赢要赢的漂亮,技不如人输了也得自认倒霉。只是本宫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心狠手毒之人,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下得了手,将他活活闷死在你怀里,难道你就不曾有过半点儿悔意?你以为皇上是为了你们那点儿不值钱的旧情饶你一命?他身为一个男人,而且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有慈父之心,为被你杀死的大皇子留有一线余地,只要你真心忏悔,大皇子原谅了你,他也不必受这种种折磨——皇上为了大皇子办了不知多少场法事,可他对你的怨恨一日不消,他就一日折磨着你,自己也受折磨。”

    “许穆夫人——真令人难以想像你小时候居然是以许穆夫人做为榜样。许穆夫人心怀国家苍生,挽救了一个国,而你只是杀了自己的儿子,你现在想一想不觉得好笑吗?许穆夫人那般品格高洁的人,如果死后有灵,知道被你这么个毒妇奉为榜样形象,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恶心呢?”

    秦萱蓉双手被捆,只觉脑中满是尖厉凄惨的哭声,可她仍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谢玖满含嘲讽的话。

    “你、你……”

    “本宫怎么会知道?”谢玖冷笑,“因为你的不孝,惊动了令尊秦通玄大人。秦大人自觉愧对秦家先祖,甚至对本宫认错是他教女无方,早知你是这般心狠手辣,当初生下来就直接把你掐死,也免得被你污了身后名,令他在地府无颜见秦家列祖列宗。”

    “不!你不可能知道的,你骗我的!我爹不会这样说我,他不会的,他那么疼我!”秦萱蓉吼道,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满目恨意。

    “你做出弑杀亲子的事,秦大人为何不会这么说你?”谢玖好笑地道,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大皇子在的原因,她心里酸涩的厉害,眼睛微微有些发疼。“在你七岁的时候秦大人带你去放风筝,那是他亲手做给你的蝴蝶风筝,对吗?你可以不信,你就一直这么自欺欺人下去吧。”

    “你有疼你的父亲,成天想念你要见你的女儿,便是皇上以前对你也尚有几分情意,若不是你这人心不足,何至于走到今天这地步?”

    谢玖冷冷地看着怔怔然看着自己的秦萱蓉,她哭的鼻涕眼泪都成了一团,形容狼狈。

    “天作孽,余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做为女儿,你的作为惊动了死去多年的父亲,令他丢尽词圣的颜面,是为不孝;做为母亲,对华阳养而不教,只为邀得皇宠,对儿子亲手弑杀,是为不慈;连对一向待你好的皇上,你都做不到一个妃子应有的德行,是为不忠,你这种不忠不教不仁不慈之人……”谢玖冷笑连连。“你说,你怎么配当本宫的对手?”

    “我不是的,我不是的!你撒谎!不要哭了,你不再哭了!”秦萱蓉忽地一声尖叫,用头猛烈地往后面的桌子上撞。“不要再哭了,我求求你,不要再哭了!我受不了了!别哭……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的……”

    花真蓦地张大了嘴,足以塞进一大颗鸡蛋。

    居然是真的!

    天老爷,她居然真的杀了自己的儿子!

    皇后威武,终于把实话给逼出来了!

    花真虽然仍是吓的心肝直颤,可心里却像打赢了一场仗似的,扯了扯安春的袖子,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不同程度的惊讶。

    舒宜的三角形瞪的只比花真小一圈,止不住地冲谢玖赞叹的摇头,直直冲出大拇指。“他娘的,你真厉害!精彩,俺不白死一回!”

    谢玖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缓步向门外走去,直到快到门边,才忽地回头,声音清冷地道:“你好自为之吧,大皇子那么深的怨恨,每到子时午夜你那双手难道不会痛彻骨髓,夜不安寝吗?”(未完待续)

403 煎熬() 
“留秦氏一条命,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仁慈,还是残忍。”

    朱德音与谢玖在简陋却干净的桌子对面而坐,中间一壶茶水,袅袅飘散着热气。屋子里除了淡淡的茶气,还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药味。

    朱德音面色青白,同样未施脂粉,看着却比秦萱蓉干净利索,秀发简单地在头上挽了个坠马髻,声音温润,只是淡淡的陈述事实,没有半点儿嘲讽,含沙射影的意思。

    她的屋子与秦萱蓉相隔不远,哀嚎声不断地传了过来。

    谢玖怡然地坐在椅子上,仿若未闻。

    “我从来不是残忍的人,可对待敌人,却不会一味的仁慈。对敌人仁慈,就是找死的最佳途径。”她笑,“对于我来说,她只要老老实实的,活着未尝不可。”

    朱德音一笑,“怕她做鬼也不饶了你?”

    “然也。”

    谢玖挑眉,这朱德音真真是个奇葩,坐镇昭阳宫时暴躁易怒,成日没个消停。可以说,若不是朱德音一度着了魔似的,蹦跶的欢实,饶是皇帝知晓朱维中欺君以庶女冒充嫡女,皇帝也不会这么快的废后,反而会慢慢布署,也不到今天反弹的声音这么大,各地仍有不少学子为朱维中说话,为废后讲话。

    她能这么快登上后位,可以说很大的程度是托了朱德音的福,是朱德音一步一步将皇帝赶鸭子上架。忍无可忍之下才出此狠招。

    可是看她在望春宫这状态,祥和通透,她如果说了朱德音看起来更适合在这冷宫里。不知道会不会令她再度暴躁起来,把近在眼皮底下的茶盏摔她脸上?

    是听了御医说其油尽灯枯,命在旦夕,反而看开了吗?

    “如果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下面的人,我会交待下去。”谢玖道。

    朱德音轻轻垂眸,在这宫里跟红顶白她看得多了。落井下石更是家常便饭,且不论谢玖因为能看见鬼。知晓因果报应的可怕,做起事来便有些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不若其他人狠绝。

    可对她目前这种状况。无疑是最佳状态。

    她亲眼看着秦氏受了多少折磨,不管那些事是谢玖指使还是杨妃,她若受到那种对待,绝做不到秦氏那么百折不弯。唯一的出路只有死。

    谢玖不是来此叙旧,而且她也不觉得两人有什么旧好叙,说出来都是泪。

    一直是朱德音打压她,一心要弄死她,现在她还要跑前跑后忙着演戏装贤良。

    狗屁的贤良。

    如果不是朱德音没有造成真正不可挽回的后果,若真伤到她的龙凤胎。她管朱德音变不变厉鬼找她索命,弄死她绝对没商量。她不过是现在身居高位,作为胜利者的宽大为怀。与人为善罢了。

    两人相对无言,谢玖起身告辞。

    朱德音身后的焦脸女鬼突然挡住了谢玖的去路,“等等,皇后且留步,平灵尚有一事相求。”

    平灵焦黑的一张脸看不着她的脸色,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玖道:“朱家倒的这样快。现在德音又没有多少日子可活,只怕以后……整个朱家都没有好下场。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平灵知道德音在冷宫并未受人折磨,宫人照顾也还周到,都托皇后仁慈大度的福,求您……帮平灵最后一个忙,平灵永生永世不敢忘皇后大恩,来世定结草衔环以报。”

    谢玖距离看平灵的脸,还是有几分不适应,她默默地移开眼神退后一步。

    平灵紧紧跟上:“只望娘娘能在护国寺给奴婢的女儿立个牌位,添少许香油钱,奴婢再不敢多做奢求。”说完,她双膝跪地,满眼乞求之色。

    谢玖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转向走了出去,将平灵连声的感谢都留在身后。

    朱德音双手握拳,一直低垂的眸子忽然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满面痛苦。

    “谢皇后为人说得出做得到,如今为娘也就放心你身后之事了。”平灵飘到朱德音面前,眼底露出淡淡的笑意。

    焦黑的脸蛋渐渐虚化,不过须臾,脸色焦色尽去,露出清丽秀美的一张脸,眼中隐隐含着泪珠。

    近日来朱德音身体衰败,许是油尽灯枯的关系,不仅能清晰地看到平灵的身形样貌,连秦萱蓉身后传出惨厉哭声她都时有耳闻。

    平灵不只一次向朱德音表示若向谢玖恳请帮忙,她十有*会答应。

    朱德音真正下令杀人灭口的也不过是陆美人与宁兰。那时候她被谢玖逼急了,急欲除之而后快。陆美人甘为马前卒,本是美事一桩,可事情暴露之后,她为自保却是不得已牺牲了陆美人,也因此搭上了宁兰。

    不过经陆美人一事,皇帝对宁兰的看守更为隐秘牢固,她的人根本连影子都摸不着,纵是她有心杀人,也无计可施。

    以往她信鬼神,而又信不实。

    后来亲身经历才知鬼神莫测,天道循环,只可惜已经太晚。陆美人没有像大皇子缠上秦氏那样缠上她,可死去之后免不得偿还旧债,受到惩罚。

    活着便知死后要受的苦,这是种痛苦的煎熬。

    可她在面对谢玖之时,她依然没有说出口。

    不只是因为她曾设计伤害谢玖,两人间不可弥合的仇怨,更因为她直到如今仅存的自尊心。

    她知道谢玖留了情,没有落井下石折辱于她,她亦心存感激。可是让她低声下气地求谢玖,她便是不作为曾经的一国之母,正宫皇后,只是朱家大姑娘的身份,她无论如何做不出。

    她一切的骄傲、自尊与羞愧都在亲眼看着自家娘亲跪地恳求谢玖之时,转化为无可挽回的懊悔。

    “娘……”

    “娘身份低微,向人行礼行惯了,况且谢皇后的确帮了为娘多次,便是拜她也是应该的。娘为你做不了什么,难道跪下来救人还做不到吗?”平灵泪中带笑,将手轻轻抬到朱德音的头,慢慢抚摸了一下。

    朱德音紧紧蹙起眉,心脏微微刺痛,眼泪模糊了双眼。

    “娘为我做了许多,是女儿不孝。”

    死后阴魂不散二十余年,担心她被人欺负,时时守在她的身边,如果这都能说什么也没做,那究竟怎样才算做到了?像她这样连自己亲娘是谁都不知道,连柱香都没上过,只心心念念做个贤后,名留青史,为守住后位甚至不惜杀人害人,她活了二十四年,她又做了什么?

    朱德音痛哭失声。

    不远处东暖厢的哀嚎声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突地一阵痛彻心扉的叫喊声响彻望春宫。

    谢玖走出望春宫时天色渐暗,整个宫里连个宫灯也没挂,她是在安春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走出去的。

    素锦和望春宫其他宫人跪在台阶之下。

    谢玖突然在他们面前停住了脚步,看了一眼素锦。“你们好好照顾朱氏,有什么需要便去昭阳宫找安春或者花真吧。”

    冷宫里住着朱氏、秦氏和易氏三个人,皇后却单单提了朱氏,望春宫的宫人还有哪里不懂的道理,连忙恭声领命。

    谢玖点了点头,再度回头看了一眼夜色中越显衰败的望春宫,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转身上了软轿。

    直到看着昭阳宫的软轿走过了转角,毕恭毕敬跪着的宫人们这才长出一口气,拍拍膝盖上的灰。

    “皇后娘娘果然威风凛凛,别说抬头看一眼,我连娘娘的裙角也没敢看一眼。”一个矮胖的太监尖声尖气地道,小圆眼睛在素锦脸上扫了两眼。“听人说素锦姐姐以前是服侍皇后娘娘的,多好的机会啊,可惜了的。”

    众人连声附和,语气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素锦冷冷扫了胖太监一眼,都四十来岁的人了,管谁叫姐姐呢,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宫里的活计还没做完,你倒有心闲扯蛋。”她以前在浣衣局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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