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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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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折,那么他根本在母体里就存活不到十个月就会滑胎。”沈御医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道,说起来头头是道。

    他太清楚宫里的规则,太医院上至院判下至御医任何一个人来了,都是这么一套说辞。

    大家都是混宫里的,谁都不会把道儿给堵死,否则以后难以生存的,只会是他们这群宫里的大夫。

    让做皇帝的搓磨了几千年了,好歹他们也被磨出了经验。反正在医术这一边儿,他们是老大,皇帝就是个二百五,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个露陷。

    帮妃嫔强行保胎,那可是欺君的大罪,他当时一时脑抽答应也就算了,往事不要再提,就让它随风去吧,越远越好。可现在他再来个从实招来,就真是脑抽到了家,整个沈府就全给他陪葬了。

    “微臣绝不敢欺瞒陛下,犯下欺君的大罪。”沈御医一个头磕到地上,“微臣宁愿一死以证清白。”

    话音未落,倏地站起身就往门旁边的墙上狠狠撞过去。

    连书眼疾手快,眼瞅着沈御医站起身就警醒了,再一看他冲过去的方向,一个箭步就蹿到墙上拦着沈御医。都说御史动不动就撞金銮殿的柱了,以证清白,他们也都以能被皇帝打板子而自豪,好像不挨顿皇帝的揍就不叫忠心,就不算在皇帝面前露脸似的。

    明明是个御医,和御史名称上只差一个字,可职位差个十万八千里呢,要不要学他们那作死的一出?

    直到沈御医的脑袋狠狠地撞向连书的胃部,他才终于确定这沈御医不是想演戏给皇帝看,来个见好就收,这力道真真是冲着撞死去的!

    连书让这一撞几乎五官都疼挪了位,五脏六腑跟着五官一块儿挪,好悬没把他疼晕过去。早知道是这样的疼法,他脑抽了才会挡到墙上,不如直接让沈御医撞死!

    顾宜芳早就被今晚上这一出出给作的脑仁疼,如今一见沈御医不仅咬死不认帐,还敢在皇帝面前寻死觅活,脑袋几乎没立马炸开。怒火直冲上脑,抓着桌案上满是凉水的茶盏就冲着沈御医砸了过去。

    谁知沈御医力道过大,虽是撞到连书身上,也撞的晕了头,当下脑袋一晕滑到在地,那茶盏倏地就砸到了连书的胯\下……

    幸好没有蛋!

    连书几乎泪喷,没蛋也疼!

    顾宜芳头痛欲裂,指着沈御医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不是不说吗?朕倒要看看你的嘴是不是真像铁板那么硬。连书,将沈御医送到拱卫司,让万钟亲自审他,不许给朕弄死。”

    顿了顿,他才抚额,满脸烦躁地继续道:“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你一旦挺不过去,自杀死了,朕就判定你是畏罪自杀,罪犯欺君,全家抄斩。”

    沈御医只觉脑袋嗡的一声,让皇帝一说更是晕上加晕,只差没趴地上就是一顿狂哭。

    他就不该听女人家家的话,什么和秦妃打好关系,皇帝宠爱秦妃不碍的。他家大儿子的前途,小儿子的亲事……特么的就因为他耳根子软啊,特么作死的秦妃,生个健康的孩子能死啊!

    连书不敢摸疼的要死的胯\下,生怕皇帝在气头上,看他动作不雅就把他也捎带着一起送拱卫司了。他转脸叫进来在外候着的太监,让人架着腿软的沈御医,直接叫人去向高洪书处要腰牌出宫直送到拱卫司。

    秦妃看着眼前的一幕,虽不知沈御医熬不熬得住那拱卫司的手段,单看皇帝把人交到万钟的手上,也知道打的是个什么盘算。

    将人交到与惠妃暧\昧不清的万钟手里,皇帝还真是服务到家,一条龙一站式服务。

    秦妃了解景元帝其人,今天这一场,算是绝了她所有的念想,哪怕到最后沈御医还是咬死不认帐,她在皇帝这儿算是再无翻身的可能。能保住命,都算她命大。

    殿里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

    顾宜芳脸色越来越难看,强忍着头痛站起身,走到秦妃跟前,声音冷冽阴沉。

    “朕不杀你。”他说,“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知,哪怕为了大皇子,心存善念,诚心向他忏悔,别让他承受无尽的痛苦。你这辈子,也不妄做了一回人。”说完,抬脚就往外走。

    几句话,便定了秦妃的未来。

    可是,秦妃只眼睁睁着看着皇帝急步走了出去,好像这屋里有毒物近不得身似的,她却再不敢出声将他拦住。

    皇帝认准了大皇子是她杀的,她说的天花乱坠,他也只相信惠妃的一面之辞。

    从什么时候开始,皇帝这么天真了呢?

    秦妃坐倒在地上,旁边一股阴风吹过,她双手的手腕忽然一阵钻心的痛。(未完待续)

351 话不投机() 
隔天一大早,大皇子夭折的消息就传遍了大燕宫。

    只是大皇子的死,没有人感觉意外,本来就将将吊着口气,分分钟的事儿。真正让众妃嫔感到意外的是随之而来永乐宫被尚方监派了专人看守,抓的抓,禁的禁,皇帝虽未明文下旨秦妃所犯过错,就单单这阵仗,一看就知道秦妃毫无疑问地失了圣心。

    以往,惠妃再受宠,还有个秦妃挡在前面抗衡,身边又有华阳公主和大皇子依仗,众妃无力与惠妃争\宠,躲在后面看个热闹也是好的。

    谁料得大皇子一夕夭折,秦妃立马就失了宠。

    现在这大燕宫名副其实只剩惠妃一枝独秀了。众妃嫔只要一想到这个事实,就忍不住心口窝一阵阵地发疼。明知道那肥肉吃不到自己嘴里,但只要有旁的狼虎视眈眈,让惠妃咬着肥肉心里也忐忑不安,她们也就知道了。

    这下可好,连屁大点儿的希望也给她们拔除了干净。

    尤其在有人声称宁安宫的软轿曾在深夜出现在永乐宫之时,惠妃难以避免地就在一众妃嫔的臆想中以这种形式、各种手段搅进了秦妃出乎意料的失\宠之中。惠妃即将入住昭阳宫,摄六宫事这码子事,竟全数被众妃不约而同地抛去了脑后。

    太后比众妃知道的更详细一些。

    大皇子夭折,这事儿不可能绕过太后不告诉。尤其太后出了名的手长,秦妃被关就算不亲自上门到含章殿问个明白,也得派个把人来问问。皇帝索性一大早就让连书去了咸熙宫,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太后——

    当然,是把所谓的‘事实’让连书背书似的说了一遍。

    这里面自然不能把谢玖给漏出去,只说秦妃身边的奶娘觉得大皇子死的有些蹊跷,偷偷告诉了皇上,皇上震怒,才有永乐宫被禁一事。

    太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知道给秦妃保胎的沈御医也被扔进了皇帝亲军拱卫司里。便知这里指不定还有些什么弯弯绕绕,只不知是皇帝不想往外漏,还是没曝出来。

    惠妃分分钟就要登上后位,甭管她出没出力。出了多少力,现身在永乐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太后丝毫不觉得惠妃这有什么不对劲。

    “大皇子尚未成年便夭折,按规矩不宜大办。皇上一大早就遣人将棺椁送到了护国寺,由高僧做法事超度,宫里在座的都是他的长辈,也就不要求你们做什么,只最近还是别弄的花枝招展的,五颜六色的全都穿了出来。皇上因大皇子之死着实伤了心。你们平日可注意着些。”太后嘱咐道。

    皇帝今日连早朝也没上,关在含章殿里谁去也不见,众妃平日闲的发霉。就关注这些东家长西家短,尤其含章殿的事更是瞒不住她们的火眼金晴。只不过说到注意还真轮不到她们,众妃想,连皇帝的影儿都摸不着,她们想一不小心撞皇帝枪口上都难。

    不过,仍是将太后的话听了进去。

    皇帝见不着。可她们总是要对着太后的,大皇子再不济也是太后的长孙。谁也不会没长眼到太后都这么说了,还跟人顶着干。

    一屋子妃嫔连连称是。

    太后凤目一敛,如今秦妃倒了,右手边坐在上位的就变成了张妃,堆堆缩缩坐在那儿,正和对面雍容华贵的惠妃不可同日而语。看了两眼,太后就觉得眼睛开始疼。

    张妃这是自暴自弃吗?

    怎么仪态越发入不得眼?以往隐在秦妃后面看不真切还不觉得,如今硬被庄妃让到了首位,几乎晃瞎了太后精\光四射的凤目。

    最后无奈,太后将视线移到了左首位的惠妃,轻施薄粉,风度雍容而不俗艳。

    太后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俩货放一块儿比,她是个顶厌恶惠妃的,也忍不住将视线放到她身上,更不要提皇帝虽然审美扭曲,但身为皇家基本辨别美丑的能力还是有的。

    几乎是电光火石间,太后就在心里为张妃制订了各种形容仪态的教导课程。

    “谢姐姐,你看太后姑姑那嫌弃的表情,天哪,她以前是这么看我的吗?”张修盈的鬼魂每每到谢玖来咸熙宫请安时都跟着过来,各种欢乐,各种评头论足。谢玖都觉得她和舒宜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嘴巴有越来越贱的趋势。

    “一定不会是的,姑姑很疼我。”她飘到谢玖耳边蹲下来,指着对面和她一模一样脸蛋的张妃道:“你看她,坐没坐像,站没站像,弓着身猫着腰,眼神四下飘,一点儿也不定,看着就没风度没气质……唉呀,这么瞅我还真是不大好看。”

    对于张修盈一系列的话,谢玖权当大风刮过,连点儿痕迹也不带留的。

    咸熙宫偶尔一两个鬼魂飘来飘去,看到这般欢乐无忧的张修盈,也不禁再回头看看对面脸蛋一样的那位,不禁都摇头轻叹:心是真大。

    “明天就是封后大典,”太后捧着一盏热茶轻轻呷了一口,“说出来有些委屈你,宫里庆贺的事——当然不是说不庆祝,尽量还是简单些,大皇子这事儿才出来,就马上锣鼓宣天的也不合适。”

    谢玖微微点头,脸上堆起诚恳的笑。

    “臣妾不觉得委屈。大皇子未及周岁便夭折,臣妾想着也觉可怜,和庄妃一般学着超了卷经,若能聊尽心意是再好不过的。至于庆祝,实是不必的,以后众姐妹相处的日子还长,不急在一起。”

    反正真正的实惠捞在手里比什么不强?

    既扎扎实实地稳坐后位,又能不必抽出时间来应酬众妃嫔口不应心的庆贺宴会,真是做梦都要笑醒。对上那些个怨妇脸,连隔夜的饭都能膈应的吐出来。

    太后很满意谢玖识相的做法,不管真心假意,起码有这么个态度,表情说话也不会让人觉得违心,这就足够了,还算有能上得台面的东西……

    对于自己总能在一堆堆不如意中,找到闪光点的技能,太后也是醉了。

    在这后\宫,若没有个自我催眠能力,分分钟得憋屈至死。

    “哀家听说你昨晚去了永乐宫?”太后轻挑修眉,凤目直视惠妃。“你跟哀家说说,皇上和秦妃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闹到现在这地步?”

    太后掌管后\宫,发生这么大的事,皇帝肯定和太后通气儿。

    可现在,太后居然拿话诈她?

    皇帝昨晚上离了永乐宫,直接就回到含章殿把自己关起来,也没交待秦妃的事要怎样自圆其说。可她确定皇帝不会糊里糊涂把她给交待出去,只不知皇帝对太后是怎么说的,她也不敢信口开河,万一和皇帝的话对不到一块儿,在太后眼里肯定就啥啥错都是她的。

    “昨晚秦妃抱着大皇子去宁安宫找皇上,想找御医给大皇子看看病。皇上便安慰秦妃,带她回了永乐宫。”谢玖轻轻蹙收,字斟句酌地道:“臣妾当时早换上了寝衣,不便跟过去。便在换上常服后,连忙赶去了永乐宫,谁知到那时听说大皇子没了,皇上却不知怎么的,脸色很难看……臣妾进去没说两句话,皇上便让臣妾回宫,究竟发生了何事,臣妾也是一头雾水,今早在侧殿才听姐妹们议论,知道秦妃也被禁了足。”

    谢玖顿了顿,才瞪大了美眸,疑惑地问:“当时离开皇上离开宁安宫里,和秦妃还是好好的,之后却不发生了什么,惹的皇上这般不快?”

    太后垂眸,听了半天一点儿有用的没听出来,心里不由得烦躁。

    她早该知道这谢玖跟她不是一条心,皇帝不想漏出来的事,肯定半点儿水滴都不带交待给她的。

    当下忍住不耐,“皇上身子不适,一会儿你去看看,好生开解开解。皇上待你的心,你也知道,现在也只有你的话他能听进去了……孩子总会有的,悼念过了,法事也做了,咱们能做该做的都做完,就不要总想着那些不好的。”

    太后说:“宁安宫还有俩讨论喜欢俩大宝贝呢,再者,宫里那么多妃嫔,皇上想要子嗣总会有的。要多少有多少。”

    ……

    谢玖就知道,太后顶多说两句半好话,就开始要戳人痛处。

    还要多少有多少,她以为种土豆呢,付出就有收获?

    “太后说的是。”她笑道:“臣妾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人心里同时哼了一声。

    话不投机,聊不到几句话,太后就忙不迭地让谢玖赶紧去含章殿安抚有着一颗脆弱小心灵的皇帝陛下。

    谢玖也巴不得赶快走,太后这资深神经病,病情可比皇帝更深,在她身边指不定哪句话就把老虎给惹毛了,挠个满脸花就不好了。

    她就也顾不得几乎是让太后给赶出来了咸熙宫,拔腿上了软轿就直奔含章殿。

    皇帝心情不好,含章殿便连大声喘气儿的都没有。虽然没有明文示下,一众宫人还是不约而同地换上了暗色花纹的衣裳,不敢有半点儿惹眼的东西挂在身上。

    谢玖一走进殿门,迎接她的就是一众期盼的小眼神,几乎闪瞎了她的双眼。(未完待续)

352 皇后谢玖()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皇帝并没有见惠妃,甚至在寝室门前就被高洪书给拦住了没让她进去。

    “惠妃还是请回吧。”高洪书将声音压的极低,似乎生怕出现一点儿声响把皇帝吵醒了,到时皇帝一犯神经病把他脑袋给揪下来给大皇子当夜壶埋在坟边儿。

    “昨晚皇上头疼了一宿没怎么睡,如今喝下药才睡没两个时辰,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不敢通报的。”

    谢玖轻轻蹙眉,小眼神一飞,高洪书立马点点头,表示收到,和惠妃一前一后往外走。

    “御医怎么说?怎么会忽然头疼?”她问。

    高洪书道:“御医说皇上是因痛失爱子,虚火上升,再有就是思虑过重,各种因素加在一起,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而且皇上咽喉也有些红肿,吃过清热解毒的药丸子,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效呢。”

    谢玖一听,知道皇帝是真病了,不是存心躲她不想见她,这才放下心。

    嘱咐高洪书道:“高总管能者多劳,还要劳烦你好好照顾皇上。大皇子夭折的事……本宫也知皇上怕是一时难以接受,高总管服侍皇上时日久,说得上话,好好劝劝皇上。”

    “哪里,都是小的该做的。”

    高洪书一路跟着皇帝走过来,就没见皇帝宠哪个女人到惠妃这地步,虽不敢打扰皇帝,却也不想让惠妃心理有个什么不痛快。便解释道:“皇上睡前迷迷糊糊的吩咐不准人打扰,小的看皇上难得睡着了,只得听命行事。却不是故意拦着惠妃不让见皇上。”

    “素来皇上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第一个就想到的是惠妃,您只管放心,小的瞧着皇上心情好些了,定会派人给您个信儿。”

    这种事高洪书做惯了的,得心应手。皇帝一生气,整个含章殿水深火\热的时候。不是将惠妃往含章殿请,就是拐弯抹角地把皇帝往宁安宫带。弄到一块儿鬼才管他们是天雷勾动地火。还是鸡蛋与石头的较量,只要战火烧不到他身上,一切安好,他便是晴天。

    谢玖脸上不由得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过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不管怎样,有劳高总管。”

    “哪里哪里。”高洪书厚脸皮地回应,一直将谢玖送出大门口,只差没拿小手绢挥别。

    谢玖回到宁安宫,一直等到第二天封后大典上,才算看到了顾宜芳。

    他抽抽着一张脸,眉毛轻轻蹙起,直待她到了近前。眼中才露出淡淡的笑意。可是仔细观瞧,还是看得出他左脸微微有些肿。于是,谢玖不由得暗想。是不是在她走了之后,皇帝和秦妃彻底撕破了脸,秦妃一时激愤,拳头就砸到了皇帝的脸上,所以他昨天才说什么也没见她。

    不过,转眼一想皇帝那尿性。让他在万人瞩目的场合下丢人,肯定当场就掐死秦妃。连渣也不能剩下来,那种荒谬的想法就顿时烟消云散了。

    因为谢玖是继后,封后大典并不像朱德音初登后位时那般隆重,只由皇帝带着去了宫里的承德殿上表在祖宗牌位前宣读,昭告顾家的列祖列宗谢玖正妻的地位,然后便在长信宫中受众臣跪拜。

    直到顾宜芳拉着她的手,一步步走上金銮殿最高位,居高临下地望着下面乌泱泱从殿内延至殿外的一众大臣,谢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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