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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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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惠妃横插一杠子,她可以想见将来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自从她进了望春宫,开始时她是又恨又悔,想着一朝出去怎么也要服个软,再图以后弄垮惠妃。谁知一个多月,她小日子没来,她就知道翻身有望,可又怕惠妃听到什么消息,对她下了黑手,便一直忍到两个多月。

    出了冷宫,她就被太后给安排到了张妃的永福宫,摆明了生下孩子是要给张妃养。

    她的位份只升了一位,但想着以后有了孩子,管他是交让张妃养还是皇后养,她总算是有了依仗,这一下子就将她原本打算向惠妃伏低做小的心思给打个无影无踪,就好像根本没想起来过似的。

    不论是皇后,还是太后,明里暗里都是各种不待见惠妃,蒋宝林便一头扎到这种迷思里出不来。

    想着人人都不待见惠妃,根本就是她这人性有问题。

    可她想不到,她这头一出事,皇后和太后居然就没一个露头的,哪怕一句求情的话也没有,顿时她这心就凉了半截。让太监们半扶半架出长信宫进,她回头,台阶上太后捧着酒杯喝的正欢,跟没注意下面发生这么大的事一样。

    皇后微微皱着眉,轻轻对她摇了摇头,似有安抚之意。

    可都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皇后固然想将她拢在身边,生个孩子抱过来,这样她位份是高是低根本没有影响,越低反而越好。倒是太后,原本是想抬举她做个张妃的助力,谁知这个蒋氏一山望着一山高,似乎是瞧不上她家侄女是个妃位,可着劲儿的往皇后旁边凑。

    如今撞枪口上,想让她出面求情,无异于白日做梦。

    不管皇帝是因为什么看这蒋氏不顺眼,理由却是无可辩驳,敢直视皇帝,这蒋氏根本不是脑袋不够用,是根本生下来的时候没带着脑袋出来吧?

    太后开始嫌弃这蒋氏,做母亲的脑子不好使,她还真担心生下孩子抱来,养大了也是个缺心眼儿的傻货,别半点儿助力没有,反而像她这做娘的一样争宠不行,惹皇帝烦是一等一的,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皇后要就给皇后吧,太后想,她家儿子能力强,只要过了惠妃这阵子专\宠,还不是要多少孩子有多少孩子?

    “这蒋氏,”太后感叹,“白瞎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太后说的是啊。”皇后对太后这话颇有同感,估计这孩子到哪个妃嫔的肚子里也不至像蒋氏小贱婢这么瞎,都浪费了皇帝那粒小种子。只不过,若生出孩子来随了娘,倒与张妃那傻货很配……既太后相中了,还是给了张妃吧。

    为了第一次达成共识,婆媳俩默默地干了一杯以示庆祝。

254 暗算() 
皇帝一直将谢玖送到软轿里,这才转身回宫。【本书由】谢玖忍不住勾住他的手,轻轻摩娑了一下子,挑逗意味十分明确。

    顾宜芳惊了,御医不是说女子怀了孩子,欲\望就会降低,有时甚至会讨厌夫君亲密的行为吗?他的小阿玖是天生和旁的女人生的不一样,还是真的爱他爱到挺着个大肚子都忍不住想要?

    “你,还好吗?哪里觉得不舒服吗?”他关切地问。

    谢玖不知道皇帝脑补到了那种境界,轻轻摇头道:“你别担心,我没事的。只要看着你,我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皇帝愣。

    高洪书扶住轿身。

    安春外表冷静,完全掩饰了内心的澎湃,凭她日夜与惠妃大眼瞪大眼的了解,惠妃这是又想让皇帝帮着坑谁的前奏。

    “外面冷,你赶紧回去吧。”谢玖轻轻推了皇帝一下,今天怎么看皇帝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就觉得突然就有点儿呆了呢?

    顾宜芳迟疑地点了点头,然后对安春叹了口气,“好好看着你家娘娘,有什么事就直接来回禀朕。”

    谢玖又摸了小皇帝一把,给他摸的激灵打了个寒颤,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轿,直到轿子越走越远,转过前面的转角,顾宜芳这才回过神,让冷风吹着又是一个寒颤,他走了几步,突然就慢了下来。

    “高洪书,你觉得惠妃……”他问到一半戛然而止,忽地就乐了,美滋滋地就进了宫。谢玖有多喜欢他,还用问高洪书吗?不过和鬼结了个冥婚,难不成还真把他当成婚恋专家,听他的摆布吗?

    高洪书习惯了皇帝一惊一乍,但有点儿反胃惠妃也让皇帝给带的神经了。忽然就怒,忽然就笑,还冷不丁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儿。

    他不由得仰天长叹。呼出一股白气,让这大燕宫多几个正常人是有多难?!

    软轿是宁安宫早早备好的,里面偌大的空间铺裹着厚厚的棉被,看着窝囊。但架不住坐着舒适,除了前面的轿帘,上下左右都软绵绵封了个严实,可是不知内里有何乾坤,坐在里面竟有一种清爽的味道。谢玖约摸有半盏茶的时间,只觉轿身一晃,轿外已经响起安春嗷地一声尖叫,惊天地泣鬼神地一声:

    “娘娘,小心!”

    右前方抬轿的太监脚下一滑,整个就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他后面那略微年长的太监临危不乱,眼见前边倒了,后面若是仍保持着原来的高度,惠妃肯定当场就给折出轿外。

    惠妃这身子若是出了一差二错,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能落个全尸都算好的。当场他一咬牙一跺脚,硬\挺着就把左腿嗖地插到了轿前,好在左边抬轿多年的经验配合默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控制住了轿身,没可着惯性往前倒过去。

    只听一声惨叫,轿底压到了太监的腿上,谢玖听到安春尖叫。下意识就揪住了两旁的棉被,连着巨烈的晃了两晃,愣是没摔了出去。

    “娘娘,娘娘,您还好吗?”花真手足无措地在问道,话里带着颤音儿。

    谢玖的手仍揪着棉被没放。只觉心脏一阵狂跳几乎蹦出了嗓子眼儿。“我没事。”

    安春上前挑开轿帘,一脸凝重。“娘娘,前面抬轿的摔了。”

    谢玖稳稳心神,扶住安春递上来的手,两步走出了软轿。她每走一步,都听到接连的惨叫声。直到出了轿,才看见后面的太监一只腿压在轿底,面色铁青,一脸痛苦之色。

    脚边跪伏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太监,身体抖的根本停不下来,一个劲儿地求饶:“娘娘饶命,小的万死,娘娘饶命。”

    谢玖眼底一片阴沉,素净的脸上露出一抹狠厉之色。“好了,先把轿子抬到一边,别一直压到他腿上。”

    因为是空轿,三个太监很快就将软轿抬到了旁边,谢玖紧紧蹙起眉,正待吩咐安春去禀告皇帝,再请个御医来给腿上受了伤的太监来瞧病,便听得一声凄厉的猫叫声,便觉一道黄影冲着她的肚子就蹿了过来。

    安春手疾,首当其冲全身挡到了谢玖身前,用手一拔,那猫爪子当空一挠就把安春的袖子给划破了几道。

    那猫落到地上,安春才看清似乎是以前那只最爱在各宫里闲逛的大黄猫,有几个月没看到它了,不知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有攻击性。那猫眼睛似乎盯上了谢玖,它才落到地上返身就又往谢玖身上扑。

    这回躲过了安春,花真个子娇小,伸手一顿狂摆,看的安春心惊胆战,别是那猫没伤到惠妃,倒让花真给胡乱推倒了,她们可就摊上大事儿了。

    那几个太监一看状况不看,连忙上前打猫,奈何那猫人越多越兴奋,半点儿不怕人,伸出那爪子把花真的手背给挠了四五道,太监的脸上也遭了殃。

    “娘娘,你先进轿子里,奴婢看它似乎是闻到了娘娘身上什么味道,才发狂了。”安春躲在太监身后,将谢玖扶到轿子里,那股清爽的味道越发明显,谢玖只觉火气直憋到嗓子眼儿。

    这回算是让人摆了一道,算无遗漏。

    那转角处亮晶晶的冰面,不仔细看都看不见,先在此地埋伏让她摔倒,最好是直接把肚子给摔流产了,然后保险起见,又在这轿子里做手脚,将她全身弄的不知什么味道,让那发疯了的猫攻击她。

    倒是不知哪个能想出这么个绝妙的好主意,就差那么一小步,她就又要失去她的孩子!

    谢玖瞪红了眼眶,双手紧紧捧着肚子,“安春,”她说。

    外面的猫还是没有消停,一直在试图冲破那几个人蹿到轿子里,她声音冷然,在吵闹的声音之中,令人心头涌入一股寒意。

    “去长信宫禀告皇上,请御医来为救了本宫肚子里孩子命的公公治伤。”

    安春略一迟疑,“是。”她转身嘱咐花真,“一定守住轿前,别让那畜生伤到娘娘。”

    花真手上不知划了多少道血痕,愣是没让眼泪掉下来,硬着声音道:“安姐姐你快去吧,这里有我们,肯定不能让娘娘伤着!”

    安春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就往回跑。

    就连腿上受伤疼的直咧嘴的太监也支起身子围在了软轿周围,他们本想找根棒子或者石子之类的东西打跑这大猫也就罢了,奈何旁边宫人打扫的太过干净,连点儿就手的东西都没有。

    后来,许是那猫也累了,不甘心地吼上两嗓子,终于转身一蹿跑远了。

    花真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生怕那猫也有人性,万一躲哪儿突然蹿出来,或者走开反而勾来一群猫,可就给他们打个措手不及。于是几个宫女太监围在轿前,愣是一步也没错开。

    过了不一会儿,谢玖坐在轿里,便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花真跪请圣安的声音。

    然后轿帘被挑开,顾宜芳一脸紧张地出现在她面前,他气喘吁吁,生怕坐轿子耽搁便一路跑了来。

    谢玖见皇帝弯着腰,关切地问寻问她身体是否哪里不适,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刷地就流了下来。

    “顾宜芳,有人要害我们母子,那人是故意的。”谢玖握上顾宜芳的手时,双手还在颤抖,他小心地扶她出了轿子,她便一头扎进他怀里,先前还想着把皇帝叫来,让他出头好好教训背后那黑手,可是一看到他,什么委屈就都涌上来,话还没说两句,眼泪就止不住地出来了。

    她越是想说,就越委屈,哽咽的说不出话。

    顾宜芳顿时心里揪着似的一阵疼,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没事了,你别害怕,我来了,不会有人再伤害你。我给你做主,我给你出气,你别哭了,现在风硬,吹伤着脸。”

    花真看惠妃哭的委屈,她也觉得委屈上来,跟着也哭,一边哭一边抹,手背上的血就都抹到了脸上,以致一脸血泪,高洪书远远跟着皇帝跑过来,一看好悬没吓背过气。

    他只当跟的惠妃久了,沾的阴气多了,居然也能看见鬼了。

    高洪书从怀里掏出锦帕,往花真跟前一递,“擦擦,别一会儿惊着圣驾。”

    花真抽抽嗒嗒地接过来一擦,眼泪流的更欢实,刚才她忠心护主,根本没在意生死存亡,那只该死的猫赶情不只挠了她的手,还挠花了她的脸吗?

    “阿玖,告诉我肚子有没有不舒服?”谢玖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哭,顾宜芳根本不知道她听没听到,抱着她一个劲儿的顺她的后背。“别再哭了,再哭背过气去,阿玖听话,阿玖。”

    谢玖点头,她都听到了,可她不想说。

    皇帝心疼,她就让他更心疼,这样到时候他惩罚下去的时候才会更加重,不管那人是谁。

    “高洪书,去叫尚方监来查证,周围几个宫殿都给朕一个一个查,任何人不得放过。”顾宜芳搂着谢玖,又恐压到她凸\起的肚子,动作看起来有几分怪异。他浓眉紧蹙,深邃的眸子已是一片阴霾。

255 追究() 
顾宜芳搂着谢玖安抚了半天,总算把她那不断流的眼泪给止住了。回想一身,就见花真没擦净的脸上还蹭着血痕,他也以为是挠花了脸,一想到若不是这几个人得力,但凡站偏一点儿,挠在阿玖身上,指不定他得疼成什么样儿。

    “高洪书,去看看这旁边是谁住着,把这里主位先抓起来!”

    高洪书眼瞅着皇帝那股火越烧越旺,自带助燃功能,转眼间脸都黑了,咬牙切齿的,如果怀里的不是惠妃,换成想阴惠妃的,估计皇帝当场就能把那人生撕活啃了。

    现在惠妃肚子里那俩宝贝就是活祖宗,当初皇帝登基看玉玺也没像看惠妃肚子那么眼馋的,哪天不和俩活祖宗隔着肚子聊会儿,第二天皇帝上朝都浑身不舒服。可就是宝贝成这样,还有人敢打惠妃的主意,不知道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脑回路长歪了,和正常人不在一条跑道上。

    姑且不说惠妃是皇帝捧在手里宠着的,本身皇帝就子嗣单薄,前有柳妃毒害皇嗣,让皇帝\都挫骨扬灰了,这头还有人起刺。

    皇帝在长信宫听到信儿就赶紧跑过来,他腿长脚长,除了御林军能跟上,宫女太监乌泱泱一大堆,过了好长一会儿才集体喘着粗气跟了上来。高洪书一眼看到连书,冲他使了个眼色,便去忙皇帝交给他的任务。

    太监虽慌乱,到底没忘了本份,带抬着软轿跟了上来。

    顾宜芳揽着谢玖上了轿,直接回了长信宫后面的含章殿。

    一路上,谢玖已经渐渐恢复了冷静,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后怕,还是气急,她双手冰冷,微微颤抖个不停。

    “别怕,阿玖。有朕在,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你。”顾宜芳来回摩搓她的双手,事情已经过去一会儿,谢玖也不像方才那么失态大哭。脸上早就恢复了平静,可她的手一直抖,他怎么安慰也还是无效。

    谢玖紧紧地回握\住皇帝的手,声音微微发紧。

    “我没事了,你别担心,只是一时回不过劲儿来,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下了轿,顾宜芳不管不顾地拦腰抱起谢玖就往里走,宫女太监在含章殿早见惯了不经为忤,倒是惊呆了一众御林军。全部大眼瞪小眼,赶情这是要把惠妃给捧上天哪。

    殿内一股暖气,谢玖坐了片段便觉身上舒服了,这才解开披风,交到安春手上。

    顾宜芳蹙眉阴沉着一张脸。方才谢玖吓的梨花带雨,又在外面吹着冷风,他便没问个清楚明白,如今回了宫,安顿好谢玖,便先可着跟前的花真和安春寻问一番。

    花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听书听多了,将惠妃遇险好一幕说的精彩刺激一波三折。如果不是谢玖捧着肚子,为了里面的大宝贝的身心健康,她当场都想拍巴掌叫好。这花真平时看着傻缺,关键时刻还是很顶用。主要刷那张傻缺脸,就莫名的给人一种她说的都是实话的感觉。

    当然,花真那番话倒也的确是真的。没掺半点儿假。

    可一个宫女回话,平铺直述,有事说事也就够了,花真显然声情并茂,看起来是掏心挖肺地在表忠心。

    安春自愧弗如。她是送惠妃上轿就到长信宫回事,之前那一段花真已经说的足够详细,她不过是简要地复述了一遍。

    顾宜芳大体知道了经过,却比他想像中更惊险,他的脸色又阴上两分。

    “你们做的很好,”他低沉着嗓音说道,此时高洪书显然已经完成了皇帝交待的任务,迈着小碎步就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道:

    “小的刚才在殿外正好遇到太后身边的小郭嬷嬷,太后看陛下忽然不见了踪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找到小的这儿问问,陛下看该如何回?”

    顾宜芳坐在椅子上,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惠妃轿子滑倒的边儿上是哪个妃嫔住的?该是哪里打扫,留下那么一层透明的冰层?”

    “回陛下,”高洪书小心翼翼地瞄着皇帝的脸色,“冰面距离永和宫庄妃的宫墙最近,旁边是秦妃的永乐宫,再往前是冯妃的承\欢殿。尚方监程业已经把相关宫人全都押了起来,低位份的妃嫔也都软禁在各宫里。”

    顾宜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脸看至极,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阴冷的像是含着冰碴。

    “好啊,可真是选了个好地方,以为法不责众,朕就会草草了事?!”他声音冷冽,“既然他们不想让朕过个消停的生辰,谁也别想好过!”

    皇帝原本想着私下调查一番,把个有嫌疑的直接抓起来审,不要扰了太后的雅兴。可照这形势,一下子卷进两殿一宫还都是妃位的,跟团乱麻似的,如果是位份低的,还真是当成乱麻似的一刀砍了也就罢了。

    他便是想瞒着太后,也是瞒不住的,那就索性不藏着掖着,全摊在明面上来。

    沈御医姗姗而来,还不待请了全安,皇帝便不耐烦地让他直接给惠妃请脉。

    得知结果无妨,顾宜芳总算心里有了底,可脸色依旧难看,没缓上半分。让小太监送走了沈御医,顾宜芳却坐在椅子上没了下文,谢玖看着他,他脸上像是蒙了层寒冰,定是不会善了的,可这当头生生刹住是什么意思?

    “高洪书,拿朕的玉牌,去将千秋宴上的庄妃,还有冯妃给朕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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