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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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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玖不满地掐皇帝紧绷绷的腰身一把,他那话说的忒不走心!

    “是觉得今天受了委屈?”顾宜芳摸\摸她的头,“朕不是给你出气了吗?”他的手从她的头滑到她的耳朵,又是摸又是揉了一阵。“告诉朕实话,别让朕瞎猜。”

    谢玖知道他,心眼小,精神又有些扭曲,让他瞎猜的话,他真是什么都能想出来。

    “我真是,觉得我待我太好了。如果有一天,你不再这样对我,我可能……受不了。”她这话说的自己都直泛酸水,可仍是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只要一想到,就心里不舒服。”。…。

    半晌,顾宜芳无语。

    “陛下,”谢玖猛地抬头,看向低头看她的顾宜芳,那么黑那么大的眼睛里,只映着她的脸,她忽然觉得鼻子又是一酸。

    特么,今天是醋喝多了,满身血都稀释在了醋吗,怎么各种拧劲,各种骄情?

    她忽然心头一惊,想起前世和景元帝唯一一次作大发了,害景元帝冷了她半个月,后来还是因为御医摸脉诊出她怀了身子,皇帝听说有孕的人心情起伏极大,爱闹小脾气,这才主动讲和。

    她在孕期也是各种憋屈,各种作,比旁的人反应更大,但因有教训在先,她都极力克制……

    莫不是,这次真让高洪书给蒙着了?

    。

223 蒙着了() 
高洪书话音未落,只见皇帝瞪着俩大眼珠了几乎从眼眶里掉出来,嘴角一路狂咧,直要咧到耳根处,呲着一口大白牙,一张脸像是放着光,笑的见牙不见眼。

    顿时,高洪书有种看到村头二傻的恍惚感。

    皇帝子嗣虽少,也有不少妃嫔怀过子嗣,便是秦妃生下公主时,也没见笑的愣过,此情此景当真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顾宜芳握着谢玖的手更紧,眉飞色舞的,“阿玖——终于轮到你了。唉呀,你有朕的孩子——叫什么好呢,你想过没有?”

    谢玖顾不得手让他攥的生疼,额际一抽一抽的,皇帝听风就是雨,什么没谱的事儿都信。

    她咬牙,恨恨地瞪了高洪书一眼。皇帝哪天想起自己笑这么傻,失态,暴怒之下杀人灭口,他俩一个也跑不过去。

    “陛下,”谢玖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跟前,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我前几天小日子才来,你别听风就是雨的。”

    高洪书隔的远,没有听清,只见皇帝转过来望着他的脸立马由晴转阴,周身寒气逼人,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自己是多嘴说错了话。照说他跟在神经病皇帝身边那么长时间,不说练就一身耐搓磨抗打击的绝佳能力,起码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是知道的。

    这话撂以前,打死他,都不可能由他嘴里蹦出来。

    皇帝子嗣单薄,好容易有三个怀孕的,今早上就让人作没了一个,皇帝如今又只在宁安宫和惠妃腻歪,整个后\宫的女人就跟守了活寡没两样。子嗣这等问题是绝对沾不得边儿的,偏偏这最不可能的话就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难道惠妃在他眼里,就是一副孕气侧漏的样子?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脸色一片惨白,嚅嗫着想要开口解释。只见皇帝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脸换上了云淡风轻的表情,冲着惠妃道:“那刚才你是胃里不舒服,还是菜出了问题?”

    由极喜到极怒。再努力控制情绪不要迁怒谢玖,以致顾宜芳的声音微微有些生硬扭曲。

    皇帝不用打骂,高洪书已经听到头上轰隆隆的雷声,待劈。

    他默默地伸手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这张欠嘴!

    “胃不大舒服。”谢玖捧着水杯抿了一小口,她了解皇帝,只要她开口说了句吃不惯这菜的口味,他当场就能将那人赶出御膳房。

    顾宜芳眉毛皱了皱,仔细看了看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因敷着粉看不出气色怎样。但精神头还算不错,眼睛跟浸了水似的,清澈见底,心里多少放心些。

    “这才吃几口,晚上饿了可怎么办。”他突然想起两人都好的那口。“让他们准备五宝滋补粥。一会儿你喝点儿?”

    谢玖脸上露出暖暖的笑,“听陛下的。”

    “高洪书。”顾宜芳转脸就换了张面孔,连声音都冷了几度。

    高洪书呲牙,这一冷一热的亏得他身体好,不然真受不了强烈的温差对比。“小的这就去吩咐他们去备着。”说完,脚下带风,嗖地几步就出了暖厢。

    “你别等这儿了。刚才还没吃完——”谢玖忽然想起自己吐那一幕,估计皇帝没准有了心理阴影,这时候也不是叫人继续吃饭的时候,便蓦地话音一转,道:“要不,一会儿咱俩一起喝粥吧。你不也是很喜欢吗?”

    顾宜芳摸\摸她的脸,然后凑上前亲亲她的嘴。“朕不嫌弃你。”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谢玖心里一下就软成了一瘫水,一时间心里又是酸又是甜。五味杂陈。

    自她复宠,皇帝一开始待她是和贾黛珍没什么两样,都挺得宠。可渐渐的,皇帝动了真情,几乎是用全部身心在对她好,除了两人冷战时宠幸了杨才人,身边根本只有她一人。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她好,她不是石头人,自然感觉得到。

    谢玖越想越是恨的牙痒痒,小皇帝这根本就是用生命在坑她。

    前世景元帝是用个人魅力征服别人,用权势也好,富贵也罢,她始终守着一颗心。可现在的小皇帝,用他的真心和柔情做网,将她罩在网里。那网越来越紧,她的心也越来越不得自由。

    他若和前世一般,她还能玩他个问心无愧,可是人家用真心相待,她还怎么能玩的畅快淋漓?

    “阿玖?”

    顾宜芳一看就急了,上手一抹一脸的眼泪,给擦了,立马又流出两窜,他急的声儿都变了。“胃这么难受?高洪书?!高洪书!快,赶紧叫御医快点,派轿子去接!”

    高洪书在门外一听皇帝没好声儿叫他,话都没说完撒腿就往里跑,跑到半路听了皇帝的话,几乎没一脑袋杵地上崩出一地脑浆。

    多大点儿事儿啊,就是胃不舒服,居然还派轿子接御医。

    他在宫里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请御医看病还派轿子接的,皇帝也不怕生生把御医给吓死。

    “你耳朵聋了?还不快去!”顾宜芳脸上变颜变色。

    “我没事。”谢玖拉着皇帝的手,鼻尖泛红,眼泪汪汪的,难道从今后再不能好好地玩儿皇帝了吗?

    “没事儿怎么哭了?”顾宜芳脸色越发难看,眉头紧紧蹙起,黑亮的大眼睛紧盯着她,“告诉朕,究竟怎么了?”

    谢玖哭着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犯什么轴,大热天儿的多愁善感的哪门子,难不成真要和皇帝说实话,最近玩起你来有些于心有愧?你丫还是该怎么着怎么着,多少和旁的妃嫔愉快地玩耍去,这样以后她也能下手狠些?

    现在的皇帝十八般武艺可都是她手把手调\教出来的,那身条那手段,跟以前的景元帝可是不可同日而语。

    让这样的皇帝和旁的妃嫔玩儿,用她教他的手段取悦旁的女人,想想她都觉得亏的慌。

    谢玖一个劲儿的摇头,倒不是故意吊皇帝的胃口,她是说不出口。

    顾宜芳站起身,将她紧紧扣在怀里,眼睛仿佛夜里的寒星,周身戾气。谢玖环抱住他,将脸贴到他腰身。

    “我只是觉得,陛下对我太好了。”她闷声说,眼泪总算止住。“我一想到陛下以后可能会对别的人也这么好,心里就泛疼。”

    顾宜芳哑然,“朕只对你一个人好,不会有别人。”他柔声道。

    他说着,心里其实并不相信谢玖的说辞。

    别人不清楚她,他还不了解吗,外表看着柔情似水,实则外柔内刚,心里跟条汉子似的,主意正着呢。说些情话软话,都是她心情极好的时候,那双美眸跟能滴出水似的。

    少有的几次哭泣都是因为受了委屈诬陷,或者和他吵架生了气。

    偏这一次,无缘无故忽地就哭了。

    他轻轻眯起了眼睛,阴冷的目光一闪。

    莫不是因为贾黛珍的事,阿玖觉得他处置的太轻?

    可转念一想,如果她这么想,当时就开口了,还等旨意下了,回过头再让他推翻原来的旨意再加重惩罚?

    还是皇后?

    皇后硬拉一帮妃子去长秋宫,不管是因为谢玖还是贾黛珍,都是没安好心。他虽不是完全是因为谢玖,但也半点儿没给皇后留脸面。

    万钟查找当年知道朱德音身世的朱家家奴,谁知一个两个相继病故,曾漏了口风说起此事的老仆更是直接一头浸死在河里,所有知道的奴才一个不留,尽数死绝。

    其实顾宜芳知道,便是当真找到证人,别说前阵子朝局阵荡,朱家势力遍布朝野,一下不宜全力追打,便是证人找齐了,不过都是人嘴两张皮,没有强有力的证据,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以致越是这么憋屈,他就越看皇后不顺眼,他自认已经够不给皇后脸面,连向着贾黛珍那魔魔障障的庄妃都让他给骂了,谢玖这一哭究竟是为什么?

    顾宜芳用着处理朝政的满腔热情,在思索谢玖失控的情绪。

    谢玖不满地掐皇帝紧绷绷的腰身一把,他那话说的忒不走心!

    “是觉得今天受了委屈?”顾宜芳摸\摸她的头,“朕不是给你出气了吗?”他的手从她的头滑到她的耳朵,又是摸又是揉了一阵。“告诉朕实话,别让朕瞎猜。”

    谢玖知道他,心眼小,精神又有些扭曲,让他瞎猜的话,他真是什么都能想出来。

    “我真是,觉得我待我太好了。如果有一天,你不再这样对我,我可能……受不了。”她这话说的自己都直泛酸水,可仍是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只要一想到,就心里不舒服。”

    半晌,顾宜芳无语。

    “陛下,”谢玖猛地抬头,看向低头看她的顾宜芳,那么黑那么大的眼睛里,只映着她的脸,她忽然觉得鼻子又是一酸。

    特么,今天是醋喝多了,满身血都稀释在了醋吗,怎么各种拧劲,各种骄情?

    她忽然心头一惊,想起前世和景元帝唯一一次作大发了,害景元帝冷了她半个月,后来还是因为御医摸脉诊出她怀了身子,皇帝听说有孕的人心情起伏极大,爱闹小脾气,这才主动讲和。

    她在孕期也是各种憋屈,各种作,比旁的人反应更大,但因有教训在先,她都极力克制……

    莫不是,这次真让高洪书给蒙着了?

224 推脱() 
“阿玖,她们都不是你。”顾宜芳摸\摸她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上午他们一起走出长秋宫,她得意地勾起他的胳膊,眉眼间意气风发,整个人就像一团火一样,燎的他的心直痒痒,喜欢的不得了。这后\宫无数个女人,再没有她这样望见人群里永远第一眼就能看到她,如此醒目,如此勾他魂摄他魄的一个存在。

    如果他的宠爱,他的纵容能让她那般神采飞扬,他愿意一直这样下去。

    谢玖心里有事,神色间便有些恍惚。两个一个站一个坐,就那么抱着不知多长时间,高洪书才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迎了御医进来。跨进门一看,几乎闪瞎了他这双狗眼。

    这俩货究竟腻歪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暗暗摇头,若不是请了御医来,这俩人没准早抱到榻上滚去了。

    “陛下,郑御医到了。”

    顾宜芳若无其事的放开谢玖,神色自若,没有一丝不自在。

    “惠妃方才胃不舒服,吃了小半碗饭都吐了,你给诊诊脉,看这又怎么了。”他招唤御医过来,他则坐在一边,神色凝重地盯着谢玖。

    明明看着挺健康,三天两头身体就出问题,和她的精明的长相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

    宁安宫一有事郑御医就被叫来,偏偏宁安宫总是有事,以致在太医院私底下都叫宁御医,眼红也好,玩笑也罢,他这名字改的几乎人尽皆知了。

    郑御医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惠妃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不足为虑,神色间完全没有皇帝的焦虑。

    他摸上没多长时间,就换了只手摸脉。不一会儿又换了回去,顾宜芳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紧紧蹙着眉头,身体微微前倾。声音焦急地道:“到底怎么了,给朕说说。”

    他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还敢摸着惠妃这么长时间,他就把这御医的爪子给跺了!

    郑御医拧着眉,没有分神看到皇帝的脸,高洪书就在旁边候着,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顿时一口老血好悬没喷出咽喉。

    皇帝那吃人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不过就是摸脉,中间还隔着块儿丝绸的帕子,连这样的接触也受不了的话。以后惠妃但凡有个头疼脑热,三灾八难的,皇帝\都打算让惠妃生抗过去吗?

    郑御医抬袖子擦擦满脑子的虚汗,连忙起身复命。“回陛下,惠妃之所以呕吐。是因为脾胃失调的关系,并无大碍。”说着,他抽了口冷气,脸上七扭八歪的。“微臣觉得……”他又擦了擦汗。

    不只顾宜芳,谢玖也被他这副吞吞吐吐,为难的样子给镇住,一时间心里发虚。一把抓起皇帝的手。

    顾宜芳回握\住她,眼神似刀,脸上露出极度不耐烦的神色。“有话直说。”

    “是。”郑御医一咬牙硬着头皮道:“臣觉得,惠妃似乎有了喜脉——”

    “真的?!”不等人家说完,顾宜芳腾地就站起身,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或许是有了刚才高洪书炸胡的缓冲,这次笑的倒没那么傻,但也足够闪瞎御医的眼。

    “阿玖……”顾宜芳大眼睛锃明瓦亮,又想抱谢玖,又怕一下子撞到她。满心满眼的欢喜。

    谢玖虽然有些让这好消息蒙了神,但还是没有忽略郑御医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眼神闪烁,似乎并完全像是个好消息。

    “郑御医,可是我的身体有可不妥吗,但说无妨。”

    郑御医暗自长舒口气,惠妃真是业界良心,没随皇帝的心情摇摆。否则他还真不好硬生生打断欢天喜地的皇帝,突然插话进去。

    “倒不是惠妃的身体有什么不妥,只是月份还低,微臣也不敢十分肯定。”郑御医沉吟道:“太医院的沈御医比较擅长妇科,一上手便知究竟是不是喜脉,甚至是男是女都摸的出来。”

    谢玖心里有种微妙的情绪,御医彼此之间也是竞争关系,如今她风头正盛,不过就是个喜脉,郑御医没有理由把捏到手里的富贵往外推。

    顾宜芳也听出郑御医话里的意思,可他已经激动的来不及细想,嘴咧到耳根。“这个时候沈御医应该是回府了,高洪书,派人去沈府请沈御医进宫,速去速回。”

    高洪书顿时也是心里一松,眉眼带笑地应声而出。

    好在刚才不是胡咧咧,否则第二天皇帝保准转脸就给他小鞋穿,不搓磨死他不算完。

    顾宜芳乐的忘乎所以,双眼顾盼神飞。“阿玖,我们终于有孩子。我们的孩子!朕要大赦天下,你上次——”

    谢玖脸色陡变,声音都有几分失真。“陛下!”她腾起站起身,急声道:“陛下在开什么玩笑,郑御医这还不确定的事儿呢,怎么就乱开玩笑了。”不过是个妃子怀孕,这还没生下来呢,皇帝就张罗着大赦天下,是怕全天下不知道他害她宠的没了边儿,明枪暗箭的瞄不得准,给他们立耙心吗?

    顾宜芳眉头一皱,“你起这么急做什么,不知道你现在是有身子的吗,莽莽撞撞的。”他伸手扶她坐下,“快坐下,多大点儿事,也值得激动成这样。”

    谢玖怀疑皇帝是让好消息给冲昏了头,脑子不清楚。

    “陛下,臣妾还有话问御医呢。”

    郑御医只觉一阵肝颤,不过是怀着孩子,还不知道男胎女胎,皇帝就乐这样,万一真有个一差二错,他真怕皇帝一时绷不住心火,直接上手弄死他。

    谢玖水汪汪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望过去,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不瞒郑御医,我半个月前……还有小日子,虽然量不甚多,但是,你有几成把握是喜脉。”

    郑御医咬牙,“七成。”

    他顿了顿,继续道:“因微臣不是十分擅长妇科,所以才向惠妃推荐沈御医,请惠妃不要误会。”

    其实,他根本就是心大胆小。换另一个妃子,同样的情况他肯定不往外推,可他给惠妃诊了多少次脉,亲眼看见皇帝对这惠妃是如何不同,连掉根头发都心疼半天,此胎若平安产下他自然前途一片光明,若是出了差错,他只怕皇帝盛怒之下他连小命都保不住。

    御医给宫中贵人治病诊脉,向来不会把话说满了,所谓的七成,根本就已经是肯定的意思。

    谢玖虽然确定了,可郑御医那隐忍的表情,总让她心里隐隐不安。

    “那为何会出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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