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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满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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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

敛了敛神色,道:“二哥儿说得有理,快些去吧,免得发生什么意外!”在二哥儿面前,她永远是个好母亲。

杜谨诚轻轻颔首,又看了一眼踏上的谨岚,见鲜血已被止住,便是安心了不少,方才离开。

走到外屋,见墨岚已换了一身衣裳,便道:“你自己带着伤,也得好好歇着。二哥先去忙了,等会再来探你。”

七小姐点点头,眼里流露出一股异样的甜蜜,甜甜地笑着道:“嗯,二哥,你去吧,不用担心我。”模样乖巧无辜,全然没有了先前刺伤自己的狠劲儿。

杜谨诚方才离了听云阁。正欲往八小姐处去,小影却现身了。“主子,我查探到一些消息。”

杜谨诚停顿了脚步,小影附耳过来说:“主子,定国公与顾大人有秘密书信来往,两人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不和。”

“书信?”杜谨诚新下疑惑。当年因颜容之事,姨夫与杜府可是闹得不可开交,连先前绯尧来时,特地请了姨夫,姨夫亦是不给父亲情面,大闹了一场,他们怎么会有书信往来?如果是这样,恐怕这不和之说,是为掩人耳目吧!

呵,这事儿越查越大,越来越有意思了!

“主子,还有一样东西!”说着,小影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当年庄子上有一人逃脱了。这是他交给我的。他说福伯儿子患病前偷偷塞给他这张纸,还给他银两,叫他远走高飞,他才逃过一劫。”

杜谨诚摊开那纸来,细细地查看,发觉这图案竟似曾相识,只是在那儿见过,却怎的也想不起来。“这好像是一副上水锦帕的样式,只是这样式如此普通,福伯儿子为什么特地交给旁人,还让他离开呢?”

小影也是不解,便摇了摇头。

杜谨诚收好了纸张,放入怀中,道:“如果这是锦帕样式,想来应该会有锦帕。你可找到什么与这一样样式的锦帕?”

“没有。那人只交了这纸张,说是福伯儿子与他说过,这纸张十分重要,叫他千万保管好。”小影老实回答道。

杜谨诚思忖片刻道:“如此,你便去查查这锦帕吧!”

“是,主子!”

走了几步,杜谨诚忽而又转过身来,道:“叫老头子回去,别再跟着我了。不然,我连洛阳都不去了!”言罢,便就潇洒离去,只留给小影一个傲然的背影。

小影无奈抓抓头,转了个身朝后头一位中年男子望去,苦瓜着脸道:“王爷,我都说让您别跟着了。主子会发现的。”

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笑道:“这……”

“走吧,王爷!”

中年人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回去。万一他出点什么事儿怎么办?”皱皱眉,抚扶下巴,那模样与杜谨诚如出一辙,思索了许久,他忽然大叫一声,“我有法子了!”

第四十七章 七步迷阵

青丝苑里,程绯染正换了药,躺在床上歇息。这几日,身子懒散得厉害,竟是连一步都不肯挪动了。暗暗心惊,这毒药好生厉害。也怪自己一时大意,才要受这样的罪。只是反过来想,那日那位佟医娘倒真有些本事,连这样的毒物都能一眼看出。这定国公府,倒真是藏龙卧虎了。

不一会儿,素茗撩了帘子进门,人却只在屏风之外,朝着床榻上的程绯染规矩地行了个大礼,道:“郡主,奴婢回来了!”

屏风后头传出一道慵懒华贵的声音:“发生何事了?”

“听云阁闯进了刺客,二小姐重视昏迷不醒,七小姐受了小伤,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主子,那二小姐有些奇怪!”

“如何奇怪法?”

素茗细细地思忖了片刻,缓缓才道:“二小姐被刺中腹部,血流不止,与您那日的伤有相似之处,却又不同。而且,奴婢查探过,那屋里并无第三人的足迹。院子里的婆子们也说便未看到有人进出。”

程绯染轻轻笑了,慢悠悠地道:“大夫人他们都相信了七小姐的话,没有一丝疑问?”

“是!仿佛大家都相信七小姐的话,不过,如您所说,便无人去关心七小姐。七小姐看起来有些伤感。”

程绯染凝神思忖,凭大夫人的性子,听到二小姐在听云阁出了事,第一个怀疑便会是七小姐。可是她如今却连半点怀疑都没有,这着实令人起疑!

是她太相信七小姐呢,还是这事本就是个布好的局?

“你先下去歇息吧。”

“是,主子!”素茗退了去,素清又进了房来,撩开幔帐,探进头来,脸色有些难看,道:“郡主,北静王来了。”

“云伯伯?”程绯染惊讶万分,只瞪大了双眸望着素清。

北静王云皓轩,年轻时跟随皇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与程绯染的父亲齐名。其人不重名利,只重感情,在前些年因故举家搬回故乡洛阳,做了一个富贵王爷。闲云野鹤,日子倒是过得舒心自在。

程绯染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拜与敬佩。听到他来,便是十分开心,急匆匆地便就跑了出去。

大堂内,一名白袍中年男子,正坐在高位,慢悠悠地品着茶。身边茗雪正在小心翼翼地侍候着,时不时地用眼神瞄他。

他放下了手中茶盏,叹了第一百零八口气,满脸委屈,“染儿怎么还不出来?”

茗雪忙笑道:“王爷,主子正歇息着,穿衣打扮也要些时候的。”

正说着,那头便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云伯伯!”

随着声音落下,一位翩然女子缓缓走出。粉衣曳地,腰间挂了暖玉,小髻梳得精致,别了一支白玉桃花簪,打扮素净,却是高贵至极。

北静王哈哈笑了两声,气如洪钟,十分爽朗,道:“丫头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让云伯伯都认不出来了。”

程绯染腼腆一笑,道:“云伯伯,你怎与皇祖父一般,竟要打趣染儿?”

屋顶小影扶了扶额,真是败给自家王爷了。没想到他的法子,便是这雅安郡主啊!只是,这样就能让主子不赶王爷走了么?王爷是不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这番小影想不通,屋下北静王与程绯染倒是聊得挺愉快,足足聊了两个时辰,从古书、棋艺,到昨儿吃了什么,见过什么人,无一不聊。小影在上头听得无趣,只打哈欠。

二小姐终究是抢救过来了,只是失血过多,一直昏迷着。大夫人一直守在榻前,三姨娘亦是陪伴,劝道:“姐姐,歇歇吧,仔细累着你自个儿的身子。”

大夫人只冷笑一声,轻轻道:“二姐儿伤成这样,我哪还有那份闲心去歇息?你若是不肯呆着,便就出去,省得碍眼!”

三姨娘脸色微怒,却是一闪而过,笑着道:“我哪里是不愿,不过是怕姐姐劳累罢了。姐姐,你歇着吧,我来守着二姐儿!”

大夫人却并不领她的情,推开她,冷冷地望着她,朱唇缓缓勾起,道:“老爷不在,你不用装得如此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你是我带进府里来的,旁人不知道你,难道我还不知道么?”鄙夷地睨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落在二小姐身上,右手轻轻地用帕子擦拭二小姐的脸,“不过几日,安氏便就到了,恐怕你要躲一躲。”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果不其然,三姨娘变了脸色,袖子里的双手紧紧地攥住,慢慢又放开,眉眼还是含笑,温婉道:“姐姐说笑了。如今我是老爷的人,与林夫人哪还有什么纠葛呢?”

大夫人轻轻笑道:“是么?如此这般,我也就放宽心了。免得啊,咱们府上又要闹腾一阵。如今可不比平常,要是传到郡主耳里,那可是惊驾。”

面对大夫人的冷嘲热讽,三姨娘只悉数吞进肚子里,“姐姐说得是。只是如今林夫人恐怕顾不得我了。大姨娘还在别院,凭林夫人的性子,恐怕要找老爷讲理。不知姐姐有何对策没有?”语气依然温柔,叫人仿似掉进了一团棉花里一样。

大夫人气闷,“有没有对策不需要你来管!你只消管你那愚蠢的女儿行了。别让她出去胡言乱语,丢了定国公府的脸面!”

脸面,恐怕是丢了你方锦心的脸面吧?三姨娘在心里冷笑,容颜却依然展露笑意,“姐姐放心,七姐儿虽愚钝些,可该知的礼数,还是知道的。”

大夫人不想再与她说话,便打发了她走。三姨娘倒是也不再勉强,礼数周全,行了礼后才离了屋。

前厅,七小姐正靠着椅子歇息,小脸有些惨白。三姨娘有些心疼,上前道:“墨岚。”

七小姐便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按住胸口,抬眸见是母亲,便开口言道:“姨娘,是你啊。二姐姐没事了么?”

“没事了。让娘瞧瞧你的伤!”

七小姐却挡住了三姨娘的手,拉着她坐下,半跪在她身边,小脑袋靠在她的膝上,轻轻道:“姨娘,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三姨娘轻轻撩开她的发,缓缓地,轻柔地,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叹道:“娘知道为难你了。可是,不这样做,咱们永远过不上咱们想要的日子。墨岚。你再稍等等,很快,我们便能成功。到那时,你想做什么便就做什么。姨娘不会拦你。”

七小姐缓缓闭上双眸,瞧着有些痛苦,“姨娘,我心里好不安。若是让人知道了一切,那咱们……”

“不会的。”三姨娘笃定地说道,“没有人会知道的。墨岚,娘一定要听你喊我一声娘!娘等了十几年,委屈了十几年,就为了听你堂堂正正地喊我一声娘而已。”说着,三姨娘眼里便噙了泪水,盈盈落下,叫人唏嘘。

一朝为妾,永远不得翻身。可是,她怎么甘心,凭她当年名扬天下,她怎会甘愿自己只是一个妾?隐忍十几年,看着大夫人与府里姨娘明争暗斗,忍气吞声,任由着府里的姨娘暗地里戳着她的脊梁骨骂,更是对大夫人的冷嘲热讽,暗地里使绊熟视无睹。

可是,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姚知兰,怎么能只是个姬妾的命?上天对她不公,她便就要奋起抗之。人定胜天,她不信她斗不过大夫人,斗不过这府里的女人。何况,为妾着实太委屈,太痛苦,她怎能让她的女儿也遭遇那样的悲惨命运呢?

七小姐也是哭出了声,“姨娘……”

程绯染与北静王谈得欢快,谈着谈着,不禁就谈到了前几日遇刺一案。程绯染将事情悉数说了,听得北静王皱起了眉头。“这事儿倒有些蹊跷啊。你和杜昭岚不过两个柔弱女子,即便是要对付,何必这样大费周折呢?”

“云伯伯,您的意思是……”

北静王轻蹙眉头,道:“恐怕是有人故意要让这迷林之秘大白于天下啊!”

程绯染却是不曾料到竟是如此,抬眸问道:“云伯伯,这迷林之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北静王却也是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迷林,乃是几十年前突然出现的。那时的桃花林,也如现在这般繁荣。每逢春日,人人都要去那桃花林赏花。更有些未婚男女,在那里幽会。有一日,一对青年男女误闯了那迷林,两人没有了踪影,家人着急,便求助官府。官府派了衙差去寻,可怜衙差也就此失踪了。而后迷林之说便就传开了。”

程绯染听着,也是皱了皱眉,“这迷林诡异得很。云伯伯,您云游天下,懂的东西也多,您瞧瞧这个?”说着,她便吩咐茗雪去书房拿那日程绯尧留下的青石符咒拓本。

北静王拿着那拓本左看右看,暗暗骂了一声,这臭小子,出了这么大事,竟然还想瞒着?不自觉地流露出些怒意来,道:“这是西域的符咒,看手法,应该是七步阵!”

程绯染愣住,竟会是七步阵?

“若真是七步阵,这迷林可靠近不得啊!”北静王道,“染儿,快,差人叫你哥过来,快!”

第四十八章 似是而非

“您说这是七步阵?不应该啊,不是说七步阵法已经失传了么?”程绯尧行军大战多年,关外之事多少也是清楚知道一些的,何况这著名的七步阵。七步阵,相传是北冥一位国师所创,阵法复杂,诡秘,破阵者必须先入阵,可往往会被困死在阵中。因为七步阵用画满符咒的青石做针眼,两块青石之间间隔七步,因而得名。青石的符咒是北冥的邪术,相传有迷惑人心,让人变得狂躁易怒之功效。

当年,那国师不下七步阵,一夜之间除掉了敌方几十万精兵。撤阵时,那些将士全部死亡,且死法恐怖,极其残忍。那时的北冥皇帝是位仁君,他觉得这阵法太不人道,便下令让国师将那七步阵法销毁,而那国师亦被软禁了起来。而后,七步阵便再没有重现过。

北静王摇摇头,一脸严肃地道:“符咒是七步阵的符咒,可阵法是不是,我就不得而知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直静默着的程绯染懒懒地说道:“应该不是七步阵。”

众人皆回头望她,而她却只轻抿了嘴唇,慢悠悠地道:“入迷林时,我只见到漫天的烟雾,却不曾感觉自己的心性有何变化。相传,若是中了七步阵里的迷烟,懦弱的人可会变得莫名的狂躁,可是我与表嫂却还如平常一样。还有那几个黑衣人,眼里流露出一种恐惧,行动时亦有些迟疑。这与七步阵都不相符。”

“这迷阵,似乎与七步阵相反。”杜谨诚摸了摸下巴,一脸深沉地说道。

程绯染偷偷望了他一眼,只觉得他这神情好像与谁十分相似,却一时没有想起来。那头杜谨诚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一样,下示意也回了头来,程绯染连忙垂下了双眸,脸颊有些发热,一脸地心虚。杜谨诚轻轻一笑,只觉得她十分有趣。

程绯尧一脸不解,“这人摆了这迷阵,到底何用?迷林都存在了数十年,除去一开始有不知情的人遭殃,而后数十年均是相安无事。谁这么无聊,大费周章摆个没有用途的迷阵?”

杜谨诚想想也是,这事儿实在诡异,似乎越查越让人迷茫了。而北静王破天荒一脸地深沉,不苟言笑,倒叫其他人十分疑惑。

程绯染见众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道:“或许只是凑巧罢了。如今也不曾发生什么事儿,还是随遇而安吧。何况咱们坐在这里想,也想不出什么的,还不如放宽了心。”

程绯尧咧嘴就笑开了,道:“还是我妹妹想得通透,以不动应万动。若是有人故意叫我们发现这迷阵,定然还有后招。咱们只须等着便可。”

北静王与杜谨诚也觉着有理,便不在这事上深究了。北静王早已换了一副笑眯眯的神情,道:“染儿这丫头愈发得聪颖了,真是不错!”那眼神贼亮贼亮,也不知他在算计什么。

程绯染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云伯伯不要又起了玩心,那她可招架不住,便忙说道:“云伯伯,您一路风尘仆仆,想来是累了。这样吧,你与哥哥一道去行馆住下,歇息一会。待会染儿去清河舫摆宴,为您接风洗尘。”

北静王这一生有两个爱好,其一便是爱吃。“清河舫?听说清河舫里的螃蟹是一绝哦!”一脸的馋嘴,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

程绯染暗暗偷笑,道:“是呢。我先前听二小姐提起过,后来素清特地去买了让我尝鲜,的确是名符其实呢!”

北静王一听到吃的,便是两眼发亮,迫不及待,一把拉过程绯染便往外头冲,程绯染连忙起身,而北静王力道大,一时未曾注意,竟与迎面而来的七小姐撞到了一起。

程绯染与七小姐皆有伤,两人相撞自然牵扯到了伤口,不禁皱了皱眉。

“染儿。”“郡主。”一群人,忙围在程绯染身边,一脸紧张模样,连杜谨诚亦是蹙着眉头望她,眼里透着担忧。

程绯染连忙撇开了眼神,朝着众人一笑,道:“我没事儿。”见七小姐正按着伤口,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意,便问道:“七小姐没事儿吧?”

七小姐抬眸,换了一副惶恐神情,道:“墨岚该死,冲撞了郡主。”

北静王皱皱眉,似有一股嫌弃,又好似没有看见七小姐一般,只对程绯染道:“染儿,都怪云伯伯一时糊涂。既然你身上带着伤,那咱们便就不出去了。”说着,又向外头素清招招手,笑嘻嘻地道,“素清丫头啊,去清河舫买几斤螃蟹来。”

素清似乎有些不乐意,朝着北静王努努嘴道:“王爷,这个时辰买螃蟹恐怕要等好些时候呢。”

按理说,北静王与素清均是爱笑之人,素清该很喜欢北静王。其实起初,素清对这位闲云野鹤,潇洒大方的王爷极有好感。可是这王爷有个老毛病,极度爱捉弄人。素清吃了好几次亏,便对这王爷“因爱生恨”,每次见他,总想扳回一局,可总是反过来被捉弄。不过所幸,北静王不是什么爱计较之人,反而觉着素清有趣,总是乐呵呵地陪着她玩儿。

北静王不怒不恼,依旧笑脸相迎,道:“素清丫头,你去帮我买螃蟹呗。大不了,我教你轻功。”

素清一洗,咧着嘴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快点去,晚了我可要反悔!”北静王摆摆手,让她赶紧去。

素清得了保证,便乐呵呵地出去买螃蟹去了。

程绯染无奈地摇摇头,见七小姐呆呆地站着那儿,便上前拉了她坐下,又询问了她的伤势,叹道:“哎,真是苦了你了。吓坏了吧?”一脸温然地望着她,眼神清亮,透着一股不言而喻的担忧。

七小姐心头一颤,为何,为何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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