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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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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拖长了尾音,我跟着说道:“我能告诉你,我老公根本就没有向我求过婚吗?”
  “不是吧?”女孩们异口同声地感叹着。
  埃米:“那是你跟他求的婚?”
  “呃,”想想,又说:“也不算。就是时间到了,顺其自然的事情。”再想想:“其实他也是求过婚的,是在他拉屎的时候。”
  “咦……”
  我:“我当时的反应跟你们一样,咦…拉屎的时候跟我求婚,这算什么吗?”
  阿慧:“女人的这一辈子,难得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摆一次谱。居然没有求婚,哎……”
  我:“要不,我把婚事给推了……”
  “逼着大国也像六子那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求一次婚!”荷花抢了话,又补充道:“还得是要多浪漫就多浪漫的!”
  “谁说还要嫁给他的,推了就推了!”我说着,又一把搂过荷花的脖子:“就我们结吧,反正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婆。”
  阿藤:“那我呢,那我呢,好歹给我一次机会啊!”
  “萧萧都没说话呢,你一小屁孩叫什么劲啊!”荷花说着,又想了一想:“不过……”
  “呵,我能说什么。”看萧萧,嘴角微微一抽,无奈地低头笑着。
  扭过头,发现阿慧跟六子又抱作了一团,没完没了地啃着。
  “咦……”一拨人不约而同地嫌弃着,又像是集体触了电,蜷缩着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真让人受不了。”
  小贱贱:“赶紧撤了吧。他们是一刻都熬不住了。信不信,再过不了一分钟,他们就敢当着我们的面烧起来了。”
  “哪会,”阿慧说着,又羞涩地把头埋进了六子的怀里。
  “啊!!!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荷花大叫着跳起,指着一旁的阿慧说道:“你们看到她刚刚的表情没有,羞涩啊,羞涩啊,你们还知道羞涩啊!”
  “新婚燕尔嘛,大家要理解一下。”六子说着,又亲了亲阿慧的脸颊:“要不,你也来?”
  “哼!老婆,咱们也来恶心一下他们!”荷花说着,又撅起来嘴。会意,我跟着吻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朋友

  上一次见托尼,那还只是个头发油腻、胡子拉碴、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说是衣衫褴褛的怪脾气流浪汉。而此时此刻的托尼却是焕然一新,精神奕奕。没有西装革履,也没有像吸血鬼一样梳着一个油光发亮象征自己贵族身份的大背头。但头发洗了,胡子剃了,也终于脱下了他那一身苦行僧似的黑毛衣,换了一身干净衣物:棕色皮夹克,深蓝的牛仔裤。
  托尼敲了敲门,跟着说道:“HI 陆。”自打上一会把他凶了一顿,便再也没了联系。和他一块在门口站着的还有一个头发花白,大腹便便的外国男人。
  “HI 托尼。”
  斟上茶,听托尼说着。
  那个和他一道的也是个英国人,某栏目的一个摄像。他们要在丽江拍摄一部纪录片,需要一场传统的民俗婚礼做桥段。自然而然,托尼想到了我。
  大致地向英国佬讲述了我的婚礼流程:
  大清早,新郎将带着一支由亲友和演职人员组成的队伍赶往新娘住的客栈迎亲;新娘的朋友负责拦门,新郎的朋友负责撞门。撞开院门,还得接着撞房门。
  新娘的母亲要为新娘梳头,由童男童女端来铜盆洗手;一旁还会有纳西族的老人清唱《嫁女调》,那是一种听了会让人流泪的古老音乐。
  拜别父母,迎亲送亲的队伍将在古城口的玉河广场做休整。
  男女对歌,跳绳祈福。
  在锣鼓声中,新人们骑马穿过东大街,在四方街的玉河水边举行放生仪式。仪式由纳西族的大东巴主持。新人们合力端好一个铜盆,铜盆里养着一对鲤鱼。参加婚礼的亲友们逐一地把手中的米粒掷入铜盆里,并送上真挚的祝福。
  在东巴的诵经祈福下将鲫鱼放生。又会有一群穿着传统服饰的演职人员将我们团团围住,带上参加婚礼的亲友,带上四方游客,起舞打跳。
  途径万子桥,亲友们将分立两边,向新人们抛洒五谷。
  跨过烧有松枝的火盆,叩拜双方父母,再一次接受大东巴诵经祈福:用酥油点额,用沾了水的松枝净身,用红绳绑住两个人的手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但是,我的婚礼并不是传统的纳西族婚礼,”我说着:“我和我的爱人都是汉族。所以,里面有很多的仪式都被我做了修改。”
  “至少我听起来不错,”老外说着:“很感谢你能提供这样的机会给我们,这一定是场精彩绝伦的婚礼。”
  微笑着表示感谢。
  老外又指了指摆在架子上的装饰品:“还有这些,真的非常漂亮。”
  “还有茶,”托尼举起茶杯,如同举起了装着顶级红酒的高脚杯一般点头说着:“非常美味。”
  老外:“以后我有朋友来丽江,我一定会推介他们来你这里。包括我的一个收藏家朋友。他很喜欢这些带着中国元素的艺术品。”
  “乔每年都会在伦敦举办一次艺术展,”托尼说着:“如果你的作品也能展出的话,这将是你事业上的一个重大转折。”
  我:“不敢奢望太多,只要够生活,这就足够了。”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的一件事情,”托尼停顿了片刻:“我已经租下了那一套房子。”
  “真的,你自己?”
  “是的,是我自己。”托尼肯定地回答着。
  “那你坐公交?”
  “我买了一辆自行车,”说着,托尼又比出骑车的姿势:“中国的自行车太便宜了。在英国买一辆自行车,足够在中国买下十辆,甚至二十辆。”
  “还有,我现在在古城到黑龙潭的那条路上弹吉他。你说得对,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依靠别人的帮助,或者依靠政府津贴生活。你是对的!”
  站起身,给了两个老外一个深深的拥抱。
  跟托尼约了第二天去听他弹吉他。这又赶在托尼收摊前收摊,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过。过了玉河广场,便是玉河走廊,也就是托尼说的:从古城去黑龙潭的那条路。
  石板路沿河。路基下、河道旁尽是茂密的古杨柳。杨柳树盘根错节,如浣纱的女子一般:或是盘腿坐在水岸的巨石上,击打棉衣;或是斜斜地将半个身子横支在水面上,漂洗纱巾。涓涓细流从石缝间盘旋流转,越聚越多,越聚越是湍急。从树干上越过,从树根间流过,像是给杨柳树穿上一条玲珑剔透的水晶长裙,灵动飘逸。
  那藏在鸟巢里的景观灯已经打开,莹绿色的光束投射到杨柳浓密厚重的树冠上,倒也为这万木凋零的严冬带来有了几分生机盎然。
  听托尼说的,他摆摊的地方就应该在不远处。他不喜欢人声鼎沸的热闹场面,而这一带相比古城而言,正好清净了许多。
  过了一座廊桥,远远地便看见了托尼。他站在马路一边,正比手画脚地说着什么。一旁又站着两个城管摸样的人,一样是比手画脚地做着什么。看他们比划手势的幅度和频率,似乎产生了纠纷。又有一个中国籍的男人挡在中间,背对着我。
  赶忙加快了步伐,又小跑了起来。
  才跑到地方,就见城管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What's wrong ?”
  “Nothing ”托尼说着,又指了指一旁的男子,示意说:多亏了他的帮助。
  扭过头,相视着嫣然一笑:“I know,Taney;this is Mr。Goose ”“萧萧,这就是我常说的英国佬,托尼。”
  “Goose ?”托尼皱着眉头,对这个称呼表示了怀疑,又说道:“Your husband ”
  “Friend ;Good friend。”还不等我说NO,萧萧便抢先回答道,语气平缓。这让我多少有些失望。如果是在此之前,他或许还会借着这样的机会挑逗我说“Friend,Boy friend”。而现在,却只是在阐述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只是朋友
  听萧萧说,有城管来执勤,指出托尼把吉他盒摆在了石板路中间,这影响到路人的行走。托尼的吉他盒敞开着,里面零零碎碎地丢了些十块、二十块的零钱。怕托尼不懂中文,便有城管蹲下身,帮着把吉他盒往里挪了些。
  但托尼并不这么认为,他以为城管要抢劫,要动他的“钱箱子”。他一把推开城管,张牙舞爪、骂骂咧咧地说着些城管听不懂的话。自然,城管也不是吃素的,跟着也推推嚷嚷了起来。
  也亏得是萧萧正好路过,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把两拨人劝开,又做了必要解释。
  “谢谢你哦。”
  “谢什么?”
  “谢谢你帮托尼解围啊。”
  看萧萧浅浅一笑,微弯着腰,十指交叉,使劲地揉搓着。他这是在紧张,还是在克制?
  两个人并肩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静静地听着托尼弹唱着《毕业生》的主题曲《The Sound of Silence》。
  低迷、舒缓,如同那一天的《小夜曲》。
  听托尼唱完歌,象征性地摆上20块钱,说一声道别。两个人就这么一左一右安静地走着。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故意加快或者停下步伐,就只是默默地低头走着。像一对羞涩的年轻男女,彼此爱慕,却又羞于开口。我们不就是这样吗?
  回到玉河广场,再这么走下去已经没有了意义。
  “一块吃饭吧。”萧萧说着。
  低头想了一会儿,淡淡地回答说:“已经吃过了。”
  “真的吗?”
  “真的。”
  “哦,”萧萧抿了抿嘴唇,微微摇着头:“那我回了。”
  “嗯,我也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抢亲俱乐部

  平安夜的活动帖子被推上了首页,越来越多的人提醒我说:记得你跟查果的约定。与此同时,我的“请柬”也在不断地发放中。
  我说过:像我这么环保的人会浪费这么多纸张给你们发请帖吗?这是句玩笑话,却也是认真的。
  男方的宾客多半是大国的单位同事,而女方的宾客多半是通过网络认识的。
  在论坛上发个帖,附上请帖的设计图,又宣告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不在乎那点钱,也不@谁。若是当我朋友,若是看得起我,哪怕只是想围观我,都可以来凑个热闹,图个吉利。
  阿藤留言说:哼,你结婚,我就去松赞林寺出家当和尚!
  同样的话,又在QQ群里说了一遍。
  阿藤:哼,你结婚,我就去松赞林寺出家当和尚。
  我:去大理的鸡足山吧。
  阿藤:你好狠的心啊,我是因为你才出家的,你还叫我去鸡足山出家。
  我:我这不是给你指一条明路吗?松赞林寺的是喇嘛,鸡足山的才是和尚。
  阿藤:你真的就不拦我一下?
  我:去吧,看破红尘,甚好甚好。
  阿藤:那你怎么还贪恋红尘呢?
  我: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我这是看破红尘,不离红尘。
  荷花:哈哈,乐死我了。老婆,你这是狡辩吗?
  我:这是事实啊,怎么能算狡辩呢。
  阿藤:我是因为你才出家的,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内疚?
  我:这关我什么事!你是不知道我要结婚了,还是不知道我要嫁人了?
  阿藤:……
  海格:阿藤,别难过了。赶紧加入我们的抢亲俱乐部吧。
  小贱贱:没错,加入我们!本俱乐部开业大酬宾,独家出售全球限量版奇葩女神陆芙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做家务不要钱,啪啪啪不要钱,带出门还倍有面子。不要三四千,不要一两千,只要一把西瓜刀。抢了你不吃亏,抢了你不上当。赶快拿起电话订购吧。加入抢亲俱乐部,只要一把西瓜刀,即可把女神领回家。
  我:……
  骚年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晚上聚聚。
  自打上一次壮壮请客后,他便再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至少说,再没出现在我的面前。偶然听阿藤说起:这一段时间,骚年一直在束河的一家青旅里做义工。
  一块吃饭的还有阿藤、强子、安安、表弟、荷花,都是他来丽江第一眼认识的朋友,也就是这一拨人大费周章地骑车为他接风。
  吃饭的地方依旧是那家破破烂烂的永霞小吃。与接风时候那热热闹闹的场面相比,这会儿显然清淡了许多。与前久精神奕奕的状态相比,这会儿的骚年也显然清瘦了许多。
  没有人再提起阿慧和六子的婚事,默契地就像是约好了一般。轮番敬酒,轮番说着些东拉西扯的话。
  “我明天就要离开丽江了。”骚年平静地说着。
  表弟:“回老家吗?”
  骚年:“不是,去西藏。”
  安安:“坐车?”
  骚年:“骑车!”
  “你疯啦!”小强说着:“这个时候你骑车进藏,你是不要命了吧?”
  “别告诉我,你是想要阿慧内疚,所以要选在在这个时候进藏?”荷花皱了皱眉头:“她是跟六子领证了,但你也没必要这么快就逃离丽江吧?”
  我:“就算是要逃,也麻烦等雪融了再去啊。你现在进藏,真的太危险了。”
  “你们想多了,”骚年说着:“走一步算一步。遇到危险,遇到过不去的地方我会停下来的。放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面对面

  这是大国第二次出现在我的朋友面前。上一次是小贱贱几个,而这一次便是我在丽江的绝大多数朋友。这其中,也包括了萧萧。这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接触,至少我以为是。
  明天便是元旦,新一年的开始。
  大国的工作单位终于靠谱地放了一次假,休假三天。昨晚上回的丽江。
  “难得有三天假,不如去周边的景点看看,香格里拉或者剑川的沙溪古镇”我说着。
  大国摇了摇头:“就三天的假,可不可以让我睡上三天的懒觉。”
  “或者打上三天的游戏,对吧?”
  “嘻嘻,”大国憨笑着:“老婆,你真懂我。”
  “你前一次说要骑车去文笔海,还以为你转性了,终于学会要考虑我的感受了!”无奈地叹了一声:“原来就是三分钟热度。”
  “那你也要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嘛?”大国嘟着嘴,像个孩子一般撒娇着:“人家这段时间的工作压力真的好大好大啦。难得放假,就想放空一下。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好不好嘛,我亲爱的老婆婆。”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应该早有预料。
  大学时候就是这样。多少次在争吵中分手,不过三天,他总会死皮赖脸地求着我复合。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乘机指出他的问题,又问他:“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而他,便总会信誓旦旦说:以后一定不会怎样怎样,以后一定会怎样怎样。
  到头来,也不过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根本就没有真正要改变的意图。
  失望,却也习惯了这样的失望。
  看我垂头丧气,大国又跟着说道:“老婆,我这段时间真的挺累的。你想想,旅游说是一件放松的事情,但那只是一部分的放松。身体上或许比上班还要累。要坐长途车,要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上很多的路。还得掐着时间,不能睡懒觉。老婆,到年底了,真的有太多要忙乎的事情。”
  “知道了,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就多多少少,还是会失望的啊。”
  “那!早上的时候就让我好好地睡个懒觉,下午的时候就让我好好地大把游戏。晚上我再请你吃顿好的,顺便再让你请我看场电影。”
  要求不能太高,折中就好。
  正吃着饭,小贱贱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又说8点半开始在电影城隔壁的KTV聚会。
  “大国在呢,我陪他。”
  “那就叫他一块嘛!”
  “可以啊!反正电影开场还早”大国一口答应。手机的音量开得有些大,显然,他已经听到了我跟小贱贱之间的对话。有些意外,有些惊喜,又有些诚惶诚恐。
  KTV和电影院本就在同一栋大楼上,又恰巧是同一层。电影9点半开场,而现在距离电影开场还有半个小时。
  从长廊穿过,推开门,那一拨家伙早已经喝开了,三五个人围在茶几旁掷色子,三五个人窝在沙发上聊天。阿慧和六子又抱做了一团,埃米和荷花就像两个疯子,又是像两个磕了药的摇滚女歌手,一面唱着《独自去偷换》一面又随着音乐的律动大肆起舞。
  看我进了门,身后又跟来了大国,荷花先是愣了,又拿着麦克风用摇滚的腔调起哄起来:“喔喔喔!”。又一伙儿人陆陆续续地从沙发上站起,跟着音乐的节奏拍起手来。
  壮壮拎了瓶酒,把杯子满上,又转身递给大国:“走个!”
  仰着脖子一口干下,又开始轮番地敬酒。对于应酬,大国早已是驾轻就熟。对同事,对领导,对老婆的朋友也是一样。那一拨人也算是够意思,觥筹交错,就像是熟识已久的朋友。便连阿藤也是,像是突然之间长大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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