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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何欢凉-正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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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她忽然乐了:“而且这事也不应该是你通知我啊?赵秘书人呢?”

    “她家里有事,我放她提前下班了。”代谦推了推眼镜:“我来问你的原因你应该明白,那就是我不希望你去,与各公司谈的合作项目等事,我来处理就好,你刚从日本回来,最好还是先休息一天再工作。”

    “代总经理真是越来越帅了,越来越有男人味儿了~”linda忽然转头对着他直抛电眼。

    代谦顿时尴尬的咳了一声,楚醉也忙抬手在linda头上一晃:“去!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都结婚了,人家孩子可还在老婆的肚子里呢!”

    “开开玩笑么……”linda吐了吐舌头,对着代谦嘿嘿一笑:“代谦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代谦再次咳了咳,最后终究还是重复的推了推眼镜,不理那个小疯子,直接看着楚醉眼中的笑意:“我去见成宇的人,到时如果他给你打电话,你就说自己还在日本。”

    “可是今天下午在上海还有回公司时,已经有记者拍到我跟祁亚盛,这个谎话难圆。”楚醉站起身。

    “那就说你生病了,事情交我负责,何况这些事本来就是我份内的工作,那成宇的总经理找你,摆明了就是不怀好意,看你年轻想试试水深水浅罢了。”

    “那就让他试试。”楚醉轻笑:“这一年多以来,试过我的人还少么?对于公司来说,我确实年轻,包括董事会的那些股东们对我也不是很信任,但这两年我终究还是走过来了,他们又能奈我如何?我这趟水是深是浅他们早就试了出来,何必又介意一个成宇公司?”

    说着,她转身就要去换衣服:“过一会儿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亲自过去看看。”

    “小醉,你这两年总是让自己那么忙,好不容易带歆歆出去散心两天,来回坐飞机肯定很累,再不休息,你身体吃不消!”代谦拧眉,言语中总算带了些做为兄长的力度,而非再将她当成楚氏的总裁。

    楚醉脚步一顿,目光淡淡的看着墙边镜子中倒映出的自己。

    “我需要工作,不停的工作。”话落,她转身走进更衣室。
 晚上10点,C市中心一处咖啡厅,旋转楼梯下,楚醉看都懒得再看一眼眼前果真在试她深浅的成宇经理,什么所谓的合作项目根本与楚氏不搭边,她客气的说了几句话便要告辞。

    “楚总就这样走了?”

    “我公司还有事,改天有机会孙总可以到楚氏大厦一叙,定会好好招待。”她拾起小外套。累

    “年仅28岁就坐上楚氏集团董事长兼总裁的位置,真没看出来你除了冷漠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哦对了,你是前任董事长的女儿,所以顺理成章的踢开一大片人才坐上这个位置,怪不得你们董事会里有不少人对你大有意见。”

    楚醉脚步一顿,回眸看向他,仅仅几秒,便不以为然的眨眼轻笑:“孙总,您言重了!”

    说罢,她再不做停留,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这两年虽然看起来风平浪静,但董事会里还有些人对她不服气,这一点楚醉心里明白,放任是哪个资格老的董事会成员都能坐到董事长的位置,他们不甘心被一个28岁的黄毛丫头踩在脚下,但两年来她做的确实很漂亮,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偶尔在和其他老总聊天时若有若无的透露出对上头的不满,这一点楚醉能理解。

    冷漠?

    呵……

    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目光淡淡的看着街道两旁的喧嚣与霓虹灯影。闷

    我天生就是冷漠的人,能得我真心对待过,又被我狠心摒弃置之不理的人,大都伤我置深。

    想到此,她踩动油门,白色奥迪TT决尘而去。

    本来楚醉没想开车,但当她接手楚氏时,代谦说一个总裁的形象与公司挂钩,这并非是虚荣,商场中就是这样,就算楚氏刚开始已经是内部亏空的惨烈,但既然要重新站起来,首先就得在一群市侩同行的人眼中不能被贬低下去,她想随便开个马自达,他却给她配了个奥迪TT,楚醉干脆也不再管什么,有车就开,平时不过就是公司和楚氏老宅两点一线的来回开开车罢了。

    以前她还能偶尔去幼儿园接女儿,自从跟祁亚盛的“恋情”曝光了之后,为免有狗仔队跟踪而找到歆歆所在的幼儿园骚扰到孩子,楚醉便没再接过歆歆,都是助理小菲帮她在接送孩子。

    想到这里,楚醉忽然将本来要驶回公司的车子掉头,朝楚氏老宅的方向行驶。

    十五分钟后,车子在老氏宅院外熄了火,楚醉刚一下车就看见管家正在修剪院墙上的高草坪。

    “楚伯,辛苦。”楚伯,她打了个招呼便要进门。

    “不辛苦!这都已经开春了,我修修这些高草坪啊,免得慢慢重新长出来的绿芽乱七八糟的。”楚伯自言自语着。

    楚醉却在门前顿了一顿,转头看向墙壁上早已没有了寒霜,干枯发黄的爬山虎上渐渐多了些绿意。

    是啊,开春了,日本的樱花都已经开了。

    “今天几号?”进门时,她问着平日里在家中照顾歆歆的张婶。

    家里这些管家和佣人都是楚家曾经的那些,楚氏破产时爸妈将他们遣散了,楚醉后来将他们都找了回来,这些人看着她长大,对于楚醉来说,他们跟母亲一样,都是她现在最亲近的人。

    “小姐,已经是3月5号了。”张婶端出一杯楚醉最喜欢喝的大麦茶递给她:“今天风大,这么晚才回来,别感冒了,喝些麦茶暖暖。”

    楚醉心怀感激的接过,心里算着日子:“还有两天是我爸的祭日。”

    张婶叹息着将手在围裙上擦了两下:“时间过的真快,楚先生已经去世两年了,夫人也歇了两年了,我最近没事就陪她出去转转,夫人最近心情不错,还说想去海外度假,说是有一个海外夕阳红的中老年人一起的旅游团,还要带着我一起去呢。”

    说着,张婶笑了出来:“小姐,现在这个家都靠你支撑着,真是辛苦你了。”

    “应该的。”楚醉弯了弯唇,抬眼看向从楼梯缓步走下来的岳红珊:“因为这是我的家。”

    “这么晚才回来?linda都已经抱着歆歆睡下了。”岳红珊看着楚醉风尘仆仆的样子,下了楼朝她走过去:“我都已经叫代谦帮帮你,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非要自己去。”

    “反正我闲着也没什么事做,这两年跟这些无聊的人打的交道也不少,当是锻炼心理接受能力了。”楚醉机械的笑了笑,转身将外套脱下去交给张婶,然后上前扶住岳红珊的手臂:“妈,您这两年身体也不好,公司的事既然交给我,您就别再操心了。”

    “怎么能不操心。”岳红珊苦笑:“我是累了,将这担子扔给了你,可你又能扔给谁呢?这么一个烂摊子让你支撑了两年,现在终于好多了,可是,那个祁亚盛怎么会跟你搞在一起?”

    楚醉脸色微微一僵:“这事您别管了。”

    “你难道看不出来歆歆很讨厌你跟那个艺人在一起?孩子还这么小,以前放你跟歆歆在外边奔波那么多年是我的错,可我现在老了,再固执也固执不到哪去,这孩子在这两年总是粘着我喊着外婆,我也没法不疼她不喜欢她,时间久了,我好歹也看得出来歆歆虽然小,但也懂点事,她嘴上不说,但谁都看得出来她不喜欢……”

    “妈,女儿是我的,她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

    “我会有分寸的,至于我跟祁亚盛的事,以后会和你解释,已经这么晚了,你快去休息。”楚醉扶着她上楼:“快去休息吧,啊。”

    岳红珊欲言又止,直到楚醉扶着她走进房,要关上门离开时,她才忽然唤住她:“小醉!”

    在楚醉转过头时,岳红珊微微皱了皱眉,才说:“你为什么不找何彦沉?我听说他离开商氏后没有娶商小姐,何况,我听说商小姐也已经……”

    楚醉目光沉静的看着岳红珊眼里的一丝歉意,笑着弯起唇角:“妈,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行吗?”

    “是我的错。”岳红珊叹了叹,缓缓坐到床边:“是我太固执,太市侩,太虚荣,我以为我的女儿要嫁的人一定要是风风光光的,却忽略你的感受,曾经我确实有太多手段都挺残忍,但我现在老了,过了50岁的年纪,大半生都过去了,还能执着什么呢。”

    “想想当初我见到何彦沉那孩子时,他对我很礼貌,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本事的孩子,是我看重眼前的成就直接就在心里定位,忽略了他的未来,我不该对他说那些话,不该把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孩子的自尊就那样抹煞,更不该那样羞辱他,将他对你的真心全当做是贪图咱们楚家的荣华富贵。”说着说着,岳红珊转头看向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楚醉:“小醉,你说,他离开商氏,不娶商小姐,是不是因为心里还有你?”

    一瞬间楚醉无话可说,仅是草草的低声说:“妈,您睡觉吧。”之后便关上她的房门转身走开。

    从三楼下来,路过linda的房间时,她停顿了下来,转头看向微微露着一道缝隙的房门,便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见歆歆正缩在linda的怀里睡着,一大一小的两人睡的很香,楚醉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俯身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女儿粉嫩的小脸,抬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linda忽然睁开了眼睛,跟楚醉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悄悄坐起身,将歆歆身旁的位置让开,悄声说:“你抱着她睡吧,刚刚她睡着时有说梦话,还在喊着妈咪呢,歆歆的性子里多少也有着你的那一点小坚持,表面上总是哼哼的跟你赌气,其实心里真的很想你常抱抱她,不要在她疏远你的时候,你也疏远她。”

    楚醉不说话,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歆歆其实是在责怪她,却又不敢说出口,小孩子便也只会发发小脾气,大多数时候,她还是爱着她这个妈咪的。

    她躺下去,将歆歆搂进怀里,也不知是不是母女连心,即便是歆歆已经睡着了,便闻到楚醉身上熟悉的味道,还是往她怀里钻了钻,用力的拱了几下缩在她怀里,小脸塞在她脖颈前平稳的呼吸着,睡的很是香甜。

    楚醉心头顿时暖暖的,轻轻抱着女儿,向linda投去感激的一眼。

    linda跟她眨了眨眼睛,转身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堂而惶之的跑进楚醉的房间大睡特睡。
两天后——

    C市远郊的叶山墓园。

    代谦携着刚刚结婚一年的妻子,陪同岳红珊与楚醉一起在楚镇墓前祭拜,一个小时后,他们将要离开,楚醉却让他们先走,她想留下静一会儿。

    代谦想了想,便放任她留下,转而开车带着妻子跟岳红珊回去。累

    天气略有些阴沉,下着微凉的毛毛雨,墓碑前的两只刚刚点燃没多久的蜡烛在风雨中轻轻飘摇,雨虽小,但蜡烛也耐不住久潮,终究还是灭了。

    楚醉俯下身跪坐在墓前,一次一次将蜡烛重新点燃,灭了又点,点了又灭,几次下来,她看着摇曳的微弱火光,目光渐渐上移,看向墓碑上正中心那一张黑白照片。

    “爸,你在那边过的好不好?”

    “我和妈现在很好,我们两个从来没有这样和和气气的一起生活过,从小在我的记忆里,都是你跟她忙碌的身影,来来回回的往公司跑,一心的发展着楚氏,其实我心里对你们真的是曾有过一丝怨的,小时候,开家长会时,人家都是爸爸妈妈去学校,而我,却是张婶或者楚伯到学校开家长会,有很多次老师都用着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甚至以为我是个被谁收养的孤儿,从小到大,你们从来没有在我的学校出现过一次,报名还是交学费或者是需要父母出现的任何事情,你们都不曾做过。”闷

    “我虽有怨,但却不曾恨过,心里仍是有着一分感激,你们让我来到这个世界,虽没有给我那么多的父爱母爱,却给了我比别人都优渥的生活,不愁吃穿,你们对我没有宠爱,偶尔的几次交流都是严厉的苛责,小时候,我甚至希望你们多骂我几句也好,可你们连骂都懒得骂,更别说打我,那时候,我常听到身边的同学说,昨晚,他爸爸妈妈又因为他成绩不好而打他了,我想着,是不是只要我成绩不好,你们也会对我多留一点心思,于是我故意交白卷,这辈子考了那么一次的倒数第一,结果不是你们的打骂和教训,仅仅是母亲满眼失望的用着我不配做她女儿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将我关在房里两天两夜,饿得我头昏眼花,警告我下次再敢给你们这么丢脸,就别再回家,再别做她岳红珊的女儿……”

    说着说着,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她继续点着被风雨淋灭的蜡烛:“爸,你是个好男人,很听妈妈。的话,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来没有说过她什么,你们有着你们的抱负与想法,生下孩子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婚姻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经历过了,你们便继续将生命中所有的热情都献给公司。”

    “我真的没有恨过,或者那时完全不懂得什么才是恨。”她忽然笑了笑:“在我真正恨你们的时候,是当年在英国我刚刚生下歆歆时,母亲便派人过来要抢走孩子,我知道你们要将孩子送到哪里,因为刚刚出生,想要让她离开这个人世,确实可以做到除我之外的人不知鬼不觉,或者将她送到荒凉的地方去,随便卖给一些农村夫妇,让我这辈子也找不到她。”

    “因为了解母亲的手段,所以那一天开始,我才真正的恨了她,恨了你们,为了脸面,你们真的可以将自己女儿十月怀胎生下的骨头不当成一回事吗?有时候我甚至都在想,我楚醉是有多不孝,居然敢找律师开出法律证明跟父母断绝关系,可每当看着歆歆一点一点长大,我却并不后悔。”

    “从小时候对你们的敬重,直到后来的畏惧害怕和躲避,我不知道生在楚家是我的悲哀还是我的幸运,可是我终究姓楚,在法律上断绝了关系,但血缘断不得,我跟家里彻底断绝了联系,但不代表我心里没有这个家。”

    “楚氏出事的时候,我只能在新闻和许竹誉的口中知道一些消息,我担心,却没有勇气回来,我怕你们还会伤害歆歆,我更怕自己对这座城市还有太多的留恋。”

    “可是直到最后,爸,我很难想像人世间为什么会这么多的悲欢离合。为什么我所期待的简单而又平凡的小幸福会离我这么远这么远。”

    “两年前您葬礼过后的一个月,我曾打算就那样趁着毒瘾发作时撞墙撞死,那样也就真的一了百了。可当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我忽然想到歆歆,我不是好妈妈,每个人都有其人性的弱点和真正在意的东西,谁都不是神,谁又能真的能做到彻底的完美,我在心里对你们有怨的时候,可曾想过若我真就这样死去了,歆歆长大了又会不会怨我的自私?”

    “我已经让她没有爸爸的疼爱,在残缺的家庭里长大,我能给她的太少太少,难道我真的要为了自己的一个痛快而将她遗弃在这个世上?是我带她来到这个世界,我有责任,要将所有她缺少的疼爱都补给她。”

    “可我发现我根本补偿不了,在歆歆心里的某一处角落,总有着一处是谁也无法替代的位置。”

    “爸,我不知道,当年我选择亲情放弃爱情,难道是做错了么?”

    “从楚氏的小公司直到楚氏集团是你和妈妈用着所有生命所创造的基业,你一生都奉献给了公司,最后却因为公司的破产而不堪一击倒了下去。”

    “纵使那个毁了楚氏,毁了您和妈妈真正‘孩子’的那个男人曾经弥补过,挽救过,可您最终还是走了。”

    “恨吗?或许我根本就没资格去恨他。我仅仅没有勇气再去承受那份爱情,再也没有力气去哭喊着追究谁对谁错,是谁欠了谁更多。”

    手指若有若无的拨弄着蜡烛上的烛火,再次熄灭时,却怎么也都点不燃,淅淅沥沥的雨落在头上,脸上,楚醉才抬起头看向越下越大的雨,感觉跪坐着的身体有些僵硬,才勉强站起身,锤了锤酸麻的腿,顶着雨走出墓园。

    在她转过身离开时,不远处的一棵墓园中粗壮的百年老槐树下,一道颀长笔挺的黑色身影静静的矗立。

    楚醉一路低着头往外走,走出墓园时掏出车钥匙便走向正前方几米开外的小型停车场。

    正在此时,一辆同样白的刺目的跑车在停车场最靠近她的那一边停下,从里边走出一个人,一手举着黑色的伞,一手捧了一束小白菊,那人下了车便往墓园走,在与楚醉擦身而过的时候陡然停下。

    “楚醉?!”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低呼。

    楚醉还没反映过来,被这道声音拉住脚步,怔了一下,雨帘打着脸有些看不清,便抬手将粘在眼前的长留海拨弄到头顶,转身看向身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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