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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何欢凉-正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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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已走进深渊无法再回头,为什么她还是那般模样?

    又为什么,麻木的心钻出了什么熟悉的东西,压不下去,有些暗藏在心里十几年的东西,再也无法被他收回去。

    第一次。

    这是何彦沉人生中第一次感觉穷途末路的滋味。

    *

    阳光透过遮挡效果极好的窗帘缝隙,照的屋子里有了一丝透亮,楚醉睁开眼,转头看了一眼窗帘缝隙中透过的阳光,眯了眯眼,昨夜的记忆刹时回到脑子里,她一愣,转头看向身旁似乎还在沉睡的男人。

    真的做了?

    她小心的坐起身,看着何彦沉安静的睡脸。

    目光怔怔的看着他的浓如墨又隐隐飞扬的眉毛,见他睡的香,不禁小心的抬起手在他眉上轻抚。

    他没醒。

    楚醉微微一笑,趴在他身边,见他呼吸均匀,又看了看他的鼻子,看了看他紧闭的眼睛,摸在他眉毛上的手渐渐下滑,食指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轻点,一点点顺着他鼻梁滑到他嘴边。

    脑中赫然想起他昨晚帮自己擦眼泪擦鼻涕时的样子,不禁又是一笑,却像是得逞的小猫一样笑出了声来,然后连忙抬手捂上嘴,看了他一眼,见还没醒,才继续以目光勾勒着他俊逸的脸。

    他昨晚一边拿着纸巾一边搂着她,微皱着眉头一声不响的帮她擦眼泪鼻涕,那感觉就像前边的那七年,她动不动发些女孩子的小脾气和任性的时候,只要一哭,他就总是这样,会哄她,会疼她,将她当成宝一样。

    她承认昨晚忽然在他怀里哭,实在有够凄惨,也很没面子,但或许是他依然在意她的感受而隐忍,抱着她时那温暖的感觉勾起她心里最深处的伤,才会忽然间控制不住……

    楚醉悄悄探起身,小心的看着他的睡脸,探过头去,情不自禁的俯首在他紧闭的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瞬间,何彦沉本来阖着的双眼募地睁开,在楚醉惊的要起身的刹那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瞬间,何彦沉本来阖着的双眼募地睁开,在楚醉惊的要起身的刹那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楚醉双目圆睁,忙抬手要将他推起来,他却反擒住她手臂,高高举起再次置于她头顶,一记深吻结束,楚醉头昏眼花的整个身体莫名的又燃起一片火焰,特别是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缓慢游移,仿佛在故意折磨她,撩‘拨着她所有的神经。累

    他压着她在柔软的床里,楚醉被他抚的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能咯咯笑着扭动着腰想要躲开:“别,好痒……”

    “累么?”他将脸埋在她颈侧,灼热的呼‘吸在她耳鬓厮磨,轻轻放开她的双手,转而搂住她的纤腰,让她跟自己贴的更紧。

    楚醉红着脸摇摇头:“睡的很香,已经没那么累了。”

    想到昨晚后半夜时他还不放过她,她当时几乎哭着哀求,他还是残忍的一次一次要她,直到她累的完全没有精力去多想任何事情,就那么瘫软在他怀里睡着了。

    何彦沉轻声笑了笑,抬起头看着身下双眼明亮而澄澈的小女人,手指若有若无的滑过她没带任何饰物的耳朵,惹的她在他怀中又是没来由的一颤。

    “这么敏感?”他笑的痞子味儿十足。

    楚醉涨红着脸想要推开他:“你别乱说!现在都几点了?我去做早饭,你伤口昨晚有没有什么事?快起来,让我看一眼!”闷

    他不动,依然紧紧密密的压着她,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被子下暧昧的紧贴,楚醉脸上跟火烧一样的掐掐他的手臂:“你别压着我,快起来……”

    他深深看着她难得露出的小女人娇态,忽然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啄,很轻,她霎时闭上嘴,双眼戒备的看着他眼底深处的欲望。

    他该不会是……

    虽然她听说过,男性荷尔蒙分泌的时间尤其是早上时最旺,但他昨晚已经折腾了几乎一整夜,该不会……

    何彦沉的手指穿梭入她的发间,轻轻顺着她及腰的长发一点点滑下。

    看着他似乎在用手指帮自己梳理着头发,那认真的样子楚醉都不好意思打扰,双眼望着他深邃眼底那一丝不明的意味,不禁抬手圈住他脖子,在他下巴轻轻一吻:“在想什么?”

    “你曾经,剪过短发。”他的手怜爱的抚着她顺滑的发丝:“那时唯一一次和我吵架,转身就偷偷将头发剪了。”

    楚醉想起大二那一年,是他们两人那七年里唯一吵的最凶的一次,她吵着要和他分手,死活不肯再和他在一起,甚至在寝室姐妹们的建议下,说什么要忘却一段感情开始新的人生,不如先去理发店换个发型。等她去了理发店之后,没有烫卷发,也没有染发,没有做任何造型,只是看着画册上当年最流行的可爱短发,直接让他们将自己的头发剪短,当晚还带着一帮姐妹去校外稍远地方的酒吧喝的烂醉。

    结果等何彦沉发现时已经是晚上0点多,他一路找到酒吧,正巧撞见一个不坏好意的小混混在洗手间外边对楚醉纠缠,顿时上前一把拽过她,看着醉倒在他怀里的一脸酒意的女人,看着她竟然剪短了头发,气的直接将她带出了酒吧,塞进出租车里带走。

    后来楚醉醒来时就看到那个男人面色难看的坐在床边,她正想对他发脾气,结果他倒是仿佛不记得两人吵架的原因,单单说她不该因为吵一次架就去将头发剪的这么短,又半夜跑去酒吧跟那些不正经的人撕混,说她不爱惜自己身体,总之那是他第一次将她训斥的体无完肤。

    那之后两人合好后,楚醉说以后再也不剪头发了,从此以后她的头发就为他而留,除非长的不能再长,否则她一定不会再剪,一定会珍惜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分,不会再随便抛开。

    所以,这么多年,即便她头发长的不是很快,但也已经长及腰间,从大二那年一直到现在,整整五年多她都没有再剪过头发。

    思绪浸入回忆,楚醉没注意到何彦沉正在深深凝望着自己的目光,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怔怔的仿佛还在回忆。

    直到腰上一痛,她猛地从回忆里钻出来,双眼惊愕的看着伸上带着笑的男人:“你干吗掐我?”

    “那么喜欢回忆?嗯?”

    楚醉撇撇嘴,却将脸埋在他胸口,喃喃道:“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七年,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我都会回想那些日子,心里就会舒服许多。”

    何彦沉轻抚着她的长发,低首在她发际轻吻,转而忽然将被子拉高,将两人全都盖进被子里,更深的一层黑暗侵袭而来,楚醉不解的正要挣脱,他却忽然制住她手臂,将她再次压下去,温软的唇覆上她微启的唇瓣,在她唇边笑叹:“不如我帮你回忆昨晚。”

    “不要!”拒绝的声音被他一口吞没,楚醉“唔唔唔”的挣扎。

    老天,已经天亮了,也不知道歆歆那臭丫头有没有饿,她得去做饭,而且他背上的伤怎么能允许他一次又一次……

    可再多的想法已然被全数按熄,整个身体在他身下没来由的绽放,拒绝了几下便沉沦进去,回应着他带给她所有的一切,直到他再次不算温柔的撞入她体内,她压抑着浅浅低吟,却听他在她耳边畔轻笑。

    “唔……你笑什么……?”

    他不回答,狡猾的舌尖舔‘舐吸‘允,压抑的喘息一丝一丝传进耳际,身体被纳入他强势的胸膛。

    一次次将自己滑进她体内,紧密结合,在她颤抖的呻‘吟中越来越不能自己,一手紧扣住她的腰,一手在她身体上上下下燃起片片火焰。

    楚醉本能的抬起腿缠上他的腰身,接受着他灼‘热的嵌‘入,滚‘烫的坚‘硬在她体内一下重过一下,时轻时重的摩擦,喘息着将脸埋在他胸前,指甲陷入他颈肩后的皮肤。

    越来越快速的动作,引的她浑身剧烈的轻颤,他顶进她最深处,缓慢的厮磨。

    他忽然揭开被子,支起身体,居高临下的俯视,看着她在身下妖娆的绽放,四目相对间,他一下一下快速抽撤进出,狠狠的几下撞的她抑制不住的哑声低喊,在最敏感的刹那,他忽然紧紧搂住她腰身,俯首将她正欲出口的尖叫含在口中……

    一次一次,又像昨晚那样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

    楚醉想不通何彦沉到底是有多久没碰过女人,居然能将她折磨到这种地步,从早上醒来一直到她都忘记了时间,开始还算清醒,后来干脆无意识的缩在他怀里任他预与欲求。

    最后的意识只记得自己哑着嗓子压抑的带着哭腔低喊,和他在自己体内缓慢的律/动到凶猛的冲刺。

    直到她最终也不知是累的在他怀里睡着了,还是直接昏了过去……

    *

    楚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帘已经拉起,她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钻出头来,抬眼看向窗外耀眼的阳光,顿时转眼看向墙壁上的钟表,下午两点?!

    她蹭的一下坐起来,转头见何彦沉不在了,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连忙拿过浴袍穿上,系好了腰带才缓步走到门边试探着看看门能不能打开,腿根处一片酸软,刚刚双脚落地的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站不稳,还好她身体健康不至于连床都下不了,否则恐怕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果然,门开了。

    “楚乐歆!”

    楚醉咬着牙打开门走了出去,却见歆歆正一脸悠哉的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酸奶,一边看着动画片,厨房里传来一阵香味,楚醉眯着眼瞪了瞪歆歆的背影,转身走进厨房。

    只见何彦沉一副职业奶爸的姿态,居然在做饭,一条清理干净的鱼被他按在菜板上一刀一刀的十分整齐的片开。

    虽然曾经他们在一起住的时候,楚醉还不会做饭,常常都是他一点怨言没有的下厨,这么多年她吃过再多的好东西,都没有何彦沉为她做的片鱼盅那么香,那是她最喜欢吃的一道菜,他很拿手,但是真的好多年没有再吃过了……

    她站在厨房门口发呆,本来这么久以来厨房里的事情都有由她负责,他是重点伤患,连让他偶尔帮忙拿个什么东西过来,他连手都不帮她伸一下。

    “去洗脸。”何彦沉没看她,一边片着鱼,一边时不时睨了一眼锅中热着的料汤,忽然的声音却是对着楚醉说的。

    “哦……”楚醉还没完全从这份温馨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机械的转身走进浴室,拿起前几天买来的牙膏牙刷和洗面奶时,差点将洗面奶挤在牙刷上。

    然后她站在镜子前看着发丝凌乱一脸纵/欲过度的女人,怔怔的看了半天,忽然噗嗤一笑。
楚醉洗涑完后,从浴室走出来,看见歆歆举着小脚丫装做没看她的样子连忙将脸又转回到电视那边。

    “楚乐歆。”楚醉却没打算放过她,一步一步走过去。

    “嘿嘿,妈咪!”歆歆连忙向沙发一角退了退,一脸讨好地笑眯眯的看着楚醉拉长的脸:“妈咪……”累

    “钥匙呢?”楚醉黑着脸瞪他。

    “额,什么钥匙呀?”歆歆低下头,一脸心虚的用手指在沙发上画圈圈,一圈,两圈,三圈,四圈。

    “你还跟老娘装傻?!快把钥匙给我,以后你再敢锁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嘛!”歆歆撅起嘴,气愤的转开头盯着电视。

    太残忍了,她还这么小的年纪就让她懂得什么叫好人没好报。

    “快点拿来!”正说着,楚醉忽然一滞,眯了眯眼:“这门是你打开的?”

    歆歆撅着嘴,生气了,嘟囔着小声说:“不是,是爹地忽然就推开门走出来的,本来linda妈咪说让人家再关你们一天。”

    “该死的,果然是linda那个疯女人!”楚醉咬牙切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骤然转头看向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何彦沉,见他穿着一身轻便的家具休闲服,绵制的浅色衬衫和笔直的长裤,一脸神情自若的走出来。

    “你有钥匙。”她看向他,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闷

    何彦沉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宽大的浴袍松松挎挎的穿在身上:“去换衣服,运动了这么久,不饿么?”

    楚醉脸一红,猛地转头见歆歆一脸好奇的盯着她脸上飞起的红晕,忙转身跑进儿童房找了一身衣服换上,等她换完衣服出来时,歆歆已经十分自觉的在餐桌边坐下,见她出来,便转头大喊道:“妈咪,爹地说让你把片鱼盅端出来!”

    楚醉瞥了那对父女一眼,没说什么,进厨房将何彦沉做好的盅端出来放在桌上,又回去拿碗筷,和另一道菜,转而盛了些饭端着走出去。

    “那,吃吧。”楚醉一脸哀怨的瞪着那对坐在一起的父女,独身坐到他们对面,将筷子往他们面前一摔。

    歆歆一脸兴奋的抢过勺子,何彦沉拿起筷子时,楚醉拿眼神瞟着他:“钥匙呢,把你那份钥匙给我。”

    “现在还用得着钥匙么?”何彦沉笑了笑,盛了一小碗汤放在歆歆面前,抬手在她头上轻抚:“吃吧。”

    “爹地最好咯!”

    楚醉撇嘴:“爹地好,妈咪就不好?”

    “妈咪都不起床给人家做饭……”歆歆用着一脸深究的表情挑挑小眉毛,那一副仿佛知道什么却不说破的神态简直跟她老爸如出一辙!

    “我不起床做饭的原因是……”

    “咳!”何彦沉忽然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又帮她盛了一碗片鱼盅的汤:“先吃饭。”

    楚醉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被歆歆跟linda设计了,还是被何彦沉设计了,他明明就有钥匙,那就是说昨晚会发生的事,其实本在他预料之中的,他根本顺理成章的将她给拿下了。

    见人家一对父女吃的津津有味一派和谐,难得的和谐,楚醉还是不想打破,喝了几口汤,扒了几口饭补充了点体力,就时不时拿眼神瞅瞅何彦沉平静的表情,还有歆歆举着小勺吃饭一边偷着乐的模样。

    想了想,她忽然放下筷子,也清了清嗓子,问道:“楚乐歆,你早上……”

    “何。”何彦沉忽然纠正。

    楚醉一愣:“你说什么?”

    “何乐歆。”

    “楚乐歆她……”

    “何乐歆。”他再次纠正。

    “我女儿的户口本上本来就是姓楚的。”楚醉斜了他一眼。

    “我是她爸爸,过几天等我能出门时,将户口本给我,我拿去改。”他依然一脸平静,仿佛说的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

    楚醉却忽然不说话了,盯着他的两只手,没看见那只铂金婚戒,正要问,他反倒率先开口:“刚刚做饭不方便,所以我将戒指摘了。”

    “哦,这样。”楚醉心知肚明的拿眼神瞟着他,低头忽然一笑,闷头喝汤。

    好香,从来都没觉得这么香过,这么多年都没叫过这么香的片鱼盅了,熟悉的味道,真好。

    喝了几口,她又悄悄看了一眼他的手指,眼角渐渐爬上掩盖不住的喜色。

    如果她记得没错,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就已经不见了。

    *

    吃过饭后楚醉主动要求刷碗,何彦沉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就回房里打开电脑接收文件,楚醉刷完碗出来时站在客厅里,忽然有一瞬间觉得这个小小的屋子才像是他们的家。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亦舒说过,当我四十岁的时候,身体健康,略有积蓄,已婚,丈夫体贴,孩子听话,有一份真正喜欢的工作,这就是成功,不必成名,也不必发财。

    人一生追求那么多做什么呢,是否比谁更好,更有钱,或者怎么样又有什么必要呢?

    幸福是没法比较的,人和人总是不一样,楚醉是恋家的,或许从小就没感受过多少家的温馨,而人生中最长久的温暖却是何彦沉给了她,现在的这一切,一如曾经。

    仿佛从来没有什么变化,又仿佛哪里已经改变。

    可至少在这种时候,她心里是片刻的宁静,顺着主卧那边微敞的缝隙,她知道他在里边忙碌,也许是工作。

    在这样的春节里,新年正月,在他们都开始走向26岁的年纪时,是不是都已经学会了珍惜?

    也许是太久的颠沛流离,楚醉坐在沙发上看着歆歆吃果冻里,心底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生怕这种幸福一下子就在手中消失了。

    “妈咪你肿么了?”歆歆咬了一口果冻,一脸优哉游哉的摇晃着一双小脚丫,发现楚醉一直在盯着她手里的果冻看,想了想,将果冻举给她:“妈咪你要吃不?”

    “不吃。”楚醉一笑,忽然伸手将歆歆抱进怀里。

    楚乐歆,还是何乐歆?

    何彦沉让歆歆将姓氏改成他的,为什么明明这是应该的事情,她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女儿要被他抢走了一样,不由的,将歆歆抱的更紧。

    “你早上吃的什么?是不是饿坏了?小东西。”楚醉轻抚着女儿软软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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