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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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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特勒冻得结结巴巴,因哈尔德这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老万事通向他请教心里美滋滋的:“我的党卫军士兵们戴的是氧气瓶,俄国人顶多有几个过滤式的防毒面具,它能过滤掉味道吗?”

    “高,实在是高。下棋。”哈尔德竖起大姆指。让他夸人也是很不容易的。

    西伯利亚的初冬,草地蒙着一层薄薄的霜,透过霜看到下面僵化的土地,硬冻而干裂。东方刚透出鱼肚白,西天布满了黑色的云雾,云雾越来越近,变成几百个慢慢变大的小黑飞,在初升太阳照耀下闪闪发亮——那是庞大的直升飞机群。

    堡垒里热闹非凡,第二坦克军团、党卫军北方师,前来增援的第一坦克军团军师长,还有匆匆忙忙赶来的各特种部队主官都站着笔直,聆听元首的指令,听从元首的调遣。几个临时拉来的记者们一边狼吞虎咽吃早餐,一边麻雀般兴奋地叽叽喳喳。军官们看清了他们的元首能势利眼到什么地步,希特勒一看到特种部队立刻就像马克•吐温里的人物瞧见了百万英镑,笑容满面地招呼:“你们几位是今天的明星,今天的仗全靠你们啦,来来来,站前面来,我要亲自和你们握手。”

    哈尔德悄悄对别人吹毛求疵:“难道还有不亲自握手的吗?”

    他握着党卫军防化部队旗队长穆勒上校的手说:“嗯,肥嘟嘟的养眼啊,你们不久前让恐。怖。分子闻风丧胆,今天也要让布尔什维克魄荡魂飞,能做到吗?”

    “忠诚吾之荣誉!”师哥旗队长唾沫星子下雨一般落到元首脸上。

    他抓着直升机联队长菲斯克中将的肩膀夸奖道:“啊,杰米扬斯克见你还是少将,这么快就少升中了呀。”

    “谢元首栽培。”为了避免唾沫渣落到元首脸上,他乖巧地扭转过头,不料元首误解了他;不高兴地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信心不足啊。”

    下面是臼炮独立团团长西斯特上校,希特勒冷淡地点了下头,将手伸向特别列车炮团的哈默少将。不甘寂寞的臼炮团长上前一步挡在前面抱怨起来:“我的元首,人家往上走,我却由年初的少将降为上校,我感到不公平,不公正。”

    “噢,为什么呢?”希特勒皱眉。臼炮团长嚷嚷:“因为你炸毁了多拉大炮,让堂堂少将指挥几门臼炮,人家以职衔不符为名降了我的职?”

    希特勒脸色一变,嘲弄道:“有什么不公平的?昨天进攻,你的卡尔臼炮一炮没打,翻到阴沟里去了,你还有脸喊冤叫屈。”

    上校团长叫唤起来:“我的元首,你这样说真是不公平,不公正。自重120吨的卡尔自行炮要抵近射击,说是自行炮每小时才走八公里,这还是今年生产的柴油机型的。昨天的进攻维持了三个小时便瓦解了,我的炮才走了一半的路”

    “行啦,我知道啦。”希特勒不耐烦地将他扒拉开,把手伸向下一位。参谋长斯特尔兹凑到耳朵根说,元首怠慢了人家,昨晚,臼炮团长在暗夜和遍地的坦克残骸掩蔽下,已经把两门臼炮运到前沿射程以内,随时都能投入战斗。

    希特勒“噢”了一声,绷成铁皮的脸松动了,参谋长越说越兴奋:“臼炮团长把炮埋伏在一号堡垒与二号堡垒接合部,等战斗一打响,他就能切断两个堡垒间的联系,阻隔敌人的援军。这是现代版的特洛伊木马计啊。”

    希特勒脸上一下子笑成了牡丹花,转回身子使劲握着臼炮团长晃悠着。一件疑难杂症让人家排除了,他怎么能不高兴呢。他不容置疑地说:“嗯,我是了解你的;你顾全大局;能上能下;在克里木战役期间我就发现你是个忠勇双全的好将领;我马上恢复你的少将。”

    “谢谢。”上校,不、少将敬了个标准的普鲁士军礼,还嫌不能表达感激的心情,又补了个标准的纳粹抬手礼。

    哈尔德撇嘴,其他将领们面面相觑。

    已经被闪了两道的是280mm特别列车炮团的哈默少将。列车炮战斗全重218吨,用2台12轮铁道车运输。列车炮炮长41。23米,为了防止炮管像面条一样软下来,炮管是两截连起来,细管套进粗管的。这是今天最先登场的明星武器。

    晨雾弥漫,秋天的暖意还没有逝去,几片枯黄的叶子孤独的挂在枝头,随着干涩的西北风摇拽。鸟儿们也都飞走了,寂寥的空中只剩下乌鸦那惹人心烦的叫声。

    沿托木河矗立着雄伟的钢铁城垣,环形人工峭壁、外壕,阵地前沿还埋设着地雷和铁丝网,此刻,在第三帝国元首眼里,这些已经成了残垣断壁,他兴致勃勃地念诵起来: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仿佛有意与德国元首唱和,钢铁长城一号堡垒也隐隐约约传来歌声,苏军伴随着手风琴唱起了低沉而悠扬的歌曲你是我的希望,你是我的欢乐:

    往日阅兵的呼喊,

    还在耳边回荡,

    最后决战的枪声,

    梦中震响。

    你是我的希望,

    你是我的欢乐,

    你在战士们心中,

    我亲爱的莫斯科。

    祖国优秀儿女,

    穿上灰色的军衣,

    眼中燃烧着怒火,

    意志坚定不移。

    多少年轻战士,

    倒在冰天雪地,

    生命一息尚存,

    战斗不息。

    在莫斯科以东3460公里的地方,一群背井离乡的保卫者们发誓要保卫莫斯科,与其说是决战的信念,不如说是无奈的发泄,以及对家乡亲人浓郁的思念。至于这个国家和他们个人的命运,正如歌中唱的:最后的时刻到了。

    今天的进攻即没有成群的机群,也没有的排山倒海的炮群,三列盖着伪装网的280毫米列车炮开过来了,士兵们手忙脚乱地撤出伪装网,铺设固定炮位的铁轨,几十分钟后列车炮就位,弹药车从对面缓缓开过来停在巨炮前,一个士兵踮着脚摘掉了炮口罩,专用小车把重达200多公斤的炮弹推过来,三个士兵从保温车厢里用小推车推来发。射药。身管摇平,开始装弹,液压装置启动,身管扬起,技师检查列车炮的油压、气压是否正常,发射准备完成,捂耳朵,开炮!轰隆隆——

    今天的炮弹前面套着一块圆锥形的东西,那是帝国最高机密超级辣椒炸。弹。这种印度断魂椒混合着丙烷,丁烷,丙烯等比空气重的可燃气体,混杂着少量芥子气和微量沙林打擦边球,将成为克敌制胜的逆天武器。

    随着闷雷般的巨响,古斯塔夫列车炮炮弹飞向三十公里外的一号堡垒,炮弹落在钢铁城墙前几十米的地方,炸出一个宽6米、深3米的大坑,腾起高百米的烟团被强劲的西北风吹向堡垒。十几分钟后,第二发炮弹越过城墙落到苏军卡秋莎火箭炮阵地,一发下去,爆炸的气浪将周围十几米的炮连同卡车统统掀翻,紧急奔向炮位的炮手们突然闻到辛辣到窒息的气味,几秒种内皮肤红肿、起泡以至溃烂,嘴里像灌了开水,气管仿佛用烧红的火钳子往里捅,一直烧到肺子里,更要命的是眼睛睁不开,一群瞎子怎么打仗啊。

    在高空直升飞机的引导下,第三发炮弹正中目标,200公斤炮弹虽然没能穿透200毫米钢板,但携带的超级辣椒从孔隙里冲进堡垒里面,无孔不入地向各个地方沉降。

    十几分钟后,两门超级臼炮也准备就绪。“雷神之锤”超级臼炮重达124吨,全长11。15米,高4。78米,宽3。16米,重型穿。甲弹以大角度坠落可击穿2。5米的水泥碉堡和35厘米厚的钢板,最可怕的是这么大重量和体积居然还可以在地面以自身动力行驶,屡次参与重大作战行动,布列斯特要塞的墙垒曾在它面前坍塌,塞瓦斯托波尔的炮台曾在它面前颤抖,这次又要大显神威了。

    600毫米炮弹狠狠地咂到堡垒院子里,随着宽300米、高170米烟团,坚实地面上炸出一个宽15米、深5米的大坑。第二发2。2吨的重型混凝土破坏弹击中了3号炮塔。3号炮塔由四门305毫米舰炮组成了两个双联装炮塔,炮塔外附有406毫米的装甲,炮塔以下永备工事的混凝土保护层厚达四米,而且这样丧心病狂的炮台在钢铁堡垒每隔几公里就有一座。炮弹把炮塔炸得变了形而无法转动,丧失了作战能力。第三发钻入了坚固建筑的内部炸开,引爆了弹药库,巨大的爆炸竟然将十几吨的炮塔蹦起几十米高。

    可惜,威力超群的两门超级臼炮只打了六发炮弹。

    进攻开始了,希特勒一夕三惊,好不焦躁。刚开始苏军只当是零星炮击,没有理睬。十分钟后反应过来了,于是集中所有炮火全力反击,头一轮炮火就把躲藏在眼皮底下的两门超级臼炮送上了西天,苏军的远程炮迫使280列车炮躲避到射程以外装填炮弹,玩打一炮换一个地方的把戏,射击精度和频率受到影响。

    眼看苏军的火力越来越猛,希特勒坐不住了,冲直升机联队长菲斯克中将吹胡子瞪眼:“直升飞机怎么还不出动?看热闹啊!”后者木了一下蹬蹬蹬跑出去,片刻又跑回来哭丧着脸说,敌人的防空火力太猛,低空飞行的直升飞机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谁让你低空飞机啦?你飞高点呀,然后把捆着特种炸。弹往下一扔就行啦。”希特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耐心解释。

    菲斯克中将还是一个劲地摇头,在密集的对空火力面前,直升飞机无异于飞蛾扑火。他不敢得罪元首,极其勉强地说,可以出动几架旋翼机试一试。

    一直与将领们在地图上排演的哈尔德这时踱过来,推了推眼镜文绉绉地问:“我的元首,有一事我需要请教,炸。弹是不是依靠磁力装置固定在炮弹上的?口径,不,圆锥底部凹陷部分应该能套在150毫米炮弹头上吧?”

    “干什么?”希特勒警惕地望着他,哈尔德的请教后面是不怀好意。果然哈尔德抖包袱啦:“干吗让直升飞机去送死?如果在半路上被击落,或者操作不当还没起飞就爆炸,我们这些人往那儿躲?我的意见,用大口径野战炮准确射击,在敌人堡垒周围形成大团的辣椒雾团,要不了半小时敌人就挂啦。”

    希特勒哑口无言,但不能在众人面前输面子,于是就坡下驴:“总参谋长言之有理,现在,我要起草一份给苏联外长莫洛托夫的回信,你代我指挥。”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哈尔德大声发布命令,唯恐别人听不见:“我命令,所有的150步兵炮全部摘掉触发引信,换装延时引信,小心翼翼把那些个宝贝扣在弹头上,记着,一定要非常小心,万一把那东西引爆了,我们大伙儿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啦。”

    半小时的急速射击,敌人的钢铁城墙掩没在烟雾中,半个小时后,苏军的炮火只剩下孤零零的呻。吟了。

    外面炸营似的哄哄叫,一股辛辣的气味飘过来。参谋长斯特尔兹冲进来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大炮炸膛啦,辣椒炸。弹爆炸啦。”一秒钟的哑然,然后满屋子人们哄的一下作鸟兽散,薇拉藏在了床底下,鲍曼以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敏捷一头扎进了床下。

第36节 生离死别() 
除了这一对表演钻地功的活宝以外,其他人都慌而不乱。这里都是久经沙场的军人,军人不会为短暂的意外而进退失踞,像三流政治家鲍曼那样。再说,一颗几公里外走火的辣椒弹有多大威力,充其量也是扰乱而不能致命。如同地震,该发生的早在第一时间发生啦,还容得你事雨后打伞?

    指挥部恢复了常态,乱七八糟的叫嚣回归有条不紊的喧嚣,指挥官们依然镇定自若的发布指令,参谋们仍旧运筹帷幄,通讯班仍然叽叽喳喳,警卫班还是虎视眈眈,而他们的元首迅速采取措施,向床下踢了一脚:“鲍曼,别出丑啦,军人们都笑话你呢。”

    帝国政治局候补委员狼狈不堪地爬出来,向小情人瞪了一眼。要不是她勾引,他定然不会如此失态,在军人面前输掉这口气,他即生气也无奈。

    空气中飘浮着辛辣的气味,曼托菲尔下令打开堡垒所有的通风设施,于是,喧嚣声中又增加了大型换气扇的轰鸣。哈尔德从隔壁过来,郑重其事地向元首敬礼:“可以开始了吧?”

    元首咳嗽了两声,拿起望远镜装模作样,丽达上前将他拿倒了的望远镜顺过来,施蒙特举起徕卡相机,把元首发号施令的镜头记录下来,他已经通知今日军人留出版面。

    “开始!”元首的小胡子跳动了两下,“咔嚓”一声,施蒙特按下了快门。与此同时,五颜六色的信号弹萤火虫儿一般窜上天空。

    丽达一身戎装请求出战,手里提着的防毒面具和氧气瓶表明她早有预谋。希特勒嘴里吐着白沫攥紧拳头大喊大叫:“决不许怜惜敌人,把这些布尔什维克死硬分子全部打死在洞里,一个活口都不许留。”

    丽达与冉妮亚窃窃私语了一番,过来亲了他一口,捏了下他的大鼻子,顺便擦拭掉嘴角的白沫沫,昂头挺胸地走了,德国版的穆桂英挂帅。随后,三个副官,卡尔梅克人,京舍和狗蛋也如法炮制,元首一律放行。今天过后,东线再无战事,让他们过把瘾。

    印着纳粹字标志的直升飞机如同饿极了的一群蝗虫,恶狠狠地扑向目标,一号堡垒顷刻之间落满了直升飞机,每驾飞机里面爬出几名套着面罩戴着氧气瓶、手执最新式美国m3式冲。锋。枪的党卫军特种防化兵,一着地呼啦啦冲进地堡,向半死不活的苏军大开杀戒,钢铁长城变成砍成断段到处冒烟的大蟒蛇。一个小时的杀戮之后,这座被誉为东方马其诺并被寄于厚望的钢铁长城陷落了,苏军大势已去。

    此时正值中午,冬日暖阳懒洋洋地照射在这片新的阿修罗地狱,那两门臼炮连同弹药车和龙门调静静地躺在战场上,刚刚恢复少将的特种炮兵团长在内的炮组人员统统化成了粉。

    一阵紧似一阵的西北风将笼罩在堡垒的毒气吹散,德军官兵登上堡垒,军旗在最高的炮台上迎风招展,他们没时间庆祝欢呼,调来大型机械清理一片狼籍的战场,用炸。药轰开坦克残骸,掩埋战友的尸体,尽快向东高歌猛进。

    元首率领众将前出到离钢铁长城只有十公里的尤尔加铁路会让站,那里有座堆满破铜烂铁的二层楼,如今成了第三帝国最高统帅部临时行营。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辛辣味道,运送炸。药的卡车接连不断前行,奉命在钢铁堡垒上炸开一个缺口。希特勒心里被巨大的快意充满,东方最后的堡垒被轻而易举攻破,再一次证明了他聪明绝世,预示着超越孔雀王朝的阿育王、凯撒大帝、罗马帝国皇帝图拉真、匈人王阿提拉、法兰克王国查理曼大帝、亚历山大,成吉思汗,还有拿破仑,将跻身于有史以来最伟大、最成功的征服者。

    他盘算着,全部机械化的德军装甲部队将以每昼夜一百多公里的速度向东高歌猛进,碾过平原,翻过山岭,跨过江河,掠过城池,一周后饮马贝加尔湖,一个月后抵达太平洋西岸,他,阿道夫•希特勒,将以历代最伟大的征服者的姿态站在碧波万顷的太平洋西岸俯视着日本盟友,与大洋彼岸的美国冷眼相望,成为大半个地球的主宰者。

    他激情万丈地纵声高呼:“伟大的德意志第三帝国万岁!”

    “希特勒万岁!”情难自持的将领们高声欢呼,曼施坦因尖细的声音格外突出。

    “希特勒万岁!德意志万岁!”周围的官兵们沸腾起来。

    一架直升飞机缓缓隆落,丽达还没停稳就跳出来,敷衍了事地朝他点点头,奔向冉妮亚说:“他来啦。”

    卡尔梅克人与狗蛋将一个彪形大汉从直升飞机上拖下来,这家伙浑身挂满勋章,佩带着中将军衔,由另一个彪形大汉卡尔梅克人架着,每走一步总有一个勋章或奖章蹭落到地上,然后由后面的狗蛋捡起来。

    “莫斯卡廖夫!”冉妮亚伸出双手呼唤着迎上前,差点被树枝绊倒,那家伙昂着头双手乱抓,元首窜到脑门的怒火被快意恩仇取代:噢,瞎子,我的辣椒炸。弹把眼睛熏瞎啦,活该。

    冉妮亚抓住瞎子的手,眼里闪现出怜惜,温柔的语气让元首的怒气再度上涨:“你好吗?你还活着。这两天我老想起你,想起我们在里加的好时光,想起”

    希特勒怒火中烧,我明明交待对敌人斩尽杀绝,不留一个活口,这丽达置若罔闻不说,还把他的仇人、冉妮亚的初恋情人用飞机送过来,真是胆大包天,顶风办案,必须严办。他刚要发作,在一旁察言观色许久的鲍曼捅了他一下,装糊涂:“干嘛呢?脸拉三尺长,将军们都盯着你看呢”。

    希特勒气咻咻地指着情人相会的动人画面:“你看她干得好事,我的话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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