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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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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塞林十分的茫然加十二分的愤然,被人家扣了那么大的一顶帽子,他吃不住劲儿了,扯开喉咙回敬道:“我那敢擅离职守呀,分明是你点名通知我参加莫斯科大阅兵的呀。要不是南方形势危急,我才不愿意哈叭狗一样跟你屁股后面热脸贴冷屁股呢。”

    希特勒笑骂道:“哈叭狗,佩带空军元帅肩章的哈叭狗。”

    凯塞林干脆破罐子破摔,高声嚷嚷起来:“我给你当了一早晨的跟班,就算不给我飞机,也不应该无缘无故找岔子呀。”

    “我你给我当跟班怎么啦?不愿意是不是?假如马尔他有闪失,我枪毙你。”希特勒被将了一军,恼羞成怒了。

    冉妮亚迅急地在耳边说了什么但元首立刻喝了回去:“去他的撤职!他要丢马尔他,我就枪毙他!”

    冉妮亚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希特勒明白过来了:不对呀,马尔他如果真有事,情况早就报上来了。再者,假如马尔他真有事,凯塞林早就屁颠了,那有功夫和他抬杠?这一定有诈。

    “说,费尔弗拉岛是怎么回事?英军攻进马尔他了?”元首一脸阴睛不定地望着凯塞林,挑起了废话的他又斩掉了废话:“废话少说,马尔他根本没事,小股英军袭击了费尔弗拉岛,对不对。”

    凯塞林一反他平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的爽快刻意,把元首晾着,终于,希特勒忍不住了,说,“冉妮亚,你马上去把今天早上的国外报纸来。英国人求胜心切,到德占区偷只鸡都要在报纸上大吹大擂一番,入侵马尔他这么大的行动,他定然自吹自擂的。”

    凯塞林一脸便秘的表情,支吾了半天才说出实情。原来,马尔他有个小岛名叫费尔弗拉岛,上面荒无人烟,偶尔有几个渔民爬上岛烤鱼吃,或者躲避台风的水手在那里光顾一下。驻马尔他的意大利海军长官打起了这个岛的主意,因为按照协定,最大的马尔他岛由德国人占领,只把第二大岛戈佐岛划给了意大利人,人家心里不平衡嘛,于是,以改善驻军伙食、开展大生产运动为名,从意大利海军中抽调出十几个老弱病残和调皮捣蛋到费尔弗拉岛上养羊。

    这座无人岛上没有女人,只有几个母羊,几名穿海军制服的意大利牧羊人寂寞啊,成天撸管,或者直接爬到母羊身上作活塞动作,还恬不知耻地向同伴炫耀说,母羊的那里面热乎乎的,比女人的热多了。当然,长期与四条腿的牲畜过性生活也不是个事儿,这天正好一艘渔船被风吹到岛上,于是乎,这些耐不住寂寞的意大利人把羊群扔给有残疾的渔民,驾着人家的渔船集体到其它岛上找两条腿的女人去了。

    意大利人的点子太背了。就在这天晚上,英国不凡号潜艇拉着十人突击队悄悄爬上费尔弗拉岛,打算偷袭上面的意大利海军养殖场,主要是抓几个意大利战俘回去领赏。结果,英国突击队连意大利士兵的面都没见,只抓了一个临时工回去交差,审讯时才发现还是个哑巴。

    近来,有关盟军在北非和地中海大肆活动的消息越来越多,迫使南方战区司令司令凯塞林元帅喋喋不休地向希特勒要增援,为此他不惜听从参谋长史佩尔的馊主意,在他抵达莫斯科向元首请求增兵的同时,把半个月前发生的英国突击队袭击费尔弗拉岛的事件夸大几十倍,发了一封英军入侵马尔他的假电报。

    上当并没有受骗的希特勒一把夺过那封假电报,撕成两半扔到凯塞林脸上。元帅自知理亏,低眉顺眼地杵在那里,默默忍受着元首的唾沫星子。冉妮亚在一旁明批暗保:“元帅啊,你怎么能听信手下人想出这么个有胡子没牙的主意呢,你这叫欺君之罪知道吗,要是换作以前,是要砍头的。就算军情紧急,把你逼急了,也不能干欺君罔上、谣言惑众的事呀”。

    希特勒将她推了一个趔趄,不高兴地说:“得啦得啦,什么欺君罔上,你把我当成封建社会的皇帝了。”他恶狠狠地盯着低头与自己的老二算账的凯塞林,咽了一口唾沫又要开骂,冉妮亚上前横挡在他们中间,冲希特勒递了个眼色,对凯塞林干笑着说:“元帅大人,你先回避一下,我和元首说几句私房话,嘿嘿”。

    凯塞林感激地瞥了她一眼,知趣地退到一边,掏出手帕擦试着热气腾腾的脑袋和一脸的唾沫星子。

    冉妮亚一脸阴睛不定地盯着元首,他浑身不自在起来,一股莫明其妙的烦燥袭来,强耐着性子道:“有话快说,有”“有屁快放是吧,我知道你不耐烦,很不耐烦。”冉妮亚截过话头一字一句地说,斜睨了他一眼,扭转屁股走了。

    “哎,话没说完怎么走了,等等,你这混蛋。”希特勒又气又恼,不顾身份地拔腿就追。护主心切的狗蛋横在冉妮亚面前,让人家一腿踹在肚子上,狼狈不堪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卡尔梅克人拧腰拉胯摆了个天大的姿势挡在冉妮亚面前,想让另一个田径运动员追上来,没承想冉妮亚拔出手枪对准了他喝令让道。看到冉妮亚咬牙切齿地发狠,卡尔梅克人不再逞能,乖乖地让开了路。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教堂广场上演了一场热恋中的小年轻才有的镜头:女的在前面跑、男的在后面追。跑着跑着希特勒吃不住劲了,情急之下扯开嗓子喊叫:“别跑了冉妮亚,小心孩子,我的孩子。”

    这一嗓子马上产生了奇效,她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任凭元首赶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搂住了她。施了定身法的还有满广场的人,他们被震惊得迈不开腿,大脑一片空白,无法装载他们敬爱的元首有了孩子这个匪夷所思的事。

    这一刻,广场上只剩下水淋淋的两个人,希特勒汗流满面,冉妮亚泪流满面,半晌,希特勒还是十分的不解加上十二份的不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庭广众下使小性子,把我俩的屁股亮给大家看,真他妈扫兴。”

    “扫兴个”冉妮亚望了望围拢过来的人群,把剩下的“屁”咽了下去,冲不远处喊了一嗓子“注意警戒”。人群里马上冲过来一些便衣女兵,把看热闹或为元首打抱不平的观众不论官衔勿论亲疏,包括凯塞林元帅在内,全部驱散到三十米以外。

    希特勒苦笑着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说,“冉妮亚,别闹了,有事尽管说,我洗耳恭听。”

    “好吧。”冉妮亚笑了,是那种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假笑,“我的元首,你是当今,不,古往今来最伟大的统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补天浴日,伏龙凤雏,盖世英雄,盖世无双,绝世超伦,人中之龙”

    “好了,你不要损我了。”希特勒咧了咧嘴,明知道损他心里还挺受用的。冉妮亚继续滔滔不绝:“元首无出其右,裒然举首,一代风流,一世龙门,气冲霄汉,气壮山河,气宇轩昂,气吞山河。”

    “差不多就行了啊。”希特勒不耐烦了,然而她还是连绵不绝且越说越快,“希特勒顶天立地,力挽狂澜,临危不惧,面不改色,宁死不屈,身先士卒,挺身而出,威震天下,骁勇善战,仰不愧天”

    “你——”希特勒气结,像印度耍蛇人一样盯着她。冉妮亚换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阴恻恻地说:“怎么啦,赞美你还冲我发火?满大街的人都眼巴巴给你欢呼呢,瞪我干什么?小心胡子气歪了。哼。不想听好话是吧,你把耳朵凑过来,我说点别的。过来,别耽心,我不会咬你耳朵的。”

第14节 冉妮亚发飚() 
“你就是咬耳朵。”元首干滞地笑了笑,果真把耳朵伸到她嘴边,然后愕然——他听到这样的三个字:“你混蛋!”

    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没来由地刺进耳膜,让元首忽然间就抖了一下,牙齿不自禁地咬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脏便跟着怦怦直跳个不停,不由的喊叫起来:“你再说一遍?”

    冉妮亚挑战似逼视着他,朱唇皓齿再启:“你是个混蛋。”

    “你敢再说一遍?”元首一字一句地说,眼睛瞪成了铃铛。对别人来说,元首生气很可怕,后果很严重,但对冉妮亚来讲,她豁出来了,成心要激怒他,把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才好呢。冉妮亚抬起下巴双手叉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修为,扯起喉咙大喊大叫:“你是个大混——唔——”

    情急之下元首只得使出立杆见影也是大煞风景的办法:伸出大巴掌悟她的嘴。于是乎,在广场所有惊讶的目光中就这样可笑地定格:元首指点江山、力挽狂澜、挥手指引人们胜利前进的巨手,此刻压在一个姑娘的小嘴上。以往那双神采奕奕、炯炯有神、能看透历史迷雾,能展往未来的眼睛骨碌碌四处张望。

    元首怀里的那个姑娘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还实打实地在元首胸膛上擂了一拳头,让元首的死忠们气得两眼喷火。一些人攥紧拳头围拢过来,卡尔梅克人率领领袖卫队冲上前,不是保卫元首,而是阻挡元首的粉丝们为元首打抱不平。

    冉妮亚斜睨着元首,将盖在嘴上的手一把打掉,顺势推开元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干什么去?回来。别耍小孩的脾气。”冉妮亚猝然回头冲他冷笑:“哼,我是小孩?你呢?嗯,人家给块糖你就找不到北了。人家说两句甜言蜜语你就飘飘然了。人家灌点迷湖汤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人家给喝口吊气汤就还魂了。你忘了你的历史使命了吗?你忘了职责了吗?占了个破莫斯科你就以为天下太平,马放南山刀枪入库了吗?你就是混蛋。”说完挑衅地甩了下漂亮的红发,连蹦带跳跑了。等希特勒反应过来时已经走远了。

    “你们是死人啊,为什么不拦住她。”希特勒冲手下吹胡子瞪眼,狗蛋的身子动了一下,他已经给冉妮亚当了一回沙袋。卡尔梅克人开始奔跑,只是方向相反,蹦到元首跟前结结巴巴地说:“不好了,她走走了。”他偷瞄了元首一眼,剩下的一口气说完:“我刚才听她说回拉脱维亚永远不再回来了要与你一刀两断啊我的元首!”

    希特勒伸长脖子冲她远去的背影发狠:“走,走了省心。发什么神经,你就是我在北方集团军群捡来的一个臭娘们儿!惹急了我还动手啊!老爷们打老婆不拣日子的!”叫嚎现在已经改成了带着幽怨的哭腔哭调,“我没说什么呀,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要不是我,你最多当个中尉,说不定”

    “说不定早就战死了,填了列宁格勒的土了。”狗蛋下意识地摸着被冉妮亚踢疼的屁股蛋趁风扬沙,腿上又挨了卡尔梅克人的一脚。元首也对他呲牙咧嘴喷唾沫:“你乌鸦嘴猪脑花三尸神呀,我要说的是说不定她回拉脱维亚了。”

    那些死忠们慢慢散去了,他们保卫的是元首,而不是失恋的一个老男人。

    “你,去把她叫回来。”元首冲卡尔梅克人吹胡子瞪眼。这个平日里假如元首让他冲自己老子开枪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此刻像滴在石头上的热羊油一样凝固在那里,脸色发青好似是小鬼,那种死气活样的喃喃声像是从棺材里发出来的:“我也是您在北方集团军群捡来的,他们都死了,就我一个人还不要脸的活着。米沙,鲍斯特,鞑靼,格鲁勃斯”

    “胡扯犊子呢,还有我呢,我也活着。”狗蛋凑过去贴在他身边。一分钟前对他又踢又打的卡尔梅克人把狗蛋揽在怀里,俩人仰起头望着雪花纷飞的天空。一颗雪花飘进元首眼睛里,他心里拔凉拔凉的。片刻后他把京舍叫过来,强扮笑脸右手掌拍打着未来担挑的胸脯几乎是央求:“京舍,你去,把冉妮亚叫回来。她掌握着许多机密,不能这么走了。你我是亲戚,你会帮我这个忙的。”

    亲戚不急不躁地回答:“我的元首,别人都能去,唯独我不能去。爱娃最讨厌冉妮亚,如果她知道是我把她叫回来的,格利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对不起。”

    “对不起个球。有球个对不起。她怀着我的孩子呢。”元首破口大骂了。“对不起。”京舍不亢不卑慢慢吞吞说完,向口出不逊者展示着灿烂的笑容,退后几步叉腿背手作警卫状,让元首没了脾气。

    狗蛋大呼小叫着拿着一张纸片过来:“元首,你的下扇儿不,冉妮亚来信了,一个女兵送过来的。”“女兵呢?”“把信扔给我跑了。”

    希特勒急切地打开信纸,情急间把纸都撕破了。上间写着一首打油诗:

    漫漫人海中,有缘来相逢。

    天涯存知音,彼此犀心通。

    画虎难画骨,知人不知心。

    社会多变迁,人若浮萍转。

    昔日为枭雄,今天成庸人。

    不谐人间事,驾云空中飞。

    帝国之命运,竟然当儿戏。

    最后进一言,算我尽了职。

    理应晓曲直,苦谏把夫盼。

    希特勒笑了,不光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冉妮亚啊,不会写就别写了,写的什么狗屁诗呀,连一点押韵都没有。李连胜,她就在附近,你快去找。”

    也许是喊了大号的原因,狗蛋这回出奇的利落,一溜烟跑了,身后飘浮着他语无伦次的显摆与卖弄:“我一定把这个撅驴子找回来。今年开春克里特岛那回还是我给请回来的。万一她不回来,我就让她留下公子,像三国张飞对孙权妹妹说的。妈呀,还没生呢”

    冉妮亚前呼后拥着回来了,鞍前是丽达,马后是狗蛋,正费力地驮着她的皮箱。冉妮亚披着军大衣双手插进裤子兜款款站到希特勒跟前,眼睛故意瞄着别处。

    希特勒上前拉她的手,她甩开。再拉,再甩,拉,甩。他使劲挠头,仿佛要把脑花子都挠出来了。然后转向丽达没话找话:“哎,你不是回前线吗,怎么”

    “屁的前线。你把我们都打发走了,好跟女文工团鬼混啊。”冉妮亚终于回过头正眼看他了。

    希特勒又一次挠头:“话不要说得那么通俗嘛。这也是人家的一片好意。好,今晚开始我专门陪你,嘿嘿。咦,怎么哭了?你看看,心眼这么小。”“谁关你那些个屁事!”

    广播里的赞歌没完没了,这会是元首是全世界人民心中的红太阳,一个男高音在高歌:“我们日日想念您,日日歌唱您”。冉妮亚的耳朵被日得性起,拣起一块石头扔过去,喇叭在一连串“日”的鼓噪中掉到地上,人们纷纷躲避。

    现在,周围就剩下他俩,连丽达都躲得远远的。元首刚听有人讲,丽达曾给人说,如果冉妮亚被迫出走,她也离开。粘了一早上的凯塞林则在远处踢石子儿玩,偶尔向这边瞄上一眼。

    冉妮亚一字一句像冰窖里蹦出来的,泪水像决堤的江水滔滔不绝:“你呀,你到今天这一步,是历经艰难九死一生换来的。你忘了天文山了,你一口气差点倒不过来,是人家薇拉救了你。你忘记哈尔科夫了吗?你忘记维拉斯河那个小高地了吗?再过几秒钟,我们都入土为安了,那种残酷我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你混蛋——”

    希特勒一把将泪水化作倾盆雨的冉妮亚揽在怀里,心里也在翻江倒海。感觉两个人的肚子变成了风箱。

    “你混蛋!”在万众敬仰的时刻,这三个字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与其说是气恼,不如说是让他迷茫。莫斯科阅兵之后这是他第一次与冉妮亚亲密接触,只见她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肢体透香。浓密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足以勾魂,让人心里热痒难忍。然而,最让希特勒窒息的不是她的冷艳,而是挂在冉妮亚脸上的那种充满野性的冷竣——在血与火、生与死的危急关头展现的那种食肉动物般的拼死相搏!

    多么熟悉的眼神啊——元首的眼睛已经迷离,眼前浮现熊熊烈火,耳边响彻隆隆炮火。今年冬天,列宁格勒战役期间,在斯维里河的那个小高地上,一个红发女军官挥舞着手枪像狮子一样发威督战,披头散发浑身血污,踩着厚厚的尸体疯狂地指挥战斗——

    苏军39集团军已经攻到地下室门口,面对灭顶之灾,所有人都垮了:丽达语无伦次,鲍曼听天由命,坚强的莫德尔将军也不抱希望,其他人耷拉着脑袋,仿佛是待宰的鸡。只有她,冉妮亚在最后的生死关头哼着小曲为他梳洗,与他诀别:“到了天堂你还是元首!永别了亲爱的。”

    关健时刻方显英雄本色。命悬一线之时,如果不是冉妮亚的临危不惧,他早填了那块高地的土了,那有后来的功高盖世和现在的亿人景仰呢?今天,这个年轻又老辣的小女子当众对他发飚,定有她的道理。

    他慢慢放开冉妮亚,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冥冥之中一个声音在环绕:你是元首,具有雄才大略的元首,“你混蛋!”这话出自冉妮亚之口,已经不是骂人,而是泄愤与死谏。冉妮亚是他的情人,不光是情人,还是保镖,不光是保镖,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不光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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