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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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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寒江边冰冻了整个晚上的丹顶鹤。

    德国与日本相隔万水千山,虽然说不上齿寒唇亡,但兔死狐悲的感觉还是有的,还有怨恨。此前,日本人大吹大擂,隐瞒真相,像媒婆一样专门拣好听的说,连中途岛那样的惨败都说成空前大捷。今天,来自瓜岛第一线的现实向他们揭示了真相,残酷的事实摆在面前:日本远不是美国的对手。在陆战中,每打死一个美国兵,至少有五个东洋人陪葬。海战中虽然有胜有负,问题是日本打一艘少一艘,盟军是少一艘造三艘,照此发展下去,要不了两年,大日本帝国就要玩完。

    还有,根据这个汇报,综合以前掌握的情报,暴露了日本极其落后的战术,就像一群原始人在操纵着现代化武器,那又有何用!日本在陆地上发扬的武士道和不怕死精神在海军上根本无用,海军不光是勇气的对抗更多的是智慧的对抗,猛打猛冲在海战中就是自杀!

    日本根本没有自己的战略理论。美国人的战略轰炸,德国的闪击战和狼群,苏联的大纵深作战等都是二十世纪经典战争理论,鬼子除了推出个武士道不怕死全体玉碎理论还有什么!所以说,日本人学习西方只学了个形式,内涵一直没有学到!难怪美国人说日本人是拿着现代化武器的中世纪武士!

    在无线电加密上,日本人更可笑,在战争爆发前才在一所大学里找到一台落满灰土的美国旧打字机,以此建立自己的无线电加密部门。结果开战之前,美国破译了日本所有无线电电报,对日本人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最可气的是日本人对盟友三缄其口,好多事情敌人都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楚,而德国人还傻乎乎地相信日本人高奏凯歌,横行天下。

    “唉!怪不得日本迫不及待美国求和呢。”希特勒长叹了一口气,两眼望着屋顶。

    “对,我也参加了那次三国外长会议。明明是求和,日本人非要说,赐和,羞死他先人了。”戈林比谁都生气,因为给美国代办和日本大使的礼白送了,都是从圣彼得堡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弄来的名画呀。

    “还大吹大擂说中途岛大捷,脸皮简直比中国的长城还厚”。说这话的是咬牙切齿的雷德尔元帅,这个老派军官此前对日本的战报深信不疑,因而现在格外痛恨。

    “还拐骗走了我的一个大副。”邓尼茨并没有痛恨,只是惋惜与不解。

    德国人唾沫横飞地诅咒和污蔑视死如归的盟友。别无所思,别无所想,胡言乱语不只是发泄,只为发现真相:日本一完蛋,所有压力只得由德国独自承受,德国将与全世界作战。

    “哼,真是傻帽儿,自己跟自己玩命,怕死在敌人枪口下的人不多呀。”

    “什么年代了,天天训练拼刺刀,最生气的是让优秀的德国士兵使那种长枪,如果有个好事的记者拍张德国兵扛着三八大盖的照片,那不是往元首脸上抹黑吗?”

    “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货。撑死也就那几条船,还往珍珠港扔炸弹,把美国这个睡狮惊醒了。”

    “错!睡狮是中国好不好?拿破仑说的。”

    “屁。中国是睡牛,吃苦耐劳,与世无争,皮糙肉厚,民智不开,浑浑噩噩,任人宰割,谁都想咬一口。就算是拿破仑说的,那家伙也是流放在孤岛上把眼睛哭瞎了,所以才编出这么个瞎话。”

    最想不通的是希姆莱,他迷惑不解地说:“美军兵是少爷兵,怕死鬼,爬在睡袋里打机枪,连这都打不过,这日本人也真怂。”

    希特勒停止了踱步,扑到希姆莱跟前,居高临下盯住他说:“谁说美国兵不能打仗?我们的战士如果听信了你这种宣传,那是要吃大亏的。知道吗?去年12月的威克岛战役中,几百名美军海军士兵打退了日军整个舰队的进攻,打死了500多日本兵,击沉了两艘驱逐舰,你知道日本的驱逐舰是怎么炸沉的吗?啊?”一抹口水随着“啊”字溢出嘴巴,掉到希姆莱眼窝里。

    希姆莱擦去口水,依然仰视着头顶上的元首,老老实实地回答:“不不知道。”

    希特勒使劲咽了口唾液,挥动着胳臂喊道:“美国空军亨利•埃里德机长驾驶战机撞沉了日本‘如月’号驱逐舰。”

    “噢?哪?哪一定是德裔美国人。”有人还是不服气。

    希特勒得理不饶人,老调重弹:“我说日本人视死如归,你们还不相信,通过刚才这个战报,你们相信了吧?而我们呢?”

    元首瞥了海军司令雷德尔一眼,元帅大人马上剧烈咳嗽起来。希特勒继续给他添堵:“就说那个什么岛”

    “萨克岛。18名英军突击队俘虏了38名德国守军”冉妮亚自鸣得意地提示,丽达捅了她一下,低声说:“你又得罪海军了。”

    希特勒愤激地用手砸着眼前的空气大喊大叫:“对,就是这个岛。英国人进攻,你抵抗就是了,拼个你死我活呀。没武器,用牙咬,用指甲也得把敌人的眼珠子抠下。可我们的海军老爷们乖乖地投降了,让敌人狗一样牵着走。作为军人,一点军人气节都没有,我养着这样的窝囊废有屁用,兔子急了还跳墙呢,狗急了还咬人呢”

    不知深浅的波鲁克小声纠正:“应该是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墙。”海军军官们没有心情吹毛求疵,因为元首声音一下子又提高了几度,指着海军总参谋长海耶中将嚎叫:“马上查出那几个怂人的上级,降职。”

    “用什么理由呢?”雷德尔总司令出其不意地问道。刚刚坐下来擦汗的元首“腾”地站起来嚷嚷:“还要我说理由吗?不战而降,对部下纵容,驾驭无方,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改口道:“想想宁死不降的日本军人,我们不觉得惭愧吗?”

    戈培尔挥动着铁锨把一样的胳膊肘儿尖叫:“元首所言极是,我提议,今后凡是不战而降的军人,要追究法律责任。”

    “还有他们的上级。”希姆莱补充,不高兴地睨了戈培尔一眼,因为追究责任是他的权限范围。

    里宾特洛甫喃喃:“好是好,就是不好操作。”马上招来戈林的一顿抢白:“你只管立法就行了,还管得了执法啊,手倒是伸得长,香槟酒喝多了吧?”

    “海耶中将,这事你来办。如果你袒护包庇,我拿你是问,新账老账一块算。”元首恶狠狠地盯着他说。

    “还有老账?”海耶一脸无辜地左顾右盼。冉妮亚把头扭向后面用口掩嘴悄声说:“谁让你大清早领着丽达逛树林的?”

    元首发火时,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透过单片眼镜,一直幸灾乐祸地瞄着海军将帅们。元首话锋一转,鞭笞起陆军来:“你别笑,你们陆军也差不多。远的不说,就在昨天,赫普纳的第四坦克军团的一个混成团被包围,有两个连举手投降了。”

    他一步跨到哈尔德跟前,伸出两根手指头喊叫:“整整两个连呐,屁都没放就举手投降了。”

    希姆莱故意干咳了一声,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看不清隐匿在眼镜后面的眼神,脸上的表情把他出卖了:分明写着落井下石。

    “其中一个连是党卫军北方师。”希特勒白了他一眼。

    希姆莱剧烈咳嗽起来,这次是真咳嗽,脸上一副吃了生柿子的表情。

    哈尔德可不像海军那样逆来顺受,反问道:他怎么没听到这个情况?

    希特勒很不高兴地从桌子上一沓纸中抽出一张扔给他。哈尔德也不客气地接过战报,睇了一眼后像弹簧一样蹦起来了:“什么?叶卡捷琳堡北面?”

    他一个箭步上前,激动地抓住元首的手摇晃起来:“我的元首,这么说,赫普纳打到叶卡捷琳堡了?”

    他又对海军军官们奔走相告:“知道吗?这个赫普纳翻越乌拉尔山以后,每天进军90公里,五天内昼夜进军500公里,挺进到了俄罗斯腹地。”

    戈林挺着大肚子站到地图前,可总是找不到地方。里宾特洛甫使劲敲打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嘲讽道:“叶卡捷琳堡被斯大林改称斯韦尔德洛夫斯克了,你找叶卡捷琳堡当然找不到了。还副元首呢,连起码的地理知识都没有。”

    希姆莱反应还算快,双手叉腰眉飞色舞地喊叫:“这么说来,自去年6月开始,德军越过苏联边境,已前进了3300公里了。”

    他脸上一下子睛转阴:“可是,苏联东西最远距离达1万多公里,这就意味着我们还有6700公里的路要走。”

    里宾特洛甫又跳出来了,只要涉及到地理知识,他总会占上风,把平时受的窝囊气如数奉还:“嗨,这你不知道了吧?过了叶尼塞河,苏联就没多少住人的地方。而勒拿河以东根本就是几千公里的荒原。雅库次克冬天气温常降至零下60c。要这些地方有屁用。”

    希姆莱在哄笑中坐下,掏出手帕擦秃顶上的汗,不小心带出一张相片,海军参谋长像打了激素一样亢奋起来,一把夺取相片喧嚷着。

    “嚷嚷什么?这是我女儿古德伦的照片。都是叔叔辈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希姆莱没等他借题发挥就堵塞了他的嘴,把海耶中将弄了个大红脸。

    元首别墅里喜气洋洋,比昨晚杀猪还高兴,连树上的麻雀都比平时里叫得欢,只有希特勒阴沉着脸玩深沉。爱娃向屋子里探头探脑,目光扫视了一圈,冲希特勒嚷嚷:“得了,别老是拉着个脸,好像别人欠你钱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疮疤的驴自惊。约德尔低下了头,他在贝希特加登修别墅时欠元首的钱还没还呢。

    “就是,一人向隅,举座为之不欢。”冉妮亚讨好她,爱娃白了她一眼,朝丽达招手:“姑娘,帮我晒被子去吧。”

    “好嘞。”丽达简直是受宠若惊,从元首身边经过时轻拍了他一巴掌,悄悄在他耳边揶揄道:“哎,我得仔细检查一下,被子上有你昨晚与嫂子办事、画的地图吧?”

    希特勒“扑哧”喷出笑来,强装的矜持到此为止。

    是啊,他们有理由欢欣鼓舞。叶卡捷琳堡,这座城市是俄罗斯第五大城市,战争爆发后,苏联西部地区的许多企业迁到这里,使它成为苏联大后方、机器制造业和军事工业中心,乌拉尔重型机器制造厂、乌拉尔化学机器厂、乌拉尔汽轮电动机厂、乌拉尔电气重型机器制造厂、伊谢特冶金厂就在这里。1942年秋天,它是苏联军队的武器主要供应地,被俄罗斯人自豪地称之为“我们伟大祖国的强大依靠”。

    如今,这个“强大依靠”即将落入德军手里,庞大的苏联马上要轰然倒地了。

    雷德尔与古泽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在海军的会议上大家都为陆军欢呼,两位海军司令脸上挂不住了,决定把最拿手的东西拿出来,把政治局委员们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雷德尔缓缓站起,威严地咳嗽了一声,可大家看了他一眼,又旁若无人地大吵大闹。他又接连咳嗽,简直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了,可人家这回连看都不看。

    希特勒一声轻咳,满屋子的喧嚣戛然而止。他冲呆若木鸡的雷德尔督促道:“发什么楞呀?你不是要献宝吗?开始吧。”

    雷德尔神秘地一笑,转身面向门外拍了拍巴掌,一个妖媚的金发女郎迈着模特步扭腰摆胯地款款进门。

    屋子里像掉落了一颗炸弹,激起一片惊叹与尖叫。鲍曼半天合不拢嘴,直到唾液溢出嘴巴咂到脚面上。贵夫人们妒嫉得两眼喷火,连冉妮亚与丽达都自形渐秽。

    如此的尤物,只有木偶无动于衷——她美艳无比,娇美无限,犹似晓露中的鲜花;巧笑嫣然,美目流盼,如花似玉,花容月貌,当真是维纳斯再世;潇洒飘逸,容光照人,灿若玫瑰,风华绝代,美艳倾城面莹如玉,不单艳丽多姿,还自有一番说不尽的娇媚可爱。她身上飘逸着酒精的味道,酒气将她粉颊一蒸,更是娇艳万状。

    陪同她的是西方外军处法国站站长赖勒中校,这哪是站长,简直是她的跟班,背上驮着她的背包,肩膀扛着她的行李,手里拿着她的坤包,另一只手握着只剩下一半的路易十三,口袋里鼓鼓囊囊着,他的好友、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随手一扯,拉出来一条女人的丝袜。

第21节 深入虎穴() 
“啊!法国cervin个性时尚长筒袜。”海耶中将扯到鼻子底下嗅起来,贵夫人们看不过去了,义愤填膺地对他群起而攻之:

    “恶心。”

    “真不要脸。”

    “还将军呢,整个一花痴。”

    “嘿,既然他好这口,把我们的脱下让他闻闻?”

    “他竟然嗅法国女人的臭袜子,真是卖国贼。”这句话是戈培尔夫人玛格达两眼喷着火说的,看来嗅丝袜也能反映出立场问题,嗅德国女人的香袜子是爱国,闻法国女郎的臭袜子便是叛国。

    对于她们的聒噪,绝色女郎压根儿就没有理睬,她在海耶中将脸上摸了一下,莺声燕语:“帅哥将军,这是法国顶级品牌,你弄坏了赔不起的。”

    “名牌?呸。”

    “有什么了不起!”

    “不就是一双臭袜子吗?”

    “我也有名牌,压了整整一箱子呢。”

    “别吹牛,小心让希姆莱查你丈夫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

    “还有嫖风。哈哈哈——”贵夫人们先是羡慕嫉妒恨,说着说着变了味道。

    法国美女与海军将领们打情骂俏了一阵子,故意用屁股蛋蹭了一下正襟危坐、偷看她的哈尔德,搔首弄姿勾魂摄魄地走向希特勒:“嗨,我的拿破仑。”

    爱娃赶紧跑上前拦住她:“坐下说,嘿嘿,坐下说。”

    美女转尔向爱娃伸出如笋玉指,朱唇微启:“啊,这位一定是约瑟芬了”。

    “瞧你,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爱娃忸怩作态,把她比做拿破仑夫人,让她非常受用,不由自主地握住她的手。玛格达一把打掉爱娃的手,像使坏的师爷一样在她耳边嘀咕着,爱娃脸色马上变了,拂袖而去:“我才不要当那个朝三暮四的寡妇呢。”

    美女暗笑着把手伸向希特勒。她的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让他想起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海军司令雷德尔起身为她搬椅子,她乘势坐在元帅的沙发上,双手吊在老元帅脖子上娇滴滴地说:“老帅哥,你我都是老熟人了,干吗那么客气呀。”

    她翘起二郎腿向赖勒中校随意一瞥,中校马上掏出香烟递过去,又忙不迭地送上火种。绝色女郎美美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美丽的烟圈,男人们闭着眼睛吸吮着,女人们在空中乱抓,仿佛那虚浮的烟雾是美军的毒气弹。

    不知是哪个官太太咕嘟了句不敬之辞,雷德尔元帅猛然站起来咆哮:“不准说海伦小姐的坏话,有本事你去炸毁巴拿马运河!”

    贵夫人们一下子老实了:乖乖,真看不出这个风骚狐狸精有天大的本事,竟然炸毁了巴拿马运河,为帝国立下了盖世之功。

    巴拿马国土像一只拦腰斩断的毛毛虫,斩断的地方就是举世闻名的巴拿马运河。

    运河横穿巴拿马地峡,连接太平洋和大西洋,被誉为世界七大工程奇迹之一。没有运河之前,从纽约行船到旧金山,得绕道南美洲最南面的合恩角。运河修成后,航程一下子缩短了15000公里。

    法国人在苏伊士运河上赚了个盆满钵盈日日赢,修运河上瘾了,又跑到拉丁美洲施展武艺。本来吧,美国与当时的哥伦比亚政府达成了修建巴拿马运河的协定,可是美国在加利福尼亚发现了大金矿,成天忙着挖金子,挖运河的事那能顾得上?于是,法国人乘机插上一脚,把修运河的事揽了下来。

    法国人出动来自55个国家的4万施工大军,在潮湿闷热、交通闭塞、地形复杂,毒虫遍布的热带雨林忙碌了好几年,快挖通时一声惊雷打破了法国人的好梦:由于地球自转惯性,大西洋比太平洋水位高出了7米。

    也就是说,在巴拿马根本不可能修苏伊士那样的海平式的运河。如果在一头高、一头低的情况下硬要挖通这条河,不光因水流湍急不能行船,在日积月累的冲刷下,一半巴拿马将变成海底的淤泥,造成一场巨大的生态灾难。

    法国人哭天抹泪了一阵子后便唱起了重头再来。技术上的难题毕竟好解决,花点银子改变设计就行了,人的问题就不那么好办了。美国人一直把美洲当成自己的后花园,法国人跑到这里搞工程,没有美国人的事,他们当然心里不舒坦,无事便要生非,变着法儿拆法国人的台,唆使当地人偷水泥、盗钢筋,当钉子户,磨洋工。美国运营的铁路货运专门丢法国人的东西,客运部门就是不拉修运河的民工,让你回不了家。

    关健时候法国人也给自己添堵,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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