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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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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子。”“闭嘴”。爱娃嘴不饶人,元首更不示弱,他一声断喝,爱娃怔忡了片刻,把手帕往元首怀里一塞,走到车厢另一头气呼呼地坐下来,扭头望着窗外。

    雨早就停了,列车正钻进一轮高悬的彩虹之中,雨后波兰东部的田野像一幅水墨画,黑的森林,绿的草地,黄的麦田,白的羊群,棕的小屋,灰的炊烟,还有对着她微笑的向日葵,让爱娃心里涌动一股情愫。感觉一个人在旁边坐下,一只手轻柔地搭在她肩膀上,以为是元首,她余怒未消地把那只手甩开,熟悉的男中音在耳边呢喃:“你现在看到的是波兰共和国的土地,尽管波兰人挑起了二次世界大战,元首还是准予他们建国,当然,领土是战前的一半。”

    她转回头,上下打量着惊叫起来:“施佩尔,你怎么在这里?”

    车里的人齐刷刷向这边望过来,妹妹与傻大个京舍打情骂俏,要在平日,爱娃肯定会干涉,但这会她无暇顾及了,因为她的两眼含情脉脉地盯着施佩尔。

    “受到元首召见,在卢布林上的车。”施佩尔眼睛里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当然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不远处元首时不时向这边张望。他与爱娃很早就认识,是无话不谈的挚友,异性朋友,当然两人是纯洁的友谊,决不是政敌们攻击的那种龌琐的关系。他们竟然散布说,元首之所以把施佩尔拉进政治局,是由于爱娃吹枕头风的结果。

    施佩尔对她无话不说,比如现在,他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她执意跟随元首到前线也许是一个错误。

    爱娃笑了笑,伸开手指玩弄着戒指,向她的挚友唠叨了一阵子她的苦闷和抱怨,施佩尔警惕地瞥了眼元首,爱娃也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看到冉妮亚与元首热烈地谈着什么。

    爱娃正要站起来,被施佩尔有力的大手按坐在座位上,他大摇其头,劝导她元首工作期间不要打扰。

    爱娃向那边瞅瞅,对施佩尔耸耸肩膀,双手一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回答:“工作?我有权利听他俩谈情说爱。”

    “我再说一遍,不要干扰元首的军国大事。”施佩尔叮嘱道。爱娃不耐烦了,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吹着热风:“我是德国第一夫人,你太小瞧我了。”说完在他脸上轻拍了一下,扭动腰枝走了。

    施佩尔苦笑了一下,干脆由她去吧,他从随时随地带在身边的黑色背包里掏出纸笔忙碌起来。

    爱娃背着手扭着身子向那边踱过去,眼睛故意望着窗外,耳朵细心捕捉着元首与冉妮亚的谈话:

    “按照你的指示:第一、第60军已经到达指定位置;第二、安德里的装甲军已经从北高加索北上,前锋到达斯大林格勒以北的别雷;第三、屈希勒尔将要坐飞机到前线,在卢布林下的车,他让我转告你”

    元首一听喊叫起来:“他怎么没告辞就走了?我有话要对他说呢。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他怕你骂他呢。”冉妮亚解释,不料元首把气撒在她身上,毫不留情地训斥起来,直骂得冉妮亚灰头土脸、直骂得爱娃笑逐颜开。

    “整个战局都让你搞乱了。”李德越说越气,对围拢过来的鲍曼等一帮子人发牢骚:“她竟然让那个老家伙没有领受任务就下车了。”

    同往常一样,鲍曼打圆场,一边扶着元首坐下来,一边示意冉妮亚到一边去,偏偏冉妮亚的犟病犯了,硬着脖子回敬道:“我又没犯错误,凭什么让我像狗一样夹着尾巴走开?不就是当着别人的面耍威风吗?”

    “你——”李德又要站起来,被鲍曼和“别人”爱娃强按下去了。鲍曼又对丽达使眼色,丽达瞅了他一眼,阴沉着脸把冉妮亚拉走了,传来她俩忿忿不平的对话:“丽达,古话说的好: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东线战争就要结束了,你我都没有用途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命运等着我们呢”。“我比窦娥还怨,至少你怀上了他的骨血,我有什么?”

    “孩子?!”元首心里一动,感觉到自己刚才有点过份了。不过也没什么,俩口子没有隔夜的仇,等会说说好话、两人在床上“沟通沟通”也就过去了。

    看到元首把冉妮亚骂哭了,爱娃乐坏了,一只胳膊肘儿搭在他肩膀上献殷勤:“亲爱的,口干了吧?喝口水。看你满头大汗,我给你扇风。”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书扇起来。

    元首闭眼享受着爱娃由于妒嫉燃烧起来的过分殷勤,这样的温馨场面只持续了几分钟,然后被空军副官贝洛上校一声惊叫打破:“夫人,你怎么拿元首的光辉著作当风扇呢?”李德定睛一看,没声好气地向她瞪眼。

    爱娃一惊,迟疑不决地望着手里的厚书,这是本俄文版的我的奋斗,难怪她肉眼凡胎,拍马屁反被马踢了。

    第二天一早,装甲列车停靠在中普鲁士一个岔道上加水,李德拉开窗帘,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德军伤兵,在正对着他的车窗几米远的地方,一个胡子拉碴的国防军上士满面诧异,睁大眼睛盯着他。冉妮亚过来拉上窗帘,李德心有不忍,再次拉开窗帘,裂开大嘴冲伤员微笑。

    昨晚,李德前半夜与爱娃同枕共眠,后半夜他悄无声息地溜到第五号车厢冉妮亚与丽达的房间。他好话说了半箩筐,加上丽达的敲边鼓,最后他爬到她身上“沟通”了三个回合后,他与冉妮亚和好如初了。

    专列的窗口是经过钢化处理的固定玻璃,隔音又隔风。元首看到窗外围拢的伤兵越来越多,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东方部队伤兵,他们聚集在窗口,嘴像有一个无形的手统一指挥一般不停地开合,不难猜出他们众口一词地喊叫着元首的名字。李德脸上布满了笑纹,把脸变成盛开正妍的菊花,尽力把世界上最灿烂的笑展现给他勇敢的士兵们。不一会儿,他感觉脸上的肌肉紧巴巴的,两边的嘴角发硬、腮帮子里像塞了两块生铁一样,他一直支撑着,只盼望列车赶快开动。

    元首的刑期提早结束了,伤员们像整体搬迁的蜂窝一样,忽啦啦奔向车厢接合部,对着车门上的什么人欢呼起来。丽达跑来告状:爱娃站在车门上向下面的伤兵发放香烟。

    “嗯,不错,这才像德国第一夫人。”李德由衷地赞赏,双手搓着僵硬的脸。耳边传来丽达酸溜溜的声音:“你的第二夫人也在那里,帮助第一夫人发糖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李德猛然起身,快步向车厢尽头奔去。远远望见爱娃与冉妮亚有说有笑地向这边走来,两人一见到他,仿佛牛看到红布,两人脸上的笑纹一下子消失了,脸上重新镀上了一层冰。

    列车向东驰骋,旅途沉闷,鲍曼、施蒙特与丽达喝了一阵子酒,提议做个犹太人游戏。一听是游戏,爱娃梭鱼一般游了过来,坐到元首的身边。

    元首把一颗话梅塞到爱娃嘴巴里,看到爱娃酸得花容失色的样子,他感到很开心。冉妮亚递给爱娃一根香烟,嘴角叼着烟给大家发牌,然后把一叠写着不同地名的纸片倒扣在桌子中间,谁赢牌谁翻开纸片,上面的地名就是战后放逐犹太人的地方。

    第一盘,冉妮亚赢了,她小心翼翼地翻开中间的纸片,上面写的是远东的一个地方,正在喝水的元首拍着大腿大声叫好,水喷到对面的薇拉脸上,她委曲地望着鲍曼,眼窝里亮晶晶的,说不上是泪水还是元首嘴里的水。

    元首对鲍曼的小情人装聋作哑,一边洗牌一边兴奋地叫好:“好,冉妮亚选择的这个地方好,应该把犹太人统统驱逐到俄罗斯的远东去。”

    他忽然记起了什么,停止洗牌扭头对爱娃说,其实在中国的东北现在就有好多犹太人。战前戈培尔大规模反犹的帝国水晶之夜之后,德国的一些犹太人就跑到了那里。爱娃不屑地盯了冉妮亚一眼,连讽刺带挖苦:“看把你乐的,人家放个屁都是香的。这么沉不住气,还当元首呢。”

    “就是,还不如让给我当元首。”鲍曼开了个不高明的玩笑,不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爱娃马上接过话头,埋怨希特勒把总理职位让给了戈培尔,直到元首沉下脸一声断喝为止。

    轮到爱娃抓纸片了,她果断地翻转纸片,听到冉妮亚惊叫起来:“什么?极地岛?这”

    爱娃斜睨了冉妮亚一眼,她并不知道极地岛是何方妖怪,为了在冉妮亚这个女妖精面前不失面子,便不懂装懂道:“把犹太人流放到极地岛多好啊?那里有企鹅,有海豹,我想去还去不了呢。”

    丽达一开始就没有参加这无聊的游戏,对于把几百万人的命运当成游戏的行径,她觉得于心不忍,这会她忍不住发话了:“爱娃夫人,一个是北极,一个是南极,你说的太离奇了。”

    爱娃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把手里的牌一甩,扭转身子走了。在走廊尽头与京舍谈笑风生的妹妹好心问道:“牌打完了?”“打个屁,气都气饱了。我说格利特,你有时间别跟男人吊膀子,三十好几的人了,也应该谈情说爱了。”

    妹妹冲着她的背影成心给她添堵:“我这不是正在谈情说爱吗?”

第15节 元首的三个半女人() 
格利特踩在座椅上,双手扒住京舍的肩膀,把嘴凑近男友的耳朵,迫使个头超过两米的京舍歪斜着脑袋,听她安慰¬——确切地说是说姐姐的坏话:“亲爱的别在意,我这个姐姐呀,由于姐夫常年不在家,缺少男人的浇灌,所以整天神经兮兮的。”

    已经走出去老远的爱娃快步返回来,气急败坏地对着妹妹翘起的屁股上抬腿一脚,把她从椅子上踢了下来。京舍逃也似地跑了,格利特喊叫着像跳蚤一般原地跳跃了几蹦子后逃进了房间,爱娃余怒未消地骂了几句,自顾自往前走,无意间走进了第三号车厢。列车正进入岔道,车厢剧烈摇晃,把浴室门晃荡开了,爱娃看到一个男人在洗澡,一见到她,原本疲软的东西马上直直地挺举起来了,像一具掷弹筒对准她。

    殷红的朝霞浸染了东方的天空,茫茫大地依旧沉浸在沉沉的夜色之中。红云纵横,横跨天际,在黑色森林的遮挡空隙中,尽情绽放。

    专列在白俄罗斯土地上驰骋,元首望了眼还在熟睡的爱娃,走出小房间,来到空无一人的车厢。旁边是第五号车厢,他习惯地往那里望了望,又扭头看了下自己的房间。他的两个情人就在旁边,每次出来他总是左拥右抱,偶尔还可以玩个双飞,可这次不行了,经过昨晚与冉妮亚暗渡陈仓后,爱娃对他寸步不离,他只能专门对她“交粮”,把宝贵的情液全部奉送给既没明媒也没正娶的第一夫人身体里。

    李德心里空荡荡的,一股股热流涌遍全身。从性生活来说,他的三个女人都各有千秋:爱娃是“厅堂的贵妇,卧房的荡。妇”,因为是第一夫人,受过良好的教育,显得中规中矩,亦因为是他的人生伴侣,正宫皇后,她得有所顾惜;冉妮亚属于外向女人,风骚香艳,眼光露骨,言语大胆,媚态尽现。丽达是内在的女人,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气定神闲,优雅得体,可谓优雅和性感的最佳混合体,非优秀精英男人很难入眼。当然,不足便是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尽管如此,仍是男人心驰神往的精品女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这就是德国元首的三个女人,冉妮亚是外在的淫,丽达是内在的荡,而爱娃是内外眷顾,三人各有千秋,各领风雅。但李德又觉得忘掉了什么?对,爱得莱德,那个其貌不扬的专机服务员,他也是女中珍品:高潮时全身颤抖,不停地战栗,像爬在电动振动铁筛子上,同时下面像章鱼吸盘一般紧紧吸住,让人一下子坠入仙境,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好似变成仙风道骨一般。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前线战火纷飞、生灵涂炭,李德却在回味李白的诗境。不过,充满诗情画意的旅途即将结束,前方的炮声已经隐约可闻。

    为了保密,专列在罗斯托夫虚晃一枪,把翘首以待的众将领撇在那里后,连夜向东北疾驰,凌晨停靠在巴拉绍夫车站,三辆车载袖珍装甲车徐徐驶下专列。

    “怎么?我们非得要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鲍曼满脸不高兴,冲陆军副官施蒙特嚷嚷,眼角偷偷瞅着元首。

    李德知道他不高兴,很不高兴。平心而论,让他这个大块头挤进装甲车里委实难受,在列车上他婆婆妈妈地唠叨着让曼施坦因派车来接,被元首断然否决。除了安全方面的原因外,还有微服私访的心理作怪。

    “年初在芬兰时就不听我的话,像作贼一样,结果丽达让那些肮脏的芬兰铁路工人欺负了。”鲍曼还在咕嘟,忍无可忍的元首一声断喝:“闭上你的臭嘴!”主子一生气,后果后严重,鲍曼不敢放肆了。

    装甲车沿着河滨公路向市区疾驶,一路上车辆很少,刚沉闷了几分钟的鲍曼呲牙咧嘴起来——由于空间太小,薇拉只得坐在他的大腿上,随着车辆颠簸,她浑圆的屁股蛋子揉得他兴奋起来,裤衩里面的中腿膨。胀得难受,顶得生疼。

    巴拉绍夫是俄罗斯西南部萨拉托夫州城市,在顿河支流霍皮奥尔河左岸,铁路枢纽,这座刚占领的城市成为德俄两国争夺的对象——德国服装商抢先接管了这里的服装厂,弗拉索夫的俄罗斯解放委员会把最大的制鞋厂收为已有。

    碧空如洗,不时有几架德军轰炸机掠过,通往市区的道路两旁,斜三横四地躺着双方坦克的残骸,造纸厂附近有一组88毫米防空炮阵地,一个德军女下士一只脚踩在弹药箱上涂脂抹粉,在她旁边几个戴德式钢盔的苏军俘虏在擦拭炮弹,一个苏式套头衫上用白灰胡乱涂抹着字的大胡子老兵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杯子,低三下四地杵在她旁边。

    薇拉感叹:“唉,如今连德军女下士都这么牛。”

    鲍曼用拌了蜜糖的调门对他的小情人说:“宝贝,做为德国女军官,你应该高兴才是呀。”

    “嗯,我也要喝牛奶嘛。”薇拉在他的怀里撒娇,旁边丽达猛然爆发了:“你能不能别动?屁股大的点地方,经得起你这么摇晃吗?”

    大家讶然。李德发现最近丽达有点不对劲,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谁也说不上来。

    为了打破难堪,鲍曼开始打抱不平,不过他是以元首为幌子为自己鸣不平:“堂堂的德国元首饥肠辘辘,滴水末进,可一个女下士却有奶喝,这算什么事。”说完动静很大地咽了口唾沫,咂巴着嘴。

    李德也下意识地把聚集的口水咽到肚子里,一股豪情涌上心头,发表即兴演讲:“一个下士都能喝上奶。子,说明什么?说明在我的领导下,德国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大幅度提高,德国士兵受到尊重,德国人与俄国人打成了一片,德国人民的地位得到空前提高”他习惯地挥动拳头就要演讲,不料胳膊肘儿被夹得动弹不得,兴味索然地住了口。

    李德在鲍曼、三个副官和美女陪同下,来到传说中的第五坦克军团司令部——巴拉绍夫的红旗家具厂。这里散发着新鲜木头的气息,巨大的厂房里一半地方放着考究的沙发,另一半地方停着木头做成的坦克模型。德国元首的小车队神出鬼没的出现在隐匿在松木堆之间的一座三屋小泥楼房前时,连连打呵欠的哨兵猛然惊醒,瞪大了眼睛端起枪口对准敬爱的元首一行。

    “你好,我的上士。”李德笑眯眯地打招呼,士兵怔忡地望着他们,活像滴在石头上的羊油,直到这些高贵的不速之客们从身边鱼贯而入后,才在背后像打了激素一般猝然立正,用最大的肺活量吼吼:“你——好,我——的——元——首。”

    俄罗斯的国土如此辽阔,连这个家俱厂都是如此,从三层楼里的大门进入院子,到哨兵处走了五分钟,从哨兵身旁绕过后又踢踢踏踏了五分钟、穿越堆成小山般的锯末后,才看到前面不远不近的地方又一座三层楼房矗立在那里,清凉的晨风吹捎来各种声音:远处断断续续的炮声,而眼前却飘来一阵阵靡靡之音:“花落水流春无踪,只剩下遍地东风,桃花时节露滴梧桐,那正是深闺话长情浓”

    三辆装甲车仍不紧不慢地迎着歌声驶去,几个套着黑色袖章的俄罗斯保卫人员躲藏在木堆后面,从木头空隙中愕然地望着这些德国高官。八名领袖卫队的士兵在装甲车刹车才踩到一半时跳下车,八秒钟内把原先的警卫挤到一边,并成功地制止了哨兵的惊叫——不论是惊呼还是欢呼。

    来自大楼的留声机仍在如泣如诉,不过元首到跟前时已换成了另一个曲子:“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方”。

    “哇噻,多美妙的歌声啊。”薇拉双手握拳放在胸口惊叹,鲍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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