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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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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

    竟然有人把他比做拿破仑。让鲍曼飘飘然起来,伸手揲取她头上的一片柳叶,温情地盯着她的柳眉,捏着嗓子说话:“我也一样,我也记得那天的情景。我走到台上,那个醉鬼旗队长对我嚷嚷说,他只听全国领袖的。就是说,他当时没把我放在眼里。”

    丽达找到了话茬儿:“哼,你就知道对我们施威风。”

    鲍曼与女教师酒逢知己、话遇知音,情真意切,情意绵绵,希特勒被凉在一边。他本想告诉她安德里的近况,那知人家压根儿就没提。

    希特勒迷惑不解,低声问冉妮亚:“什什么情况这是?”

    冉妮亚在希特勒耳边轻轻说:“他俩前世欠了八辈子情债,这辈子要还啦”。

    “拿破仑?多肉麻呀?”丽达凑过来咕咕笑着。

    李德笑而不答。望着鲍曼大爷和女教师暗流汹涌,情愫渐生。

    施蒙特焦急地一遍遍看表,最后实在等待不住了,提醒元首说他们还要到市政厅去。

    李德咳嗽了一声,鲍曼猛然住口,假装赶她:“上课铃响了,要不,你上课去?”

    下面有人喊叫,是她那个同事:“薇拉,校长找你呢。”

    李德确认仍然是那个白发老校长后,让女教师把他请上车来。她急忙跑了。

    女教师离开后,车厢里的氛围发生了变化。大家静静地望着鲍曼。鲍曼的眼光一直盯在女教师的背影,直到丽达转到他的面前,调皮地用脑袋挡住他的视线。

    异样的气氛被丽达打破:“主任,主任?元首,鲍曼主任的眼睛发直,眼珠子不动,是不是得神经病了?”

    “滚开。”鲍曼恼火地推开她。丽达咕噜:“重色轻友。有新欢忘旧友。”

    冉妮亚装腔作势地模仿兼挖苦:“我也一样。一样个屁,你那点跟她一样?”

    李德装模作样地看报纸,偶尔与冉妮亚相视一笑。以他的经验,这两人是去年一别后相见恨晚了,这是发酵了大半年的珍爱啊。鲍曼从来没有像刚才这样拿腔捏调地说话。对女教师来说,鲍曼不光是危难时刻保护她的恩人,而是她梦萦魂绕的偶像。李德只担心一点:将来盖尔达向他兴师问罪怎么办?

    女教师与老校长兴冲冲地走来。她每走几步就要转身等候气喘吁吁的老者跟上来。

    老校长还没上到车上就喊叫着:“恩人啊,你可来了,你答应过我们的,卡卢加人天天等待你啊。”

    老校长伸手扑过来,与元首拥抱在一起,他激动得抽泣起来,一大滩鼻涕、眼泪加口水的混合物掉到李德的肩膀上了。

    李德扶着老者坐下,两人谈起来,从教学管理谈到学生思想动态,从卡卢加的物价到老百姓的生活,从德国联络站谈到市政管理,从前方到后方。

    他们大谈,鲍曼与女教师在后面小谈,瞅这架势,俩人今生今世分不开了。李德听到了两句。女的含情脉脉地对男的说,你今年瘦了。鲍曼回答说,天天跟着元首在外面跑,那有不瘦的道理?

    “如果你们再不来的话,我要到柏林找你。”女教师的一席话,着实让李德吓了一跳。

    半个小时后老校长告别。令元首瞠目结舌的是女教师并没有随同回校,她站到元首面前笨手笨脚地敬礼,要求参军。

    “快去,校长等你呢。”元首还当是开玩笑,因为太唐突了。

    走到车下面的老校长重新上车,站在车门口点头哈腰:“恩人啊,你不知道,薇拉老师一直等待你们呐。每个礼拜她都要上市政厅和德军联络站打听你们的消息。这下好了,你们真的来了,真是君子之约啊。这不,你们一来,她给我交了辞职报告。”他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纸。

    元首只得解释:“当教师同样是为国出力。就算是参军,可以直接到征兵站”不料鲍曼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好像要把心都要咳出来的架势。

    希特勒默然。鲍曼是铁了心要带女教师走,女教师是铁了心要跟着鲍曼私奔,如果他再设置障碍的话,他就成了王母娘娘了,指不定鲍曼跳下车留在这里不走。话又说回来,自己拥有冉妮亚与丽达两个情人,左拥右抱,夜夜笙歌,让人家鲍曼在隔壁撸管,也不公平。

    女教师急得差点要哭出来了。冉妮亚使劲捏了下希特勒的肩膀,说,她愿意暂时收她为助手,协助搞会议记录。

    “乌啦——”女教师高兴得跳起来了,头重重撞在车顶上。鲍曼扑过去心疼地搂在怀里。

    “回去后参加集训和政审。”希特勒悻悻地说。他被鲍曼的前两次艳遇搞怕了,尽管他相信眼前的女教师是可以信赖的人。

    希特勒对鲍曼调侃道:“这下满意了吧?拿破仑。”鲍曼竟然没听见,因他正与薇拉互诉衷肠,并把一盒水果糖递给她,看来是事先准备好的,因为盒子用丝带包扎着。

    车开动了,薇拉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急忙叫停,举着糖果盒小鸟般跑下车,给她的学生们发放糖果、告别去了。几分钟后上车,看到她满面泪痕,向涌出校门哭天抹泪的小学生们挥手。

    “老师,你怎么说走就走了?”“教师,你别走了,我不再惹你生气了。”“薇拉老师,记得来看我们呀。”

    “同学们,好好学习,过几天教师来看你们。佳莎同学,别贪玩。米哈伊,别用袖子擦鼻涕了。达斯呢达呢亚(再见),哇——”车走出很远,学生、同事与白发苍苍的老校长仍然在挥手告别。

第11节 卡卢加人的盛会() 
车队驶入奥布宁斯克大街,到处张灯结彩,人流如织。街道两旁是欢迎的人群,市民们抬起右胳臂行纳粹礼。姑娘们把鲜花扔在元首的车下。他们跳跃着高喊口号,眼睛里含着泪光。

    “真热闹啊,他们喊叫什么?”鲍曼问道。丽达刚要回答,被冉妮亚打断:“得啦,人家也没问你。”

    丽达扭头望去,果然看到鲍曼凝视着女教师,等待她回答。

    市政厅前面的小广场上人头攒动,彩旗飘扬,乐曲声声。看到车队驶近,一队穿着俄罗斯民族服装的男女载歌载舞起来。

    市政大楼顶端一面俄罗斯三色旗随风招展。一队军警隔离出一块空地,铺着的红毛毯上放着几张桌子,卡卢加的头头脑脑们在此恭候。

    女教师对鲍曼低声解释道:“你知道俄罗斯三色旗的含义吗?让我告诉你吧:白色代表寒带。蓝色代表亚寒带。红色代表温带。因为俄罗斯横跨这三个气候带。”

    “如果再有热带多好啊。”鲍曼回应道,声音如同门缝里挤出来的,让人听得身上痒痒。

    大轿车在停车场上停稳,李德看到一队人向这边跑来,跑在最前面人的帽子掉在地上,他只得一边跑一边用手按着帽子。

    这里停泊着十几辆车,还有一辆四联20毫米自行高炮,几个俄军女兵——有的坐在炮位前、有的摆出装弹的姿态、有的作瞄准状。一个准尉拿着指挥旗,她们都警惕地望着天空,像一组雕像。

    车门刚刚打开,那队田径运动员也刚好到达。他们把一个满脸胡子、大热天戴着礼帽的老者让到前面。大胡子先抬手敬了个纳粹举手礼,又向元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不期礼帽掉到地上,露出他光秃秃的脑袋。

    大胡子还顾不上拾帽子,因为元首向他伸出手。他慌忙将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才伸出双手。

    车上的人鱼贯而下,冉妮亚下车时东张西望,一脚踩在大胡子的帽子上,把人家遮掩秃顶的帽子踏扁了。

    手捧鲜花的女孩子大大方方地给元首献花,大声背起赞美词:“我敬爱的元首啊,您是俄罗斯人民永远不落的红太阳,您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我们感谢您呵”

    一个肥胖的、穿着褐色制服、戴着字袖章的官员走来,他是帝国驻卡卢加州的代表。一个军官向前跨出一步:“我的元首,第4集团军第47军军长、驻卡卢加联络站站长魏森贝格尔陆军上将向您致敬。”

    “你好。我记得上次来时,你是第53军军长。”李德热情地与他握手。这里离前线只有百公里,所谓的联络站实际上就是军司令部,为了在俄国人面前显示低调,李德曾下命令,在后方用联络站代替军区司令部。

    很多德军将领对这种换汤不换药的小把戏很不以为然,但实践证明,俄国人很受用,如同在德占区一般不悬挂德国国旗一样,俄国人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对德国人更加感激。

    军长把一个中校推到前面。李德一见惊叫起来:“哈罗德,你从哪来?这孩子。”

    哈罗德精神抖擞地敬礼,然后右转90度,等元首走到前面后再次右转,跟在元首后面。

    李德走上主席台,台下欢声雷动,“希特勒万岁!”响彻云霄,人们脸上洋溢着笑脸,把无数鲜花抛向空中。一些花瓣被风吹得满天飞舞,纷纷落到元首的脸上、脖子里。

    一个老耆领着两个俄国妇女走上台。妇女一人端着酒碗,一人抱着酒坛。老头儿猛一伸手,妇女抱起酒坛倒酒如同倒水一样——这碗怎么也能盛三四斤酒。

    老头儿拿碗都有点吃力,“沙场事,昨日事。领袖来,万物兴。一切感激都在这酒里。我代表卡卢加民众敬元首一杯。”

    德国代表和军长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在德国,人人知道元首不抽烟、不喝酒,这老头儿不是成心让元首难看吗?正待发作,却见元首笑嘻嘻地端过碗。两人急了,争着要代酒。

    鲍曼一手拦住一个:“别急,元首自有办法。就算代酒有我们呢,你们只是看着就行。”

    李德接过酒,与老耆开玩笑:“你是代表卡卢加州还是卡卢加市啊,我要喝个明白。”

    老头儿笑答:“一样,都一样。能给您敬酒,这是卡卢加人的幸福,其他地方的想敬还没有机会呢。”

    李德把碗放到嘴边闻了闻,说:“伏特加,真不错。谢谢老爷子的美意。”他把酒碗高高举过头顶往天上一泼:“这第一杯酒敬献给阵亡英雄们的在天之灵,让他们在上帝的怀抱里安息吧。”

    一阵热烈的掌声中他把剩下的酒泼到地上:“这第二杯酒敬献给涂炭的生灵,还有人世间的良心。”

    李德刚要喝,却看到碗里还有几大口酒,便再一次把碗举过头顶:“这第三杯酒祝卡卢加民众,并通过你们祝俄罗斯民众生活幸福,祝德俄人民友谊长存。”

    李德把酒往天上泼去一半,地下浇一半,中间再把剩下的碗底挥霍一半,剩了还不到一口,然后拿了个天大的架式一饮而尽,就这么着还被呛得呲着嘴呵了半天气,最后还好意思亮了个滴酒未剩的空碗给人看。

    老耆楞了一会儿,看看自己的脚,脚面上被酒泼湿了。他伸出大姆指感谢道:“元首本不沾酒,今天举杯,实在是卡卢加人的骄傲啊。”

    大胡子市长激动万分地讲了几句欢迎、感谢、亲切的关怀和巨大的鼓舞之类的开场白后,宣布元首讲话。

    山呼海潮般的欢呼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期间李德平伸出双手,这在德国是表示安静的信号,只要他做出这个动作,会场上的欢呼声戛然而止。但这是俄国,这里的老百姓没有灵犀,让他不能得心应手。

    “同志们,朋友们,我是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我要给你们讲三句话。”

    “我要说的第一句话:感谢我们的德国国防军、党卫军官兵以及各部门的同志们,你们来到这个地方,不是为了你们自己,是为了让俄罗斯人民从布尔什维克枷锁下解放出来,是为了把欧洲文明带到这里。你们摧毁了布尔什维克,解散了集体农庄,恢复了生产和生活,我相信,俄斯人民会记住你们功劳的”他的话被雷鸣般的掌声掩没。

    “第二,八个月前我告诉过你们,德国人不是来奴役你们的,是为了帮助你们获得解放,并且获得崭新的生活。通过多半年的实践证明,我没有食言,就像今天到这里来实现我的诺言一样。”

    李德继续卖弄:“卡卢加的市徽是1777年3月10日获得通过的,底色为蓝色,中间横穿而过的波纹状条带代表着流经该市的奥卡河,盾牌上部嵌有一顶金色王冠。八个月前我答应过你们,我,德国元首,将亲自把这面市徽挂在市政大楼上。”

    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人挨肩迭背,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大家一遍一遍地齐声吼叫:“感谢元首,元首万岁,感谢元首,元首万岁”

    这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们长期以来顶礼膜拜的人、苏联各族人民的父亲斯大林都没有把离莫斯科188公里的一个小地方的市徽放在心上,更不会把它挂在市委的墙上,唤起人们对资产阶级旧时代的回忆。

    战前,他唯一关心的是卡卢加生产了多少木材和粮食,制造了多少艘汽轮机之类的。战争时期,他关心的是卡卢加与莫斯科的距离。

    几个小伙子抬着覆盖着红布的卡卢加市徽站在一边。秃顶市长引领着元首到市徽前,两人互相客气了一阵子后,把市徽抬到楼下,由工人们挂在绳子上。

    爬在市政厅楼顶上的工人用绳子把市徽吊起,紧张地忙碌着。一群群飞鸟被惊起央广场上空盘旋。广场上几万人引颈仰望,一个个张大嘴。李德确信,那些人激动和专注的神情,就算嘴里落入鸟粪也感觉不到的。

    市徽挂好了,一个工人揭下布,露出蓝底、绿条、金色王冠的市徽。广场上再度喧声震天,礼炮响起,烟火升腾,大团大团的彩色烟雾起,转眼间被风吹上空中。

    广场上的人有节奏地喊叫起来,几个俄罗斯中年人蹲着向前踢腿、单手侧翻,跳起了果帕克舞。一个大胡子跳马刀舞同,俄国士兵也加入其中,直跳得气喘吁吁。

    李德一行悄悄出发了,时间太宝贵了,他们要穿越斯摩棱斯克州、特维尔州,前往诺夫哥罗德州的霍尔姆战地。

    第47军为元首联系了一列只有4节车辆的火车。对元首来说,这已属奢侈。小火车从卡卢加东北进发,打算到维亚济马、斯摩棱斯克再到大卢基,从那里坐汽车到霍尔姆。

    列车即将出发,哈尔德出其不意地跳上车。李德与鲍曼并没有把他赶下车,说好听点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往难听里说那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谁让他是戈培尔的养子呢。

    大家坐在宽敞的列车上,心里也格外畅快。来到中央集团军群后,一直坐在司令部里沉闷地开会,如今在绿茵铺地的俄罗斯中部旅行,令人心驰神往。

    天降小雨,大团的雾在田野里翻腾着,绿草、红屋、灰瓦,还有金黄色的大麦,让人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

    卡卢加市长给他们送了好多酒,第47军军长送了好些肉,其中军长的乌克兰厨师做的乌克兰美食萨洛。

    在乌克兰,萨洛通常有两种食法。一种是做成腌猪肉片。用盐腌过的白花花的肥猪肉片上,夹着几道红色的瘦肉条,令人垂涎欲滴。将萨洛配以洋葱和伏特加食用,堪称美食绝配。另一种是做成猪油状。人们将拌有食盐、大蒜的猪油涂抹到乌克兰特产的黑面包上,让人回味无穷。

    关于萨洛还有个笑话:说的是一个非洲人与一个乌克兰人同行。途中;非洲人拿出一个香蕉吃起来。乌克兰人问,这是什么?非洲人说,这是香蕉。乌克兰人请求道:我能尝尝吗?非洲人爽快地递给乌克兰人一个香蕉。

    过了一会儿,乌克兰人拿出萨洛,夹着面包吃起来。非洲人问道,这是什么?乌克兰人说,这是萨洛。非洲人说,我能尝尝吗?乌克兰人回答道,萨洛就是萨洛,没什么好尝的。说罢,乌克兰人赶紧几大口将萨洛吃完。这个笑话反映出乌克兰人对萨洛钟情至极,甚至吝惜与人分享。

第12节 小儿麻痹症罗斯福() 
在车上,李德先集中精力处理军务政要。每当这时,他与鲍曼坐着,三个副官站在他面前讲解电报。

    首先汇报的是陆军。施蒙特抱来厚厚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天南地北地汇报开了:

    “北方消息:对阿尔汉格尔斯克的进攻,完全出乎苏军的意料。迪特尔的第32装甲军及其3个军步兵,从奥涅加湖与白湖之间越过伏尔加——波罗的海运河,已前进了120公里,目前正等待援兵。”

    他指着地图上沼泽与河流密布的地方,用目光征询着元首。“没有援兵。”李德回答得干脆利落。施蒙特望了元首一眼,继续汇报:“入夏以来,赫普特的第4坦克军团在攻占了瓦尔代高原上的上沃洛乔克以后,一直停滞不前”

    “下一条。”李德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汇报,他不愿深谈这个战区。他感觉冉妮亚坐在旁边了,疲顿地靠在她肩头上,眼望着墙上的大地图深思。

    鲍曼咳嗽了一声。元首朝施蒙特“嗳”了一声,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起南方战局。从七月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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