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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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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兵二十七军和三十八军向城南进攻,一路直取“红墙”军械厂和“红十月”钢铁厂。第40军和24军对拉苏尔化工厂反复争夺,第10师在100辆坦克支援下,在2公里的宽度上不顾侧翼向伏尔加河突进,将苏军第60集团军分割成两半。

    与此同时,卡尔梅克人、红色猎人、俄罗斯解放军侦察部队和乔装打扮的乌克兰士兵化装成苏军潜入城市,数量达七万人。他们抢占要地,占领制高点,倒转路标,袭击小股苏军,暗杀苏军将领,散布假命令,恐吓老百姓,把城内闹了个鸡犬不宁。

    在“红墙”厂区内,德军的进攻遇到延缓。这座楼是一座位于工厂区角落的面包厂。德军占领了第一座楼,而第二幢楼仍在苏军手里。

    一名叫埃塞尔的军士躲藏在一辆被击毁的装甲车后面观察着这场厮杀。马路对面躺着连长的尸体,在他后面排长也阵亡了。班长躺倒在一边,头部重伤歇斯底里地呻吟着。

    对于埃塞尔来说,这一切都太残酷了。他像疯子一样,双脚猛力跳起,大吼一声“冲啊!”率领着全排仅存的十来名战士冲向第二幢楼前80米的开阔地带。

    埃塞尔和战友们扑到大楼前隐蔽下来,把现有人员分成四个小组:第一组抱起炸药包放到墙脚下,拉开导火索跑开。炸药在墙面上炸开了一个大洞,第二组的三个战士上前猛投手榴弹,第三组在洞口架设机枪,第四组端着冲锋枪连滚带爬跳过洞口,然后向两边散开,与冲进来的其他组一起抓获了躲藏在窗户后面,向院子里射击的俄国兵,然后围歼二楼的守卫者。

    小分队再接再厉,埃塞尔把绑着炸药包的长木杆塞进二楼窗户,占据楼顶的工兵将整箱的手榴弹用绳子吊到窗户外炸开,友邻部队从对面楼上用短管步兵炮轰击,爆炸的烟幕未散尽,战友们架起梯子冲进二楼,掳获了80名俘虏、缴获1门反坦克炮和16挺重机枪,乃至占领整幢大楼。

    稍事休息,大家轮流用搪瓷缸子饮了几口伏特加后向仓库突击。前来支援的工兵发射小火箭,把三角抓勾固定在仓库顶上,埃塞尔抓着绳索往上爬,快到顶时上面探出一只戴着苏军船形帽的脑袋,他心想玩完了,眼前一黑差点摔下去,却听到对方叫他同志,把他拉上来。

    守仓库的“苏军”打出了一发绿色信号弹,然后扯出了一面字旗。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对方是化装成苏军的乌克兰解放军侦察连

    冉妮亚一会儿双手柱在沙盘上,一会上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在沙盘上指点江山,一会儿微笑着,一会儿凝神思忖片刻,再度侃侃而谈。她是那样的从容和淡雅,又是那样的敬业与通晓。丽达也攻守有致,寸土必争,俊美的脸孔透着自信。

    “你说的四组一线是怎么回事?”古德里安这次是请教了。他早就挤到沙盘前,站在冉妮亚的右手边,有时因妨碍她,不得不轻轻把他推上一把。

    冉妮亚用指挥棒在沙盘上划直线:“德军进入城区后,随即化整为零,坦克也分散行动,提供火力支援。四组一线就是步兵以班排为单位行动,分成炸药组、投弹组、火力组和进攻组各司其责,互相配合,眼睛盯着正前方直往前冲,不要管两翼和背后,不与半道上的敌人纠缠,一直冲到伏尔加河,控制码头,切断城内苏军的补给线。注意,一定要控制码头和登陆场,这是成功之关健”。

    冉妮亚把眼光投向第四航空队司令里希特霍芬:“上将,空军在对斯大林格勒初次空袭后,不再轰炸城市,因为继续轰炸只是制造垃圾,给德军制造障碍物。主要力量应该用于摧毁渡口,包括伏尔加河东岸的渡口,还有河心岛上的苏军重炮阵地”。

    “谁让你指挥我的空军将军的?他可是有名的贵族。”戈林懒洋洋有声音传来,但听得出来他并没有恶意。而里希特霍芬将军像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一边凝视着伏尔加河上的岛屿,一边转身对纸上划拉的副官交待什么。

    元首补充:“还有!不要怕伤亡。要发扬连续作战、不怕疲劳的精神。对于孤立的据点可以围而不打。你们不要像土财主一样抠皮,相反,将毫不吝惜炸药,不惜炸掉整幢大楼。在兵力使用上也不要精打细算,这是战争,不是做数学题。对了,把其他部队的火焰喷射器、炸药统统集中供给攻城部队。另外,除冉妮亚说的目标外,空军还要着重轰炸苏军伏尔加区舰队,还有渡船。”

    战斗正酣,丽达乘着夜色,从东岸把近卫军火速调往斯大林格勒。德军夜航机密集轰炸。冉妮亚在德军控制的城北伏尔加河岸边往河里抛下成千上万的水雷,借助水流顺流而下,刚好飘浮到苏军的运输船队中间。渡河的苏军遭到轰炸,一些船触雷,靠近城北的河面上燃烧起熊熊大火,那是冉妮亚排放的汽油。好不容易上岸的苏军又遭到居高临下德军的阻击。最后到达战区的只有三分之一。

    一个蓝色的标记进入伏尔加河,冉妮亚调集了一个旅的海军陆战队绕道伏尔加河,在守城的苏军背后登陆,腹背受敌的苏军纷纷举手投降。最亏的是成千上万的糊涂鬼——好多登陆德军穿着苏军制服,岸上的苏军还以为增援部队到了呢。丽达忘记了自己代表苏军的身份,向德国元首建议,德军控制了城市以北百公里的河段,何不派出登陆部队抢占伏尔加河里的几座岛屿,在那里安放大炮,阻击敌援兵。

    李德猛然一拍大腿:“很好,就这么办。”他懊悔这次会议没有通知海军参加,只得让海军副官记下来。

    哈尔德此时也兴奋异常,模仿元首拍着大腿:“哈,这样看来,攻下斯大林格勒已是瓦罐里捉螃蟹——十拿九稳了。”

    “小心别让螃蟹钳断手指。”古德里安冷冷地说,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出语气里抑制不住的亢奋。会议室里人声鼎沸,大家激烈地争论着、激动地争辩着,尽最大的肺活量吼叫着、和颜细语地诉说着。

    有一阵子冉妮亚与丽达也吵起来了。所有的将领们都闭了嘴,屏气凝神地听她俩斗嘴,继而乐不可支。冉妮亚尖细的声音格外突出:“你尽说屁话,苏军第18集团军在哈尔科夫战役中损失过半,那来的200辆坦克?顶多50辆。”

    丽达也毫不示弱:“我说的是屁话,你的话也不是从嘴里蹦出来的。苏军的补充能力你不是不知道,他们的预备队源源不断。”

    “源源不断个屁。”“你别老是屁呀屁的,你怎么老是跟屁过来去?就你能放屁?”这已是出言不逊了。元首把她俩喝住,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了她俩。

    斯大林格勒战役已到了第十天,冉妮亚的德军进入了城市的大部分地区,占领了所有的码头,控制了伏尔加河西岸,斩断了苏军的补给线,掐断了相互间的联系。城市南北两翼也得到了保障,于是,她将大部分德军攻城部队撤出,加入进攻高加索的部队序列。

    冉妮亚洋洋得意地向大家伸出手指,自豪地说,她在规定的十天时间内达成了预定的战役目标,基本占领了斯大林格勒。

    哈尔德头上冒汗,古德里安陷入沉思,其他人频频点头,只有鲍卢斯楞头楞脑地抗议说,德军还没有完全占领城市,冉妮亚有作弊之嫌。

    冉妮亚深深地叹息,她实在不愿意看到一个傻子的现形。鲍曼一个箭步冲到沙盘跟前,抓起斯大林格勒周围的几个橄榄色木片“啪”地拍到市区,然后挑衅般地叉腰望着鲍卢斯。

    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恶狠狠地盯着鲍卢斯,他的心腹处处给他丢面子,他很生气。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平时老受哈尔德的欺负,好不容易得到一次报复的机会,就要借题发挥,便拿起指挥棒慢条斯理地替冉妮亚当讲解员:“很明显,德军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斯大林格勒,苏军只留下几十块孤立的阵地,这些孤岛与后方断绝,补给告罄,因此,最明智的办法就是让俄罗斯解放军与乌克兰解放军去慢慢消灭他们,腾出德军用于高加索方向。”

    可能是为了挽回面子,鲍卢斯窜上来挥拳恶狠狠地尖叫:“对,饿死他们,渴死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对这只拔光了毛的鸡,连哈尔德都懒得理他。

    勃劳希契向冉妮亚颌首,文绉绉地咬文嚼字:“这位小姐,你的构想与陆军总司令部的伟大设想不谋而合,看来,在普鲁士铁血精神熏陶下,德军军官团的优良传统在你身上得到了传承。”

    “喔——羞不羞——”换来满屋子的倒彩,接着一阵哄堂大笑:陆军总司令大人讪笑着离开沙盘时,脚底下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头扎进了丽达的怀里,单片眼镜掉到丽达的脚面上。

    斯大林格勒攻防战告一段落,冉妮亚与丽达仍站在沙盘前,摇头晃脑地沉浸在指挥千军万马的虚幻中,她们很快让人拉回现实之中,戈林喊叫冉妮亚:“喂,女将军,麻烦你往我杯子里添点开水”。“喂,苏联女元帅,麻烦你到隔壁把我的公文包拿过来。”希姆莱向丽达寻开心。

    会议已经开了二天,会议确定了1942年夏季攻势中让侵略成性的德国军官们激情澎湃、热血沸腾的军事目标:占领能源基地,切断苏联的补给线,全力以赴在苏联寻求决战。

    李德与戈林交换目光。后者挺着肚子站起来,咽了一口唾沫。正当大家担心他要发表长篇大论时,他只吐出了几个字:“元首讲话。”

    德国武装力量总司令、最高统帅部统帅阿道夫•希特勒站在原地,伸手示意大家停止掌声,尽管掌声并不热烈。将领们仍在交头接耳。

    李德低头沉思默想了一会,猛然抬头,把耷拉在前额的头发甩到后面,缓缓讲话:

    “先生们,同志们,经过两天的演习演练,收到了预期的效果。总结了经验,探索了新的战法,清晰思路,完善战法。现在,今年初在统帅部扩大会议上确定的主要目标就要在我们的手中实现了”

    元首右臂狠狠地从胸前甩了出去:“大家都是军人,军队是国家的柱石。一个只会发出照会,只会抗议,只会对话,只会和平解决争端的国家是没有前途的,一个只会谦让、与世无争的国民是软弱的。”

    他激动起来,举起右拳,一遍一遍咂眼前的空气:“当我们的尊严、领土、生存空间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抗议,这是不要脸的行为。我们德意志民族就要用铁和血解决问题,这就要依靠你们,为了国家的安全做出最有价值的斗争和牺牲。”

    他右手朝上伸出食指和中指,然后反复地劈向前方:“在战争中,软弱的人被剔除,不坚定的人将被淘汰,他们并不属于我们这个精英队伍。老一辈的逝去了,年轻一代将成长起来,构筑我们新的国防堤坝。”

    元首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了,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双手下垂着:“大家记得吗?年初扩大会议上我给你们的承诺。记得吗?”他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好多人嗬嗬乐了,一个步兵军长接过话头:“记得。元首说,等德国占领了新油田,就给步兵军长和师长们发一辆小车。”

    “对。”元首的胳膊猛然往下咂,拳头差一点咂到地板上:“我们占领了埃及油田,现在我兑现承诺。此刻,波尔塔瓦火车站上小车堆积如山。这是我从三天前下令从国内运来的。”

    屋子里发出经久不息的、发自内心的掌声,元首像害羞的姑娘一样低下了头。片刻后双手握拳、拳心朝下放到肩上:

    “你们切记自己肩上的重担,全力投入到血肉战场。我们的目标是斯大林格勒!我们的目标是阿斯特拉罕!我们的目标是里海!我们的目标是巴库!我们的目标是莫斯科!我们的目标是西伯利亚!我们的目标是”

    他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加一个手势喊叫:“苏联的德军与中东的德军实现历史性的、伟大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会师——”

    “哗啦啦——”掌声把屋顶都快掀翻了,好多人的手掌都拍肿了。

    元首抬头目视着前方,像模仿中国的八卦掌一样,右掌从肩膀上猛然推出,用尽全力高喊:“国家社会主义运动万岁!胜利万岁!德意志万岁!”整个大厅里“道埃赫郎木特(德意志)”久久回荡。

第01节 主与我们同在() 
暗夜正在消退,太阳即将升起。装甲专列离开了波尔塔瓦向北驰骋。夏季战役的大政方针已定,剩下的交由哈尔德具体实施了。

    一抹朝霞将天际映得通红。而在哈尔科夫以东220公里的地方,德军进攻的炮火将朝霞遮蔽。天上飞机像乌云一般飞过,地上坦克像蝗虫一样吞噬着一切,德军士兵们迈过干燥的草原,越过齐腰深的绿色麦浪,越过高山,走过平原,跨过奔腾的江河,冒着枪林弹雨向东奋勇前进。

    前面就是哈尔科夫,李德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探视着晨雾笼罩下的城市,一阵清凉沁人心脾。

    啊!哈尔科夫。李德与冉妮亚终身难忘的地方。这里是李德建立功勋的地方,他以过人的智谋和胆识,导演了一场现代版的坎尼会战。

    这里也是冉妮亚的伤心之地。她差点葬身于铁管子里。她一度绝望,只是不甘心。战争年代命如朝露,她不愿意默默无闻地死去,像老鼠一样埋在洞里算什么?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至少要为她修建个纪念碑,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当时她最大的奢望就是与元首见上一面。他也没有让她失望。为了救她,堂堂一国之君亲率部队到火线,就凭这一点,她也应该知足了。想到这里,冉妮亚的笑意写在了脸上。

    “你在想什么?”李德一把拉她躺在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的脸。他是明知故问,猜想到她触景生情,因而格外疼爱她。

    冉妮亚想对他诉说。连日的劳顿和忙碌,虽然天天厮守在一起,也没能推心置腹地说过掏心窝子的话。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元首,却见他心情舒畅的样子,不忍心破坏他的好心境,便把满腹的话咽回肚子里。

    是啊,他想的是关系到帝国乃至世界的大事。与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和前途相比,自已的那点委曲算得了什么?“人民是大海,你只是沧海一粟。”党经常这样教育人们。自己不仅是德军军官,还是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党员,理应把党和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

    飞驰的列车把城市扔到身后,一会儿到达乌克兰和俄罗斯边境。专列停在俄罗斯一侧名叫十月镇的小站。两面国旗迎风招展:一面是横排白、蓝、红俄罗斯三色旗,靠南的一面是湖兰与黄色的乌克兰国旗。国旗里侧上方加进一个字,寓意为团结在德意志帝国周围。更确切地说,要以德国为核心。

    实际上,今年春天恢复东方国旗时,东方部部长卢森堡画的草图是四分之一处被一面小型的德国国旗占据。这显然是抄袭英联邦的国旗设计。问题是人家英联邦旗帜里加入英国的米字旗后看起来协调,但把德国国旗加进卫星国国旗后显得不伦不类,正如戈培尔所言:好像是用各种颜色拼凑的马戏团小丑的服装。

    外交无小事。这事上了政治局会议。会上希姆莱支持卢森堡的意见,他引经据典,发表了半个小时的发言,中心思想是这些国家是德国士兵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应该加进德国的东西,不然他们会忘本。也有人认为小题大做。最后元首拍板:加进字标志即可。

    从此,原苏联解体出来的国家,除归还给罗马尼亚的摩尔多瓦和德国吞并的地区外,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白俄罗斯、乌克兰都成立了自治政府,悬挂起加进字的国旗。俄罗斯和其他等待“解放”的国家也以此为蓝本,画了新的国旗,并送交德国审定。

    十分钟过去了,站台上的两国士兵仍在慢腾腾地交换手续,双方的军犬友好地戏耍着,它们没受过爱国主义教育,缺乏边防战士警惕的目光。

    李德只得忍耐:俄国人实在漫不经心,在德国一分钟苏成的事情这里要花十倍的时间。从军装上看,乌克兰边防军的装备明显好于俄国人,鲜亮的靴子,宽厚的腰带,戴着类似波兰军的方形帽子。俄国兵一副邋遢相,头上扣着船形帽,脚下套着破破烂烂的靴子。身上斜背着帆布挎包,一个下等兵掏出黑面包啃着。

    “这个弗拉索夫是怎么搞的?”李德脸上挂不住了,恼火地说。丽达从车厢连接处走来,把身边扭曲成虾米舒舒服服伸手打了个懒战,含糊不清地说:“不关弗拉索夫的事。给他们派发了新靴子,可他们换酒喝了。”

    元首更加含糊不清地咕嘟了一句,让冉妮亚关上窗帘。车猛然开动,冉妮亚失去平衡,扑在元首怀里。元首就势抱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假装嗔怪道:“谁让你投怀送抱,这叫引诱领导干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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