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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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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尔兄妹为反抗纳粹暴政,组织了反纳粹组织“白玫瑰”,并前后共六次散发他们自己印刷的反纳粹传单,并在散发第六号传单的时候不幸被捕。

    李德把他们的一份传单念出声来:“从希特勒嘴离说出来的都是谎言。那些今天仍然不相信纳粹邪恶存在的人,他们远远没有理解这场战争的背景,我们必须在邪恶最强有力的地方攻击它,这个最强有力的地方就是希特勒的权力!”

    “我坚信痛苦拥有无穷的力量,真正的痛苦就像一个浴缸,我们将从中浴后重生!”

    “新欧洲的基础是:言论自由,信仰自由,保护公民不受国家暴力的任意欺凌!”

    李德把卷宗交还给戈培尔,喃喃道:“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啊。”戈培尔与地方官们用奇怪的眼光望着他,使他不得不表明自己的态度:“按法律程序办吧。”

    李德破天荒点上了一枝烟。透过淡淡的青烟,他的思绪也飞向遥远的世界。这对兄妹既非手握重权的封疆大吏,又非名满天下的博导大师,更非动动嘴皮子就来三百万的歌星与笑星,他们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无论怎么看,都不是理应担当社会道义的民族精英。天下兴亡,与我何干?努力念书,毕业赶紧当白领挣钱,何必费心费力去反希特勒?区区两个大学生与希特勒的纳粹战争机器对撼,不啻以卵击石。

    当然,绝大多数德国人都这么想。历史上所有的暴君都是被沉默胁从的人民惯出来的。舒和兄妹明知自己胜算寥寥,却依然奋勇出列,替天行道,做击石的那第一个鸡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舒尔兄妹微不足道,然而他们是纳粹这座大山压在最底层的那一粒微不足道的种子,没有阳光雨露,没有沃土化肥,然而他们顽强地发出稚嫩鲜活的新芽,顽强地伸出不屈不挠的根须,顽强地开出耀眼夺目的花朵,顽强地结出不可抗拒的果实。

    他们没有覆盖整个德国社会的电影、电视、报纸、杂志等宣传利器,面对的是几百万武装力量和国家支配的一切资源,他们只有薄薄的一页油印传单,对他们来说,这是一场注定要粉身碎骨的不对等战役,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李德找到他在等待什么。这一天,他秘密把冉妮亚派到法庭作证。

第05节 反纳粹女大学生索菲() 
1942年4月22日早晨,已是春暖花开的晚春季节。舒尔索菲和哥哥舒尔汉斯一起离开舒适的公寓,说笑着走在熟悉的弗兰茨•约瑟夫大街上,前往慕尼黑大学。虽然战争的阴霾始终笼罩在欧洲的上空,可是青春的明媚就如同春天的来临。此刻他们更是一对默契的战友,按预定的计划提着装满传单的手提箱和公文包去大学校园散发。

    索菲笑靥如花,汉斯优雅沉着。这两个和阳光一样闪亮的年轻人不会知道就此踏上的是条不归路,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如此行走在明媚的阳光下。明知道纳粹的眼线布满了校园,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完成这个几乎注定是要失败的、危险得令人窒息的任务。

    慕尼黑大学。走廊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上课。舒尔兄妹俩迅速行动起来,把传单放在一楼和二楼的走廊里、花坛、台阶上。脚步声惊动了学校管理员,他只个瘸子,只得蹑手蹑脚地跟在他俩后面,无法追赶,目送着两人发完传单走向大厅门口。

    出事不由人。如果此时他们见好就收,也就万事大吉了。偏偏两人要往枪口上撞。再过五分钟就要下课了,汉斯忽然停住脚步,他发现箱底还有一叠传单,决定一不作、二不休,把剩下的传单统统发出去,而且神差鬼使地走向最高的三楼,摆放在那里的阳台上。

    “太冒险了,马上就要下课了。”妹妹反对,但汉斯已经提着箱子上楼,她一甩头发,义无反顾地跟随。汉斯与索菲紧张得满头大汗,刚发完下课铃响了,大厅里喧腾起来,索菲一把推下一叠传单,乘大家注意力转移到纷纷扬扬的传单上时,两人乘乱混入人群中。

    “站住,抓住他们。就是你,还有你。”他俩被迎面跑过来的学校管理员抓了个正着,那人连拉带搡把他俩拉向校长室,此时他的腿脚格外灵便,劲头十足。仿佛能够为党的事业建功立业,浑身增添了无穷的力量,连腿也不瘸了。

    舒尔兄妹坐在校长室里,校长表扬了管理员,他自豪地挺胸:“这是我应该做的。党教育我们多年,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一定会站稳阶级立场的。”

    校长气急败坏地走来走去。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对他来说也不是好事情,至少会落个对学生管教不严的责任,但知情不报的责任更大,所以他毫不迟疑地报告了盖世太保。

    秘密警察很快赶到,侦探员摩尔先生带人走进来,校长急忙迎上前说:“我的学校管理员施米特发现这两个学生散发传单,便迅速向我报告。我已经命令封锁学校,学生和教职员工都呆在学校里等待你们的传唤调查。当然,我也留下。”

    摩尔对校长的邀功充耳不闻,径直走向舒尔兄妹。汉斯突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塞进嘴里,两个盖世太保迅速上前卡住他的喉咙,汉斯被卡得直翻白眼,上气接不上下气,直到把尚未嚼碎的纸团吐出来为止。

    两人被一辆黑色的棺材一般的汽车拉到慕尼黑斯塔德海姆盖世太保总部。与此同时,一辆大众小汽车把冉妮亚也拉到同样的地方,她穿着蓝色的套裙,抬着看了一眼方方正正的院子,迈着急促的脚步上楼,进入负责人的办公室。一会儿,负责人把冉妮亚领到一间办公室,对摩尔介绍说,这是柏林总部派出的特约记录员,参加对索菲的审讯。

    索菲被带到这间办公室里,一张大桌子后面坐着一丝不苟的摩尔,离他很远的地方,一个美艳的女青年坐在桌子后面,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索菲总觉得让这个气质不凡的女青年当记录员简直是浪费,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作记录的往往是半老徐娘。

    与人们想像的完全不同,至少对索菲的审讯完全不是想像中盖世太保的样子。这里没有高瓦数灯泡,没有凶神恶煞般的打手,更没有铁镣铁链老虎凳子辣椒水,只是一间大办公室,地上铺着地毯,桌子是每个办公室司空见惯的办公桌,上面摆着厚厚的法律书籍,还有一本马尔他游记,桌子旁边摆放着一盆金钱榕,摩尔也不是一脸凶相、脸上长着透红的刀疤,而是温文尔雅的样子。

    审问开始,摩尔并没有拍桌子瞪眼睛,充满对阶级敌人的仇恨,而是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一张纸细声细语地闲聊:

    “舒尔索菲,1922年5月9日出生在佛尔希腾贝格,基督徒,现住在慕尼黑弗兰茨•约瑟夫街13号,在慕尼黑大学就读,无前科。父亲?”“父亲罗伯特,他是佛尔希腾贝格市的市长。”索菲有点自豪地回答。摩尔拿起笔在纸上补上这一笔。

    他盯了索菲一眼,拉起了家长里短:“索菲小姐,请你谈谈你心情最好的时候。”

    索菲也没有被审者的局促不安,她抬头望着屋顶,脸上带着梦游般的神情:“我心情最好的时候是独自一个人听舒伯特的鳟鱼五重奏。每当我听到大师的乐曲,听到所有的小鸟和小生灵在河边欢快地叫声。钢琴不停地重复相同主题的旋律,就像清澈、透明的小溪,真让人心醉。”

    摩尔盯着一脸陶醉的她:“可是,如今你再也得不到这种享受了。你们散发那种传单,难道你们想反对已经控制了整个欧洲的德意志帝国吗?”

    索菲否认发放了传单。摩尔马上反驳:“你已经当着校长和管理员的面承认是你把传单从栏杆上撒下来的。”

    “传单是摆放在大理石扶手上,我跑过去的时候顺手把它推了下去,我觉得好玩。你也许不知道我很调皮,见什么都想动一下。我犯了个愚蠢的错误。”索菲一脸无辜地辩解。

    摩尔不动声色地把一本红皮厚书推到她面前:“你在学校发放传单,已经触犯了战时特别刑事法律,你想不想看一下,卖国和通敌会受到什么处罚。”索菲把书轻轻地推了回去:“这和我毫无关系。”

    “监狱、劳改,甚至死刑。”摩尔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点燃起一支香烟,从鼻子里喷出烟,他看到索菲鼻翼动了一下,说:“你抽烟?”“不,我并不抽烟。”索菲否认。摩尔把香烟放在烟灰缸上,边说边起身:“你瞒不过我的眼睛。你已经第二次没说实话了。希望你不要出现第三次,事不过三嘛。”

    他拿起她与汉斯装传单的箱子,把收集到的传单装进箱子里,自鸣得意地对她说:“这些传单正好装进箱子里,这说明什么?”

    索菲笑了下说:“这说明这只是一种大众化的箱子,也就是说,巧合而已。总不能把所有用这种箱子的人都抓起来吧。”

    “你为什么带空箱子去上课?”摩尔出其不意地问道。

    “我想带着脏衣服回家”大侦探又围绕着衣服做文章,躲藏的黑暗处做记录的冉妮亚呵欠连连,她终于扔下手里的笔使劲捏鼻子。摩尔绕来绕去,终于把索菲绕进去了,她终于无法自圆其说,把所有的衣服都拿到几十公里外的家里去洗,然后又不厌其烦地提着沉重的箱子回来。

    门铃响了,摩尔按了下桌子下面的按纽,一个胖子进来,一脸神秘地把一张纸给他,临走时瞥了索菲一眼。摩尔快速浏览着纸,不时斜睨着她。索菲不由地伸长脖子,乘他打喷嚏时睇了纸上的字,感到一阵轻松,上面写着完全与她无关的内容:“摩尔:今晚单位加班,我不回来吃饭了。爱你的玛丽。”

    摩尔到隔壁审汉斯的房间,那里的情况与他的大同小异,对方也坚决否认印制和散发传单。他回来时口气更加缓和了,几乎是甜蜜地对索菲问了几件微不足道的顼事,便丢下她与冉妮亚闲聊起来,还聊得挺投机。他抬腕看了眼手表,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便让副手给索菲办手续。

    索菲出去后,冉妮亚惊讶地问道:“摩尔先生,这就放了?”他瞟了她一眼说:“只有人证而物证不足,不构成起诉条件,只能释放。小姐不知道,你是外国人?”

    冉妮亚喃喃道:“如果在苏联,只要你进去了,很少有出来的,就像肉包子打狗一样,一去不回。”

    “肉包子打狗?为什么用肉包子而不用骨头?”摩尔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他又看表:“小姐,我们再等待一个小时,如果在他们家里没搜查出什么证据的话,刚才的这位小姐与她哥哥就可以回家了。至于你,我想请你吃饭,你肯赏光吗?”

    “非常感谢。”冉妮亚对他报之以甜蜜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位瘦高个身上的儒雅气质吸引了她,让她有点心驰神往。

    索菲随副手到地下室办手续,副手说了一句让她心惊肉跳的话:“你们这些大学生太小看我们盖世太保了,你以为那么几句话就把我们哄骗了?”说虽这么说,在填了好几张表格,检查完身体,留下犯罪记录,建立档案后,他还是把一张纸给她,并扔下一句话:“这次算你幸运,下次就不好说了。”

    索菲一看,激动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心要跳出来了的感觉,她赶快扶住墙,兴奋地望着这张释放证。等待心跳频率相对正常后,她拿起笔一气签上自己的名字,穿戴整齐走向楼梯。

    身后电话响了,索菲心上像敲打了一记似的,转眼一想,这里有这么多拘留的人,电话与她有什么关系?这样一想,她加快了脚步。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副手追上来了,把她重新带到那间办公室里,摩尔与刚才迥然不同,拿出一枝枪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这是她哥哥的枪,盖世太保显然从她家搜出了枪,还有大量的邮票、克里斯托夫写的传单原稿,并顺藤摸瓜,查获了油印机等所谓的“作案工具”,还作了笔迹鉴定,提取了指纹。也就是说,她再也无法抵赖了。

第06节 残酷的人生() 
“是的,是我干的。”索菲挑战似地直视着摩尔,他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对于盖世太保高级侦探来说还是第一次:“什么?你说什么?”

    “传单是我散发的,油印机是我的,枪和子弹也是我的。”她把脸转向窗外。一群鸽子在蓝天飞翔,而她再也不能回到外面的世界,再也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气,再也不能见到父母和亲友了。

    摩尔的态度一下子变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简直把我们当成十足的傻瓜。你有三头六臂还是有分身术?一个晚上会印刷五千份传单?老实说,同党是谁?除了你哥哥,还有谁参与到这个肮脏的、见不得人的组织里来的?”

    他把桌子拍得啪啪响,迫使冉妮亚劝他爱惜自己的手掌。索菲一口咬定一切都是她们兄妹所为,即使审讯者把手掌拍红也是如此。

    她请求:“我必须得上卫生间。”“不行,除非你说出你们的同伙。”摩尔变得不近人情,脸上像罩着一张铁皮,没有一点皱纹。

    一团红晕升腾到索菲的脸上,她再次可怜巴巴地请求,摩尔还是没有一丝通融的余地。冉妮亚看不下去了:“摩尔先生,水火无情呀,你不能拒绝一个女人到卫生间的需求,这太荒唐了。我做为女人知道这一点。”

    “闭嘴,记录员没有说话的权利。”摩尔吼吼,当意识到他面对冉妮亚、而非盖世太保的半老徐娘时,便闭口不谈了,低头在纸上涂鸦。

    索菲朝冉妮亚投去感激的一瞥,冉妮亚陪护她到卫生间。冉妮亚守候在外面,透过窗户,她看到下面方方正正的院子里,那辆棺材一般的车进进出出,显得异常活跃,不断有人在便衣警察的喝斥下,戴着手铐从车上跳下来,有的处之泰然,有的东张西望,直到屁股上被人一脚,有的看来是二进宫了,显得轻车熟路,也有的哭天挥泪地喊冤,被秘密警察们像拖一袋土豆一般拖进大楼。

    岗楼上士兵们来回走动,枪上的刺刀在太阳下发出寒光。一些神秘的人戴着礼帽、穿着大衣,右手伸进衣袋里,神色匆匆地进出,使她油然而生出置于苏联克格勃监狱的感觉。

    索菲恢复了平静,额头上沾着水珠出来了,她朝冉妮亚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冉妮亚忍不住问道:“姑娘,你为什么反对元首?也许你和你的朋友们太理想主义了。实际上,还有类似于这样的社会制度。”

    索菲答非所问:“谢谢你帮助我。让我好奇的是一个姑娘如何跻身于德国上流社会的。”冉妮亚因惊愕而合不拢嘴了:“上流社会?”索菲瞄了她一眼,默不作声了。

    后来得知,那天晚上元首的车在慕尼黑遇到麻烦,她对天鸣枪时,索菲就在游行队伍中。

    摩尔双手抱胸正在等待,看到索菲进来,松了一口气,他双手拄在桌子上冲她吼叫:“交待你的同伙,赶快。”

    那个副手又贼头贼脑地进屋,把一张纸递给他,摩尔匆匆瞥了一眼,把纸扔在桌子上,久久盯着索菲。

    索菲转过脸,心想,这又是一张类似于“今晚加班”之类的,不料摩尔拉长声音问道:“你们的朋友克里斯托夫也应邀来到了这里,你不奇怪吗?”

    “你们怎么知道的?”索菲脱口而出,她实在想像不到,盖世太保们仅从传单上的笔迹,这么快就找到了白玫瑰组织里的笔杆子。她一下子低下了头。

    “啪——”她不由地浑身一震,抬头看到的是另一个摩尔,他指着她的鼻子痛责起来。她毫不怀疑,幸亏桌子大,如果桌子再小点,他的指头会捅进她的眼窝里:“为什么反对元首?还有那些同伙,如果不说的话”他一脸埋怨地盯着冉妮亚,索菲听出他的潜台词了:“如果再不交待,就别想上卫生间。”

    “哼!就这点本事?”索菲反倒坦然起来了,“摩尔先生,你刚才问我两个问题:第一,谁是我的同伙。第二,为什么反对希特勒。关于第一个问题”摩尔以为有机可乘,和颜悦色地向她摆手:“别急,慢慢想,慢慢说,检举犯罪人不算出卖朋友。”

    “你永远都别想。”索菲像受到污辱一样站起来,摩尔大声喝叱她坐下。她缓缓坐到椅子上说:“我只能回答你第二个问题。”

    “说。”他盯了她一眼,她半晌没出声,好像在整理思路。摩尔在钢笔扔在桌子上,点燃了一枝香烟猛吸了一口。冉妮亚也把笔重新搁置在纸上,拿出指甲剪修理指甲,房子里只有轻微的指甲断裂声。

    索菲一字一句地开口了:“纳粹分子以道德和荣誉的名义,血染了整个欧洲”摩尔拿起笔,冉妮亚扔下指甲剪捡拾起钢笔,始发现笔尖在纸上洇出一大团墨水。

    摩尔真诚而惋惜地插言:“舒尔小姐,我真不明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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