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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山英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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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为三段,抛于草人旁。

  接着,毕摩占卜松木卦。他先把卦持于手中,然后口中祈祷虎神保佑:

  “阿罗!逢年过节,杞家老少给你献肉食,你是看着的,你是吃着的。他们想着你,他们挂着你。如今祸祟临门,他们求你保佑,求你指路……阿罗罗(罗罗,也作倮倮,虎的意思。彝族崇虎尚黑)!”

  祈祷毕,将松木卦掷于地上。

  一半剖面朝天,一半剖面朝地。

  “阴阳卦,大吉大利!”杞光辉惊喜的叫了起来。

  再卜第二次。

  两半剖面都朝天。

  大家看了,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又卜最后一卦。全家人紧张地盯着看。

  松木卦掷于地上,两半剖面都朝地。

  杞映光阴沉着脸,一声不吭。他的老伴“哇”的一下哭出声来,蒙起脸跑进屋里。

  最后,基姆把公鸡杀了,鸡血淋于草人、草马及草圈、木桩树枝之上,将它们堆放点燃,仪式结束。

  杞映光请基姆进屋,喝茶。

  “毕摩大叔,你看我家儿子和媳妇——”

  “卦象不吉利哟,杞头领,”基姆呷了一口茶,严肃地说,“如今世道不太平,官府要杀一个人,就好比捻死一只蚂蚁。你家若要消灾免难,还得阴阳两解”。

  “阴阳两解?怎么个解法,请毕摩大叔指教。”

  “阳解,就是折财免灾。备上一份厚礼,到县城去求告县太爷,请他下令叫张天福放人。”

  “罗敬斋?吃人不吐骨头的赃官,我不去求他!”

  “哎,忍着点吧,救人要紧。”

  “告状,能告得准吗?他张天福当乡长……”

  “阴司有判官,人间有衙门。皇帝杀人也得先问一个死罪。张天福他无凭无据,不敢擅自处置。凭你在这一带的威望,说不定是告得准的。”

  沉吟片刻,杞映光又问:“那——阴解呢?”

  “你暗中派人……”

  耳语。杞映光连连点头,渐渐舒展了蹙眉。

  “基姆大叔,你是我们彝家最有学问的人,我听你的,”杞映光起身吩咐道,“老婆子,把那个麂皮口袋拎出来——普顺才,收拾盘缠跟我上县城,去见县太爷。”

  “是,阿爹。”大女婿应道。

  “小老五,你火速赶到杨梅山去,把你大哥和二姐叫回来。”

  “好,我这就去。”小儿子杞光辉转身出了门。

  老伴拿出一只皮口袋放在桌子上。

  杞映光从中取出一包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几层细白麻布,再揭开一方红绸子,露出几件珍贵的药材:

  一对鹿茸,几个麝香,两只熊掌。

  6.告状

  溯河而上的山间马路。

  杞映光和普顺才正风尘仆仆地往县城赶路。

  他们的装束很特别:青布大包头,布纽扣对襟白麻衣,麻布分片长围腰,大摆裆2尺以上宽裤脚的黑裤,外套一件翻毛的羊皮大褂,脚蹬麻绒凉草鞋。

  赤日炎炎。路上空无一人。普顺才牵着一头骡子,走在前面,两眼机警地观察着周围。杞映光骑在骡子上,半闭着眼,显得疲乏而忧郁。骡子上还驮着一只鼓鼓囊囊的麂皮口袋。

  来到一处山坳里,树木茂密,溪水清冽,两人停下歇息。

  当晚月明星稀。两人马不停蹄,夜以继日,匆匆赶路。

  第二天傍黑,终于赶到了盐井县城。进了街,找了一个马店住下。

  天刚亮明,杞映光就叫起女婿,挎上口袋,出了马店,沿街寻找着县政府衙门。

  街上行人稀疏,店铺萧条。街边摆着一个肉摊,几个菜担。卖包子、豆浆、椒盐饼的小贩们有气无力的叫唤着。

  父子俩走进一家米线馆,寻了一张空桌子坐下。邻桌的一位胖太太见了他们,立即捂起了鼻子,端起正在吃着的米线碗离座避开了。

  堂倌过来:“客人,要请什么?”

  杞映光:“尽管端来!先倒两碗酒。”

  “有,有!——呃,本店可是要收现钱的。”

  杞映光从衣袋里抓了一大把铜板放在桌子上:“行了吧?不够又拿。”

  堂倌笑嘻嘻的收起钱,赶紧进里屋张罗去了。

  一会儿,食物摆上了桌。普顺才狼吞虎咽地一口气吃下了两大碗米线。杞映光却没有动筷。他端着一碗酒,慢慢的呷着,眉毛蹙成一团。

  堂倌来到身边,他问道:

  “小哥,去县衙门往哪儿走?”

  “顺街一直向南,往左拐。”

  这时有一个衣着褴褛、蓬头垢面的老妇人手拄木棍,来到桌旁,向他们颤巍巍的伸出了一只手。

  杞映光施舍了她两个镍币,又把自己没吃的米线推给她,然后,端起碗来,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叫起女婿出了米线铺。

  两人走了一段,身后突然响起了小孩子们的喧叫声:

  “老倮倮,羊皮挂耳朵,吃的荞果饭,睡的乱草窝——”

  两人回头一看,十几个孩子尾随在后,手舞足蹈,齐声叫喊。

  普顺才一时性起。他迎上两步,做了一个很吓人的姿势。

  小孩们吓得扭头逃散。一个小女孩慌恐中摔倒在地,哭叫起来。

  附近有一个警察,斜靠在临街的一个铺台上,歪着头看,也不管。也许是觉得好玩,咧起大嘴笑了笑。

  杞映光把小女孩扶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抓出一些核桃和松子,哄她吃。

  其他那些跑散的小孩子们见了,陆续围了上来。

  杞映光把吃食一一分发给他们,边笑着说:“吃吧吃吧,我们倮倮山上的东西香甜得很呢……你们有谁知道县政府衙门在哪儿,我多给他一些。”

  一个稍大一点的男孩争着说:“我认得,我领你们去。“

  父子俩跟着小男孩,径直来到了县政府大院。

  刚想跨上台阶,门里出来了一个持枪的卫兵,把他们拦住:

  “站住!干什么的?”

  普顺才答道:“老总,我们是来找县太爷告状的。”

  “什么县太爷?现在是*了,只有县长,没有县太爷。”

  “哦——是,是,找县长告状。多谢老总指教。”

  “告什么状?有状纸吗?”

  “没,没有。……老总,什么叫状纸?”

  “没有状纸告什么状。瞎胡闹!滚开!”

  杞映光从兜里摸出两个银元,故意亮了亮,然后凑近卫兵,塞在他的手中:“老总,行个方便。我们有人命关天的急事,要见县长。”

  卫兵立时笑逐颜开:“唔——这还差不多。好好好!我进门去给你们通报一声。你们哪儿也别去,等着听候消息吧!”

  7.毒计

  红绸,礼品——鹿茸,麝香和熊掌,摆在盐井县县长罗敬斋的内室的桌子上。

  罗敬斋背着手在室内来回踱步。站定,似乎打好了主意,步出内室,来到会客厅。

  客厅里,保安团长杨国兴和县府赵秘书已在静坐恭候着。

  罗:“杨团长,你派刘黑去抓的那三个赤匪不见了踪影,他却把杞映光的儿子和媳妇抓走了。这不,杞映光找上门来跟我要人来了。”

  杨:“听说,那几个落伍的赤匪是被杞光彩放走的。”

  罗:“这个刘黑也太不象话了,抓赤匪就抓赤匪呗,干嘛把人家年青媳妇也掳走了呢,可恶!”

  杨:“刘黑这家伙,本来就是就是一个为非作歹的惯匪。自从他投靠了张天福以后,更是狐假虎威,无法无天,根本就不把我这个自卫团长放在眼里。”

  赵:“杞映光在我县的彝人中是最有影响的一个头人。这一激,兴许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杞家儿子居然敢串通赤匪,罪不当赦;这张天福和刘黑呢,胡作非为,软硬不吃,也是地方上的一个祸患。”罗敬斋沉吟片刻,然后胸有成竹地说,“贼要贼拿,篾要篾扎,针尖对麦芒,,让这对老冤家自生自灭去吧!”

  他提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一道手令:“立即就地处决通匪首犯杞光彩。”

  “赵秘书,你去通知杞映光,叫他先回去,在家里等着,听候调查处理。你告诉他,张天福最近干了一些什么,县里不知道。别的什么也不用说。把他们打发走,越快越好。”

  “是。记住了。”

  “杨团长,你派两个专差,把这道手令给张天福送去。千万要保密!”

  “好,我马上就去办。”

  两人出门。罗敬斋眯起眼,透出阴毒的光。

  “哼哼……张天福啊杞映光,你俩算是遇上克星了!我看你们怎么过得了这道鬼门关。“

  8。梅情

  郁郁苍苍的杨梅山。青山碧翠,谷幽箐深,野花似锦,雀鸟争鸣。

  成群结队的彝族青年男女正在欢度“杨梅节”。

  一条清澈的小溪旁,大树下,分散摆放着一箩一箩又红又大的的杨梅。每箩杨梅面前,或蹲或坐着一位年轻的姑娘。她们身着节日的盛装。色彩纷呈的彝族服饰,在青翠欲滴的山中,显得格外夺目。

  杞映光的二女儿阿丹,漂亮,水灵,服饰更耀眼。她刚刚从深山中采摘出来,红朴朴的脸上挂着汗珠。她自信地吃着荞粑,打量着三五成群络绎上山的小伙子们。

  彝族小伙子们弹着三弦琴,慢悠悠地来到了溪水边。他们一见到阿丹,就不约而同地一拥而上,抢吃她箩里的杨梅,嘴里叫着:“阿表妹,你的杨梅最甜,甜透心啰!”

  阿丹笑着摆摆手:“我的杨梅是酸的,你去另找甜的吧!”

  小伙子们悻悻离去,又去物色别的姑娘。

  在阿丹旁边的一棵树下,一位小伙子对姑娘说:“阿表妹,你的杨梅甜透心喽!”

  姑娘兴奋地站起身:“阿老表,你若是喜欢,尽管吃个够。”

  听罢此言,小伙子背起竹箩,牵着姑娘的手,往密林深处走去。

  阿丹焦急地往来路看,似在期待着什么。

  阿丹的大哥杞光汉来了。

  他的身旁走着好几个小伙子,其中弹月琴的那个高挑个儿,是他的好朋友阿匹玛。

  杞光汉用胳膊肘碰了碰:“阿匹玛,唱!”

  阿匹玛弹起三弦琴,放开喉咙,向着阿丹唱起了彝族山歌:

  “隔河望见好花鲜,阿妹住在河那边。

  有心*过河去,河宽水深难上前。”

  阿丹听罢,羞涩地回唱道:

  “太阳要落西山坡,四山阳雀要归窝。

  阳雀双双归窝去,阿哥要飞哪一窝?”

  阿匹玛:

  “草中蝴蝶飞成串,河中游鱼要成双。

  月亮团团等十五,等妹团团银锁开。”

  阿丹:

  “想做鸳鸯要真情,莫学鹦鹉唱好听。

  别像窪里白罗卜,过了节令就烂心。”

  阿匹玛:

  “爹妈教我学青竹,阿妹你要放宽心。

  敢对天神来发誓,相爱相依永不离。”

  两人你来我往,对唱了几个时辰。最后,阿丹唱道:

  “*要把激流过,月圆要把乌云拨。

  走拢说句悄悄话,话不逗头各走各。”

  阿匹玛听了,喜不自禁,拔腿就往溪水中蹦跳过去。阿丹迎上前。两人缓步而遇,含情脉脉,同时将身旁的野花摘下一枝,插在对方的头帕上。

  阿匹玛掀开披毡,把阿丹裹护在里面,两人相依相偎,正要往树林深处走去。突然,一个声音叫唤道——

  “二姐!大哥!阿爹叫你们赶快回去,家里面出了急事!”

  不知什么时候,小老五杞光辉汗涔涔地来到了他们对歌的溪水旁。

第三章  自卫除害
第三章  自卫除害  

  9.乡寇

  傍晚,张家坪子的乡公所里。

  一帮狐群狗党正在大啃大嚼,猜拳行令。

  “请就来呀,七巧妹啊,九子莲啊,宝一对!……干、干、干爹,该你喝!”刘黑醉醺醺地指着张天福。

  “哈哈哈,好,喝——”张天福一仰脖把碗里的酒喝干,随手撕了一块鸡腿往嘴里塞,“人生在世,吃喝玩乐,呃——皇帝老倌也没有咱们这般快活。”

  团丁甲谄笑着说:“跟大爷这些年,什么福都享遍了,没说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找女人睡觉,抓来就成。是不是啊,伙计?”

  团丁乙:“没错!咱们跟着大爷,打冤家、抗官府,管他彝人汉人,谁敢跟大爷作对,就烧他的老窝,砍他的脑壳。就是县太爷,也得在咱大爷面前低三下四,当龟孙子。”

  张天寿:“咳,这叫乱世出英雄。现在大哥在盐井这块地盘上,坐第一把交椅,就是梁山泊的宋江。”

  张天福:“哎,什么宋江宋海的,还不都是逼出来的嘛——嗯,阿黑,你怎么不说话?”

  团丁甲:“他在想女人,一天不打野,心里直痒痒。”

  刘黑圆瞪双眼,欲怒又止。端起酒,一饮而尽。

  “阿黑,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看中谁了,嗯?”

  “我——阿……”

  “咳,这不容易嘛。这几天正过杨梅节,各地的姑娘小伙聚在一起。你领几个弟兄去转转,谁合你的意,把她弄来不就行了嘛。”

  刘黑摇头:“不,干爹,阿,阿依秀,你就赏给我吧!”

  “阿依秀?”张天福有一丝不快,却又开怀大笑,“哈哈,告诉你吧,这只嫩鸡不香。前两天我去试过,又骂又踢又咬的,简直没法拢她的身。行,赏给你去!别让她把你的东西给废掉啰!哈哈哈——” 

  众人跟着疯笑一通。

  张天寿没笑。“大哥,这样做行吗?杞光彩还关在牢里;再说,杞映光那老东西可不是好惹的呐。”

  刘黑:“怕他个球!老子这就去把那小子宰了!”

  “慢——兄弟不必多虑,我这里有尚方宝剑。”张天福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给张天寿看。

  上面写着罗敬斋的手令:立即就地处决通匪首犯杞光彩。

  张天寿左看右看,眉毛皱做一团:“大哥,这是罗敬斋的借刀杀人之计。咱们还是把犯人给他送去,让他发落。……”

  “杀了杞光彩,他爹会敢怎么样?谁叫他儿子通匪!不服气?嗯,抱个石头冲天去,砸狗日的罗敬斋!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吧!”

  刘黑迫不及待:“干爹,什么时候动手?”

  “今夜三更。天寿,你领两个弟兄去办,麻利些!”

  “行,小菜一碟,”张天寿端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咦,这壶里空了……”

  “来啰来啰!”一位叫麦婼的彝族中年妇女,似在注意他们的谈话。她略一愣怔,急忙抱着酒坛子出来。

  10。解救

  子夜。

  乡公所里做拘牢的一个不太深的石洞里,阴暗潮湿。洞顶的一处岩缝里渗出滴滴水珠,下面有一只破瓦罐接着。地上散丢着一些乱草。草上斜躺着七八个囚犯。

  一名中年男子倚岩坐着。他头发蓬乱,面容枯槁,衣服上沾满了斑斑血痕。

  躺在他旁边的一位老汉睁开眼睛,痛苦地说:“大侄,我实在熬不下去了。你跟张天福说一声,就把那两亩水田卖给他吧。”

  “卖了养命田,你们一家大小怎么活?”

  “再说吧。帮工,要饭。唉,三个苦命的孩子……。”

  “这种世道,真的没法活下去了,”一位后生愤愤地说,“他们抓我的壮丁,说要送去外省打仗。去就去!打死了就算了,要是捡得这条命回来——哼,我要找他狗日的算账!……呃,你不是后山的李保长吗,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中年男子苦笑着说:“交不清税款呗。这年头,谁愿意当保甲长?上面层层摊派,什么壮丁款,救国捐,羊毛税,屠宰税,草皮租,香火钱,保安费,慰劳剿匪官兵费……比牛毛还多!乡亲们吃不上口,穿不上身,到哪里去弄那么多的钱来交?——这不,就把我抓来了。”

  杞光彩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呻吟着:“水——”

  中年男子起身,将罐里的水倒在一个碗里,端到他的面前,揽起他的头,一口一口喂他喝。

  杞光彩睁开了眼:“这……什么地方?”

  “兄弟,别动。这里是张天福的私牢。你进来的时候,被他们打的快要断气了,整整三天都没有清醒过呢。”

  “阿,阿依 ……秀——”杞光彩呼唤着,又昏迷过去了。

  中年男子木然地坐着,望着门缝外的月光。

  残月。大院。狱卒巡夜的单调的脚步声。

  院墙门外,一溜黑影闪身而过。在最后望风的,是麦婼。

  不远处亮起了火光。一会儿,传来了淫邪的小曲声:“一更里呀一柱香,小哥偷进妹绣房,你妈问是因何事,你说那是风吹门扣响丁当。二更里呀二柱香,小哥睡上妹喜床——”

  张天寿踩着醉步,哼着小调,带着两个团丁来了。团丁们擎着火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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