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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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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了一通张起,瞧见弟弟仍是一脸不服气,张超不禁叹了一口气,拉着张越到了外间。沉默了老半晌,他方才艰难地开口说:“三弟,咱们此次去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这家里就托付给你了。有你在,我们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三弟,我只有一件事想要问你,她……她死了么?”

原本觉得张超这仿佛托付后事的口吻实在是呆得紧,再说了,谁说他张越就不跟着去?待到他好容易结结巴巴吐出最后一句话,张越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那个凤盈?我不杀女人,但也不想留这么个女人祸害了你,又祸害了家里,所以她哪里来,我就把人打发到哪里去了。她眼下在东番,至于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

张超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容易方才深深叹了一口气。那女人固然心怀叵测,可那是他自己主动陷了进去。那张和他魂牵梦绕的姑娘一模一样的脸,是他一生最大的心结。

第六百九十五章 该杀就杀该抚就抚,不用手软

宁阳侯陈懋受命领军征乐安的消息传出之后,京城上下自是为之震动。由于钦命是号称调动十万大军,因此附近京营京卫自然全都在征发之内,众多担任军官的勋贵子弟几乎全都包括在内。于是,得了讯息的各家都在忙着打点行装,那些曾经在靖难时跟朱高煦打过交道的更是忧心忡忡。毕竟,那会儿汉王朱高煦的悍勇实在是给人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

这天早上天还未亮,因为身子孱弱很少出院门的吕夫人破例出现在了自家的二门。瞧见孟俊装束整齐站在那儿,她不禁想起了镇守宣府的丈夫,少不得对儿子唠唠叨叨一大通。待到孟俊答应着出门去了,她更是忍不住用帕子擦了擦眼睛。

张晴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此时却唯恐吕夫人忧心过度有什么不好,于是不得不劝道:“母亲,俊哥只是随军押中军,必然不会有事的。”

“战场上刀枪无眼,谁能说得准将来?”吕夫人扶着张晴的手往里走,心里却仍旧放不下,“不是我背后说别人的不是,宁阳侯这辈子确实打过不少仗,那爵位是靠自己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可若不是太宗皇帝念着先头战死沙场的径国公,他也不会进得那么快。而且,他从来没有独挡一面统领大军,想当初那个李景隆……”

说到这里,吕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把话说下去,毕竟再说就可称得上大不敬了。一步步捱到了佛堂,她便在前头那厚厚的蒲团上跪了下去,头也不回地对张晴说:“今儿个我要在这儿为俊儿祈福平安,外头不管什么事都不用来回我,除非是朝堂用兵有什么变化……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见吕夫人已经开始念诵了起来,张晴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于是悄无声息出了屋子。然而,这一天注定不得太平,早晨她强打精神处置了家务,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却又有多家诰命上门来打探消息,说来说去都是担心自家子弟这一回跟去平乱的安危。见放不下心的不止自己这一家,张晴的心里越发弥漫着不祥的预感。

这些带兵打仗的勋贵世家都这么没信心,这仗还怎么打?

奉天门朝会。

这一日并非朔望日大朝,因此仍是御奉天门。群臣虽一一奏事如仪,但不免都有些心不在焉。一年不到连丧两位天子已经是不祥之兆,如今汉王这一反,也不知道多少人把如今的情形联想到了昔日那短命的建文帝身上。同样是曾经册封过皇太孙的青年天子,同样是藩王皇叔以靖难之名举兵反叛,这仿佛宿命轮回般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感到惊悸。于是,当宁阳侯陈懋上前报说这几日兵员调遣的情形时,众多大臣都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宁阳侯陈懋纵然善战,可真能剿灭汉王?这种时候,就算要带兵,总该英国公上才是!

然而,谁都认为皇帝应当勉励宁阳侯陈懋一番,随即择日誓师出征,朱瞻基却忽然站起身来,撂下了一番让无数人目瞪口呆的话:“朕昨日与众臣计,宁阳侯智勇兼备,固然足以擒贼,但汉藩乃朕之皇叔,亦是昔日功臣,如今既反,朕当亲率大军往行,如能晓谕其迷途知返,则不失朕孝悌仁爱之旨……”

长长的一段话中,大多数都是没什么要紧的虚言,关键的只有人们品出的两个字——亲征!如蹇义夏原吉这般历经四朝的老臣,此时此刻都不由得想起了建文帝送李景隆出征时亲自为其推车而行,自己却只是在深宫等待战报;对比如今皇帝从谏如流决议亲征,他们少不得都是心生感慨。而张越站在朝臣班列中,也在琢磨着永乐皇帝朱棣。

朱元璋教导皇太孙用的是大儒学者,朱棣却是不但延请名师教朱瞻基学问,更是身体力行带着孙子北巡,而且更将其带上了北征战场。尽管那会儿朱瞻基差点丧命,但也只有经过那种战场氛围,方才和长于深宫妇人之手的羸弱皇帝截然不同。他很清楚,朱瞻基此次亲征不是为了什么夸耀国威军威,而是为了慑服那些怀有异心的小人。

要是没有那一招,这一回耗费巨大的出动大军自然在所难免。如今只要再等几天,兴许这么一桩看似来势汹汹的谋逆应该也就要到头了。

自来当皇帝的,做什么事情都要一个充分的理由。因此,在即位之后,尽管恨不得立马便让人拿朱高煦来问罪,朱瞻基仍然是厚赏这位叔父,从表里金银到驼马坐车,无所不包。等得到汉王反叛的消息之后,他又派中官带亲笔信前往劝说,做足了面上功夫。此时当着大臣的面,他少不得仍是做了一番面上文章,随即才一个个点了扈从大臣。

不出张越所料,尚书之中随行的只有蹇义夏原吉,而内阁诸学士则是一个不落全都在扈从之列,诸勋贵则是自英国公以下大半随行,只留成国公朱勇等寥寥几个镇守北京。相形之下,其余各衙门扈从御驾的寥寥无几,反倒是先头还受到谴责的都察院挑出了四个人,其中为首的自然是张越,而最末一个则是才授监察御史没多久的于谦。

虽说皇帝轻轻巧巧一番话便把宁阳侯陈懋几天的工夫给完全推翻了,但陈懋却是松了一口大气。对阵朱高煦,他原本就有些没自信,再加上一连几天好些同僚都来和他商量,希望让自家子弟挪到后军,他几乎是焦头烂额,如今这个烫手山芋总算是让皇帝收回去了。

下朝之后,张越看到陈懋脚底抹油走得飞快,顿时有些奇怪,直到张辅走过来,解说了其中缘由,他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禁大摇其头。从金水桥往外走,张辅便叹道:“勋贵们大多都慑于汉王当初的悍勇,却没几个想到好汉不提当年勇。我那天倒是请命率两万精兵前往平乱,谁知道给安远侯抢在了前头,钉子也让他给碰了。你爹确实说得没错,这种事情,抢在前头,还不如跟着皇上亲征。”

张越早听说过父亲张倬劝张辅的往事,此时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伯侄俩一路走到长安右门方才分手,张辅前往中军都督府,他则是回都察院。然而,刚到都察院大门口,他就看到一骑人风驰电掣般奔了过来,到门前猛地一勒马,整个人竟是连滚带爬地翻下了马背,才走了没几步就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嚷嚷了一声。

“快……快带我去见总宪大人!”

这动静不但惊动了都察院,就连对面的刑部衙门也探出了几个张望的脑袋。张越亦是走上前去,却只见其人灰头土脸衣衫凌乱,面目陌生得很。从衙门里头冲出来的两个皂隶一边一个将那中年人搀扶了起来,其中一个端详了那人片刻,忽然出口叫道:“李大人,您不是丁忧回乡守制了吗?对了,小的记得,您就是乐安人!”

“别耽误工夫,我要见刘总宪大人!”

那说话的皂隶见此人只瞪着自己,连忙讪讪地说道:“李大人,总宪大人得了圣命前去视察黄河水道了,如今不在府里。”他一面说一面看了一眼张越,又顺势搀扶着那人转过了身来面对张越,“李大人,这位是新进的左佥都御史张大人,如今两位副都御史人都不在,您若有事不妨直接寻他。张大人,这位是监察御史李浚李大人,前头回乡丁忧守制了。”

一个是二十出头的正四品左佥都御史,一个是四十开外的正七品监察御史,两相对视,张越没认出人来,李浚却吓了一大跳,旋即苦笑道:“原来小张大人已经高升到都察院了。下官李浚,亦是戊戌年进士。”

张越没想到李浚竟然是自己的同年,心里顿时有些异样,但仕途科举不论年纪老幼,只论登科早晚,再说这会儿最要紧的是李浚从乐安来,因此他也不及叙什么同年之谊。答礼之后,示意两名皂隶把人扶进衙门司务厅,又屏退了外人,他少不得向其询问内情,等到听李浚原原本本如实道来,他不敢耽搁内情,立刻做出了决定。

“事关重大,你和我立刻一同入宫请见。”

朝会之后,通常只有部阁府院堂官方才能入宫请见,其余人等求见自是不合乎规例。只不过,张越这个左佥都御史一来位高,二来和皇帝亲厚,三来又有英国公张辅的关系,因此午门前候见时,宫监并没有因为张越通报缘由含糊而有所怠慢,一刻也没有耽误就报了上去。饶是如此,这一进一出仍然耽误了小半个时辰。

内廷乾清门对于朝臣来说乃是分隔内外亲疏的一道天堑,李浚虽说和张越一样出仕已六年有余,却还从来没有进过这扇门,更不用说后头的乾清宫。在殿外等候的时候,他就觉得心情激荡难以自抑,及至面圣时,他恍惚之间竟是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记不清楚。等到依言退下出了乾清宫,他方才渐渐恢复了神志,只这时候想刚刚奏对时的情形已经晚了。

“李浚能够逃出来,足可见乐安的防戍混乱得紧。如此看来,英国公曾说汉王怯懦,并不夸大。登莱那么多重要的防倭卫所,他竟然只派了两个儿子过去,他真以为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顶用?此前朕见过他们,都是唯唯诺诺的应声虫而已!”

当着张越的面,朱瞻基不免露出了在群臣面前掩盖极好的讥诮。等到这股子邪火发了,他便对张越问道:“既然李浚说是汉王想要吞整个山东的兵力,朕也不能坐视。元节,你可有什么主意?”

对于这个问题,张越刚刚进来的时候,心里早就迅速打点好了一个合适的人选,此时便建议道:“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刘忠刘大人曾经是山东都指挥使,在任期间颇得下属人心,若是他出面,定然能安抚登莱等地的防倭卫所。至于乐安,皇上可命附近锦衣卫严加监视。”

朱瞻基一下子想起之前锦衣卫指挥使王节偕诸官谒见的情形,其中赫然有曾经为他伴读的房陵。当初他因罪逐出房陵,后来却有人证明房陵无辜,他想要召回人的时候,那人却被父亲朱高炽要了过去。他从前没在意,但如今想想却着实觉得蹊跷。但这会儿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再加上房陵确实比王节机敏能干,他对着任命没什么二话。但仔细考虑了一下张越所提的人选,他却摇了摇头。

“锦衣卫监视乐安自然是应当的。不过山东……朕不放心刘忠一人,毕竟,他当初曾经在青州府多年。元节,朕精挑锦衣卫和京营精锐随行护卫,你和他一起去一趟如何?”

尽管汉王府侦骑四出,据说邻近州县人心惶惶,但张越很清楚,但只要亲征诏令一出,那一位多半会变成缩头乌龟,因此略一思忖就答应了下来。然而,他正打算告退的时候,朱瞻基却突然出口叫住了他。

“元节!”

“皇上还有何吩咐?”

“汉王就藩山东已经有七八年了,经营既久,根基必深,你此去登莱诸备倭卫所,便是代表朕亲临,朕届时会把皇爷爷留给朕的那把天子剑赐给你带着!”朱瞻基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语声便带了几分铿锵锐势,“该杀就杀,该抚就抚,不必手软!等登莱安定之后,倘若能够,便去一趟青州府。那里毕竟是你呆过的地方,刘忠也熟悉,拿下都指挥使靳荣!”

面对杀气腾腾的皇帝,张越自是应了下来。等到离开乾清宫,他少不得一路走一路琢磨到时候该怎么做最好,才出了乾清门,他就迎面撞上了司礼监太监范弘,而范弘后头的那人赫然是房陵。打量着这怎么都搭不到一块的两个人,他心中不禁异常狐疑。

范弘是跟着朱高炽多年的老人,和王瑾一样是交人,最是谨慎寡言的人,此时施礼之后便带着房陵进了乾清门。张越没机会与其搭话,也就只好一路往外走,等过了云台左门,他一下子醒悟到那一行人仿佛是从西边仁寿宫过来,顿时停住了脚步。

也许,当初让房陵去做那勾当的,不是朱高炽,而是张太后。倘若真是如此,张太后还确实是处心积虑算得深远,若非朱高炽自个折腾自个把命送了,怕是张太后必然能找到机会,把汉王朱高煦收拾了下去。

第六百九十六章 来得好,来得真是好!

宁海州治牟平县,下辖文登县,乃是山东东边最靠海的两城之一。由于明初倭乱频繁,因此整个山东四分之三的兵力都驻扎在这里。此地南有靖海卫,东有成山卫,北有威海卫,东南有宁津守御千户所,又有海阳守御千户所、金山守御千户所、百尺崖守御千户。各处的兵力和屯田兵加在一块,足足有一万多人。

这几年倭乱渐少,宁海州的人口自然增加了好些。然而,汉王朱高煦一举反旗,就连他们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也不免受到了波及。

自从三天前,五百多号人便占据了知州衙门,又接管了整座城的防务,老实巴交的知州倒是想反抗,结果却被人毒打一顿关了起来,于是,上上下下的百姓都不得不接受换了主人的事实。看到满大街都是衣着鲜亮大摇大摆的军士,人们自是心生戒惧。奈何城中所住的人都有各自的营生,不得不打点精神过日子,背地里没外人时却少不得议论纷纷。

“前些天还派人要四乡百姓贡梨,这汉王世子莫非就呆在这儿不想走了么?”

“谁说不想走?听说这会儿那位世子人根本不在知州衙门,带着大队人去威海卫了!”

“咱们山东就不曾消停过,听祖爷爷说,元末天下大乱的时候,山东首当其冲,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后来靖难,这乡里组建大军勤王,结果又死了无数人。前两回好歹还和登州离得远,这一回汉王世子在咱们这里一闹腾,朝廷大军不会屠城吧?”

屠城两个字出口时,宁海州城南门旁边的小茶摊顿时一片死寂。谁都不认为这是无的放矢,早年朱棣靖难时率兵打过来,村落变成废墟,城池变成死城,而南兵过境,遇到那些支持燕王的城池时亦是同样痛下杀手。倘若如今真要重蹈当年覆辙,那他们是不是该眼下就背井离乡去逃难,也好先躲过这一劫?

“春泥归来无栖处,赤地千里少人烟……这火都已经烧到咱们登州了,其他的地方还能太平得了?这种年景,到哪里都是一样的,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总比在外头死无全尸的好!”说这话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穿一件白棉布直裰,乃是本地一个有些名气的老夫子。见城门口的几个守卒瞧了过来,他便摆摆手示意众人别在这儿聚着,赶紧散了,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些哪里是兵,分明是贼匪恶党,汉王都聚的什么人……”

还不等茶摊的这么一群人四散离去,南门忽然起了一阵骚动。几个年轻小伙子明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仍是好奇地伸着脖子瞧热闹,等听到城门那边传来了欢呼,倒是乐安汉王府派来了援兵,众人方才无精打采地离去。只有那白发老夫子在路边拄着拐杖站了一会,见骑马呼啸过去的足有百余骑兵,不禁皱了皱眉。

这些人瞧着和最初汉王世子带来的那批人完全不同,汉王府竟然有这么强的精锐?

顺顺利利混进了宁海州,张越自然而然松了一口大气,随即便传令直奔知州衙门。大约是由于先前汉王世子朱瞻垐带来的那批人过于强横霸道的缘故,如今他们这么一行人风驰电掣卷过长街,一路上道中央竟是不见有人,等到了知州衙门,他点点头大手一挥,立刻有人冲上前把衙门前不明所以的几个人全数拿住,紧跟着,一拨拨下了马的骑兵井然有序地进了衙门。这时候,他才对旁边马上的房陵笑了笑。

“幸亏有你的精准情报,否则咱们也不能抓住那位世子离开的机会混进城。”

“他就算在,咱们打着汉王的旗号,也能轻轻巧巧进来,这一年多来我的功夫也不是白花的。”新君登基虽并没有挪动锦衣卫的位子,但房陵一直都有些提心吊胆,毕竟,他很担心自己在朱瞻基眼中是个贪色小人,如今受命护着张越到登州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此时又笑道,“再说了,汉王对儿子倒是吝啬,竟是给了这么一群乌合之众。”

两人说话间,里头便响起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和零零碎碎的惨叫声。还不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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