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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根谭的智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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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缘:佛家语,佛教以外界事物的来临,使身心受其感触叫缘,应缘而起的动作叫随缘,听其自然不加勉强。
  素位:指本身应做的事,而不羡慕身外的事。例如《中庸》有“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世路茫茫:世路指人世间一切行动及经历的情态。茫茫作遥远渺茫解。
  佛家主张凡事都要顺其自然发展,一切都不可勉强;儒家主张凡事都要按照本分去做,不可妄贪其他身外之事。这“随缘”和“素位”四个字是为人处事的秘诀,就像是渡过大海的浮囊。因为人生的路途是那么遥远渺茫,假如任何事情都要求尽善尽美,必然会引起许多忧愁烦恼;反之假如凡事都能安于现实环境,到处都会产生悠然自得的乐趣。
  佛家主张凡事都要随缘,人必须随着天定的因缘来处理事情。反之任凭自己的主观努力一意孤行,不论怎样也无法达成自己的意愿。儒家所主张的“素位”,就是君子坚守本位而不妄贪其他权势,要满足自己所处的现实环境,这和佛家所说“万事皆缘,随遇而安”是相通的。一个安于现实的人,能快乐度过一生;反之一个不满于现实环境的人,整天牢骚满腹愤世嫉俗,只会害己而害人。这里万事随缘,随遇而安,应从积极意义来理解。从处事角度来看,凡事不可强求,有些事在现在条件下行不通,就有等待时机的必要,就需要安于现状而不是心慌意乱。凡事强求而不遵循事物的基本规律就难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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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身不轻 用意勿重
士君子持身不可轻,轻则物能挠我,而无悠闲镇定之趣;用意不可重,重则我为物泥,而无潇洒活泼之机。
  持身:做人态度、原则。
  轻:轻浮、急躁。
  扰:困扰、屈服。
  泥:拘泥。
  士君子平时待人接物绝对不可有轻浮的举动,不可有急躁的个性,因为一旦轻浮急躁,就会把事情弄糟而使自己受到困扰,这样自然就会丧失悠闲镇定的气质,处理事情不可思前虑后想得太多,不然就会陷入受外界约束的局面,这样自然会丧失潇洒活泼旺盛的生机。
  持身不可轻,用意不可重,可以看作人的性格磨练。所以杨朱说:“人和天地阴阳的生存近似一类,怀有五行的禀赋,是生物中最为灵敏的。但人啊,指掌牙齿不足防卫自己,肌肉皮肤不足捍御自己,跑动不足以趋向有利方向而逃离有害方,没有羽毛来抵抗冷热,一定要利用外物才能养活,因此运用才智不仗恃力气。所以聪明可贵,以能保存我为可贵;力量不足贵,以侵害外物为不足贵。然而身体不是我所有的,既已发生,便不能保全;外物也不是我所有的,既然有了它,便不得丢弃它;身体本是生存的主要条件,外物也是保养身体的必要物资。虽然保全生命,却不可以有自己的身体;虽然不丢掉外物,却不可以自己有那些外物。自己占有那些外物,占有自己的身体,这是无理地霸占外物和身体。不霸占自己身体和外物的,那只有圣人吧!把天下之身、天下之物认为是共有的,那只有圣人吧!这就叫最高境界顶天立地的最大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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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偏激 难建功业
躁性者火炽,遇物则焚;寡恩者冰清,逢物必杀;凝滞固执者,如死水腐木,生机已绝;俱难建功业而延福祉。
  凝滞固执:凝滞是停留不动,比喻人的性情古板。固执是顽固不化。
  一个性情急躁的人,他的言行如烈火一般炽热,仿佛所有跟他接触的人物都会被焚烧;一个刻薄寡恩无情无义的人,他的言行就好像冰雪一般冷酷,仿佛不论任何人物碰到他都会遭到残害;一个头脑顽固而呆板的人,既像一潭死水又像一棵朽木,已经完全断绝了生机,这都不是建大功、立大业能为人类社会造福的人。
  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有一次孟子的学生请教孟子:为什么桀与纣会失掉自己的国家。孟子说,这道理很简单,他们失了民心,失了百姓的支持。百姓归附仁德的君主,就好比水往下流,兽奔旷野,是很自然的事。替深池赶来鱼群的是水獭,为森林赶来鸟雀的是鹞鹰,而替商汤、周武赶来百姓的则是夏桀和殷纣。为渊驱鱼,自然不能得鱼;为丛驱雀,自然也不能得雀。残暴无道,尽失民心,自然也就失去了百姓。要得国,必须先得民心。治国之策千万条,这一条无论如何都是首要的。
  

居安思危 处乱思治
居卑而后知登高之为危,处晦而后知向明之太霭;守静而后知好动之过劳,养默而后知多言之为躁。
  居卑:泛指处于地位低的地方。
  处晦:在昏暗的地方。
  霭:云层聚集处叫霭。此处指显现、显露。
  守静:隐居山林寺院的寂静心理。
  养默:沉默寡言。
  躁:不安静、急促。
  先站在低处然后才知道攀登高处的危险;先待在昏暗处然后才知道置身光亮的地方刺眼;先保持宁静心情后才知道喜欢活动的人太辛苦,先保持沉默心情然后才知道话说得多了很烦琐。
  司马牛言多,大话多。有一次,他向孔子请教怎样才算是“仁”。孔子说,知道说话不容易的人才算是仁。司马牛说:知道说话不容易,就算是仁了吗?孔子说:仁者知道做起来不容易,因而不抢着说大话。举旗帜,喊口号,而自己又做不到,这是可耻的,到仁者境界的人不说自己无法躬行的话。
  孔子说:“仁者,其言也讱(讱,忍也,说话反躬自省,用自己的经验验证是不实在,知其难留有余地,忍而不说过头话)。”又说:“木讷近仁。”这种混沌境界,是儒家自我修养的最高境界。
  

彻见真性 自达圣境
羁锁于物欲,觉吾生之可哀;夷犹于性真,觉吾生之可乐。知其可哀,则尘情立破;知其可乐,则圣境自臻。
  羁锁:束缚。
  夷犹:留连。《楚辞·九歌·湘君》:“君不行兮夷犹。”
  臻:到达。
  一个终日被物欲所困扰的人,总觉得自己的生命很悲哀;只有流连于本性纯真的人,才会感觉生命的真正可爱。明白了受物欲困扰的悲哀以后,世俗的情怀可以立刻消除;明白了流连于真诚本性的欢乐,圣贤的崇高境界自然会到来。
  儒家所崇尚的最高境界是“仁”。孟子讲仁,他说:“仁就是人。”又说:“仁”和“人”合起来,就是道,就是立身之本。
  仁是人,以仁律己,就是把自己当人看,守仁就是守住自己,守住自己的真性情。道即人道,重道也就是重人,世界是人的世界,得道即是得人,得道就是得世界。以此修身,我们就会珍惜自己,珍惜生命,把人生看成一个美丽的、使人及人的世界不断完善的过程。以此养性,我们就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心平气和,精神旷达。不惧死,不偷生,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临渊履冰而心不惊。人是自然的化育,来于尘土,终会归于尘土。生死本相依,生由不得我,死我亦不能抗拒,所以生亦乐事,死亦乐事。归根到底,威武不能屈的是真性情,富贵不能移的是人本性,贫贱不能易的是真人生。
  佛法本来平常,“平常心是道”,如同“蒲花柳絮、竹针麻线”,都是“东西”,可以“不舍日用应缘处”而达到佛的境界。南岳和尚初参六祖时,六祖问:“你从何处来?”“我自嵩山来。”“来的是什么东西?”慧能的问意是:从嵩山千里迢迢到曹溪来求道的人是什么东西。南岳当时没有回答出来,经过长时间的真心参禅后,终于悟出六祖慧能所指的“东西”。他的回答是:“说似一物即不中。”你要说它像什么,那你就会马上偏离它。六祖听后又问道:“是否还得加入自我修正呢?”南岳答道:“我不敢说不可以修正,但我可以说决不会污染它。”慧能大喜,认可了南岳说:“你的看法正好和我的看法相同。这个不会污染的,正是我们要留心保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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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貌各异 灵魂不朽
寒灯无焰,敝裘无温,总是播弄光景;身如槁木,心似死灰,不免堕在顽空。
  播弄:颠倒翻弄。《元曲·梧桐雨》中有:“如今明皇已昏盹,杨国忠、李林甫播弄朝政。”
  一盏微弱的孤灯燃不起火焰,一件破旧的大衣保不住温暖,这都是颠倒翻弄人的景象;人的肉身像是干枯的树木,而心灵也犹如燃尽的死灰,这种人等于是一具僵尸必然会陷入冥顽空虚中。
  读过这段文字,给人的感受似乎是自悲自怜,我想这绝非作者的本意。这里,不妨让我们共同来品味一下庄子与惠子的对话吧:
  惠子说:“既然是人,怎能无人之情?”
  庄子说:“你说的情不是我说的情。我说的情,是指不以人的好恶情感伤害自己的天性,顺应自然而不人为地增添。”
  惠子说:“不人为地增添。那靠什么来保全自己的形体呢?”
  庄子说:“道给了人外貌,天给了人形体,不以好恶情感伤害自己的天性。现在你耗尽心神,靠着树干高谈阔论,凭依苦思冥想。自然赋予了你形体,但却以‘坚’、‘白’论辩自鸣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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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体之念 天体所现
心体便是天体,一念之喜,景星庆云;一念之怒,震雷暴雨;一念之慈,和风甘露;一念之严,烈日秋霜。只要随起随灭,廓然无碍,便与太虚同体。
  心体:在中国哲学中,除了具体的形骸外,所有精神、灵性、智慧、思考、感情、意志等都被视为心抽象活动的一部分。因此心体可解释为人类精神本原。
  天体:天空中星辰的总称,可解释成天心或宇宙精神的本原。
  景星:代表祥瑞的星名。
  庆云:又名卿云或###,象征祥瑞的云层。据《汉书·礼乐志》:“甘露降,庆云出。”
  甘露:祥瑞的象征,据《瑞应图》:“甘露,美露也,神灵之精,仁瑞之泽,其凝如脂,其甘如饴。”
  廊然:广大。
  太虚:泛称天地。
  人类精神本原就是宇宙精神的本原,也就是人的灵性跟大自然现象是一致的。人在一念之间的喜悦,就如同自然界有景星庆云的祥瑞之气;人在一念之间的愤怒,就如同自然界有雷电风雨的暴戾之气;人在一念之间的慈悲,就如同大自然界有和风甘霖的生生之气;人在一念之间的冷酷,就如同自然界有烈日秋霜的肃杀之气。人有喜怒哀乐的情绪,天有风霜雨露的变化,有哪些能少了?不过随大自然的变化随时兴起随时幻灭,对于生生不息的广大宇宙毫无阻碍,人的修养假如也能达到这种境界,就可以和天地同心同体了。
  古人主张天人合一,以为大自然变化和人体内部变化是相对应的。而孔子则借自然之物而喻人生之理。一次,孔子伫立岸边,远望东流而去的江水,对身边的弟子说,君子见到大水,一定要观看。子贡问:为什么呢?孔子解释道:水,它普育万物,却不为自己的目的,仿佛有高尚的道德一样。水,向下而流,迂回曲折而又有规律,仿佛大义凛然一样。水流汹涌没有尽头,仿佛坚持根本的原则一样。如果决开堤岸,水就会奔腾流泻,好像回响应声而起,它奔赴百丈深渊而无所畏惧,好像十分勇敢。用水注入仪器来衡量地平面,必定是平的,就好像执法如绳一样。水盛满了,不必用刮平斗斛的工具去刮,就好像天生是正直的一样。它纤弱细小无微不至,好像明察一切一样。万物经过水的冲洗,必然新鲜洁净,好像它善于教化一样。
  下面是《庄子·知北游》中记叙的舜向丞请教时的对话:舜向丞请教说:“道可以获得而据有吗?”丞说:“你的身体都不是你所据有的,你怎么能获得大道并占有呢?”舜说:“我的身体不是由我所有,那谁会拥有我的身体呢?”丞说:“这是天地把形体托给了你;降生人世并非你所据有,这是天地给予的和顺之气凝积而成,性命也不是你所据有,这也是天地把和顺之气凝聚于你;即使是你的子孙也不是你所据有,这是天地所给予你的蜕变之形。所以,行走不知去哪里,居处不知持守什么,饮食不知什么滋味;行走、居处和饮食都不过是天地之间气的运动,又怎么可以获得并据有呢?”
  庄子在这里借舜和丞的口,指出生命和子孙均不属于自身,一切都是自然之气的凝积和变化。主张“人法自然”,这样才能胸襟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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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俗是奇 绝俗是偏
能脱俗便是奇,做意尚奇者不是奇而为异;不合污便是清,绝俗以求清者,不为清而为激。
  脱俗:不沾染俗气。
  异:特殊行为,标新立异。
  思想超越一般人又不沾染俗气的人就是奇人,可是那种故意标新立异的人并非奇人而是怪异;不愿与人同流合污就算是清高,可是为表示自己清高而就和世人断绝来往,那就不是清高而是偏激。
  哀公说:“请问,什么样的人是士人?”孔人回答:“所谓士人,即使他们不能完全了解治国的原则方法,但一定是有所遵循的,即使不能做到尽善尽美,但一定是有所坚持的。因此,知识不要求多,但一定尽力审察他所认识的是否正确;话语不要求多,但一定尽力审察他所经历的作为。所以,他懂得已经知道的那些知识,讲已经说过的那些话语,做已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情,那么就如同生命体肤一样都是不可变更的了。所以富贵也不足以再增加什么,卑贱也不足以再损失什么,如果这样,就可以称之为士人了。”士人说话有板有眼,做事情有根有据,他信奉的是原则和方法,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的结果,为了一个目标,他会执着地追求下去。他投入了很多,不一定有预期的收获,但他还会不断地投入。
  只要思想不沾染俗气,就容易悟出真理,即使“门有孙膑铺,家有父挚妻”,对于佛都没有障碍。一个僧人问赵州和尚:“久闻赵州石桥的大名,可到这里一看,只见到一座小桥。”赵州和尚说道:“你只见木桥,没看到石桥。”“那么赵州石桥是什么呢?”赵州和尚回答道:“这座桥既可过驴也可过马。”从石桥中赵州看到了菩萨出于慈悲之心自己主动轮回于六道之中,勤勉于下座行的精神。石桥自身遭驴踏马践,在默默显示着大悲之心。佛教之中的“大悲阐提”指的就是上述情形。阐提是无佛性的意思。本来指那些信奉小乘佛教而不能成佛的教徒,而在大乘佛教中,大慈大悲的菩萨立誓在拯救一切众生之前决不成佛,愿意到异类中去行佛道。赵州和尚在另外一次被提及同样的问题时,没有回答渡驴渡马,而只回答道:“过来,过来!”你自己主动地从石桥上走过来吧!讲的也同样是大悲阐提。到驴马等物中去行道济世吧,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禅者首先应该做的事情。
  

善根暗长 恶损潜消
为善不见其增,如草里东瓜,自应暗长;为恶不见其损,如庭前春雪,当必潜消。
  东瓜:就是冬瓜。
  一个常常做好事的人虽然表面上看不到什么好处,但行善的人就像一个长在草丛里的冬瓜,自然会在暗中一天天长大;一个常常做坏事的人,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坏处,但做恶的人就像春天院子里的积雪,只要阳光一照射自然就会融化消灭。
  孔子说:仁是很高远的目标,但只要自己时时处处身体力行,也就能达到仁了。所以,达到仁的境界,全靠自己。这就像堆土成山,只差最后一筐土,你懒得去加,失败是你自己造成的;相反,即使才刚倒下了一筐土,只要你能坚持不懈,最后那座山就是你自己的力量建造的。仁是靠身体力行积累起来的,平时多行善事,便是仁的体现。做一件善事算不得仁者,行一件坏事也未必成了坏人,但是,量的积累必然引起质的变化。“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句话可是千古不朽的至理名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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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逞己长 勿恃所有
天贤一人,以诲众人之愚,而世反逞所长,以形人之短;天富一人,以济众人之困,而世反挟所有,以凌人之贫,真天之戮民哉!
  诲:作动词用,教导的意思。
  形:作动词用,比拟,表露。
  戮民:戮此处当形容词,作有罪解。戮民是有罪之人。如《商君书·算地》篇中有“刑人无国位,戮民无官任”。
  上天让一个人聪明圣智,派他教导一般人的愚笨,可是世间一些稍具才智的人,反而在那里卖弄自己的才华,来反衬那些天资比较差的平常人;上天让一个人有财富,目的是派他来救助贫苦的人,可是世间上一般拥有财富的人,却仗恃自己的财富来欺凌穷人,这种人,真是违背天意罪大恶极。
  鲁定公问孔子:按一句话做就可使国家兴盛,有这事吗?孔子回答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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