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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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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洞穴里面去,可是却怎么也找不着门儿。浩禄心中焦急,额头上开始冒汗,感觉到自己已经疲软了,只好非常颓丧地翻身下来。

第三章  玉殒香消(9)
浩禄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呵,他知道这是一种心理因素在作怪。
  向明玉也有几分沮丧,她多么盼望她心爱的浩禄给予她更多的恩爱呵,那是一种男人的强有力的冲撞,为此她的心像一盆火正在熊熊燃烧。她温柔地伸出她的手,抚摸着、搓揉着浩禄两腿间夹着的物件。一阵温热传遍浩禄的周身,但是,该坚硬的部分却仍然垂头丧气,像扶不起的阿斗。后来,向明玉用她的胳膊枕着浩禄,脸挨擦着他的脸,轻轻地说:“今天你状态不好,明天再说,好吗?看到你今天对我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分明有几缕苦涩。
  浩禄痛苦地闭上眼睛,说:“可是,我想要。”
  第二天晚上,浩禄打开窗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空中堆满了很厚的积雨云。浩禄想这有点儿像他内心里积累的情欲,等待着爆发。他早早地洗了上床,向明玉还在搓洗衣服。浩禄不高兴地说:“你磨蹭个什么呀?”向明玉笑笑说:“看你猴急的样子,我不洗衣服怎么行,放到明天衣服会发馊。”浩禄说:“发馊就发馊,明天洗。”向明玉摔了摔手上的肥皂沫,用清水洗了手,然后脱得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里来。浩禄拧弱了台灯,急切地寻找到她的嘴唇,把舌头探进去,在里面搅动。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用手握住浩禄的尘根,轻轻地捏揉着,浩禄感到它肿胀得厉害,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不等她有所暗示,浩禄便翻身压到她的身上,挺举起长矛,准备刺入她的身体。这时,突然一道闪电划亮了室内,接着,一阵“轰隆隆”的炸雷,仿佛从头顶劈下来,天撼地动。浩禄突然想起离开盐阳前的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借着闪电的余光,他仿佛看到马必贵裸着丑陋的身体,骑马似的骑在向明玉的身上,疯狂地耸动着,他看见他眼里的淫笑,看见向明玉破碎在床上,像被打碎的瓷器,一地的惨白。浩禄的头疼痛欲裂,他揪紧自己的头发,从向明玉的身体上滚落下来。他恼怒地甩了向明玉两个嘴巴,恶狠狠地说:“你是不干净的女人。我恨你。”向明玉愣了一下,顿觉嘴里泛上来一股血腥,她将一口鲜血吐在地板上,哭道:“你打,只要你解恨,打死我才好。你打呀。”可是浩禄在一瞬间的冲动过后,失去了再打她的力气。浩禄将被窝一卷,把脊背对着向明玉,自己睡了,留她在那里哭泣。
  6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浩禄感到自己像一只被针尖刺过的皮球,难以膨胀起来。越是不能进入她的身体,他越是感到内心里欲火焚烧,不可遏制。浩禄在被欲望困扰的时候,用牙齿咬破过向明玉的乳头,也用手指头挖掐过她潮湿的花径。向明玉虽然疼痛,但她忍受着,她用牙齿咬着被角,有时她把嘴唇咬得出血。浩禄骂她,她从不还骂,打她,她也一副默默承受的样子。她理解浩禄作为一个男人的痛苦,有时候她想是不是把实情告诉浩禄,但又想,既然为浩禄付出了,就一个人承受所有的苦难。眼前的苦难其实没什么,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或许终有一天,浩禄会理解她的一片苦心,理解她对他的一份人世间最深的爱。
  浩禄成果累累,在她的身体上,在人们看不到的暗处,制造了数十处疤痕。可是浩禄的皮球,再也打不起精神。每每虐待她过后,浩禄会感到一种发泄的快乐,但这只是须臾间的事,稍后,一种巨大的懊丧潮水般地淹没了浩禄,浩禄痛苦地说:“我完了。我不是男人了。”这时,向明玉总是轻轻地安慰浩禄说:“不要紧,我们不做这个还不一样过日子,再说我肚子里有孩子,孩子可不愿意受你的压迫。”浩禄既羞愧又恼怒地对她道:“你以为这样的日子是人过的吗?都是因为你,我才成这样。我从现在起,绝对不跟你睡一张床,不跟你滚一个被窝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章  玉殒香消(10)
浩禄知道自己蛮横,不讲道理,但他一方面暗暗责备自己,一方面却说到做到,立即动手拿了一床凉席铺在地上,然后把被窝放在凉席上面,开了一个地铺,浩禄从此就睡地铺。他们只有一间房,又不能到别人家去借宿,所以只能这样开地铺。
  她默默地看着浩禄做这一切。暗夜里,她一个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只好任眼泪打湿绣枕。
  虽然睡在地板上背脊骨都硌得疼,很不舒服,但浩禄觉得跟向明玉睡在一张床上更是一种煎熬,所以他坚持下来了。浩禄说:“我一个人在地板上睡觉,便也不会再折磨你,你不是解放了吗?”向明玉嘀咕道:“我解放什么了?你折磨我我不能解放,你不折磨我我更不能解放。”浩禄有几次夜里醒来的时候,听到她还在小声地隐忍地抽泣。
  胎儿在她的腹中潜滋暗长。这期间向明玉一直坚持上班,还负责车间里的很多工作。胎儿五个多月的时候,尽管向明玉穿着比较宽松的上衣,但腹部开始明显起来。有天晚上向明玉对浩禄说:“我这段时间太忙,明天好不容易请了一天假,想去医院检查一下胎位,你陪我去一下吧。”她腹中的孩子是浩禄播下的种子,这是没有疑问的,但浩禄却没有答应陪同她。浩禄说:“哎呀,我明天事情太多,你自己去一下吧。”向明玉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浩禄一眼,轻轻地责备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浩禄说:“我什么也没想呀,就是忙。”向明玉不开心地说:“你到底有什么好忙的?忙到现在连……”浩禄见她刹住了话头,连忙接着说:“你是车间副主任了,而我忙到现在还没混到个非农户口,是不是?”向明玉说:“我没有这样说呵,这是你自己说的。”浩禄针锋相对:“你心里想说什么我还不知道?我实话对你说,我也不是忙,我嫌跟你一起走路丢人现眼。”于是向明玉赌气说:“我不跟你吵了,我也不去了,大不了我得难产死了算了。”浩禄故作轻松地说:“我别吓我,我胆儿小。现在医术高明,你想难产死怕还没那么容易呢。”第二天早上,浩禄夹着公文包自顾自地到办公楼上班去了,浩禄才懒得管她是不是在生气,以及是不是去检查了哩。
  浩禄现在个子不长,脾气见长,向明玉带着身孕,要上班,要在车间里负责,回到家后还得好好地服侍浩禄,做饭吃,洗衣服,拖地板。浩禄回来晚了,她仍然宁可把饭菜凉在桌上,也不肯先独自享用。房间虽然简陋,却被她收拾得秩序井然。可浩禄仍然看着不顺眼,稍有不对,浩禄便会拿最难听的话来刺伤她。预产期快到了,向明玉还没有请假休息。浩禄不高兴地说:“你不要假充积极,快生了,你还上什么班?”向明玉说:“我上班,比在家里开心,还能够看到同事们的笑脸。”浩禄说:“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你这样骂我,到时候生孩子的时候总得靠我照顾。”向明玉说:“我自己会生。”
  7
  这天上班,李和平来到浩禄的办公室,先是随意坐了,然后扯东扯西的。这家伙最近正在跟人事局一位副局长的千金准备结婚哩,原先因为向明玉而对浩禄的一点儿不快可能已经烟消云散了吧。最后他通知浩禄参加晚上的机关干部开会。这事儿本身很正常。浩禄虽然不是机关干部编制,但平时召开类似的会也都通知他参加。李和平离开浩禄的办公室之前,期期艾艾地对浩禄说:“胡周银厂长对你怎么样?”浩禄没往深处想,而是顺着李和平的话想起这些年胡周银对他的关照,浩禄说:“当然对我不错了。”李和平笑了笑,说:“明白就好,关键时刻大家要相互关照一下的。”浩禄还没有明白此话的意思,他便打着哈哈说:“好了,你忙吧,我还到别处转转,我走了。”浩禄有些疑惑地望着他的背影,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第三章  玉殒香消(11)
晚上浩禄按时来到三楼会议室,会议室里坐满了机关干部们。浩禄看到两个陌生的领导模样的人坐在范勇和胡周银常坐的主席台的位子上,而范勇和胡周银却不在。慕容聪主持会议。原来,那两个领导分别是组织部和工业局的领导,前来县制药厂搞民意测验,为即将召开的全厂第一次职工代表大会做准备的。两个领导讲了要求,要求大家公正地民主推举厂级领导班子人选,厂长一人,副厂长二人。每人面前发一张白纸,让大家随便写想推荐的候选人名字,属于无记名投票,不公开唱票。为了让大家放松思想,范勇和胡周银还有一位现任的副厂长今天都回避了。
  浩禄没有往深处想,随便地写了范勇当厂长,胡周银当副厂长。制药厂目前效益不错,领导班子表面上看也还算团结,浩禄看不出目前企业班子有调整的必要。至于县里为什么要搞召开职工代表大会这一套,浩禄理解得不透彻,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散会后,浩禄才突然想起李和平来他办公室的真正意图。想起他暧昧的神态,才顿悟出他的意图多半是要浩禄推荐胡周银当厂长。而如果胡周银当了厂长,慕容聪跟李和平便也可以跟着上升。现在浩禄想起来李和平的话里充满了暗示,可惜浩禄这个榆木脑袋实在不太开窍,没有按他的意图来办事。可是浩禄并不后悔,他想,我凭什么要按照他们的意图来办事呢?胡周银在一些事情上帮了我,慕容聪还为我保了大媒,我很感激他们,但是也不应该拿做人的原则来交换吧?再说,现在他对范勇厂长也有了一定的感情,跟范厂长接触多了以后,认为他实在是一个很优秀的厂长,而且也颇为看重田浩禄。如果换胡周银当厂长,说不定厂子会走一段时间的弯路呢,对大家有什么好处?再说如果范勇走了,胡周银、慕容聪甚至李和平都可以得到好处,都有提升机会,而浩禄只不过是个临时工,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慕容聪协助县组织部和工业局的领导统计票数,结果范勇的推荐票比胡周银多三票。应该说这个结果是正常的,但慕容聪颇感失望。不巧的是慕容聪对田浩禄的笔迹是再熟悉不过了,她拿眼一瞄,便知道田浩禄推荐了范勇当厂长。
  晚上,胡周银跟往常一样,蹑手蹑脚地钻进了慕容聪的房间里。一阵云雨过后,胡周银惬意地靠在床背上,慕容聪用打火机为他点燃了一支香烟。胡周银吸了一口,问起今天的推荐票情况。慕容聪说了田浩禄的情况,胡周银不高兴地骂道:“喂不熟的狗。”
  慕容聪笑道:“田浩禄这一票算什么呢?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收拾他。重要的是你这次选举中如何当上厂长,你到底有没有想法?”
  胡周银叹口气说:“范勇是一棵大树,我哪里撼得动他?”
  慕容聪嗔了他一眼:“真没出息。这就认输了?”
  胡周银说:“不认输又能怎样呢?”
  慕容聪说:“量小非君子。只有把他弄走了,你才有出头之日。我来想法组织点儿范勇的材料,他不走才怪哩。”
  胡周银奇怪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他又没有什么犯罪证据在你手里,你写材料有什么用?”
  慕容聪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关键时刻,只要搞得他不能参加选举,自然就该别人上了。别人是谁?不就是你吗?”
  胡周银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随手关了台灯,一翻身,又爬上了慕容聪的身子。

第三章  玉殒香消(12)
8
  浩禄嘴里不断地跟向明玉吵架,变着法子折磨她,心里却是看不起自己的,他想,这不是我要的生活,这不是本来的我。
  浩禄其实十分在意向明玉怀中的孩子,他或她毕竟是浩禄的骨血,浩禄对他或她的到来充满了期待。浩禄希望是个儿子,这是因为他骨子里有着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浩禄甚至为这个未出世的儿子取好了名字,就叫“公平”。向明玉问浩禄,怎么叫这么个名字?浩禄说,生活对我不公,但是我却希望我的儿子是可以生活得扬眉吐气的。
  为什么同样是人,却要被分为三六九等?为什么非农户口的混蛋也可以招工当官,平步青云,为什么农业户口的才子却要饱受压抑之苦?为什么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非农户口该高人一等,为什么有的人为了改变农业户口要埋葬掉自己的一生?
  是的,浩禄的儿子公平不会像他的父亲浩禄那样投错了胎,至少,从公平一出生,就可以跟随向明玉的户口而成为非农户口,可以吃上商品粮。相应地,将来不必像浩禄这样压抑,中学毕业可以有待业证,可以分配正式工作。
  生活就是这样不公平。还没有出生的“公平”,已经显出了比他的父亲田浩禄高贵。这是不是很荒诞不经?
  浩禄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心里变得柔软起来。想到跟向明玉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心头一酸,眼泪就流下来了。他想,算了,孩子都快出生了,不能再跟向明玉计较这事儿了。毕竟她马上就要为我们田家立功——生下我们的小宝宝了。从现在起,我得对向明玉好起来,心疼起来。即使为了我们的孩子,也要好起来。再说,向明玉的确是个好人,她心地善良,她一直爱我,我冲出盐阳多亏了她,结婚后我一直对她冷若冰霜,变着法子折磨她,她却并未有怨言,默默承受,一如继往地对我好。这样的女子到哪里去找?这都是我自己命运中的事。
  人的思想要说转弯,那也是一下子的事。当浩禄想到对向明玉的态度要来个转变的时候,便想到了很多的事情。想到对一个人的评价问题。一个人一生,不可能不犯错误,不可能不出现差错。就是一个人犯了罪,达到了坐牢的程度,也是有刑期的,期满就得释放,就得给正常人的待遇。何况向明玉的情况,浩禄并不明确,没有见到处女红并不是她犯过什么错误的证明,而且她自己也一直没有承认犯过什么过失,而是口口声声她是清白的、无愧的,浩禄想,我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为什么一定要跟她过不去呢?
  浩禄其实也瞧不起自己,他责备自己,我现在所怀有的这种阴暗的心理,就是一种好的心态吗?要阳光一点。要学会从阴影中走出来,获得健康的生活态度。要学会宽容和谅解。有人说,生孩子是女人必经的一道鬼门关。胎位检查是很重要的,而我,居然到现在还没有陪向明玉去检查过哩,眼看着按预产期只有十来天就要生产了。我得马上陪她去一下。再就是,向明玉分娩之前,还得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我得征求她的意见,看她有什么想法。
  从现在开始,改变生活态度。浩禄想,今天回去,就跟她好好地谈一次,打开心扉地谈一次。即使她的心里已经冷得像个冰窖,我也还有机会让她暖起来。
  路过厂门口的小商场的时候,浩禄走了进去。他一眼看到柜台上摆着的一群布娃娃,连忙带着惊喜的神色对售货员说,请你把那个小男孩递给我。

第三章  玉殒香消(13)
浩禄捧在手里,端详着,心想,向明玉看到这个布娃娃,一定会喜欢的。
  他抱着那个男孩儿,兴冲冲地跑回家,用钥匙捅开门,吃了一惊:他看到倒在地上的血泊中的向明玉,她下身没有穿衣服,流了很多的血,而且已经奄奄一息,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浩禄一看这样子,便知道她提前发作了。她一个人在家里生孩子,发作后并没有给浩禄打个电话,或者请人通知浩禄一声。她在发作之后完全是有足够的时间通知浩禄的,但她没有这样做。
  浩禄一看这阵势,连忙决定送县医院。他把布娃娃搁到小书柜顶上,拿过一床毛毯裹住了她的下身,抱起她朝公路上跑。向明玉个子并不小,这时候浩禄不知哪来的这么大力气,竟一口气把她抱到两百米开外的公路上。浩禄站在公路中央,首先向他开过来的是一辆解放牌货车,货车装满了煤炭,驾驶室里也坐了两个人。浩禄不管他是什么车,强行地拦停了他。浩禄恶狠狠地说:“快,把产妇送到县医院。”司机说:“你看,车上都坐满了,哪里有空位呢?”浩禄说:“让他们下车。如果产妇死了,我就要把你全家都杀掉。”司机没有办法,只得让驾驶室里的两位乘客下车。浩禄抱着向明玉上了驾驶室,一路上都在对司机说,快开,快点。我求求你了,师傅。快,冲过去。从药厂到县医院毕竟还有这么远的路程,司机开足马力,还是花了二十几分钟时间才赶到。到了医院,打开车门,浩禄把向明玉抱下车,把她扛在肩上。她的身体不断地有血涌出来,毛毯已经染红了,甚至浩禄的身上也都沾满了血腥。浩禄扛着她跑上三楼妇产科,一边在走廊里大喊医生,请救人,一边问人,我把产妇扛到哪里去?我把产妇扛到哪里去?一位妇产科医生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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