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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宝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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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密码,想凭尝试去打开保险箱的机会等于零!)

三年之内,先祖父和先父都为了想打开这保险箱,而生活变得很不正常,尤其是先父,和事情没有发生之前,简直换了一个人,他经常喃喃自语:我有一家银行,可是却拿不出来。开始他还是只在家里说,后来渐渐逢人就说,远近传为笑谈。

连我在上小学的时候,也常常被同学取笑:你们家有一间拿不出来的银行!使我从小就遭到困扰,非常憎恨整件事情。

大约四五年之后,先祖父有一次机会,见到财神老板,老板居然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情,哈哈笑着。向先祖父道:「我名下银行,还没有一家转让的,山人还没有能够参透我那狗屁不通的隐语吧!哈哈!」

先祖父憋住了气,这才知道,当年虽然没有直接骂他,可是还是把他给得罪了!先祖父又想到,一切都是老板在耍他:哪里有人把密码数字告诉了人,再叫人用这些数字开放保险箱之理!

而自己竟然相信了,在这些年来,日夜都想着打开保险箱,真是愚不可及!

先祖父一气之下,要把那保险箱扔到江里去,可是先父剧烈反对,以致两人反目——在此之前.先父已经有些疯疯癫癫,要定期到医院接受检查,先祖父要扔掉保险箱,先父在几次争吵之后,病情更加严重,只好将他送入医院长住,从此先父一直到死,都没有离开医院,先父死得极惨,情形容后补述。

先祖父因为自己一时错念,而使得家庭发生巨变,十分后悔,虽然他终于没有扔掉那保险箱,可是也不再去研究如何打开它,将它搬到了灶间,打横放,用来当放置煤球炉子的虿,从此不加理会。

我这时候已经非常熟悉有关这保险箱、隐语、密码等等的事情,先祖父一再告诫,千万不可以再去想它们。先父长住医院的残酷事实,刺激先祖父健康,他终于去世,他临死的时候,还紧握看我的手,断断续续说,那保险箱是我们家的恶咒,千万千万不能再去碰它。

先祖父含恨而亡之后不久,整个国家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财神老板为代表腐朽势力被伟大的人民力量推翻,财神老板那「永远有效」的承诺,也成了笑话。

事情到这里,本来应该算告一段落了,虽然家里生活环境非常的困窘,可是总还能够生活,却不料那保险箱的恶咒,还继续在发生作用!

(在这一段之后,我省略了大段大段,因为接下来寄信人很详细地记述了这件事带来的灾祸,因为有这件事,他们家被认为和官僚资本有关系,从此烙上了不被信任的烙印,他无法继续升学,被遣送到边远地区去垦荒。而且在各种各样三天两头进行的「运动」中,都是被清算斗争的目标,他说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有一个专门名称,叫做「运动专家」。)

(恶运还不止于此,在那次最剧烈、最疯狂的运动之中,他被揪了出来,被按上了「里通外国」、「勾结反动派」、「意图侵占国家银行」等等匪夷所思的罪名,从边远地区押回他长大的城市,对他进行斗争。)

(和他同时被斗争的,还有那个一直在神经病院的他的父亲。他父亲的病一直没有好过,斗争的过程,变成了神经病对神经病,不论是多么荒谬可笑的罪名,他父亲一律承认,结果被活活打死。)

(在那个疯狂的运动中死亡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数以百万计,其中不乏国际知名人士,一个本来就是神经病患者死了,除了死者的儿子之外,谁也不会在乎。)

(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全世界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而且已经写入历史,成为人类永久的耻辱。)

(寄信人在叙述了这些经过之后所写的就很重要。)

在运动进行中,对我从小长大的住所,进行了超过五次以上的「抄家」行动——五次是我被押去,在当场被毒打逼供,要我坦白交代「当年财神老板交下保管的大量财富」藏在什么地方。我不在场的抄家行动还有多少次,我也不知道。

那时候,原来住在老家的人,死的死,散的散,那个保险箱在灶间做炉趸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经过许多年来的烟熏油腻,连颜色都变了,根本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完全没有人加以注意,那么多次抄家,也没有人发现。

一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当时在毒打之下,也没有交代出这个保险箱来。或许是为了有报复被毒打的对抗潜意识,更或许是知道如果说了这个保险箱,一定会被命令打开,而我又无法打开——那就肯定会被认为是抗拒到底,唯一的结果就是被打死。

所以这保险箱竟然能够奇迹一样地被保存了下来。

(看到这里,我不禁吸了一口气,回头向白老大看了一眼,问他:「这保险箱有用处吗?」)

(白老大道:「你只要稍为想一想,就会知道太有用了!」)

(我略想了一想,同意白老大的说法:这保险箱太有用了!」)

(这保险箱是银行保险库中大保险箱的缩小,而且老板设定了同样的开放密码。)

(那就是说,如果能够开启这保险箱的话,就可以开启银行保险库中的保险箱。)

(虽然要是打不开的话,始终是打不开,可是有这个保险箱在手,就可以无数次进行试验——如果我们早有这保险箱,至少江海可以省下四千万瑞士法郎,我和白老大也不必改装。)

(而且有了保险箱,要从保险箱身上还原找出开放保险箱的密码,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这保险箱太有用了!)

(我急急地看下去。)

我在运动后期,被押回边远地区去,又过了很多年到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怎样挺过去的日子,终于等到了政策改变,取消了我的罪名,准我回老家,而且发还了被充公的房子。

发还房子非常像征式——房子住满了人,我也无法叫人家搬走,只好在灶间腾出一些空间来栖身,就是放炉子的那一个角落,在那个保险箱上放一块木板,就是我的床。每天晚上我睡觉,躺在床上,就自然而然想起我身下有一间银行,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哭好。

当然我也会自然而然想起那隐语,那密码……先祖父和先父都间接或直接因之而死,对这些当然印象深刻之极,所以各位可以想象,当我偶然之间,知道你们公布了这段隐语,征求解答的时候,所受到的震动是如何之巨大,几十年的噩梦一下子浓缩为巨大的铁锤,敲打着我的灵魂。

(寄信人在这里忽然大耍「文艺腔」,可发一噱。不过我也可以想象他当时的震动。)

(那件事情是他家庭的魇咒,使他们祖孙三代都遭受了非常悲惨的命运,是他想忘也忘不了的噩梦,忽然又有人把这样的梦现实化,等于是把没有愈合的伤口又硬生生地挖了开来,自然不免鲜血淋漓,痛苦无比。)

我考虑了几天,才决定写这封信,盼望你们能够看完,而且给我一个回音,我并不要求什么报酬,只是想在我有生之年,弄明白整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日九泉之下,和先祖父、先父相会,也可以有交代。

如果各位需要,那保险箱我随时可以出让,代价只要给我一张正常的床即可。

我借用他人的计算器发信,回信我可以收到。请相信我说的一切,虽然这一切听来很无稽,像是一篇蹩脚小说。

信到这里为止。

我和白素看完之后,我立刻按下「回信」,问:「如何回答他?」

白老大吸了一口气,口述回信:「来信收到,相信阁下所说一切,请告诉地址,立刻有专人造访,商量一切。」

白素手指运作飞快,将信打好,传送出去。

这信给我们带来的震动,也十分巨大,没有想到当年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当年这样的事情,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件小事,可是结果却形成了一个家庭半世纪的悲惨遭遇——任何荒谬剧都比不上事实的荒谬。

江海立刻道:「我去走一遭,将那保险箱运回来。」

白老大慷他人之慨,道:「出手要宽。」

江海笑道:「就给他一张床——」

白老大陡然扬眉,江海立刻接下去:「——放在一幢新房子里,虽然没有整间银行,可是有足够银行存款,这差不多了吧。想起那四千万瑞士法郎,再花四千万又何足道哉!」

第二天,有回信来,知道了地址,江海说走就走,半分钟都不耽搁。

而从看了那信之后,白老大和白素就一直很不对头,他们眉心打结,喃喃白语,显然都是在思索同一个问题。

我很担心他们也会步当年白龙山人和他儿子的后尘,为了想这个问题而变得不正常,那就太不值得了。

本来我的好奇心只有比他们更强烈,但是那信上所叙述的悲惨故事,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使我感到整件事情非常诡异,确然像是有什么魔法诅咒一般,非常不祥,所以我不是很愿意深入去想。

到了三天之后,白老大和白素的情形还没有改变,我就提出了强烈的抗议。

白老大叹了一口气:「难道你不想探讨这个问题的答案?」

白素干脆将这个问题提出来问我:「为什么破解了隐语、得到了数字之后,还是打不开保险箱?」

本来我们对自己得到的数字还不敢肯定是不是一定正确,在看了这信之后,就没有了这个疑问,因为这些数字经过隐语原创者的肯定,而且又找不出老板当年要欺骗白龙山人的原因。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关键就是在老板所说的「奥妙」上。

当时我在很不愿意的情形下,没好气地回答白素:「当然是这些数字——」

当我作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原意还是想说「这些数字有问题」,可是有时候事情往往是这样子,努力去想,越想越没有结果;不去想它,会突然有一些主意冒出来。

当时我的情形就是那样,突然之间,脑中灵光一闪,闪出了「排列」两个字,而且立刻加在说话之中,使得我的回答变成了:「当然是这些数字的排列有问题!」

白老大和白素怔了一怔,显然他们想了很久,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而我在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之后,随即又想到了很多,也立刻有了更多的发挥,道:「数字全对了,并不代表这些数字就是正确的密码!」

NO。13 2005…8…10 16:58

第八章:稀世奇珍

我的这样说法,听起来好象非常不合逻辑,可是白老大和白素一听就明白,连连点头。

我的意思是,我们从十二句隐语之中,得到了十四个数字,并不等于得到了正确的密码,而只是得到了正确的数字而已。

数字不等于密码。

我们在得到了数字之后,很自然的按照隐语的次序将数字排列起来,将排列之后的结果,当成了密码。

如果正确的密码虽然是那些数字,可是不是照隐语句子的次序而排列的呢?

那么得出密码的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例如我们原来以为是「1234」,其实却是「3142」,四个数字还是那四个数字,可是我们用「1234」为密码,当然不能开放保险箱!

老板所说的「奥妙」,一定就是这样!

剎那之间,连我自己也不禁兴奋之极,因为竟然在完全无意之间,找到了开放奥妙的钥匙!

然而我们只不过高兴了半分钟,就立刻静了下来,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因为我们立刻想到:我们面对的是十四个数字。十四个数字排列组合,可以有多少个可能?

(中学的数学课程中,就有计算排列组合的公式,谁有兴趣.谁都可以计算一下。)

其可能的数目之多,超乎想象,如果一个一个轮住去试,只怕几百年都试不完!

当然也有试到了第三个就成功的可能——那种偶然性的或然率差不多也等于零。

所以我想到的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苦笑道:「没有用。」

白素道:「不,有用。我一直感觉到的关窍,就在这里。我们得到了十四个数字,可是不知道该如何排列,排列正确了,就有了正确的密码。」

我摊了摊手:「问题就是我们「不知道该如何排列」!」

白老大和白素父女齐心,道:「只要我们继续想,总有想得到的一天!」

我怕的就是他们一直这样痴痴呆呆地想下去,连连向他们打拱作揖,道:「拜托拜托,求求你们不要想了好不好!这天文数字的排列可能,岂是平空想就想得出来的!」

对于我的请求,他们显然没有答应之意。

我又道:「根本不必想,等江海将那个保险箱弄了来,我另外有办法找出密码来。」

白老大瞪了我一眼:「别胡说八道!」

我道:「绝对有道理,戈壁沙漠是所有机械装置的超级专家,请他们从保险箱中找出开放的密码,应该并不困难,两位可以让自己脑部休息一下。」

这一番话总算打动了他们,一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在这里我必须补充这三天之中,江海和我们不断的联系。

江海第一个电话来,很是兴奋,第一句话就是「非常顺利」,他很容易就找到了白龙山人的孙子,立刻看到了那个保险箱,而且对方完全不要他提供的任何报酬,真的只要一张床来交换。

可是第二个电话来,开口就说「有了麻烦」。原来事情让当地官员知道了,用很多借口,阻止江海将保险箱搬走。这电话是我听的,我只告诉了他两个字:「用钱!」

钱之作用大焉哉!在一个农民可以用钱买下中央的部长、海关关长等等大小上千官员的地方:要对付官员,这「用钱」两个字是不二法门,而且必然无往而不利。

果然第三个电话,江海就道:「一切顺利,已经空运,立刻可以人箱并到。」

江海真是人和箱一起来到——他将那超过三百公斤重的保险箱当成行李了——肯「用钱」真好!

搬运工人将保险箱搬进来,白老大一看,就道:「是按照银行保险库中保险箱八分之一的比例做的,具体而微,相信构造也是一模一样。」

我仔细观察,只见保险箱虽然经过清理,可是还有一些污迹,这是几十年来作为煤球炉趸的痕迹,这保险箱在这些日子,是名副其实的「蒙尘」了。

我用耳朵贴在保险箱正面的数字键旁,随意按下数字,听到有很轻微的声响,我叫了一声,冲上楼梯,取了一套工具,才又下来,白老大和白素正在听江海说得到这保险箱的经过。

我取出可以放大微弱声音的仪器,将连接仪器的耳筒戴上。白老大知道我要干什么,就示意江海住口,不要有其它的声音妨碍我的听觉。

白老大是行家,知道这时候仔细听按了数字键之后,保险箱里面发出来的声音,有经验的人,可以在所发出的声音之间做比较,找出有非常不易发觉的差异,通常有不同声音的那个,就是开放保险箱所需要的数字。

当然我们都看得出这保险箱制作非常精密,绝对不是普通的产品,所以我只是因为性急,才忙着试一试,并没有存在多大的希望。

果然我按遍了十个数字键,听到的声音完全一样,分辨不出哪一个数字为开放保险箱所需。

我请白老大和白素来听,白素何等细心,可是也分辨不出所有的数字键发出的声音有任何不同。

我和戈壁沙漠联络,他们从那个长老被困的山洞外面回来之后,我还没有见过他们。

电话一接通,他们听到了我的声音,就十分紧张地问:「长老那边出事了?」

我忙道:「不是,另外有事情。」

戈壁沙漠也不问我另外有什么事情——这和他们平时的作风非常不合,他们的声音也很紧张,道:「卫斯理,那个长老,让他一直在山洞里,我们想来想去,觉得不是办法!」

我实在没有兴趣在现在和他们讨论有关长老的问题,可是听他们说来十分紧张,就道:「那怎么办?放他出来?」

戈壁沙漠惊叫起来:「那更是万万不能!温宝裕说,长老要使地球上人口减少,减少的幅度简直是神经病,绝对不可思议,无法想象。」

我没好气:「那还有什么办法?」

从电话中听来,也可以发觉他们明显的压低的了声音,道:「把他消灭掉!留着他,始终是地球上的一个大祸胎!」

我吃了一惊,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才好。白素在这时候道:「这事情需要从长计议,眼下我们有事情请求帮助——有一具保险箱,我们打不开,请两位来大显神通。」

戈壁沙漠好象不相信,问道:「嫂子和卫斯理合力都打不开?」

白素道:「还有家父。」

戈壁怪叫:「岂有此理,哪有这样的事情?」

白老大大声道:「确是如是,两位快带了应用工具来,还有非常古怪的故事听。」

电话中却听到了戈壁沙漠在回答:「也有可能——莫非那保险箱是我们的制作?」

戈壁沙漠真是自负得很,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制作的保险箱,我们就休想打得开。

白老大哼了一声:「口出狂言,不知道是不是有真实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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