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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之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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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你知道方块那人的,其实方块以前就说过他不想和她长久待在一起,他也早知道她不是一个很正经的女生,总之该散的时候,没什么理由。还记得大一的那件事吧?”

  “砸中医院的事?”

  “恩。”

  “那怎么可能忘记呢。”

  一瞬间我又似乎看见那深藏在方块心中永远的痛,方块还没有现任女友之前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叫王月如,很小家碧玉的一个女生,和我们同一系,他很爱她。那时候的方块可纯洁多了,完全不象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有一次他那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晚上在阳台上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失足从三楼栽了下来,我们急忙把她抬进出租车送往学校对面的省中医院抢救时,谁知道到那儿专门负责晚上紧急事故的医护人员极为傲慢,根本不管来者死活,非要交一万元押金才肯送她进急诊室抢救并坚称这是制度问题谁也不能破坏,方块当时一下就急疯了,即使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也丝毫打动不了他们那早已烂掉的良心。救人如救火,无奈之下我们飞速采取行动,联系学院里的学生四周去借钱,又因为怕引起家长的不安,谁都没敢往家里打电话,最后当我们好不容易凑够钱的时候,那女孩因失血过多,结果不言而喻,愤怒之下的我们几乎把那所医院砸回旧石器时代。可悲的是随后赶来的警察们根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几个肇事者抓了回去,尽管后来那所医院的领导在媒体披露后被免职,我们也被放了出来,学校和医院也多少赔了点钱,但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无声息的离去,让我第一次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至今我一看见红的东西就会起反应,尤其是在晚上。不过其中受打击最大的莫过于那女孩的父母和方块,总之从那以后,方块就变成了现在的方块。

  还记得昨晚一起喝酒的时候方块拉着我胡言乱语,“有时候我在想是她太重要还是我特别需要安慰,月如走后,我感觉特别特别孤独,很难受,没有安全感,有她在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女生都无法给我的。她不在时,我总有遏止不住的流浪念头,她走后,从大二到大四我几乎转遍了大半个中国,也走遍了这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次我和理工大的痞子干完事,就喜欢离开学校,沿着沿江公路漫无边际的走,最后累了就走进一间发廊,看看里面的小姐,有的确很诱人,但一想到别人都可以乱来就感觉恶心,又离开,走到两腿发软,走到想哭,走到不知道该怎么走,觉得人生就象一场梦,还没做完就醒了,再继续做梦。很想做点事让家里人为我骄傲一下,但是从小家里就是一个让我很恐怖的地方,在学校也是。不管未来怎样,希望兄弟们将来万事顺利,别象我这样无所事事就行。你们谁将来发达了,别忘了我——”

  听完,我们都沉默不语,看着他喝完一瓶又一瓶。

  “算了,不提那伤心的事了。”

  大鬼打断了我的回忆,把正在发愣的我回到现实中来。

  “好,等下去哪吃饭?”

  “学校里,你呢?”

  “一样。”

  “那你先去吧,我想再休息会,真困。”

  大鬼一边擦着嘴角粘着的牙膏沫一边懒洋洋的走回了房间。

  走到校园门口,看见副院长正牵着他的那条德国种猎狗在一处草坪上拉屎,而对面坐着的门卫连忙起身铲来一堆土等它拉完后小心翼翼的掩埋好。

  看着学霸趾高气扬的拍着平时对待我们蛮横无比现在跟孙子似的门卫似模的样,我不得不感叹世间等级的划分竟可以使人安安稳稳的扮好各自的角色来维持世界的和谐。

  在我们学校,副院长尽管是副的,但是他另外掌管着职工的工资,职称定级,研究经费和奖学金的评定,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记得上一年十月分我们学校搞评估,评估团到达的前一个月我们全校师生在他的带领下开了一次轰轰烈烈的动员大会,发给我们每人一套印刷精美的他总结的提纲,要求我们在一个月内准确流利的背诵下来,并且要求作为全校教职工的职称评定的一次考核标准。那个提纲无非是我们应付检查团的统一口径。后来才知道我们全都白背了,因为检查团刚到学校就被这帮孙子拉去了这所城市的最好一座酒店里做“思想汇报”了。检查团们酒足饭饱后就到学校里走过场的随便看一看,去去大礼堂欣赏着艺术系的学生们为他们精心准备的表演;检查团在的那几天,我终于在大学四年中从一堆土豆泥中吃到了一块块真实的肥硕的鸡肉了,而不是厨子们把一堆烂白菜做成口味极具肉感的高超手艺。检查团的家伙们对我们学校的工作做了充分的肯定后便懒洋洋的和笑的一脸灿烂的校领导们隆重的合了影,仿佛他们就是为集体拍照而来的,最后在我们全校师生的注目下坐着豪华轿车驶向了下一个目标。



  忆往昔,我们学院里的有几个年轻的教授看不贯副院长的作风,都被他以各种“年轻气盛,不顾学校大局”之类的名义请了出去。上一个星期学校里的一个他很看中的博导抄袭学生论文被嚗光后让他十分恼火,下令那个很有才华的学生限时离校并立即开除学籍。道理很简单,再有才华的学生也要学会顾全大局,最好先学会听话,将出风头的事都让给那些再也没能力搞研究的老头子们,这些老家伙们就认为他“少年老成”,是个“可造之才”;这样一来,再过二十三十年年,等到这些老家伙们都进了棺材,就会轮到他出名了,没准会给他一个什么头衔干干。 这就是所谓的学校潜规则,其实也就是所谓的社会,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不过我一直想弄清楚的是诗冉是不是真的被他包养过,学校里关于她的流言千奇百怪,夸张的离谱。

  先不说这些,今天依然饭特稀,吃的没有什么感觉的我从学校食堂出来的时候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看着过往的人群。千城一面所造成的好处就是千人一面,尤其女生最明显,在“再造青春”的大旗下,几乎所有的靓女都是“谁人脸上不挨刀,谁人脸上不涂油”。正当我急于区分脸前一晃而过的美女们有什么不同时,一阵吵架声吸引了我——

  “我们分手吧,再谈下去有什么意思?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知不知道!别再跟着我!”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男的象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哈巴狗一样跟在一个对他高声叫嚷的女生后面。

  “老婆,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吧,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你看看你,都快三十了,一点出息都没有,将来我怎么办?我难都要和你一样天天赖着,我要生活啊,你给的了吗?”

  那女的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掂着不知道是不是二手的皮包气冲冲的指着他。

  “老婆,别生气,听我解——”

  “解个屁!你听好了,以后不准再让我看见你,听见没有!我不想再看见你,咱俩完了!”

  说完,那女急匆匆的上了辆的士,不一会就把那个男的狠狠的甩在后面远远的。

  望着眼前这个落魄的男人,我的同情心开始想泛滥,但最终还是让我的理智压了下去,这种事情遇见的太多,连麻木起来都感觉有点费力。‘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我却有了感觉,陈静和一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雄性动物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本来我想避开,然而周围实在没有什么空余的地方可供我选择,再说我需要逃避什么呢。

  “今天没有去上班?”

  她在我跟前停了下来,那个男的也站在一旁,顿时对他油然而生一种不爽的感觉。

  “没有,不想去。”

  我瞟了一眼他身旁的那个男的,那家伙一脸正经的微笑着看着我们,心里愈加不爽。

  “哦,这是我的同事。”

  也许是发现了我有些异样,她连忙介绍道。

  “你好。”

  “你好。”

  握手一瞬间我感觉我象在握一张一次性卫生纸。

  “你们慢聊,我先去公司了。”

  那个男的抬手看了看时间说着。

  “好的,拜拜。”

  “挺帅的嘛。”

  望着那家伙远去的身影,我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他是我的同事;很好的一个人;现在都是他和白丹帮我熟悉工作上的事。”

  “哼,是吗?”

  我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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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头不语。

  “怎么,你吃醋了?”

  “哪会。”

  我故作坦然道。

  “对了,想不到白丹竟是你以前的朋友呢。”

  她长吁一口气说道。

  “不是女朋友,是朋友!”

  “我没说是你女朋友啊?”

  “哦,是我听错了,我们从小就认识,她和我以前是邻居,你怎么认识她的?”

  “工作的原因,她很不错,我们相处的很好。”

  “哦。”

  接下来我们都再没有说话,沉默了好长一会,她终于开口了:“云,我昨天晚上又哭了。”

  “哦?”

  “我发给你的短信看了吗?”

  “还没来得及。”

  “我觉得自己挺###的。”

  陈静咬了咬嘴唇,向我身后看了看,极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是吗?”

  结果还是流了下来。

  我伸出手来,准备去帮她擦拭眼泪的时候,她倔强的把脸移向了一旁。

  “都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这样分来分去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呀。”

  “你在公司里还好吗?”

  我想转移话题。

  “好能怎样?不好又能怎么样?”

  她眼睛红红的直视着我仿佛要吃了我。

  “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告诉你,我恨你!永远不要看见你,知道吗,知道吗,混蛋!”

  说着她双手抱着文件小声的在我一旁包哭了起来,路旁走过的人们向我投来了鄙视的目光,尤其是路过的女生们表现的更加明显,那种目光所传达的含意不言而喻。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她没有动,突然间她松开抱着文件的双手抱住了我。

  “我们还是在,在一起吧。”


()
  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说道。

  突然间,我的肩膀传过来一阵剧痛,她狠狠的用牙齿咬了我一下。

  接下来,她就从我怀抱里挣脱出来,擦了擦眼睛,拿起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仿佛意识到什么,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我有未看的三条短信。
第八卷
回到住处,诗冉和大鬼都已经出去,守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才猛然想起昨晚的换下那一套运动服该洗洗了,然而现在我所躺着的这张床赠与了我一种慵懒控制了我想起身去做的神经。记得这些事情以前都是陈静来我们寝室帮我做的,那时候她总是会很细心的帮我把衣服洗静后晾晒起来,并把我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摆放整齐。科大里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女生可以自由出入男生宿舍,男生禁止出入女生宿舍,校领导和家长除外。这样的规定在当今的高科技时代已经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上几届的前辈们还得积极的去买望远镜冒着被抓的危险去偷看女生换衣,现在可以直接通过校园网用QQ视频身临其境的去观察,这样做的前提条件是女生宿舍里必须有你收买好的“内鬼”来配合,或者你也愿意出卖同性同胞去满足她们以此来交换。

  没毕业之前,陈静经常和她们宿舍的来我们寝室里打发时间,比如看看电影了,玩游戏,打牌聊天之类。和其它的男生宿舍相比,那时候我们的寝室干净的象太平间,这都是陈静的功劳,因为她有点洁癖,容不得她所在周围半径五米之内有任何污物的存在,有一次我两天没有洗澡,她差点把我用系里指定要购买的《环球报》包起来扔进洗衣机,那种报纸我们寝室里一般切西瓜的时候才会排上用场。所以对肥肥和大鬼来说他们是很喜欢她们的到来。不过有的时候也不免出点尴尬。有一次我的笔记本上存储了肥肥传送给我的那种小电影,她宿舍的一个女生用大鬼的投影仪不小心的给播放了出来,“好恶心哦——”结果她同宿舍的那几个女生全都是故作姿态的惊叫起来,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她们看得并不比我们少,然而陈静却没收了我的笔记本一个多月并且在我给她写了一千多字的保证书并且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后才还给了我。

  陈静是一个很难琢磨的女生;包括她的室友和肥肥也是同样的感觉,她可以一阵子心情好的时候,对你温情如水;热情如火;也可以一阵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你冷如冰霜。可是到底我和她一开始怎么走在一起的情形却记得不大清楚了,只觉得是在大二的时候,肥肥组织我们全班去洛山公园搞春游,活动临近结束的时候我们在洛山顶上集体合影,合影完下山的时候我与她就很奇怪的与队伍失散了,洛山很大,加上我们都没带手机,四周的游人也早已下山,身处空旷的野外对于地理方向感欠缺的她和第一次来这的我不能不算是一种考验。

  走了一段山路我们发现又绕回到了原来出发的地方,再走几次,还是一样。

  “真是见鬼了。”

  我在心里困惑不已。看看夕阳的余光渐渐的被四周的阴暗一点点吞噬,路旁边的小树林里不时在我眼前晃过一个个被偷盗挖开的坟墓,身后又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突然间一只不知名的鸟飞过使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呼吸也变得开始急促起来。虽然平时和方块他们在寝室看恐怖片讲鬼故事的时候一点也不怕,然而现在处于这样一种环境,不免有些胆怯,于是我向走在我前边的她靠近了一些,步伐也有些加快。同样的我们谁也都没有理会对方。

  这所城市的天气变化之快根本不和你商量,五分钟之前地面还是干巴巴的,仅仅是突然间起了阵冷风,打了一个寒颤,雨就象沙子一样稀稀疏疏没有规则地倾泻下来。

  她在前面撑开了伞,雨中的我跟在后面哆哆嗦嗦。突然间她停了下来,向我看了看并晃了晃手中的雨伞,“要不要一起——”

  我没等她说完便急忙钻了进去。

  “真够冷的。”

  我接过她手中的伞叹道。

  “你害怕了吗?”

  “哪有。”

  我故作镇定的把弯下的头抬了抬,目光直视远方,心里却十分懊悔参加了肥肥组织的这次活动。

  “赵云。”

  沉默了一会,她轻轻的喊了我一下。

  “恩。”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不,不信。”说这话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怪怪的,连她也变得有些怪怪的,不禁汗毛倒竖。

  “真的?”

  她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真,真的。”

  “那你干吗哆嗦呀?”

  “我没有。”

  我不得已狡辩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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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哼,你看那边被挖开的那些坟墓,你说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呢?要不我们去看看?”

  她用小时候大人们讲鬼故事吓唬小孩子的口气说道。

  虽然明知她是在故意开玩笑刺激我,然而在当时的那种环境下我却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虽然我是吃无神论的奶水思想长大的,然而从小听了那么多的鬼故事,长大后又看了那么多的鬼片,尽管我知道那是吓人的把戏,但是我确实被吓住了,就在此前我刚看完一部恐怖片叫《鬼域森林》,里面的景象与此何其相似,现在总是担心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白衣的无头女尸,手拿着自己的头颅,眼睛里滴出血,舌头拉得长长的,不停的叫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我尽量让自己的大脑想一些搞笑的场景,比如《冰河世纪》和《猫和老鼠》里的,拼命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越想让自己放松却越不能放松,神经绷得紧紧的,很是压抑。

  此时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吱…呀…”突然间一只不知名的怪鸟从我头上飞过,叫声极为凄厉,受此惊吓的我连忙上前搂住了她的肩膀,和她靠得紧紧的。当时她也没有推开我,只是低头笑了笑。

  “你真的害怕了呀。”

  我没有理会她。

  “真够胆小的,和他一样。”

  她低下头看着脚下,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嘀咕了一下。

  “走慢点吧,我的肩膀都让你抓疼了。”

  “少啰嗦!”我有些不耐烦。

  “要是害怕的话,就说说你那儿的事吧,我还真想去你们那大草原看看。”

  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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