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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炉沉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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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映着两个小人,被一身黑狐皮包裹着的身躯,反射着一种莹白的雪亮,在那黑宝石上折射出两道钢刀般得晶亮。

    抽一抽手,那握住手的另一方顿时一紧,手臂处传来一股子生疼,一种拉锯撕扯在默然无声中较量。

    只是外表看,仅仅是风淡云轻的对视。

    酒楼大门外远处洁白的积雪将一股子璀璨的辉煌漫射在凌风铎犀利的五官上,更显出他绝无仅有的华丽,吸引万众瞩目,然而他却只是固执的略低着头,视线如同一道网,囚禁着眼前的猎物,那安静的,无声的,却慢慢开始曝露利爪的小猛兽。

    这种安静的拉锯不过维持了一瞬,旁人并没看出几分,只是凌风铎这般身份的人杵在大堂里有几分怪异,掌柜的也是机灵,赶紧过来哈腰笑道:“世子爷有什么吩咐不?要不要和这位小姐一起开一席?”

    凌风铎眼一眯,轻轻一转身,顺势揽住了沉香的腰,只道:“你去和上头几位说一声,本世子有事先走了,席面的帐回头去王府讨!”

    说完揽着沉香便往外走。

    “沉香!”罗小虎眼看着人要离开,心中不舍,从知道沉香被接走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什么东西已经失去,只是这再一见,终究不舍。

    此刻分手,又还有机会再见么?

    前头二人并没有回头,沉香被带到外头,已经有一辆马车等候着,那贵公子将沉香扶进去,自己临上车前突然侧头看了眼他。

    罗小虎只觉得那看过来的一眼中,无比寒凉,比那数九寒天的海风还要凌厉,剐得人生疼。

    酒楼顶层露街口的窗户上趴着几个脑袋,曹刚道:“二十两,赌一个月期限?”

    “四十两,三个月!”

    “六十,俩个月足矣!”

    回头看看成风:“你赌不赌?”

    蒋成风笑了笑从腰际解下一个双鱼玉佩:“二百两,赌他这一辈子!”

    “怎么可能,哪个女人能留的逸庐过三个月的,你这不是玩笑么?”曹刚瞪着眼惊呼。

    “赌不赌?”

    曹刚看了看远去的马车,沉吟了下,咬牙:“赌!”

    那边车厢里头一路沉默,沉香始终低着头颅,车辙压在雪路上发出吱吱咯咯的声响,赶车的是高手,倒也走得四平八稳的,只是到底路下雪渣子有些起伏,使得那车厢略有些波动。

    凌风铎斜卧在厢里铺着的大狼皮褥子上,眯着眼看眼前不动声色的小家伙低垂的头颅,下方纤细的脖子弯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随着摇曳,晃动出一种令他眼热的美丽来。

    手底下是她垂下来的几缕发丝,他摊开手掌令那发梢划过手心,痒痒的刺刺的。

    “没话要和爷说么?”凌风铎无声的玩了会,突然道。

    沉香抬头看了看凌风铎,眼神漠然:“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是“我”不是民女。

    小丫头果然不再恭顺,凌风铎闻言却咧了下唇角:“你母亲去苏家好过在那小村子里头待着,曲磊太呆,柳雪儿有孕,你让谁照顾你娘?”

    沉香敛着眉目,沉默不语。

    凌风铎突然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起头:“看着爷,以后说话不许低着头,让爷能看到你的眼睛。”

    小兽的眼睛是他见过最华丽的,那里头蕴含着的火焰,那令人战栗的灿烂,正是令他一直放不下的。

    沉香眼珠子动了动,望向了凌风铎:“这怕是不合礼数!”

    清丽的面庞上莹然一双绝好的宝玉,珠圆玉润中带着瑟瑟的光泽,粉嫩的脸庞上因刚才在外头冻过后又窝进来而泛出嫣红的面颊,生动活现在眼前。

    眼神中一如往昔有着一股子不可压抑的倔强。

    仿佛触动他心弦的一把钢刀。

    凌风铎目光闪闪,心中暗动,一把搂过小小的身躯进怀里头,伸手去抚摸鲜嫩滑溜的唇角,压住她试图挣扎的身体:“别动,爷这里,规矩是爷定的,没什么礼不礼的!”

    沉香略撇了撇脸,避开那划过唇的指头,感受着冰冷的手指头划过脸颊:“天子脚下,人伦纲常,世子爷总是要顾忌些的好!”

    凌风铎却是冷笑:“纲常是人定的,自然也可以抹去,在本世子这里,爷就是规矩,你若让爷痛快便罢,不痛快没你好果子吃,懂么?”

    沉香闻言挣扎的身子定了下,凌风铎趁势掰过她的脑袋握在自己两手间,继续由着手指头滑过,神色转成几分柔和:“使小性子要适可,说了你娘的事也是为她好,你若真不愿,等她养好了身子回头我让人把她接出来就是了,不准和爷不高兴。”

    沉香被捏着脑袋无法动弹,只余眼珠子转动了几下:“民女只是不希望母亲在里头受欺负。”

    凌风铎看出小家伙似乎妥协了几分,放松了手把她抱起来让她脑袋靠着自己任由自己当肉垫:“你如今在王府里头养伤苏家上下都知道,谁敢不给你母亲几分薄面?你放心,只要你听话,你娘那儿没人敢动!”

    沉香给半拉着身子上不得下不得,又不好放抗,干脆放松了身子全身压在后头那个人肉垫上:“沉香只是怕未必合世子爷的意思,若是日后您用不着沉香,母亲那儿少不得要受苦,沉香怕她禁不起折腾。”

    凌风铎呵呵一笑:“过几日带你去认识个人家,你母亲如今可不比寻常,现如今没人敢轻易让你娘吃苦,行了,不谈这事,来,给爷看看伤,好些了没?”这些日子总觉着自己对待沉香情绪被牵着鼻子走,从来没这般憋屈过,让人想法子使苏家接了薛氏进门,某些方面来说,又何尝不是对这小家伙的进一步掌控。

    谁让她总是这般挑衅自己的权威。

    本想着冷些日子看看,没想到这一日看到几日不见的小丫头正冲着别的男人笑呢。

    这一笑可令他上火,暴戾之气直冲脑门,好在这会子小丫头识趣没闹起来,他又心情好了。

    小又如何?身份又如何?他凌风铎要的,从没得不到,他愿意给,自然也没人敢不要。

    解开衣襟露出肩胛下一寸的伤口,伤口愈合的很慢但是总算已经结痂,他抚摸上那处有些狰狞的疤痕,乌黑的疤仿佛一道走笔狂野的墨汁,污染在洁白粉嫩的肌肤上,再向下,是蹁跹的蝴蝶骨,随着身体的挪动而微微颤动。

    腋下若隐若现着起伏,玲珑有致的身躯已经渐渐开始形成,仿佛一株待放的花苞,逐渐在显露它华丽的容颜。

    含苞欲展粉蕊心,怯怯含羞待承露!

    凌风铎的呼吸有了一丝粗重,眸中暗沉。

    “疼!”沉香动了动身子,低低呻吟了下,凌风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下了力,触及了她的伤口。

    从没这般失控,他暗暗咒了声,手下放轻,将沉香的衣衫整理妥帖,外头有人道:“爷,进府了,可要给姑娘换车?”

    凌风铎冷冷道:“让人去挽芳阁把姑娘的东西都拿到我院子里去,除了服侍苏少爷的人,其他都到我院子里来,不够让王妃再拨俩个过来。”

    外头人顿了下,应道:“是!”

    沉香转过头看了眼凌风铎,他冲她微微一笑,“爷那儿更舒服些,好养生!”

    沉香回过头不做声,倒还算平和,凌风铎在她头顶上冷冷笑了下,再顺服不过是表象,他不是第一次看清楚这丫头的桀骜不驯,不看着些还真不放心。

    马车一停,下人掀了帘子,凌风铎便从里头迈出来,手里头搀着沉香。

    车就停在他的院子前的轿厅,正门一路大开着,沿途嬷嬷小厮均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垂手而侍。

    这时候从内门疾步走出一位身着光鲜的女子,鹅黄色夹缬刻丝绒夹袄,青花绒背比甲,水蓝色棉裙,柳黛眉,秋月眸,瓜子脸,是个仪态万方的美人。

    看到凌风铎眼中一亮,又快了几步走近他敛衽屈膝:“世子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回了?可要备饭?”话音一半,注意到他身边挽住了的沉香,不由一愣,似乎极为吃惊。

    “让人把屋里头火盆撤了,地龙热着,去把后进三间暖阁收拾出来让苏小姐住着,丁,”凌风铎吩咐了几句突然顿了下,看了眼对方:“回头你去和管事说,把你的名改了,叫冰语吧,一会小姐的物件到了让人收拾到暖阁去,这会子先去把熏笼热起来!”

    那女子闻言脸色一阵青白,渐渐转为黯然,想要说什么,看看凌风铎的脸色到底没敢开口,应了声是,又再看看沉香,勉强笑道:“不知道这位姑娘要奴婢如何称呼,份例怎么算,奴婢也好去和大管事讨要领取一应物事。”

    凌风铎停了脚步看了眼她:“不必动公中的,我份例上照着母妃的份减一等出来算,若不够全数用着就是了。”

    冰语听着脸色更是发白,凌风铎却不再看她只是拉着沉香往内走,这时候沉香突然哎哟了一声,身子歪了歪,凌风铎一把搂住她腰问道:“怎么了?”

    沉香脸上浮出一丝痛苦,伸出手去抚摸脚脖子:“走快了些崴了脚了!”

    凌风铎闻言立刻弯下腰去捧起了她的右腿拂上脚脖子处:“怎么这么不小心,嗯,是肿了。”

    沉香冷冷道:“公子爷若是不拉着自然不会崴,您还是让民女自己慢慢走吧!”

    面对沉香的不逊凌风铎反而一乐,干脆伸手将她抱起来:“这会子你还怎么走?爷抱你进去吧!”

    沉香在他怀里轻哼了声,撇了头歪向一侧,凌风铎却是神色微喜,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那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冰语神色闪动,垂下头不由得咬住了下唇。

    凌风铎已经越过她径直往里头走去,她慢慢抬起头来,正看到那被世子爷抱在怀里头的女子脸正冲着自己,那一张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脸上明明看着稚嫩青涩,然而看到她看向自己,突然嘴角一弯,冲自己露出一抹嘲讽般的笑来。

    乌溜溜的眼中光芒闪闪,带着一抹浓浓的挑衅。

    她心中一沉,不自觉手中一方绫帕被绞成了一团。

 第六十二回

    第六十二回

    当晚凌风铎去王妃处请安,安王妃也不和他虚,直截了当问道:“你把那丫头搬你屋里去了?还让丁香改名了?”

    凌风铎笑笑:“母妃消息倒是快,这府上有您不知道的么?”

    安王妃皱眉:“你少和我油头,你个大世子,做事这般没分寸,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么?一个大姑娘家接自己屋里去,就是隔壁住着都是毁人清誉的事,你,你这成什么体统?!”

    凌风铎倒是神色泰然,扶住安王妃因为激动而捧不住茶盏的手:“母妃息怒,这盏可是儿花了三个月从博雅那茶痴手里头讨来的,樟宜产的上品紫砂,对身子好,您老砸了可就可惜了。”

    安王妃那火气被这话一撮,看看儿子,客客气气的,而那茶盏确实是这儿子上个月回来孝敬上来,她难得得儿子一份礼,倒也很是喜欢,这时候被这么一说竟然发作不得。

    憋了一会儿,终究性子不是个硬的,又和这儿子发作不起来,不由叹了口气,软和下来:“不是母妃说你,你这一惯聪明的人怎么不知道府里头的规矩,就是外头上下哪个府里头是能这么没规矩的?好歹人家姑娘清白也要顾忌些吧,你真喜欢人家更该小心些才是,不然让人家怎么说你?怎么说这姑娘?”

    凌风铎嗯了声:“母妃说的是,回头我让人把她东西搬出去就是!”

    安王妃听着正要舒口气,却听到他又道:“另外让人把我的东西搬几件过去,既然她住过来名声不好,那我住过去吧,反着我这名声一惯不好,再坏些也无所谓!

    “你!”安王妃再好脾气也有些落不下脸,转头朝着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安王爷道:“你看看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

    安王挥了挥手,站起身:“行了都少说几句,夫人累了早些歇息吧,风铎,和我去书房!”当先一步出了门。

    父子二人出了厅堂拐进书房,偌大一方紫檀木夔龙纹围板大案上摊着一张地图,两人走近桌面上,安王看了会图纸,道:“海路情形如何了?”安王面色冷峻,多年行军生涯令这位老王爷虽老尤刚,面相严谨,体魄魁伟。

    “还算顺利,父王的信已经交到李通手里头去了,回信意思愿意接受招安,我们的第一步棋很顺利。”凌风铎回道,此刻脸色肃然,收敛起几分随性和张狂。

    “江涛宁绝不会愿意,二者必起争持,趁他们乱我们也好有所准备,你的军队训练如何了?”

    “有些成效,只是那武器还不够好,海图拿不到手也终究是个问题!”凌风铎看着沿海那一带卷成漩涡的图例,冷着脸道。

    “皇上可有些等不得,催了多少次了,你如今有了几成把握?”安王看向凌风铎,眼神锐利。

    凌风铎撇了下嘴角:“父王担心?”

    安王不再问,他太熟悉这个儿子,这意思自然是无需担心了,不由话锋突然一转:“那姑娘不妥!”

    凌风铎挑了下眉,似乎并不意外他的话题,只是沉默。

    安王也不客气,坐进太师椅中脊背挺直:“莫说她太小,身份太低,而且即便我和你母妃都同意,你以为你的婚事能由得了我们么?”

    凌风铎依然沉默,只是默默挑了个相对于安王爷下首一张高背椅子坐下来,身形峻拔,面色肃冷,八角挑纱彩穗宫灯映照着一屋子山清水墨书香字画,有几分清冷,有几分高雅。

    安王看他不说话,再道:“你若真有心,娶了房里做个妾倒也无妨,只是以苏家这样的人家,却到底是忠勇之后,御史台总要寻些弹劾的话头。”

    凌风铎将双手搁在案头,默默听完,这才道:“父王认为这姑娘不适合儿,她做过的那些事您可都知道,像是不适合么?”

    安王皱眉。

    凌风铎又道:“御史台都是些被人当枪杆的,只是若儿要明谋正娶,何来弹劾?”

    安王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刚要开口凌风铎已经道:“东南那头海寇不除,儿也不会提这些,不过等成了,这一份泼天贺礼父王看换不换得来一道旨意?”

    安王略惊:“胡闹!为了个丫头你要和圣上顶么?那是你的前程!”

    凌风铎呵呵一笑,往后头灰鼠椅搭上一靠:“孤岚有句话说的甚好‘平生最薄是封侯,惟愿持戟平海疆’这愿望他没成,儿只想帮他完成!至于那前程,倒也不是要紧大事。”

    安王严谨的脸多了一份动容,微叹:“苏劲松确是难得良将,可惜了壮志未酬,好在如今他遗孤看起来有他几分真传,你也算是尽了力!”

    话音一顿:“只是圣上对你倚重颇多,你这时候犟,岂不是让方怀功钻空子?”

    凌风铎冷冷一笑:“孩儿可没说要放弃什么!”

    安王看了看凌风铎,到底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圣上急着要让天下看看如今的大宣国力,已经把春狩的议程提上来了,就是要显示我朝军力,东南的海战,方怀功一向和我们意见相左,这机会他不会放弃,你可要小心。”

    凌风铎唇角一列,露出他惯常的三分肆虐三分冷酷的笑来:“父王还信不过孩儿么?”

    安王嗯了声,想了想再没什么可和这儿子讨论的:“行了,早些歇息吧,你母妃那儿我来说!”

    凌风铎告退而出,安王爷看着他消失而去的背影面上渐渐露出几分怜惜,几分伤感,还有几许暗沉。

    悠长的烛火在宫灯中爆了一声,渐渐黯淡。

    王府庭院的月色带着一种巍然沉混的气魄,在素锐的月色里头雕栏绮户飞阁流丹,前些日子的大雪将这种浑然裹上一层银装,高楼巍峨下,多了一份清冷俾睨。

    凌风铎一身玄色锦袍,腰间银红犀镶玉带,隐约的领口透出一抹血红,在安静肃然的庭院中逶迤慢踱,冷锐的月色反射的凛凛的雪光,将一种重叠的冰冷和肃杀涂抹在他刀削斧劈般得五官上。

    隐逸在他身侧数尺远的暗卫皆悚然警醒,不敢离他身侧太近。

    世子院落靖舒园寥廓清冷,他慢慢踱进去,看门的婆子侍卫均是低头不语,惶然战战。

    西厢一处半坡,有三间暖阁,此刻主屋都是黯然寂静,那一处却有灯火莹然。

    一簇簇的小火光在他深邃冰冷的眼中点燃一点点的跃动,柔和了他尖锐的五官。

    他不由慢慢踱近那一处,站定。

    沉香正悠然依靠在一张罗汉床榻前,眯着眼扒拉着眼前几样精致的菜品,来来回回几次后,啪一声将筷子放置了下来。

    挥挥手:“撤了吧!”

    侍候一旁的俩个小婢女面面相觑了下,面色不安,侍立在她身旁的冰语眼神一动,笑道:“姑娘这回又是不满意哪儿?若是真有什么不满,婢子这就去换了来,不吃饭伤了的可是姑娘您自己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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