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颦儿在红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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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元春饮用之后丝毫无事,吴嫔自不推辞。日后,凤藻宫内每日熬两份安胎药,一份往吴嫔宫内送去。皇后听了这消息,只将那香点燃,神情专注,笑道:“元春果得我心。”
  那佛龛中的佛像慈眉闭目,好一副庄严宝相。香烟缓缓升起,佛堂内一片氤氲之气,如梦,似幻。那笑背后,浮现的,是一个个未来得及降临的生命。
  国孝已过,按例,恢复大选,而最令人关注的,便是水泽正妃之位。太子妃,日后,便是皇后,母仪天下,所有女人的典范,哪个,能不期待?
  除夕之后,林如海夫妇便回了姑苏,湘云回家待嫁,尤三姐和柳湘莲已完婚,自在外间寻了屋子,偶尔听的贾府那边的消息传来,到是不在意的。贾母虽派人来接过两次,黛玉也照旧推辞了,节年之时,不过派人往府内送些玩物罢了。
  薛蟠定罪,宝钗入狱,薛家一败涂地,夏金桂便早早的带了自己的丫头回家改嫁了,宝钗虽时常往王夫人处去,但到底对她淡淡的,且金钗褪色,到底名声不好,贾家如何肯要这种媳妇,元春自也不提此事,不过说今年选秀替宝玉好好物色一个千金小姐罢了。
  正月十五,宜嫁娶,纳采,出行,忌祀。
  “太妃懿旨,和硕和婉,林氏黛玉,温柔敦厚,良恭俭让,蕙心纨质,以就懿德,深得我心,赐婚太子,钦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氏家门暗室不欺,明德惟馨之人,惟尔家。有女黛玉,乃女中尧舜,淑质英才,锦心绣肠,才貌双全,赐婚太子,钦此。另,着永安侯着手备太子大婚之礼。”
  两张圣旨,掀起满京风华。谁也不曾想到,黛玉会被赐婚于水泽,众家千金窥伺的后位,就这么落于黛玉之手了。
  一时,永安侯府人员络绎不绝,黛玉本想打发了走,然苏嬷嬷执意要她接待来者,登府拜见之人,无不是朝廷大员的家眷,若拒之门外,日后水泽登基,同这些官员难免会有隔阂。于黛玉也是不利的。
  虽说黛玉封为公主,但其低调,众多诰命还是未曾见过她的,在太妃生辰之时,不过远远的见着罢了,如今太子妃之位就被她得了,如何不想瞧瞧这个自出生起就圣眷在身的人,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贾敏曾有京华第一才女之称,才貌向来是并列的。黛玉作为贾敏和林如海的女儿,不仅袭承了贾敏的才貌,甚至更甚一筹,林家诗书传家,自然‘腹有诗书气自华’,黛玉才华横溢,知者无不赞。自小和水泽一处,那份皇家中人的贵气自然无人能及。
  自黛玉接旨之日起,京城内便是流言四起,最广的一条便是:太子妃是荣国府的外孙女,贾府,再一次凭借着黛玉,水涨船高了。出了一个皇妃,日后,再要出一个皇后,贾府的门槛,怕是只有王府才及得上罢!
  黛玉诸人的诗词曾经在京城掀起一阵热潮,如今,再次被宣扬了出来,对于黛玉的种种猜测,也越来越多。然,再多的臆想,都不及见一面来的真切。
  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不及形容黛玉的气质。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不够体现黛玉的姿容绝世。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闻余香,不能表现出黛玉的仙灵。言:委委佗佗美也,皆佳丽美艳之貌。然,皆不及述黛玉之态。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云边探竹,皆不真切,为寒噤柳,为芳兰芷,为雨前茶,皆不细致。雪肤花貌,香肌玉体,娴静端庄,琪花瑶草自是风流,却不及其婉转。云鬓花颜金步摇,婉转双蛾远山色。腰肢袅娜似弱柳,药栏花榭生妙龄。小窗凝坐独幽情,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纵是百花齐聚,不及其一颦一笑。
  人言,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三笑倾天下。
  京城的雨露,越发的厚重了,黛玉者,绝一代之丽,揽一城之华。
  安胎药的气味浓厚了起来,自元春每日里派人送药来,吴嫔的气色也好了许多,只是,近日里,腹中的胎儿很是不安分,时常扰的她夜不能寐,今日更是如此,自己也心神不宁起来。方用过药,想起近日里选秀,皇帝的后宫,又要多添许多人了,她的心,便有些浮躁起来。太子赐婚,那个女子,便是在太妃生辰之时,一曲惊艳之人,绿绮琴在抱,谁不知太子的心意呢。那时自己也不过远远的见着她的风华,想着,那样一个妙人,如同空谷幽兰,绝色难求,不知谁能有这个福气抱得美人归呢。想来,皇帝自她出生便赐公主之名,怕是早早的定下了这个儿媳妇罢!今日不知怎得,竟是十分困倦。示意身边的宫女不用再说来与她听,自阖目睡去。
  元春近来十分欢喜,黛玉赐婚太子,得知她是黛玉的表姐,宫妃秀女无不巴结自己,希望自己能在黛玉面前美言几句,能让自家的女孩当上侧妃也是好的。龙嗣在身,名声在上,如今元春的风头,可盖过了皇后去。
  抱琴方送走李淑妃,回宫便瞧见元春面带喜色,上前笑道:“娘娘可是好福气。”元春拿着那紫檀木枕把玩了一阵,笑道:“从前都是往我这寻物件去的,如今,我便要她们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方说完,竟是腹痛不止,大冒冷汗。抱琴顿时被唬了一跳,忙命人去宣太医,自扶着元春躺好,却不知如何是好。
  方打水给元春擦汗,抬头瞧时,却是慌了,哭道:“娘娘,娘娘。。。”元春虚弱的问道:“怎么了?”抱琴跪倒在地,不敢抬头,只道:“娘娘,血。。。”元春如五雷轰顶,顿时便惊了,挣扎着瞧见被褥上的点点腥红,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第十回  烟雾迷蒙

宝玉如今已能起床行走,倒是精神的紧。贾政因近来种种,倒是不怎么拘着他,只性子略有些转变,没没同袭人等也不那么亲密,宝钗来了,不过以礼相待,心中口中也不是日日念着黛玉了,听了黛玉赐婚之事,竟不闹不哭的,笑道:“林妹妹仙子般的人物,也只他配。”众人诧异不已,只当是出了一回家转了性子,同惜春一般冷清些,只仍旧是不爱读书的。
  这一日,宝玉正陪贾母说话,宝钗陪同王夫人说些话儿,忽贾政进来,满脸泪痕,喘吁吁的道:“你快去禀知老太太,即刻进宫,不用多人的,你伏侍进去,现在太监在外立等,他说太医院已经奏明小月,不能保住。”王夫人听说,便大哭起来,贾政忙道:“不是哭的时候,快快去请老太太,说得宽缓些,不要吓坏了老人家。”贾政说着,出来吩咐家人伺候,王夫人收了泪,去请贾母,只说元妃有病,进去请安。贾母念佛道:“怎么又病了,前番打发你送去的药物可到了娘娘手中,如今坐了胎,该好生保养才是。”王夫人忍泪道:“都送了去,如今有太监在外立等,太医院也有人在凤藻宮。”又催鸳鸯等开箱取衣饰穿戴起来。王夫人赶着回到自己房中,也穿戴好了,过来伺候。
  见宝玉神色痴迷,忙命宝钗好生的照看他,一时出厅上轿进宫。
  王夫人贾母进宫见元春形容消瘦,不复气度,贾母听的小月之事,差点没晕厥过去,只如今元春这般光景,也不敢多做询问,又听得有宫人口角相传,吴嫔和元春竟是同一时辰小月,吴嫔素来身子怯弱,如今小月,大病一场,竟是回转不来而去。贾母近前请安,只奏些宽慰的话。只元春神色迷离,目光涣散,脸色渐渐的改变,瞧着光景,竟也是不成的。宫嫔见状,忙请在外宫伺候,又传钦天监。贾母王夫人心知不好,只不敢啼哭,内心悲怯,尚未敢动。
  稍刻,小太监传谕出来说:“贾娘娘薨逝。”存年二十五岁,贾母含悲起身,只得出宫上轿回家。贾政等亦已得信,一路悲戚。到家中,邢夫人,李纨,凤姐,宝玉等出厅迎着贾母请了安,并贾政王夫人请安,大家哭泣,不提。
  次日早起,凡有品级的,按贵妃丧礼,进内请安哭临。贾政等皆忙碌不行,好在凤姐进来身子也好些,能打点些家中事宜,又有宝钗时常往来,到底也渐顾的过来。宝玉自送嫁回家以来,终日懒怠走动,说话也糊涂些,有人叫他,便理,没人叫他,便不动。袭人等又不敢去招惹他,恐他生气,每天茶饭,端到面前便吃,不来也不要,竟比丢了玉时还糊涂些,又不敢去回明贾母,惟宝钗日日来劝慰,只宝玉竟是不懂,仍旧是这般懒懒的。
  过了几日,元妃停灵寝庙,贾母等送殡去了几天,岂知宝玉一日待似一日,也不发烧疼痛,只吃不像吃,睡不像睡,甚至说话都无头绪,倒是惜春来过一遭,那时竟头脑清明了些。众人只以为受了什么蛊惑,祷告求佛不提,只妙玉和惜春如今闲散,想来到底和黛玉相识相知一场,也去恭贺一番,哪里顾得来瞧他。
  元妃事毕,贾母等心内惦记宝玉,亲来瞧他,见这般光景,只命人请医吃药,日日见那玉挂着,也无甚奇事,不由的想起黛玉的绛珠。只如今她喜事在身,贾家贵妃方薨,到底如今是皇家媳妇,若是冲撞了,如今的贾家可没贵妃皇子在宫里撑腰,竟迟疑了些。
  王夫人如今当指靠着宝玉,元春没了,若是宝玉再这般痴呆,她今后可得靠谁去,只苦苦哀求贾母求见黛玉,替宝玉瞧一瞧。
  这日,贾母按品级装扮了,方想出门,便听人报:“二姑娘的奶妈来了。”那奶妈方进门,只扑倒在地,哭道:“老太太,二姑娘,没了。”贾母听了,顿时便昏了过去,近日来,宝玉走失,元春小月,薨逝,如今又听的迎春死了的消息,真真的揪心,好似见着贾家这个大族,正一点一滴的被人蚕食。
  鸳鸯等忙掐人中灌水的弄醒了贾母,贾母老泪纵横,道:“什么时候的事。”那奶妈哭道:“三姑娘出嫁的前几日,我们姑娘被姑爷锁在柴房,不给吃不给喝,我们也被禁足,不准看视,方是听的三姑娘和亲的消息才放姑娘出来,只不准请医来瞧,睡也是睡的下房,史大姑娘来瞧过一次,过了两日,便没了。”
  贾母听说,道:“如何这么久了才说。”那奶妈早已哭不出声,只流泪道:“姑娘去了,我们在府里行走都有人跟着的,不准出府,后来寻宝二爷的事传到了府里,绣橘偷跑出来过一次,只还没回府,便被姑爷的人抓了回来,给活活打死了。如今好不容易趁着娘娘的事,我才偷跑出来的。”贾母恨声道:“那孙家的人便是这般待我贾府之人么,大老爷如何给二丫头寻了这么一户人家。”王夫人拭泪道:“二丫头回来那次,便是极不好的,身上都带了伤,我只当他们年轻夫妻厮闹,哪里想着竟这般恶毒。”
  到底迎春已死,此时也无法追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总不能向孙家要人去,当务之急,便是宝玉的事了。贾母命人安排了奶妈的去处,自又上车往林府而去。
  近来水泽和昊玉等人十分忙碌,湘云出嫁之日渐近,倒不常过来,林如海夫妇归南,那些个诰命夫人来过两次倒也不常来,黛玉清闲下来,倒是极为不习惯了。好在听得入画与人传消息来,说近日里便和妙玉一同过府一叙。元春一死,贾家的靠山已倒,想来马上便不平静了,黛玉自命人布置了一个清雅的院落与她二人,竟是要她们长住了。
  贾母方出门不到半柱香时间,便被拦截回府了。见锦衣卫包围了贾府,一时慌乱起来,回府方知,因吴嫔喝了元春送去的安胎药小月而亡,元春之死也是同因,后是元春的贴身丫头抱琴将那些安胎药寻了出来与太医院,查证后是贾府所送,因此,在查明真相之前,有官职在身者停职在家,贾府众人不得出府,一应采办皆有锦衣卫办理。
  宝玉迷魂,元春之死,种种事情交叠下来,贾母受不住,便病了过去,如今贾府重重烟雾缭绕,自探春远嫁之后,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将离他们远去一般。王夫人赌咒发誓表明安胎药没问题,贾母自知不可能有问题,只如何会因此牵扯过来,却是不知了。





十一回  金玉良缘

  却说贾府被禁,胡倒猢狲散,一时门厅冷清,阖府之人行走不敢大声,只怕外头的锦衣卫恼怒,惹祸上身。贾母见这般,一时心力交瘁,一病不起。凤姐身子到底不曾大好,王夫人不管事,事事交与她来谋算,如今上下的打点花费,不知贴进自己多少银子钱去,贾母一病,请医吃药都不似从前那般便宜,身子便越发的虚了起来。
  又有那薛姨妈和宝钗在府里住着,她母女二人本想离府,只无依无靠,到底此系事还有待查证,若是虚惊一场,日后贾府东山再起,母女二人若再想倚靠,便无法了,是以,便拼死一搏,安待贾府,宝钗仍是日日往王夫人宝玉房中去,宽慰些王夫人。
  宝玉仍旧是同往常一样,日日痴痴呆呆,不恼不笑不言不怒,见这光景,王夫人早已心急火燎,只如今贾母身子不好,尚需她照应,宝玉到底无病无灾,只是精神头不济,也不敢触怒贾政。但日日见宝钗过往,宽慰些自己,前番埋藏下去的心思到是又活络了起来。
  这日,贾母方吃了药,倒是好的多了,见宝玉不在,便问:“宝玉如何?”王夫人拭泪道:“老太太不知,宝玉他,竟是个不好的了。”贾母惊道:“如何就不好了。”凤姐忙道:“到底也不是那般不好,只宝兄弟日夜里不恼不言不笑的,到底不好。”
  贾母皱眉道:“如何会这般,前些日子里精神头我瞧着倒大好。”王夫人哭道:“我统共就剩一个宝玉,偏生这么多灾多难的。”又道:“媳妇想着,定是去那庙里,冲撞了去。”贾母点头道:“那般犄角旮旯的地方,也不知有什么肮脏的东西,宝玉那快玉是有灵之物,定是冲撞了。我瞧着,不如请个高僧来点化一番才好。”
  凤姐笑道:“如今咱们也不能出府,只我一句话,不知老祖宗可爱不爱听。”贾母道:“你什么时候也会拐着弯的说话了,若有什么。直说便是。”王夫人眼内精光一闪,假借拭泪之态,眼神对着凤姐微不可见的赞许一番,凤姐嘴角的笑意浮现,道:“老祖宗,若说那灵物,咱们府里,可不止宝兄弟一人?”贾母道:“你说林丫头?”凤姐道:“嗳哟,我哪里敢往太子妃那里说去。”替贾母调整好背枕,复坐下道:“宝兄弟这玉,原是娘胎里带的,说来,咱们府里,还有一个金锁呢,不是说要有玉的才能配么。那癞头和尚咱们也见过,如今若有这‘金玉良缘’,指不定便刷了那邪气去呢。”贾母道:“她一个进过牢狱的丫头,也能堪配我荣国府之孙么。”
  王夫人忙道:“如今娘娘去了,咱们府也不敢大操大办,只宝钗这丫头敦厚,我瞧着甚好,宝玉房中也缺一个这样的人,袭人她们到底笨拙些。不敢说给宝玉做正房奶奶,只不过娶来冲冲喜,兴许老太太和宝玉就好了呢。”见贾母无反对之意,复道:“我想着,咱们寻个好日子,一顶小轿,从梨香院抬进宝玉房里,开了脸,就是了。”贾母点头道:“说来一个商贾之女,给宝玉,倒是委屈了他,只如今权当冲喜,也就罢了。咱们也该多打听打听,有哪家小姐尚未嫁娶,聘来给宝玉才是好。”
  凤姐王夫人自是答应着,又陪着贾母说一番话,才退去,王夫人自又与凤姐叮嘱一番,立即筹备起宝玉纳妾之事了。自己又往梨香院而去。
  惨惨淡淡,凄凄戚戚。草木杂乱,但见一两个丫鬟婆子瞌睡,略闻得一丝咳嗽声,王夫人的秀眉微蹙了起来,道:“玉钏,你去喊门。”玉钏应了一声,上前扣环道:“姨太太在不在家。”
  “在呢,是谁来了。”玉钏道:“莺儿,我们太太来了。”听了这话,宝钗忙带着莺儿出来迎王夫人进去,薛姨妈躺在坑上,面色惨白,双目深陷,虚弱的笑道:“姐姐来了,不曾远迎,莫怪才好。”王夫人忙道:“咱们姐妹之间,何必客气至此,你该好生休养才是。方才我瞧这里的婆子丫鬟也太懒散了些,明日我便换人来与你们使。”
  宝钗忙道:“不敢劳烦姨妈。”王夫人拉了宝钗的手哭道:“我的儿,委屈你了。”宝钗秀眸微敛,垂头不语。王夫人又道:“妹妹,今日我来,是有一事与你商量。”薛姨妈心中一番恼怒,却不表现出来,只道:“有什么事,姐姐说来便是。”
  王夫人也不避讳众人,笑道:“是那‘金玉’之事。”薛姨妈听了,满目神彩,道:“老太太允了?”王夫人绣帕微拭嘴角,道:“方才我与老太太说了,老太太允了。”见薛姨妈欢喜的样子,王夫人又叹气道:“只是。。。”
  薛姨妈心中一急,如今薛家连一个平常百姓之家都不如,若能续‘良缘’,这方是薛家复兴之路啊!想来,抓着王夫人的手已是不由的用力了。王夫人脸色不变,道:“说来,妹妹可别恼。”薛姨妈深点头,王夫人方道:“只是要委屈宝丫头做侧室。”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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