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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兵破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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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小二进豆腐店里拿豆腐,岂非正常得很?可惜他们把门给关上了。

古错与珑珑相视一笑,豆腐店旁边便是一家小客栈,古错与珑珑进入客栈,鼠眉獐目的掌柜忙快步迎上,古错道:“要一间靠北的房间。”掌柜连连点头:“有的,有的。”古错又道:“我们累了要休息一会儿,我没有叫人,你们谁也不准进来,我自有赏银加给你。”那掌柜见珑珑生得极为清秀,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哈腰道:“那是,那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古错与珑珑进了靠北的房间,立刻紧紧地关上门,拉下窗户,然后找来桌椅叠起,古错一跃而上,拿出天钺,左手托住一条椽子,右手一用劲,椽子应声而断,古错小心翼翼地将那截椽子取下,珑珑便在下面接着,如此依法炮制。很快就把屋顶掏出一个可上去一人的洞来,古错笑道:“这下客栈掌柜损失大了。”说完轻轻跃上屋顶,落下时竟毫无声息,珑珑也一跃而上,两人弯下腰,轻轻走到隔壁的豆腐店的屋顶上,伏下身来,轻轻地揭开一片瓦,往里张望。

只见那豆腐店的老者坐在一张高凳上,吧哒吧哒地吸着一杆旱烟,那烟杆足有二尺长,老者脸色铁青,那小二则恭立一旁,大气都不敢喘,那老者一嗑烟斗,沉声问道:“你是说如果不是有人提醒,那笑天钺必死无疑?”

店小二道:“不错,小的用的是‘天涯断肠霜’,而且比平日加重了剂量,若是那笑天钺吃了,必会在三个时辰后肠断而死。”

老者沉声道:“他笑天钺终究未死,也许你这几年酒喝多了,手脚有点不太灵活,办事也不利索了,你是该好好歇歇了。”语气冷得可怕。

店小二脸上掠过一丝惊惶之色,双膝一软,竟跪了下来,道:“申堂主,小的一向忠心效忠堂主,效忠帮主。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我手下死的也有十来号人,望堂主看在小的忠心份上,放小的一马,小的自会肝胆涂地,将功折罪。”

那老者并不为之所动,冷声道:“既然那笑天钺已有察觉,却并未找你,其中必有图谋,说不定现在正在外面窥视你我也未可知。如此一来,岂不坏了帮主的大事?就算我能饶你,帮主也不会饶你,是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了断?”语气听来似乎那店小二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古错听到老者说到“正在窥视也未可知”时,心中大惊,忙缩回头来,等了片刻,见并无动静,才又探头而望。

只见那店小二脸色铁青,看了老者一眼,道:“既然堂主心意已定,小的也不敢违抗,小的这些年来为本帮出生入死,此心天地可鉴,现在小的别无他求,只求临死之前能向帮主他老人家叩三个响头。”

那老者思虑片刻,点了点头。古错暗暗心惊,忖道:“什么时候这店里多了一个帮主了,我竟未见人影。”正愣神间,那老者却从一个柜中取出一幅画来,徐徐展开,只见上面画着一个人像,模样颇为儒雅。古错这才知道所谓“帮主老人家”却是这么一幅画,不由为自己的吃惊好笑。不料珑珑见了此人之像,身子一震,神色大变,几欲失声叫出,古错心想龙兄弟一定是认识这画中人,想要问他,他却只是低头死死盯着下面,神色极为紧张,古错心中大惑。

那小二见帮主画像一出,便叩了一个响头,道:“不肖弟子叶无根向您老人家拜别了。”直起身子来,又一躬身叩了一个响头,口中说道:“小的只能来世再效忠帮主。”样子颇为虔诚。那老者神色不由一缓,小二第三个响头叩下时,突然全身运劲,后背疾射出三柄飞刀,直取老者,同时手也不闲着,一甩手,二支袖箭分别疾飞向老者双目,那店小二双手一按地面,身子飞起,竟在空中踢出十八腿,攻向老者各个要害。

事发突然,老者竟也临变不惊,手中烟杆一抖,口中喝道:“找死!”身子暴长,烟杆似封似击,生生击落两支袖箭,那飞刀却仍是飞来,老者倒跃而起,双足疾扫,同时烟杆从左腋下穿出直点店小二右足“天庭穴”,竟一点就中,双足亦已扫飞其中两柄飞刀,但第三柄却未扫中,竟深深插入老者的左臂,叫一声:“不好!”运掌如刀,竟将自己的左臂齐根砍下,但见鲜血喷涌,想必是那飞刀喂有巨毒,老者才不惜舍臂保命。只见他大怒,右臂一抡,手中烟杆呼啸而出,飞至半途却忽地变向,如一四尺见宽的飞轮般狂卷而至!

珑珑低声道:“此人竟是飞烟客申甲!”古错大愕,申甲本为武当派掌门人天和道长之得意弟子,本以剑术见长,但三十年前因犯上被遂出武当后,浪迹江湖,将剑术以一柄烟杆使出,端的是神奇莫测,曾因私事结仇于“神剑门”,一怒之下,竟在一夜之间挑了雄霸一方的“神剑门”,神剑门掌门人余雷在他手下竟走不过十招,此人生性无羁,是什么人能将他收归门下?

正转念间,只听得一声惨叫,那烟杆却已插入店小二的口中,所以惨叫声刚出,又戛然而止,那烟杆已穿透后脑勺,飞出三丈之外。

店小二轰然倒下,在地上一阵抽搐。

古错一声长笑,脚一用力,豆腐店的屋顶轰然坍下一个窟隆,古错从那洞中飘然而下,一站定,本以为珑珑会跟着跳下,不料屋顶却没了声息,古错心中奇怪,口中却道:“申甲,本少爷与你无怨无仇,为何想要在下的命?”

申甲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但他仍昂首挺立,道:“帮主要你的命,自会有理由,因为帮主从不会有错,只是我申甲低估了你,派出这么一个无能之辈,坏了帮主的大事。”

古错道:“坐,请坐下说,我看你也流了那么多血。不坐?不坐我可坐下了。”说完从边上拉来一张凳子,坐下,微笑地看着申甲道:“现在我不需要动手,不需下毒,只要这么坐着,就可以看着你血尽而死。当然,如果你非要试着从我这儿走出门外,那也不妨一试。”说罢,慢慢地取出天钺,天钺冷光闪闪,似欲饮血。

申甲道:“难道笑天钺杀人一向都是以这种趁人之危的方法么?”

古错笑了,道:“并不是经常有这种机会,但只要有,而对方又是该杀之人,我就会如此去做。你不是说你们帮主从不犯错误吗?我觉得他调教出你这样的人来,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申甲怒喝道:“我们帮主乃是圣人,岂容你这样的人说三道四?”话音未落,人已疾扑而至,手中并无兵器,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古错左脚一勾,身下长凳夹着狂风贴地飞去,竟生生砸断申甲的双腿。申甲心知无法与古错再战,运劲于仅剩的右掌,欲自击天灵穴,但古错急步上前,疾点了申甲右腕的“天池穴”,申甲自毙不成,怒目直视古错,古错摇头叹道:“你本罪不至死,又何苦如此自虐?我本欲问你帮主是谁?如今看来你如此忠心卫主,恐怕是不可能会说的了,那我也就不问了。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如果你还要自杀,我就不管了。”说罢,上前解开申甲的穴道。

申甲破口大骂道:“我们帮主做事光明磊落,你们这些燕雀怎知鸿鹄之志?只是……只是现在不能说而已。”

古错暗自摇头,心道:“暗中下毒也算光明磊落?而且毒杀的又岂只我一个?也不知这位帮主施了什么魔法,竟让这些人将他奉如圣明。”

古错整整衣衫,从从容容地向店外走去,一打开店门,只见门外已站满了人,见了古错,一哄而散。然后,古错听到店内一声惨叫,接着“咕通”一声像是有人倒下了。古错摇了摇头,他想:“申甲终还是自杀了。”

现在,古错心中有一个谜,那就珑珑为什么突然离自已而去,本来珑珑对此事极为热心的,看他的样子,似乎与那画中之人是认识的,那么那画中人究竟是谁呢?

△△△ △△△ △△△

数日之后,有关笑天钺的传说已有了变化,因为至少笑天钺的年龄相貌已定了下来:年青有为,相貌俊美。

传说中多出的内容便是笑天钺喜怒无常,竟连开豆腐店的老人和酒店的伙计也杀。

听到这种说法时,古错觉得手心慢慢地凉了,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圈套。在这个圈套中,店小二和申甲只是诱饵,杀了他们,笑天钺便越来越像恶人。

申甲是诱饵,那珑珑呢?画中之人呢?他们又是什么?

△△△ △△△ △△△

在古错想到珑珑的时候,珑珑就出现了。

只不过现在的珑珑已不再是他的“龙兄弟”,而成了“珑姑娘”,美丽绝伦的珑姑娘。

遇上这种事,谁都会大吃一惊,古错也一样,看他那瞪着的眼,张着的嘴就知道了。

珑珑微笑着向他走来,笑靥如花,那么袅袅柔柔地走来,就像一阵美丽的风。风美丽了,就容易吹乱人的心。古错的心也乱了,若不是珑珑清清楚楚地叫他一声:“笑大哥。”他还会一直那么痴痴傻傻地看着她。

他一眼就认出她就是“龙兄弟”,他忽然觉得珑珑每次出现都那么神奇,那么不可思议。甚至,每次出现,都是在酒店中。现在他也是在酒店里,本是一个人静静坐着,来了珑珑,便添了酒杯。他没问珑珑会不会喝酒,因为他觉得像珑珑这样神秘的人若是不会喝酒,就会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酒,岂非也是神秘?有人醉了哭,有人醉了笑。

现在,便是一轮明月,两个痴人,举杯谈酒了。

珑珑的改变当然令古错大吃一惊,但这些日子来,让他吃惊的事发生得太多了,他已明白每一件事的变化都有它的理由,于是他就默默地喝着酒,听珑珑说如此变化的理由。

“其实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理由,只是觉得好玩而已。”珑珑这么说,古错忍不住问道:“那你又为何不继续女扮男装?”

珑珑又笑了,道:“因为我现在觉得不好玩了。”这理由让古错暗暗苦笑。

古错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与女孩子交往的经验,小时候的嬉戏自是与现在的感觉不同,而失去神智的日子,却已是什么也记不起了,所以他只好沉默下来,让珑珑自己说。

没想到珑珑说的事让他再一次目瞪口呆!

只见珑珑说道:“我知道你一定责怪我那天突然不辞而别。其实,我并没有离开屋顶,因为我看到那张画像上画的是我师父!”

古错忖道:“我果然猜得没错,画中人与她真是有密切关系,只是不知她师父是谁?”

珑珑似乎看得穿古错在想什么,她接着道:“而我的师父是武林三君子中的醉君子。”

古错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珑珑接着道:“而申甲当年曾酒后闹事,杀了临安府乾坤一家三口,我师父为主持武林公道,下山追杀申甲,那申甲也够骁勇,被我师父砍去左臂,竟仍逃脱而去,从此隐名埋姓。”

古错失声惊叫起来:“你说……你说申甲的左臂早已被醉君子砍断了?”

珑珑道:“不错,我师父一向不爱张扬,所以此事很少有人知道,后来那店小二刺中他的左臂,他竟自卸左臂,这显然难度颇大。何况能从醉君子的醉剑下逃得性命的,功夫自是极高,哪会让那小二轻易击伤?我心中生疑后,刚要对你说,你却已跳入屋里,我拦阻不及,转念一想,既然这可能是一个圈套,那么两个人都进去,反而不妙,倒不如我留在外面观望,也好对你有个照应。”说到这儿,她看了古错一眼。

“后来你走出豆腐店门口时,我刚要离开去追你,忽然听到里面一声惨叫,然后是一个人翻倒在地的声音,赶紧又回头去看……”

古错紧张地插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申甲在微笑,然后捡起自己的左臂,对在左肩膀上,只一拧,竟就给拧上了,然后他胡乱抹了一些血在脸上,胸前,赶紧躺在地上。这时门刚好被外面的人推开,许多人冲了进来,大叫道:‘死人了,杀死人了。’突然又从门外冲进来四个人,身着役服,却是官府中人,他们抬起店小二与申甲就走,口中叫道:‘让开,让开,县太爷要验尸!’人们赶紧散开,我却心存疑虑,暗想官府中人怎么来的这么快?便远远跟在那些人后面,果然,那些人将申甲抬到无人处时,那申甲便‘活’过来了,与那四人耳语一番,那些人又替申甲接好脚骨,便与申甲分道而行。我再折回来找你时,哪有你的影子?第二天,街上便有人传言,说昨天的凶杀案的死者已检过尸,查出凶器是钺,估计是笑天钺所做的案子,再过几日,已不是‘估计’了。”

听完珑珑的话,古错已有冷汗渗出,他道:“如此说来,从那店中投毒到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预先安排好的?”

珑珑点点头,道:“奇就奇在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莫非只是为嫁祸于你?那也未免太过复杂。而且,他们将我师父称为帮主,又是何用意?我师父本是申甲的仇人,怎会收他为堂主?”

古错的瞳孔在收缩,他忽然明白哭神农为什么那么信任他了,因为他曾经是个疯子,在这世界上,似乎只有疯子才没有阴谋,才更单纯些、可爱些。

珑珑忽然又狡黠一笑道:“笑大哥,我还知道你是谁,你就是古令木之子古错!”

古错吓得几乎从椅子上摔下地去,他看着珑珑时的神情就像是看到鬼!这事的确太不可思议了。

珑珑笑得更为妩媚,道:“本来我不敢肯定,现在你的表情证明我猜得没错。”古错只有一个劲地苦笑。

“其实,这也没有很复杂的弯要拐,因为:第一,我本就见过你,一年前你摔下那深潭时,我恰好在你身边,我早就说过你与一个人很像,但那时你是一个疯子,神情与现在自是极大的不同,而分辨人最主要的不是五官,而是神情,况且那时你整日污头垢面,能干干净净地显出庐山真面目的时间较少,再说我一个女孩子,又不能总盯着一个男人看。所以单这一点,我还不敢肯定。

第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在酒店吃饭,竟似不知有吃饭付钱这一回事,惟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你不懂世故,如果你是古错的话,那么八岁之前你不会去饭店吃饭,八岁之后你已神智不清更不知去酒店吃饭了,所以才会有这种事的发生。

“第三,当天晚上云飞山庄失窃二百两银子。那藏银处银两岂只有二百两?一般窃贼要么惧于云飞山庄庄主盛名,不敢进去,要么就不会仅拿二百两。而白天的遭遇极有可能让你产生回家拿钱的念头,本来云飞山庄失窃二百两银子,一般的人也不会知道,但我父亲却与你父亲是朋友,你父亲在一次酒后无意中说起过。

“第四,哭神农当年与天绝决战之处在灵霞峰,那么那柄天钺也应失落在灵霞峰,而笑天钺所持天钺既然就是那柄天钺,就应是在那灵霞峰找到。而古错失足落下的潭恰好也在灵霞峰。

“综上所言,我才敢肯定笑天钺你就是古错。”

古错就那么傻傻地听着珑珑一二三四地说来,许多那么复杂的东西,就这么被她分析得一清二楚,像小葱拌豆腐那样清明,古错甚至想问问珑珑的心是不是有七窍,要不怎会如此聪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为什么你就对我了解的这么多,而我对你却一无所知?”

不知为何,珑珑脸竟一红,轻声道:“因为我……因为你是我父亲朋友的儿子。”

古错竟听不出珑珑之言并非由衷之语,道:“你父亲我可曾见过?”

珑珑心中幽幽一叹道:“这个呆瓜!”,但口中却道:“当然见过,你还见过我同胞姐姐,你知道那时你是如何称呼我与姐姐的吗?”古错摇摇头。珑珑笑道:“那时你竟称我们为影子姐姐。”

古错也笑了,道:“长者为姐,本也没错,可这‘影子’二字,倒有些意思了,我真的是如此称呼你们的吗?那我倒也不至于傻得一塌糊涂。”

“可不是嘛。其实,你叫我姐姐也并不合适,我与你本是同龄,仅比你大上几月,倒是叫……叫……”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古错忙道:“本来年长几个月也是要叫姐姐的,但既然珑姑娘不喜欢,那我以后便直称珑姑娘了。”

珑珑心中不由恨道:“那时不傻,反倒是现在傻得一塌糊涂了。”口中却道:“也好,也好。”

古错忽然发觉到现在为止,诺大一个酒店里仍是只有他们二人,不由吃了一惊,说道:“这酒店生意怎么如此萧条?”珑珑笑道:“因为我在上楼前对掌柜说过,我不欢迎别的人在这两个时辰里上来。”

古错奇道:“你说的话效果就那么好吗?”

珑珑道:“不错,因为我是醉君子的弟子,所有开酒店的人都知道醉君子只管一种闲事,那就是与酒有关的闲事。”

古错不由想起酒后杀人的申甲被醉君子追杀之事,不由笑了。如果哪个小店有机会巴结一下醉君子,那么以后酒店有了什么事就可让醉君子出面管管了。

古错道:“咱们也不能让人家生意停得太久。”于是与珑珑走下酒楼,果然看见掌柜的与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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