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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姑娘复仇攻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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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端盘上,一颗白色圆润的药丸躺在一张娟帕上,另一边,是一杯浅碧色的酒水。
婢女恭敬有礼地将端盘放到亭下玉桌上,她不知更深一层缘由,只以为殿下是看蓝姑娘生得美貌,便掳来做太子妃。
蓝凤祭淡淡暼了一眼,“我吃了,你们殿下不怕我离开么?”
“蓝姑娘说笑了。”婢女掩口,“蓝姑娘的所有功法都被殿下封了,这曜痕殿外又布置了结界,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呢。”
蓝凤祭眸子一寒,“殿下真是考虑周全。”
“殿下难得对一个女子有这样的情意。”婢女巧道,“不过,殿下已经二十一岁了,能在这个时候遇着对眼的人,是一件大好的事呢。”
蓝凤祭不说话,拿起药丸,手指轻轻摩挲。
见她不回应,婢女道,“以前在这个时候,殿下已经躺下了,可蓝姑娘看不开,殿下便在书房陪着,说多钻研一些灭九渊的阵法和策略,蓝姑娘服了药,还是早些睡吧,殿下身为一国太子,劳心费神不太好。”
这婢女说话绵里藏针,阙千泽手下都是这副德行么?
她服了药,将酒水一饮而尽,口中顿时有一阵说不出的淡香化开,沁人心脾,五脏六腑仿佛被什么轻轻涤荡了一下,让人忍不住想要再来几杯,即便不怎么饮酒的她。
“这是抒茗酒,是南影王宫最珍贵的酒,虽然看起来与其他的酒并无区别,但需要千种物料熬成,半年才得一坛,古香居都献给了王宫,太子要每月十五才舍得拿出来,且都是独饮,不舍得与他人分享。”
婢女不断为阙千泽说好话。
“一般般罢了,没想到你们的殿下会当成宝贝。”蓝凤祭冷嘲,见婢女眼色一黯,勾唇,“今晚我睡哪儿?”
就算有安排,这结界挡住,她还怎么出去?
莫不是……
蓝凤祭身体一寒,半点功法施展不出来,她是断断斗不过阙千泽的。
婢女脸上泛起一抹红潮,声音也小了一些,“殿下说了,这个问题,蓝姑娘该亲自去问殿下。”
蓝凤祭,“……”
她望着九渊方向,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
九歌,一定还不知道她已经被阙千泽掳到南影国了吧?
“蓝姑娘……”婢女还想说话,蓝凤祭毫不留情地打断,“我现在不需要人服侍。”
婢女眨眨眼,有些不解,被殿下看中,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为何蓝姑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呢?
“蓝姑娘请勿动气,殿下会为姑娘安排好一切,珠云告退。”浅浅行了一个礼,袅袅步下台阶。
蓝凤祭决定,今夜就留在亭中,像在桃陌洲那样打坐入寐。
珠云走进大殿,不一会儿便出了大门,拐向不远处的一间小偏房。
看到随即出来的那个身影,蓝凤祭眸中浮起一丝厌恶。
阙千泽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白色里衣,月华之下,五官仿若冠玉,大气疏朗,眼中星辰之芒熠熠,心情显然不错。
他款款向亭子走来,语气玩味,“蓝姑娘是想在这儿度过一个夜晚么?”
“不劳关心。”蓝凤祭冷道。
阙千泽在她对面坐下,“既然蓝姑娘有这样的兴致,千泽不如舍觉陪佳人。”
眼角的余光瞥见阙千泽已经将扳指戴上了拇指,蓝凤祭眸子更冷,终于看他一眼,挑眉,“好啊!只要殿下不嫌外面夜风清凉。”
阙千泽见她认真,笑了笑,“还未到吉日,蓝姑娘恐怕忧虑过度了,本殿念蓝姑娘是客,又是开启力量不可缺少的另一半,愿把床榻暂时让与蓝姑娘,本殿去睡书房便是,蓝姑娘意下如何?”
这几日睡梵容的床榻已经让她恶寒不已,再睡阙千泽的床,恐怕要连饭也吃不下去了吧。
蓝凤祭别开脸,“我嫌脏。”
“脏?”阙千泽仿佛在嫌弃她的眼光,“蓝姑娘的一袖云,恐怕还远不如本殿的曜痕殿干净吧?一袖云怎么看也像一个牢狱,有阴怨之气,附近的景物虽然错开布置,不过整体看来,气泽和风水相互牵制,仍是一个逃不开的笼子,虽然梵容无心,但他完全不懂术象,蓝姑娘久住下去,只怕无益。”
这是预言,还是对过去的总结……?!
阙千泽不知她的过去,也就是说,这一世倘若她与梵容有真正的纠葛,同样不得善终。
幸亏,他即便对她千般万般好,她也不曾在心中改变主意。
他褪下雪玉扳指的时候,俨然是放弃捷径取霸业的牺牲,她的心情确实不同,但,又如何……
“轰!”
一声巨响在曜痕殿上空炸开,强劲澎湃的力道宛如滔天之浪袭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结界缓缓破开,光芒映照下,蓝凤祭看清了那张令她心疼的容颜。
真的是清瘦许多了,脸颊凹陷了下去,眉峰棱出,面上并没有什么血色,蓝衣穿在身上,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在带起的大风的鼓动下,衣枚猎猎舞动,他瘦下去的身躯轮廓便显了出来,她似乎看到,他有些突兀的肋骨。
“九歌……”
蓝凤祭吐出两个字,手按住玉桌,慢慢站起身来。
他为什么这样笨,阙千泽辛辛苦苦等待的,就是出兵九渊的借口。
洛九歌看到她,眸中有光彩一闪而过,随即变成杀伐决断的决绝。
九渊一共来了十人,都是境内最好的高手,然而,早就埋伏在曜痕殿外已待的护卫身法也是一等一,很快,双方缠斗在一起,敌我不分。
阙千泽朗然大笑起来,手风一动,一道淡金色的光芒从掌中腾起,将有些裂开的结界修补完整,挑眉看她,“洛九歌受了伤,撑不了多久,不如把他也留下来,这样本殿便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地得到九渊,蓝姑娘觉得,本殿的这个主意怎么样?”
“很好。”蓝凤祭寒声道,“是九歌倒霉。”
心中不由得担忧,受伤,他何来的伤?
她只是看出来,他比以前瘦了许多,但气场,确实不如以前了,显得有些虚疲无力。
目前,他一招一式,以灵巧虚架为主,看起来倒是轻松,只是这样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蓝凤祭微蹙起眉头,想要运力冲开阙千泽的封锁,然而,内劲才到各种筋脉,便被生生压了回来。
“蓝姑娘好生歇着,本殿去陪一陪洛太子。”阙千泽倾身过来,戴着雪玉扳指的拇指轻轻地摩挲她的脸颊,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阴诡,“千万不要错过这一场好戏了,美人儿。”
说罢掠身而起,紫衣在月华和光芒的交辉之下宛若一道流虹,如果忽略他做过的卑鄙之事,倒也不失为一个风华绝伦的美男子。
目标只取洛九歌!
蓝凤祭心一紧,见九歌两名属下过来牵制,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必须自保,必须恢复,他才有一线希望。
不然,两个人都会葬送在这儿,她受辱,他留千古骂名。
蓝凤祭阖上眼,开始思索从前师傅教的那些脱身之计。
第一百零八章等养好了伤,我们一起回九渊()
师父似乎说过,若遇到全身静脉被锁的情况,可念“乾坤决”,吸纳外力,冲破封锁,但前提是,附近必须有大力可借,眼下正是好时候。
可是,她忘记下一句是什么了,冥思苦想也记不起一个字眼。
看向九歌,已经跟阙千泽对上,九歌招招险避,墨发披散下来,颜容又瘦又白。
她阖上眼,平甫心绪,静静地回忆。
一定会想出来的,师父在她耳边提过,九歌也是,为的,就是避免她以后遇到危机无法化解。
可是,九歌不知道,她已经跟他隔了漫漫五年的时光。
戎马倥偬,冷落一袖云,被慢性毒残害,曾经一些重要事情,再也记不起来,更何况是一句少时提过的口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杀劲隔着结界也能强烈地感受到,蓝凤祭睫毛轻颤,掌心沁出了细汗。
害怕来不及……
一声似有若无的闷哼响起,蓝凤祭霍然睁开眼,看到阙千泽的手抓住九歌的肩头,指间有鲜血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九歌紧咬齿关,眉头蹙起,脸色因为痛苦苍白如死。
琵琶骨倘若废了,九歌的一身功法便等于功亏一篑。
阙千泽气势霸道,眉眼疏朗浩然,似乎正在做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我忘了。”他摇头,不甘心地道,“一个废物,洛恒还怎么会管?”
五指嵌向内部的力道减弱了下来,伸指点向九渊太子的穴道。
与此同时,洛九歌眸中浮起一丝决然。
“不。”蓝凤祭大喊一声,然而,已经晚了,光芒从洛九歌浑身腾耀而起,将整片南影王宫照亮得宛若白昼,结界轰然破裂,阙千泽的身躯震飞三丈之远,手捂住胸膛,嘴角沁出一丝鲜血。
师父曾说,靠消耗所有的功法重创对手,求得一线生机的做法,最好在两人对决时使用,不然定会再次身陷囹圄,得不偿失。
洛九歌的身躯向下坠落的瞬间,两名南影国护卫围了过来。
两根虚针穿破空气,直直从两人后颈没入,两人还没有来得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瞬间没了气息。
蓝凤祭将九歌拥入怀中,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茫茫夜空。
幸亏刚才她念对了乾坤决,而九歌施展出来的功法恰好冲开她经脉的封锁。
有护卫准备动身,阙千泽抬手拦住,“本殿下亲自去追。”
他冷冷一笑,循着气息而去,雪玉扳指在月华之下流淌着淡淡的光芒。
蓝凤祭匆匆捏了隐身障,才有空隙打量怀中的人。
他浑身是血,大片大片的血迹浸透了蓝色锦衣,呈现出一种清冷又绚丽至极的色彩,墨发凌乱,在她手臂上倾散下来。
他的身体是那样的轻,重量恐怕还不足她一个女子,俊颜苍白似雪,唇上却染了血红,妖冶逼人,衬着那双涣散迷离的桃花眸,堪堪是令人疼惜又心动。
“我没做梦?”
洛九歌的手,握住她的手,紧紧不放,“是凤祭抱住我了。”
他一说话,鲜血便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来。
这样为了她耗尽功力的做法,梵容前几日也曾有过,然而,她的心情完全不同。
他是赎罪,九歌是纯粹地付出。
“别说话,我们回桃陌洲。”她柔声道,与在梵容面前逢场作戏不一样,柔从情深处出,可以轻而易举地给一个人安定的力量。
她也太累,太累了,装了三个多月,无论姿态,神色,还是语言,此刻,终于可以毫不顾忌地,遵循本心地展露出来。
在九歌面前,她永远是最真的。
尽管有过一些隔阂,但他也并非有意对她隐瞒,况且只要不是背叛,还有什么原谅不了的呢?
“让师父救我么?”洛九歌摇头,苦笑,“师父一定会说,看啊!好好地把你们送出去,结果回来竟是这样一副鬼样子,真是丢煞了我的老脸。”
他身上的血在不断地流,仿佛要流干为止,蓝凤祭好似记得,那一日梵容并没有流这样多的血,尤其是后背,几乎和蓝衣黏在了一起,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还爱面子。”她像宠溺孩子一样道,眉头却微皱起,将他的腰带松开一些,蓝衣滑落肩头之际,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不要看。”
他这样说,反而坚定了蓝凤祭的决心,蓝衣越往下褪,她的心也随即收紧。
鞭痕纵横,深如沟壑,皮开肉绽,此刻,鲜血源源不绝地从裂缝间肆意地流出来。
“怎么回事?”她睁大眼睛,又惊又痛,这些鞭痕,仿佛都落到了他身上。
“国法家规,我犯了错,自然要受惩罚。”洛九歌缓缓道,似乎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蓝凤祭还想再问,一个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哈哈,好啊!这一捉,便捉到一双。”
阙千泽跟上来了。
蓝凤祭只好敛去声息,拼命向前赶,然而,她有一种感觉,阙千泽离他们越来越近……
回望过去,果然,他的身影已近在三丈之外!
虽然她施了障术,阙千泽却好似对上了她的目光,“蓝姑娘,别死撑了,这样拖下去,同样会落入我的手中,不如乖乖就擒,省了彼此的事,怎么样?”
他大笑起来,紫衣鼓起,掌风袭来。
蓝凤祭不受控制地后退,和九歌有脱离开的趋势,她紧紧地抱住他,生怕一不留神,他就坠入这无边无际的黑夜。
“凤祭,放开我,你先离开,我随后去找你。”
落九歌的手,搭在她的肩头上,竭尽全力地,将她往桃陌洲的方向推,也将她推离自己。
她还有一线生机,他就绝不会拖累她!
蓝凤祭决然一笑,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想得美。”
“好一对生死鸳鸯。”阙千泽的声音透着一抹凄凉,“蓝凤祭啊蓝凤祭,你在梵容面前强颜欢笑,果真只是为了这扳指么?”
为什么他总感到,不止是这样简单?
幼时输掉的女子就要进入怀中,他眼中重新浮起占有的欲望,然而,在手就要触碰到她衣袖的瞬间,一股大力从上空无声落下,随着光芒腾耀而起,竟生生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开半里之远。
阙千泽环顾夜空,空无人影,不由得懵了一下,随即一阵懊恼涌上心头——他已经无法感知两人的气息。
蓝凤祭和洛九歌齐齐砸开一棵大树的枝叶,落到枝桠上,蓝凤祭赶紧坐直了身体,将洛九歌抱起来,借着月光检查他的伤势。
“师父来了。”洛九歌无力的眸中有笑意。
一个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看啊!好好地把你们送出去,结果竟变成这样一副鬼样子,真是丢煞了我的老脸。”
蓝凤祭才不管谁来,看到九歌除了后背,其他地方并无大碍,才稍微放下了心,他的后背还隐约散发出一股药香,有药物敷过的痕迹,只是白色的药膏已经与血肉黏混在一起,将蓝衣也染浸得肮脏污秽。
“嫌丢脸就不要来救我们呀。”
蓝凤祭笑,迎头看到师父一身白衣,缓缓落在树梢上,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慈眉善目。
谷星子还是摇头叹气,“丢脸,真丢脸。”
随手抛出一个半透的光袋,将两人收入其中,光袋逐渐收缩,最后化作手掌般大小,谷星子放入袖中,乐呵呵地笑着,向桃陌洲方向而去。
温暖浅淡的光芒萦绕中,蓝凤祭将九歌翻了个身,背部朝上,他的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惨不忍睹,这要打得如何狠,才到这样的地步!
“太好了,凤祭。”他淡笑,眸子迷离,“等养好了伤,我们一起回九渊,我准备好的礼物,你还没有看过呢。”
墨发散在颈上,丝丝缱绻,他的玉冠不知何时已经脱落下来,浑身依旧透着雍容清贵的王者之气,蓝凤祭手抚向他的头,动作温存,一下又一下,像对待一个受伤的孩子,“好,会回去的。”
“梵容那边。”他声音又低又轻,双眼慢慢阖上,“我会弄到雪玉扳指,你的仇,你告诉我是什么仇,我替你报了。”
蓝凤祭幽然地望着虚空,没有回答。
是的,这是她方才便产生的一桩心事,几天后便是吉日,雪玉扳指还在阙千泽那儿,只希望梵容能够拿到手……
“我就知道。”
洛九歌涩然一笑,便再也没有声息。
蓝凤祭抱住他的头,眼泪簌簌而落。
如果,你也知道我受过的苦,我经历的那些煎熬,你便会体谅我了,九歌。
她本来重伤未愈,再加上方才救走洛九歌消耗了不少气力,此刻再也支撑不住,头垂下来,枕在他的后颈上,慢慢昏睡了过去。
仿佛一副生死相依,缱绻不离,爱到至死的画。
醒来已经是第三天。
鸟声呖呖,有桃花的淡香飘进来。
伤势已经完全痊愈了,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舒畅。
蓝凤祭下了床,窗户是打开的,清风不断涌入,一片灼灼妖冶的桃花映入眼帘,赤儿正飞来飞去寻找虫子,前些日子,它便说师父太孤寂,回来陪他一阵,其他的事情交给蜂隐。
只是可怜啊,在桃陌洲它只能吃虫子了,师傅说虫子对鸟儿最有营养。
蓝凤祭欣然一笑,走出房间,不知道九歌怎么样了。
第一百零九章不得不离开()
九歌的房间不见人,蓝凤祭腹诽着走出来,好啊!他先起了床,竟然不去看望她……
“哎呀,又被你小子搞砸了。”
厨屋内,传来师傅恨铁不成钢的声音,“真笨。”
“这一个,一定能好。”九歌的声音恢复了以前的疏落清雅,看来也是好了,只是,语气透着一股不服气。
蓝凤祭走进厨屋,锅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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