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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姑娘复仇攻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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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问,“是什么啊?”
他说母仪天下,江山共享,一世荣华。
十天后,封后大典上,谢纯然抱着一叠书信从一旁走出来,说要揭露擎国最大的奸细,证据天衣无缝,无可辩驳。
她没有一句解释,只是看着他,在这样的时候,她是不是奸细,都由他说了算。
原以为三年戎马生涯,生死同株,他们之间的生命和灵魂已经相互渗透,他自是会毫不犹豫地信任她。
然而……
他大怒,当众褫夺了她的凤令和头衔,从此,他们之间永决。
三年并不算长,但倘若度日如年,就另当别论了,她的一生,已经在一袖云中彻彻底底耗尽。
现在,是下一世。
九渊国是她的家,九歌是她未来的夫君,她不过是在外头执行任务,等将任务完成,便可以回去团聚了。
她又看了梵容一会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阖上眼,为了计划顺利进行,一定要尽快把伤养好,不能再拖了,多在清穹王府一天,都是一种煎熬。
额头一热,仿佛有两瓣唇贴了上来,颈间有发丝垂落,撩起一阵酥痒,蓝凤祭眉头微微蹙起,终究不得不睁开眼睛,梵容幽深似海的眸子倒映入眼。
那样的深情,那样的眷恋,像呵护一件挚爱的宝贝。
“醒了。”他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带着欣然,“前几天,看到你负伤倒在地上,我忽然感到恐惧,生怕再也见不着你了。”
蓝凤祭浅笑,“我福大命大,曾从三楼高跌落下来,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噢?”梵容似乎很有兴趣,“什么时候的事?”
蓝凤祭想了想,“来凰城的前一天,我从九渊某个地方摔了下来,那儿很高,我以为自己会死掉,没想到竟然毫发无损。”
“笨,你不是懂功法么?即便猝不及防,在掉落时也必定本能地保护了自己。”
梵容笑,仿若梨华,高冷英挺的五官也带上了几分柔和。
“世子,世子,不好了。”
来禄匆匆进入大殿,在房间帘外道,“凰城南部爆发瘟疫,才一个早上,便有五十多人染病,虽然染病的人已经被隔离,但其他地方的百姓也出现了相似的症状,大概是飞沫传播。”
梵容神色沉了下来,灾荒年代,时疫传播速度一般很快,且发病突然,死亡率高,令人防不胜防,严重下甚至大大降低军队战斗力,甚至毁灭一个国度。
“是什么症状?”将蓝凤祭的手放下,他站起身来,缓缓踱到窗前。
来禄脸上不掩恐惧,“全身乏力,发烧,口齿不清,意志昏沉,滴水不进,除此之外,染病的人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有剧痛,有的甚至有自残自伤的举动。”
梵容道,“传话下去,时疫完全消失之前,清穹王府的人不得随意外出。”
“是,世子和蓝姑娘也要多加小心。”
来禄退了下去。
“把万大夫叫来。”
世子在身后又吩咐了一句。
蓝凤祭一叹,“乱世苦的,永远是百姓。”
梵容手指掠过窗花,侧首看过来,“这种病,可不管什么王公贵胄和市井小民。”
他倒是担忧她,眼下她身子虚弱,若是有了个三长两短……
不一会儿,万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世子在桌旁坐下,命人准备好酒水,“万大夫,时疫的事相信你已听说了。”
万大夫摇头,“第一例实际上是昨晚发现的,草民一直在研究症状和病因,彻夜未眠,眼下仍然没有一点头绪,不过每个朝代的瘟疫都有大致相通之处,草民打算把各个时期的都研究透了,再结合当下的特点予以治疗。”
梵容沉默了一下,问,“果真是没有隔绝的办法么?”
万大夫道,“这正是草民最忧心的事,病毒在空气中传播,谁都有可能感染,只能尽可能把窗户开朝北方,迎接南下的清风,只怕一两日后,北部方位也不安全。草民为清穹王府上下开一贴防御百病的方子,可以一试。”
蓝凤祭辨听着殿中的对话,眉头微蹙起,眼下她躺在床上,身子虚弱,若再染上时疫,恐怕计划更难顺利实施了。
珍珠鸢从半开的窗外飞进来,落在床头,墨绿的眸子闪着好看动人的光泽,环顾了一下四周,“蓝姐姐,桃花眼让我来看你。”
蓝凤祭抬手抚它的羽毛,笑,“我很好,过几天就能下床了。”
赤儿两眼澄汪汪,“桃花眼又瘦了,昨晚才吃了几筷子的菜。”
蓝凤祭望着虚空,“何苦这样折磨自己,他难道忘了,作为一国太子殿下的责任吗?”
交谈的声音很小,微不可闻,殿中似乎也没有了动静。
梵容该是出去了。
蓝凤祭将身体支起一些,腹部传来一阵钝痛,一种苦恼和焦虑的感觉涌上来,她皱了皱眉,幽幽道,“回九渊去吧!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再来了,你和蜂隐总是出现,日子久了,梵容会怀疑的。对了,最好去陪一陪师父,他老人家,一定很寂寞。”
“哎,我家小姐关心蓝姑娘的伤情,辛辛苦苦为蓝姑娘准备了补品,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鸢儿不平的声音在花园响起,“我家小姐好歹也是左丞相府的女儿,身份不见得比梵世子低,你们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恐怕有些过份了吧?”
第九十五章让她感染上时疫()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
赤儿不屑,还拿出保护弱女子的气概来,“蓝姐姐,等梵容来了我再离开,那个女人从来没安好心,处处想置你于死地,这次你受了重伤,对她而言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蓝凤祭勾唇一笑,“放心好了,若她能打败我,便也说明,我活着实在是一个废物。”
晚尘殿花园口,谢纯然和鸢儿被两个高大的护卫拦住去路,鸢儿正忿忿地表达不满。
谢纯然含着一抹浅笑,温婉地道,“蓝姑娘受奸人算计,我一直很担心她的伤情,我们情同姐妹,尽管有梵世子照顾,她不太需要其他人关怀,可我还是要聊表一下心意才是。”
“谢小姐请回吧!世子吩咐过,除了指定的人,任何人也不能接近蓝姑娘。”
护卫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谢纯然神色微微一黯,依旧有礼地道,“既然这样,鸢儿,我们就不打扰蓝姑娘养伤了,不过,还是劳烦这位大哥转告世子一声,说我曾来过。”
说罢袅袅地迈步离开。
鸢儿冷哼一声,“世子对蓝凤祭果真是眷顾得很,眼下爆发时疫,要是她也感染上,那就好办了。”
谢纯然眼睛一亮,默默记住。
回锦云殿的途中,见侍卫将一些闲置宫殿的北窗打开,鸢儿疑惑地上前询问。
“咳,时疫爆发,不断蔓延,人心惶惶,世子下令开北窗,涤荡晦气,增加空气流动。”侍卫粗声大气地道。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起,谢纯然唇角一冷。
蓝凤祭,这一次,恐怕你拜神也没用了。
太后病情加重,再加上忧心蓝凤祭,身体一日差甚一日。
膳食相克终究是子虚乌有,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刘时九和其他指定的太医每日出入凤仪殿,为太后诊脉开药,德乾帝一脸愁云笼罩,每个早晨上朝都是草草了事。
他心中十分清楚,倘若太后有个三长两短,以他平庸的资质,康夙朝是无法支撑下去的,况且镇国公主被人暗算,正躺在榻上养伤,目前还不能告诉她身份,实在是难办呐。
“颖儿姐,你来了。”
晚尘殿花园,菱雪看到挎着篮子走进来的颖儿,热情地道。
前天颖儿来过一次,捎来了一篮子的点心和补品,说是太后的心意。
颖儿脸色黯然,太后病重,她可笑不出来,“蓝姑娘醒了吗?”
菱雪边引她进入大殿,边道,“也许还没有,刚才我去打理一袖云,她还睡着呢。”
撩起帘子,“哎呀,还真的醒了呢。”忙过去在榻边坐下,“蓝姑娘,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蓝凤祭淡淡一笑,“菱雪,你先出去,我和颖儿说几句话。”
菱雪应了一声,出去了。
颖儿将篮子放到桌上,来到床前,“蓝姑娘,是关于太后的病吗?”
“你真聪明。”蓝凤祭笑,神色敛起,“小心太医刘时九。”
梵容若真的指使冰琰族用食物相克谋害太后,她想管也关不着,但谢纯然这边,她完全可以应付得下来。
颖儿闻言一惊,“蓝姑娘,你是说……”
蓝凤祭打了一个“嘘”手势,“什么也不要多说,回去吧!”
颖儿将神色的不安掩住,低声道,“多谢蓝姑娘提醒,太后若好起来,一定不会亏待了蓝姑娘。”
说罢匆匆离开了。
“世……世子……”
颖儿才出了晚尘殿大门,便看到世子正站在大殿门口,一个老奴跟在后面,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菱雪垂首立在一旁,心中怀揣的巨大秘密让她忐忑不已。
梵容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太后的病情如何了?”
“目前倒还稳定。”颖儿按照吩咐,报喜不报忧,这些候爷世子,没一个安好心。
梵容微微颔首,进入大殿。
按照世子的吩咐,世子在蓝姑娘身边时,一切由他亲自来,菱雪只好候在门口,想到一袖云空着,不太安全,便举步离开了,鸢儿无数次在一袖云外探头探脑,想必又是准备玩什么阴谋诡计。
来禄将托盘放到桌上,退了下去。
托盘上摆着三碟不同的点心,一碗汤药,都还在冒着袅袅热烟。
梵容扫了一眼颖儿送来的篮子,问了一句,“你就这样想保太后?”
“不然呢?”蓝凤祭笑,“你会为了我,杀了谢纯然么?”
梵容斟酌了一下,“她不是个一般的平民百姓,牵一发而动全身。”
“太后年近古稀,终归也没有几年了,我只想要暂时的安稳。”
蓝凤祭幽幽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梵容看着她,眸子漆黑,“哪一次我不是向着你?难道你无法从我身上得到一点安稳的感觉么?为何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外人身上?”
若不是有了那一段时空的教训,蓝凤祭觉得,以梵容的这三个月来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一定会傻乎乎地把一生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吧!
他错失了一次机会,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不然,她就是最大的白痴。
“生气了?”她笑,“多一个人相助,总是好的。”
梵容在榻边坐下来,修长的手端起药碗,“我何德何能,要你完完全全倾心相付?你这样做,也并非不对。只是我曾为了你放过洛九歌,如今九渊国创立,已经是清穹王府最大的威胁之一。”
他舀起一勺汤药,递向她唇边,神色不经意掠过一丝落寞。
蓝凤祭将药咽下,苦涩的味道化开,“你后悔了么?”
梵容顿了顿,“无怨无悔。”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十分平静,“只要你还在,我就很知足。所以,你不愿我对付太后,就多让她活一些时日吧!”
一次次放弃,都关乎清穹王府的命脉,凤祭啊,但愿你能够真的懂,我的这份心意。
他说得风淡云轻,然而,这样的决定,必是等于又毁了一番心血。
在当下的世道,一个胸怀天下的男人,可以做出这样的牺牲……
心中浮起一抹复杂的情愫,蓝凤祭神色略显仓促,那是一种不受控制的动容。
可是,她十分清楚,以这个男人的秉性,同样可以一手将她推入深渊,万劫不复。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赎罪罢了,赎罪而已,如果她着了他的道,她就是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眼中有温暖的笑意,“我不离开就是。”
第二天,有消息传来,由于刘时九参与诊治之后,太后病情加重,德乾帝命其他太医检查刘时九抓的药,发现其中掺了一味寒参,寒参碾碎后混入其他药材,无色无味,难以被察觉,可促骨寒,缓滞心跳,加速死亡,德乾帝大怒,将刘时九下了狱,连带着刘时九的师傅张蓬太医也连降了二级。
上头已经在开始调查左丞相府,这与清穹王府的利益相悖,不知梵容会如何应对。
蓝凤祭倚在床头,手中拿着一册话本子打发时光,第五篇讲的是叶赛蓁那一场时空轮转的故事,书页已经被翻旧,显然梵容看了许多次,上面还有一行遒劲浑厚的注,“若吾慕容唱白,则死而不怨。”
蓝凤祭轻笑出声来,很好哇,梵容,难得你有这样的自知之明。
一阵似有若无的怪异气味传来,她皱了皱眉,向北窗看去,只有风不断吹入房间,凰城感染时疫的人越来越多,主要集中在离王宫最远的,也是经济最萧条的南部,因此清穹王府开北窗通风,以降低时疫传播的风险。
此刻,传入的气息腐朽,霉烂,肮脏,让人浑身上下不舒服,一嗅一阵恶心。
梵容监视下人熬药去了,她吃喝用度,他事必躬亲,她乐得看他为她做牛马效劳的样子,故意推辞了一下,便也默认了。菱雪在房中收拾剩下的点心,看她神色如常,应该没有发觉什么异样,难道是因为她伤情在身的缘故,所以嗅觉变得分外灵敏了么?
“去晚尘殿后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蓝凤祭将话本册子放下,怪味源源不断地钻入鼻孔,她实在静不下心来。
菱雪放下手中的活,“蓝姑娘,怎么了?”
“你没闻到怪味?”蓝凤祭不信这样独特的气味,她没有一丝察觉。
菱雪嗅了嗅,“唔,是有点怪味,像是死老鼠,我去看一下。”
她将北窗掩上,出了房间,正好看到世子走进来,身后跟着端着药碗的来禄。
“出了什么事?”见她表情有些奇怪,梵容淡淡询问,不过是一日的时间,他眸子更幽深了一些,像隐藏了许多说不出的心事。
“北风有死老鼠的味道,惊了蓝姑娘,奴婢去看看。”
菱雪不敢耽搁,福了福,快步离开。
梵容眉头微蹙,接过药碗,“你也去。”
“是。”来禄赶紧跟了出去。
梵容只手挑起帘子,踏入房间,看一眼话本子翻开的那一页,唇角微微抿起,意味复杂。
第九十六章看一眼有什么?()
还记得,那一次在京萃苑,对于叶赛蓁的爱恨情仇,她是颇有兴趣的,还与他有了争论。
她说,错了就是错了。
他道,“不过,慕容将军终究不知自己犯下的错,若让他临死之前看清一切,至少愧疚自责,才算续了这个时空的缘。”
她笑,“这段缘分不续也罢,世子的用意是牵扯才有领罚的必要,就局势而言,就当赛蓁助白廉打败了慕容唱白,白廉情系于她且感恩,一辈子对她矢志不渝,是一段美谈。报仇只是赛蓁的私事,可她站在白廉的立场,无论如何来看,都是无可非议的。”
这个女子,可真真是清傲决绝得很呐,是决不允许半分背叛的。
这一瞬间,他发誓一辈子对她矢志不渝。
然而,尽管精于算计,城府颇深,他也万万意料不到,他已经在另一个时空彻底输掉了她,或许此生,再也没有机会了。
梵容将药碗放到桌上,动作轻柔地将被子掀开一些,伸手来解蓝凤祭的腰带,神色如蕴暖风,没有波澜,仿佛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蓝凤祭握住了他的手,止住他的动作,眉头微蹙,“梵世子……”
梵容看着她的眼睛,语气缓沉,“每一次都是菱雪检查,尽管她办事细心,可要亲眼目睹了,我才放心。凤祭,看一眼有什么?”
他手指上的温热隔着衣服传到她的肌肤上,不经意间带起一阵痒,蓝凤祭强忍住不适,莞尔一笑,“有劳世子。”
夺雪玉扳指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会比现在严重许多,为了大业,她还有什么不能够忍受的?
梵容带着“迟早你也是要嫁给我的”神情,手指一挑,外衣宽解开一些,他掀开裹着她腰肢的包扎布,检查一下创口,“已经愈合了,很好。”然后从容淡然地让一切恢复到先前的样子。
他撩起衣摆,在榻边坐下来,像这些日子以来那样喂她服药。
蓝凤祭斟酌了一下,“晚尘殿毕竟是世子的就寝处,凤祭白天在这儿养伤也就罢了,晚上还睡在这儿,恐怕会有人乱嚼舌根子,有损世子的清誉。”
梵容淡笑,“王府上下,直至凰城,甚至于天下,都认为你蓝凤祭是我的女人,又何必多此一举来说呢?”
犹如一阵寒流过体,蓝凤祭身体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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