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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仙剑古剑]进击的小护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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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集上热闹,同行以来安然又显得稳重,大家分散开来踅摸感兴趣的物件,竟然无人发现她不知不觉跟着一位穿金戴银的胡姬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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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苏不幸,族中奉命看守凶剑千百年,免人间苦厄不知数,却有个惦记着凶剑中的自己半魂的家伙,状似疯魔地以最激烈的手段,将他毁家灭族。母亲总是大局为重,威严倒是威严了,六七岁的小孩儿没穿越没重生,活在那么单纯的部族环境,有几个能理解甚么“大局”?
  可怜韩云溪稚龄夭折,命魂四魄都被吸进焚寂之中,巫祝大人强行将焚寂剑灵封印入死去的儿子躯壳之内,天墉城的慕容长老拾走了这复活的孩子,才有了琴心剑魄今何在的第一男主角。
  少年不幸也罢,乌蒙灵谷血海滔天那一夜,随着他的记忆缺失,都成了过去的事。师尊疼爱、师兄尽心、师妹芙蕖爱惜,除了每个月都有的那一次,也没什么令他苦恼。下了山除了妖,结识一群同伴,简直是上天眷顾。更有行事不流于俗,然自成章法的晴雪姑娘,竟而不惜与他同享运势。
  ——感慨一番苏雪完毕,安然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一个人到了不认识的地方。
  站在一处茶摊之前彷徨一阵,完全想不起来时的路,遑论原路返回。她的方向感不差,只要用心记一记,走过一遍,至多走两遍的路,就不会再走错。问题是这次她走路没看路,一条官道两个方向,一边西北一边东南,往哪边不是歧途?
  正值晚饭时间,远远近近处处炊烟,这茶摊此刻倒是清静。茶摊老板是位极美貌的中年妇人,温柔娴淑,恰好是小兰喜欢的类型(小兰:才不是)。见代朋友看管几日的茶摊前,一位清俊的后生似是迷了路,不免一笑,招呼道:“小哥可是走得累了?沿着这条路往东南不远,便是江都城。左右离宵禁还早,若是口渴,不妨进来吃盏茶。”
  这位太太……略眼熟啊~记得襄铃有个失散多年的亲妈流落江湖,是这位还是白帝城的红衣辣妹啊?好像酆都也有位娘子等丈夫?还是巢湖的居巢国?(够了你还分得清仙剑古剑么)更具体的情节想不起来了,估摸着一时半会没人找,安然决定跟姜离太太套套话,至少帮相交一场的小狐狸问清这是不是她妈。
  微笑着采纳了姜离的建议,入座品茶。说实话如果不是对剧情模糊有个印象,安然是不认识这种叶子的,当初打游戏时觉得,要是都按照形状命名的话,枫叶才更适合叫鸭脚(喂)。可能是喝不惯,鸭脚茶尝起来微苦,怪怪的,这种味道在她老家方言里叫“闹不唧唧的”,总之不好喝。
  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盏,对着坐在她对面的姜离认真道:“性平,味苦,平喘止咳,在下饮茶时少,却知姐姐这茶倒是少见。”
  姜离展露欢颜:“小姑……小哥真会说话,姜离哪里还是姐姐?我这一把年纪,怕是和小哥母亲也相差无几了。”现代人的性别总体上呈越来越难分辨的趋势,古代的男女之间却泾渭分明。安然身穿男装,行动自然随意,乍一看是位风流少年郎。但她有耳洞,无喉结,也没刻意掩饰她的C罩杯,仔细打量不难分辨她本身为女。只是姜离见惯世事,虽看穿安然女扮男装,没必要也就不说破。
  这让安然对她好感度大增,并在语言中反馈回去:“姜姐姐保养得当,看起来不像家母同龄,倒像在下姐妹了——姐姐可有儿女?”
  晚风柔柔地拂过,红日沉沉西斜。彩霞满天,如织似锦,金黄暖光映在安然面上,令姜离无端回忆起旧年相识,那群同样爱说爱笑的金毛狐狸。心一软,心防便松了,使得缄默许久的心事脱口而出,“是,有个姑娘,约莫十六岁啦。”看出安然眼中疑惑,感激她没问出口,径自答了,“姜离……乃出妇。夫家极好,只是姑舅嫌弃姜离身为……姜离不祥……”
  这种话是不能顺着说的,安然赶紧岔开话题:“姐姐的茶寮,可会久久开着?在下李安然,正寻觅失散的家人,南来北往且要行走一段时日。敢问令爱芳名?若有缘一见,在下定当告知令爱姐姐芳踪。”
  姜离轻摇螓首,苦笑道:“如何见得她!她名‘小铃儿’,姜离没脸提夫家姓氏,丢下孩子不管十多年,也没脸见她。居无定所之人怕是不会在一处久待。这茶棚也是替朋友看着的,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要离开了。安然好心,只是不需忧虑姜离生计——医术方面,姜离略知一二,算得半个大夫,云游四方,替人诊些小病小痛。”
  果然是她!
  安然猜测成真,将三分惊讶表现出十分,霍地起身,几乎带翻了桌子。见姜离不解她为何如此激动,想了想,自包中取出手机,打开相册,看两眼襄铃照片,再看看姜离,声音难掩喜悦:“适才便觉得姐姐面善,只当是与在下故乡旧友面貌相似,却不料……恭喜姐姐!”
  “……何喜之有?”
  “好教姐姐知道,在下三日前结识一位寻母少女,正是豆蔻年华,玉雪可爱——名唤……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安然刚把照片拿到姜离眼前,不意姜离竟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赶紧为她拍背顺气,蒸腾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姜离知道襄铃名字后,直说是命,央求安然不要告诉襄铃她的身份,只求悄悄看女儿一眼。她说得安然心酸,又不是难事,满口答应,不顾姜离推辞,留下茶钱准备回去江都。
  拐了道弯,眼见要进城了,突然脑后一痛,眼前一黑,手在袖子里没来得及伸出来揍回去,便失去了意识。
  ——是谁?
  ——不管是谁,等我醒了一定把你扎成刺猬!
  ——手机……千万不要没电……跪求电量恒久满格!跪求永远不坏质量碾压诺基亚!顺便求现代带来的所有东西都从消耗品变无限品!还有,到底是谁干的?
  所谓蛇精病,就是即使遇到常见的狗血经历,也能玩出不一样的心理活动~譬如我们的安定医院急诊科小护士。
  【第十章·兔起鹘落·完】
作者有话要说:  见证RP的时刻到了——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事在人为】
  安然苏醒过来时,依然一阵一阵头疼。她闭着眼睛放缓呼吸,侧耳倾听分辨周遭乱糟糟的动静。鼻端嗅到臭烘烘的气味,闻起来简直像个废品处理厂。绑匪们和青玉坛什么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安然纯属池鱼之殃。
  ——不是少恭手下。
  安然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嗤笑自己太天真。
  隔壁屋子几个人七嘴八舌地争吵,浓浓的狗肉香气混合着单身汉的窝棚的臭气几乎令她宁愿昏厥。大吃大嚼狗肉就酒的几个泼皮争论的话题是如何处置她——他们本是这附近的地头蛇,拿了人好处要为人平事。不意因背影相似绑错了人,现在打草惊蛇,肥羊有了警觉,连夜逃得不知去向。
  白搭了功夫钱财忙活一场,付了好处的人没得到好处便不乐意,尾款扣下不说,还讨回定钱。几个泼皮自然不敢与贵人公子为难,满腔邪火没处撒,直欲将“捉来那细皮嫩肉的小子卖进‘好去处’,反正某某处的龟公老鸨已是熟得很,价钱好商量”,一为挽回些个损失还落一笔,一为出出这口邪火。
  安然虽然偶尔思维神奇一些,却不是蠢人。弄明白了即使装乖卖巧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也就不再客气。她的主要属性之一是【心肠冷硬的圣母】,除非逆鳞被掀,轻易不会发火,而一旦动了真怒——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泼皮们下手挺重的,还给她灌了明显含有安神成分的劣质药,只当她没个三五天醒不来,因此没派人看守。
  无论是后脑的重击还是灌下的劣质药,都颇为伤身,安然时常偶然微恙,对身体健康在意得紧,此为其一;拐卖人口,逼良为娼,哪朝哪代都是大罪,亲耳听着自己会被卖到哪个菊花馆的讨论,此为其二;严重干扰她回家的计划(执念),即使前两项都搁下不提,这第三项,也足够想回家想得走火入魔的安然拼死一搏。
  ——确实是拼死一搏。闭着眼睛听了这许久,可以判断出绑匪的数量在十个以上。作为一位只学过简单的女子防身术的普通年轻护士,想不到“智取”该怎么做,“无为”是个死,“强攻”多半也是个死,怎么选?
  不得不提一句,在李安然女士过去的廿二岁月中,最令她满意的就是至少有A的幸运值——逢凶化吉,死里逃生,她自幼经历可不是一两次。所以遇到危险,她的心理素质算是过硬,应激反应能力也是不错。现在体现她的幸运值的时候到了——泼皮们虽然关了她,却没搜一搜她的衣服和东西,穿越带来的包包还在袖筒里放着,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从翻云寨到琴川是一天,从琴川到江都是一天,觑着窗外日光,今天应是她穿越第四天。短短四天,妖化山贼、野兽(灰鼠、大小野猪、金毛吼、美女蛇等)练手,她的近战水平提高不少。不愧是砍怪升级的游戏世界,在现实社会她是死也做不到瞬杀的,再苦练也白搭。
  动作轻柔地取出包包里的注射器和原本该退回药房的几盒药剂中的一盒,端详片刻,终于在“生命”与“良心”之间选择了前者——如果不是攸关生命安全,纵然是人渣,她也没有代替法律处决的权利。不过在她的认知里,她目前正处在“没有防卫过当”的几种特殊情况之一,还是让良心暂时休息一下比较好。
  【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x、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曾经听法律系的基友聊过的一项条款在脑海刷屏,每刷一遍都给她增加一分勇气。
  ——活着的人才能回家,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我李安然虽然圣母……可惜并没有圣母病。愿上帝宽恕你们的罪行,我此刻能为你们做的只有送你们去见上帝。】她暗自祈祷,然后轻手轻脚地迈步向门口,看见一个酩酊大醉的恶棍缩在角落里昏昏欲睡。
  一针扎进他的脉管,清澈的液体注入血液。那人还没来得及醒来呼喊,就因为呼吸麻痹而进入了永恒的长眠,静悄悄地,带着满身罪恶离开了这个世界。
  仿佛真的将幸运女神顶在了头上,一盒十二支药剂,分为六针。安然送了室内六个鼾声如雷的、长年从事人口走私事业、现在已经严重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的恶棍去了该去的地方。
  她看向院外,平静极了,手不颤,心不慌,一一锁定醉得七倒八歪的另外八个恶棍。假如此时有第三方能瞧见她,一定会觉得菩萨降临凡尘——宽和仁慈的面容,悲天悯人的目光,宁静安恬的微笑,大慈大悲之相,俨然不属人间。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仿佛此刻在她眼中,八个身强力壮的泼皮,和草扎的小狗也没什么区别了。
  披上死人的外衣,裹上死人的头巾,推门出去。从离她最近的下手,一管空气打进静脉,这个时代多神的神医也救不回来。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有人想要活下去,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背负多么严苛的命运?如山金银、续命之珍、奇方异药、求仙问道,家财与人情流水似的洒出去,终究所求成空,连寿终正寝都少有。
  ——还有个人想要活下去,身为残魂,历千代苦厄,亦制造千代惨案,眼见到了魂力即将耗尽的最后一世,千万年的执念,总不过还是在爱妻挚友的陪伴下,与梦中的乌托邦蓬莱(废墟)一道,化作飞灰片片。
  活着多么艰难。
  死去多么容易。
  幸运女神大概已经悄然远去。被注射了空气针的人哪里会同注射了过量(艺术处理)药剂的人那样安安静静带着满身罪恶离去?惊吓是最好的醒酒剂,安然被五个还没来得及出手的恶棍围住。
  呵~谁甘心就这样死去,在故事开始不久,像一个龙套一样匆匆上场匆匆下台?冷笑拂袖,手术刀赫然在手。谁少年时代没个江湖梦?鲜衣怒马,仗剑持刀,路见不平一声吼,斩尽天下负心狗——
  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在古剑奇谭这个高武世界,我们英勇无畏的安然女士依然是个战五渣。拼死拼活战一场,只割断了一个恶棍的喉管和另一个恶棍的几处大动脉,就再次被闷棍放倒,进入了比之前更加危险的处境,让人很难不为她掬一把鳄鱼泪。
  这次假死前,她心中转着的念头主流多了:
  少恭你再不来,别说换男主的问题,本文直接没女主了!【哪里主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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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彻夜未归,自然引起了同伴们的行动。横竖游戏世界没有“宵禁”概念,一行人从在客栈集聚发现她失踪,就开始找她。她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唐大小姐(那是谁),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身上又只带着少恭给她零花的散碎铜板,也没有被谋财害命的理由啊~
  整整一夜,直到初阳破晓,分开行动的诸人碰头,结论是一无所获。到底还是千古剑灵记性好,想起了少恭在晴雪身上撒过“赤蝶粉”,便问他有没有在安然身上撒。少恭遗憾表示,自家表妹不喜熏香,不愿惹她多心,便遂了她的意思,没放赤蝶粉,令大家扼腕。
  ——这货绝口不提自己在安然身上洒了无色无味的“冥蝶粉”,并且已在昨晚偷偷瞧过安然处境,估量着她醒来的时间,好及时施救,大力刷一把身为“破命之人”的“表妹”的好感值。
  美人爱英雄,是亘古不变的传说。安然虽颇具男儿胸襟,到底身为女子,就不信她不为救命之恩动容,动心,继而动情。观她言谈行事,料定她不动情便罢,一旦动情,定然将如那扑火飞蛾,殒身不恤。
  他千万载只求得一真心,孰料得故人心易变。渡魂以来,虽手染“背叛他的”亲朋爱侣鲜血无数,终不曾肆意玩弄任一人感情。既求真情,如何敢亵渎真心?
  只是这次,为了他这落水之人能抓得到的最后一根稻草,少不了,连最后的矜持亦向后搁一搁。
  “破命之人”,呵呵~此世之人逆天改命谈何容易?偏就有这“手持黄金行走闹市的三岁孩儿”硌疼了他的眼睛(安然:你才是三岁小孩!),衬得他屡屡忍常人无法可忍的极致痛楚,依靠“渡魂”邪法苟且偷生的生涯,分外艰辛,分外恶毒。
  ——这套说服自己的说辞,有几分是动了真心却不敢承认,却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第十一章·事在人为·完】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祸不单行】
  就在欧阳少恭准备凭着对“表妹”的殷殷关切之心,状似无意地引着大家曲折迂回地找到安然时,他不怎么愉快地发现,洒在安然身上的冥蝶粉,突然失去效力。
  心里咯噔一声。安然行事,往往出人意表,虽只愿自行解决烦忧困扰,但终究是初来乍到的异乡之人,许多事不是心想就能事成的。隐隐的不祥预感让他放弃了再次推一个人情给屠苏的计划,随便找了个借口,甩掉悄悄跟了几步的红玉,他悄然登临安然最后踪迹所在的破屋屋顶,俯视之下,惊讶到了十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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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梦似醒,昏昏沉沉。
  热,好热,仿佛三伏天最热的时候,医院的中央空调坏掉,偏又收治个躁狂病人,终于闲下来那样热得难熬。
  冷,真冷。如果说热是由外向内覆盖式的酷暑难耐,冷就是骨子里往外渗出的丝丝寒意,心底寒透了的那种刺骨冰寒。
  如此煎熬,如此难耐,不如……不如归去!一了百了!
  虽然发着高烧,烧得全身酸疼,眼皮都睁不开,意识却是清醒的。所以即使再不情愿,安然也清晰地接受着外界信息给她的刺激——
  苦的药,咸的粥,甜的水,酸的果汁,鲜的肉糜。有人在喂她食水药汤,尽心备至。
  喧闹的人声,轻唤她的名字,叫她醒来,继续暂停的行程;或自责没照顾好她,以致她惊惧过度,高热骤起;或低低祈祷,不知祭拜那位神祇,虔诚至极。
  【我哪里有那么虚弱,居然会被吓得发烧?】她想要吐槽一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感到一阵针刺似的头痛,眼前晕出一圈一圈涟漪似的扩散开来的殷红。
  “我……”我还真是没用,竟然真的是被吓倒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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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日头明晃晃地顶在半空,落在地上的人影短到几乎看不见。当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一天之中阳气最旺盛的时候,映在少恭眼中的景象,却令人毛骨悚然。
  饶是少恭在绅士这条路上比绝大多数人走的更远一些,也有些撑不住这过大的心理落差——渡魂至今千百代,漫说十来个死人尸横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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