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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何常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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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想要长久地保持好运和旺势,最主要的是必须保持谦和的人生态度和谦下之心,财富如水,只流地势偏低之处,只汇聚在宽阔之地,所以一个人只有放低姿态,保持谦下之心和宽广的胸怀,才能财源广进,富有四海。
如果一个人傲慢而自高自大,总是在人前摆出高不可攀的姿态,就如高山一样,最高处最终留下的只是光秃秃的石头和终年不化的积雪。
付伟强面相中等,少年有福,从面相上看,中年和晚年也并非全无福分,和一般人相比,也算是衣食丰足之相了,再如果气质加气场的整体格局大气而谦和的话,就能弥补中年和晚年面相不足的缺陷,提升运势,再如果格局够强大够完美的话,甚至能气势冲天,改命成功。
所以说,面相只是一个人的先天条件,面相再好,如果后天不足,事事折福,也会过早地让好运耗尽,甚至恶运降临。但如果一个人先天面相不好,后天以谦下平和的心态做人,以大气宽广的胸怀做事,提升整体格局,也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成功。
改命之术的理论基础,正源于此。
只可惜,有很多有良好出身并且面相福厚之人,依仗出身的先天优势,作威作福,傲慢而不可一世,导致福分如开水浇雪一样,迅速消融,最终会早早走向败落,无福则无寿,所以天生富贵者之中总是不乏夭折和意外暴毙者。
第七十三章恰到好处的节点(求…
“从面相上看,付伟强上停饱满,少年得志,但中停单薄下停狭小,中年和晚年福薄。但面相并不能真正决定一个人一生的命运走向,真正决定一个人一生命运走向的是人心。心存谦下平和,财富汇聚。胸怀宽广大气,四方来客。如果只从面相判断,付伟强还有十几年的好运,但从整体格局来说,呵呵,呵呵呵……”
施得点到为止,不再多说。
花流年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如果说上次点评木锦年时施得还稍嫌稚嫩和浅显,几个月后的今天,施得再点评付伟强时,气定神闲,侃侃而谈,俨然已是气象万千的大家风范。怎么可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施得怎么可能成长得如此迅速!
木锦年内心的震憾比花流年更强烈!
相比花流年,在相术上已经初入门径的木锦年更能听懂施得一番话之中所包含的丰富的内容,以及从中透露而出的施得的境界。相师也分三等,一是初门,就是粗浅地看相测字,多是江湖骗子所干的营生。二是中门,就是能够从面相之上看出一个人大概的运势走向,并且能提供一些简单的趋福避祸的方法。中门境界的相师,基本上就不会随意摆摊算命骗钱了,而是会成为社会上一些成功人士的人生顾问。三是高门,到了高门境界的相师,不但可以从面相观人生,还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格局,真正的相师都知道,格局对人生的影响比面相更重要,只有能看出格局的相师,才是相师的最高境界,才是真正的集相术之大成者。
而高门相师,多是知名人士争相拜访的大师,为明星改名,为企业起名,收入丰富到让人心惊肉跳自不用说,在港台一带,地位也是极高,即使是亿万富翁也要尊称一声大师,并且再三礼敬。
这么说,施得已经达到了相师的最高境界了?木锦年倒吸一口凉气,施得是何等资质,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就达到了许多相师几年十几年甚至一生才能达到的境界,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说是何爷有什么秘诀能让人快速成就?
再一想,他转手玉器行之举还真是一招好棋,否则施得也不会向他显露出真实的境界。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如果真有秘诀的话,他一定要从施得嘴里慢慢套出来。一想到毕问天传授他的相术不是最好的相术,木锦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木锦年误判施得了,施得目前的境界,还远不到相师的高门境界,他之所以表现得如高门相师一般高深莫测,而且点评得入木三分,主要是他深得了何爷先在气势上营造高深的氛围,再用深入浅出的术语故作玄妙的点评的精髓。当然,施得也并不知道的是,他的相术之上进展如此之快的真正原因是何爷在暗中为他改命时,先推动了他成为相师的命数。
而且何爷的方外居,本身也是一处风水极佳可以聚集气运开人智慧的宝地,施得住在其中,不知不觉在暗合天地运行的规则之中,进步神速,再者何爷的居处,不管是枕头还是床铺,都是上好的包含天地精华的木材,可以提神醒脑,强身健体。
“一般来说,父母的运势会对孩子的运势造成直接的影响,付市长接任市委书记,从各方得到的消息来看,应该不会有变故了。”木锦年再提疑问。
“拭目以待好了。”施得并不深入解释,他相信他没有看错付伟强的格局,而对于付锐的官运他不便多说,一是他层次不够,了解不到诸多官场内幕,二是他没有见过付锐,不好对付锐做出推算。从电视上或照片上看到的形象和真人虽然一样,但缺少人气,真正的相师,是必须见到本人才能得出正确的推断。
施得认识木锦年以来,今天的见面是谈话时间最长的一次,和木锦年分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开上碧悠的奥迪A4,回到一碗香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想了想,他还是悄然停好车,没有惊醒碧悠,直接回去了。
施得离开之后,木锦年和花流年并没有立刻分开,二人又添了茶水,摆出了长谈的姿势。确实,今天发生的许多事情,都有进一步交流的必要。
“不后悔了?”花流年平常爱喝铁观音,但夏天天热,她改喝了龙井。
“我决定的事情从不后悔。”木锦年呵呵一笑,他喝不惯龙井,就要了一壶红茶,“况且我转让玉器行给施得,也是奉了毕爷之命。不过我怀疑的是,玉器行转到施得的名下,真能影响得了施得的运势?刚才施得对付伟强的断语,让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施得的相术已经到了相师的最高境界,我和他的差距……太大了。”
“毕爷说你转手了玉器行再转行做旅游,就能时来运转,是你人生的一大转折,我不是不信,而是总觉得风险太大了一点。冒险去转行做一个完全陌生的行业,等于是从头开始。”花流年对相术的境界不感兴趣,也理解不了木锦年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她只是对木锦年能下定决心转行旅游业既不解又期待,如果木锦年的一步迈出真是至关重要的一大步,她岂不是要落后木锦年很多了?
“人生就是一个又一个重新再来的过程,要有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的勇气,我怕什么?孤家寡人一个,就算败得一败涂地又怎样?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饱,填饱一个人的肚子容易多了。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就不会有惊天动地的成功。而且说实话,我要开的是国际旅行社……”木锦年的豪言壮语之中,多少有几分悲壮。
“国际旅行社和国内旅行社……有什么不同吗?”花流年不解。
“太有不同了。”木锦年笑了笑,却没有过多解释,“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不说了。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花流年忽然眨了眨眼睛,一脸暧昧:“或者,我今晚就不走了?”
“你不走也可以,我走。”木锦年显然对花流年没兴趣,起身就走,“明天毕爷就来了,你在他面前别乱说话,他问什么,都由我来回答。”
木锦年走后,花流年来到窗前向外凝望了半天,嘴角浮现一丝玩味的笑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木锦年,别以为我是花痴,我不过是逗你玩。
次日晚上,施得、月清影和夏花一行三人如约来李三江家中作客。一路上,月清影没问施得的伤势,夏花倒是没有滔滔不绝说个不停,从施得的伤势说起,说到滨盛今后的发展,再说到施得要尽快安排时间到石门一趟,最好和她一起去,她三天后就会结束在单城的节目录制返回石门,希望施得到时能和她同行。
施得没有直接答复夏花,只说尽量,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三天的时间太紧了,单城的事情未必处理得完。先不说玉器行转让一事,就是滨盛刚成立之初,也有许多事情要一件一件处理。
其实施得心中对玉器行转让一事,还是隐隐担忧。
他接下玉器行不是因为贪心,而是见招拆招。他心里清楚,木锦年突如其来有这么一出,而且理由也说得很充足,前期工作准备得更是充分,似乎真是要拿玉器行换取他对他相术上的点拨,诚然,施得也承认木锦年的出发点中也有此意,但掩藏在表面上的目的的背后,还有更深的用心。
早不转让晚不转让,偏偏在他人生第二个转折阶段的节骨眼上转让,而且还是他刚刚出了车祸不久,如此恰到好处的节点,时机之巧妙,不由施得不深思。
还有一点,恰恰又是在何爷不在单城的时候。
有理由相信,转让玉器行不是木锦年一人的决定,背后应该还有毕问天的介入。事情一旦有毕问天的影子,就会复杂无数倍,毕竟,毕问天不是常人,他的手段令人防不胜防,运师的境界,不是相师所能揣度的。
当然,施得也不是一般人,他相信木锦年转让玉器行是一出精心谋划的木马计,是想用玉器行来改变他的运势,或者说,是想让他前进的脚步偏离既定的路线。又或许转让玉器行只是投石问路,随后还会有随之而来的后续手段。
但不管是哪一种,施得之所以笑纳了木锦年的玉器行,也是为了让对方的手段有机会施展,有时对付对手出招,就和治水一样,堵塞不如疏通。
对方既然想对他出手,如果他不接招,只是防范或躲闪,对方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继续寻找下手的机会。与其一直让对方煞费苦心地惦记,而且还时时处心积虑的算计,不如先接下对方的第一招,然后再见招拆招,看对方还有什么后招。
既然总要交手,那么总是一味地被动逃避或防护也不行,要有迎难而上见招拆招的勇气。
第七十四章作客
“哎,施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车上有两位美女,施得自然就理所应当地担任了司机,他开车的神态很专注,专注到半天都没有应上一声,就惹得夏花不满了,夏花坐在副驾驶上,气呼呼地瞪着施得。
施得收回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听了,当然听了,我后天答复你,好吗?”
“我还以为你被撞成脑震荡反应迟钝了,哼。”夏花对施得似乎并不上心去石门耿耿于怀,“你这个总经理当得不称职,房地产行业的幕后,黑幕重重,你不早一步下手,别人就抢先一步了。有时候一步之差就错失良机,一个项目的失去,就可能让滨盛的发展晚上好几年。滨盛起步已经比别人晚了,只能坐飞机赶超。”
“夏花说得对,施得,单城的遗留问题我来解决,你还是安排一下,尽快和夏花去石门开拓市场。如果滨盛的第一个项目是在石门落户,对滨盛今后的发展大有帮助。现在单城的局势不太明朗,伟宏和华达牢牢地控制了单城的房地产市场,滨盛的第一步如果落在单城,阻力可能会比落在石门还大。”月清影在知道了施得被摆了龙门阵之后,一开始还不觉得伟宏和华达在单城多有影响力,但一天后滨盛就遭遇到了夹击,原先答应要加盟滨盛的几个工程师都打了退堂鼓,就连正准备和滨盛签约的几家建材供应商也以各种借口推脱,不说不签,而是无限期延后了。
就说明了一点,有人在背后使坏了,想用各种方法堵死滨盛,究竟是谁,就可想而知了。
“看,我就说清影眼光比较长远。”夏花拍了拍施得的肩膀,“施得,作为唯一的男性股东,你应该拿出男人气概,要雷厉风行,要一往无前。”
施得回头看了月清影一眼:“清影,有困难也是暂时的,你不要泄气。”
“怎么会?”月清影一偏头,将额头的一缕头发甩到一边,“我从来不知道泄气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只知道,如果我一心想干成什么事情,我只管埋头向前。”
月清影的执拗性格施得算是领教过了,他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月清影似乎才想起来一样,又说了一句:“对了,吴博栋让我传话给你,说是杨浩瀚想和你谈谈。”
杨浩瀚?施得一愣,想了一想没想起是谁,夏花嘴快,插话说道:“杨浩瀚,单城市委副秘书长,石门人,今年40岁,我认识他……杨浩瀚找你什么事,他应该不认识你。”
市委副秘书长?施得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什么,笑了:“请你转告吴博栋,等我从石门回来就随时有时间了。”
“好。”月清影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再多说了,她虽然也好奇施得既然不想担任黄子轩的秘书,为什么还要和作为说客的杨浩瀚见面,不过施得不解释,她不会多问。就如现在夏花有意和施得走近,她虽然心里很不舒坦,却也不会开口阻止。
她在等,等什么时候施得主动开口说出他对她有感情,她才会全身心地依靠施得,如果施得不开口,她也不会主动半分。也许她的性格中有太多顾影自怜的因素,说来当年她对木锦年痴恋,也只是默默地守望,等木锦年有一天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的面前,向她伸手,她才会随他而来。结果木锦年始终游离在她的视线之外,而她居然也有足够的耐心单相思一等好几年。
现在想想,当年是傻。那么现在她对施得的守望,还是和当年一样和傻气,又或者是成熟的执拗?
现在想想,其实她当年等待的也许并不是木锦年这个人,而只是一种关于她对爱情的想象,是一种不切实际的美好奢望。她等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种心情一个场景。而现在,她似乎还是一样单纯。
到了李家,出来开门迎接的是魏娟。
施得没有见过魏娟,但魏娟已经无数次在李三江的嘴中描述在他的脑中浮现,见到本人的一刻,他完全没有陌生感,和脑中的形象百分之百重叠,张口说道:“嫂子,我来介绍,月清影、夏花。”
魏娟人如其名,人长得普普通通,却天生喜相,面相贤惠,一见施得几人,顿时喜笑颜开:“你是施得吧?天天听老李说起你,我早就盼着你来家里了,也早就当你是大兄弟了。来,快进来。”
月清影微一点头,漠然进门,夏花拎了大包小包——她主动要求拎上礼物,还不让施得搭手——笑得很灿烂,将礼物都放在了客厅,她的热情和月清影的清冷相比,可谓天差地别。
“嫂子,我们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就随便拿了一点,你可别挑理。”
魏娟埋怨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你叫夏花是吧?来,别忙活了,快坐下喝口水。”
夏花笑笑,冲施得挑了挑眉毛,施得冲她竖了竖大拇指。月清影却一句话也不说,坐在沙发上,平静如水。
门一响,李三江回来了。原来李三江下楼去买东西了,一进门发现施得几人已经到了,忙热情地招呼几人,见意外多了一人,不由一脸疑惑,施得就介绍了夏花。
一听是省电视台的主持人,李三江也没在意,说了几句客气话,就摆上了宴席。到家中作客,要的是一种氛围和人情上的往来,吃饭倒在其次。不过让施得意外的是,魏娟的手艺还真的不错,不但味道纯正,还有自制的烧饼不亚于单城特产老槐树烧饼,更不用提老豆腐、闷豆角还有自制香肠了。
施得就赞不绝口,连夸魏娟厨艺过人。魏娟听了十分受用,笑道:“大兄弟真会说话,把我夸得都不好意思了。不是我夸海口,远近邻居没人不夸我手艺好的,女人嘛,就得有好厨艺,要留住男人的心,得先留住男人的胃。我家老李一下班就回家,很少在外面吃饭,为啥?还不是因为我做饭好吃。要是你做饭难吃得要死,男人一下班就会上愁,到时再有人叫他吃饭,他还巴不得去吃。一来二去,胃口就野了。”
“所以我说大妹子,你们可要记住了,以后一定得学好厨艺,要不,保不齐男人会到外面胡吃海喝。许多女人怪男人花心,也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一个女人连饭都做不好,还想闹那样?女人做不好饭就和男人挣不到钱一样,你光嫌男人不挣钱,怎么不想想自己能不能顾好家做好饭?男人挣不到钱你会嫌,你做不好饭,男人就不会嫌?别觉得男人就欠你的,就该无条件对你好,你要这么想,早晚被男人踹了。你得想想,你身上有的毛病,男人都有。你想要吃好穿好,男人也想。将心比心才能过好日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行了,你少说几句,话怎么这么多?”李三江呵斥魏娟,他注意到月清影的脸色微有不喜,担心魏娟的话惹了月清影不高兴就麻烦了。
“没有呀,嫂子说话很有意思,我爱听。”夏花和月清影的性子截然不同,她听得津津有味,觉得魏娟的话土理不土,而且很有生活气息,她听得入了神。
“我就是瞎说,你们听了就算。觉得在理,就想一想。觉得没理,就当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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