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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袖怜香-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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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见他又面色如常,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当下便又压下去那股不应该有的想法,对着洛伏苓微微一笑,“好,我这就去查,房间里的东西,你可不要乱动哦…”

    为了缓解之前的尴尬,她特意说的活泼俏皮了些。

    正准备起身查验,却听他又道:“三小姐还未瞧过王爷吧?”

    冷不丁听他提起慕容衡,夏沫回头去看他,“他怎么了?”

    洛伏苓却一直没有出声。

    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夏沫突然想起之前娘中毒那一件事,那幽灵蛛脚上带的毒连洛伏苓都不能解,是慕容衡牺牲了自己的一颗药替娘解的,顿时对慕容衡又是一阵感激,这个男人总是不声不响的替她做一些事,却又不告诉她,关于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这个爱侣很不合格。

    她这人便是这样,不爱的时候是不爱,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可是一旦爱上了,就会全心全意待他,如果觉得他对自己比自己对他要好的多,那么她必然要反省自己,不能总是一味的索取而不回报,人心都是肉长的,慕容衡待她的好,她都知道,所以,待他也都是真心真意。

    慕容衡,我能给的不多,但在你需要的时候,我总是在的。

    母亲这里既然有洛伏苓帮忙,自然没什么太多要担心的,只不过眼下洛伏苓的安全也成了一个大问题,看来,定然是有人知道了自己与洛伏苓的关系,总不能叫他也跟着自己吃苦受累受惊吓的,还是要想个法子护他周全的好。

    走着走着,不知怎地,又走到了慕容衡的房门前,站在门外,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先前洛伏苓那话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要不要敲门,门突然开了,慕容衡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白白…”

    那人欣喜若狂,直接把她拉进门里,狠狠亲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原以为霜白这个时候应该是陪在母亲身边照顾的,不曾想,她竟然过来瞧自己,顿时神采飞扬,俊脸上尽是笑意。

    没见到他的时候,总觉得有好多话想跟他说,想说她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连他的好多小习惯都不知道,还不如沈青这个侍卫合格,可是,见了面,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满心满 眼的喜悦,之前想好的说辞竟然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冥冥之中有那么一个人,左右着你的情绪和悲伤,在他跟前,你的智商几乎为零,也许这就是爱情。

    夏沫低着头,她一向做事风风火火,是个极爽快的人,如今见了慕容衡,好多话无从说起,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

    她不是个肉麻的人,也不擅长煽情,更加不喜欢说那些腻死人的情话,相较于这些,她更加喜欢做一些实事,口口声声说爱,与那慕容瑄又有什么区别?

    爱一个人,当然是要竭尽所有对他好,爱是一个人的事,而爱情却是两个人的事,尤其眼下慕容衡还在装疯的一种状态里,如果她表现出来的太过热烈,只怕会让人怀疑。

    所以,与其说夏沫是个性情冷淡的人,倒不如说她也在替慕容衡考虑,做为情侣,当然希望可以和他正大光明的谈情说爱,可这前提条件是,要保证他的安全。

    见她不说话,慕容衡也不逼她,只静静的望着她的眼,微微的笑着,“我猜应该是你娘没事了…”

    夏沫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今天的笑容有些怪怪的,平日里的慕容衡虽然也笑,却不似今天这般,今天他的笑似乎有些…不太自然。

    “嗯,洛伏苓来了,我娘那里便没什么大碍了,有他在,我放心。”

    “对了,你怎么知道洛伏苓来了?”

    慕容衡暗暗叫苦:他怎么忘了这个?

    随即朝着她笑,“猜的!”

    “你脸上有了笑容,还特意来瞧我,不是你娘的病要好了么?”

    夏沫在房间里嗅到一股金创药的味道,再看看他笑的有些僵硬的脸,把视线停在了他脸上,“阿衡,你是不是受伤了?”

    那人却是避开了夏沫的眼睛,呵呵一笑,“哪里?我好端端的呆在房间里,怎么会受伤呢?”

    夏沫才不相信他的话,当下就去解他的衣衫。

    慕容衡急忙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媳妇儿,现在可是大白天,就算你要对我做什么,也要等到晚上吧?”

    夏沫偏生的不理会他这些荤话,仍旧与他的衣裳奋战。

    “媳妇儿,你这么热情,我会受不了的…”

    “我不喜欢媳妇儿主动,我喜欢自己主动,你再脱我可就把你弄床上去了哟…”

    “丝…”

    一个“哟”字没说完,立刻就变成了“丝”,夏沫就知道这人又不想让自己知道,狠狠瞪他一眼,瞧着那肩头上约摸一寸长的伤口,又心疼又无奈,“你这人,受了伤怎么也不说一声?”

    当下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她拿了药替他清洗伤口,又敷药。

    “很疼吗?”看着他紧皱的眉,夏沫不由得出声问。

    “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那人笑嘻嘻的,似这伤口不存在一般。

    舍不得骂他,更舍不得他疼,那就只有亲他喽…

    乖乖巧巧的送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轻轻研磨,想把全身的力量都送给他。也想通过这一个吻告诉他:慕容衡,我其实很爱你。

    正是因为爱你,才心甘情愿被你奴役,愿意听你的话。

    这么蜻蜓点水的一吻哪里能让他满足,那人在她离开他唇的那一刻,伸出手来,摁住她的后脑勺,令她的唇又重新回到他的唇上,辗转吮吸,大块朵颐了一顿,这才满足的放开。

    “媳妇儿,你不是想知道那毒是从哪里来的吗?我陪你去找!”

    二人又甜蜜厮守了一阵子,这才离开慕容衡的房间,又回到梁氏的房间。

    洛伏苓不敢大意,在皇帝和梁氏两间房之间来回跑,慕容衡和夏沫则是手拉着手在梁氏的房间里只处查看。呆投央弟。

    夏沫突然眼前一亮,“是不是这个?”


第188章 拐弯抹角

    慕容衡听她话语之间难掩兴奋,急忙凑过来,两人盯着那一处瞧了又瞧。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

    一个深情,一个明媚,恰如这春日最盛的时光,缓缓流淌在彼此的记忆中,无限情意在眉眼间流转。

    那是一盆开得正好的珠兰花,碧绿碧绿的叶子泛着油亮亮的光泽,一朵朵白色的小花夹杂其中,对于一向喜爱素色的梁氏来说,这盆花实在是难得的宝贝。

    丫环刚给它浇过水,碧绿的叶子上挂着晶亮亮的水珠。越发让这花显得可爱喜人。

    因为梁氏尤爱这盆珠兰,所以都是她亲手照料,丫环们对这花自然也是高看一眼。

    如今花开的正好,夏沫瞧着那花瓣上沾了几只蚂蚁,不由得愣了一下。

    按理说,先前丫环们已经把房间里里外外搜过了,应该不会有蚂蚁才对。可这蚂蚁是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是丫环们疏忽了?

    还是这蚂蚁后来爬上来的?

    慕容衡看着那花瓣上正在爬高爬低的蚂蚁,再瞧瞧发愣的霜白,呵呵一笑,“傻丫头。你觉得是它,取出银针一试,不就知道了?”

    夏沫原也不想惊动丫环的,听他这么一说,只叹自己智商降低,尼玛,果然,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她竟然连这小小的细节都想不起来。真是要命!

    可这能怪她吗?

    只怪身旁这位妖孽先生,用那样火辣的眼神望着她,叫她的一颗心似打鼓一般,哪里还有心思再去想别的?

    按照他所说的,取出一枚银针,淬到那花瓣之上,又在那蚂蚁脚上抹了抹,等了一会儿。却见银针丝毫未变,仍旧晶亮如新。

    不是这珠兰花?

    那娘是怎么中毒的?

    夏沫不由得愣了神儿,皇上中毒,娘也中毒,那也就是说,这样东西娘和皇上都碰过,刨开这盆可以用花香散播毒气的珠兰花,还有什么东西是娘和皇上都接触到的呢?

    八仙桌上放着已经冷透的茶,倘若是这茶的话,娘在昏迷中,多半是不喝茶的,那就只有皇上一个人用茶,很显然,这杯茶也不是元凶。

    看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源头,夏沫不免有些急躁,有些失望的坐在母亲床边,轻轻叹气,“娘,您若是知道谁要害你,就告诉霜白一声吧…”

    她这话大有无奈与不甘心之意,可眼下着实又找不到突破口,一时之间到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焉焉不振。

    慕容衡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丫头,有些事情越急便越是没有头绪,倒不如轻松自在一些,说不定吃过午膳以后,你会突然发现些什么东西…”

    实在不忍她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找来找去,她把自己逼得太紧,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心疼,他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的,怎么可以看她这般焦急?

    叫杜鹃摆了饭上来,与她同坐一桌,把她爱吃的菜一一夹进她的碗里,一遍又一遍的叮嘱,“你太瘦了,要多吃一些,身子好了,将来才能给我生个又白又胖的孩子啊…”

    他不提孩子还罢,这么一提,夏沫只觉得两耳发烫,羞的连头都不敢抬。

    一顿饭就在那人荤话连篇中度过,夏沫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吃完了饭也不敢出门,生怕被人瞧出些什么来。

    那人又俯在她耳边说着不三不四的话,她羞得伸手直掐他腰上的软肉,那人才稍稍消停了一些。

    梁氏还没有醒过来,呼吸却已然平稳又均匀,脸色也好转了一些,看样子,洛伏苓的药还是很有效果的。

    至于皇上那边,有洛伏苓在,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所以,夏沫觉得,当下要做的事,就是找出这毒的源头。

    娘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首先,这样东西必须是皇上和娘都碰过的,按着洛伏苓刚才说的,皇上的指尖毒气最重,那也就是说,这样东西经过了皇上的手。

    娘的毒则是眉心最重,那么,什么东西经过了皇上的手,又经过了娘的眉心呢?

    想的太过入神,手中的绢丝锦帕不知道怎地,就滑落到了地上,飘飘摇摇,飞到床底下,落进了水盆里。

    “呀!”

    “阿衡,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慕容衡瞧着她一脸兴奋,不由得低低笑了一声,伸出手来,指尖捏了捏她的瑶鼻,“你这丫头,知道什么了?”

    眉眼间尽是宠溺,从他瞧见这个女人的那一刻起,两人的命运就联系在了一起,霜白,你永远不会知道,其实,我早在二哥遇上你之前就爱上你了。

    那个时候,你还是天真无邪烂漫纯真的小丫头,明明只有十二岁,却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站在我跟前,同我讨价还价。

    夏沫兴奋的不得了,只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昭告天下,可事情注定是不允许她公布于众的,也只能是同慕容衡同她分享这一个消息。

    “阿衡,你看…”

    她拉着慕容衡来到床前,把那装着水的铜盆从床底下搬出来,放在桌上。

    “昨天晚上,我就是用这块毛巾替我娘擦脸的,后来皇上过来,是他接过了这毛巾替我娘擦脸,这就是为什么皇上指尖上的淤毒多,而娘的眉心淤毒多的原因!”

    急匆匆的又掏出银针,放进铜盆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问题就出在这盆水里。”

    未等银针取出,已然变成了黑褐色,夏沫惊得连连摇头。

    “好周密好歹毒的心思!”

    “谁会想到这毒会下在水里?”

    “不仅知道我娘的生活习惯,还了解皇上的习惯,又知道我和洛伏苓的关系,这个人太可怕了!”

    连慕容衡听着都觉得后背直冒冷汗。

    这样周密的安排,到底是为了杀死父皇?还是只是想杀死梁夫人?

    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倘若真的是想害死父皇的话,那么整个夏府的人势必要给父皇陪葬的,如果这个人的目的是要全夏府的人死,那么,这番心思委实叫人寒彻心骨。

    “不对!”

    慕容衡正沉思,忽听得霜白尖叫,忙又过来扶她,“怎么了?”

    夏沫深吸一口气,“不对…”

    “碰过这铜盆的人不少,杜鹃也碰过,我也碰过,为什么我和杜鹃都没有事?偏偏就皇上和娘有事?”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慕容衡瞧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只觉得越发可爱,忍不住又在她耳根上亲了一下,“媳妇儿,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好想…”

    “好想把你吃掉!”

    夏沫急忙推开他,“你这人,好没个正形,整日里就想着这些东西,讨厌!”

    她又羞又急,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憨,引得慕容衡笑意更深,自背后抱住她,在她嫩白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傻丫头,随时随地想吃掉你,那是我喜欢你,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谁不想那档子事儿?倘若不想,才说明我不喜欢你呢…”

    他这话说的暧昧又热情,酥酥痒痒的挠着夏沫的耳垂,一波又一波的热流划过心底,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一时之间,万籁皆静,只剩下血液流动的声音。

    趁着她分神之际,慕容衡又偷了个香吻,笑得贼兮兮的放开她,这丫头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认真起来的时候那是谁也不能打扰的,倘若真的惹得她生气,只怕又是好几天不理自己,这苦吃的岂不冤枉?

    慕容衡一离开她身后,夏沫立刻就冲向了那铜盆,把已经变黑了的银针取出来,放在一旁,盯着那铜盆里的水看了又看。

    “如果说一开始这铜盆里的水就有毒的话,那么为什么我和杜鹃好好的?”

    “除了我、杜鹃、皇上以外,还有谁碰过这铜盆?”

    夏沫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时候,夏向魁来过。呆岁杂弟。

    当时他也曾经绞过这湿帕子,给母亲擦脸。

    难道是他?

    可是他为什么好端端的一点异样也没有?倘若毒是他下的,碰过了这毒他又怎么会好端端的?

    越想越觉得怪异,到最后竟又成了一团浆糊,一点头绪也理不出来。

    反正屋子里也没有别人,夏沫索性脱了绣鞋,大大咧咧的躺在太师椅里,一点点的盘算。

    夏沫正想得入神,压根儿没注意到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慕容衡却是听到了,轻轻推她一把,示意她把鞋穿好,便又成了那副痴呆儿的模样。

    “小姐,老爷回来了…”

    杜鹃的声音打外头传进来,因为海棠把守着院门,杜鹃便到了里头来伺侯,时才不忍心打扰小姐和六殿下想处的两人时光,她便和沈青一左一右站在了门外。

    如今见着老爷气势汹汹的走进来,立刻就给自家小姐报信儿,而她自己则是立刻朝着夏向魁行礼,“老爷…”

    夏向魁带着两个大夫匆匆往家里赶,连一口水都没舍得喝,一进房间便抱着茶壶猛灌几口茶。

    夏沫急忙把已经请到能解毒的大夫的事说了一遍,只不过,她没有提洛伏苓同自己是认识的,又把皇上和母亲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打发了夏向魁又请来的两个大夫走。

    父女二人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

    夏沫怕打草惊蛇,所以并没有直接问夏向魁,而是拐弯抹角的问。

    “父亲,昨天您看娘之前,可曾用过晚膳?”

    这个女儿一向对自己冷冷清清的,如今突然关心起自己的饮食起来,夏向魁一下子觉得受宠若惊,对她步步微笑,一直都以为这个女儿是无情无意的,现在看来,她对自己还是念着骨肉之情的,忙道:“自然是用过了才过来的…”

    现如今皇上和梁氏都瞧见了希望,而且希望那么大,他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好歹,皇上不会死在夏家了!

    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夏沫绕着弯了问夏向魁昨天来见母亲之前同谁见过面,做过什么事,如今听了半天,不过都是一些废话,不免失落,可是为了找到想害母亲的真凶,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同这个讨厌的父亲谈话,委实难过。

    你明明很讨厌一个人,却又要装做很关心他的样子,如果没有演技的话,还真是难,这个时候,她真的很佩服电视剧里的那些演员,他们果然都是好样的。

    只是,该怎么问好呢?


第189章 剥茧抽丝

    夏沫觉得问题出在夏向魁身上,可又找不到十足的证据,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夏向魁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她问一句。夏向魁答一句,答出来的全是一些没用的废话,夏沫急得不轻,暗暗着急,却又必须忍着。

    夏向魁这个人呢,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如果不是看在皇上对娘那么重视的份儿上,他才不会到娘房中来休息过夜,不过就是想让皇上多注意他一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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