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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袖怜香-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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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就生的好看,如今与夏沫相恋以后,更是意气风发,两条剑眉微笼,带着一股子天生的威仪。

    再加上情人眼里出西施,现下夏沫对慕容衡是越看越觉得好看,越看越觉得欢喜。

    夏怡露才懒得理会他,扭了扭水蛇腰,往一旁去了,压根儿没把这傻子放在眼里,不就是个傻子么?我就是不听你的吩咐,你又能奈我何?

    慕容衡心疼霜白,这丫头身子还未大好就急匆匆的随着自己回了京,本想叫她去好好歇着的,谁知道偏生遇上了这么一堆苍蝇蚊子来欺负他的霜白。

    梁氏不知道霜白受伤的事,他却是知道的,这下明白了梁氏的用心,倒也不会同自己的岳母计较,只是觉得眼前的大夫人甚是讨厌,正室又如何?在他眼里,不过是只小小的蛆虫而已!

    这一下,大夫人母女可谓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触动了这位王爷的逆鳞。

    即便再要装傻,自己的女人受委曲时却也是不能眼睁睁瞧着不管的!

    夏怡露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他倒也不生气,指了指沈青,任性又骄傲,“沈青,我要听曲儿!”

    身为皇子,本就身份尊贵,想要做什么事,只下一道命令便是。

    沈青听了主子的命令,当下走向夏怡露,手一伸摁在她的肩膀上,“大小姐,王爷要你给他唱支曲儿!”

    夏怡露挣扎,“唱什么唱?我又不是那妓院里的歌妓,凭什么要为他唱曲儿?”

    “这是王爷的命令!”沈青可不是吃素的,习武之人力量本就较常人大一些,稍一用力,夏怡露便疼得秀眉直皱。“不仅要唱,还要唱时下最流行的曲儿!”

    夏怡雪见他是个野蛮的,当下也不敢造次,生怕他会对自己动手,急忙后退几步,劝解道:“姐姐,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六殿下让唱,你就唱两句呗…”

    大夫人生恐女儿吃亏,急忙也随声附和,“怡露,六殿下要你唱,你唱便是…”

    慕容衡再不济,也是个王爷,倘若真的惹毛了他,叫沈青杀了女儿也是有可能的,大夫人怎么能不服软?

    夏怡露也是不敢太得罪慕容衡,再傻终归也是个王爷,他傻那沈青可不傻,总不能叫皮肉受苦吧?

    “王爷,咱们现在说的是霜白的事儿,您叫我唱曲儿,怕是不合适吧?”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夏怡露朝着慕容衡急忙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一脸的温和乖巧听话。

    哪知道,慕容衡根本不理她,只是看向沈青,皱眉摇着头,大声道:“我要听曲儿!”

    沈青捏着夏怡露的手又用了一成力,疼理夏怡露立刻就松了口,“沈大人,您赶紧松手,我唱就是…”

    肩膀上的疼痛消失,她揉了半天才缓过来,心中暗骂:沈青这厮未免也太不懂理怜香惜玉,弄得她疼死了,下一次,可要离这人远一些的好。

    她这揉肩膀的动作又是半天,沈青瞧得不耐烦,朝着她吼:“还不快唱!”

    夏怡露全身颤了一下,咬咬唇,还是不甘心的唱了起来。

    时下坊间里弄最流行的曲子是一首叫《雨霖铃》的曲儿,听说这曲儿是一位叫做柳三变的词人专门为青楼女子所作,她听着好听,闲来无事的时候倒也学过几句,虽唱得及不上那歌妓名伶,倒也是认真学过的,如今听慕容衡要她唱,只得使出看家的本领来唱。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她其实唱得不错,倘若不是被逼着唱,是心甘情愿唱的话,只怕还要再好上一些,只可惜,她未曾用心,因此只唱出了调子,却未唱出那离别的凄美。

    一曲终了,满屋都替她叫好,连夏沫都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夏怡露连瞧也没瞧她一眼。

    夏沫不知道慕容衡这是什么意思,反正只要不扯上自己,随他胡来便是,不过这人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他这么做,该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

    以夏沫对慕容衡的了解,这厮一向狡猾,总是出其不意,莫非,这一次又准备打夏怡露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可真要好好看戏了。


第181章 什么也没瞧见

    慕容衡咧着嘴,透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说了一个字。“好…”

    夏怡露自认为唱的好,再见众人都为她叫好,听到掌声和赞扬,人总是会高兴的,因此这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来一些,眼睛里却是谁也不瞧,仰头望天的。

    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知道她夏怡露的好?

    要知道这首曲儿可是她特意准备了要为慕容瑄唱的,谁知道…

    唉…

    只能在心底无奈的叹息一声,把那颗在冰冷的冷水里泡着的心拾起来。再放回心口,慢慢的熬,等待着慕容瑄再次来夏府的日子。

    不过,就算慕容瑄不来也不打紧,她还可以参加那什么选花魁大赛,到时候,只要得了第一名。也一样是要嫁入皇宫的。

    能嫁给其他的宗室族亲也不错呢…

    众人都赞她唱的好,连慕容衡也是一脸笑意,傻呵呵的瞧着她,一语不发。似听痴了一般。

    待她坐下来以后,慕容衡这才起身上前,缠着纱布的手把她从椅子上拖下来,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唱的什么淫词艳曲?难道也想败坏夏家的门风?”

    夏怡露着实惊了一下,还以为这傻子只是任性胡来,谁知道他竟给自己挖了那么大的一个坑!

    这位王爷,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刻意不着痕迹的看了那慕容衡一眼,说来也怪,这人生的着实漂亮。她总觉得这慕容衡的腕子生得格外好看,光是那一抬手的动作便让人觉得风华无双,无论他怎么动,那股子清秀和灵动却是无论哪一个皇子都比不了的,以前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不免又多打量了慕容衡几眼,这人漂亮归漂亮,倘若不傻的话…

    他如今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倒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傻嘛!只是这接下来的问题。自己要如何解决?

    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殿下凭什么说这是淫词艳曲?再说了,这可是您要我唱的…”

    慕容衡朝沈青打了个眼色,沈青立刻上前,将夏怡露的胳膊反剪过来,“殿下说你唱的是淫词艳曲便是!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大夫人急忙为自己的女儿求情,跪在慕容衡身前,“王爷开恩,我家怡露年纪小,不懂得这些,这曲儿都是外头的人唱的,她也是随意听来,打发打发时间,根本不知道这是艳曲…”

    慕容衡不说话,只朝沈青打个眼色。

    沈青意会主子的意思,朝着大夫人歉意的笑了笑,“大夫人,实不相瞒,大小姐唱的这曲儿的确是时下青楼最流行的曲儿,既然出自青楼,那便是淫词艳曲,出现在夏府这样的,伤风败俗,实在是不应该啊…”

    大夫人急忙辩解,“沈大人明鉴,这青楼里也有好姑娘,那些只卖艺不卖身的不个个都是好姑娘吗?怎地我家怡露不过唱了两句,就成了伤风败俗?”

    夏怡露被压制着,胳膊又痛又麻,嘴上想求饶,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忍耐着,听母亲继续啰嗦。

    大夫人急得不轻,生怕这傻子王爷做出傻事来,万一真的伤了自己的女儿,那还得了?

    “沈大人,再说了,这首曲子它既不是我家怡露写的,也不是我家怡露第一个唱的,真的不能算是伤风败俗啊…”

    沈青冷冷一笑,“三小姐只不过是教了殿下两句诗,殿下自己胡编乱背,怎么就成了三小姐教王爷淫诗有伤风化呢?”

    大夫人这才明白,这是真真儿的踢到了铁板上。

    “这…这…”

    “那不一样,霜白她是自己念的,我家怡露却是王爷要她唱的!”

    沈青立刻就换上了一张凶巴巴的脸,“有区别吗?不都是伤风败俗有伤风化吗?”

    大夫人吓得再不敢说话,只垂着头静静的跪在地上。

    夏怡雪见架势不对,立刻上前,对着沈青道:“沈大人,我们今儿过来原是看霜白姐姐的,我想听她说说随皇上微服的时候有哪些好玩的事,方才那么说,是同她开玩笑的,根本做不得数,做不得数…”

    “您看,我娘和大姐都不是那么不好相与的人,我们来找霜白说话话而已,您也不必那么对姐姐吧?”

    “最多就是我们向霜白姐道个歉嘛,这样吧,我们娘仨一起向霜白姐道歉,您看能不能向王爷求个情?”

    沈青微微一笑,“我是可以帮你们求情,不过,那也得看王爷的意思才行!”呆欢役弟。

    夏怡雪一点就透,立刻带着姐姐和母亲向霜白道歉,脸上的诚意可是十足十。

    慕容衡没说什么,沈青便放开了夏怡露。

    夏沫这才明白过来,慕容衡这厮,真真儿是个狡猾的狐狸。

    不过,有他这样贴心的护着,她还真是喜欢这只狐狸呢!

    大夫人母女三人在雅霜苑没讨到任何便宜,反被慕容衡羞辱了一顿,母女三人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向慕容衡告了罪,灰溜溜的走了。

    梁氏有惊无险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把女儿叫了过来,“霜白,你怎地这般安静?”

    一边说着,一边又去摸霜白的脸,“瞧瞧,这小脸儿都瘦得成什么了?”

    “霜白,娘也是为你好,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说你专教六殿下淫词艳诗,弄得你爹发了好大的火,若不是我拦着说来教训你,只怕…”

    夏沫明白母亲的一番苦心,握着梁氏的手,母女二人说了好一阵子的话,梁氏不放心女儿背上的伤口,特意又查看了一番,见伤口已经愈合,这才放下心来。

    关于慕容衡的事,她又向女儿念叨了一阵子,见霜白累了,她这才停了唠叨,叫杜鹃扶了自己出去了。

    梁氏一走,慕容衡就从窗子里进来了,见霜白昏昏欲睡,也不多打扰她,就在床边陪着。

    夕阳从窗子里落进来,恰好照在她和他身上,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一刻,却胜过千言万语,一颗心被填的满满的,尽是甜蜜的味道。

    夏沫其实没有睡,她只是在想,如何把夏府这个烂摊子收拾掉,大夫人和二夫人都盯着娘,还有另外四个小姐,哪一个不是满腹坏心思,倘若不叫她们死了害自己的心,只怕这将来的日子真的不好过那…

    ―――――――――――――――

    用过晚膳,按例霜白是要陪母亲去散步的,只可惜身上有伤,梁氏心疼女儿,便没让霜白陪着,连同杜鹃也留给了女儿,嘴里道:“杜鹃伺候你,我放心…”

    梁氏一个人在院子里走动,倒也没什么可顾虑的,因此,夏沫也就放心的让母亲去了。

    母亲一走,慕容衡便粘了上来,笑嘻嘻的往她身旁一坐,“媳妇儿,我想着还是早点儿把你娶进门来的实在些,这样我就不必天天看着你了…”

    夏沫白他一眼,“天天看着我做什么?”

    慕容衡扁着嘴,一脸委曲,“二哥、四哥他们都盯着你这块肉呢,但凡我看的松一点,你岂不要被他们吃掉了?”

    “你看的那么紧,别人怎么吃的到呢?”夏沫最喜欢瞧他这般醋津津的模样,刻意去逗他。

    哪知道那人冲上来,立刻就抓住了在不的手往嘴上放,一路亲着,蜿蜒到小臂,把夏沫亲了个遍。

    夏沫被他亲的全是口水,急忙去抹,“你这人,弄得我一脸的口水,难看死了!”

    慕容衡却是开心的紧,“这样你身上就沾满了我的味道,看谁还敢碰你!”

    两人正打情骂俏,忽听得杜鹃在门外敲门,“小姐,不好了…”

    此时慕容衡正压着夏沫,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一听杜鹃的声音,两人立刻分开,正正经经的坐直了身子。

    杜鹃似乎跑的很急,呼哧哧喘着粗气,“三小姐,不好了,夫人她…”

    “落水了…”

    夏沫听了这话再坐不住,直接就往门外冲,慕容衡也在身后跟着,两人一路进了三夫人的房间。

    牵动背上的伤口,夏沫疼得直皱眉,却也顾不得那么多,看到浑身湿淋淋的母亲,立刻吩咐下人给母亲换衣裳,又叫人去找大夫过来。

    梁氏去散步的时候,并没有带人,只有个外间伺侯的小丫头远远的跟着,那丫头是个新来的,年纪又轻,没遇到过这种事,吓得人都傻了,就知道哭,这会儿还呆呆的坐在门外哭。

    夏沫是学过紧急救治的,当下也顾不上追究责任,立刻用双手去压母亲的胸腹部位,又做人工呼吸,直到母亲有了呼吸,她这心才静下来一些。

    吩咐人给母亲煮了姜汤,又叫大夫开了些压惊缓神的药,见母亲并无大碍了,这才得空出来,去问那个跟着母亲的小丫头。

    小丫头叫巧杏,见到夏沫的时候愣了一下,若不是一旁的杜鹃提醒她给小姐跪下,她还愣愣的傻坐在那里呢。

    夏沫知道这她是新来的,才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能懂些什么,所以她并不打算为难这孩子,只是想了解一下母亲是怎么落水的。

    当下也并没有苛责她,叫杜鹃扶她起来,“巧杏,你不要哭,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巧杏毕竟还是个孩子,听主子这么说,当下心理上宽慰了一些,眨巴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霜白,“小姐,您真的不会打巧杏?也不会赶巧杏出府?”

    夏沫一听她是为了这事哭,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微微一笑,“当然啦,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赶你出府呢?”

    那丫头听了这话,脸上的阴霾散去七分,立刻便有了一丝笑意,“小姐真好…”

    夏沫依旧握着她的手,只是脸上的表情已然有了些阴沉,“对于一心一意待我和娘的人,我是绝对不会亏待的,但是…”

    “若是想害我和我娘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巧杏年纪尚幼,听她这么说,不由得打个冷颤,眼泪又扑嗒嗒掉起来,“小姐,巧杏绝对不会背叛您和夫人的!”

    夏沫瞧得出来,这孩子还是比较单纯的,光是拿话语吓吓她,她便这般害怕,想来,前头的工夫也算是做足了,这才切入正题,问她:“巧杏,我只问你,我娘她是怎么落水的?”

    巧杏的头垂得极低,用很小的声音道:“巧杏不知…”

    “巧杏只是远远的跟着夫人,离得远,什么也没看见…”

    夏沫听她这话,便察觉出了股子怪异的味道来。


第182章 软硬兼施

    夏沫顿时就沉了脸,冷冰冰的眼神盯着巧杏,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这丫头说话的神情有些诡异。那眼神明明是闪躲不明的眼神,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这般,看样子母亲落水,必是另有隐情的。

    母亲在夏府住了那么多年,对夏府的一草一木都熟悉的紧,好端端的,又怎么可能自个儿不小心失足落水?

    打死夏沫都不会相认,这只是一个意外。

    所以,看巧杏的眼神也就格外犀利。

    哪知道,这巧杏一直在闪避自己的眼神。根本不给任何回应,她原是不想为难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的,如今看来,必是要深问她一番才行。

    “巧杏,我这还没问呢,你就什么都没瞧见?”

    那巧杏毕竟年幼,听小姐这么一说。立刻便又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朝着夏沫频频叩头,“奴婢说错话了,请小姐不要同奴婢计较…”

    “巧杏。你可别当小姐是傻子,你说什么都没瞧见,就一定是瞧见了什么,若是那你那些奴才的心性来骗小姐,哼哼…”现下别说是夏沫了,就连杜鹃也听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了,当下吓唬她一通,“小姐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赶你出府都是轻的!”

    巧杏死死咬着下唇,一双大眼睛盯着杜鹃。又瞧瞧夏沫,犹豫来犹豫去,什么也没有说。

    夏沫给杜鹃使了个眼色,杜鹃便立刻又道:“巧杏,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之前府里头有个小丫头不听小姐的话,小姐仁厚。只是把她赶出了夏府,可谁知道那丫头竟然被人捉去了青楼,起先的时候,她不肯接客,被那老鸨打得浑身是伤,再后来,没钱治伤,没过个几天就死了…”

    说到这里,杜鹃故意顿了一顿,自家小姐的心思,她还是能猜到几分的,这才道:“那尸体就扔在护城河边上,身上连一件能遮羞的衣裳都没有,尸体都臭了,也没人敢去替她收尸,真是可怜那…”

    杜鹃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往巧杏耳朵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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