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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袖怜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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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琰听他说这话,当下便同他争论起来,“二哥这话,琰认为不妥,不过一首顽童无意间瞎编臆造的诗而已,何已就有伤风化?”
“什么脱光光?什么扑上床?这岂是女子所能说出来的话?”慕容瑄咄咄逼人,一步也不肯退让。
慕容琰同他争的面红耳赤,整个房间里一片争吵一声,一声高过一声,倒叫别人插不上话来。
至于当事人夏沫和慕容衡,两个人则是悠闲的玩起了对眼,慕容衡拧着一双斗鸡眼儿,分明是在逗夏沫开心。
眼下这命都在别人手上,拎着头过日子,还能笑得出来么?可那人偏生的又故意逗她,想笑不能笑,只得把眼睛垂下去,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慕容瑄和慕容琰吵了好一阵子也没平息下来,屋中众人见两人快要打起来了,急忙上前劝阻。
沈经年是皇帝身前的人,皇上的心思他不敢说能猜得透,但皇上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却是能猜到七八分圣意的,急忙上前把快要打起来的两人分开,“两位少爷,不过是一首诗而已,何必争的脸红脖子粗?让外人瞧了去,还以为不是自家兄弟,是两个仇人呢…”
“咳…”
一直未出声的皇帝终于轻轻咳了两声。
兄弟二人虽说生在皇家,却也知道君心难测,方才番争执实在是有些失仪了。
慕容仲离看了看跪在地上一的片人,呵呵一笑,“经年那,你觉得这事朕该如何处置?”
他自己不做决定,倒是把这个烂摊子扔给沈经年,想必是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沈经年笑笑,“陛下,不过是小孩子戏作,一首打油诗而已,何至于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像那寻常百姓们的家里,有这么个儿子倒是开心果,每日都乐得不行,咱们天家的气度岂能比不过这民间?”
他这话说的好,既不提两人争执之事,也不提霜白教的不好,只拿寻常百姓家的一句话来比,既照顾了皇家的面子,又全了皇上的一片心,实在是难得。
夏沫听得出来这位沈侍卫虽然话说的不多,却是照着皇帝的心思说的,单是看皇上脸上的笑容便能瞧出来几分,这揣摩君心之道,委实是门高深的学问那!
这一次侥幸,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以后还需得再小心一些才行。
就在众人都觉得事情就这么收场的时候,慕容衡突然叫了起来,“父亲,今天下午的时候,二哥就是这么说的,衡儿打他房间门外经过,听他这么说的…”
哎哟我的爷哎,您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
她还以为这厮故意这么做是给自己添乱呢,哪知道话锋一转,在这里等着慕容瑄呢!
关于下午回来时听到的慕容瑄房里的声音,皇帝记忆犹新,此刻又被提起来,当下便沉了脸。
挥挥手,“你们且下去吧,瑄儿留下!”
一大帮子人这才如释重负,鱼贯出了门,各自回房去了。
虽然没有人在场,但是皇帝的暴吼声在走廊里来回穿梭,想让人听不见都难。
这件事便这么不了了之了,可是,京城的夏府却刮起了一股阴风,这首诗不知怎地传回了夏府,所有人都在说三小姐不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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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上房门,夏沫便伸出手来去掐慕容衡腰上的软肉,“六爷,今儿您真露脸那!”
“若不是沈侍卫他们替我求情,只恨我这一顿打都是逃不过的!”岛鸟女才。
慕容衡被她掐得连连闪躲,眉头皱得像小山一样,“哎呀白白,你冤枉死我了…”
“我哪里冤枉你了?”夏沫不依不饶,就是不肯放过他。
那人猴子般的跳来跳去,却连连失利,怎么都没逃开媳妇儿的魔爪,急忙苦着脸道:“好媳妇儿,这一回你是真的冤枉我了…”
“那你道是说给我听听,我怎么冤枉你了!”
“媳妇儿,你先坐下。”某人一脸媚笑,把夏沫扶坐下,然后又殷勤的递了一杯茶过来,“媳妇儿,喝茶…”
夏沫捻了茶,也不出声,只等着他说话。
见她脸上的怒气没那么重了,慕容衡才小心翼翼的在她身旁坐下来,轻叹一声:“白白,这段日子同你在一起,我做出了许多不痴不傻的事,二哥怀疑,难道皇上就不怀疑么?”
夏沫抬了一下眼睛,“你是说…皇上这是在拭探你?”
慕容衡点了点头,“倘若我按照你教的如数背出来,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
“六年了,我一直疯疯傻傻的过日子,躲避后宫暗箭,父皇就没有怀疑我我突然疯傻的原因?”
夏沫没说话,静静的抿着茶,再回想着当时皇上的表情,不由得后背发凉。
倘若慕容衡真的一字不差的背出来,又会是什么结局?
断不会像今天这般虚惊一场。
果然是君心难测,人心难测。
“昨儿叫二哥欺负了你,我心里难过,这一口气不出,委实不痛快,只当是小小的给二哥一个教训吧。”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着深深的心疼。
其实吧,那点委曲也算不上什么,她夏沫一向心胸开阔,对与自己没有太大关系的人,通常都是自动忽略他。
不过呢,但凡遇到仇人的时候,她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昨儿那场惊心动魄,倒真给她提了个醒,对付慕容瑄这种小人,就得用小人的办法才行。不用慕容衡出手,她也能治得了那慕容瑄,不过,听他这么说,心里倒真真就痛快了许多。
见她垂着眼睛不说话,慕容衡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近得她跟前,将她抱进怀里,
“白白,我知道你委曲,但这委曲断断不会白叫你受!”夏霜白可是他的命根子,动夏霜白一下,那比动他一下都让他难过,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哥哥,他也不会放过!
是夜,沈青半跪在床前,一脸严肃,对着床上盘膝而坐念经的那人道:“主子,您最近还是离三小姐远点儿的好…”
那人没有说话,仍旧将注意力放在经文上,两只手转动手中的佛珠,恍若未闻。
主子不说话,沈青知道他对自己不满,又道:“爷,您看那,现下不论是皇上还是二殿下,都拿霜白小姐来试探您,一回试不出来,必然还有二回、三回,这样三小姐势必一直处于危险之中啊…”
“沈青知道,伤在霜白小姐身上,比伤在主子自己身上还要令人难过,请主子为了三小姐的安危着想,这些日子离三小姐远一些,待到过了这段非常时期,您再跟三小姐亲近。”
那人仍旧没有说话,嘴唇张合,念出来的全是经文,直到这一课念完了,他才睁开眼睛。
“本王若不与霜白亲近,叫谁同她亲近?”
“难道你没瞧见二哥、四哥还有七弟他们的眼神?”
第161章 路见不平
沈青听这語气便知道主子不悦,也不多做辩解,只低头道:“沈青这是为了三小姐好…”
床上的那人将盘着的腿散开。经文合起,那串念珠便与经书一起被塞到了枕头底下,“为她好?你又不是她,怎知道她觉得不好?”
“每次遇到麻烦的时候,可都是她站在我前头的,一介弱女子,对我不离不棄,不嫌我痴傻。这样真心真意待我的人。除了娘和她。还有你之外,还能找得出几个来?”
“叫我远离她?沈青,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沈青没敢说话,跪行过来,替慕容衡穿鞋。
高高在上的主子享受著别人的伺候,眸底却是一片冰冷,“沈青,白白那里本王不会离开她半步,慕容瑄整日盯着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得到她的身子,倘若真叫他毁了清白,你让霜白如何活下去?”
沈青唏嘘不已。
“去,给那边兒送个信儿,把慕容瑄插在军营里的那个正三品的将軍给办了!”
接了主子的话,沈青立刻去办,不大会儿,便瞧见他,偷偷打开窗子,捧出一只白色的信鸽。四下望望无人,这才将鸽子放飞了出去。
“主子,已经告诉那边人了。”
慕容衡此刻已然躺下了,听他这么说,翻个身,朝里面躺过去,淡淡的道了一声,“甚好。”
合上了眼睛。
長夜漫漫,有幸遇上你,便再不枉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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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阳依旧高照,皇帝也不知是被慕容瑄气着了,还是熬了夜,眼下有着浓重的黛青色,即便是在用早膳的时候,他也是没什么精神,恹恹的吃着,不时打几个呵欠。
“老爷可是身子不大爽利?”夏沫还打算带着皇帝到处去瞧瞧呢,让他也真正的体验一把民间疾苦,可是瞧这架势,似乎是要泡汤了。
皇上听她问自己,勉强笑了笑,“不妨事,大约有些累着了吧…”
出门在外,为了不引人注目起见,对皇帝的称呼便成了“老爷”,几位皇子是“少爷”,而夏霜白和夏红芒是“小姐”,沈经年则是“管家”。
夏沫看了一眼沈经年,“沈管家,叫大夫来瞧瞧,老爷是不是热着了?”
慕容仲离却是摇了摇头,“不妨事,你既说要让我瞧瞧真正的民间,我自是要去的,堂堂七尺男儿,哪有这般细弱?”
夏沫嘴上没说什么,眼睛却多观察了几下他,皇上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夏沫看得出来,这是怒极伤肝,看样子,需要做些清肝火解热的东西给他吃下才行。
虽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可讨好皇帝却是必要的,因为他一句话,你的命运便会因此而改变。就比如自己和夏红芒,夏红芒也有心讨好皇帝,可皇帝到现在也没正眼瞧过她,原本以她的聪明当个正妃也不难,可惜的是,她没把握好机会。
反倒是自己,讨了皇帝欢心,从一介小小的庶女成了衡亲王的王妃,日后光是在身分上,压也得压死她!
一用完早膳,皇帝便迫不急待的出发了,一行人都没有乘轿,也没有骑马,用夏沫的话说,既然是微服,自然是用双脚走着去瞧,这样才瞧的真切。
这一路这上,夏沫一直多留意着皇上的一举一动,生怕有个什么意外闪失,好家伙,这大boss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她还不得成千古罪人啊!
夏沫哪里知道,皇上一直在犹豫一件事,霜白这样的才女,倘若不能跟琰儿在一起,辅佐琰儿的话,实在是一大损失,可是她已经许了衡儿,倒叫他好生为难起来。
要不要降一道圣旨,拆散了他们?
慕容衡和夏沫走在一起,两人手拉手亲密无间,不时的说笑着什么,皇上落在他们身上的眼神,已然变得冰冷。
夏红芒也跟着来了,夏霜白那个贱人,有一句话提醒的对:她得看好慕容瑄,不能给他和夏霜白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哪怕是伤口还有些痛,她也还是跟来了。
因为伤口疼,她越走越慢,最后还是向慕容瑄伸出了手,“瑄,我好痛,你扶我…”
慕容瑄倒也没给她脸色看,扶着她一步步往前走,看上去倒也是伉俪情深,只不过,慕容瑄的目光会在夏红芒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偷偷落在霜白身上。
众人正往前走着,不成想,有两个人横冲直撞的朝着他们就奔了过来,一前一后。
前面的人跑的飞快,不时回头张望。
后面的那个人一边跑一边追,“抓小偷啊…”
慕容瑄昨天才被父亲痛骂过一顿,说自己整日只知道玩乐,不思进取,有心在父亲跟前表现一番,一伸脚便绊住前面跑的那人,将他挡在了身前,没有让他撞到皇帝身上。
将那人踩在脚下,看向父亲,“老爷,您没事吧?”
慕容仲离看他一眼,毕竟是自己的骨肉,父子哪有隔夜仇?再说,年轻的时候谁没有过荒唐的时候?
见他这般护着自己,心中的寒气立刻散去一层,点了点头,算作是对慕容瑄的回答。
夏红芒则是体贴的上前慰问慕容瑄,“瑄,你没受伤吧?”
慕容瑄握了握夏红芒的手,深情款款,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一笑,“我怎么会受伤呢?”
反正大家都是作戏,他知道在父皇的心里,他离皇位已经越来越远,可这戏却是要做足的,既然父皇不会把皇位传给自己,那么,他就蛰伏,暗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将来父皇殡天那一日,他便血洗皇宫,亲手夺下这皇位。
父皇,到了那一日,您可别怨儿子心狠手辣!
没有人会读心术,慕容瑄对夏红芒深情,又对自己尽孝心,皇帝嘴上不说,心里却多少还是有些感悟的,毕竟血浓于水,就算儿子一时糊涂,辜负了自己的厚望,只要他能改,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沈经年上前,把地上那人拎起来,看一眼慕容瑄,“二少爷,这人就交给经年吧…”岛鸟以圾。
慕容瑄点点头,转身继续扶着夏红芒,静静的站在一旁。
“经年,此人好像是个小贼,且不可轻易放了他!”夏红芒脸上带着笑,轻声提醒。
沈经年愣了一下,回过身来问她:“二小姐如何得知?”
见老爷和其他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夏红芒挺了挺腰杆子,掩着嘴,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道:“刚才有个人喊抓小偷,不是他是谁?”
话说完,她有些轻蔑的看了看众人,真是一帮蠢材,刚才追他的那个人明明喊了一句“抓小偷”,是你们自己没听见,好不好啊!
后面一直追着的那人赶了上来,朝着慕容瑄拱手道谢,“兄台,多谢了。”立刻就朝着被沈经年抓着的那人伸出手,抢那人的中的钱袋子,“混帐东西,还我钱来!”
那人死活不肯,紧紧抱着钱袋子,就是不肯撒手,“你这泼皮无赖,这明明是我的钱!”
“我的!”
“我的!”
两人争执起来,完全忽略了身旁所有人。
不大会儿,夏沫他们周围便围了好大一圈人,都在望着这对争执的男人,而此时皇帝才赫然发现,便是自己想出去,却也是不能了。
两人一个青布衣裳,长衫加身,黑发束起来,挽成一个寻常男儿家的髻子,身形瘦小,尖嘴猴腮,倒是有那么几分贼眉鼠眼,看上去便让人没有什么好印象。
一个黑色粗布衣裳,敞襟亮怀,胸口上的毛发都清晰可见,那人头上扎着一条白色粗布,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做惯了粗活的人。
“这钱明明就是我的!”青衣裳小个子索性就耍无赖赖皮,往地上一躺,把钱死死压在身下。
那黑衣裳的大个子虽然个子高,却也奈何他不得,只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偶尔偷袭一下,可惜那青衣裳伶俐的紧,总能躲开。
黑衣裳见一时半会儿拿不回钱,便朝着那人踢了一脚,“狗东西,把钱还我!再不还我就剁了你!”
“哎呀,真可怜,一看那孩子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不能这么打呀,打死了你要吃官司的…”
“不对不对,小偷就应该打,打死一个少一个,免得祸害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这场合便有些失控了。
夏红芒见皇帝在,有心想表现一番,当下大喝一声:“都别动!”
众人都诧异的望着她,不知所谓。
慕容瑄扶着她往人群中站了站,她的腰杆子挺的更直了,“诸位,他们都说这钱是自己的,但钱只有一份,也只能是一个人的,所以,这中间一定有一个人撒了谎。”
“小女子不才,今天就让大家开开眼,不用去公堂衙门也知道这钱是谁的。”
看热闹的人多,一见是个年轻的姑娘说事儿,脸上都写着不相信,可是再看那姑娘脸上的笑容,又觉得这姑娘可能真有几分本事,当下也就安静下来。
连皇帝都起了兴致,夏红芒更是伸长了脖子,等着给大家表演一手。
风头都让夏霜白那死丫头抢光了,她也得露露脸不是?
赖在地上的那人抱着钱袋也坐了起来,看这姑娘年轻,什么都不懂,没准儿能走一遭好运呢!
黑衣裳也平静了下来,“姑娘,若是你说的不对,我会砸烂你的脑袋!”
这话说的阴狠,夏红芒却是一点影响也没受,笑盈盈的从慕容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看了一眼那钱袋,“二位先说一下自己是什么职业吧?”
想着也许这些人听不懂职业是什么,又道:“就是你们平时以什么谋生。”
“我是走街的货郎。”青衣裳先说了。
黑衣裳不屑的看了夏红芒一眼,“杀猪的!”
第162章 出风头
这种伎倆夏红芒在现代见多了,要不怎么说古人蠢呢!连这点智慧都没有,真是可怜。看她如何替他们断清这官司。
她看了看旁边趴在地上的一只小狗,然后又看了看身旁的青衣男,“喂,问你,若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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