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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袖怜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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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就是长着一张萌哒哒的脸,骗取别人的同情和信任!

    他的手伸过来,夏沫便张开了嘴,趁着他把点心放到自己嘴里的时候咬了一下他的手指,总算是解了心头之恨。

    慕容衡被她咬了那一下,疼得微微蹙了眉,不过,那人很快便又欢天喜地的去舔被夏沫咬过的指尖,朝着夏沫怪异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的动作让她想起那个吻,那天,那人也是这般的享受…

    他这暧昧的小动作引得夏沫脸一热,急忙侧了脸过去,把注意力转移到林轩身上。

    这个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却说认识自己,想必夏凌云那里已经把自己所有的资料都告诉过他了吧?

    面对一个自己一无所知的敌人,他却知道你的一切,想要赢,只怕不是件简单的事啊。

    林轩的妻子只是一味的低着头小声哭泣,并不说话,一时之间,夏沫倒是瞧不出什么破绽来。

    “林轩,你说你妻子流产是我害的,我与你素未谋面,更不认识你的妻子,请问,我是如何使她流产的呢?再则,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的妻子是什么时候流产的?哪位大夫替她诊断的?”

    既然人家都打上门来了,夏沫也不能不出招啊,倘若一味的这样大眼瞪小眼,只怕到天亮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林轩把自己的妻子扶到夏沫跟前,“霜白,你好好看看他,这是明烟,你连明烟都不认识了吗?你不要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们的样子,我们并不想怎么样,只想替我们死去的孩儿讨一个公道而已…”

    夏沫皱眉,一个林轩一个明烟,她一个都不认识,莫说是找他们的破绽了,连认识都不认识,如何才能洗得了自己的冤屈?岛估布弟。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既然二位都不肯说,那就叫一位大夫来替明烟诊治一下吧,至少要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没的吧…”

    夏凌云立刻上前,“就叫府中的陈康大夫过来查验便是!”

    夏沫秀眸转了转,微微一笑,“可以!”

    “不过为了公平期间,霜白也要推荐一位大夫,就是上次替我娘诊脉的那位管大夫!”

    夏凌云却是不依,“一个大夫还不够么?难道陈大夫的医术不精?”

    夏沫寸步不让,“一个大夫就是你一家之词,我担心你收买了那陈康,不行么?”

    夏凌云咬牙,朝着夏沫喷出一口浊气,“行,两个大夫就两个大夫!”

    早在来正花厅的时候,夏沫就叫了杜鹃去请大夫,昔日那位管大夫倒也是个正直的人,可以相信,不大会儿,陈康和那位管大夫便都等在了门外。

    夏沫却是拦住了要进来的两人,“二位大夫请稍侯片刻,容小女子收拾一下。”


第147章 波波折折

    不等两人说话,夏沫便又折了回来,把明烟推进里间,挂起了一道帘子,把她和外间隔开,这样,即便两个大夫都替她号脉,却也瞧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是谁。

    夏沫之所以这么做,是怕陈康和明烟串供,连带着夏凌云和林轩都被请到了皇帝身后,由皇帝亲自监视整个诊脉过程。

    夏凌云嘴唇上下蠕动,颇有微辞,“陛下,这样…似乎是不妥吧?”

    慕容仲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朕虽贵为天子,却也是人,人总有生病的时候,朕瞧着这大夫们诊脉里头的道道多,想借此一饱眼福,不可以么?”

    夏向魁急忙点头哈腰拍马屁,“皇上说的是,天子贵为天之骄子,自然没有什么不妥的…”

    夏凌云嘴唇动了动,真恨不得把父亲踹到一旁去,只可惜,当今皇帝在此,皇权大过天,就算他有心再想说些什么,也只能闭紧自己的嘴巴。

    他这酒现下算是彻底清醒了,先前娘和妹妹同那夏霜白斗智斗勇都是满盘皆输,如今自己受了母命,万万没有再失败的道理,不管怎么样,总要让夏霜白翻不了身才行!

    诊脉的过程需要安静等待,众人都不说话,只静静的听着,管大夫和陈康两个人分别替明烟号过了脉后,夏沫上前一步,朝着管大夫揖了一揖,“管大夫,打扰您休息了…”

    那管大夫自然是认识夏沫的,一瞧这架势当下便笑了,“三小姐别来无恙…”

    寒喧了两句,夏沫便直奔主题,“敢问管大夫,这妇人身体如何?”

    管大夫捻了捻胡须,微微一笑,“身子不错,只可惜才流产不久,须得静养一阵子才行那!”

    夏沫点点头,看来在这一点上夏凌云比那四夫人要高明一些,安排的这明烟比那蔡声聪明多了,这日期时间都对得上,看来,这一次,自己是要多费一些工夫了。

    “敢问管大夫,您能诊出来她流产多久了么?”

    那管大夫见她如此凝重,不由得往帘子后面多看了一眼,“最多一月,不超过三十二天。”

    夏沫深深揖了一揖,“有劳管大夫了,请到偏厅歇息,稍后霜白自当亲自向您道谢。”

    管大夫却是笑着捻了捻须,摇了摇头,“谢三小姐如此器重管某,只不过,管某出来的久了,生恐家中夫人挂念,所以想尽早回去,还请三小姐恕管某不识抬举之罪…”

    “既是如此,那霜白就不留先生了,这就着人送您回去…”夏沫看向屋外的杜鹃,大声道:“杜鹃,安排软轿送管大夫回家,另外去娘那里取十两银子给管大夫,算是我的谢礼!”

    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那管大夫一听,急忙摆手,“三小姐,这实在是太多了,管某的诊金不过几文钱,您这样,实在是让管某愧不敢当那…”

    “当得起,上一次若不是管大夫仗义直言,只怕我娘的冤屈这一辈子都不洗不清,如今霜白有难,又蒙大夫直言,这救命之恩,让霜白如何不感恩戴德?”他还要拒绝,夏沫却是按住了他的手,“管大夫,您的为人处事霜白清楚,上一次您公正敢言,不怕得罪权贵,实令霜白佩服。”

    “如今,霜白又蒙冤屈,大夫仍旧直言敢说,您便是霜白的恩人,与救命之恩相比,这点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只当是霜白孝敬尊夫人的吧,深夜请您来此,让她担惊受怕,这银子您买些礼物送与她,也算是霜白的歉意吧…”

    管大夫倒是没有再推辞,跟在杜鹃身后便走,临了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步子,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夏沫,“三小姐,这屋子里闷得紧,不如…点根檀香薰一薰吧…”

    檀香?

    夏沫正想再问他一句,那管大夫已然潇洒的大步迈开,往远处去了。

    他这话必有深意,夏沫放在了心上,来不及多想,便听见夏凌云叫她,忙转身回了屋里,看向陈康,“陈大夫,说说您的见解吧…”

    这陈康在柴房里关了半个多月,养得是又白又胖,看来那陈芙蓉倒是没少给她爹送好吃的。

    陈康见到夏沫,到底是心里有气,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捻着胡须望了望夏凌云,“回三小姐的话,老奴的见解与那管大夫一样,此女一月前流产,且不是正常滑胎,而是被人下了麝香,红花,麝香,苏合香这都是孕妇的大忌。”

    夏沫点点头,他说的基本上和管大夫一样,看来,这一次他倒是没有说谎。

    夏凌云仍旧被绑着,大家都觉得他酒气未散,生怕他在皇帝跟前闹出大乱子来,所以没人提要给他松绑这茬儿,他也只得忍着。

    听陈康说完,这个时候他便站到了夏沫跟前,“怎么样?你还有何话说?!”

    夏沫没理会他的挑衅,看向慕容仲离,“陛下,霜白被这酒气薰得有些头昏,可否容霜白点一支檀香来提提神?”

    慕容仲离二话没说,只是扬了扬的手,“准了!”

    慕容衡朝沈青眨了眨眼睛。

    沈青立刻出列,朝着皇帝道:“陛下,此事就交由沈青来办吧…”

    “如此,甚好。”皇帝端着茶,视线缓缓落在自己的这个傻儿子身上,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倘若这个儿子不傻,是个正常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慕容仲离的视线在慕容衡身上盘桓许久,见他只低头傻乎乎的吃着手里的点心,完全没有一丝精明的样子,到底还是失落了。岛估吉圾。

    他哪里知道,慕容衡早就注意到他在盯着自己看了,所以立刻就变成了一副傻呵呵的样子。

    沈青去去便回,很快,一支檀香便在屋中袅袅燃了起来。

    夏凌云像只疯狗一样,紧盯着夏沫不放,“霜白,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夏沫见他这般着急的样子,突然就笑了,“大少爷,您即便是想我死,也用不着这么咄咄逼人吧?殊不知要人心服口服的死才是最重要的,倘若我死的有一丝冤枉,您就不怕夜里听见冤魂索命,睡不着觉么?”

    “你…”夏凌云肿着两半腮帮子,瞪了瞪夏沫,接不上话来。

    “再说了,大少爷想我死,也不差这一柱香的时间吧?”夏沫冷冷一笑,眼底却尽是寒光,直直盯着夏凌云的眼,单是在气势上就把他压了下去。

    “你胡说!我…几时想你死了?!”夏凌云急忙为自己辩解,奈何两边腮帮子肿的厉害,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

    夏沫撇唇,没有再同他过多逞口舌之争,视线微微一转,落在林轩的脸上,“林轩,你说我害你妻子腹中胎儿,请问,我是如何害她的?”

    林轩神情有些低迷,听夏沫问他话的时候,还是强打起了精神,“是…是你做了一个荷包送给我娘子,那里头装着麝香!”

    “你…好歹毒的心思,早知道你是这般狠毒的人,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要与你认识的!”

    他说着,又去抹眼泪。

    夏沫冷哼一声,“林轩,我说你到底也是个男子,在我一个弱女子跟前竟然这般的掉眼泪,你不觉得你有些矫情了么?”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流血不流泪,可是你却一直在哭,我倒是很好奇,事情已然过去一个多月了,即便你再伤心,不至于一直落泪吧?你这副样子是做出来给谁看的呢?”

    “还是你于心有愧?觉得这样陷害一个好人心中难安?”

    夏沫这话一说出来,那林轩整个身体都颤了一颤,惊恐的望着夏沫,眼睛里溢满了泪花,“你…你…”

    “我失去孩子伤心不已,哭两声都不行么?那毕竟是我的孩子,我心疼,我难过,至于你觉得我矫情,那是因为你心肠歹毒!”

    “哪个失去孩子的父母不伤心?我娘子她天天以泪洗面,我看她伤心难过,不由自主的也跟着难过,哪里像你这般铁石心肠?!”

    随即他朝着皇帝跪下,深深一叩,“皇上,您看,此女当着当朝天子的面儿竟然还如此嚣张,这般歹毒的心肠,又怎么不会做下杀害我孩子的事来?请皇上明鉴!”

    慕容仲离皱眉望着夏沫,“霜白,他失去孩子,哭几声也无可厚非,你为何非要纠结于此事?”

    皇上这话里有话,夏沫却是听了出来,重点不是林轩哭,而是林轩为什么要这么说,原因何在,皇上就是皇上,一句话便点醒了自己。

    这话既未罚霜白,也未替林轩说话,倒让林轩不敢造次了,跪在那里,没敢动。

    夏沫深吸一口气,看向林轩,“你说我在你娘子的荷包里放了麝香,用荷包的人多了去了,你怎能断定那荷包是我的?”

    林轩从袖口里果然掏出一个荷包来,丢到夏沫跟前,“这上面绣了霜白二字,不是你还会有别人么?”

    夏沫弯腰把那荷包拾起来,拿在手里把玩,却是突然笑了起来,“就算这荷包是我的又如何?你亲眼瞧见我把麝香放进去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林轩气急,当下也不跪了,站起来就去夺夏沫手中的荷包。

    夏沫轻轻一闪,避开他的手,又道:“就算这荷包是我的,我放了麝香在里头,也不见得会给你娘子,又有谁能证明这荷包是我送给你娘子的呢?”

    林轩见说不过她,干脆就上前强夺荷包,这是唯一的证物,总不能一直在她手里,既然她的话他无法回答,干脆就不回答,反正大少爷交待过了,说不出来的时候就不要说。

    夏凌云见势不妙,急忙上前来替林轩解围,“这荷包自然有人能证明是你给明烟的,我这就叫她进来!”


第148章 迷茫时,他为她拔开云雾

    夏凌云看向門外,嘴角噙着笑喊了一声:“凤仙,你进来!”

    话音卜落。果然便瞧见凤仙端着两只手进来,朝着夏凌云福了一福,素手纤纤,朝着夏沫又揖了一揖,一脸歉意的望着夏沫,“大少爷,三小姐…”

    夏沫眉頭皱紧,无声的望了凤仙一眼。又看了看夏凌云,“大少爷所说的证人便是凤仙?”

    夏淩云点头,眉眼间尽是喜色,似现在就把霜白关进了牢狱一般,“我说的证人就是她!”

    呵呵…

    夏沫不由得笑了,极为轻蔑的眼光自夏凌云的臉上闪过,“大少爷未免也太无视东临国的律法了吧…”

    夏凌云却是无声的皱起了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臨国律法有明文规定,凡带有亲近關系之人,不得做为人证。昔日里我和娘有什么事的时候,丫环们说的话可都是不算的…”夏沫故意把母亲的事抬了出来,意思就是让夏凌云瞧清楚。当时他们可是说过丫环不能做证的。

    “当日。娘明明不是小产,你们却说娘是小产,当时海棠做证说我娘不是小产,你和父亲大人可都说海棠的话不做数的…”

    夏凌云冷哼一声。直了直脖子,“此一时彼一时也,当时海棠的话之所以不做数,那是因为她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如今凤仙可不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凤仙听到此处。立刻委身朝着夏沫就跪了下去,“小姐,凤仙对不起您…”

    故意做出这副委曲的样子,倒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似的,夏沫最见不得她这副得了便宜还装可怜的样子,冷哼一声,道:“我可没委曲你,你不用做出这副样子来给大家看,也不必说对不起我,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奴才背叛主子是常有的事,我并不觉得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攀上高枝了,抛弃旧主那是应该的,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呢?”

    “是觉得良心难安么?”

    一席话说出,凤仙的脸上像是彩色调色盘一般,忽白忽青忽暗,总之那颜色好看极了,杜鹃在一旁不由得低了头去掩着嘴笑。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夏沫却是先她一步迈进了里间,都没正眼瞧过她。

    凤仙跪在地上,迟疑的望着夏沫的背影,迟迟不肯起来,惹得夏凌云生出几分不耐烦来,“你到底是谁的人?”

    “若是觉得对不起她,你只管回去便是,何苦听命于我?”

    凤仙不吱声,仍旧跪着,一旁的杜鹃却道:“凤仙姐,小姐早就知道您非池中物,咱们这雅霜苑装不下您这樽大佛,已然同我们打过招呼了,叫我们礼待于你…”

    “她…真的这样说过?”凤仙睁大了眼睛看着杜鹃,满是不相信。

    杜鹃点点头,“凤仙姐,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你做过不表示没人知道,也许小姐早就知道了…”

    丝…

    凤仙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怔怔得望着夏沫已然看不完整的背影,眼神失了神采,合了合眼,深吸一口气,“杜鹃,回头替我向小姐问安…”

    夏凌云却是听得恼火起来,手虽然被梆住了,这脚却是能自由活动的,当下朝着凤仙踢了一脚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舍不得霜白?那你就回去找她好了,看她还要不要你这样背信弃主的奴才!”

    凤仙生生受了那一脚,倒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平静的站起身来,两只手端于胸前,挺直了腰杆子往里走去。

    “是她!就是她!”凤仙一进来,林轩便冲了过来,扯住凤仙的衣裳,“就是她把这荷包送给我的,说是霜白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后来,娘子见了心生欢喜,我见她着实喜欢,便把这荷包给了她,谁知道这荷包里竟然放了麝香,夏霜白,你这安的是什么心?!”

    夏沫莲步轻移,款款行至凤仙身前,把那荷包拿到鼻尖处嗅了又嗅,“好精致的荷包,好好闻的香味儿,若是我自己有这样的绣工,倒也不怕父亲把我赶出家门呢!”

    确实,这荷包上的绣工极好,那一对并蒂莲花绣得是栩栩如生,就连水中细小的波纹都鲜活欲动,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只可惜,她夏沫没有这样的绣工,对女红之事更是一窍不通,又如何能做得出来这样巧夺天工的荷包?

    看一眼林轩,“林轩,实不相瞒,霜白不会刺绣,更加不会女红,这荷包上的绣样我断断绣不出来,你若是不相信,可以着人去找一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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