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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袖怜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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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和杜鹃急忙把他挽起来,“你且别这么说,若不是你家主子替我挡了那一剑,现在躺在这里的人应该是我。”
“既然慕容瑄想害他,要我说,这夏府实在不是个安全之地,不如你带着他离开这里吧…”
沈青大惊,“三小姐,万万不可啊,主子离开夏府,去哪里养伤?”
夏沫深吸一口气,“如果去客栈呢?”阵东帅弟。
沈青摇头,“客栈里人多眼杂,若二殿下再派人来,只怕…”
“洛伏苓那里如何?”
沈青仍旧摇头,“三小姐,您忘了那李记药铺的事了么?”
夏沫沉吟许久,缓缓行至窗前,望着渐渐沉下来的夜色,轻叹一声:“事到如今,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
“什么办法?”
“送你家主子回宫,或者是请皇上来夏府…”
沈青眼前一亮,“依目前主子的身体情况看,不宜移动,回宫不现实,况且还有二殿下虎视眈眈的看着,回宫这条路虽然只有十几里,却是长路漫漫啊…”
“至于请皇上出宫,我却是没有把握的…”
夏沫顿了顿,“你是否可请了然方丈帮忙?让他直言皇上,说六殿下病重…”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沈青这就去办!”
沈青一走,夏沫这身子便晃了一晃,好在杜鹃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其实夏沫是饿的,刚吃了早膳就被夏怡雪拖到云月居去了,午膳和晚膳都还没用,这具身体并未完全调理好,一饿就发晕,也难怪手脚发软。
杜鹃急忙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送上来,看着夏沫吃了,才退出去。
夏沫生怕再有人从窗子里进来,把窗子都关了个严实,而她自己则是守在慕容衡的床边,现下不管谁守着慕容衡,她都不能安心,今天慕容瑄一事已经给她拉响的警钟,再不敢大意半分。
以后的日子,怕是夏府还未摆平,又要搅进这争权斗争里去了。
葱白的指尖摩挲着慕容衡的俊颜,“慕容衡,为了你,夏沫豁出去了…”
当晚,夏沫伏在慕容衡的床边睡了一夜,而就在第一缕晨光透过纸窗照进房间里以后,杜鹃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
第113章 偷人
夏沫被人从睡梦中摇醒,一脸惺忪,急忙去查看慕容衡的情况,见他呼吸平稳,脸色如常,没有盗汗,这才放下心来。
侧了脸看向杜鹃,“大惊小怪的,到底怎么了?”
杜鹃急得两只眼睛都是红的,“小姐,夫人她…”
梁氏之前中了毒,如今毒已经清了,身子刚刚见好,能有什么事?
莫非是这毒又发作了?
一想到这里,夏沫便不由得掐了掐自己的掌心,都怪自己不好,只顾着慕容衡,忘了娘的余毒未清,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娘她怎么了?毒又发作了?”
夏沫说着,一边往外走,一边差人去叫沈青过来守着慕容衡,沈青听见夏沫叫他,立刻就折进了房间里。
“沈青,照顾好你家主子!”
她刻意咬重了“照顾”两个字,便匆匆带着杜鹃往娘的房间去了。
“杜鹃,娘到底怎么了?”
杜鹃只顾着哭,听夏沫急了,才道:“小姐,杜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像夫人这个年纪,月事本该停了,可是今儿早上海棠却瞧见夫人流血了,便去请了大夫来,谁知道那大夫一搭夫人的脉,只说夫人不是月信,是小产了…”
“小姐也知道,夫人在沁水园住了三个多月,老爷根本碰都没碰过她,怎么可能有孕?”
“可那大夫一口咬定夫人是小产…”
夏沫顿时觉得脑子被什么东西劈了一下。
按梁氏的年纪,四十二岁,如果已然停经,那便是绝经了,好端端的又怎么会来月经?
既然不是月经,按照那大夫所说,是流产的话,那么这孩子显然不是夏向魁的。
梁氏的品性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做女儿的却是知道的,虽然梁氏对夏向魁失望透顶,却一直恪守着自己的本份,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夏沫觉得头上炸开了花,全是雾霾霾的灰尘,整个天色都暗了下来。
那火红的朝阳如今落在眼里,便成了苦命人的血泪。
大约是走的急了,夏沫只觉得脑子一阵阵发晕,不得已,只好停下来,扶着一旁的木柱休息,“杜鹃,是谁去请的大夫?”
杜鹃这才发现她的不正常,急忙过来扶住她,“小姐,您可千万别着急,若是您也倒下了,谁来救夫人?!”
夏沫挨着地坐下,深呼吸几下,把心态调整一下,这才缓过来一些,“娘现在在哪里?海棠现在在哪里?”
所谓关心则乱,此时此刻的夏沫便是这般,因为梁氏于她来说,是太重要太重要的人,娘刚从死神手里逃脱,如今又遇上这等羞辱之事,让夏沫恨透了这大宅院。
她一直秉承着绝不杀人的原则在这个院子里谨小慎微的生活着,如今才明白,有些人是喜欢作死型的。
不给她们点教训是不行了!
梁氏中了毒,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对夏沫更是疼爱有加,如今遇上这等事,有嘴说不清,其实她已经做好了一死的准备,倘若洗不清这冤屈,她便以死明志。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怪了,昨天海棠煎了药喂她服下,她便已然能下地走路了,神清气爽,正思忖着要不要去寺庙里拜拜菩萨,却突然觉得下身一热,伸手一摸,全是淋淋的血。
海棠被吓了一跳,急忙替她收拾干净,主仆二人说了半天,也没说出这是什么病症来,于是梁氏便让海棠第二天一早去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大夫过来之前,四夫人便带着夏向魁一起过来了。
瞧四夫人脸上春风得意的模样,便知道夏向魁昨天晚上宿在她房里了,那一身的千娇百媚叫人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
四夫人笑的春风尽展,对着梁氏好一阵宽慰,又送上了不少补品,拉着梁氏的手一直说着知心话。
“哎呀,姐姐这次病得凶险,府中上下都还以为…”
“我当时就想啊,姐姐福大命大,一定会挺过这一关的,不成想,还真就灵验了…”
“也不枉我在菩萨跟前跪了一天一夜…”
四夫人说着,喜极而泣,忙用帕子去拭眼角的泪。
两人说话间,大夫便来了。
夏向魁原本是极不待见梁氏的,如今见二殿下和四殿下似乎都钟情于霜白,万一他日霜白平步青云端,他可不想因着梁氏的事而让霜白讨厌自己,所以勉强和梁氏说了几句关心的话。
哪知道,那大夫一进来,摸了梁氏的脉,便说梁氏这是小产了。
夏向魁去梁氏房间的次数很少,再后来已然不去了,这大半年来,梁氏几乎是在过着守活寡的日子,又怎么会有孕在身?
大怒之下,也不顾梁氏的身子不好,便将梁氏拉到了后院儿,让她穿着单薄的中衣跪在地上。
“梁氏,你这偷汉子的淫妇,快交待奸夫是谁,兴许还能给你留下个全尸!”
梁氏一向老实,遇事都是躲着走,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祸事?
从大夫诊断出她是小产的那一刻起,梁氏便彻底懵掉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替自己辩解,也无从辩解。
“老爷,妾身跟了您那么多年,若真的与人通奸,何必等到现在?”
“数十载夫妻,我是什么样的品性,你还不了解么?”
夏向魁站在那里,手中拿着荆条,随时会落在梁氏的身上。
四夫人也跟着来了,见这架势,她急忙去拉夏向魁的手,“老爷,三姐姐她没有做错事,这些年来,您是如何待三姐姐的,我都瞧得明白,说实话,是您太亏欠三姐姐了…”
夏向魁转过脸来,怒目圆瞪,一把拂开四夫人的手,“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别管!”
“我亏待她?”
“我哪里亏待她了?”
“当年她挺着个大肚子嫁给我,这些年来我可曾说过只言片语?我可曾怨过你?”
想起当年的往事,夏向魁越说越气,扬起手中的荆条,朝着梁氏就抽了过去。
一下打下来,梁氏的后背便被染得嫣红一片,可见下了多重的狠手。
那荆条本是带了刺的藤条,刺极硬,藤条本身又极软,这一软一硬想结合,一下打下去,莫说是梁氏这样身子单薄的女性,便是常年征战的汉子,也要尖叫一声的。
梁氏被打得后背一片剧痛,整个人痛苦的倒在地上,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好不戚惨。
一旁的四夫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得身体颤了一颤,“老爷,事情都还没弄清楚,您何必对三姐姐下这样的狠手?”
“您这一下打下去,疼得不仅是姐姐的身子,还有她的心那,数十载的夫妻感情,连这么一点信任都没有么?”
四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朝自己的丫环使眼色,“碧桃,快去叫大夫人和三小姐过来…”
碧桃忙飞也似的去了,四夫人急忙上前又去拦夏向魁,“老爷,这事儿原就是您不对,您想想,一个人饿了,您不给她饭吃,她能不到外面去找吃的吗?”
梁氏疼得说不出话来,却也听出来四夫人这话根本说是胡扯。
“四妹妹,话不可以乱说!”
夏向魁的脸已然绿了,“这叫什么话?我不能给你,你就出去到别的男人身上找安慰,如今有了身孕还说别人冤枉你,梁冬含那梁冬含,你当直是一点儿脸面也不要了?!”
说话间,举起荆条,朝着梁氏又狠狠抽了一下。阵协东弟。
“啊…”
梁氏疼得在地上直滚,嘴里却仍旧还是道:“老爷,自打嫁给你,我从来没有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
“若此言有一字不真,现在就让我被雷劈!”
夏沫到的时候,大夫人已然到了,见自己的母亲倒在地上,一身的血,夏沫心疼至极,凤眼冷冷凝着夏向魁的脸,眸底尽是怒火。
让杜鹃和海棠把母亲扶到一旁,她自己则是来到了夏向魁跟前。
夏向魁保养得当,五十多岁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不到四十,身材修长,五官周正,在他这个年岁里,倒也算得上俊男一枚,只可惜,这人薄情又寡义,便是生得再好看又如何?
也不过是渣渣一个。
“父亲,事情尚未调查清楚,就对娘下这样的狠手,是急于杀人灭口呢?还是别有所图?”
“你怎么可以对你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来?”大夫人尖声叫着,声声厉厉指向夏沫。
夏沫冷“哼”一声,“为父不尊,为夫不贤,这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为人父?”
“将我重病的母亲扔到沁水园不闻不问几个月,于为夫之道是不贤,事情未调查清楚就对我母亲痛下杀手,于为父之道是不清不楚,如何让子女信服?”
“这样的父亲,配称做是父亲么?”
大夫人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就连夏向魁的脸也是一阵白一阵青。
“娘,您没事吧?”夏沫一边把梁氏扶起来,一边叫杏花去再请两个大夫过来。
她原是想让杜鹃去请洛伏苓的,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妥,洛伏苓是她的人,若是暴露在这帮人眼皮底下,只怕将来要给他带来不少麻烦,自己再用他可就没有那么顺手了。
虽然洛伏苓是她非常信任的人,但是这件事,不能让洛伏苓掺和进来。
梁氏疼得直吸冷气,握着夏沫的手摇了摇头,“霜儿,娘没事…”
见到女儿的那一刻,一直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的梁氏终于落了泪。
因为,只有她知道,她对夏向魁那个男人是何等的失望透顶。
哀莫大于心死,所有的情意都成了灰烬的那一刻,其实心最疼。
夏沫把给梁氏带的衣裳拿过来,替她披起来,拿了些止痛的药材给梁氏含着,而她自己则是走向了夏向魁。
“今天的事,请父亲还母亲一个公道!”
话音刚落,便传来一声附和,“霜儿莫怕,我替你与你娘做主了!”
第114章 唇枪舌剑
说这话的人偏偏是夏沫现下最讨厌的人。
她就纳闷了,慕容瑄的消息怎么会那么灵通?难道说雅霜苑里有他的眼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必须要小心了。
慕容瑄的话音刚刚落下,夏向魁便带着大夫人、四夫人一齐跪了下去,“参加殿下…”
常风先慕容瑄一步走近夏向魁,却只是抱着剑立在一旁,将先前夏向魁坐过的位置手袖子抹过一遍后方才让慕容瑄落座。
碍于那人的身份,即便夏沫不想跪,也必须还是要跪下去,若是被夏向魁扣一顶目无尊上的帽子,岂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
逞一时之勇也许能快活那么一阵子,可一时之勇过后带来的后果呢?阵阵估巴。
如果后果是你不能承受的,非要去做那样的事,便是傻瓜!
夏沫跪了下去,“民女见过殿下…”
慕容瑄却是起身,走向夏沫,抬手轻轻将她扶了起来,“霜白,照顾了病人一夜,你不累么?”
他笑的和若不远处的一株桃花,灼灼其辉,夏沫却觉得脊背发凉。
她是照顾了慕容衡一整夜,可慕容瑄是怎么知道的?
夏沫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慕容瑄将自己扶起来,心里却已然计较了起来。
能知道自己照顾了慕容衡一整夜的人,能进入自己房间的人,好像并不多…
“谢殿下。”夏沫心里算盘着,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时下对于慕容瑄的印象越来越差,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让他来帮助自己回到夏府。
可是,事情已然到了这步田地,是万万不可能再回去的了,那么,就只有迎着困难上。
不着痕迹的避开慕容瑄的手,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微微一笑,“殿下怎知霜白一夜未眠?”
慕容瑄脸上的表情有些散淡,漫不经心的朝着夏沫身边靠近一些,“霜白,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想关心你。”
男人笑意盈盈,一双墨色的眸子潋滟着水光,映照出夏霜白的影子,小小的,黑黑的,那么一点点,倒映在他的眼底,仿佛就这么方寸之间,便是他的整个世界。
这样温情的慕容瑄并不多见,若是夏红芒见了这样的温柔,只怕早就扑到慕容瑄的怀里诉说情丝长了,可惜,站在他跟前的人是夏沫,是一个讨厌他的人。
“殿下如今是霜白的姐夫,还是多多关心姐姐一些比较好…”夏沫微微点了点头,迅速退开几步,便回到了梁氏身旁。
慕容瑄原是想讨好一下夏沫的,哪知道人家根本不领他的情,慕容瑄心中一恼,当下便坐回了檀木椅上,半闭着眼睛,轻轻摇着玉扇,似在沐浴这春日的清晨一般。
既然霜白对自己冷眼相向,那么,他就没必要出手相助,只管在这里瞧着便是,有她夏霜白求自己的时候!
夏沫心疼梁氏,只想早早把事情了了,带着母亲去上药,所以,也没太多的理会慕容瑄,她要的是替母亲讨回一个公道,才不管谁坐在那里。
当下把视线转向夏向魁,“父亲,您说母亲怀孕了,证据呢?”
夏向魁没想到这个女儿现在出落越发的美丽动人,不言不笑便是一场风景,不仅二皇子对她念念不忘,就连四皇子也是青睐有加,还有一个痴痴傻傻的傻子天天陪着她,即便他想动手杀了这个女儿,都无从下手,再看看坐在一旁一脸正气的慕容瑄,他真的觉得头疼。
夏霜白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温柔婉约逆来顺受的夏霜白了。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大夫说的话不是证据么?”
四夫人笑了笑,走到夏沫身前,握住夏沫的手,“霜白,可不是四娘不帮你,这一回,真的是你娘不对,不管老爷怎么待她,她都不应该到外面偷汉子啊…”
“一直替夏府瞧病的大夫,总不会把错喜脉吧?”
夏沫毫不讲情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四娘是想劝我息事宁人吧?”
“可是霜白偏要告诉四娘,这事儿如果不能给我娘一个交待,我便告上公堂,请知府大人做个公断,倘若知府大人不能给我娘一个公断,我就告到那金銮殿上,请皇上做主,我就不信偌大个东临国,连一处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四夫人被夏沫这么一呛,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你说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我可告诉你,你要告上公堂也可以,可是开堂之前,你可是要先挨三十大板的!”
四夫人上下打量着夏沫,“不过,我看你这身子板儿,想要熬过那三十大板,着实是难哦…”
“东临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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