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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袖怜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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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皇子都闭了嘴,其他的闲杂人等更是不敢出声,把空间腾给夏霜白和夏红芒,各自站在一旁等着看戏。
夏沫一直没有说话,有句话叫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即动,这会儿,她在等着夏红芒出招。
夏红芒那眼泪也是说来就来,一掐大腿,眼泪便簌簌直落,“三妹,姐姐我从未有害你之心,平日里虽然与你也有小打小闹,可那都是闹着玩儿,当不得真的,你怎么能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天地良心!
都是她夏红芒在向她夏沫下手好不好?
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怕烂舌头!
“夏红芒,你说你这脸是我毁的,拿出你的证据来!”
夏沫不想同她啰嗦,这种女人自以为自己是穿越来的,就拿自己当个神似的供起来,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做事连后果都不想,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要证据是吗?”夏红芒冷冷的笑了笑,指了指陪着自己进来的白荷,“她就是证据!”
夏沫不屑的看了一眼白荷,“她是你的贴身丫环,自然是站在你的立场上说话,她的话做不得证据!”东序杂血。
白荷原是站在夏红芒身侧的,眼睛触到夏沫凌厉的眼神时,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之前来的路上,小姐就同她说好了,要指证三小姐,把罪责全都推到三小姐身上,现如今才知道,三小姐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儿,那双眼睛一瞪,便似能看透人的心思。
夏红芒冷笑,向前一步,逼近夏沫,“事发的时候,她是唯一目击者,如果她都不能算是证人的话?那我倒是想问问妹妹,什么样的证人才能算证人?”
夏沫也不怕她,夏霜白虽然瘦了一些,可这身高却是不错的,站在夏红芒跟前还要比她高出半个头来,光是在气势上就占了先机。
“白荷是你的人,东临国的律法里有一条是这么说的,凡做为证人者,必是与案情毫无关系之人,白荷是你的贴身侍女,她与案情怎么会没有关系?”
夏沫住在沁水园的这段日子,查阅了不少古书,当然也有翻看过东临国的律法,当初看的时候,只是想在做生意的时候可以让自己游刃有余一些,不想,今日竟用在了夏红芒身上。
慕容琰的眼睛亮了一下,上下打量着这位夏家的三小姐,不仅是气度气质,就是气宇也是轩昂的,令无数男儿自叹不如…
夏霜白呀夏霜白,你果然是个有趣的女人!
夏红芒看向慕容瑄,朝着他盈盈一拜,“殿下,实在是白荷是当时现场唯一的目击人证,如果她不能做证的话,那红芒就无话可说了…”
夏沫也朝着慕容瑄跪下,“殿下,东临国的律法里说的清楚,凡是与涉案人员关系亲密者,不得做为人证!”
慕容瑄只觉得脑仁儿疼。
这一对活祖宗就不能让他安生一会儿么?
看了看夏红芒,又看了看夏霜白,轻叹一声,“你们且起来,容本王问白荷几句话。”
眼神随即落在白荷身上,“你叫白荷?”
白荷急忙走过来,朝着慕容瑄跪下,挺直了腰杆子道:“回殿下的话,奴婢是白荷。”
天那!她心目中的完美丈夫此时就注视着她,心好激动,激动的几乎都快要跳出来了。
慕容瑄啊慕容瑄,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会好好回答的!
慕容瑄淡淡的“嗯”了声,“我且问你,今日辰时,三小姐去找二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荷重重叩了一个头,“回殿下的话,奴婢…奴婢瞧见三小姐怒冲冲的来了云月居,大声的喊着我家小姐的名字。”
“然后我家小姐出来,不知道怎地,两个人就打在了一起。”
第94章 针锋相对
慕容瑄看了看白荷,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丫环有些做作,明明那张脸还算得上清秀,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抹的劣质胭脂,那胭脂太干,把她整个脸都弄的像面粉似的,一开口说话那胭脂便扑哧扑哧直掉,感觉就像是一根面条在你跟前拼命的甩动,实在是有碍观瞻。
但话还是要继续问下去的,一向养尊处优惯了的慕容瑄,只能强行忍着,压制住那股想吐的欲/望,继续问下去,“她们二人为何打在一起?”
白荷房间捋了一下耳畔的碎发,尽量让自己展现最完美的笑容,“回殿下的话,奴婢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打在一起,只知道奴婢到的时候,二小姐的脸已经毁了…”
慕容瑄皱着眉看她一眼,“行了,要问的本王已经问完了,你且退下吧…”说实话,这说了跟没说一个样,还不如不问呢!
“霜白,红芒,白荷说她只看到你们两个人打在一起,也就是说她只看到了结果,没有看到经过,依瑄看来,她是不能做为人证的…”
夏红芒心里有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荷,这个死丫头,先前说好的词她竟然一个也没说,是她忘了呢?还是有意而为之?
刚才她在慕容瑄跟前掻首弄姿的那副骚样儿,她可是瞧的真切,不过,慕容瑄对她可是半点感觉都没有,倒也不怕她有胆勾引慕容瑄!
没了人证,还有物证不是?
夏红芒从袖口里掏出来一枚护甲,让人递到慕容瑄跟前,“瑄,这是霜白抓花我的脸时用的护甲,这护甲上还沾着毒呢,你可小心一点…”
夏沫气啊气,这个夏红芒,果然不是个东西,黑白颠倒,竟然连证据也敢造假!
好好好!
既然你这么虚伪,我就剥下你的皮,让人瞧瞧,你是人都的一个人1
看姑娘我怎么撕了你虚伪的外衣!
护甲递到了慕容瑄的手里,因为是放在托盘上的,倒也不让手碰到,借着光仔细打量着那金色的护甲,最尖细的那一头果然散着蓝荧荧的光,一看便知是淬了毒的。
慕容瑄把东西放在身侧,看向夏沫,“霜白,你怎么说?”
夏沫此时正站在夏红芒身侧,她看着那枚护甲冷冷一笑,“殿下,这护甲不是霜白的!”
“殿下可以问一问霜白身旁所有的丫环家仆,因为霜白的手要经常提笔做画,所以从来不用这种东西!”
夏红芒啊夏红芒,你这是急令智昏,连智商也下降到这种地步了么?
我可是从来不戴这种东西的,竟然说这东西是我的,简直就是可笑!
“这一点,不光是雅霜苑的丫环仆人,就连像样也可以做证。”
被人提及自己的名字,夏向魁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精神,“是的,殿下,霜白她从来不戴这种东西!”
夏红芒冷冷一笑,“不戴就能说明这东西不是她的了吗?”
说着,她走上前去,拿起帕子遮了护甲,尔后缓缓拿起来,隔着帕子捻在手中,“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毁我一脸,而特意弄了这么一个东西戴上?也许她以前是不戴护甲,但是今天她偏生的还就戴了…”
“爹也说了,是以前霜白不戴,听好了,那也只是以前…并不能说明她现在不戴!”
夏红芒笑了笑,走近那只护甲,拿在手中,看了又看,“若然这东西不是她的,她肯定戴不上去,若是戴上去了,这东西就是她的,她就是用这个害我的!”
不由分说,拿起护甲就往夏沫的手指上套。
果然最毒妇人心!
摆明了就是趁着夏霜白气愤之际打她个措手不及,夏沫心里虽气,却还是尽量让自己平静。
护甲套过来的时候,夏沫注意到一件事,这护甲不仅尖的一头沾了剧毒,这戴进手指的一端也尽是蓝荧荧的光芒,好个夏红芒,想不到你的心竟然这般歹毒!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愣神的工夫,夏红芒便执起了她的手,“妹妹,可别怪姐姐我没提醒你,如果你不肯戴上这护甲,就说明你心虚!”
夏沫冷冷一笑,“是吗?如果我偏不戴呢?”
夏红芒朝着夏沫诡异一笑,“那我会帮你戴上。”说着,便朝着夏沫的手指套了上去。
夏沫哪里会任由她摆布,手腕轻轻一转,捏住夏红芒的手腕,借力使力,顺势将夏红芒的手指捏了出来,直接戴上了夏红芒的手指。
然后高高举起夏红芒的手,“诸位殿下请看,姐姐说谁能戴得上这护甲便是下毒毁她脸的人,如今姐姐的手戴这只护甲刚刚好,不难说明这毒是姐姐自己下的!”
夏红芒气得差点昏死过去,她万万没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夏霜白竟然一招就制住了自己,并且还让那毒沾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这毒一时半会儿倒还不会发作,之前她设计这个环节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如果毒性太强,一沾到手指上便有反应,那是万万不行的,所以只能放一种慢性毒药,至少要等到夏霜白离开正厅以后发作,才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来。
当护甲戴上她手指上的那一刻,夏红芒突然庆幸起来,幸好是慢性毒药…
慕容瑄的脸色已然不好看了,看着夏红芒,“红芒,这…你又如何解释?”
夏红芒气不过,当下自己拔了护甲,直接往白荷的手指上套了过去,“殿下,这样的解释可以么?”
“其实我是想诈一下霜白妹妹…”
白荷毕竟是夏红芒的丫环,连跟在自己身边伺侯的人都可以这样对待,夏沫觉得这夏红芒的心未免也太狠了些,不过,她倒是看那白荷不是省油的灯,倘若她没看错的话,这白荷是觊觎着慕容瑄的。
夏红芒既然敢这样对白荷,想必那白荷也不会吃下这闷头亏,早晚会回报夏红芒的。
不等夏红芒再说什么,夏沫摆摆手,出声道:“父亲,,几位殿下,霜白新回夏府,本就抱着一颗感恩的心回来的,想那沁水园,若那一场大火将霜白烧死了,只怕是再也见不到这花花世界和诸位了,所以,霜白回府后,便一直与人修好,我既怀着这样的心思,又怎会同姐姐为难?”
“且不说这些,单说姐姐的脸,众位只听姐姐一面之词,便说是霜白狠心,可有没有人站在霜白的立场上想一想,如果是姐姐在说谎,那霜白又是何等的伤心?”住斤爪才。
“诸位都说是我嫉妒姐姐容貌光丽,现如今霜白已然恢复了容貌,还有必要再去计较这些么?”
“人说善有善报,霜白一直相信,是自己一直行善,菩萨开眼,才会让霜白恢复容貌,只会更加虔诚的做善事,又怎么会去害姐姐?”
夏沫特意把语速调的极慢,因为她知道白荷戴的那护甲里有毒,只要时间上拖延的长一些,铁定发作,到时候不用解释,夏红芒的谎言也会不攻自破。
“今儿早上,娘昏厥倒地不醒,霜白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跑到云月居来请二皇子过去,给娘到宫里请个御医过来,哪知道姐姐不由分说,直接就上来抓霜白的脸,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是来勾引二殿下的…”
夏沫咬着唇,做出一副十分难过的样子,“这一点,二殿下和爹都可以为霜白做证,如果不是走投无路,霜白明知道二殿下是姐夫,又怎么还会不避嫌去找他?”
说到这里,已然是泫泫欲泣。
夏沫没有同夏红芒争辩,只是在用人之常情讲道理,偏偏又是用的这些最简单的道理,一时之间,整个正厅里的人都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瑄突然心疼起来。
原来,那个时候她还是来找过自己的,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还是自己,这是不是说明,他只是讨厌自己和红芒在一起,而并非是不喜欢自己?
难怪那个时候听到外面乱哄哄的一片,一定是红芒不让她见自己,两个人打起来了。
夏沫把整个事情叙述了一遍,当然,有些不该说的,比如她用银针扎过夏红芒的事,是一定不会说出来的。
“娘病得厉害,又见不到二殿下,所以我才想闯进去,谁知道姐姐立刻就让四个丫环出来制住了我,说要再毁一次我的脸,情急之下,我挣扎之中才和姐姐扭打在了一起,至于姐姐的脸…”
“霜白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夏沫已然是流下了眼泪,“霜白救娘心切,哪里有心思顾得上别的,只是想冲进去找二殿下,谁知姐姐她…叫人把我摁在地上,一顿痛打。”
说着,便撩起了衣袖,露出胳膊上青一片紫一片的痕迹。
丝…
众人无不倒吸冷气。
慕容瑄一脸疼惜,坐在那里,静静的望着她,眉心都皱了起来。
慕容衡更是心疼,也不管有那么多人在场,立刻跑到夏沫跟前,对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小心的吹起来。
“白白不疼,衡儿回头给你用最好的活血化淤药…”
说着还用用去轻轻的揉夏沫的伤处。
夏沫在心底暗暗惊了一惊,这傻子是要揭穿自己么?
第95章 一巴掌
夏沫这胳膊上的青紫痕迹皆是染上去的颜料,为了做的逼真,她没敢用的太多,可惜,这颜料又掉颜色,手指一抹,便立刻就异色沾在了手指上。
那慕容衡又摸又吹的,实在是让她心惊。
万一抹掉了颜色,叫夏红芒看出来可就不好了。
六爷,您这是帮忙呢?还是帮倒忙?
毫无预兆的,手臂上一热,有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藕臂上。
慕容衡大咧咧的就在她胳膊上轻吻了一下。
很轻很轻,像是羽毛,又像是冬天落下来的小雪花,就那么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胳膊上,也落进了她的心田里。
……
慕容瑄看得眼睛都要冒出火来,“六弟,你在做什么?!”
那明明是属于他的女人,如今,竟然被别的男人亲吻,这口气叫他如何咽得下?
慕容瑄匆匆走过来,朝着慕容衡就是一巴掌!
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傻子,明明是个傻子,父皇却那样宠爱他,明明是个傻子,却还来抢他的女人,像他这样的废物死一个少一个!
这一巴掌下去,慕容衡不死也残要残废了,六弟,别怪哥哥狠心,身为皇子,注定是宫廷斗争中的牺牲品。
你也别怨我,百年之后黄泉路上见的时候,我自会向你请罪。
那一巴掌狠狠打在慕容衡的后背上,瞬间便听到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
慕容衡毫无防备,硬生生挨下了这一掌,那慕容瑄用了十成十的力,只觉得气血翻涌,胸口一阵翻江倒海
嘴角立刻有血珠滚落下来。
夏沫吃了一惊,慕容瑄对待自己的亲弟弟竟然这般狠戾,着实是她不曾想到的,一方面又心疼这孩子,当下没理会冲过来的慕容瑄,抱着慕容衡把他扶到了一旁坐下,“你怎么样?”
莫说是夏沫,整个屋中的人,包括夏向魁都吃了一惊,二皇子刚才那一掌,分明是想打死六皇子啊!
夏红芒瞧着,也吃了一惊,不过她心里更多的是得意,一直就讨厌这个傻子,如今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慕容琰立刻也来了到慕容衡跟前,查看他的伤势,“六弟…”
夏沫是懂些皮毛医术的,当下抓了慕容衡的脉,替他诊治,随即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药丸,喂进慕容衡的嘴里,托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咽下去。
慕容衡此时脸色惨白如低,整个人恹恹的靠在椅背上,像摇摇欲坠的风筝一般,那双幽深的眸子再也没有了光彩。
“六弟,醒醒…”慕容琰一边叫他,一边替他顺气。
夏沫顿时抬眼看向慕容瑄,眸底尽是失望,“二殿下方才出手未免也太重了些,这个人是你的弟弟,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慕容瑄也没想到自己那一掌下去竟然会是这样的后果,他吃惊的望着自己的掌心,颇有些懊恼,刚才那一掌下去,他确实想拍死慕容衡的,原本拍的是他的后心,想震碎他的筋脉,他明明是瞅准了拍上去的,怎么会…
如今霜白又用这种质问的语气来问自己,顿时就激进了他的怒气,“他刚才那般举动,分明是想轻薄自己的嫂嫂,父皇没有教育过他,长兄如父,这样的道理就应该用这种方式让他知道知道!”
夏沫甚是心疼慕容衡,那一掌下去的力道她可是听得清楚,慕容衡这哪里是教育,明明是想杀了他,眉角随即扬起一片讥讽,“二殿下的教育方式真是特别,霜白觉得二皇子今天教育的不对,不如,二皇子也这样教育教育霜白吧!”
刚才那颗药丸是洛伏苓配给自己保命用的,今天情势紧急,为了保住慕容衡的命,她想也没想就给他吃了下去,如今才明白,其实,自己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有点傻,但他傻的可爱,心思纯洁,比这表现上温文儒雅肚子里却尽是肮脏的慕容瑄好上千倍万倍。
“你…”
慕容瑄气得咬牙切齿,扬起手来,随时会给夏沫一巴掌。
当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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