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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同人 逆刃(主皇薪,副司马贺兰,端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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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来更新了~大家不要拍我……我错了……
…
番外篇 其之肆
薪醒来的时候,天仍是黑的,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坐着一脸忧虑的妇人。一见他醒来,终于松了口气的样子。
“娘……我睡了多久?”薪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却被妇人按了回去,示意他躺着。
“你睡了一天一夜。”妇人琥珀色的明眸中染上了一丝怪异的神色,局促而尴尬。
薪看着她的眼睛很久,终于开口问道:“娘,孩儿真的是妖孽吗?”
妇人的身体一颤,不自然的把头偏向了一边,哄骗道:“怎,怎么会呢……你爹和我都是人,你怎么会是……”
“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薪淡淡的打断她那拙劣的谎言,他不忍心看到这美丽善良的妇人搜肠刮肚的想一些违心的话来安慰自己。
妇人一见他已经这么说了,深望了薪疲倦的双眸很久,最终叹了口气。
“你出生那年,你爹还是司天台的上丞。当时的司天监大人推算出那年将有一个灾星降生,他将在未来魅惑君王,扰乱朝纲,在世间挑起腥风血雨,终将大唐气数耗尽。”妇人双眼没有焦距的望向一边,微蹙的娥眉暗示着她的回忆有多么令她痛苦,“就在那之后不久,我生下了你。一个来此化缘的高僧见你就道你将是乱世之人,将会引起我朝的祸变。如果你想平安的度过这一生,一生不得为官,离皇城越远越好……”妇人叹了口气,继续说,“你爹想起了那个预言,担心再在司天台任职会招惹祸端,于是请求调任。而你……”妇人看了看薪,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犹豫的神色,似乎在择字摘句,“你爹就决定将你送到他故交赵真人那里修道,希望能洗去身上的灾邪。”
薪听到这里,闭上了眼。他很明白,妇人那时候的犹豫,没有说一句话,男人当时想要杀掉自己。他从来没有想到,男人对自己的排斥,竟是因为这个理由,那么自己天真的等待着他的和颜悦色,从一开始就是个奢望。
以为薪是累了,想要休息,妇人费力的站起身,劝着他:“薪儿,你别多想了,听你爹的话,乖乖的把那书抄完,然后回道观去。我们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好的生活。”
然而薪却第一次没有对妇人的话给以回应,仍然闭着眼,静静地躺着。妇人望着他,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到了关门声后,薪睁开了眼,疲倦的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安静的淌下了泪。
薪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三天了,除了送一日三餐之外,没有任何人来,妇人自那之后不知是被男人下了禁令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也不再出现。这三天里,薪独自一人想了很多,也许自己的出生就是一种错,也许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就应该被男人一刀杀死。
三天中一直看着那本书,薪有好几次想要把它毁掉,可是不管是撕还是烧都行不通。也许这本书本身就是一件妖物,用世人能看懂的文字写出了“不死之术”的诱惑,用奇怪的幻术掩盖了原本的内容,令世人自相残杀的争夺,然后从这恶意中获得存在下去的力量。
“你本是天造之物,却载逆天之法,不知是你的悲哀,还是世人的悲哀。”薪看着它,喃喃的自言自语,“若真是这样,在我有生之年,绝不让你落入他人之手。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能让你为祸人间。”
吃过晚餐后,薪站在房中的书架旁,随意的翻看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书。他不会去抄写那本书,有了这个信念之后,一切反而坦然了不少。所以,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对于自己来说,好像一切都可以平静的接受了。
这时,房门突然一阵响动,妇人端着些吃食走了进来。闻到渐渐飘向自己的香气,薪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脸色一变。他在道观的时候自学过医术,虽谈不上娴熟,但也略懂一二。那香气中混杂的微弱的迷药的味道他自是分辨了出来,心中暗叹一口气,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不知自己再一睁眼会看到什么景色,若是阴曹地府,便也来得痛快。
突然想到自己怀中贴身不离的那本书,心中猛然一动,薪看了看手上捧着的随手抽下来的《伤寒杂病论》,眨了眨眼,琥珀色的亮眸闪过了妖异的金光,书上的文字慢慢的变成了一些圈圈点点的奇怪符号。虽然不知原本是什么样子,不过倒可暂时应对一下。
回复1510楼2010…08…10 14:03举报 |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薪儿,快过来,娘给你做了莲子羹。”妇人不太自然的笑着,招呼着薪。薪甜甜一笑,迎上前来,顺手将手中那本写着“不死之术”的书放在了一边的柜子上。
妇人瞥了一眼那本书,目光定了一下,旋即搅了搅碗中的莲子羹,送到了薪眼前。薪接过,却没有立刻喝,把碗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妇人身边。
“娘,孩儿不知什么时候又会被送回道观,一直以来都没能为您尽孝,对不起。”薪垂着目,轻声的说。也许,这将是这一生最后一次与妇人谈话,不知为什么,薪有这样的预感。妇人一听,眼中一闪而过的动摇,“所以,只望这孩子出生之后,能替孩儿照顾您。”
薪说着,伸出纤细苍白的手,想要去摸妇人隆起的肚子。谁知妇人却身体一颤,向后躲了一下,那只手扑了个空,悲哀的悬在那里。妇人意识到了失态,尴尬的笑了笑,又一次端起碗来,劝薪喝下去。
薪接过碗,神情复杂的望了望妇人,没有用勺子,而是捧着碗将莲子羹一点点的送入嘴里,迎着扑面而来的莲子香气,不知何时流下的泪,将这一碗危险的甜腻,搅得硬生生的苦涩。
娘,孩儿此生不能尽孝,望您,珍重。
薪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身上缠满了驱邪的符咒,躺靠在一棵千年古树下。陌生的山林中,汩汩的溪水边,一只青色的巨犬站在不远处,一双美丽的绿色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自己。
五年后
“令尊被卷入一宗贪污案,已经被处决了,株连九族。”空不知何时走到正在溪边看着溪水发呆的薪身边,毫无感情的说。他知道这少年的身份,却始终不知道他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他看来,这样一个少年出现在这深山老林里,显得那么莫名其妙,却又如此理所当然。
薪茫然的转过头,琥珀色的美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旋即慢慢的闭上,蹙眉仰头,羽睫不断地颤抖,一切都那么安静,安静的悲哀。
“他是被陷害的。”薪淡淡的说,语气那么笃定,却又坚信的可悲,“金钱这些东西,从来无法满足他的追求。”
空深睇了他一眼,轻声的安慰道:“想哭就哭吧。”
薪摇摇头,“我早已经流不出泪了。”他睁开眼,迷茫的望着远处的山,“父亲曾经跟我说,也许我是被上天赋予了能决定他人永生的权力的人。那个时候如果我让他们得到了不死的方法,是不是,现在他们还能好好地活着?”
也许,我果然是妖孽。
在回木屋的路上,薪听到旁边草丛中传来轻微的叫声,循声而至,拨开乱长的野草,一只腿上受伤的白狐,正求救似的望着他。
——番外传 完——
【望楼上各位,笑】人家现在就是来更文的~顺便问一下,逆刃完结之后我会把它整理成TXT版本的,有想要的亲吗?如果有的话完结之后留下邮箱,人家发过去~就酱~四十五推开雕花的大门,一阵浓烈的胭脂香气和酒香混合成的怪异味道冲了过来,师夜光皱了皱细眉。何时开始,他竟然不习惯这早已习以为常的味道,又是何时开始,他竟然厌恶起那自己看了多少年的轻佻眼色。
见到师夜光黑着脸进来,琴乐声停了下来,刺耳的欢笑静了下来,一群人神色各异的瞥向他。坐在最中间的司马承祯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来一起喝酒。
“出去。”有些苍白的唇微张,师夜光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轻的不能再轻,但却在静湖中投入一颗石子,所有人都快速退了出去。
“阿光你真是……搅了这一番雅兴。”司马承祯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说。
“你为何在这里寻欢作乐?”师夜光冷冷的问,他已经疲倦了,那些看似不正经的神情,已经懒于去演了。每一个满不在意的表情,都要耗费十二分的认真去伪装。
司马承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片刻,旋即一副他在说笑的模样大笑起来:“师夜光啊师夜光,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司马承祯会为了贺兰的死而消沉?”
“如果是过去,我会肯定的说,你不会。”师夜光喷了一口烟,一双轻浮的眼瞬也不瞬的盯着他,“但是现在,我不会。”
司马承祯怔了一下,眼神一暗,摩挲这手中的酒壶道:“总觉得这样不变的作乐,就能让自己陷入一种幻觉……好像,他还在。”说着深吸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过,梦也该醒了。”
“对不起。”师夜光突然低沉的说道,对面的司马承祯怔忡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爹爹,余下的路,恐怕我师夜光不能陪你一起走下去了,我还没宽宏大量到陪你去殉情。”
“你在恨贺兰?”司马承祯歪着头,挑着一双吊梢狐狸眼,问他,“所以……也恨我?”
“若恨,我有更该去恨的人。”师夜光摇摇头,唇边却划出了于他不称的凄凉的笑,“我和他的账,这辈子都算不清。”
贺兰,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胜过我,无论是对于爹爹,还是对于他。
“我等着长安大乱的那天。来年清明,我会带酒去祭你。”师夜光终于露出了惯有的笑,却多了几分悲苦。
“你连饯别词都这么煞风景。”司马承祯咯咯的笑了起来,豪迈而苍凉。看着师夜光挥手远去的背影,司马承祯一饮而尽杯中的酒。
我的来世,你的今生,希望还有机会,再叫你一次阿光。
寝宫里传出了低沉粗重的喘息和清亮柔媚的呻吟,在这奢华的宫殿中原始的放纵与昏暗的雍容混合成狂野的甜腻,还有一丝,触摸不到的令人迷醉的悲哀。
这是薪在那件事发生之后第一次侍寝,李隆基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像饿狼扑食一般将他扔上了床。薪始终不明白,每天有那么多嫔妃围在身边,为何这位皇上仍能这么欲求不满。每当隐晦的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李隆基总是笑着回答“因为只有你才能满足我”。那笑中,那话中,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薪分不清楚,也不想去分清楚,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会有人受到伤害。
云雨之后,李隆基搂着薪休息。这一次结束的很早,也许这个男人已经开始厌倦起了自己,莫名的,一阵轻松,一阵悲哀。
“贺兰那件事,那样的结果,是朕的极限。”李隆基突然沉沉的说道,眼神望着前方,有些迷离。虽然身下的人是喜是忧对自己并不能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对于薪,他不希望被他怨恨。
“嗯,臣知道,谢皇上仁慈。”薪缩在他的怀中,低声回应着。
李隆基摩挲着薪光滑细腻的脊背,突然话题一转,淡淡的却不容反驳的说:“明天朕就下旨,把你调到太医署去。”
李隆基的话像一声炸雷,薪猛的坐起,有些惊恐的盯着李隆基墨色的双眸,声音颤抖的问:“皇上……您不是说不提太医署之事了么?”这几年里,李隆基一旦提出要升迁他,薪就婉言拒绝,李隆基也只好宠溺的搁浅此事,久了,也就不再提起。可是现在突然之间又一次提出,而且是这种令薪不安的语气,虽然平淡,却坚决。隐约之中,他感到了原本好像已经停下脚步的命运,又一次行进了起来。
李隆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愠怒,但是没有发作,只是冷冷的反问:“薪儿,朕等了你三年,你以为,朕还有多少耐性再等上一个三年?”
薪浑身一颤,瘫软了下来。他知道,太医署不是一个结束,而只是一个开始。而自己,最终什么都没能阻止。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徒劳的挣扎,上天在你以为有了希望的时候,将一切打回原形。
“臣……谢主隆恩。”薪垂下双目,琥珀色的明亮,暗淡成一片苍白的绝望。没有注意到薪的异样,李隆基一把拽过他,继续着过早停下的欲望。
“你要走?”李隆基侧卧着看薪起身,那完美的脊背自己百看不厌,“留下明天直接领旨报道就好了。”
“臣那边还需要打点一下……恐怕,不会再回去了。”薪若有所指的冲着李隆基浅浅一笑。没错,一切都会进行的很顺理成章,进入太医署,成为这个男人的专属太医,形影不离。
李隆基很高兴薪的心领神会,更是被那一直未曾沾染过俗媚的笑撼动,心中很是惬意,他轻笑着点点头,忍住想要把他再拽回床上的冲动,放他回去。
“那么,薪儿……告退。”薪深深地一鞠躬,最后再深望了李隆基一眼,旋即转身离开。
后记
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因为小皮建议人家说些什么,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说说关于《逆刃》的故事构思和其中一些因为我语言表达能力有限而产生的问题吧……
关于“逆刃”
在番外的开篇部分,有这样一句话:逆刃之刀,一侧为“救赎”,一侧为“伤害”。刀背向人,刀锋向己,刀身所落之处,是名为“救赎”的“伤害”。救赎归人,伤害归己,只为赎尽前生之罪。
这个就是“逆刃”一词的含义。
“逆刃”一词源于“逆刃刀”,出自《浪客剑心》Orz……逆刃刀刀锋向己,刀背向敌,意为 “赎罪”与“救赎”。在文文里面,即为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给予他人救赎。
这里面薪薪希望用毫无保留的付出来赎尽自己降生时带来的灾厄,而贺兰小童鞋则是通过牺牲自己成全司马。应该说这两个人在同一个事件之中以不同的方式来解释“逆刃”一词。(怎么觉得越写越像读后感……)
关于故事发展
我想我叙事的方式恐怕让大家很头痛吧,《逆刃》可能还会好一些,但是《十恶》我都快把自己绕进去了……所以这里简单的概括一下时间顺序,如果看懂了的同学请跳到下一步。
故事开始(按时间顺序)薪薪多大我没有写,也不重要……(喂!)基本上是少年阶段,十二三岁的模样(如果觉得不适合的同学可以自动上下调整……),也就是番外部分中叙述的故事。之后五年在山林中和空一起生活(?),双亲去世,遇到阿光。与阿光以师徒的身份生活了两年(其中后半年阿光开始修炼“不死之术”)。阿光下山后一年,薪薪初遇贺兰,并且开始进入到军营中担任军医。半年后与总攻大叔邂逅(这么有美感的词真不适合用在他老人家身上= =),再“遇”(当然有阿光的功劳咯~)贺兰,并且开始教授其操偶术。两年半之后,贺兰学成,开始酝酿“计划”的实施(这时正好是漫画中“牡丹狮子”的部分,当然,这“正好”是我人为的……)。再之后,宵禁开始……
关于主题
其实这种东西在学了十几年的语文之后是很讨厌见到的……但是又不知道什么词能够概括,所以就忍着呕吐之感写吧……
简单的说,《逆刃》我希望表达的是两个主题:付出和命运。(当然看出更多的同学可以加分~O(∩_∩)O~)
首先是付出。这里面不论是薪薪对阿光、贺兰和总攻大叔的付出,还是贺兰对司马,阿光对薪薪的付出(喂!你把端雪放哪儿了! 哎呀反正HE了就谦让一下咯~)都是无条件的,倾心的。当然这其实是一种很理想的状态,现实中不太可能……但是人家始终认为付出要比索取好,并不是人家有贤人那么高的思想觉悟,而是付出要比索取更另一个人清楚人心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其次是命运,这也是《逆刃》中比较明确的一条主线。在整篇小说中薪薪作为一个被告知了注定为祸的命运之后,一直试图着反抗。不论是为了贺兰去做军医,或是在不断的抗衡中与总攻大叔相处,他的内心都是抱有着改变自己命运的希望的。即使直到最后他选择了自尽也是希望能够改变因为自己而引起祸乱的命运。
但是(这个词出现的令人讨厌……),现在问题来了~这就是人家思考了很久还是把最后一段空师对话写出来的原因。因为薪薪的死,空决定报复(虽然人家没打算写他怎么报复……不过变成杨贵妃什么的其实也挺喜感的不是吗~)。薪薪以死结束的命运却又一次前进了起来。所以薪薪的死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悲”,他死的没有丝毫的意义才是真正的悲剧……(好吧也许最起码让总攻大叔记住了他,但是我真的怀疑他老人家能记多久……【扶额】)
当初薪薪下山的时候,空曾经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是是不是他当时说出来就能避免薪薪的死亡?那么可能最后祸国殃民的就真的是这位善良的白衣大夫了……
人家本身并不是宿命论者,关于命中注定的一些东西只是觉得在小说中很有意味,但是也并不是完全的否定,毕竟有些东西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珍宝,经过了几千年的时间考验依旧存在,那么它就是合理的。
关于“真相”
“真相”这个词在《逆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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