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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长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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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他,身体欣长,十□□岁的少年,回到姜国,受到了自己亲人良好的照顾,一年来身体长高了不少,也长了肉,只是看起来还是很瘦,眉眼间没有畏惧与维诺,上过两次战场,眼神坚毅,挺直了腰杆,站的像个男人的样子,还有那隐隐约约呼之欲出的凌厉气势,就像一把淬了血的宝剑,只待出鞘绽放光华,他的目光与自己的对视,坦然无畏,毫不退缩,眉眼依旧秀丽纤细,很好看,只是那目光和气势,让人不敢小觑,他的唇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向下微调了下视线,他就看到了那个身穿着紫色的衣服,清冷华贵的人低着头正在把玩着自己袖子,如同太阳一样耀眼的女人啊,这样坐着的时候,谁又能够想到只要她抬起头,望着你的时候,那种光华都能够让人不敢与之相视,这大抵就是姜家人的特□□,乍一看只有个很出色的皮囊,再一看,它的内涵才最让人欲罢不能,他品过那朵花醉人的内涵,又怎么能够离得开。
  他真的离不开啊!如果没有久遥,如果生命之中没有久遥这个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单独的活下去。
  这样的感情来的如此的凶猛,在他不知不觉中到来,在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
  “阿姐,既然这里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练武了”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
  容华转过头去看着久遥,心疼的笑了笑道:“嗯,你去吧,你说你想要做姜国的‘战神’,韩城也说过他也想当‘战神’,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一个时辰后来找我吧,我教你如何打仗,我以前教过韩城,现在也教教你,希望你能真的实现你的梦想”。
  久遥听完,眼睛一亮:“真的?”。
  容华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阿姐”久遥说着,就伸过脸来,想要亲容华。
  “阿容,你这里的头发乱了”楚辞演技手快,伸出手去,轻抚容华颊边的发。
  ‘吧’一声,久遥看着自己亲到的手,急忙后退了几步,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这才颤抖着手指,指向那个笑的和蔼的男人,说道:“你,你”。
  楚辞笑的一脸和蔼可亲道:“没事,姐夫不怪你轻薄了我,你姐也不会怪你的,对吧,阿容”。
  容华额头青筋直跳,直接无视他的话。
  真是,这两个人怎么一遇到一起,就这么没完没了了。
  久遥显然被气得惨了,他凶狠的瞪向楚辞,龇着牙,就像一只被侵占了地盘的小豹子,心里不断的腹诽道,这人果然讨厌。
  封严看着久遥气愤的样子,心下不甘更甚,也悲痛更甚,绝望更甚。
  自己在不在,果然对他都没什么影响。
  果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啊!他刚想动,一把剑就以更快的速度挡在了他的面前,滚烫而强大的剑气不断的向他侵袭而来,他被迫的不断的后退,后退,再后退。
  容华依旧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衣袖,对面前发生的一切连头也不抬,旁边楚辞站了起来,走到容华的面前,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道:“我出去一下”。
  容华抬了抬眼皮道:“那你早点回来”,说完懒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上,态度慵懒的就像是一只猫。
  强大的剑气迫的封严不断后退,在后退,直到退出了大厅门外,封严心下惊骇,一直以来只听说南帝、中流武功高强,没想到内力竟也到了这般深不可测的地步,尽可以凭空御剑飞行,而且这残虹竟与主人的契合度如此之高,他不由的暗恼,刚才莽撞了,如今以这般情形逼了出来,只怕是以后再近不的他的身了。
  可是,如果就这样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他刚想要放手一搏的时候,身体突然一麻,动弹不得,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耳边风声划过,他绝望的闭上眼。
  大厅里众人便这样看着大厅外面楚辞拎着人凌空一跃,消失在了原地。
  容华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面前的众人一眼道:“既然叛徒的事情解决了,那接下来大家便来总结一下这次作战的得失以及今后应该怎么做?就由阿毅先来吧”。
  凌毅站起来,目光入炬,看着面前的沙阵,清了清喉咙,便开始说了起来。
  容华认真的听着,这是李仕突然悄悄的走了进来,覆在容华耳边低声说道:“主上,赵国的棋也活了”。
  容华嘴角掀起一抹笑,微转过头,也压低了声音说道:“为了恭祝赵四皇子荣登大位,我等还未送去贺礼,这次你就把这个消息给他吧,也为将来两国交好打下基础”。
  李仕喜道:“公主这是想要借刀杀人”。
  容华笑了笑道:“不,我要他们鹬蚌相争”。
  李仕听了,心下不由担忧:“若我们把这个消息送给赵国新皇,那赵子恪不就会被杀了吗?”。
  容华冷笑一声道:“放心吧,赵子恪他还没那么弱,要真这么没本事,当初也就想不出那么歹毒的计谋联合四国了”。
  李仕听完,嘿嘿一笑:“属下懂了,属下这就去办”。
  凌毅正说着,就看到李仕进来同容华说了什么,然后两人就嘀咕了半天,凌毅心下不由的恼怒,这么严肃的场合,自己说得这么辛苦,阿容怎么可以不当回事,他心下一横,开口就问道:“阿容你们两个人嘀嘀咕咕私下里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不如也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高兴高兴”。
  容华抬头看到凌毅恼了,也不生气,只笑了笑道:“可不是高兴的事,李仕你说出来,让大家也高兴高兴”。
  李仕见此,忙朝大家做了一揖道:“可不是高兴的事,句我们在赵国的探子传回来消息说,赵皇已经死了,赵四皇子已经登基为皇”。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顿时议论做一团,凌毅见此,不由沉下脸大声喝道:“众人何做此形状,我等正在总结此战得失与以后的作战方案,尔等岂可笑闹,成何体统”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凌毅见此,又说道:“听闻此等消息,本将军也很高兴,可是我们是在带领千军万马打战,岂可因一人死乎就如此,不是大丈夫行径”。
  众人听了,心下暗自称是,容华也道亦然。                        
作者有话要说:  

  ☆、深情与绝情

  再说这边,楚辞拎着封严直接到了长州城外两里地的地方,才扔下手中的人,解开了他的穴道。
  楚辞双手抱着残虹斜斜的靠在树干上,看着地上的人被解开穴道后一跃而起,凌空退了三四步,然后才站定戒备的看着他。
  楚辞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淡淡的道:“你不必如此”。
  封严眼里的戒备更甚,一只手按在剑柄上道:“我知道你要杀我早就动手了,可是你一向最听容华公主的话,我怎能安知这又不是她主意?她做事最是反复无常,令人难以琢磨”。
  楚辞唇角含了一抹佛祖拈花般淡然的笑意道:“你道阿容她反复无常,又怎不想想,若是没有阿容暗中的允许,你觉得你能从九皇子离开齐国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他跟到现在吗?你这人,好不知好歹”。
  封严听了,心知楚辞说的是实话,现下也不狡辩,只戒备的看着他问道:“那你如今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何意?”。
  楚辞听了,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他斜倚在树干上,抬起头,望着上面郁郁葱葱绿色的树叶道:“你是赵国人,我是楚国人,只是看到你如今的处境,不由的便想到了我自己,心生感慨罢了”。
  封严听了他的话,心下一惊,不由的暗道难不成这个人已心生悔意,不由的便朝他看去,只见面前的男子恍若谪仙般清冷华贵,随便斜靠在树干上便凭白端出一股优雅闲适的味道来,怀里抱着上古神兵残虹,微仰着头看着上方的树叶,那绿色在他漆黑而又深邃的眼里荡出一圈一圈的涟漪来,他不由问道:“你后悔了”。
  楚辞听了,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后悔?我的字典就没有这个词,我只是在担忧”。
  封严听了,略微放下点戒备,也找了一棵树,随意靠了上去,抬起头学着楚辞的样子望着头顶绿色的葱郁的树叶问道:“你这么厉害,公主她又那么信任你,你有什么好担忧的?”。
  楚辞听完,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和苦涩,道:“难怪阿容要我把你拎出来,你果然是不懂啊?”说到这,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唇边的苦涩更深了些:“姜家的人,最恨被别人背叛,这点你在久遥身上没看出来吧,因为他一直活在别人的背叛之中,而且以前的他在别人背叛的时候除了接受根本无能无力,什么都做不到,你是不是还在一直好奇?姜家皇室里那么多人,他为什么只独独的跟阿容亲密,就算是阿容从齐国把他送了回来,那亲密也不该到这种程度”。
  封严听完,点了点头道:“是,我一直很好奇,我以前一直猜测着是不是从小他们兄妹俩就很好的缘故,但刚才听你这么说了,难道是还有别的理由?”。
  楚辞唇角的笑意依然浅淡,只是带着莫名的复杂道:“那是因为,在久遥的生命中,阿容是唯一一个真心对他好且没有背叛他的人,所以他信任阿容甚至超过了信任他自己,他对阿容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与信任,所以即便是后来阿容派去的人暂时没能找到他,他后来还是信任阿容的缘故”。
  封严一瞬间又紧张起来,绷直了身体,看着楚辞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放手吗?我告诉你那根本不可能,你不知道,他没了我可以,但我如果没有了他,根本就不能够活下去,我的生命里根本就不可能没有九儿”他站直身体,朝楚辞撕心裂肺的的吼道:“即使是我放走了赵子恪又能怎么样,你们明明知道,你们说那话的时候,你们两个明明知道我就在外面,你和容华公主那么高的武功,就算是别人不知道,你们两个也是知道的,是容华公主算计我,你们故意让我听到,就是想让我放走太子,你还说容华公主不会背叛小九,那现在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楚辞看着他疯狂的样子,也不在意,只淡淡的摇了摇头道:“那不是算计,是考验,如果你通过了考验,那就是爱护,如果你失败了,那才叫算计,你说说看,这能称得上是算计吗?你敢跟久遥说你之所以放走赵子恪是因为阿容故意让你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你敢这样告诉他吗?”。
  封严沉默了,他颓废的蹲下身子,双手狠戾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是的,他不敢,他不敢把这个告诉小九,就如楚辞所说的,这件事本来是一个考验,只是他没通过而已。
  楚辞依旧看着上方的树叶,没有看他,自顾自的道:“姜家的人啊!最是情深,也最是薄情,你若是让他知道了你背叛他,那么你这辈子就做好被他排除在心房外面的准备吧,他或许也还是可以跟你做朋友,也可以跟谈生意,或是重用你之类的,只是你再也走不到他们的心房里去了,这一辈的姜家人是这样的,久遥是,阿容是,姜王亦是如此,没有例外”。
  他们向来都是记打不记吃,最是痛恨被最亲的人背叛。
  封严沮丧的问道:“你不怪她吗?”。
  楚辞认真的想了想才说道:“怪,有时想想,也恨他们太过绝情,可是你若是是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就舍不得怪了,至少我是这样的”。
  封严不甘心的问道:“难道我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了吗?我不甘心,也不会死心”。
  楚辞笑了笑,他弯下腰,从脚边逮了一根草,叼在嘴里,才说道:“不,你有机会,只是即便你参与不了过去,也不要那么精准的就犯了他的死穴,让毫不犹豫的如同扔一团破布他把你扔掉”。
  封严听了大喜,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想要冲上来一把拉住楚辞的衣服,楚辞眼疾手快,把剑鞘抵在他的胸口道:“别激动,你激动了也没用,只要你能见到他,当着他的面从长水山的那个断崖上跳下去并且还能爬到他面前,诅咒自己今后再也不再犯这样的错误的话,他大抵能够原谅你”。
  封严大喜,虽然激动,但也不至于忽视面前横着的剑,脸上的疤痕因为过度的激动而随着肌肉不断的颤抖,像一跳正在蠕动的虫子,他隔着剑问道:“我真的有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凤君洛深夜闻信

  楚辞轻轻的看了他一眼,道:“有机会,只是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你做不到,或是你以后再次背叛了久遥,你就等着阿容把你剁碎了拿去喂狗吧,你应当明白她给了你一次留下来的机会便相当于是给了一次久遥被你伤害的机会,你好自为之吧,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同样是叛离自己国家的人,在这里我要以同类的身份提醒你,不要那么不知死活,有些东西你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挽回的机会”。
  楚辞说完,就待离开,刚走了没几步,就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容华公主为什么那么做?”。
  楚辞笑了笑道:“她说,你是真心的对久遥好,至少到目前为止你是阿容看到的,唯一一个能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不走的人,阿容说她不想自己弟弟的生命从此以后那么寂寞”。
  是这个原因吗?封严低下头想,他知道楚辞说的是真的,他从来都是这样想的,陪在九二的身边,一辈子不离开,他只是庆幸,自己让容华公主看到了这种可能性。
  “还有,你脸上的疤实在是太丑了”,空气中飘来了一道声音,封严循声望去,那里还有什么人,楚辞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楚辞回来的时候,容华正坐在房里,楚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不远处久遥离开的背影,楚辞笑了笑道:“你还真打算教他兵法啊?”。
  容华转过头,奇怪的看着他,似乎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么问道:“小九既然想学,我这个做姐姐的,为什么不倾囊相授?”。
  楚辞倒了一杯茶塞在她手里,才自己端了一杯,在她的对面座下来道:“我只是担心会不会学这些的时间晚了?”。
  容华笑了笑,轻轻的抿了一口茶道:“不会,你要对我为人师的能力有信心,也要对我弟弟有信心”。
  楚辞笑着挂了一下容华的小鼻子道:“若封严真的蠢得去跳断崖怎么办啊?你这个小坏蛋”。
  容华一把抓住他的手,也笑了笑:“他既然可以这么蠢,那么也同样可以蠢得一辈子守着一个人,我相信小九会重新接纳他,只有对小九真心实意的人才适合他,我已经让人去断崖那里守着了,不会真让他出事”。
  楚辞笑了笑,没在说话。
  赵子恪躲在一处低矮的土洞里,听着上方传来的声音,把身体又往里缩了缩。
  “这边没有,去那边找找,这次不能在让他给跑了”说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朝远处去了。
  直到等了好一会儿,赵子恪才挪了一下身体,直到他离开军营开始,他们就一路被人追杀,跟着他的那些人为了保护他,都死光了,到现在为止,只剩下了他一个。
  他抬起手,狠狠的摸了一下被汗珠模糊的眼睛,伸出头去,仔细听了听,确认了四周没人,才飞速的爬了出去,然后朝着赵国的方向继续前进,那里是他的大本营,只要他能够回去,就一定能够东山再起。
  赵子恪离开原先藏身的土洞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藏身的土洞的右前方的草丛便轻微的晃动一下,然后又快速的恢复了平静。
  天边才刚刚泛出鱼肚白的时候,凤君洛正在自己的帐篷里洗漱着,凤文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只见他脸色沉重,步履急促,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凤君洛停下了手中擦脸的动作,也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你说吧,除了赵子恪私自离营外,还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凤文面色沉重,左右看了一下,见没有了其它人之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刚才我们的探子传来消息,说是赵四皇子登基了”。
  “什么?”,凤君洛手中的手巾随之掉落在盆里,砸起圈圈水珠,水珠汹涌而起,四下蔓延开去就如他现下惊涛骇浪的心情。
  凤文的脸色也更加沉重了些,说道:“赵四皇子于五天前在赵国皇宫举行了登基大典,太子妃一族因谋反被诛,太子一脉的人现在虽然还在朝堂,但人人自危,皆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终日寝食难安,那赵国太子赵子恪如今也不知下落”,说到这,他停了停,四周扫视了一圈,见确实没有人在偷听才接着说道:“将军,你看,我们是不是应当早做打算”。
  凤君洛闻言,心中更是惊疑不定,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赵子恪不仅已失大位,还下落不明,若他所猜不错,先是越国撕毁同盟条约,率先撤兵,然后一向身体硬朗的赵王突然病危,赵子恪因为远在军中而让别人近水楼台,捷足先登夺得大位,捞的月亮,而如今他自己下落不明,赵军没有主心骨现已军心大乱,这一切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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