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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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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眯着眼捻了酒杯笑望着紫嫣,痴痴愣愣的,反令紫嫣惊惶得无所是从。
杨林喝醉了,此后的几日,杨林总是和秦琼畅饮开怀,不时在花园演练武艺,对秦琼叙说他少时学艺的往事。
紫嫣在一旁听,杨林疼惜的目光完全被秦琼吸引,似乎不在意紫嫣的存在。
杨林不提复仇的事,这令紫嫣心里渐渐生了疑虑,她在酒席间暗示般的讲起昔日皇爷爷对她的千般好,提起皇爷爷逢了年节如何惦记远在登州的幼弟靠山王。紫嫣偷眼看杨林,杨林只是低头饮酒,神色不为所动。反是紫嫣的心渐渐凉了,想来皇爷爷的一片苦心算是白费,功名利禄面前,谁想担风险去造反?
紫嫣静静地端起一盏酒,而秦二哥看她的目光中充满了诡异。紫嫣不知道二哥如何能低声下气给靠山王当义子,也不知道秦二哥如何去看她。
直到靠山王酩酊大醉,紫嫣才有暇同二哥来到高台无人的地方迎了凛冽的风对望。
“二哥,恕紫嫣无礼,隐瞒身份实属无奈。”紫嫣愧疚道,她终于寻了机会面对二哥吐露心里的实情。而二哥只看了她笑笑说:“只是我不曾料到你是皇亲国戚,只是猜想你或许是京城富户人家的女儿,被官府捉拿逃命而来。”
紫嫣轻噫,微红了脸吱唔片刻,终于一番心情挣扎后脱口说出:“二哥错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紫嫣是在皇宫长大,只是紫嫣并非杨家的骨肉,这点二哥但可放心。紫嫣身世低微,隐情日后再告知二哥,紫嫣的生母虽然嫁给太子,却是个可怜之人。”
这番话秦琼将信将疑,疑惑地打量紫嫣,随即笑笑道:“这些话但可以不必对我讲。”
紫嫣一阵茫然,她知道秦杨两家的血仇,她知道二哥该是多么的吃惊她的身份。
二哥走了,留给紫嫣一片寂寥,她独步踱回台下宫殿时,却迎面见到小爷爷杨林对面笑望着她。
“嫣儿,谁惹你不快了?”杨林笑问,笑容里含了拿捏的神气。
紫嫣抿嘴掩饰摇头,杨林低声说:“嫣儿,来,陪小叔公走走,吹吹山风醒醒酒。登州的山风夹杂了海浪的潮腥,扑面的感觉很硬,却是很提神。”
海浪汹涌地拍打礁石,巨响声就在耳畔,紫嫣不敢向下看,小爷爷却笑了问她:“嫣儿,你一定还知道什么没有对小叔公实言相告。你小叔公戎马半生,看人还是看得准。你皇爷爷可曾留下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衣带诏?”
目光紧锁紫嫣的眸子,紫嫣一阵惶然,又镇静地说:“小叔公多虑了,嫣儿知道的已经如实禀告,倒是小叔公何时发兵为皇爷爷血去冤仇?”
一阵沉默,只剩潮汐声呼啸而来,又徐徐退去。杨林笑笑,揉揉头问紫嫣:“你很喜欢秦琼吗?”





    正文 116 临风吁怀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47 本章字数:3164


杨林笑而无语,让手下端来他的八宝囚龙棒,借了几分半醒半醉的酒性接过囚龙棒横棒在胸前,狂舞高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紫嫣觉得小皇爷爷有些失态,那迷醉时执着的神情,眼眸中流露出怅恨无奈,收势时一阵狂龙卷身般的棍雨绕体,杨林奋力举棒一砸,嘎扎一声巨响,高台上的汉白玉栏杆被砸得粉碎,断裂的碎石柱奔入咆哮的海涛中,被礁石上奔涌的白色迷浪吞噬得无影无踪。
杨林拄着棒立在山头,迎了刺骨的海风喘息着粗气,他的胸膛起伏,心潮汹涌如眼前澎湃的海涛。
“嫣儿,你很是失望是吗?”杨林问,“小叔公不能为你复仇,不能为你皇爷爷雪恨。”
紫嫣怅然之余还是有些始料未及,她不想小叔公终于脱口而出。
积蓄在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灭门的惨剧,皇爷爷惨死,她孤女流落天涯辗转千里而来报信的委屈,一时间紫嫣难以自制,几乎对杨林嚷起来:“小叔公,如此的行径可对得住九泉之下的皇爷爷和皇祖母?昔日皇祖母对小叔公百般疼惜,父亲说,但凡宫里有了什么稀罕物件,没有他的也要先有小叔公的一份。每逢年节,小叔公不在宫里,皇祖母都要为小叔公在家宴上留一副碗筷,斟一盅美酒。且不说皇祖母,皇爷爷临终前想到的只有小叔公,念念不忘让小叔公进京勤王,皇爷爷对小叔公或许严厉,有失公允的地方是有的,但是皇爷爷对小叔公关爱之情从来未减。皇爷爷惨死,血溅宫闱,含冤莫白,能复仇的只有小叔公一人,小叔公如何这般冷酷无情?”
紫嫣哭了,泪水涟涟,哽咽不已。
小叔公叹息着来到她身边,为她拭泪,她却倔强地扭过了身子,更是委屈。
但很快,紫嫣惨然一笑调整了心情,望了一眼小叔公整理被风掠得零乱的乌发,淡然说:“嫣儿是庸人自扰了。嫣儿的身世,小叔公怕是最清楚不过的。小叔公不费心,嫣儿不过是捎信的青鸟儿,更不比替人担忧。只求小叔公念及昔日祖孙一场的情谊,放了嫣儿和秦二哥离开,隐居山野了此一生。”
紫嫣的恳求十分的现实,杨林不置可否,指了紫嫣呵呵地笑,摇头说:“嫣儿,自幼你皇祖父就说你是个小精灵,果然如是。你太过自作聪明了,你是知道你小叔公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若你不是杨家血脉,我岂能容忍外姓的子弟留在宫闱?”
紫嫣心头一震,心想莫不是仇婆婆诳语在骗她,那些话都是假的不成?
杨林似乎猜出了紫嫣的心思,狂纵的大笑道:“嫣儿,你非太子勇的女儿,如你所知。”
紫嫣的心提紧,等了小爷爷的下文,她不是太子勇的女儿,还是杨家的骨肉,莫不是~
紫嫣一阵面红耳赤,她几乎不敢向下想,她竟然羞耻地猜想,小爷爷对她一直不薄,难不成她是~~
小爷爷呵呵一笑说:“你可想知道你生父是谁?”
紫嫣抿咬了牙,带了些怨恨,揩一把眼泪,她故意轻蔑地答:“听说是个强盗,或是个采花淫贼,半途借了我母亲太子妃的轿子,才有了我这个孽种。太子为了掩饰家门丑事,就隐忍不提了,只是苦了我们母女。”
紫嫣暗想,小叔公此话似乎含了玄机,她故意挖苦,猜想会不会那登徒浪子是小叔公,那杨门的丑事就是亘古的丑闻了。
杨林捻须大笑,打量了紫嫣说:“你最恨的仇人,却是你生身之父,不知道你可还想再去报仇?”
晴天霹雳一般,紫嫣愕然呆立,她瞪大眼睛望着小叔公,一眼的茫然,脸色红晕退去,满脸的苍白。
她不敢信,或许自己听错了,这时杨林再次说:“我起初也不敢信,太子勇对我言说此事,我不信。可是,这是实情,杨广这孽障,他一直觊觎你母亲的美貌,也想娶了你母亲,只不过你祖母独孤皇后的威严无人敢去挑战,美人只有一个,隔了云端去看才觉得更美。她是该母仪天下,就被嫁给了太子勇。起先小夫妻还算恩爱,只是太子妃太过呆板,礼仪拘束得颇多,又总被皇后招入深宫日日讲述太子的所作所为,就令太子勇生出嫌怨。如你所知,太子妃去庙里进香,路遇到强人掳走,珠胎暗结,但是那‘强人’不是别人,是杨广的亲信,太子妃被掳去了杨广在郊外的一所别院,被杨广凌辱。此事败露后,只太子勇一人得知,他告诉了我,气恼的要去揭发二弟杨广的丑事,告诉皇上和皇后,是我拦住了他。丑事不得张扬,但是太子妃就生下了你们孪生姐弟。”
一阵海风袭来,紫嫣周身瑟缩,仿佛身子重重衣衫被卷得无影无踪,她袒露在狂风中一般毫无遮挡的无地自容。如何会是这样的结果?
杨林扫了一眼呆立的紫嫣说:“嫣儿,你求我去为你皇爷爷报仇,这对你来言,就是助你弑父,小叔公岂能如此?对小叔公而言,此举更是荒谬,小叔公当务之急要保的是大隋的江山,要江山稳固。杨广虽然败德,做出这等的蠢事,令人痛恨,但是眼前他是大隋的天子,就是根危柱撑着庙宇,我要倾尽全身的气力去扶住他,让他不要倒塌,不能倒塌。若是我去断了这根腐柱,他断了,大隋的宗庙也就坍塌了,害人害己,小叔公不能,不能。”
杨林摇头,痛苦的表情,对紫嫣说:“嫣儿,你所言杨广逼宫的劣迹,小叔公早有耳闻,小叔公气得吐血,气得大病一场,气得跺足捶胸叹息。但是,大隋的江山是你皇爷爷千辛万苦打下,若是他天上有灵,是惩处杨广还是保大隋基业,小叔公肯定他是要保住江山。得知皇兄被杨广杀死,小叔公也是悲愤交集,但为了大隋的江山稳固,不能再动荡,即使杨广失德,我也不想兴兵自相残杀,决意辅助杨广再兴大隋。嫣儿呀,恶人有恶报,时辰未到。待小叔公抚养你幼弟杨佑成人,让他继承了大统,再言报仇不迟。”
“佑儿?”紫嫣惊呼,忍不住追问:“佑儿在哪里?小叔公可知道?”
杨林笑了点头说:“当年,是我从太子勇手里救了佑儿藏走,太子勇看到佑儿就充满了仇恨,他要把皇孙推下轩辕台万丈深渊。”
“小叔公,能否让嫣儿见见弟弟?”紫嫣惊喜地问,杨林颌首道:“可以,不过,你要说出传国玉玺的秘密。”
僵持的沉默,二人兀立在高台无语,一任狂风在耳边怒号,残叶飘零。
紫嫣衣衫飘举,如风中一多落花,没了根蒂,不知何时被风儿卷得天涯飘零无影无踪。
她淡然地一笑,莺声道:“小叔公的话嫣儿不懂了,嫣儿不知道什么传国玉玺,嫣儿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小叔公。”
杨林大笑,手中囚龙棒扔去一旁踩了石栏说:“那,杨佑,你就不能见到!”
紫嫣抿咬了唇,泪光盈盈,杨林看了她继续说:“还有那个秦琼,我欣赏他的才气他的豪义,一如当年的马鸣关大将秦彝那份骨气,令人佩服。但是,秦家和杨家毕竟是有血海深仇,你我即使喜欢秦琼,但他也是仇敌之子,你同他,即使小叔公不深究,他也不会再娶你为妻。他若娶你,就是个不忠不孝之人,你如何能甘心嫁这种禽兽不如之人?若是他不娶你,你又伤心,这是两难之举。嫣儿,你是聪明的女子,不要挤进牛犄角不出身了。”
一针见血,实话却是含了莫大的隐痛。
紫嫣不甘心地反问:“可是,小叔公毕竟还是收留他为义子,小叔公也是惜才心切不是?谁见了秦二哥能不喜欢?”
但很快,杨林抱以嘲讽的一笑道:“天下好男人遍地皆是,你不必惆怅。秦琼来登州,他是为了杀本王而来,如何能心甘情愿认贼作父?我看得懂他,他也明白我,只不过谁能胜出就不得而知。你拦下一匹烈马,但明知他即使驯服,也是属于哪个山林,并非你所有。可能他随时会尥蹶子踢死你踏在马蹄下,你该留还是舍弃呢?”
风渐渐停歇,紫嫣愕然望着小叔公,终于跪在杨林膝下哀求:“小叔公,求小叔公放过秦琼,嫣儿不能没有二哥。”
杨林深吸一口气说:“嫣儿呀,你太像你母亲,妇人的心就是软,没有立场的软。秦琼,他不会再见到他。”
“他在哪里?”紫嫣急迫地问。
杨林只是摇摇头而去。





    正文 117 载舟覆舟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47 本章字数:2200


紫嫣被囚禁在登州莫高台上一所高楼中,下面是悬崖陡壁和奔腾的怒海。
没有了秦二哥的身影,也不见了小叔公杨林,伺候她的是有一位嬷嬷和两名十三、岁的丫鬟。
已经是三天了,她询问秦二哥的消息,丫鬟却摇头一脸的懵懂。
难道她要在此被囚禁一生,她当然知道小叔公释放她的条件,可是,她心里矛盾万分。
若是没有了秦二哥,那一块顽石对她毫无意义,谁当皇帝谁登基与她有何相关?若是为了救二哥而交出玉玺,那她却是心有不甘。
成儿,也不知道成儿近来如何?紫嫣忽然间记起了罗成,那白马银枪威风凛凛的少年身影,渐渐在眼前模糊又清晰,随即模糊。紫嫣揉了衣角,两名丫鬟在一旁窃窃私语。
紫嫣回头时,丫鬟们对了她天真地笑:“小姐,若是烦闷,不如馨香和佛瓜唱家乡小曲给小姐解闷。”
一个提议提醒了紫嫣,她眼中一亮,对馨香说:“你去寻一尾古琴来,我想抚琴,不如笛子和洞箫也是上好的,我吹曲,你们唱歌。”
小丫鬟们欢天喜地地下去,不时就拿来了笛子。
那是一支绿竹笛,看上去还颇新,吹几个音乐声清丽。紫嫣听了佛瓜唱曲,吹了笛子给她伴奏。天渐渐的黯淡下来,已经是薄暮时分。紫嫣寻思着靠山王应当处理过公事打道回府,就吹起了母亲经常吹的几支曲子,不时让馨香吹曲,她纵开婉转的歌喉唱起那一支支古代动听的民歌。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乃敢与君绝。”
果然,那飘渺的歌声吸引来小叔公的脚步,他立在楼梯出静静看着紫嫣。
紫嫣故作不知,已经沉醉在自己委婉的歌喉中。
靠山王痴醉了,他摆了酒同紫嫣畅饮,随后变为痛饮,手中捻了一个荷包,半醉时递给紫嫣说:“这个,是你娘的一缕青丝和两枚指甲,她留下的。”
紫嫣震骇,几乎不敢去接靠山王递来的遗物。
“嫣儿,情缘这东西,虚无缥缈如高阁外的行云,你逮不住,逝去的,就不是属于你的物件。你娘痛苦万分时,她曾想过去寻死,我拦住了她,她说她无颜于世,可惜舍不得你们姐弟。杨广这孽障,他并非是喜欢你娘,他是恨他大哥,恨他大哥只因为年长就处处得了好的东西,包括你娘。他占有了你娘,以为可以现成的当个太上皇,他以此羞辱太子勇。你娘过世前,她将这个东西给我,她说,知她者,她无法以身相许,那是命。负她者,前世的冤孽,也是命。这一缕青丝和两枚指甲是我当年在皇宫误撞了她,伤她折断的两枚染了紫红色蔻丹的指甲和一缕挂断的青丝,她都留下,只可惜指甲上的蔻丹已经退去了昔日鲜艳的颜色。”
杨林喝得大醉,大醉中胡言乱语,说出许多过去的无奈。
“嫣儿,你傻,和你娘一样的痴傻。秦琼,他是好汉,但他不会是你依靠纵身的男人。他的心太大,大得你希望筑成的小窝不会容下他这样的男人。你知道……可曾知晓,他……蓄意谋反,他在贾柳楼同乱党结拜,已经有名册被我搜缴。孤王都险些被他蒙蔽,他是骏马,但不为我所骑,我要他何用?我要留他,留他去牵制他姑爹北平王罗艺。罗艺,匹夫!同孤王斗法二十余载,秦家的血脉,我看你如何救他?”
杨林饮酒时喝了寒风,不久就大吐,一地狼藉。紫嫣侍奉杨林喝醒酒汤,被他打翻,直到杨林半醉半醒时,紫嫣才扶他去床榻上安歇,发现杨林腰上一个明晃晃金灿灿的腰牌。
紫嫣颤抖着手去触摸那块号令天下的金牌,那是北平王的印信,比令箭还奏效的东西。
心生一计,紫嫣将金牌解下塞进了自己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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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紫嫣惨然地向那飞骑而去人挥挥手,他走了,带走紫嫣的遗憾。
耳边响着二哥那深沉的话语,含着歉意和哽咽:“那日在柴房,我深信没有什么事能阻隔你我的结合,我一定能娶你。可是我错了,造化弄人,怎么你姓杨?你姓杨,除非我挫骨扬灰,我依旧是南朝秦氏的骨血,我不能,不能娶你。祖父和爹爹在天之灵不依,娘也不会点头。子颜,二哥一生不曾负人,只是辜负了你。二哥知道你冒了性命之险来救二哥,告诉二哥那本结义反隋的英雄谱被杨林知晓,救了这些兄弟的命。二哥记得你的种种的好,永世铭记,只是,二哥不能同你再在一处。”
眼空蓄泪,紫嫣哽咽不能语,她曾设想就留在靠山王府,让小叔公囚禁了她们这对苦命鸳鸯,但她不忍,不忍让天边神骏拴在磨槽上了此雄心。可惜了她,撒了缰绳的马一定会回到山野草原,不会同她在一处。
紫嫣强忍了泪,笑了点点头,哽咽的声音说:“二哥不必担心,凡事不能强求,二哥不曾负紫嫣什么,一切都是紫嫣心甘情愿。”
“你,想好去哪里吗?”秦琼关切地问,话音迟疑,问,显得唐突无聊,不问又显得失礼。
“我去投奔姨爹唐公李渊,听说姨爹已经在太原府起兵反隋,我的身世他并不知晓,我背负了‘杀父灭门的深仇’去投奔他,他会收留我。即便姨爹不肯,大表哥和二表哥都会收留嫣儿的。”紫嫣自信的笑,极力用话语来掩饰自己的失落,粉饰自己的尊严。
秦琼点点头,提议说:“若是无处容身,你可以去北平王府找成儿。”
仰头望着二哥,依然是落日熔金的光辉下一身淡金,俊朗刚毅的容颜。浓眉亮目深深映在紫嫣的心海中,反令紫嫣多了番惆怅。一切入一场春梦,当年黄河渡口的邂逅仿若一梦。早知梦终究成空,如何要苦命鸳鸯相逢一场?
紫嫣咯咯地笑了,此刻二哥将她推给罗成小弟,这是如何的嘲讽。她淡然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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