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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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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紫嫣如被雷劈一般愕然,她恍恍神张张口,又觉得无法启齿。
“去!”秦琼侧头,望向她的目光冷峻如寒剑之芒。紫嫣痛苦地望了一眼跪在秦琼膝前的罗成,心想二哥这是何意?为了给单雄信出气,难道要打罗成?小王爷何等尊贵的身躯,岂是他能碰得的?
正文 103 手心手背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45 本章字数:3454
紫嫣倒退到楼梯口,梦姑已经噔噔噔几步冲下楼,再上来时恰同紫嫣在楼梯拐角处相遇。
梦姑双手托了牛筋拧在一处的马鞭奉到紫嫣的面前,紫嫣不解地望着她,似乎有些犹豫和不忍。
“二哥做事从来不会没有分寸,这样的结果最好,解脱了二哥,也让单二哥他们平了气。”
梦姑的话更令紫嫣费解,她脱口质问:“那成儿呢?他一个小王爷,岂能在这种地方当了这些……”
她想说“流寇”,她骨子里对这些江湖流寇也满是轻屑不敬,这点上她理解成儿,毕竟是不同的门第不同的观点。可是仿佛眼前没人为罗成设身处地的着想。
梦姑安慰道:“去吧,除非你想眼睁睁看到二哥断手而袖手旁观。”
梦姑的心里满是秦琼,而似乎她的心里还是有了小罗成一席之地。
紫嫣捧了马鞭回到楼上,无数目光惊愕而沉默地送了她一路来到秦琼的面前。罗成仰视着她,询问的目光望着她,喊了声:“子颜”
似乎对她亲手捧来皮鞭很是不解和失落。紫嫣心里千百遍的自责,她怕二哥受伤,但她也不想成儿有事,事情就是这么的矛盾,顾此失彼。
罗成嘴角噙了冷笑摇头道:“也好,动手吧。”
他低落了头,当秦琼的手把住了他的领口要脱他身上的锦袍时,罗成倔强地一把握住了表哥的手,轻轻摇头。
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一只在天空翱翔的海东青一朝落在平地沼泽竟然要被一群山鸡乌鸦欺凌,心中的愤懑可想而知。
秦琼的手加了力度,罗成却推了他的手一把,兀自的解开亮白色走了祥云金线边的锦袍,露出贴身一件素罗内单,微阔平展的肩头,收拢的背,窄薄的腰身都在那件牙白色的内单从秦琼手中扯出掷向紫嫣时一一展露出来,如玉一般白皙的肌肤,乌亮的发披散在肩背,王府的手下大叫着:“小王爷!”
一副要拼命的架势,都被罗成一声:“退下!”斥退。
皮鞭呼啸着抽打在罗成的后背,腰间,一道道红色的檩子渐渐变青,夹杂着血滴渐渐渗出。罗成咬着牙不哼一声,不求饶不呻吟,秦琼气恼地责打着他,嘴里教训道:“成儿,这不过是你给些教训,也给兄弟们一个交代。不是表哥无情苛责你过甚,是你欺人太甚。时间的芸芸众生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生存立身在世上就有他存在的必要和尊严,谁也不能侵犯谁,谁也不能侮辱谁。你可以心里看不起这些绿林好汉,但是你不能践踏他们,更何况是仗势欺人!山东济南府是你的半个地盘,不错!唐璧将军宠你是因为令尊北平王的缘故,你身为姑爹的独子,不该在外给姑爹惹是生非。你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任性顽劣?”
罗成一语不发,傲然的跪在那里不弯腰,闭了眼咬了唇,殷红的血顺了唇角滑落,他偶尔用手背揩一下血污,白皙的手背就留下一片残红,令人心疼。
“二哥,算了,他一个孩子,算了算了。”有人上来解劝。
“秦二爷,好歹给柴某一个薄面,饶了小王爷吧。”
紫嫣侧头,见是柴绍,心里一惊。她认得,这是李世民的姐夫,她在李家同表姐嬉戏时,曾多次见过的,那时柴公子还未同表姐完婚,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般的风流潇洒。如今看来依旧风采不减。
秦琼没有罢手,单雄信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秦琼手中的皮鞭高举重落,确认秦琼不是做戏,才近前几步分开众人,一把握了秦琼的腕子说:“叔宝,罢手吧。够了,我不必同一个娃子去计较。”
罗成冷笑了几声,冷冷地说:“我不要你做好人求情,表哥同我的事,谁也不要插手!”
秦琼一把提了胳膊将罗成从地上揪起,掼在旁边一张八仙桌旁,扑洒了满桌的茶壶茶盏,哗啦啦碎了一地。手中的鞭子照了罗成的屁股大腿狠抽了几下,紫嫣却忍不住冲上了前惊呼:“二哥,不可!”
紫嫣望着秦琼的目光满是埋怨,她对二哥此举不解,毕竟罗成是亲人,那些江湖的流寇是朋友,如何能为了这些草莽朋友去赏自己的亲人。罗成今天显示出无比的容忍,逆来顺受绝对不是他小王爷的性格。紫嫣依约绝对罗成定然有什么隐情想法,不过是一触即发,若真爆发出来,或者真是无可挽回的局面。
紫嫣的目光迅速在人群中搜素,她在寻找那张熟悉而陌生的面颊,在寻找她的救兵。
“不公平!不公平!”一个破锣嗓子大喊着,如打雷一样,就见一位身材肥硕的大汉摇摆着身子挤进来,大嚷着来到秦琼和单雄信面前:“单二哥和秦二哥都不公平!气死我老程了!”
这个人一脸的络腮胡子,红黑色的脸是农夫风吹日晒那种痕迹,虎豹般的环眼没有目光的犀利,空洞的瞪着,哇哇乱叫了过来大嚷着:“那个庞龙不听单二哥的江湖令,私自去截官府的马队,惹出了祸端还要连累单二哥因他受辱。依我说,庞龙此举就没拿单二哥当瓢把子,没有拿我们当兄弟,就是给绿林惹是生非!这截了的是秦二哥的表弟,还有个通融的余地;若是劫了靠山王的皇杠,不就是要给绿林添乱了吗?”
“咣当”一声巨响,众人吓得哆嗦一下猛地回头,吊在房顶的一盏灯火通明的油灯台不知如何的坠地,引出大火蔓延地面。
“快扑火!着火了!”
一片忙乱,络腮胡子的大汉抱起一坛子酒冲过去就要去扑火,吓得紫嫣跑去拦阻了他嚷着:“不用用酒扑火,酒和油一样,遇到火会燃得更凶的。”
“程咬金,你胡闹!”谢映登骂着,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坛,众人用袍子扑着地面的油,有人吆喝着:“闪开闪开!”
一辆独轮小木车上推了一筐沙子过来,慌乱的一洒,火被压了下去,楼上一片狼藉。
喘息过后,众人才想起了小罗成,再看时,已经不见了罗成。
秦琼四下寻找表弟的踪影,就见罗成撑靠在窗边一个灯火阑珊的角落和紫嫣在一处,紫嫣为他轻拭了唇角,细心地要为他披上锦袍,被罗成伸手拦住。
秦琼大步走过去,那个络腮胡子大汉程咬金继续嚷着:“依我说,庞龙被罗成表弟断了手是便宜他的,若是大家都不听了单二哥的号令,绿林还有个规矩吗?”
如此一个糙人,却是说话极其有条理,单雄信望着程咬金点头说:“铁牛兄弟,你言之有理,是我的不是!此事各有不是,不该全怪了罗成小弟。”
转向秦琼说:“叔宝,罢手吧!”
单雄信几步上去抢过秦琼手中的马鞭,看了一眼背对他的罗成,后背上道道血痕触目惊心,单雄信一把将马鞭柄在自己大腿上这段,绕场一周对众人说:“大家都看到了,叔宝对我们情深意重,没有丝毫轻慢兄弟们的意思。小王爷年少顽劣,叔宝已经教训他了,日后谁也不许再提此事!叔宝的表弟,就是我们的兄弟,若是谁还敢再去寻仇生事,就是给我单雄信脸上难看!”
兄弟们频频称是,秦琼俯身单腿跪地给单雄信赔罪,单雄信搀扶他内疚道:“是哥哥鲁莽了,叔宝你不要这样,都是自己人,不必这样见外。”
单雄信脱下自己的长袍一抖就要给罗成盖上,秦琼伸手拦住,摇摇头递个眼神,自己脱了青色的长袍披在桌案上的喘息的表弟罗成身上,小心地抱他到怀里。
紫嫣上前用帕子去揩拭罗成唇角的血,罗成推开表哥强扶了窗沿却直不起身,一脸的痛苦豆汗淋漓,沙哑了声音低声对紫嫣说:“你帮我。”
“江湖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秦二哥的兄弟日后就是我们的兄弟。”络腮胡子程咬金上前说。
“子颜、梦姑,你们扶成儿回去,我要在这里多坐些时候。”秦琼吩咐紫嫣和梦姑,梦姑应了声,紫嫣刚要开口,罗成忽然说:“不必,我留在这里,今夜。”
一句话似乎是在赌气,所有人都愣住,程咬金哈哈大笑说:“这样好,这样好,不见外才是好兄弟。”
秦琼明知道表弟是气话,贾柳楼这个地方虽然在当地还是上乘的酒楼,但是也是民间的茶肆酒坊,条件简陋。对绿林兄弟们已经是上乘之选,对小王爷罗成来讲,这个地方如何可能下脚?
秦琼咽了一口气,嘴里敷衍说“也好!”
一边递眼色给紫嫣示意她去牵马。
“表弟,来的兄弟们多,没了你的房间,你看兄弟们都是挤在了一处。回家去吧。”秦琼低声哄劝。
罗成贴靠在表哥的肩头,贴在他耳边呢喃:“我不是耍性子,难不成让舅母看到我这副样子再生出不快吗?该忍的我都忍了,还在乎这一夜?”
秦琼愕然,他没想到罗成竟然如此心细懂事,考虑得如此周全。他终于明白了,罗成是为了他,为了舅母的生辰不要被他和单雄信的恩怨扰局,才顾全大局压抑了高傲的性子强忍了这场屈辱。一股热流涌到秦琼心头,眼眶也觉得潮湿,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把表弟紧紧搂在怀里。
柴绍过来说:“二哥,不然这么样,让罗成留下来同我一间房吧,确实没了闲置的房间。”
罗成摇头,秦琼替他说:“我给成儿安排间房子罢了。”
“有房的,有房的,二哥,我旁边有间空房,我们兄弟去清扫一下添置被褥给成兄弟住。”谢映登接道,不容分说就跑出去。紫嫣只见谢映登在离开时给身边的柳州臣递了个诡异的眼色,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祥。
正文 104 取舍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45 本章字数:3521
“秦二哥在吗?秦二哥在吗?二哥!”楼梯上一阵噶扎扎的响声,靴子声中一名捕快冲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二哥,唐大人有请二哥速速过府有要事相商!”
秦琼正在操持表弟罗成惹出的祸事,同众人闲聊着,猛听了衙门里的兄弟来传他,也是吃惊不小。济南府镇台唐璧大人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通常衙门里的公事都在日间做完,晚上唐大人就爱去寻几位师爷下棋双陆游戏,或者去府衙后的小河闲钓,若非遇到大事,不会将公事去占用属下私人的时间。更何况唐大人知道他因为给母亲过寿,这些天销假在家。
秦琼问:“小吕,出了什么大事吗?这么晚来寻我?”
小吕一脸张皇地说:“二哥,出了大事了。靠山王杨林解往京城的皇杠和龙衣贡被山贼劫持了,大殿下和二殿下也被贼人刺伤了,靠山王爷大怒,事情发在济南府,咱们大人可是大祸临头,连夜升帐召集所有的人都要去。”
秦琼皱眉,回头扫了一眼在场的兄弟们。
所谓的“皇杠”,就是黄金、白银,各三十二万两填补助国库所用,“龙衣贡”就是皇宫内年年要用的衣服冠冕,绫罗绸缎,吃的玩的用的,年年都要从民间采购。而从新皇登基,镇守山东沿海登州的靠山王杨林就要请旨进京为皇兄隋文帝杨坚扫陵,杨广坚持说,皇叔杨林若是进京可以,首先要为朝廷筹集一年的皇杠一同进京才可。
虽然有些过分,但是也在情理之中,杨广对小皇叔杨林说:“先皇过世,风雨飘摇,如今侄儿只能依靠皇叔扶植,不向皇叔讨要每日的吃穿,更能找谁去讨要呢?”
靠山王的守地登州临海面山,地产富饶,这一拨儿要筹集的皇杠,黄金白银各三十二万两,外加百万黄金购置的龙衣贡。
靠山王当年辅佐大哥杨坚登基,手中一根水火囚龙棒纵横三军,率领四十万大军,兵强马壮所向无敌。他自幼是大哥杨坚和嫂嫂独孤皇后养大,性情孤傲,接人待物都凭了个人喜好,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朝野上下除去了先皇杨坚,每人能镇得住他靠山王杨林。
侄儿开口讨要钱财,杨林无奈但也觉得没什么不可。他原本和大侄儿杨勇关系最好,二人年纪相仿,一道长大,杨勇暴病而死,他如今的亲人只有二侄儿杨广了,这是杨家仅存的根苗。杨林戎马一声没有娶妻生子,所以留下钱财又有什么用,无非还是要用在侄儿们身上。想到这些就筹集了皇杠,派了大太保徐芳,二太保徐元亮去押送进京。
秦琼听说过这些事,不过是道听途说,衙门里的兄弟们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靠山王出手阔绰,有人埋怨皇上横征暴敛惹得民不聊生,更有唐璧还热心地去问靠山王杨林用不用沿路的州府派人一路护送,但结果是靠山王奚落的说:“孤王的太保还比不过你济南府的护卫吗?”
府里的兄弟们都嘲笑唐大人有些自作多情,马屁拍去马蹄上,也有人埋怨靠山王的傲慢。秦琼没有留心这个事,只一心操持母亲的大寿,没想到果然不出唐大人所料,出了大事。
秦琼走后,紫嫣最是心神恍惚。靠山王杨林这个名字再次浮现在脑海里,掀起了巨浪。她试图忘记这个名字,想隐居田野老此一生,忘记这些负担,这些牵挂和不公。可是她又要面对这个刺耳的名字,和自己坎坷屈辱的身世。
秦琼走了,她独自在楼栏边发呆,进进出出的兄弟们继续推杯换盏的痛饮。直到谢映登来到她身边问:“子颜妹子,你怎么在这里,风大夜凉,别冻到。”
紫嫣才恍过神说:“多谢谢大哥提醒,可见到了罗成去了哪里?”
怕谢映登多想,自我解嘲地说:“二哥走时嘱咐我照顾成儿,只是我看檐子上一对儿雀儿打架发呆没去留意他。”
谢映登轻屑地一笑说:“他嫌弃我们这些粗人太过吵闹,自己去楼下房间歇着去了,就是楼梯把脚的那间房子,门口垂了一捆干麦穗的。
紫嫣道谢下楼,在楼梯上就听到下面几位王府的家将在低声争执。
一个说:“我去背了小王爷出来,带了小王爷回北平府就是,不受这个鸟气!什么表殿下,养不熟的白眼狼!王爷待他不薄,他这么欺辱小王爷。”
另一位说:“不妥不妥,小王爷身上有伤,不能一路颠簸,还是在这里忍忍,明天去济南府唐璧大人那里。唐大人是王爷的得意门生,从小抱了小王爷长大,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去劝劝小王爷,他强留在这里是做什么?”
“你去劝呀?小王爷吩咐了,谁要是再多了废话,就打掉狗牙!”
紫嫣听了哭笑不得,心里也在寻思罗成今天出人意料的乖觉是因为什么?
两名家将看了她都是一脸苦笑,似乎不知将她这位小姐放在哪一边,是敌是友。
“小姐,小王爷不许人进去。”家将提醒。
“我给成儿看病疗伤,你们在外面守着。”紫嫣说,推门而入,迎面一股扑鼻的霉臭气味令她咳嗽了几声。
“你来做什么?出去!”低沉的声音,昏暗的光线中,紫嫣依稀看到小木窗洒进月光,罗成撑了身子立在窗边仰头望月。
紫嫣揉揉眼,立了片刻熟悉了黑暗,对罗成说:“我给你抹些药,让你好受些。”
“不必了!我明天给舅母拜过寿就回北平府了。”
“明天?”
紫嫣思忖着,是了,是她记错了,是明天,是正日子,秦母的寿辰,兄弟们从四面八方都赶来贺寿。
“是,明天!你以为我忍了这口气是为了他?我是为了舅母,为了秦罗两家。此事就此了断,老太太欢欢喜喜过个寿诞不会因为我惹事搅了好事。明日我回到北平府,从此天各一方,再没个牵挂亏欠,就此分道扬镳了。你把我这些话明日转告给他,一定等我走后告诉他听。北平王府不会再欢迎他,我只当过去是一场梦,我还是关在金丝笼里的鸟儿,他是天上的海东青,我不去沾惹他。我们本不是一个笼子里的鸟,不是!”
“成弟,你是这么想的?”紫嫣追问,眼眶潮润。她一直觉得罗成冷酷自傲,只知道自己,从来不顾他人的感受,更不会去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如今她看错了,这场戏中真正的英雄是罗成,别看他年纪小,却有此心胸忍人所不能忍,容人所不能容,顾全了大局,就为了舅母的生辰喜事,就为了不让长辈们为难。他心里依恋表哥这个亲人,可是表哥竟然为了朋友舍弃了他,不管多么的怨恨,罗成还是忍了。此刻,紫嫣掩鼻立在这个貌似仓库柴房的地方,昏暗的光线丝毫不会阻拦她的视野,这里肮脏满是尘土,靠墙一张木板上扔了一个被子卷,走一脚尘土在光线中飞扬,颗粒清楚可见。楼上传来那些绿林好汉爽朗开心的叫笑声,喝酒划拳开心大唱,粗俗的言语被一层薄薄的木板无法割断。
紫嫣明白了谢映登那个诡异的眼神后面藏了些什么,咬了唇说:“成儿,我扶你回舅母那里。好歹我们可以遮掩,那里干净,我给你上药。”
罗成摇头,苦笑道:“躲不过的,那样去演戏更是累,不如熬过一夜,明日舅母的寿宴,我磕过头,寻个借口就告辞离去。”
紫嫣酸楚地点头称是,到墙边去扑窗,呱呱两声几只蛤蟆从被子卷里跃出,吓得紫嫣惊叫失声,那被子卷湿潮如铁,泛了霉味,紫嫣吓得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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