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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密码3-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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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杨仓探一探。
  不像去问人,双杨仓得白天去才好。起先对敌手毫不知情,才整日藏在黄家,如今他心中已经大致有了底,便无须太过顾忌。于是,等到傍晚,吃过饭,他便跟施有良、黄百舌说自己要出去探件事,施、黄两人未及答言,正在收拾碗筷的黄鹂儿立即说:“不成!天还亮亮的,你出去若被人瞧见,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紫玉姐姐交代?”
  梁兴忙笑着说:“这件事极要紧,而且只能白天去办。”
  “再要紧的事,能要紧得过安危?别的我都能答应,这件事不成!”
  “鹂儿你莫担心,这时人都回家了,况且我不是进城,是去郊野。”
  说了半晌,黄鹂儿才勉强道:“你去可以,但得让我爹陪着。万一有事,也有个照应。喊救命都多张嘴。”
  黄百舌也忙点头赞同。梁兴见他们父女是真担忧,心里感念,不好再多说,只得笑着答应。心里却暗想,自己一直盼着有个妹妹,是为了去疼去怜,可如今却多个人来管束自己。
  黄百舌先开了院门,朝外探了探,见巷子里没人,忙朝梁兴招手。两人快步出门,朝北走到田野。人们果然都已各自回家,田野上并不见人影。两人沿着田地,绕过汴河北街后,这才回到汴河边那条路上。
  “梁教头,你这是又要去楚家?”黄百舌这时才开口询问。
  “不是,是去双杨仓。”
  “鬼搬粮的那军粮仓?”
  “嗯。”
  “去那里做什么?那事难道跟你或楚家有关?”
  “目前还不清楚,因此才想去探一探。”
  “那事太鬼怪,牵涉又重大,尽量还是不要牵涉进去为好。”
  “嗯,我会当心。只是有些事必须得去做。”
  黄百舌虽然言语不多,却饱经世事,只轻叹了一声,没有再多言。梁兴能感到,他那一声叹里,含着赞许,更多的却是担忧与无奈。尤其那无奈,定是由于经见得太多,深知这世事,人力可为者实在有限。梁兴不知道,自己这样只要认定,便只管去做的劲头,是由于比黄百舌年轻气盛,全仗着血气之勇?还是由于世人口中的常识常见原本就不该全信,原该尽力去破除?或者兼而有之?不过,他随即想,无论如何,人生苦短,该做的事都不愿、不敢去做,这样不痛不快、不咸不淡活一世,有什么兴味?
  两人背着斜阳,默默前行,一路上都没再说话。远远望见那两棵杨树,更加快了脚步。到了双杨仓那木栅门前,两人停住了脚,四周都没有人影,只有远处田里有两个农人在忙碌。
  梁兴隔着木栅,朝双杨仓里头望去。才隔了几天,里头空地上已经生满了荒草,其间不少是喂马的苜蓿草,嫩绿叶顶开着浅紫小花。那些堆粮用的木台,齐整排列于荒草丛中。从外面望去,如同一场宴席早已散去,只剩下一张张空荡荡的大方桌,透出无限萧败荒凉。
  “草木也随人,这里荒了,这两棵杨树叶子发得都不好了。”黄百舌仰头望着杨树顶。
  梁兴抬头一看,两棵杨树有些枝子都没生出新叶来,果然有些生气不足,似乎真的受到这荒败气侵扰一般。他没有闲心去理会这些,只笑了一下,便朝岸边小码头走去,一不留神,被树根旁边一块烧过的石炭绊了一下。
  “当心,这地方祟气极重。”黄百舌忙在一旁提醒。
  “不妨事。”梁兴又笑了笑,沿着岸边小斜坡,走到小码头上。
  码头是正月底才现搭的,只有六尺多宽,七八尺长,小小一截栈桥,用粗木架在岸边。木色仍是新的。梁兴站在桥上望了望,只见河水涌流不停,远处有一两只船在水上缓行。对岸也是连片田地,夜间自然没有人。十万石粮食要从这里运走,倒是不会有多少人瞧见。
  此外,再瞧不出什么,他回身上岸:“黄伯,你在这里歇一会儿,我进去瞧瞧。”
  “当心些。”
  “知道。”
  梁兴走过去,攀住木栏,一个鹞子翻,轻轻一纵便翻了进去。荒草掩到了小腿,他蹚着荒草,先走到左边那几间房舍前。房子一共四间,全都是用木板搭成,两头两间小,中间两间大,门都虚掩着。他先推开头一间小房,里面散出一股潮霉气,地上生满了青苔和荒草。屋子靠里,支着张小木床,旁边立着个小木柜,板上也都生着青苔,还长了几个小蘑菇。此外尽都空空,再没有什么,估计是军头歇宿的房间。
  梁兴退出来,走到第二间,推开木板门,里头靠墙一个木板搭的通铺大床,大约能睡十个人,床上也生满了青苔、蘑菇。床边地上丢了些破旧杂物,烂军鞋、袜子、破碗、碎坛子、绑腿布带……一看便是兵卒的宿房。也瞧不出什么来。
  梁兴又走到第三间,和第二间一样,也是兵卒的宿房。他便走进第四间,第四间最窄小,是厨房。里头搭着个砖灶,架了两口大铁锅,锅里残余了些水,生满了红锈。灶台旁边小木桌上堆了些碗碟,尽都碎了,箸儿散了一地。这里早已没人看守,若不是有鬼搬粮的可怖传闻,这两口锅恐怕早就被附近村民拿去了。
  梁兴看了一圈,仍没发现什么,便走出来,趟着荒草,走向堆粮的木台。刚走近最左边那个木台,台子那头荒草丛里忽然冒出个人影来,梁兴惊了一下。那人也猛地一颤。梁兴忙定睛一看,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脸色黢黑,刚受了惊,神色十分慌乱。但盯着梁兴瞅了几眼后,他忽然问:“你是‘斗绝’梁兴?”
  “不敢,正是在下。请问您是?”
  “步武营押运使臣洪山。”
  “洪使臣在这里是?”
  “哦,我有位故友受了这粮仓案的牵连,因此来查探查探。梁教头是……”
  “我也是为故人而来。不知洪使臣可查到些什么没有?”
  “没有。这里只剩这些空台子,梁教头可以再看看,说不准能看出些什么。”
  梁兴低头向那木台望去,木台一边空空裸露着,木色经风吹日晒,早已发灰。另一边翻叠堆放着一张大油布。他凑近那油布,伸手摸了摸,布是粗麻织成,翻起的一面上了层厚油,十分光滑。虽经了这些天的风日,仍很韧实。他又望向那木台,上面木板是按“回”字形层层往外铺排,木板有两寸多厚,足以承当千石粮食。他俯下身,向台架底下望去,下面每隔三尺便有一根方木横梁,用几十根粗木断桩撑着,十分稳实。架子下空着,也生了些野草。
  “梁教头可瞧出什么来了?”洪山在木台那头问。
  “暂时还没有。”
  “我只找见这个——”洪山手里捏着一把细竹签。
  梁兴忙跳上木台,走了过去,从洪山手中接过那把竹签一看,都是烧残的香,竹签上还残余了些红色香粉:“洪使臣是从哪里寻到的?”
  “先是那边一个台子上,上面的油布没有掀开,我便掀开看了看,并没寻见什么,只见到了这半根香。我有些纳闷,又去其他台子看,一共找见了十几根。这粮台子上为何会有这东西?不知这是做什么的?”
  梁兴凝视那把香签,寻思了片刻,心里若有所触,却想不分明,便问:“洪使臣带我去瞧瞧?”
  “好!”
  洪山引着梁兴,穿过荒草,来到中间一个木台。木台上的油布掀开了一大半,但十分油亮干净。
  洪山爬上木台,走到中央,指着木板说:“头一根香签就是在这里找见的。”
  梁兴跳了上去,走到木台中间,俯身一看,木板上散落着一些香灰,周围还有一大片油水浸透的污迹。
  “十几个台子都一样,我还没看完,不过,估计所有台子都是如此。我来了已经有一个多时辰,却始终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
  梁兴望着那些灰烬,却忽然明白了。
  


第一章 龙船、天子
  位欲严,政欲栗,力欲窕,气欲闲,心欲一。
  ——《武经总要》
  三月初一清晨,朝阳照耀金明池,十里霞波涌荡,万匹金帛铺展。
  池南岸一座雄雅门楼,白玉砌成的一般。门额上,祥云龙纹浮雕中间,三个泥金大字“金明池”,是当今官家御笔亲书瘦金体,如梅枝遒妍、兰叶劲逸。进门向西百余步,临水一座大殿,往朝都是以彩幄围张,政和年间才兴造土木,穷极奢丽。琉璃飞檐、金粉画栋,在朝阳里熠熠生光、莹莹流彩。殿西数百步,一座仙桥飞跨,三虹相连,朱漆栏柱,时称“骆驼虹”。仙桥伸至池中央一座水上大殿,大殿楼叠五瓴,石甃四围。中设着御幄,朱漆明金龙床,云水戏龙屏风。远远望去,琼楼浴彩霞,飞虹映金波,天宫仙阙一般。
  大殿四周并不禁止游人,上下回廊,饮食、伎人密匝匝摆摊作场,勾栏瓦肆声喧喧争高抢低。桥南岸边又有一座大门,叫棂星门,门里对立两座彩楼。京城妓女已经受命候集其上,花颜玉容争秀、艳妆彩袂竞妍。岸边临水遍植垂柳,搭满彩棚绣幕。茶肆酒间错杂,食店货摊密列。满城人都来游春赏景、观看争标。游人蚁聚,观者潮涌。
  临水殿前,水面上泊着两只龙船,船上站立几十名绯衣军校。龙船后面,各齐整排列着几十只虎头船、飞鱼船,分成东西两个船阵。
  梁兴挺立于其中一只虎头船船头。他一身簇新,头戴绯罗头巾,上身绯䌷外衫,里面是白绢汗衫和衬衣,腰系绯绢勒帛,腿上是白绢夹裤,脚穿着新麻鞋。石守威站立他身后,手中握着一杆殿前司彩旗。龙标班里精选的二十名军健分两行排列于后,全都身穿鲜明绯衣。
  梁兴虽然是


第二回参加金明池争标,但上一回训练未精,也不熟悉对手,惜败于禁卫班。这一回,梁兴志在必得,他立在船头,望着水上殿桥楼船,听着四周人声如沸,清风拂面,斗志满怀。
  他身后的临水殿上,天子今天赐宴群臣,朝中大臣早已按秩列席。殿前水上搭建了一座锦绣水棚,棚前排列仪卫。近殿水中,横列着四只大彩舟,上面布列诸军百戏,大旗、狮豹、棹刀、蛮牌、神鬼、杂剧等。彩舟两侧有两只船,是宫中乐部,船上乐手琴师齐列、笙箫钟鼓俱全。另有一只小船,上结一座小彩楼,下面有三扇小门,形制如同瓦肆中的傀儡戏门,朝北正对着水中。
  这时,各船只仪卫全都列定。乐船忽然鼓乐齐奏,彩棚中门打开,现出一个小木偶人,身穿白衣,在小舟之上垂钓,身后一个小童举棹划船。周遭喧闹顿时静了下来,梁兴回头望去,虽然隔得远,但见那扇门如一幅活的江湖垂钓图一般,碧波小舟轻漾、渔人童子闲逸,再加之笛箫乐声清远,让人立时觉得眼耳如洗、胸怀净远。那小船映着清波回旋数遭,舟上白衣偶人竟从水中钓出一条小活鱼,船上鼓乐顿时齐齐奏响,临水殿楼上楼下轰然响起喝赞之声。那只小舟飘然入棚,接着,水棚三门齐开,显出数个木偶人,上演“水傀儡”,在空中击球、舞旋,极尽精妙。喝赞之声又轰然震响。
  水傀儡未完,水上又漂出两只画船,船上架立高大秋千,叫作“水秋千”。两个戏人先后纵身上竿,灵猴一般,在秋千上摇荡腾跃。鼓笛声中,两人凌空而起,在空中腾翻数个筋斗,而后掷身入水,荡起两朵水花。
  随即,百戏乐船鸣锣击鼓、动乐舞旗,和水傀儡船分别向两边退去。二十只小龙船接续而出,每只船上有五十多个绯衣军士,各设旗鼓铜锣。领先船头上立着一位军校,三十多岁,面色端肃,手里挥舞一面飞虎旗帜。梁兴认得,那人是虎翼营指挥郭深。更让他留意的是,郭深身后立着一个铜架,被朝阳映得格外耀眼。梁兴觑眼细看,是一个斜仰的黄铜方框,两边以铜柱斜撑,顶端横梁中间有个转枢,固定了一根长铜杆,杆头垂着十几条绳索,杆尾形如双蝎尾,中间一个皮兜。梁兴看了一愣,瞧这形制,该是虎蹲炮,只是他见过的虎蹲炮是以木头制成,有一丈多高,需要七十人拉拽绳索,能将十二斤重的炮石,抛射到五十步外。而这铜架雕镂精巧,要矮许多,不知是用来做什么。
  这支虎翼龙船队快速驶过后,又有十只虎头船、两只飞鱼船、两只鳅鱼船、两只独木轻舟,紧紧相随。这些船只造工精绝、彩画鲜明,前朝所无,都是朱缅兴起花石纲时,为讨官家欢心,特意从东南精制进献。船上人,或着锦衣,或穿彩衫,招舞彩旗绯伞,敲响锣鼓铙铎。几十只小船在水面上竞相飞驶,奔向对岸。梁兴知道时候到了,这些船是去对岸迎接天子。
  金明池北岸凿空引水,建造有一间大屋,称作“奥屋”,内泊一艘大龙船。梁兴远远望去,那些船驶到对岸奥屋前时,已经小如女子绣鞋,纷纷掉转了头。奥屋两扇朱漆大门早已打开,一道金光射来,直晃人眼。随即就见大龙船从奥屋中缓缓驶出。二十只虎头船排作两行,在前面拖拽,大龙船如同一条金色巨龙,在水上傲然滑行,其他小龙船群鱼一般,争相团转翔舞,迎导于前。水面上插有两行小红旗,大龙船在小船牵引簇拥下,沿着小红旗路标,缓缓驶向这边。船身约长三四十丈,阔三四丈,船首形如龙头,头尾镶凿鳞鬣,都雕镂金饰,在朝阳中金光四射。水殿及岸边众人尽都山呼万岁,声震水天。
  大龙船快要驶到池中央时,梁兴望见一只虎头船急速向这边划来,快要到他们船队前头时,又迅即回转船头,朝向大龙船。掉头时,梁兴才看清,是虎翼指挥郭深所乘那只船。郭深在船上用力挥着臂膀,在呼喝什么,听不太清。但船上军卒们纷纷忙碌起来。两个抱着一个黑褐色大球,安放到那铜炮架长杆尾端的皮兜中。十几个站到炮架前各自抓牢一条绳索。另有一个人正手握一把长铁锥,伸在一只小铁炉正燃的炭火中。片刻,那人将铁锥抽了出来,锥头烧得通红,他执着铁锥走到铜炮架长杆尾端,小心伸向那个皮兜中的黑褐色大球。
  梁兴这才想起,之前听施有良说过,方腊在东南生事,官家为震慑贼人心胆,今年金明池争标,要放霹雳火炮。霹雳火炮内装有火药和烟药,另裹了干竹管、薄瓷片,用火锥烙球,能发出巨响。不过一般只用于敌兵穿地道攻城时,用竹扇扇簸烟焰,熏灼敌人。这火炮制法绝密,又极少施用,因此少有人亲眼目睹、亲耳听闻。
  梁兴自然十分好奇,仔细盯着。那个手执火锥的兵卒刚要去烙那火球,郭深忽然急摆着手,喝了一声,那兵卒忙停住了手。郭深快步走到炮架边,俯身看了看,随即招手,让几个在一旁候命的士卒过去,一起拔动支撑炮架的铜杆,向下移了几格,让仰斜的铜架降了几分。郭深又弯腰反复看了一阵,这才扬了扬手,喝了一声。梁兴这回听清楚,他喝的是“烙!”。
  那个手执火锥的兵卒刚将火锥放回到铁炉中炙烧,听到喝令,忙抽出火锥,转过身,将火锥尖对准铜杆尾端的火球,用力刺下。郭深随即又高喝一声:“放!”炮架前的十几个士卒随即一起发力,猛然向下急拽绳索,铜杆随之急转,尾端翘起,弹出了火球。火球凌空飞起,划了一道圆弧,飞向池中央。岸上船中众人一起仰脖,正在惊呼,那火球在半空中猛然爆裂,发出一声巨响,如同惊天霹雳,冒出一团黑烟。震得所有人都浑身一颤,胆小的齐齐尖叫起来。随即,裂作几瓣的炮壳先后落进水中,激起几阵水花。有两片险些砸中在前头牵拽大龙船的虎头船。
  郭深在那船上随即又振臂指挥,让几个士卒再次放低炮架,这才下令安放火球,火锥手烙刺后,又连着放了两炮。众人都已经见识了一回,伴随火炮霹雳巨响,惊吓尖叫声少了许多,喝彩声、山呼万岁声如雷轰鸣。
  梁兴仰头看着,心里却震惊大过赞叹。这火炮如此威力,若是射向敌人,纵有万般武艺,也只能顷刻毙命。再想到自己“斗绝”的名号,在这火炮面前,更只如水泡、尘屑一般。他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心里震荡、惊悸、愧憾、怅失……混作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再看虎翼营指挥郭深,也用手臂擦掉额头的汗,下令士卒划动船桨,让船退到了一旁。郭深擦冷汗,不知是由于重负压身,还是也被这火炮威力震慑?
  梁兴正在出神,耳边又响起山呼之声,大龙船加快了行速,向这边威威赫赫地驶来。船上层楼台观叠构,朱漆泥金、紫缦青帷,天宫神宇一般。朱槛之内安设着御座,天子端坐于座上。由于青帷遮掩,加之清风撩动,仰望过去,只能隐约瞧见他头戴通天冠、身穿绛纱袍。大龙船驶过梁兴这边时,他看得略清楚了一些,青帷之内,官家面白如玉、神形超逸。虽并不如何威严神圣,却也让他心中油然生出屏息敬畏之情,这从未有过。
  龙头上一名锦袍殿值舞动龙旗,船身左右水棚里伸出六只巨桨,齐齐掀动,宛若飞腾。大龙船快速行至水殿边,稳稳停靠住。大臣和侍卫早已迎候于岸边,恭迎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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