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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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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声音。
  邵士梅站在她不远处,大声吟诵:“神师所唾,严如雪霜,唾杀百鬼,不避豪强,当从十指自出。前出封侯,后出斩头,急急如律令。”
  这咒语像一道清流一样,白菁菁灼热的脑海慢慢平复了下来。她跟着邵士梅不停吟诵这这段咒文,直到第七遍,手上的这团邪物慢慢变得透明,化成一道白烟,消散在空中。
  白菁菁松了一口气,跌在在地上直喘气。邵士梅也松下脸色,一个健步扶起白菁菁。
  画皮鬼王窈娘见一击不中,一阵咬牙切齿丢下一句话,“竟想让我把吃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休想!”说完,消失在原地,不见踪影。
  白菁菁眼见画皮鬼又失踪了,大吃一惊,“不好,王生危险了。师父,你别管我,快去捉鬼。”
  邵士梅眼见情况危急,不再多话,放下白菁菁,转身追了过去。
  却说陈氏一早听了邵士梅那番话,犹豫了一番,当夜就假做生病,将王生骗至房中,告诉他王窈娘是只妖怪。
  王生犹不肯相信,陈氏一再劝他说过了今夜就见分晓。王生不情不愿地歇在陈氏房中,准备明日再无异常,便能堵住陈氏的嘴,让她不再阻挠王窈娘。
  夫妻二人一夜都辗转反侧,到一更时刚微微入眠,忽得听到门外传来动静。陈氏立刻被惊醒了,趴在门缝住外瞧了一眼,赫然见到那王窈娘面色狰狞地站在门口,想要进门,却被那符箓挡住了。
  陈氏见状惊呼了一声。王窈娘听到屋里的动静,却装作一副哭泣的样子,哀求抽泣道:“王郎,我知道你在屋中。你若不念我们往日的恩爱,不肯见我,我今夜便走,往后天涯海角都不相见。”
  屋里的王生一听,一骨碌爬起身,便要打开房门。陈氏吓得拼命拉住他,口中大声叫嚷着:“不要出去,她是妖怪,妖怪啊!你不要被她骗了。”
  王生一点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王窈娘的哭泣声,他一个用力推开陈氏,破门而出。
  王生朝门口的王窈娘扑去,满脸心疼地安慰道:“窈娘……”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忽得胸口一痛。画皮鬼王窈娘双手撕裂开他的胸膛,抓出心来捧着往外走。
  王生脸上的笑意还牢牢定格着,他满眼不敢置信,砰地重重倒在地上。陈氏大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到他身旁,疯狂地尖叫了起来。
  邵士梅听到尖叫声,暗道不好。待到正房,发现满地污血,画皮鬼已经不见了,他提起桃木剑转身就要追出去。却被陈氏扯住了,她一见邵士梅如遇救星,嚷道:“道长,你救救我相公,他的心被妖怪挖走了。”
  邵士梅只得停下脚步,弯腰查看王生的情况。半晌,他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本事有限,没有起死回生之术。”
  陈氏闻言,眼中的光芒一刹那熄灭了,跪爬到王生身旁,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起来。家中的下人都远远站着,人人害怕地不敢上前。
  白菁菁缓过精神,便也赶了过来,见到的正是陈氏伏地痛哭的情景。她不禁吓懵了,扒开人群,挪到师父身旁,低声问道:“师父,那画皮鬼呢?”她左右环顾了一圈,忽得看到王生躺在地上,一副开膛破肚的模样,她猛地转过头,嘴中呕了两下。
  她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她也挺意外王生竟然死了。聊斋原著她并没看过,画皮改编的故事却是人人皆知,却没有哪一个版本是这么血腥的。想到这,她喉咙里又涌上了一股呕吐的欲望,她忙强忍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
  邵士梅却一副神色黯然的模样。白菁菁看他不对劲,扯着他的衣袖走到了角落里,抬头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受伤了?”
  邵士梅摇了摇头,像下了重大的决心,扯下白菁菁的手,朝陈氏走了过去,“夫人,我虽不能救王生,不过有人可以。”
  陈氏刷地抬起头,眼光灼灼地盯着邵士梅不放。
  邵士梅继续说道:“集市上有一个颠道人,是从蒙山上来的,平日以煮石头为食。你若能找到他,求得他手中一块石头,当做心,放入王生胸膛处,王生必能好转。”
  陈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致谢。邵士梅面色沉重地朝她摆摆手,带着白菁菁快步离开。
  陈氏的弟弟陈二郎曾经听闻过这个颠道人,翌日一清早,他便陪着姐姐去集市找人。
  那颠道人果然还在,他披散着一头脏兮兮的头发,全身衣衫褴褛,在地上滚来滚去,口中不停唱着歌。陈氏朝他走了过去,跪了下来,“道长,求你救救我家相公。”
  颠道人看了她一眼,却大笑道:“哪来的美人,跪我作甚?可是喜欢上我了?”
  陈氏忙诉说了缘由,朝颠道人不断哀求。颠道人上下打量了她两眼,听她说完又笑道:“我做你的相公可好,你那相公不要也罢。”
  陈氏咚咚地在地上嗑起头,苦苦哀求不肯放弃。集市上的人瞧见都围了过来,堵成一道墙,对着陈氏指手画脚,嘲笑声不断响起。陈氏又羞又愧,几乎想要逃跑,但想到王生的性命还是忍了下来,继续不断哀求颠道人。
  颠道人见状,勃然大怒,抓起手边的木棍,往陈氏身上胡乱抽去。陈氏的弟弟一声惊呼便要上前,却被陈氏制止了。
  陈氏痛得伏在地面上,跌进污水里,满身泥泞,犹自抬起头,执着地朝颠道人苦求:“求道长怜惜我,救我相公一命!”
  躲在人群外的白菁菁看着陈氏一副不要命的样子,不忍再看下去,她转头疑惑的问邵士梅,“师父,你可认识那颠道人,他为何要如此这般为难陈氏?”
  邵士梅面色严肃,并没有回答白菁菁的问题。
  人群里的陈氏终于被打得受不住,在地上滚了起来,躲避颠道人的棍子。颠道人的棍子却又准又狠,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落在陈氏身上,口中又问道:“你可后悔,还要救你相公?”
  陈氏咽下痛呼声,通红着双眼望向颠道人,“我不悔。”
  颠道人突然觉得无趣,“世上竟有如此不肯醒悟的人。人人都可做丈夫,又何必王生。”
  陈氏辩驳道:“我只要王生做我丈夫。其他人与我何干。”
  颠道人颓然放下棍子,大笑道:“罢了,你一心执迷不悟,我也不再拦你。拿去吧!”说完他从袖子里掏出一颗心脏大小的石头,扔到陈氏身上,癫狂地笑着挤开了人群,转眼不见踪影。
  陈二郎一见颠道人没了踪影,忙走过去扶起陈氏。陈氏如获至宝地把那颗心形石头捧在怀中,两人随即离开了集市。集市里围拢的人群见没有其他可看的,也纷纷散开了。集市一瞬间又恢复了它往常人声鼎沸的热闹情景。
  白菁菁看邵士梅仍是一副淡淡的神色,不解地问道:“这王生以石头做心就能活过来了,陈氏也算如愿所偿。师父为何看起来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邵士梅迟疑了会,才回答说:“近日,我时常疑惑自己是否曾经做过错事,过往遵循的大道到底是什么?”
  白菁菁听得一头雾水,满腹狐疑地望着邵士梅。邵士梅却又转了个话题,“昨日,我见那陈氏可怜,告诉了她颠道人的消息。如今王生虽然得救了,但陈氏的苦难却要开始。我观陈氏命中无子、运图坎坷,一切根由皆在王生身上。如今上天安排王生死去,便是给陈氏一条生路。那颠道人也是看她下场可怜,才一再问她悔不悔,棒打她也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哪知她仍执迷不悔。如今我真不知我这是救了她,还是害了她!”
  白菁菁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多故事,她迟疑了半天,才说道:“师父,命运是算不准的。谁能保证王生死了,陈氏就一定能幸福。若能算准,师父你还不如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邵士梅还真仔细打量了白菁菁许久,白菁菁被看得发毛,忐忑不安地问道:“师父,你算出什么没有?”
  邵士梅嘴角一挑,轻笑道:“只算出你如今道术精进,昨夜竟然能挡住画皮鬼炼化的那颗人心。”
  白菁菁惊得把一切都抛在脑后了,抓住邵士梅的胳膊焦急的问道:“昨天我劈中的那个东西,是一颗人心?”
  得到邵士梅肯定的答复,她脑海里忍不住又浮现王生被开膛破肚的模样,她再也没忍住,趴在墙角,拼命地呕吐了起来。直到肚子里只剩下清水,她才抬起头,满眼控诉地看着正给她拍后背的邵士梅,“师父,不带你这样捉弄人的。”
  邵士梅递给她一个水壶,示意她漱口,“修道之人,岂能害怕一颗人心。人心离了人的躯体,不过是死物。最捉摸不透的是活生生的那颗心啊!”说完,他长长叹了口气,扶起全身瘫软的白菁菁离开了集市。

  ☆、白莲教

  白菁菁倚靠着邵士梅走了几步,便恢复了精神,又喋喋不休地缠着他问道:“师父,这王窈娘就是画皮鬼吗?那之前她怎么没有把宿介等人一起害了?”
  邵士梅沉吟了会,“我猜测她是把龚家当做老窝,所以从不在东昌府犯事。至于每次她总会消失一段时间,多半是去偷人心。那王炳也是如此这般遇害的。王家的人都以为他是病逝的,我那天瞧他的尸体,却发现胸腔里少了一颗心。王家人没有发现异常,那是因为被画皮鬼的障眼术给蒙骗了。”
  白菁菁突然头皮发麻,“师父,你说龚家是不是老早就没人了吧?一家子都被画皮鬼给挖心了吧?”
  邵士梅点了点头。白菁菁全身一阵恶寒,忍不住抖了抖肩膀,“这个画皮鬼这么厉害,三番四次地逃脱,师父你斗得过她吗?”
  “如果是之前,应该没有问题。只是我如今还不能用剑,胜负还在五五之间。”
  白菁菁闻言担忧地说道:“那我们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吗?要不要等师父你那个什么道的问题想通了,能用剑了,再去找画皮鬼。”
  “人命关天,不可耽搁。既然被我遇上了,这就是上天交予我的责任。天命不可违背。”
  白菁菁听完,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又一时想不到其他办法。
  只是这画皮鬼如今早已逃得无影无踪,邵士梅师徒二人失去了她的踪迹,只能一路暗中寻访。过了几日,便进入了彰德府境内。
  夜里经过一座别院,忽得见其中火光连天。邵士梅师徒凑近细听,院中不断传来喊杀声。两人俱是一惊,只怕这别院中闯进了强盗。
  论捉鬼降妖,他们俩倒是可以施展一二,只是面对这强盗,竟有些捉襟见肘。只是瞧这别院建的偏僻,附近人烟稀少,没有人家,邵士梅还是下定决定入内瞧一瞧。
  他朝白菁菁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先躲在一旁。白菁菁瞧着自己细胳膊细腿的,也怕扯了师父后腿,忙乖乖点了点头。
  邵士梅一个轻身越过高墙,便进了别院。只见一个蒙面大汉扯着一个美貌的女郎往外疾走,那女郎不断挣扎,衣裳凌乱,脸上满脸泪痕。
  蒙面大汉刚与邵士梅打了个照面,明显被吓得一愣,脚步停顿了下来。待反应过来,朝邵士梅大喝了一声:“哪来的臭道士,不要多管闲事,滚开。”
  他手中的女子见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立刻朝来人大叫道:“道长,救命啊,他们都是强盗。”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壮汉狠狠甩了一巴掌,痛得高声惊呼了起来。
  邵士梅见眼前这般情景,也不多话,手持利剑,便朝他刺去。蒙面大汉慌忙把那女子随手丢在一旁,也拿起大刀迎上去,与邵士梅缠斗起来。
  那女子被甩得跌坐在地,却一骨碌又爬起来,朝内院跑去。她还未跑出多远,又出来一个带面具的大汉,手持大刀押着一个清瘦的男子。这女子被吓得后退了几步。
  这面具男看到了这女子,却不曾为难她,竟从她身旁绕过,朝那正与邵士梅缠斗的壮汉大声喊道:“货到手了,撤退,不要恋战。”
  女子惊呼道:“快放了我相公!相公,你怎么了,你流血了!”
  被壮汉挟持的清瘦男子,畏惧架在脖子上的利刃,丝毫不敢乱动。他满眼的惊慌,却强做镇定朝女子嚷道:“娘子,你快躲起来,不要管我。他们只要银子,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你快走啊!”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面具男扯了一个踉跄。面具男朝他怒叱道:“少废话,跟我走,不然我手上的刀就不客气了。”
  与邵士梅缠斗的壮汉一见得手,便丢下邵士梅,朝面具男的方向退去。内院又涌出了两个人,身上俱背着一个黑色包袱。这伙人簇拥着面具男从大门口往外疾走,顺手牵走院中的马匹,利落地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那女子惊呼着,一路跟着他们跌跌撞撞地追了过去。邵士梅见此情况也一路跟了上去。追到大门外时,女子脚下一个不稳,被台阶绊倒,摔了出去。
  邵士梅一个健步过去,扶住她,“夫人,请小心。”
  那女子浑身抖个不停,嘴唇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一句话。邵士梅把她扶到一旁,劝慰道:“我是崂山悬门弟子,邵士梅。夫人且放心,我这就去追那贼人。”
  女子眼含热泪,不住点头,示意邵士梅不用再管她,耽误了时间。邵士梅也知情况紧迫,不再多说,奔出大门外。
  白菁菁在高墙外等了一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没一会,竟从门口跑出几个蒙脸的壮汉,她吓得闪到一旁躲了起来。直到强盗们翻身上马,她才敢冒出头,正好看到邵士梅持剑追了出来。
  她忙迎了过去,朝邵士梅急道:“师父,他们往这个方向跑了。不过他们骑马,师父你得速度快点才行。”
  邵士梅闻言朝她点点头,“你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村民,一起叫上。我先去追他们。”
  白菁菁点头如捣蒜。随即师徒二人沿着两个方向,分头飞奔而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邵士梅用上轻身术,身如飞燕,不一会便追上了那伙贼人。面具男见一个道士身形诡异地追着他们跑,转头大喝:“兀那道士不准再追,我等到郊外便会了放了廉生。你若再追来,廉生性命难保。”
  邵士梅顾忌到那被胁迫的男子,脚下不禁放慢了脚步。一群人呼啸地又继续飞奔了出去,邵士梅只好远远缀在他们后面。
  这一看,却觉得他们胯下的马匹十分奇怪,分明不是活物。邵士梅心中暗自惊疑,对这伙强盗的身份越来越捉摸不定。
  邵士梅随着这伙人跑出了一段距离,待快到郊外时,他心中已经思量好计策了。他绕到那面具男左侧,乘着夜色,朝他们胯下的马匹身上扔过去几张符箓。
  符箓一贴到马身上,疾驰中的马立刻化作一阵黑烟,咻忽一下子消散没了踪迹。马上的贼人一个不及防,从半空中跌落,乱七八糟摔成一团。邵士梅便乘机朝面具男扑去,一脚将面具男踢落,将他手中的廉生救了回来。
  贼人们猝不及防摔落在地,包裹中的银子洒落了一地,白花花的银锭子十分耀眼。几个蒙脸汉子还在地上哀嚎着,面具男却一个驴打滚,朝邵士梅挥刀而来。
  邵士梅把廉生往旁边一放,护在他身旁,一边迎向面具男犀利的进攻。因需要分心护在廉生,邵士梅手上渐渐不支,竟被逼着直后退。刚还在地上嚎叫的汉子,也一个个纷纷爬起来,朝邵士梅围拢了过来。
  邵士梅心中暗道糟糕,脸上却神色未变,“你们骑着鬼马,究竟是何来历?”
  其中一个蒙面男子发出粗噶的笑声,“臭道士,好叫你死的明白,我等都是白莲教弟子。我白莲教要银子,是瞧的上你们,还不乖乖奉上,竟还敢纠缠不休。”
  面具男闻言立刻转头朝他大骂了一声,“蠢货,少废话。快点把银子都捡回来。”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就出现零星的火光,依稀传来喧哗的人声。
  邵士梅趁他一时分神,扯上廉生,转身飞奔了出去。却见迎面跑来一个小道士,正是白菁菁,她朝邵士梅大喊道:“师父,我带村民们来救你们了。”
  随着她的话音,一群村民手举火把,口中不住大叫着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四个贼人看见人群,竟一下子被吓傻了,一个个丢下银子也忘了捡,慌不择路地转身飞奔。
  村民们见把贼人吓跑了,也都停住了脚步,不再追赶。廉生还惊魂未定,直到邵士梅把掉落在地的银子收拾好装回包裹递到他手中,他才缓过神来。
  他不断行礼,嘴中不断向邵士梅道谢。
  邵士梅师徒二人陪着他回了别院,廉生夫妻二人相见又是抱头痛哭了一场。一阵忙乱,万幸没有人受伤,银子也没有被抢走,只有廉生的娘子手上的一个金钏被贼人脱去了。
  原来这廉生本是穷苦书生,家中仅剩他一人,后来为生计所迫去经商。自此小有本钱,便在两年前去往两淮一带,做了盐商,因此攒下了一笔家业。廉生一心记挂自己书生的本分,待身家足够了,就收手不再做,专心在家念书。不过他家小有钱财之事也传遍了乡里。
  这日他为静心念书,便带着娘子去别院居住。因只打算住一两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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