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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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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桂跪在地上不住打颤,哆哆嗦嗦道:“王妃开恩,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啊。这衣物就摆在内堂里,来来往往人不止奴才一个,谁都能动些手脚。王妃若是单单疑心奴才,那奴才可实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好啊,我便给你个机会,这料子还有余下的,你让裁缝重新制成一身,再给李侧妃送去。这一回,不许任何人经手,你要全权负责。倘若出了半点差错,那就唯你是问,这样……算是给你将功补过,也算是让你证明自己的清白,无意陷害于我。”夕鸢冷冷道,“如何?我这样做,可是足够宽厚了?”

    “王妃恩德奴才没齿难忘,奴才这就去办,这就去办,必定不再出现纰漏!”长桂连着磕了几个响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夕鸢冷眼瞧着,待他出门之后便喊来了小顺子,这人与云谨是同乡,替夕鸢办过几次事情都很周到,夕鸢便有意提拔他,同他叮嘱道,“从今日起,你给我牢牢看住了长桂,只要他有一点不规矩或者不对劲的地方,你就立刻来禀告我。记住了,别让旁人瞧见,别露出马脚。”

    沈氏见状不由蹙眉道:“那衣裳若是送过去了,可真是说不明白了,幸亏老天保佑……只是那长桂,王妃就这样让他留在府中,岂不是太宽纵了。”

    “姐姐不必忧心,我自然有我的法子,如今处置了长桂,她一样有旁的路子来对付我,难保没有第二个、第三个长桂。倒不如留着,她这一次害不到我,相信绝不会善罢甘休。”夕鸢攥紧了拳头,眸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待来日有了确凿证据,才可以斩草除根。”

    沈氏叹了口气,眉头仍旧蹙着,“她的心机和城府都深的很,当年我稀里糊涂便没了孩子,却寻不到她的一点儿错处。这些年,若不是我谨慎本分,只怕……连命都要断送在她手里。”

    “如今张氏听凭她的安排,却不知那位孟氏……姐姐可清楚性子底细?”

    沈氏点头道:“孟氏进府不过一年有余,父亲官职不高,为人也谦卑谨慎的很,平素待谁都极为客气恭敬。哪怕是从前徐氏那样的人,孟氏也会好言好语的待她,心肠应当是不坏的。”

    夕鸢轻轻捧起沈氏的手指,用干净帕子又擦了擦她指尖的血污,“知人知面不知心,凡事还是多加个小心为妙,前儿个赠与姐姐的香皂用着可还好么?”

    沈氏连忙笑道:“怎么好让王妃为我做这样的事情,那香皂当真是个好东西,只消一丁点儿,香味便可留下,且清淡幽雅,并不刺鼻呢。那日我回娘家的时候,听娘家嫂子也说起这香皂,仿佛夕颜阁这铺子是新开的,从前并没有。这香皂极为难得,不知王妃是怎么得的?”

    夕鸢含笑道:“告诉姐姐倒也无妨,我身旁的云谨,家中有个弟弟。那弟弟呢恰好在这夕颜阁里头给人做事,如此便得了几块,我想着依兰花的香气清郁,最适合姐姐不过。”

    “原是这样,那也真是机缘巧合了,往后若是她们去铺子里头买不着了,不知道能否请王妃带个话儿,提前留下些许来?”

    夕鸢没想到这香皂已经在上流贵妇圈打开了这么好的口碑,简直高兴的心花怒放,面上却还要维持着淡淡笑意,“自然可以,咱们姐妹之间,不必客气。”

    而兰珍的生辰过后,便又是一个十五,太妃懒怠动弹,夕鸢便替她去法华寺上香祈福。车夫仍旧是云谨寻来的那一个,为的便是去完法华寺后,还可往铺子里去瞧上一眼。

    夕鸢进了铺子之后,便也装作前来买香皂的模样,暗地里云谨去同杨福打了招呼,杨福见夕鸢亲自前来,连忙将她迎到了楼上去,端来茶水道,“贵人今日怎么亲自来了?楼下人多,若是冲撞了贵人可怎么好。”

    “我自个儿的买卖,当然要过来瞧瞧,再说了,哪有那么容易冲撞。”夕鸢笑着喝了口茶,问道,“这两日生意好么?店里头的货还够不够卖?”

    “生意自然是好,闹事的也有那一两个,只不过贵人放心,有我杨福在,绝对出不了乱子!”杨福一拍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夕鸢不禁被他逗笑了,同云谨道:“瞧瞧你这弟弟,你还总说他不顶事,如今看着是个独当一面的汉子呢。”

    云谨掩唇笑道:“是贵人肯抬举他罢了,不嫌他愚笨。”

    杨福也是嘿嘿一乐,又一拍脑子道:“对了,这两日总有人送来定钱,货这会儿虽然还够,可是再多定几日,只怕就不够了。”

    夕鸢颔首道:“知道了,订单多也是好事,若是忙不过来,你便在多找些人手。只要是你信得过的,我便放心,招工这类事情,不必来回我。”

    说完之后她又道,“等铺子生意真正入了正轨,我便让你和你姐姐都入股进来,不让你按月拿例银了。往后这银子积蓄的多了,你也可以自个儿置办田地,买个宅子。别说是你,就是你姐姐往后的事情,我也替她盘算着。你们姐弟俩对我这样忠心尽责,我顾夕鸢,也绝不会亏待了你们。”

    杨福和云谨俱是一愣,云谨更是不可置信低呼出声,夕鸢只是浅笑着摆了摆手。她心里明白,只有给自己打工,杨福才会干的尽心竭力,况且这铺子她不能时常过来,大小事宜都要靠杨福打点,分他些甜头从大局看,绝对是有利无弊。

    杨福喘了口大气,弯下膝盖跪在地上,咣咣给夕鸢磕了个头,“小的承蒙贵人提拔,对贵人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惟有来日当牛做马,才能报答贵人恩德了!”

    夕鸢这厢安抚好了员工,却不想刚一回府,就见太妃身旁的芙蓉来道,太妃请她过去说话。

    这样的情形不是头一次了,上一回太妃要她过去,便是徐氏栽赃,这一回……

    夕鸢敛了心神,微微点头,“劳烦姑娘,待我更衣之后便即刻过去。”

    谁知芙蓉却不肯走,垂首恭敬道:“太妃说了,要王妃一回府立时就过去,不必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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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要回学校了TAT飞雪家离学校好远啊,开车要开一个半小时,大四了事情多的好想哭呜呜呜

 第四十章 私情曝光?

    夕鸢进了舒慧太妃处时,只见前头已有一人跪在太妃面前,她看那人背影有些眼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舒慧太妃面容如往日一般冷淡凝肃,夕鸢上前屈膝请了安,含笑道:“不知道母妃急着喊妾身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她瞧见沈氏坐在李氏旁边的位子中,脸色并不很好看,心中便有了些计较。

    舒慧太妃缓缓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后又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李氏,道:“你来问罢。”

    “是。”李氏的妆容精致,衣着打扮都绝不像匆匆赶来的模样,可见是有备而来了。她上前几步,同夕鸢先是一笑,而后对跪在地上那人道,“还不快转过身子来,见过端亲王妃?”

    那人战战兢兢的转过身子,连头也不敢抬起,叩首低声道:“小的见过端亲王妃,王妃万福。”

    夕鸢越发觉得这人的身形轮廓都极熟悉,只是又在脑海中对不上号,这时却听云谨轻轻抽了口气,小声道,“陈四……”

    陈四正是杨福相熟的那位车夫,这一下夕鸢也想了起来,眼前之人确实是陈四不错。她心头费解,却知道李氏突然发难,必定是要设计陷害她了。夕鸢沉下心绪,抬眸笑道:“这人瞧着倒有些面熟,仿佛曾经替我赶过车的,姐姐喊他来府里做什么?母妃身子也没有大好,这外头的人成日风吹雨淋的,万一身上再有什么病气过给了母妃,那可如何是好?只怕到时候,姐姐担待不起。”

    李氏笑吟吟道:“太妃的身子会因为什么而受到惊扰,王妃此刻只怕还言之过早了。”她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低头看着陈四道,“如今在太妃和王妃跟前,你若是敢有一句虚言,咱们自然有一百种法子料理你,知道么?”

    陈四面色惶恐,撑在地上的双手不住发颤,忙不迭应声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李氏明艳的眉眼间仿佛都含着一抹自得之色,惬意而闲适,她悠悠开口问道:“上个月的十五,王妃是否坐了你的马车出门去?”

    陈四有些怯懦的抬起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夕鸢一眼,被李氏斥道,“问你话你答应便是,乱看什么!”

    “是是是,小的……小的的确在上月十五,替王妃赶过马车。”

    夕鸢心头一惊,手指不由自主的收拢了一下,难不成李氏是发现了自己在外头经营铺子的事,想分一杯羹?

    李氏笑意愈浓,抬眸问夕鸢道:“王府里也不是没有马车,王妃要出门去,何必在外头另找?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才要避开府中下人,另外找人好瞒天过海?”

    “姐姐这话说的奇怪,我却听不懂了,那一日我出门原是为替母妃去法华寺上香,其实倒也含了另一个私心。”夕鸢微微一哂,不紧不慢道,“我身边的云谨有一位兄弟,先前一直在郊外住着,那日恰好进城来,在他朋友的铺子里头帮忙张罗。云谨久不见他,牵念异常,我便想陪她前去一见。这事儿本是不大合规矩的,我也怕王爷和母妃责怪,就用了外头的车。其实说起来,当真算不得什么大事,还要姐姐这样兴师动众的拿出来说。”

    “王妃体恤下人,心肠柔善,若是只为了这件事儿,妾身哪里会这样不懂事,叨扰太妃呢?实在是因为……事关重大,关系到王府清誉,妾身才不得不禀告太妃。”李氏看似温柔平和的表象下隐藏着蓄势待发的锐利,她眼中的寒光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但是夕鸢却看得真切,这一次又是想将她置于死地的举措。

    不能慌,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慌乱,夕鸢对上她的眸子,露出惊吓模样,“王府清誉?这可是事关重大,姐姐不得胡言啊,若是传了出去,姐姐岂不是成了搬弄是非之人。这有些事儿,定要思前想后,顾虑周详才好。”

    “王妃放心,妾身并非爱嚼舌根之人,只不过那一日妾身在花园里头遇上了长桂,见他心事重重的模样。妾身初时还当他是偷了府中的东西,便将他带了回去细细盘问,谁知道这不问不要紧,一问……”李氏面露踟蹰之色,瞧了瞧夕鸢,又瞧了瞧太妃。

    太妃神情更是肃穆,蹙眉道:“你说便是,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李氏连忙屈膝道:“是,妾身盘问长桂,他只说恐怕自己是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事儿。长桂说上月十五之日,王妃回府时候,坐的马车有些眼生,并不像王府中的。然而,送王妃回来的马车,却也并非是陈四的。妾身想想便觉得有些蹊跷了,这出门不用府中的马车,怎么回府竟有换了另一辆呢?妾身唯恐这其间有什么不妥之事,恰好这月十五又是陈四赶车,妾身便将陈四带来审问。谁知他竟说,那日大雨,他的马车深陷泥淖之中,路上王妃恰巧遇到相熟之人,便改坐了他人的马车回府。”

    她噙着笑意,眼角微微挑起,瞥了夕鸢一眼,“陈四还说,仿佛王妃唤那马车中下来的男子为王爷。”

    “王爷?莫不是咱们爷亲自派了马车去接?只是王爷的马车,长桂又岂会认不出来呢。”张氏在旁小声插嘴,太妃听罢,面色愈加冷冽。

    夕鸢见状,心里头已有了些打算计较,不幸中的万幸就是陈四并不知道铺子的事情,否则可真是什么都让他说出去了。想想当初云谨说陈四最老实本分,如今……夕鸢轻叹了口气,这会儿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缓步上前,同李氏牢牢对视,面不改色道:“姐姐的话仿佛还没有说完。”

    李氏同她四目相接,两人都是沉着之态,只听她同夕鸢含笑道:“是呢,这事妾身越想越觉得不对,恰好那一日妾身遣长顺出府去采买些东西,长桂便与他一同去了。回府后便过来说,出门恰好遇上了睿亲王的马车,同他那日目睹送王妃回府的马车,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狠狠将夕鸢锁在当中,一字一字道:“王妃对此事,不知有何话说?长桂就在外头,若要听他证词,随时都可唤他进来。不过……若是王妃肯知错认错,不强词辩驳,兴许太妃也能够网开一面。”

    屋子中的氛围立时冷了下来,那张氏又小声道:“上一回看那睿亲王来府中,面色就怅怅不快,莫不是……他们二人早有旧情,如今竟还私相授受?”

    沈氏见状再已坐不住了,起身分辨道:“太妃明察,王妃自入府以来,同王爷恩爱非常,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必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要置王妃于是非之中啊!”

    张氏眼睛一眨,十分尖锐道:“沈姐姐这话说的错了,若是他们二人真的有私,那可是大事。如今王妃还没有身孕,来日若是有了身孕,只怕连是谁的种都分辨不清!”

    “砰!”舒慧太妃重重拍上手边的红木扶手,吓得张氏顿时不敢多言,只见太妃神情比方才更加阴沉了许多,眉宇间仿佛都是退不去的愠怒与不满。她牢牢盯着夕鸢,片刻后才冷哼道:“顾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题外话------

    明天大概也是晚上更新哈,这两天天气太热了>;_<;还得备战答辩太苦了呜呜呜

 第四十一章 反败为胜

    夕鸢的目光如水清冷,从李华音的脸上轻轻滑过,面不改色的上前道:“妾身什么也没有做,为何无话可说?母妃单凭这车夫的一面之词,就认定妾身与睿亲王有私,是否太过武断了些?”

    “王妃与睿亲王有过婚约一事,满城皆知,虽然退了婚,可睿亲王至今未娶啊。”李氏贴近夕鸢耳边,含着一抹轻笑道,“睿亲王从前迟迟不肯成婚,府中也无侍妾侧妃,唯有对王妃这桩婚事应允下来,他对王妃的心思,分明是昭然若揭,明眼人都瞧得出。”

    她说罢之后,眼眸露出一抹欣然的快慰,回身瞧了张氏一眼,张氏连忙道:“妾身想起来了,那会儿睿亲王和恒亲王同来府中,妾身身份低微,不能同席。只是那晚在花园散步之时,先是瞧见睿亲王离席,而后又便见着了王妃出来更衣。那时妾身心头便有些奇怪了,怎么这样巧呢,两个人竟赶在一起出来。”

    李氏美目一转,仿佛思忖片刻后也道,“这事儿应当不假,那一日确实是王妃与睿亲王前后离席,只是妾身曾经问过王妃,王妃说并未与睿亲王相见,所以……这事应当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事。”

    张氏连忙道:“其实这事儿,妾身早就觉得不对了,怎么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两人要一起出来呢?只是妾身素来胆小,自己胡乱猜想就已经吓得不行了,哪里还敢多嘴呢。况且王妃奉太后凤意料理王府上下,妾身小小一个侍妾,实在不敢……得罪王妃啊。”

    她这样一番话语,便说的夕鸢仿佛当真和宇文哲有染,而她只是个位分低微的小小侍妾,畏惧正妃的权势,不敢讲出真相。

    舒慧太妃听后冷哼一声,“太后凤意?若是她真的做出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事情,太后也不会坐视不管,任由她败坏王府声誉!顾氏,我只问你,方才陈四所言,可有半句为虚么?”

    夕鸢对上舒慧太妃的眸子,语气仍旧恭谦,却不见丝毫畏惧神色,她抬手指着陈四道,“陈四所言是真是假,请母妃容妾身先问他几件事。”她说罢福了一福,走到陈四面前道,“我问你,那一日到了法华寺外的时候,是什么时辰?你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陈四一怔,摇头道:“小人愚笨,记不得了。”

    夕鸢唇角微微勾起,又道:“好,姑且当你不敢对我多加窥探,那下雨的时候,咱们车子陷下去的地方正好是个铺子门外。那铺子是做什么买卖的?匾额又漆成什么颜色?那家铺子可修的极大,这个你应当不会记不得。”

    陈四额上的汗珠不住往下流淌,打着牙颤道:“大约是醉仙居外,匾额是黑底红字。”

    “王妃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做什么?瞧瞧把陈四吓得,太妃面前,王妃不会还想恐吓他吧?”李氏的声音悠然传来,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下,轻巧的拨了拨绷紧的弓弦。

    夕鸢抬眸笑道:“妾身只是觉得奇怪,到法华寺外恰好听闻撞钟之声,钟声先急后缓,正是该去诵经的时辰。那钟声响了许久,妾身都未曾忘怀,陈四却忘了。而那避雨的铺子,则是城中一处废弃的铺子,哪来的什么匾额。母妃若是不信,自然可以到法华寺去问一问,妾身去时曾经与寺中诸位高僧交谈,大可问问他们那会儿是否撞了钟。”她语气一变,厉声道,“那么明显的事儿一件也记不清楚,诬蔑栽赃却拿手的很,那日雨下的那样大,你怎么就能听到我唤那人王爷?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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